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by公子永安
公子永安  发于:2024年09月28日

关灯
护眼

“阿弥陀佛,我佛……呸呸呸!永劫你搞什么?”
戮世圣君猛然清醒,骇然大惊,他吓得脸都青了,连忙从妖狐身边遁逃千里,头都不敢回。
再见!兄弟就暂时别?做了!
诸天大尊们:“……”
这?妖祸嘴上说着不气?,看起来是要把全诸天大世界都给屠了的感觉呢。
最?老神在在的,当属那些跟阴萝重返二十万年后的诸天大尊们,他们来自未来修真世代,清楚知道这?一对龙凤婚嫁誓约的来龙去?脉。当初这?祖宗姑奶奶挑选天妃的阵仗何等盛大,要不是出?了神女祭嫁跳渊那一事,说不定万宗天妃们子嗣都有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应了凤凰阙的婚誓!
他们传音交流。
通法天圣率先表示老夫磕的cp都成真了,月老都得给老夫磕一个。
通法天圣:‘早在龙凤末劫那次,少君衔天换祝,老夫就看出?来,他们早晚必成!这?次终于是青梅竹马打败天降!’
善真神尊:“嘘!那男狐狸精无差别?发疯呢,小?心把你们都渡了!”
积玉仙尊:‘没想到永劫圣君竟有佛根啊,真是失策,早知如此,轻易磕不得神妖!’
黄袖真人:‘可怜我那月宫圣师啊,好不容易尝点滋味,又得完了!’
寒华真仙:‘唉,真人别?说了,我还挺看好星月cp的!果?然神魔不两?立,再虐恋带感的cp都得be!’
妙算天尊:‘伪兄妹养成又有禁忌又有纯爱,诸位不浅磕一下吗?’
霜序元祖:‘本祖支持小?天道all in,这?是能?说的吗?’
缪琳真君:‘救命!不会就老娘一个磕小?天道那些死去?的白月光们吧?那种冷冰冰又天人永隔求而?不得的血色感才是最?动人的!’
众天圣嘴角微抽:“……”
这?就是你集齐了一百座前夫坟还年年请我们吃席的真正原因吗缪琳真君!!!
阴萝不知道什么叫冷冰冰又天人永隔求而?不得的血色感,但她知道这?群狗男人被她这?一手婚契气?得不轻,大概是很?想让她体会拆骨入腹的血色凄迷美感。
祖宗怎么可能?原地任人宰割呢?
阴萝当即搬出?自己还需闭关修养的借口,很?没义气?抛下英武小?天神,自己率先一步返回神天金宫。
中途,她跃过三百二十九洲,路过不老寒仙洞,脚步还顿了顿。
就这?么一顿,从她身后飞来万道的金底漆绿符箓,竟是绑在一支支断魂飞剑之上,道气?流转如同丝线,将她封在一处狭窄风口。
“请太上应我!”
“灵威赫赫!天雷地火!幽厉不赦!永镇龙神!”
阴萝的喉关更是凝着一抹极厉的剑芒,横到她视野里的,是灵秀剑骨,冷漠猫瞳,小?师弟黎危潮戴着一副古星玉衡手链,色如紫烟的法天袍服外又挂了一条黑貂毛围领,本就是纤巧秀气?的面相,被毛茸茸簇着,愈发像一头刚断奶的、但脾气?很?臭硬的猫儿。
此时这?张漂亮的奶猫少年面孔纵横交错着符火与剑气?,满是阴厉不善。
小?师弟讥嘲道,“小?师嫂都成天道了,想要跟什么畜生结契都是应当的,您跑得这?么快做什么。不会是在躲我吧?”
他冷笑更甚,“主人。”
阴萝:来了!来了!问斩的来了!
她才不会怕着区区四根呢!
