“反正我支持她，股票跌了，我还专门买了她家一百股呢！”
就是花了她几万块钱，真的肉疼！
听到这里，姜妙拍了拍文湘灵的肩膀：
“姐妹别肉疼，等过几天股票肯定就大涨了，到时候你赚嗨了呀！”
“哈哈哈，希望吧。”
文湘灵只当是姜妙在随口安慰她，根本不抱什么希望的摇了摇头。
这年头玩股票，亏的概率更大。更何况看这天天飘绿的势头？
涨不动，根本涨不动。
算了，花出去的钱就当是支持正义，还是回去回家刷刷傅涵娇的新剧happy一下好了。
于是等到文湘灵回了出租房内，立马就打开平板开始看起了傅涵娇的剧。然而她忍着看了十分钟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天的个娘类，这究竟是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啊？
先不吐槽这个又土又雷的剧情了，就说傅涵娇吧，她是只会瞪眼吗？
生气瞪眼，愤怒瞪眼，震惊瞪眼，伤心也瞪眼？
啊这啊这，而且古装剧，你就那么轻飘飘毫无力气的挥几下剑。连马都不会骑，这个特效也太假太夸张了吧？
傅涵娇骑马的镜头，一眼假！简直出戏雷到她彻底看不下去了！
而弹幕区除了一众水军粉丝之外，大家也都在吐槽。
【好家伙，这口型完全对不上了！女主这哪里是在背台词，你看她嘴型，这个就是在念数字啊！】
【我去，还真是，这不就是在念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吗！就这还能热搜火遍天？
咱们龙果未来的古装电视剧水平，想一想真的好绝望啊！】
【啊啊啊啊啊啊姐妹别绝望，隔壁新播的剧真的好好看！特别好看！那个新人小姐姐演的真的绝了！】
这么一说，文湘灵又想起来她白天顺嘴一提的那部古装剧，于是就切过去看了看，结果没过一分钟，她就已经捧着平板津津有味的入了迷。
这个剧情太牛了，她完全想不到啊！
还有小姐姐的演技，这个杀人时的眼神，建议查一查，真的不像是演的！
文湘灵很快就已经被剧情和全员的演技吸引了，连弹幕都顾不上看，津津有味的刷了两个小时，仍然不满足，干脆看完后，熬夜又刷了两遍。
这剧上头！真的太上头了！
半夜凌晨两点，文湘灵依然因为看剧兴奋的完全睡不着，干脆就开始刷微博。
果然和她同样感受的路人数量很多，大半夜的没人压热搜。于是吐槽傅涵娇的热搜，以及汪珠玲的话题就全都被顶了起来。
【我说，才看了几集就开始骂傅涵娇，你们这些黑子真的太厉害了！大家不要信，都是星光娱乐请的黑粉！
肯定是那个肥丑富婆总裁记恨上我们解约的娇娇了。
她就是嫉妒我们娇娇，长得又美又漂亮，还有人气！】
【@星光娱乐，这种粉丝不处理，等着过年呢？】
文湘灵看到这里更生气了，这些傅涵娇的粉丝是疯了吧？
她只不过是个有正常审美，爱看高质量电视剧的路人而已，只要不说傅涵娇的好话就成黑粉了？
绝大多数的观众们都有眼睛，这些粉丝越这样急着跳脚，大家便逆反的严重。全都去看汪珠玲的剧了。
【行啊，几集看不出来是吧？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星光娱乐，放收视率吧。
看看究竟是哪个瞪眼小姐被打脸哦！】
根本都不需要前期做宣传，王导演的剧因为演技扎实，剧本好，反转多，再加上全剧的打非常过瘾，服化道也好，简直是事事完美。
没过两三天，这部剧口碑就直线上升，讨论热度直逼当年的武林X传和琅X榜。
就连不看网剧的五十中老年人，都开始学着用小米盒子付费会员播放了。
谁也没想到，就只是一部平平无奇，连导演和演员名字都没听过的剧，在没有多少投资宣传的情况下，能直接火遍大江南北。
而等到这时，星光娱乐终于开始大力宣传，比起傅涵娇的投几千万宣发，星光根本不需要花多少钱，就让这剧锦上添花，直接成为这几年来的最大热门爆款。
【我我的天啊！百分之十二的收视率，在线同时观看量直接破亿了！
傅涵娇，你的粉丝不是很能跳吗？把你们的收视率放出来打我脸啊！】
【话说骂人家富婆的呢？还是人家富婆总裁有眼光啊！
