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饭桌!炮灰真千金摆烂后不惯着了 by云不语
云不语  发于:2024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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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云晔心疼极了,他冲过来就要将盛薇带走,如此一来就要经过盛颜卿,盛颜卿啃着鸡爪,默默地伸出小脚。
噗通——
云晔只感觉自己被人拌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呀,太子殿下,您没事吧?”盛颜卿急急忙忙去扶,却趁机将手上的油抹在云晔衣服上,还踩了他一脚。
云晔脸色煞白,他怒气冲冲的甩开盛颜卿,将盛薇护在身后。
盛薇被挡住了,月歌自然不能去打云晔,便收了手看向云止。
云止淡漠道:“打了多少个?”
“三十八个。”
月歌一直数着呢,要不是云晔过来,他还能凑够五十个。
云止看着盛薇被打成猪头的脸,点点头,“那就算了吧。”
“是。”
云晔心疼的看着盛薇的脸,盛薇已经疼晕过去了,月歌的手劲,盛颜卿都怀疑盛薇被打成脑震荡了。
云晔愤怒起身道:“九皇叔,薇儿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下如此狠手?!”

第70章 践行酒
“太子是在质问本王?”云止声音不高,但砸在云晔心里却好似千金重,他猛的捏住拳头,眼里闪过阴霾。
云止身上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对他的轻蔑让他很不爽,可又奈何不了云止,好像面对棉花他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云止,手中捏着百万大军虎符,又深受父皇喜爱的九皇叔!
“怎么了?”南越帝出声,询问的目光看向云止。
云止弹了弹衣袍,声音像是淬了刀子。
“盛二口出狂言,本王看她不爽,打了几下,不行?”
话是对着南越帝说的,但目光却是看着云晔的。
“就是不行,本王也打了,太子能如何?”
“她污蔑本王未来的王妃,莫说她没进太子府,就是你,本王的准王妃若是不喜,本王也照样打。”
“太子不服,那就忍着。”
云止的话,嚣张,跋扈,不讲理,堂堂国公府的小姐,太子未来的侧妃,一句他不爽,说打就打了。
挑衅太子,肆意妄为。
众臣不敢说话,就连被打了女儿的盛国公也没有说话。
他能说什么?
薇儿心术不正,挑拨卿儿,晋王是在为卿儿撑腰出气,他能说什么?
云晔气的浑身发抖,云止的话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且那意思竟然是换成是他,云止也要打!
简直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莫说云晔要被气疯了,就是盛颜卿听到云止的话都惊了,云止竟然如此不把云晔放在眼里,不愧是反派。
“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九皇叔如此说话,将儿臣的脸面置于何地,将父皇的脸面置于何地?他还只是亲王,不是皇上呢!”
云晔抱着盛薇跪下,说出口的话让众臣大惊失色。
南越帝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云止,问道:“晋王,你可有这个意思?”
“残废也能当皇上吗?”
云止一句话,否定了云晔所有的栽赃。
是啊,他是个残废,还是个中了剧毒命不久矣的残废,随时都会死的人疯了点怎么了?
目中无人怎么了?!
要是换成他们是晋王,他们比晋王还疯!
反正都要死了,皇上纵容点也是正常的,反而是太子,就不能让着点晋王?
还有盛二,没事惹晋王干什么!
云晔没想到云止会轻飘飘说出自己是残废这句话来,眼看朝臣看他的目光都带了不赞同,好像他是什么为难残废的恶人一般。
云晔都快气吐血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南越帝抬手阻止了他。
“好了,盛薇心术不正,侮辱德贤郡主,惹恼了你九皇叔,她是咎由自取,还没进东宫的大门呢,轮不到你心疼。”
云晔目光狠狠一颤,南越帝是在敲打他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云止,更是在警告他云止和盛颜卿是他选中的赈灾人选,在出发之前,不能有闪失。
“儿臣知错了。”云晔将盛薇交给盛景墨,走到云止面前,屈辱道:“九皇叔,是孤的错,还请九皇叔不要和孤计较!”