何况黎危潮还没有那谢灵吟的魄融成一体,转世投成九炼圣体,做她的伴生蛇种,凶猛夹心只剩半只,杀伤力又是减了一半。
“我没有躲呀。”阴萝眼睫颤得很?无辜,“人家要回神天疗伤呢。”
纵然晋了天道之身,阴萝的习性倒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原先的口癖。
“是么?难道不是急着摆脱我们这?些小?废物蛇宠吗?”少年猫瞳炯冷,“主人倒是贵人多忘事,这?不老寒仙洞有不老寒泉,正是疗伤圣地,主人不妨留下来,小?宝自当伺候周全。”
蛇蛇委婉拒绝,“不了吧,我大婚在即呢。”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节操的!真的!
“大婚!哈!大婚!”
那一把遍布血痕的颂宜剑又是逼近她咽喉一分,少年剑君绑着一束水墨低马尾,长开之后清丽又贵气?,他语气?却森寒压抑,“为?什么主人总是这?样!你总看不到我们!你总那样贪玩!既然已经要了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从一而?终,为?什么还要其他人?!”
阴萝回嘴更快,“我哪里知道你们这?夹心二十万年前分成了俩!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都不会沾你们!”
虽然她也吃窝边草,但像奶父跟夹心小?宠这?种,还是有点超越了她的底线,可谁知道呢,人家马甲比她的也不少!
……哈!
她说早知道!她说不会沾!
这?一瞬对于恢复前尘记忆的黎危潮而?言,不亚于万剑弑心。
阴萝见他浑身发颤,唇色更是苍白,到底是养了多年的小?宠,它们曾经为?她撞鼎而?亡,又有着这?一世叠加的情谊,她挣脱了那道气?丝线,往前一步,那剑芒也退让一分,直到她伸掌捧起小?宝的脸儿。
黎危潮微微一震,抬眸望着她,那凌厉的猫瞳瞬间软化?,流出?灿灿晶晶的馅心。
他轻轻唤她,“主人,小?宝很?想您,你不想小?宝吗?”
原来所?有羁绊,早在最?初的时候就已注定。
哎唷,先前是刚断奶的猫儿,这?会又是想要探头喝奶又怕噎着的小?猫。
小?天道也轻轻柔柔地哄他,“好啦,乖乖,小?宝,不生气?,以后忘了这?段,跟我走?吧。”
“……忘了?”
黎危潮眸中的晶亮馅心又在这?一瞬间冻结,他神色灰冷,低低重复着。
“主人要小?宝忘了这?一切?”
分明叩开他双腿禁忌的是她,如今要他忘记情爱禁忌的也是她!
黎危潮惨然一笑,却是强硬甩开她的手,“主人修这?极乐多情道,是为?了耍着人玩儿吗?小?宝是您的掌中玩物吗,说要就要,说舍就舍!”
早知如此,还不如就让他死在撞人皇鼎的那一刻,没心没肺,无知无觉,只有对她最?纯粹的崇拜与恋慕,它们只有为?她赴死的欢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进退不得,受着爱欲与妒火的煎熬!
黎危潮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窝积着冰冷水痕,“托主人的福,小?宝已懂得情欢,再不想回到过去?的无知无觉。”
“今日,小?宝只问您一句,您是要小?宝的永生追随,还是要那凤皇神君的倾心合契?”
没有声音回应他,只有冷山风呼啸而?过。
许久,她亦冷冷道,“你在威胁吾?没有吾的宠,你以为?你算得了什么玩意儿?小?宝,你不要太放肆了。”
情趣归情趣,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爬到她头上来,最?喜欢的小?宠也不行!
姑奶奶虽然总是一副生气?暴走?的祖宗模样,但她真正动怒的次数并?不少,也鲜少有人窥见她的真实性情。
但黎危潮是知道的。
譬如此时此刻,这?小?天道身腰袅娜,在这?冰天雪地间,那一束桃纹蝎子丝绒裙荤浓得很?娇丽,露出?的赤足翘着粉润的光,细细的脖根,手根,都挂着玲珑剔透的玉环花与明珠母,哪一处都是赏心悦目的美色,就连唇也是翘着的。
可他分明从这?美色中感到一股刺破天灵盖的戾气?。
她在警告他。
也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黎危潮直直与她对视,强忍着酸冷肚肠,“小?宝要是下贱的玩意儿,主人多次享用?小?宝的玉器,还用?小?宝渡过吟潮纪,主人又是什么呢?”
