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第一稀有雌性by这是一只菠萝
这是一只菠萝  发于:2024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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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直觉没有错。
径直躲开了他俯身的吻。
程承嘴唇抿得死紧,脸上没有平常的冷漠与不近人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的目光和无尽的忍受。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姜南咽了咽,淡淡道:“没有。”她刚才只是下意识。
程承问:“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
她也不想继续和他阳奉阴违下去,干脆直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无视你的改变吗?”
“就因为我曾经拒绝过你?”
“不。”她神色坚定回答,“因为你心里抱有其他目的,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战利品。”
即便饮了许多酒,程承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原来,她早就知道父亲要他讨好她的事,难怪会如此抵触。
程承后撤了一步,低下头,“我承认,一开始靠近你,的确是因为我父亲的命令。”
“但现在,我很清楚自己对你的感觉,并非因为家族的利益所致。”
“你很吸引我,让我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你,拥有你。”
姜南笑了,“是吗?”
她对程承这种一开始就抱有目的的接近,嗤之以鼻,否则也不会一直对他这样的态度。
“太迟了。”
程承站定,“对不起,我明白了。”
如果不是白天那一场陨石雨让他奋不顾身的闯进资源星,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真正的心意。
可即便是现在醒悟了,也还是太晚了吗?
他这一生,从出生起就环绕着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金钱,名利,女人……应有尽有。
为了让他早点诞下程家的优良基因,程父想了不知道多少办法,每月家里都会有星级上极为珍惜的雌性,如流水线一般往家里送来。
只要程承想,随便勾一勾手指便会有无数雌性抢着爬上他的床。
所以,他和程父的想法是一致的。
不过只是他们漂亮橱窗里的一件战利品罢了。
如果喜欢,他可以拥有很多件战利品,但却不会为了一件战利品抛弃整片森林。
当然,所有的这些,都是他以前,在没认识姜南前的想法。
直到认识她以后,他所有对于雌性的想法都被改变,不仅是他,就连程父也因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退步。
程承心里也很清楚,父亲是为了整个家族的荣耀而退步,但他呢?
他没有这么高尚和无私。
一场陨石雨,让他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他和那些拥簇在她身边,心甘情愿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人一样,没什么不同。
只要能得到她的注视,或者说是垂怜,他愿意做任何事。
可是……
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程承后悔莫及,但也只能接受。
他骨子里还有最后一丝雄性的尊严在苦苦支撑,“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
姜南拒绝后转身离开。
又不是缺男人,要这种心怀不轨的干什么?她没这么多心眼和城府,更不想用这些东西来对待自己的感情和男人。
才走出百来米。
身后突然有脚步声追了上来。
她慢慢停下,还以为是程承,正要开口。
那人却先一步和她打了招呼。
“嗨喽,还记得我吗?”
“傅荻?”
“我真荣幸,你居然还记得我。”傅荻仍旧是一身中性的打扮,向她走来,“还记得我们上次未讨论完的话题吗?”
姜南想了想,“你是说,异能?”
“没错。”傅荻打了一个响指,“虽然我知道自己无权干涉你的生活和选择,但是,作为你的仰慕者,我是百分之百的希望你能变得更好的。”
“什么意思?”等等,她被绕得有点晕。
傅荻笑嘻嘻的解释道:“虽然你还没有觉醒异能,但那天给你做完测试后,我的服务器直接高温过爆了,所以也没把数据保存下来。”
“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你的异能一定是整个星际中最猛的!”
她还是没懂,傅荻为什么会突然找她说起这些。
“你到底想说什么?”姜南问。
傅荻:“你之所以还没有觉醒异能,就是因为身体营养供给不足,导致精神力至今达不到觉醒值。”
是这样吗?
关于这一点,她的身体确实早有警示。
“那我要怎么办?不过,我至今也没搞懂觉醒异能对我有什么好处,要不你再给我详细说说?”