该死的云止,他一定要杀了他!
云止敲了敲扶手,没有说话。
云晔咬牙,“九皇叔原谅孤吧。”
该死的云止,杀了他之前,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
扒皮!抽筋!放血!
“滚吧。”
云止察觉到云晔的杀意,面具下眼中闪烁着渗人的寒光,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
云晔握着拳头,正要转身回去时,云止突然抓起桌上的杯子,一杯茶泼到云晔的脸上。
云晔:“……”
“本王这下原谅了。”
他一定要杀了云止,杀了他!!!
南越帝咳嗽一声,示意云止不要太过分,好歹是他的儿子,清了清嗓子道:“晔儿,去换身衣裳,晚点朕有话同你说。”
这便是对云晔的安抚了,至于说什么,不难猜是赈灾一事,除了赈灾人选重要外,后续的赈灾物资押送也是很重要的。
南越帝看来是有意将这件事交给云晔了。
云晔脸色一喜,他恭敬道:“儿臣遵命。”
他下去时,目光隐晦的给盛颜卿使了个眼神,盛颜卿点了点头,云晔这才放心离开。
盛颜卿捏着手里的药包,准备继续啃鸡爪时,感觉到一阵打量的视线,她抬头看过去,就见面色苍白的淑贵妃旁边坐着的男人阴冷一笑。
神经病!
盛颜卿将药包塞进云止手里,“云晔给你的,不用客气。”
云止:“……”
谁跟你客气。
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云绶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来,端起杯子掩饰自己的笑意。
真是有情义的一对儿,不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如此有情了。
而就在场面恢复热闹时,一众打扮轻薄,身穿纱衣的舞女窈窕款款而入。
她们手托酒壶,飘然起舞,曼妙的舞姿加上醉人的酒香,在跳舞的同时为众人填上薄酒,舞袖翻飞间莲步轻移到了云止跟前。
目送秋波的给云止杯中添满酒水,离的近了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熏香。
云止眉头一皱。
盛颜卿撑着下巴看着舞女对云止目送秋波,倒完酒后依依不舍的离开,她动了动鼻子。
她记得书中关于皇后寿宴时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云晔已经因为救了云止成功被确定为赈灾人选。
云绶不甘心,所以在皇后寿宴时设下陷阱,利用舞女坑害云晔,差点让云晔太子之位不保,还是盛薇力挽狂澜。
当时读时,盛颜卿觉得男女主光环太强大了,现在看来,赈灾的人选换成了云止,云绶坑害的对象也换成了云止。
她看着云止端起了酒杯,下意识抬手摁住了云止的手。
云止抬眼看过来。
“你……”盛颜卿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喝了这酒,你不会不举吧?”
云止:“?”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盛颜卿,捏着杯子的手指骨节白皙修长,那双好看的凤眸就那么看着盛颜卿。
被这目光看的盛颜卿眨了眨眼,正要说话时,上面响起清朗的男声。
“父皇,明日九皇叔和德贤郡主就要去合同县了,今日儿臣斗胆提议,不若以酒给九皇叔践行如何?”

云绶的提议看似突兀,但在这场宴席上也显得理所当然。
南越帝看了云绶一眼,点点头,“绶儿的提议甚好,今儿朕在此端酒为晋王和德贤郡主践行,望二人早日处理好水患一事,回来成亲。”
盛颜卿和云止的婚期原本只剩下半个月了,现在又要去合同县,两人的婚期自然要推迟些日子。
盛颜卿听到这话是眼珠子微微动了起来。
赈灾时凶险万分,她要是在这期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回来了?
这么一想,盛颜卿简直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豁然开朗。
她跑什么?
她可以死啊。
她死了总不会被追杀,被搜捕吧。
果然她去合同县是个正确的决定,这么想着,盛颜卿连忙举起酒杯,高兴道:“多谢陛下!”
说完,她一饮而尽。
云止也端起酒杯,正要喝时,盛颜卿猛的夺过来,冲着南越帝举了举,笑道:“一杯不够,我敬陛下三杯!”