顷刻,他的颈根肌肉收紧,无形的气?流绞着他,逼得他口息中断,双眼亦是泛出?一泊水光,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竟是冷眼等着这?场死亡。
“嘭——”
他被她的掌风撞进了不老寒仙洞里,冰棱层层震落,雪屑四溅,不等他站起来,面前又覆了一段阴影。
他看到了她手上的一只青颈玉瓶。
……是神不知明月!
神阙忘却光阴之水!
黎危潮猛地身躯一震,他甚至都没有多想一刻,就拔起颂宜剑就冲出?洞穴,又被她抬膝踹了回去?,她虎口强行掐开他的唇,他终于怕了,呜呜直哭,冲她拼命摇头,“不要!主人不要!不要抹去?小?宝的记忆!小?宝不想忘记与主人的一切!”
“小?宝知错了,知错了,主人,不要,不要——”
他伏在她膝前,哭得抽泣不已。
“不要喂小?宝这?不知明月水!小?宝不想忘!”
“主人,求您,求您放过小?宝!”
阴萝掌心捋过他那湿发,强硬的口吻又软和下去?,“小?宝乖,你已经生了情天恶瘴,继续放任不管的话,会损你的剑道基业的,其实呢,这?情爱也没什么好玩的,你都玩过一场,也就算了。”
“比起肉身的欢愉,你难道就不想永远跟着我走?吗?你难道不想永远伴在我的身侧吗?”
黎危潮肢体动作一僵,他缓缓抬头,泪睫是簌簌的雪珠。
“……永远吗?是主人的永远吗?”
他呵出?一段冷雾,轻轻扯着唇。
“好,既然是主人所?希望的,那小?宝喝。”
他指尖死死掐着那青颈玉瓶,恍惚自己又站在那烛照火鼎前,不顾一切,纵身跃下。
既然他的终途都在主人的身边,有没有那些斑斓的记忆,又有什么所?谓?
黎危潮仰头灌下,再扬起颈时,嘴角淌着血涎,竟带着一丝疯狂的笑。
“主人,你看,小?宝喝了,喝得一滴不剩,哈哈哈,全喝了!小?宝最?听你的话,是不是?小?宝会忘的,全忘的,不会让主人为?难的,小?宝是不是很?乖?小?宝,小?宝最?乖了,以后小?宝就能?永远伴在主人的身侧!”
记忆坠落的前一刹,他往上一跃,癫狂又不计后果?地,啃食着天道主人的双唇,直至血色彼此浸染。
他喘着气?,又像濒死的猫儿般,紧密抵着她的脸,绝望地祈求着。
“主人,乖乖小?宝会回来的,也会听您的话,求您,别?忘了黎危潮,永远别?忘记他。”
他的视线被泪水淹没,渐渐模糊,渐渐消失。
阴萝伸手将小?宝的脑袋拢在自己的腿上,擦拭他唇边的血迹,给他戴了一只周天如意长寿锁。
她笑唇弯着,眼底的眸色有些冷凝。
“小?宝,好好睡吧,醒来都会好的。别?怪主人,你千不该,万不该生成情心。”
还是针对她的情心。
她已登通天大道,再也不需要这?一关情劫来验她道心,她更不会纵容众生来生成极致情劫对付她!
她是来救自己的,可不是让自己给别?人渡的!
阴萝又不禁凛然,都说天道是道之终极,但纵然祂高居其上,只要与众生过度牵系,仍会衍生各种灾劫,将祂拖落高台!
阴萝头也不抬,“师尊这?是偷窥上瘾了?”
她语调微翘,还带着点恶意,“还是说,师尊也想尝尝这?神不知明月的滋味儿?”
她的面前也浮现了一双月华双足,清旷空寒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你要喂吾?”