算起来,她只见过戴舒的异能——控制磁场。
磁场作为宇宙四大基本力之一,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身影。
据戴舒说,她制造的电磁脉冲曾让整个星际都陷入了停电,由此可见,她的异能有多强大。
但傅荻说自己的异能最猛?
这是什么概念?
说实话有点超乎她的想象了。
傅荻会心一笑,“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最好还能喝两杯?”
姜南点头,“可以。”
“那你应该不介意我再带上一位朋友吧?”
“当然,你随意。”

姜南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傅荻说要带上的那位朋友,竟然会是程承。
看着一言不发,紧随其后到达酒吧的男人。
她惊讶问:“你们俩?是朋友?”
“是啊,刚做了没几天的朋友。”傅荻倒是很坦诚,一点隐瞒的意思也没有,“你喝洋的还是啤的?”
“鸡尾酒吧。”
傅荻叫了调酒师来现场配置。
姜南选了杯钟爱的血腥玛丽,调酒师说喜欢这种调酒的人在星际中不多见,因为其色泽鲜红似血,口味又咸又甜,配料中除了伏特加,还有柠檬汁,胡椒粒,盐和番茄汁等。
常人难以接受这样复合的口味,但她却只记得前世听人说这款鸡尾酒源于16世纪中叶的英格兰女王玛丽一世,当时为了复兴天主教迫害新教教徒,因此取名为“血玛丽”。
傅荻点了一杯黄啤,巨大一个啤酒杯端到桌面上,足有她的脑袋大。
而程承则选择了一杯玛格丽特,口感浓郁,酸甜适中,原是起源于墨西哥,在二十一世纪,墨西哥意味着浪漫之地,青柠檬汁象征着失去恋人后的酸楚,盐霜则代表了思念和眼泪。
和他此刻的心境十分符合。
姜南在现代时唯二喜欢的就是血腥玛丽和玛格丽特。
二者都有种独特的口味。
傅荻连饮三口,抬袖擦了擦嘴边绵密的泡沫,“我上次见就想问你了,你喜欢什么样的雄性?或者说,你认为什么样的雄性是最有魅力,最能吸引你的?”
姜南抿了一小口,咸甜的酒味在舌尖上蔓延。
“不知道。”
傅荻忽然笑起来,“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他只是今晚的一个失意人罢了。”
程承还当真不言不语,斜靠在吧台上喝着闷酒。
仿佛压根就没听见她们这边在说什么。
他不是一向自诩男性尊严等于一切吗?
怎么被拒绝了还要跟来?
姜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金属皮带扣上,然后就不敢继续再往下看。
傅荻将她的微小表情看在眼中,“你在两性生活中更看重感受还是体验?”
她笑了下,“都看重。”
“你应该了解一些中央星的陋习吧,事实上这里的雄性普遍都不太……行,你知道我说的是哪方面吗?”
姜南还真不懂。
毕竟她体验过的都不错啊?
傅荻何出此言?
“我怎么没觉得?”
傅荻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你挑的全是最好的啊!”
“你都还没登记,你怎么知道我的伴侣是谁?”
傅荻说漏了嘴,下意识地看了程承一眼,心虚道:“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总查得到呀,再说了,为了了解你,你在来中央星之前的那些花边新闻我也没少翻好吗?”
姜南举杯和她相碰,“那还真是难为你了,了解我这么多,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我是喜欢你啊!”傅荻瞬间激动了起来,“唉,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喜欢雌性,看你找的那几个雄性伴侣就知道了,没一个雌性化的,还全是各行各业中的翘楚。”
姜南喜欢和她说话也不是没有原因和道理的。
傅荻这人拍的马屁,每一下都能让她舒服且自然的享受其中。
不算浮夸,也依靠部分事实。
在她的眼中,他们的确都很优秀。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杯酒下肚,她也终于和傅荻转到了正题。
傅荻嘴角含笑,挤出一个略带几分帅气的坏笑,“我是来帮你觉醒异能的。”
她挑了挑眉,“怎么帮?”