她喝的速度飞快,云止想伸手去拦都没拦住,看着杯中空了的酒,云止脸色难看极了。
上方云绶看到这一幕也差点气绝过去。
他精心准备给云止放了药的酒就这么被这个蠢货抢去喝了?
而盛颜卿已经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再次举起一饮而尽。
三杯酒下肚,盛颜卿挂了脸,脸上红红的,她踉跄着起身,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在众人迷茫又惊骇的目光下走上了高台。
“放肆!”皇后呵斥道:“盛颜卿,你要做什么?”
淑贵妃讽刺道:“盛姑娘好像喝多了,盛贵妃,你这侄女儿还会耍酒疯?”
盛韵锦脸色有些发黑,她看着脚步踉跄上来的盛颜卿,连忙道:“快将她扶下去,一个姑娘耍酒疯成何体统!”
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她盛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卿儿——”
盛家人连忙起身要去将盛颜卿拉回来,谁也没想到盛家大小姐又菜又爱喝,三杯酒下肚就醉了不说,还径直上了高台。
那上面坐的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个个都冲撞不起,盛家人都要吓死了。
盛颜卿脚步虚浮,端着酒杯上去,眼中带了三分迷醉和七分茫然,步伐凌乱的同时又巧妙的避开来拉她的人,直接到了云绶面前。
若是有心之人就会看到,她虽然身形东倒西歪,但手中酒杯中的酒却丝毫没洒。
“刚刚是你提议的,我,我敬你——”
话落,手中酒杯一歪,满满登登的酒全部洒在云绶的衣裳上。
云绶脸瞬间就黑了。
下方,云止目光深邃的看着上面胡闹的盛颜卿,细看之下能够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眉眼下竟透出一丝笑意来。
月歌手里还捏着药,见到这一幕也懵了。
他这药,好像不需要下进二皇子的酒里了。
“绶儿……”淑贵妃黑着脸,怒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盛大小姐扶去休息!”
“不嘛,要喝酒。”
盛颜卿被抓住胳膊,挣扎着要去够桌上的酒壶,不料挣扎的太狠了,一下子将桌上的菜都打翻,全部到了云绶的身上。
云绶:“?”
“快,快拉走啊!”淑贵妃急声喊到。
盛颜卿见事成,也装模作样的挥了两下手后,立马醉倒在人怀里,不省人事过去。
盛颜卿被拉走了,盛贵妃无法,只能站出来替自己的侄女儿打圆场。
“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盛颜卿不知礼数,冲撞了贵人,臣妾这个做姑姑的替她道歉,还望陛下恕罪。”
南越帝挥挥手,“算了,她也是为了敬朕酒才喝多的,就算了吧,不过下次有那丫头的地方,不许再放酒了!”
他九弟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确定不用他让太医去给盛颜卿看看脑子吗?!
真是糟心啊。
南越帝看向云止,瞧见对方眼中的笑意突然觉得也许他九弟也疯了。
眼见剩下的舞姬又上来给云止倒酒,没了盛颜卿的发疯,云止很快将酒一饮而下,见状,其余大臣也纷纷撞着胆子上来敬酒。
而云止来者不拒,不大一会儿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便透着一股粉色来,端酒的动作也慢了起来,原本冷淡的眉眼染上一丝倦意。
云止醉了……
就算是隔着面具,众人也发觉到云止醉了。
在看到云止缓慢的端起杯子时,杯中酒洒了大半在衣摆上,众人十分确定云止喝多了。
见此,众人便也不敢在敬酒,纷纷找了理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云绶下去换衣服了,淑贵妃作为另一个策划者立即出言,顺理成章的让人推着云止去休息了。
看着云止离开的背影,淑贵妃和皇后对视一眼,二人眼中浮现出得意之色来。
今日的事儿成一大半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盛颜卿也是在拿到云晔让盛薇给她的药时才知道云晔这次竟然和云绶联手对付云止。
舞姬给云止的酒里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云晔给她的药上。
房间里,盛颜卿等到盛韵锦的人离开后猛的睁开眼睛,眼中全是清明之色,哪里有半分刚刚的醉意。
她拢了拢衣裳,既然舞姬的酒没有问题,想必云止应该知道了云绶和云晔的计划,他往云晔脸上泼水,就是想让云晔做他的替死鬼。
既然如此,她就在帮云止一下,彻底断了那两人的路!