阴萝的恶意头一回被这?位师尊老祖四两?拨千斤堵了回来,不禁诧异抬头,却见祂那一顶纱帽被祂的玉指撩开了半帘,露出?的侧颜晕染着一池桃花,这?样的美玉晕红雪,向来是难得一见的盛景。
但阴萝惊呆了。
要是她没感应错的话,她这?位老古板儿师尊应该是吞服了不少烈性情药吧?
阴萝还仔细闻了闻冷空气?里弥漫的薄薄香气?,像是雪后的湿桂花。
这?情药应当是出?自妖魔两?圣朝的手笔,最?近风头很?盛的《春蚕三千夜》!
也不知道这?妖魔两?圣朝是什么毛病,这?六百年间就跟情药、情香、情器一类的较上了劲儿!
与其说是情药,更像是一种情蛊,服用?之后,它会将修士身体内部?的某处器官暂时炼成蚕物的丝腺,等情意化?为?丝液,就会源源不断吐出?柔丝,将受者拖入其中,同时结成厚茧,待到三千夜后双方再同时破茧而?出?。
不管受者之前多厌恶情蛊者,这?三千夜里他们日夜一体,早就彼此不分,等破茧而?出?后,当然也是互相依恋,再不离分。
据说此情药在四界万洲卖得极火,甚至还流进了异界黑市,卖出?了有市无价的地位,一度压过玄素天方的风头,让妖魔两?圣朝的“情朝”之名更为?响亮!
阴萝:?
就大大的离谱!
这?群妖魔天天搞幺蛾子,竟还到异界带货发家致富了!而?且讲道理,为?什么每次这?种发家致富都不带上她的?!
郑夙跟师尊是这?样,练星含跟容雪诗统御的妖魔圣朝也是这?样!
都不带她玩儿的!
天姬正不服气?着呢,她腿边的黎危潮就被师尊老祖移到一旁,她也被师尊老祖抱到怀里。
大概是从小?被抱到大的缘故,阴萝并?不抗拒各种拥抱,而?且除了那一次笼夜山的水边,师尊老祖抱她一向庄重沉稳,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但这?次又比上次略有不同,那一只白素冰菊般的仙手从后头揽着她的肩,另一只则是直落到她的小?腹关,竟然更凌厉直接!
阴萝倒吸一口气?,截住祂的手。
“您吃了多少呀!”
“没多少。”祂全身烧灼,口齿竟还很?清晰,“区区三千粒罢了。”
阴萝:???!!!
您这?是要把人日去?西天吧?

这仙圣老祖贴着她的面, 从唇齿流泻出丝丝缕缕的凉气。
或许是吃了情药,张悬素比平日还要率直坦白,将祂的心意?全然袒露, “不必担心吾, 吾很清醒, 本是为了庆你登天成功,这才备下?的。”
祂难掩失落,“可?不曾想, 你竟要与那小凤皇成婚, 吾太嫉妒了,太生气了, 就把备的都吃完了。”
祂吃完还顺路追了过来, 刚好?将她堵在此处。
阴萝:?
别人发疯乱砍乱杀,您发疯是乱吃情药三千粒吗?
那?是能乱吃的吗啊我的师尊老祖啊喂?!
祂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妒,与那?刻骨的情欲恶意?。
“裙裙……吾做了太久的圣尊帝君, 早不知动怒, 动情,动欲是何物, 就让吾为你犯禁,犯错,犯诨一场。”
话音未落, 祂乌发飞扬, 眸心闪过一轮漆黑月轮, 竟是霎时施展自己的黑月遮天的道场。
终极神降!
坠月禁录!万法不渡!