傅荻的目光向她的身后瞥了一眼,姜南没说话。
随后,又压低声靠近她,“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征服老虎的滋味吗?”
想,怎么不想。
她馋程承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心理上也是真的接受不了。
傅荻一眼将她看破,“有时候,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并非不是好事,就像我,第一眼看到你起,就被你吸引,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尽一切办法的向你靠近,只为助你觉醒异能,这样的我,有什么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荻的口气太过理所当然,听完她的话后。
姜南竟然真的挑不出一丝毛病。
所以她是来当说客的?
“你喜欢程承吗?”姜南问出心底一直好奇的事。
傅荻“噗”地一口喷了出来,还好她躲得快,没被溅到。
“我不是都跟你交了老底吗?我喜欢雌性,我是同性恋。”
“真……的?”她有点不敢相信,长这么大,还没怎么见过这样敞亮出柜的女同,可能是自己前世宅太久了,对外面的行情不太了解。
“当然,这玩意儿还能开玩笑吗?”傅荻咕咚饮了几口,“我对雄性天生无感,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精神力吧。”
“没有精神力?”
“是的,我是一个天生的无精神力弱者。”傅荻从容不迫的说出。
这话让她蓦然想起了初来乍到时,在雌性学校被当做无精神力弱者的种种画面。
没有话语权,任人折辱,学校老师的不看重……
听陈响说,傅荻在中央星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异能研究者,能凭借自己的真本事在中央星闯出一番天地来,说明其背后付出的艰辛,更是难以想象。
“怎么?你这样的表情是在可怜我吗?”傅荻笑容灿烂,“果然啊,听说精神力越高的雌性越容易对他人产生怜悯之心,以前还不懂,毕竟我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但认识你以后,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怜悯之心?
姜南思索着这刻薄的四个字,说实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夸奖人的好词儿。
两人聊得忘我,一时也没注意到一旁的程承被人拉进了舞池。
等聊得差不多了,傅荻才发现姜南身后空空如也。
“人呢?”难不成是喝多了先走了?傅荻低头给他打通讯,心中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程承这人一看就是方方面面的全能,不可能这么几杯鸡尾酒下肚就不行了。
难道是出什么任务了?
那也不应该啊,他火急火燎地把她请来,哪能事情都没办成就走了?

姜南扫视了一圈,给她指了个方向,“喏,那儿呢。”
灯光绚丽的舞池中央,程承高大的身影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但他一进入就被各式各样的雌性拥簇到了最中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其他一些雄性纷纷都被驱逐和冷落到了舞池边缘。
程承欲出不得,伸手搪开一些贴身跳着热舞的雌性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包围了。
一抬起头,还正好看到傅荻目瞪口呆的表情。
视线平移,姜南面无表情,连看都没有往这里看一眼,毫不在乎。
心底的倔劲儿作祟。
程承低头一把抓住一双正在往他小腹上撩火的手,“这么急?”
那雌性个头不高,被他这样一俯视,看起来像是被抱在怀中似的,惹得身旁的几位雌性也不满地凑了过来。
“帅哥,你是退役军人吗?”
“有伴侣了吗?”
“有空不?我那边还有几个朋友想叫你一块过去喝一杯。”
在酒吧,这样的明示暗示都是为了一,夜,情。
程承来得少,自然不懂其中的奥秘。
随便挑了个看得顺眼的,关键还是不怎么对他动手动脚的跟了过去。
期间,一直用余光注视着姜南所在的方向。
可她却始终背对着他,没什么反应。
程承一咬牙,猛地将人扯进了怀中,半搂着。
“你,你很急吗?要不我先跟朋友说一声,我们先走?”那雌性显然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就在程承愣了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
傅荻已经挤出人群,向他走来。
“你干什么?”一靠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给你上的课,你都上到肚子里去了?赶紧跟我走。”
由于傅荻的外貌太过中性,站在程承身旁的雌性便越加有恃无恐起来。
“你谁啊?先到先得的道理你不懂吗?姐妹。”
“姐妹?你老得可以做我妈了,还和我相称什么姐妹?”说着,拽住程承衣物往后拖。
程承目光矢志不移地看向她的身后,仍旧不死心问:“她在乎吗?”