好家伙，就这一部剧，直接救活公司！】
【呜呜呜，我好后悔没有买股票啊，明明暴富的机会就在我眼前！这就是我和人家富婆的差距吗！】
【话说，整部剧的最大投资商应该乐疯了吧，据说投了一个亿，简直赚翻了！】
【眼光真好啊呜呜呜，不过导演估计也都乐开花了，现在带着剧组开直播呢，快去看！】
直播的当天，正好赶上工作日的午饭时间，文湘灵和姜妙正在吃饭，顺手就看起了手机上的直播。
整个剧组都很开心，尤其是王导演，整个人都和朵牡丹花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笑得很欠？
那是了。谁熬了多年一炮而红，不笑成这样了？必须感谢我们的投资商姜总和我的星光娱乐姜总！
对！你们猜的没错，这两个其实就是一个人！”
“想必我们的观众们已经被惊呆了，我们的老板眼光真的好！”
在场的主持人说到这里，很快又向王导演发起了社死的质问：
“还有啊，说到姜总，我必须问一下王导演，你让姜总在你的剧里跑龙套，演一个不露脸的扫地丫鬟。您是怎么想的呢？”
什么？！还有这种事？
看到这里，文湘灵直接惊的连饭都喷了！
这个王国发是脑袋进了多少海水啊？
让总裁去跑龙套，你你你，你真的很有勇气！
“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嗷嗷就是这个丫鬟了！看起来身材挺好的，一点都不胖耶！
个子也挺高，不过真是一点都不露脸！可恶啊！”
说到这里，文湘灵都忍不住拍了拍姜妙：
“不过，总裁丫鬟的玉佩看起来挺真的。”
“那是因为，这是王导演让人家自己准备的。”
旁边的几个同事听到姜妙这话，顿时都忍不住笑喷了。
“我的个天啊，这个王国发是傻的吗？”
“这是真的太好笑了，你看他这个vlog里面的表情！都要裂开了啊哈哈哈！”
“太抓马了，太抓马了，这简直就和，就和——”
市场部副经理常晓蓝说到一半，拍了下姜妙的肩膀说道：
“这简直就和小姜你其实不是个一千块工资的实习员工，而是来收购我们公司做总裁的一样抓马！”
姜妙：…………
姜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跟着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李经理你放心，我这次是绝对不会收购你们公司的。”
毕竟她未来的公司就在对面呢，没必要再收一个公司给自己添麻烦。
常晓蓝对姜妙的话不以为意，随便了点头就又说道：
“话说傅涵娇这次估计傻眼了吧？到底谁给她投资宣传的？
哪个大冤种花了这么多的钱，亏了多少啊？这不得后悔的头发都白了？”
第40章 办公室瓜真刺激！
傅兴国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那一串串投资时花费的数字。整个人后悔的头发都要秃了。
他为什么会投了这么多钱！而且还因为太过相信女儿的剧能爆，签了对赌协议！
几千万投进去连个水花都没有！亏本的几千万，还有对赌协议要赔的五千万，加起来就一个亿了！
“怎么会这样？！傅涵娇！你明明说过你的剧没问题肯定能火的，为什么会亏成这样！”
面对父亲的指责，傅涵娇此时伤心的掩面而泣：
“不是的。都怪姜妙，是姜妙花钱请了一堆水军来黑我。带坏了我们剧的口碑！
爸爸你看看那些骂我们的言论都很相似！
都怪她，就是她嫉妒我！”
然而傅兴国现在去没空安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只是一个劲愁的叹气。
现在不仅得想办法补上这么大的亏空，而且前不久那几个供应商突然不给他家超市供货，转给别的超市了！
一定是姜妙买通了那些股东！
想到这里，傅兴国又后悔又气恼。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姜妙现在这么有钱啊！
傅兴国愁的抓掉了一大把头发。只能叹气说道：