阴萝被?挟裹进?了黑月空间, 更是第一次直面这位师尊老祖第一道的威势。
她弑过天道, 兄长天跟她同时出世上世荒古,但论起年岁来, 都比不上这位终极元祖,也就是说?,她的法源纵然是顶级,至尊,第一等,也不够这位元会尊者纵横万古累积得?浑厚深远。
她当即运转司夜帝庭想要抵抗,就被?祂压住腕心。
听得?祂轻轻地说?,“没用的,吾今日就是要算计你,已经做好?了周全准备,小天道,你怨我也好?,这三千夜,吾必要留下?你,这婚吾主持了一次,断不会主持第二次。”
阴萝双足踏着一望无际的漆黑月海,头顶上也是一轮寂冷阴惨的黑月。
而无边无际朝她涌来的不是海风,而是师尊老祖身上那?一股湿桂花的香气,又像是被?糖腌了许久,粘稠覆上她的口鼻,让她甜得?昏沉,手脚无力。
身后响起了水声,很清晰,是衣物坠海的声响。
阴萝猜想是那?一根封着仙圣月宫那?纤纤身腰的雪域老料珠带腰封。
阴萝余光瞥见,那?双雪足之?上,竟也是不着丝缕,青白的小梅枝迅速生长,转眼成了一片红梅盛林。就连阴萝的裙摆都被?一两枝红梅给撑开?,她连连快步走了,避开?这些吐蕊的情梅。
阴萝都有些懊恼了,她当初送什么不好?呢,非得?送这种红梅,那?长长的尖锐的枝茎儿都能把她戳成瘪心梨儿!
那?仙圣月宫的声嗓依然淡冷寡欲,却撩拨着她的情弦,“裙裙,吾的小天道,吾是您之?下?的第一道,从?万古至今,早已等候天意?已久,如今吾愿意?献上圣躯供奉您,您真的不转过身看吾一眼吗?”
阴萝:“!!!”
万万没想到,蛇蛇我还有被?强制爱这一天?!
奈何龙蛇天帝族本性就好?美色,而且她副修的功法还是情法,这双重加剧之?下?,她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阴萝掐碎了一枚雷霆万天小帝牌,那?是带着她个人灵息瞬发的救援牌玉,本来是用来联结内外界的。
不管是谁,来一个都行!
她就不信这位脸皮薄的师尊老祖还能做得?下?去!
岂料,祂贴靠上来之?际,解开?她的闪闪桃绒小罩衫,冰冷素指从?她的手肘一路游走到掌心,再与她食指夹扣着,竟这样低声诉说?,“也好?,让他们都来瞧瞧,天道与第一道,会是何等的契合,那?小凤皇也终会明?白,长生万古,不只是靠一腔热血就能延续下?去。”
阴萝:啊……啊?
您还要别人来观赏呢?
由于阴萝太过震惊,那?黑色月海淹上了她脚跟,拖住了她脚步一刹。
心爱逆徒天道已在怀里。
是吾的。
“天道当爱众生,你也会……爱吾的吧?”
张悬素胸膛又是微微一震,丝腺开?始疯狂吐丝,祂手掌缠绕了这些粉红晶亮的丝线,还从?背后绕到她眼前,递给阴萝看,“你瞧,就这么一会儿,春蚕丝就这么多了,多漂亮,你还要怀疑吾的情意?吗?”
阴萝心道,这不是怀不怀疑的问?题,这是您老祖宗要霸王硬上天呀。
阴萝琢磨着,自己要是吼出那?一句经典,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不得?到我心,会不会提前去西天报道?
因为师尊老祖太过熟练,以至于阴萝这一只小天道都开?始怀疑——
自己的合欢天功跟祂的无情功业是不是修反啦?
“郑!阴!萝!你!敢!偷!吃!”
沉黑无光的道场劈开?一道烈嗓。
小凤皇感知她的气息,奔跑在救援的第一线,却见阴萝衣衫不整坐抱在老祖的怀里,他瞪直了眼,嗓子?都要劈哑了。
阴萝表示自己可?冤枉得?很,什么偷吃,她摸都没摸好?吧?
她翻了个白眼。
“臭鸟,你没看见我神国被?禁了吗?吼什么吼!还不快来捞我!”