厢房里。
云绶已经洗完了澡,盛颜卿那杯酒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他脱下衣服后身上奇痒无比,洗到现在才觉得好受一些,正要出去回到宴席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风。
“什么人?!”
云绶反应迅速,转身,出手,可身后之人比他动作还要快,云绶只看到一把巨长的棍子,这棍子上面粗,下面细,表面十分的光滑,直接砸在他的面门上。
“……”
云绶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盛颜卿将棒球棍收回空间,拎起云绶的脚将他扔到了床上,拿出云晔之前给她的药,幸亏她给云止之前留了一点。
将药全部倒进云绶的嘴里后,拍了拍手。
“搞定!”

云止被推进来,这里是内殿,月歌无法进来,于是就换成一个宫女将云止推进去。
“你出去吧。”云止坐在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撑着额头,声音冷漠沙哑中带着醉意,十分勾人。
宫女听话的出去,但是下一秒就有个女人推门进来,廉价的熏香让云止皱起了眉头。
“奴婢奉命来伺候王爷,奴婢先为王爷更衣吧。”
女子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动听,她看着云止谪仙般的身姿,眼中飞快闪过惊艳,但很快这抹惊艳在看到云止的腿时就化为了嫌弃。
一个残废,还是个面容丑陋的残废,要不是主人给的多,她真不想委屈自己。
不过只要想到事成之后她就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女子眼中的嫌弃又改为激动,她颤抖着像云止伸出手。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眼中的迷茫骤然一冷,眼中迸发出无限的杀意,抬手化爪直接掐在女子脖子上。
女子猛的瞪大眼睛,还未等发出求救的声音,云止掌心用力,女子顷刻间没了呼吸。
将人丢在地上,云止掏出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冷声道:“月茗。”
“王爷。”
月茗出现在窗口,低声道:“已经按照计划准备好了,但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什么小意外?”云止皱眉。
月茗支支吾吾道:“就是吧,盛姑娘说太子给的药她留了些,所以喂给了二皇子一点,现在人已经和太子躺一起了……”
至于是什么药,没有人比云止更清楚了。
“躺一起了?”云止勾了勾唇,身子愉悦的往后靠了靠,他只想给云晔找点茬,那女人竟然直接玩了把大的。
真是……
甚得他心啊。
“那就不用安排女人了,他们两个一起,很好。”
月茗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道:“晚,晚了,盛姑娘从陛下后宫里随机抓了个女人,已经送进去了。”
云止:“……”
也是,男人和男人可能只是个人的一点癖好,但是玷污庶母可就是皇家丑闻了。
这女人的想法他真是喜欢的紧。
另一处供着休息的偏殿中,云晔和云绶被热醒,两人只觉得燥热的不行,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对方的脸,只闻到一股馨香。
手上摸到滑嫩的皮肤,两人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脑中无法思考,只能根据自己的本能行事。
宴席上。
酒过三巡,南越帝也有了些醉意,皇后本想问一句太子怎么还没回来,见到南越帝醉的这幅样子,她立马关切的问道:“陛下,少喝一些,臣妾让人准备了醒酒汤,您先喝些。”
“皇后娘娘就是贤惠,我们就忽略了准备醒酒汤。”淑贵妃阴阳怪气的开口。
皇后笑着道:“淑妹妹这话说的,本宫与陛下伉俪情深,自然想的多些了。”
“哼。”
淑贵妃冷哼一声,又讽刺自己只是个妾,可恶!
要不是为了绶儿大业,她才不会和皇后这个老女人合作!
不过时间过了这么久,绶儿怎么还没回来?