“娇娇，你快去找你妈妈和外公吧，这么大的亏损，必须找他们补了。”
傅家能发家，主要离不开傅涵娇母亲家族的资金支持。
“妈妈她最近把手头的钱全都买了并东东的股份，她一定还在生我气。”
想到妈妈并不支持她进娱乐圈，傅涵娇便咬着唇倔强的摇了摇头：
“不要！我不去找妈妈认错！”
“娇娇啊，你不去这么大的亏空谁来补？你已经大了你懂事一点好不好！
一个亿呀，现在是爸爸的超市都要破产了，现在是闹脾气的时候吗！”
“爸爸你居然凶我，呜呜，爸爸你现在居然凶我。
我知道，爸爸你一定是嫌我没有姜妙有钱！呜呜呜，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傅涵娇一边伤心的落泪，一边使劲一把推开傅兴国就哭着跑远了。只听咚的一声，傅兴国的头磕在了台阶上，头破血流直接昏迷了过去。
…………
并不知道傅家发生了这样的事，姜妙今天来到并东东公司，终于吃上了她期盼已久的瓜！
或许是因为姜妙的实习工资实在太低，大家听说以后都主动和她打成一片。忍不住就会找她吐槽，或者说些生活中的烦恼。
毕竟他们的生活再难再苦，难道能有工资只有一千块、连房租水电都不够的姜妙更苦更艰难吗？
“小姜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回家发现我的亲老公和亲儿子在一张床上睡了。
是那种睡，不是普通的睡，你知道的。”
“然后我现在想要离婚，但是我儿子的归属就有问题了。不过好在我儿子不是我老公的。
你说，我要是做了亲子证鉴定，跟法院说我的儿子是我老公哥哥的儿子，法院能让我老公净身出户吗？”
姜妙：？？？
等等，她在烧烤，不是，思考。
“哎小姜啊，你知道隔壁部门的那谁和那谁谁吗。不知道？我跟你讲，她们其实是拉拉，你可得小心点。”
“哎呀，人家两个拉拉都找了个男生娶精生子了。两个拉拉带着孩子住一块，然后那个男生和男生家妈妈也很喜欢那个小孩。
人家妈妈还自愿帮忙带孩子，过年都是三家一起过呢，特别和谐！”
哇，不愧是大厂啊，真先进！
“你知道咱们公司当年差点没干过隔壁的桃子家，最后是怎么起死回生的吗？”
“靠投资？！哈哈哈小姜你笑死我了，那是因为咱们老总当时连夜翻墙，把人家种在公司门口的发财树给拿开水浇死了！”
卧槽，这也行？
“这怎么不行啊！你不知道当年咱们并东东还是个小公司的时候，老总还专门跑到隔壁公司，把他们的咖啡全都换了！”
“像咱们这种九九六公司，活着一口气全靠咖啡在续命！
于是那一个月，隔壁家的员工天天打盹，工作效率特别低！”
“还有还有，咱们的副总裁更厉害，为了套取对家公司的情报，据说在xx会所买通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模，让他去勾引人家女高管，用了美男计！”
“结果？结果人家美男见到另外那个高管富婆给的钱多，当场招了！
副总裁后来被人家找来当场大骂了一顿，据说还被泼水了，可狼狈了！”
哇哦，瞧瞧，这就是真实的商战啊！真是朴素又激烈！
“还有市场部的余经理你知道吧，不是咱们的女副经理，你别看他现在特别有派头的样子，以前为了争夺商户他还跑到人家商户门口，大半夜拉了一大坨，第二天栽赃说是对家的高管去拉的。”
“不仅这样呢，而且当年他和对家一起竞标的时候，在人家竞标的文案里加了一张纸，内容是辱骂甲方的。”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咱们副总裁了，有一年对家宴请客户的时候他偷偷翻到后厨，把人家几十道大菜菜单全都改成了拍黄瓜，然后据说一桌子人，甲乙双方一群高管脸都绿了！”
姜妙震惊到眼睛瞪大，直呼学到了！
尤其是后面这些商战手段，她更是恨不得拿着小本本记录下来！
虽然这么没素质的手段，她肯定不会做了，但是她未来的公司可在这家对面呢！
先预防起来再说！
只是一中午的瓜就把姜妙震得恍恍惚惚，不过职场九九六人都很忙。下午姜妙也有活要做，一口气做到晚上六点，下班时间。