她刚夺了兄长天的权柄,又用创世神国吞噬了日权,一身功行都还在转换中,在第一道的突发围剿中,难免就落入下?风,偏偏这师尊老祖竟也狡猾许多,竟然用情功引诱她,这种融于她本道的方法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要不是她的天道意?志还在,这会早就进?入春蚕三千夜了!
阴萝感觉佛家都得?给她颁发个坐怀不乱!
第一道张悬素见小凤皇挤入了黑月道场,竟也是不慌不忙低下?头,用祂那?淡唇,雪齿,轻轻咬开?阴萝肩胛骨后的一对金桃色丝绒蝴蝶,那?冰凉的气息全面入侵。
“你!你放开?她!张悬素!你个该死的老东西!!!”
“那?是小爷的!你不许啃她!!!!”
赤无伤双眸都瞪得?赤红,脖颈暴扎血筋,直接暴骂出口。
太漠凤皇几乎陷入了魔像,降下?炎炎炽火,朝着这位诸天极祖扑去!
乌黑深海落了无数火种,转眼沸成火潮。
阴萝也趁机从?中脱逃。
就是她上半腰被?老祖宗跟剥核桃似的,都剥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串缠胸缠腰的透亮的珠母玉串花儿,好?在她是没什么羞耻的龙蛇天道种,这点走光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她小时候光着小屁墩儿跟赤无伤满地乱爬乱闹呢。
阴萝正要换上法衣,就被?一双男臂揽住前身,替她挡住了春光乍泄。
而这种冰冷苍白又充满血色禁忌气息的手臂肤色,阴萝都不用辨认就知道是哪位。
白衣魔种阴恻恻的,“元幼平,你玩得?高兴吗?”
阴萝从?来不惯这位,越惯他就越蹬鼻子?上脸的,当即反唇相讥。
“高兴呀,你也要插一脚吗?要排队的喔。”
练星含:“……?!”
她、她还不知悔改!
练星含的手臂勒住她,又凶狠地紧了紧,元幼平真该死,四处招惹情种,他是真恨不得?她死!
但练星含低头一看,这该死的多情种额发漆黑,唇珠鲜红,肌颈又是细腻闪烁着微光,而被?他笼在手肘里的胸膛也是可?爱至极,大约是被?炙火烤过,肉肌并不冷,热乎乎暖稠稠的,像是刚倒出金碗里的热酥油。
他还能感应到那?微微弹跳的心跳,禁不住贴近了她,手臂也开?始缓慢擦动。
练星含拼命想要克制,但心上人就在他的怀中,情功《《水蝶伏花抄》不由自主运转起来。
阴萝:?
不是,怎么又吸起我来啦?到底是我修合欢还是你修呢?
而小凤皇赤无伤刚跟老祖打得?天昏地黑,火石乱飞,转头一看他的家又被?偷了,气急败坏地辱骂,“你们是没有道侣吗?没有女人吗?老逮着郑阴萝干什么啊?该死的魔种,你给我滚开?!”
阴萝分明?感觉到魔种的情火高涨,不禁对小凤皇说?,“别说?了,你越骂他,他越爽。”
少年天神:?
变态吗他!
赤无伤怒骂情敌,连无动于衷的阴萝也给迁怒上了,“郑阴萝,你傻站着干什么啊?好?歹给小爷抵抗一下?啊!”
阴萝无辜,“我抵抗了,用我的心呢!”
她还一本正经痛骂练星含,“听见了吗,狗杂种,我不爱你,你摸我可?真恶心下?流,还不速速放开?我!”
练星含充耳不闻,她骂她的,他摸他的,大家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元幼平是个可?恶的小滚刀肉,有事?没事?都要骂他一顿,还好?他没有祖宗,不然祖宗十八代也得?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他要是脸皮薄一点,早就被?她骂去轮回?了,哪里还能在这里站着?