傅荻气得咬牙切齿,“你要是再不走,今天谁来都没用了。”
程承一听,只能放下所有的拗劲儿跟着离开。
“诶,别走啊!帅哥,我们不是说好了……”
程承恍若未闻,连头都没回一下。
傅荻趁机向他传教,“你知不知道这些女人来找你干嘛?”
“无所谓,我不在乎。”
“是,你是不在乎,那你觉得姜南会不在乎吗?”傅荻苦口婆心的劝,“和你说过多少遍了,越是高等的雌性,对雄性伴侣的要求就越高,是全身心的,你要是今晚真跟着这些女人去了,无论最后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她都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
通过刚才的试探,傅荻好不容易才把姜南说的稍有松动,结果又闹出这一茬。
“一会儿回去,你什么都不要说,只管认错,听见没?”
“听错?我有什么错?”程承仍旧不开窍。
傅荻一把将他拽住,“什么错?整个星际中只有这么一个3S雌性,我麻烦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你需要她,不是她需要你,你要是不喜欢,不想做她的雄性伴侣,你现在就可以从正门离开,我绝对不拦着。”
程承沉默不语。
等到两人回到吧台前。
程承果然一改前态,主动放下身段示软,“对不起,刚才是我喝酒上头了。”
“姜南,你别跟他计较,他就是一个劲儿,刚才脑子突然就转不过来了,我已经说过他了,让他罚酒三杯,以示小惩!”傅荻叫来调酒师,在其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调酒师端来三杯色泽浓郁的调酒。
姜南只当没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
不吭声,也不表示。
程承仰头饮下。
傅荻又问:“怎么样?能原谅他了吗?姜南。”
姜南心里很清楚她想干什么,正好心里也有一口气憋着,也就顺势应道,“还差点吧。”
“差点?好!那再来三杯!哦不!再来十杯!”
程承毫无怨言一一喝下。
只要她愿意,就算要他喝死在这里又何妨?
连续喝下二十来杯调酒后,姜南看程承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忽,连忙叫了停。
“好了,别把人给灌出事来了。”
傅荻也是个明白人,当即附和着说好,这就准备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
临走前,她把浑身酒气的程承往她身上一推,用口型讲出一句话,“拿下他,异能,觉醒。”
姜南皱紧眉头。
真的假的啊?
程承有这么大的本事?该不会是虚假宣传吧?
“喂。”一个沉重的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姜南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醒醒。”
都灌这么醉了,能干什么呢?
听说男人喝醉了根本立不起来,要不试试?
反正明天要是没用,就当酒后乱性了呗,她自己也喝了酒,大家彼此都不用对彼此负责,多好?
既解了口腹之欲,又能大大的免去试错成本。
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儿,她费劲儿地撑起人,往外走去。
傅荻这人还真是厚道,有眼色的先走就算了,还提前把酒钱给了。
一出酒吧,对面街道上有个背包的卷发雄性立刻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两位,住宿吗?给你们打八折!”
姜南:“……”她脸上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不要。”她扶着摇摇晃晃的程承走开,没想到那人却孜孜不倦地追了上来,“六折,六折怎么样?女士,这也是看在您这样美丽的份上!我可是从来没有打过这么低的折扣啊!”
姜南:“不好意思,我们是兄妹。”
卷发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接着飞快地让开,又往酒吧门口的另一对情侣身旁跑去。
她愣了下,才明白人家为什么要问他们住不住宿。
怎么办?
她现在好像的确需要住宿了……
总不能带着程承回营帐吧?