那边应该已经搞定了才是。
一个小太监跑进来,在天庆耳边说了句什么,天庆脸色大变,低声问道:“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怎么了?”南越帝看到两人的互动,放下皇后递过来的醒酒汤,声音威严的问道。
皇后和淑贵妃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事儿成了!
一会儿陛下定然会勃然大怒,去合同县的人选也要换人了。
南越帝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示意天庆告诉自己,天庆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在南越帝耳边开口。
“陛下,刚刚传来消息,晋王殿下宠幸了一个宫女。”
南越帝脸色微变,“可是真的?”
天庆苦着脸,“奴才派人去核实了,不过听来回话的人说,盛大小姐酒醒了知道此事,正和晋王闹呢,怕是要出人命!”
“嘶。”
南越帝觉得自己酒都醒了大半,“随朕去看看。”
“皇帝。”自始至终都没出过声的太后突然出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大事。”南越帝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有意遮掩。
一见这样,皇后和淑贵妃怎么可能同意,两人同时开口。
“莫非是晔儿?”
“难道是绶儿?”
两人只是想找个借口跟着一起过去,便扯到自己还没回来的儿子身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不如一起去看看吧。”太后发话,南越帝也无法说什么了,让盛贵妃留在此处安抚朝臣,自己带着皇后和淑贵妃一同朝着偏殿而去。
太后也被福若海扶着跟了上去。
刚一进偏殿,那从里面传来的声音就让在场之人脸色一变。
在场的人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这声意味着什么,而且里面高亢的叫声让所有人都红了脸。
皇后和淑贵妃更是捂住了脸。
这给云止下的药竟然如此烈,让他一个瘸子都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对此,两人差点控制不住表情笑出来。
她们原本的计划是让云止被宫女勾引,然后弄成云止仗势欺人,对那宫女强迫的样子,那宫女在衣裳凌乱的跑到宴席上控告云止……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没想到竟然药效如此强烈,那宫女没逃出来,而且听这声音,好像战况很激烈啊。
这瘸子这么厉害?
“陛下,你要为臣女做主啊。”盛颜卿委屈着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南越帝面前,抱着南越帝的衣摆不松手。
一看盛颜卿这个样子,里面的人肯定就是云止了!
不然她为何哭哭啼啼要南越帝做主?
怕是知道里面的是云止,受不了这种委屈了。
不止皇后和淑贵妃这么想,南越帝也是这么想的,他让人将盛颜卿拉起来,天庆拉了两次,愣是没拉动。
“盛姑娘,您起来吧,陛下定然会给你做主的!”
“真的吗?”盛颜卿爬起来,委屈道:“陛下,你可一定要让云止给我赔偿!”
“卿儿放心,晋王做出这样的事儿,陛下一定会给你做主的。”淑贵妃没什么诚意的安慰道。
盛颜卿点点头,突然道:“你们也是来捉奸的?”
皇后眉头一皱。
“那还愣着干嘛,踹门啊,一会儿结束了还怎么抓啊。”盛颜卿在旁边怂恿点火。
南越帝只当她太过着急,冷声道:“开门!”

似乎是怕里面的人跑了,淑贵妃派人将门口堵上,天庆一脚踹开大门。
眼见大门被打开,淑贵妃和皇后眼里露出得意之色,幸灾乐祸的看向盛颜卿。
一向不沾女色,十分有洁癖的晋王竟然在后宫侮辱了一个宫女。
这可是皇室丑闻啊。
太后扒拉开南越帝,径直走进去,冷冷一笑,“皇帝,哀家早就说过,云止得宠并非好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震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冲进去的天庆又退出来,表情震惊惶恐,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陛,陛下,里里面出事儿了!”
“怎么了?”
淑贵妃连忙问道,看到太后震惊的表情,她心里升起奇怪的感觉。
天庆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趴在地上,“陛下,里,里面是——”
“废物!”