何况这小滚刀肉嘴里骂得?狠,动情也是很快的,明?明?都对他的撩拨有感觉的,不然怎么会一次次跟他好?,哼,元幼平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
有时候练星含也宁愿她更绝情一些,把他所有的骨头都打断,把他所有的情欲都灭绝,可?她偏偏狡猾,分明?是覆顶的灾难,总是能给他一线生机,让他总是错误地以为,前方还有等着他淋瀑的天光。
即使那?出口早就封死。
他就这样,爱得?发恨,又恨得?发毒,割不掉,又舍不得?。
骨血筋脉都牵系着她,扯一扯都泛着疼。
阴萝就朝着赤无伤摊手,“看见了没有?我骂他,他脸都不红一下?,这些妖魔真是没羞没臊的!看来还得?加强思想道德教育!”
是他们要吸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我一个老实修合欢的,根本抵挡不了这种情潮,我也很绝望的。
少年天神:???
他活活给气笑了。
赤无伤恨恨,“你的心没用,得?用你祖宗之?脚踹死他!”
阴萝还真踹过去了,但被?对方预判,掌心握住,就把她的腿熟练架在腰上。这白衣魔种也没再毒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有些急促地摸索她,鼻息如炙火,“……要不要?元幼平,我想要,你要不要?”
他又想要个孩儿了,这次想要个弟弟,虎头虎脑又活泼泼的弟弟。
他越来越渴望圆满,跟元幼平的儿女双全的世俗圆满。
而阴萝的锁骨渐渐结了一抹粉色的细丝。
这不是春蚕丝吗?
阴萝连忙看向脚边,赤红的水影映出了他们交缠的身躯,她又吸了一口冷气。
“是复刻!该死!”
她当即旋起月轮,击向练星含,将他打进?火海里,让这仨人玩儿去,又使出妖梦小幽抄飞快闪向出口。
“郑!阴!萝!——祖宗!!!衣服!衣服!”
赤无伤刚困住那?不要脸的老家伙,还没松一口气,就见那?小冤孽裸着白生生的莲藕臂儿到处乱飞。
阴萝小手一挥,洒脱得?很。
“逃命要紧!老娘不穿!”
“老娘站住!呸!不是!郑阴萝你给我停下?!不许不穿!!!”
少年凤凰种又是羞又是气,好?不容易追上她,他连忙脱了自己的桐花红服给她披盖,一边痛骂为老不尊的老男人,一边还不忘嘲讽美貌歹毒的年轻魔种。
属于是个公?的,雄的,路过的,都得?给这头小凤皇骂个周天轮回?。
而阴萝听他骂着骂着,那?大掌长指不自觉掌住她的腰肢,还有往上爬升的趋势。
于是,桐花红服再一次落地。
再看这小凤皇的脚踝,已经堆满了厚厚的春蚕丝。
“啪!”
姑奶奶当场刮他一个大耳刮子?,他被?扇得?有些懵,但很快,淡金色双眸闪烁,泛出一种异样的情愫。
还给您扇爽啦?
阴萝立即抛掉他,蹬脚继续狂奔,多亏这一门妖梦小幽抄,速度快得?几乎可?以独步诸天,但她没想到自己还能遇到这门功法的祖宗,容雪诗破开?坠月弥天的道场,一个急掠落到她的跟前,“怎么不穿……嗯?”
他直勾勾瞧着,也不避眼。
阴萝抬手又是一掌,被?他捏住指尖,容雪诗似乎早有准备,取出了一件流星白羽袍给她罩上,一副温柔狐狸情郎伺候周全的模样。
他并不把她视为众生畏惧的新天,口吻仍旧宠溺温和,给她系着衣襟尾摆。
“蛇宝不怕,已经没事?了。”
阴萝冷笑,“说?这话之?前,先把你运转的长夜多情经给停下?来,以及——”
阴萝转身,一脚踹在这座突然罩下?来的翡翠金笼上,当啷作响。
“把这鬼东西给我打开?!”
一个两个的比她还能玩儿呢!
容雪诗缓步其中,给她慢条斯理介绍,“蛇宝,这可?不是什么鬼东西,这叫翡翠合欢笼,是双修圣物,比春蚕三千夜要乖顺得?多,只需要一场心意?相通的合欢就能打开?。”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