思来想去,姜南决定把程承带回梁父梁母为他们准备的新家里。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去,但好在知道路怎么走。
这是一栋巨大的欧式独栋别墅,坐落在富人区云集的半山腰。
姜南一跨进山脚下,就遇到了一张熟脸。

“让开。”她肩上拖着程承,重得要死,压根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儿和她废话。
乔珊脸上绽出笑意,“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我来帮你!”说着就要去扶程承的半边身体。
姜南冷声,“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乔珊悻悻地缩回手,“你不记得我了?我,乔珊啊,上次在M20星……”
她想起来了。
“原来是你啊。”军区上将,严正新的妻主乔珊。
“是啊,我就说你不可能不记得我吧,上次在酒吧那事纯属误会,我喝多了,对不住,要不要帮你?我看你真挺累的。”乔珊作势还要来帮,正好被程承直起身来,挥手搪开。
乔珊愣住。
“这不是,程将军吗?”看着明显已经醉酒的男人,乔珊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你把他灌醉了?”
姜南觉得这人莫名的聒噪,不想跟她浪费口舌,“麻烦让让。”
她错身走开没多久。
乔珊独自追了上来,眼中闪烁着一层诡异的亮光,“上次那个许医生呢?你已经玩腻了?”
姜南骤然顿住,眼神冷酷扫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贼心不死。
乔珊被狠狠警告,不敢再追上去,只得等到她进入后,骂骂咧咧的下了山。
没多久,看望军区另一名老干部的严正新下来了,见自家妻主的脸色不太好看,随即问起原由。
“就是那个小贱人!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她居然把程将军灌醉了,还带上楼去了!”
严正新起初并不相信,因为同在军区,他实在太了解程承的秉性了,无论是不是被灌醉,他都绝不可能做出被雌性拐带回家的时。
而姜南,这个名字也算是在采矿大赛中大放异彩,至于有没有背景,他暂时还没有打探清楚。
“算了吧,妻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如今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自然也不希望有事横加阻拦。
乔珊却说什么也不乐意,“上回许从意的事我就已经放过她一马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步!”
“那妻主你打算怎么办?”
乔珊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你不是认识许从意吗?给他打通讯,就说看到姜南半夜回来了,好像喝多了,别提还有个男人,我要让他亲自回来捉个女干!看她还神奇什么!”
姜南那头,已经解开密码锁回到了家中。
房子里一应用品都是准备好的,打扫整洁,她把人丢在床上就立刻拿起浴袍到浴室冲了个澡。
洗到一半,浴室外突然明亮起来。
姜南也没在意,继续冲洗着自己。
她也喝了不少酒,任凭温热的水滴洒在肌肤上,带起一丝畅意。
紧接着,外面传来“哐啷”打闹的声响。
不及多想,她连忙穿上浴袍往外走。
客厅里,乔珊和严正新站在许从意身后,两人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许从意把人卧室拖下楼,程承喝得很多,步子趔趄着就要一头栽下来。
“你们干什么?”
许从意也愣了下,“妻主,他……”
“你不会以为他是自己走到我们卧室去的吧?”
姜南的目光调向身后的乔珊,“很好,我记住你了。”
乔珊瑟缩了一下,张口想要解释,然后却被她冷酷无情的下达了逐客令。
许从意接到严正新通讯时,还特地从M20星乘坐最快的航班赶来,以为是程承要对他家妻主用强,紧张得连梁子期都忘记吱声,一股脑地直冲半山别墅区。
然而现在,弄清楚事实的他,懊恼地坐在沙发上。
无颜以对。
“对不起……”
姜南抱臂坐在他的对面,好心情荡然无存,“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通讯求证一下?”