南越帝没了耐心,不能天庆说完,长腿一迈进了房间,见状皇后和淑贵妃赶紧跟上去。
众人一进屋就被里面的香艳场面惊呆了。
地上,桌上到处都是衣裳,那赤红色的肚兜挂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是的,里面不止一个男人,而是两个。
“晔儿?!”
“绶儿!”
淑贵妃和皇后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两人清醒了过来,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
“父皇,这是……”云晔反应很快,立马裹了衣裳下床跪在南越帝面前,“父皇,这是误会,儿臣只是来换衣服,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云绶也反应了过来,同样跪在云晔身侧,“父皇,儿臣也是,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南越帝脸色难看极了,一脚踹在云晔肩膀上,脸色铁青道:“陷害?你是说有人胆大包天给你下药吗?那朕一来你怎么就清醒了?!”
云晔被踹了一个倒仰,他赶紧爬起来又跪下,脸色发苦。
“儿臣也不知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捉奸的人变成了他,不应该是云止吗?
还有云绶这个蠢货竟然也在!
只要一想到他和云绶共同享用了一个女人,云晔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云绶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脸色铁青,目光如箭般射向盛颜卿。
是这个贱人!
她往自己身上倒酒就是有问题的!
“陛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啊,晔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呢,他是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如此不分场合呢。”
皇后跪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凄苦的看着南越帝。
淑贵妃也跪下来为自己儿子求情,“是啊陛下,绶儿这孩子您还不了解吗,他对女人根本没什么兴趣的,又怎么会如此荒唐呢!”
“事实摆在这里,你们还敢狡辩?”
南越帝要气死了,他不是蠢货,自然知道这一切有古怪,可为什么有古怪?
刚刚皇后和淑贵妃一直怂恿他来抓云止的奸,所以其实皇后和淑贵妃是知道的!
这四个人联手来陷害云止,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上,这一定是误会。”
皇后咬死了是误会,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四人简直百口莫辩,像吞了苍蝇般的难受。
云晔垂着头,不在狡辩,在说父皇只会更加怀疑,左不过宠幸了个宫女,顶多名声有损,他还能够接受。
不光云晔这么想,云绶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作为皇子和太子宠幸个宫女顶多落个荒唐的名声,回头想办法将名声赚回来就事了,但若是在狡辩下去,父皇只会更加生气。
正要承认时,耳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
“啊!这是怎么回事?!本宫怎么会在这里?!”
四人猛的转头看去。
就见那衣裳不整,皮肤裸露的女人已经清醒了过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抱着被子尖叫出声,绝美柔媚的脸庞上满是惊慌失措。
在看到这张脸时,四人表情瞬间僵住,全都浮现出惊慌来。
“惠妃?!”
南越帝认出这个和自己两个儿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的,竟然是自己最近特别宠爱的妃子,脸色顿时就从铁青变成青黑。
“蠢货!”
南越帝一巴掌扇在云晔的脸上,云绶这次也没跑了,南越帝反脚踹在他的心窝上。
“好,好,好!”
南越帝气的脸都绿了,他指着两人,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云晔和云绶脸瞬间苍白一片,眼中终于出现惊慌之色了。
怎么会是惠妃?
他们睡了父皇的女人!
“父皇,父皇饶命,这一定有误会,儿臣对惠妃娘娘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不重要了!”
南越帝缓过来一口气,惠妃如今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了,绝美的脸上布满泪痕和不敢置信,她缩在被子里,惊恐不已。
“皇上,臣妾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臣妾什么都不知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惠妃简直要冤死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
皇后和淑贵妃有意求情,这下也不敢说话了。
“父皇……”
云绶还要解释,南越帝忍无可忍又一脚踹去,勃然大怒道:“都给朕闭嘴!”
“皇兄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啊。”
冷漠肃然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轮椅发出的吱哇声,云止一身白袍,鬼脸面具缓缓进来,仿佛没有看见这里怪异的气氛一般,径直到了南越帝身旁。
“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盛颜卿嘟囔埋怨起来。
云止当然是在暗中看热闹了,他看着盛颜卿演戏,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心情难得有些畅快,便顺着盛颜卿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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