太好了，到点了。打工人姜妙一口气准点关电脑，起立就下班！
姜妙才不管旁边大家一个都没走，就连经理和高管也都还在干活。
反正到了规定好的下班时间，哥斯拉都不能阻止她下班！
然而还没走出市场部门口，她就被瞪大眼睛的常经理拦住了。
“姜妙，你背着包干嘛？”
“下班了，到点了，当然回家喽！”
听到这里，端着咖啡回来的常副经理十分无语，她点了点身后坐在座位上的员工：
“你看看，大家都没走我也没走，总经理也没走，你现在就回家了？”
“不是啊，今天发给你的活干完了吗？没干完你就离开？”
按照他们公司的习惯，为了让员工都能够九九六，每个员工分配的活都至少是三个人的量，这个点中不可能干得完，果然她就听着姜妙摇摇头说道：
“没有干完。但我可以明天上班接着干啊。
你们这里的活太多了，为什么不多招两个人？正常人是干不完这么多活的！”
今天光她一个实习生的任务就又要统计kpi，又要做十份ppt和三十份市场调研报告。
她就不明白了，这大厂里顶层的资本家一个个都吃的那么有钱肥水流油的，为什么就不能多招两个员工进来干活？！
底层平均一个人干五个人的活，大家从来都没有正常下班过，究竟有什么意义？
当年的黑奴都不带这么压迫的！
好在她现在有钱了，不缺这么点黑奴挖矿的工资。当然就要准点下班！
有钱！就是这么有底气！
“国家法律规定了每天八小时工作，没有完成任务那也应该下班了。”
姜妙说完之后，常经理张大了嘴巴，简直给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不是。这谁不知道这个工作下班时完不成，正是因为完不成，所以才要加班，完成更多的工作量给老板省钱啊！
第一次碰上这种下班到点就走的员工，还走得这么理直气壮，常经理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干巴的说道：
“不是啊，咱们加班也是有加班费的，每个小时二十块钱，很多了，只要你多工作就能赚到。”
卧槽，加班一个小时二十哦！两颗白菜的钱，就想买断她退休前四十五年的人生？
姜妙对此一挥手：
“钱太少了，不值得我加班，拜拜了常经理，我回家去啦！”
姜妙十分潇洒的背着包包就走了，只留下常经理和几十个打工人，全都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唯独文湘灵冲着姜妙的背影，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姐妹太六了！干了她一直想干又不敢做的事！
“常经理您消消气，这个小姑娘不懂事，她的工作交给我来做吧。我就特别热爱工作，加班多久都乐意。”
晏天豪说完这话，就连常经理都忍不住欣慰的夸赞了几句：
“瞧瞧瞧瞧！就只有像你这样这样努力的才能多赚钱，早日实现房车自由啊！”
等晏天豪做完了活，却也没有和大家一起提交给常经理，而是直接越过她，把他完成的部分直接交给了市场部总经理余维良手上。
“总经理是这样的，我想请您指导一下我的工作，还有我同事姜妙的工作，她今天六点就提前走了，这些都是我帮她一起完成的。”
王经理听到前面正满意的点头，对晏天豪十分欣赏，然而听到后面的几句，顿时一愣，皱了皱眉不满问道：
“什么？她竟然六点就走了？这也走的太早了，她干嘛去了！”
“常经理也没劝住，那小姑娘大概是要约会吧，看着早走的时候可开心了！
不过大家都是同事嘛，公司就是我家，同事就是家人，我就一起交给您过目。”
“好好好，我手底下就缺你这样努力的员工！常副经理怎么回事，连个实习生都管不了了吗？
对了，明天让姜妙过来见我！”
这新来的实习生小姑娘反了她了！在他们九九六的大厂居然敢拒绝加班？
准点下班这件事，对他们公司造成的影响和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这种风气和态度可不行！
他明天就得好好训训姜妙，树立个典型，绝不能让她破坏了他们公司的狼性加班文化！
…………