“我打了……你没有接……我以为你……”许从意委屈巴巴,姜南查看起光脑,果然有几个未接的通讯,心里叹了口气,瞬间什么性致都没了。
她指着沙发上瘫倒的程承,“你来了也正好,替他洗洗吧,省得一身酒味。”
许从意怕她生气,也不敢二话,三两下解了程承的皮带和衣服,就把人拖进了浴室。
氤氲的水汽使得程承很快找回了一丝理智。
睁开眼。
对上的却是许从意调笑的目光。
“醒了?那就快滚。”他把花洒的水一关,甩手就要出去。
程承晃了晃还有些沉重的脑袋,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声音嘶哑问:“姜南呢?”
许从意回过头觑了他一眼,“你不会是装醉,故意想让我妻主带你回来吧?”
程承:“是又怎么?你怕了?”
“怕她有了我以后,对你们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你心里也该清楚她为什么会来找我吧?”
面对咄咄逼人的程承,许从意挥拳而上。
却被他险险躲开。
“怎么?被戳中痛处了?”程承还在挑衅,许从意忍无可忍,也不管是在哪儿了,扭身与其厮打起来。
直到姜南打开浴室的大门。
看到两人气喘吁吁,又浑身狼狈地各坐在一旁。
她疑惑问:“你们两个在干嘛?”
程承扯着嘴角笑了下,裸着身站了起来,姜南扫了他一眼,目光情不自禁地留在他那发达的肱二头肌和直直竖起的分身上。
许从意也飞快起身,抓起一侧的浴巾狠狠地砸了他一脸。
“嘚瑟什么?把衣服穿上!”
程承没理,只看着姜南笑了笑,甚至还故意显摆的问了一句,“穿吗?”
姜南咽了咽口水,决定先想办法把许从意安抚下来。
他对程承的意见,傻子都能看出来有多大。
反正“酒后乱性”的计划已经失败。
隔天,姜南和程承一起出门,乘坐他的飞行器赶往军区。
有了昨晚的插曲,两人的独处不再似之前的沉闷。
程承单手操作着飞行,另一手悄悄牵住了他,“昨晚看见许从意,我才真正明白,你喜欢的是什么。”
她没吭声,只是瞥了一眼过去。
程承继续说道:“傅荻没有说错,你想要的是心悦诚服。”

很快在军区落地。
姜南一下来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营帐,正要往里钻,身后忽然贴来一具侵略性极强的身体。
红缨雀被姜南扑倒在床的身影吓得扑扇着翅膀飞起,它正在酣睡,要不是反应够快,差点就要被压到了。
一旁的透翅蝶见状,用两人独特的鸟语嘲笑他,“这就是你的主人,她马上就要在你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哼哼哼……”剩下的话被奇怪的笑声替代。
“我说过可以帮你的,你这个死脑筋,只要你帮我解开礼盒绑带,你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她,这不好吗?”
红缨雀两只爪子死死地扣住衣帽架顶端,闭上了眼。
姜南被他粗暴地扔上,了,床。
程承解,开,皮带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倒不是为了什么恶趣味,只是纯粹怕她反抗。
他忍了一夜,整整一夜。
一闭上眼,脑中浮现出的全是自己如何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画面,他想这样做,已经想了很久。
久到真正将她按,在床上时,脑子里居然是短暂的一片空白。
“就一次,以后都听你的。”他喘着说。
姜南扭动了几下,发现他是认真捆的,根本挣脱不开。
“你就不怕我又恼了?”
程承三两下把她的衣服全部撩起,连脱都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覆在她的耳边,“不会的,保证让你满意。”
她本想再继续追问一句,凭什么?
脱口却成了旖旎之声。
刚开始她还尚有意识,清醒得能感觉到他腹部细小的绒毛在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娇,嫩的肌肤,可渐渐的,大脑混沌不堪,充斥着傅荻昨晚临走前,被施了咒语似的七个字。
“拿下他,异能,觉醒。”
直到现在,姜南才终于明白她话中的深意。
可是,她又是怎么笃定程承有这样的本事?
“啊……”
“你居然在开小差?”伏在她,身,上的程承气愤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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