姜妙还不知道不加班能有多大后果，此时，早早下班的她已经躺在了自家席梦思床上快乐刷手机直播买买买。
最新款折叠手机？才一万多？还等什么双十一，现在就买！
什么？笔记本还有十几万的？快让她买一个看看好不好用？
哇，这只几万的布偶猫猫好可爱！必须买！
以前穷的时候害怕猫猫要和她一起过颠沛流离的穷苦生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有钱了，她完全可以给猫猫只买一套房子！让猫猫们住！
此时，姜妙爱上了这只宠物店直播里的猫猫，可是却发现，人家主播却不单卖：
“家人们，先给大家介绍一下金主爸爸的广告啊。”
小桃是一个宠物博主，平时经常接些猫粮的广告，不过今天这个实在有点特殊：
“我们这里有一架非常酷炫的直升飞机，可供四人乘坐。全新，包邮包起飞，只要一千万，只要一千万豪华直升飞机就能带回家！
而且还负责十年内的定期维修，提供司机一人！所以快来买吧买吧！超实惠的！链接只有一个，仅售一份哦！”
说到这里，看着屏幕间一堆问号，女主播都直接笑了：
“没办法，这是金主爸爸给的广告呀，大家看看就行。
不过如果有哪位想买，也请赶紧下单哦！为了帮金主爸爸促销，我决定，直播间里买直升飞机就送我家这只最可爱的猫猫！”
【为了猫凑单飞机？这种事情不划算，我才不买呢！】
【你不要啊，那我也不要！】
【就是，完全没有用还占地方！我也不要。】
【那卖给我吧，小姐姐，买直升飞机真的送猫吗？我想买来上班用，海市真的太堵了！】
小桃听到这里，还以为是有人在开玩笑，不过还是立马把自家镇店之宝的漂亮猫猫抱了出来：
“对的对的，只要买飞机，我就把它给您空运过去！或者您来接也行！只要您拍下链接，就可以获得免费赠送的猫猫一只！
卧槽链接空了？！飞机它、它它被人买了？！”
【！！！天啊，这这这秒没了？】
【这年头货这么好带的吗？只要喊个一二三上链接，什么都能卖出去？】
【会不会是有人买错了呀！】
买错倒不可能，不过主播小桃怀疑是后台链接出问题了。她又再次确认了一下，真的有付款一千万进账，顿时整个人都震惊到恍惚了。
“请问是哪位大哥买了我的直升飞机？那个，您确定要了是吧？”
【我是小姐姐，不是大哥哦。是的，确定要。
以及真的送猫是吧？这只猫真的太可爱了，所以就连直升机一起买了！】
小桃and直播间全体观众们：？？？
好家伙好家伙！这是真的有富婆大佬，为了买猫而凑单了一架一千万的直升飞机？
有钱人的世界，他们真的不懂！
【呜呜呜，羡慕哭了，好有钱的富婆小姐姐啊！】
【富婆下单真的手太快了呜呜呜，我喜欢的小猫猫秒没了。】
【所以上了架就赶紧买啊，你说说你又不买，那你在这里哭啥！】
【…………更，更伤心了】
小桃好笑的看了一眼评论区，赶紧点点头：
“对的对的，猫猫肯定会送的。富婆姐姐您放心，话说我能多问一句吗？您买飞机用来干什么呢？”
【用来上班啊，海市上班时间真的太堵了你都不知道！
为了赶上九点上班，我要在路上堵一个小时！不到七点就得起床，真的太累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通勤方式吗？】
【天啊，好家伙！我想都不敢想！开着直升飞机去上班，那是个什么酷炫风景！】
【呜呜呜，什么班需要富婆您亲自上啊！】
【月薪一千的实习工。】
所有人：啊？？？
小桃以为这个月薪一千指的是一千万，很快又接着问道：
“那请问您上班到时候飞机停哪啊？众所周知海市停车场都没有位置呢，咱飞机都没地方停怎么办？”
【这个不要紧，我之后买个写字楼，直接停我公司的写字楼的楼顶就行了。
对了，上货的卖家他卖岛吗？我想顺便买一座岛，到时候给员工度假团建用。距离无所谓，主要环境优美，适合度假酒happy度假就行！】
所有人：！！！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老板啊！
人家公司：团建去海岛度假，我们公司——爬山到山顶吃烤串还是自助自己烧烤的那种！】
【太壕了，太壕了！简直壕无人性，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爽到我简直不敢相信！】
【小桃主播快点上链接啊，人家富婆的要求赶紧满足呀！】
这个链接，真的上不了一点！
小桃现在因为满足不了富婆小姐姐的要求，人家拿着钱往她面前送，她却都收不下。因此十分愧疚：
“啊，这个对、对不起，我只是个小主播，还没有这么大的合作伙伴。那个，富婆小姐姐，要不您开的什么公司说一下呗？
这么好的公司，我还没见过呢！”
没法帮人家实现买岛的愿望，小桃就想着说不定人家花出去一千万，其实就是想蹭流量为公司进行宣传曝光呢。那就给个机会让她做个广告。
【嗯，我这个公司还没开，做什么还没想好，等开了再说吧，不着急。】
小桃：…………
【确定了，这不是来博眼球的，这是真富婆！】
【啊啊啊啊啊啊！富婆小姐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那只猫不好猫你别要了，你要我吧！
每天巨能吃巨能拉的那种！】
【还有我！每天一动不动，晒太阳就能一天特别省心！你可以把我当成猫猫养，绝对没问题！】
姜妙：？？？
人哪有小猫猫可爱啊，还是期待一把她的直升机和小猫咪吧！
不过，在等到只小猫咪和她的飞机之前，姜妙第二天依然得早起上班。
为了她的写字楼和创业基金，今天也是早八人努力上班，充满活力吃瓜的一天呢！
并不知道上头的领导正打算给她点颜色瞧瞧，姜妙一上午和一中午空隙时间，吃瓜吃得很愉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小姜你听我跟你讲，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电瓶车车座！”
“前天吧，我准备骑车发现车座上有不明液体，然后就起了疑心。果然昨天晚上我特意蹲守，让我当场抓住，有个男的在地下车库日我的车座！
关键是别人的车座他都不日，就可着我的车座在那里日。好在因为他没穿裤子，很快被我和保洁阿姨抓到，还非要说，是因为我的车座长得像他女朋友！”
哇去，车座它真的好惨！
“哎，你知道隔壁部门那个不干人事的领导吧，据说是手下员工的诅咒生效了，他前天在家里浴缸的淋浴洗澡的时候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摔成植物人了！”
“最关键的不是诅咒有没有用！而是他摔了进医院之后呢，五个女朋友都进了医院，出面准备争夺遗产！
不过他是有老婆的人，人家老婆都放话了。准备弃疗。出了事她负责。
呸，出轨渣男真是活该呀！”
哇哦！看起来在浴缸里洗澡的风险还真挺大哈！
“唉，对了，你知道那个常副经理吗？对对对，就是小姜你的上司，我觉得她最近不是胖了，而是又怀孕了。这种事她肯定不敢说啊！都得瞒着！
她都当副经理多少年了，明明能力很强，就因为要怀孕生孩子晋升不上去。还得瞒着人穿着高跟鞋跟客户爬山呢，唉，女人啊，职场就是这么难混哦！”
原来常副经理最近胖是可能是怀孕了啊。那还天天穿高跟鞋加班九九六比谁都拼呢？
想到这糟糕的女性就业环境，姜妙正叹了口气，余总经理就催着他们立刻去开小会。
当着部门所有人的面，余经理语气十分阴阳怪气：
“我们公司有些新来的员工啊，还十分缺乏企业的集体荣誉感和文化感。这样下去是绝对不行的！
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一个晚上九点灯火辉煌的大厂，姜妙，你昨晚早早离开六点就走，究竟干什么去了？”
被点到名的姜妙一脸茫然，回想了下昨晚，随后说道：
“回家刷手机看直播购物，买了辆飞机和猫。”
余经理：？？？
什么什么东西？
余经理很快就把飞机以为成是什么猫猫玩的玩具，于是就更加生气了：
“大好的工作放着不做，就是为了回家刷手机买玩具？这样空虚的人生不觉得可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