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比较严重，被撞的姑娘，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在路上的。” 石素素询问起来。
“苏城交警大队查了后才知道，那个姑娘在外地打工，是那个镇上的人，回到苏城的时间比较晚，班车停运，所以，打了个出租车，快到镇上的时候，那个姑娘为了车费和出租车司机发生了矛盾，出租车司机让那个姑娘下车，钱也没收，就把车开走了。” 谢成州说道。
“所以，是借车借出的问题。” 石素素总结起来。
“是的，这件事，还没通知林远胜呢，如果他知道把车借给他女朋友，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把车借出去。” 谢成州淡淡说道。
“要看他对他女朋友的感情如何了。” 石素素平静的说道，没想到，一个交通事故能这么复杂。
“我听张源说，你想换车。” 谢成州上次听张源说过，就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了，打算送辆车给石素素，不过，这丫头不按常理来，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你可别给我买跑车，那天我只是找了个借口，给我买车，还不如给我买些吃的。” 石素素擡头，连忙说道。
“那等你想换车的时候，我送你一辆。” 谢成州揉了揉石素素的头发，笑了起来，果然如此，就知道这丫头，十句只有两句是真话，他都已经习惯了。
隔天，谢成州按时上班，石素素去了趟风水堂，有客户想买法器，等客户到了，帮客户挑选法器交易后，中午请杨安平和郑老在沿河街饭店，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因为风水堂没什么事，石素素就开车回家了，五点的时候，知道谢成州要加班，她就没做晚饭，随便吃了点。
七点多，天色阴沉下来，下起绵绵细雨，石素素喜欢这样的天气，和幽冥比较像，所以，没上楼，躺在客厅沙发上，听听歌，看看剧。
谢成州下班回来，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丫头悠闲的样子，眼底泛起笑意，拎着东西走了过去，虽然他不赞同石素素经常吃外面的食物，但是，这丫头喜欢，没办法，所以，他偶尔还会给她买一些。
石素素听到走近的声音，擡眼看了过去，发现谢成州给自己带了小吃和奶茶，眼睛亮起，“回来了，下雨天，还去买，身上没淋湿吧。 “
”车上有伞，晚饭的时候，你给我发消息，说想吃，我回来的时候，顺路给你买了点。” 谢成州把吃的东西放到茶几上，坐了下来。
“拉我起来，我晚上正好没吃什么。” 石素素精神起来，看着袋子里的小吃，连忙对谢成州伸出手。
谢成州听到这话，眉头微皱，拉住石素素的手，用了点力，看到石素素坐起身，问道，“晚饭吃的什么。 “
”早上的煎饺，我热了一下，随便吃了点。” 石素素打开袋子，拿出一个蛋挞，慢慢吃了起来，甜滋滋，有些满足。
“要不然，请个人给你做饭吧。” 谢成州和石素素在一起后，其他不担心，就是担心这丫头不好好吃饭。
“别，从明天开始，我按时按点的吃饭，我不习惯家里有其他人。” 石素素摇了摇头，因为吃着东西，所以，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别忽悠我了，你答应我几次了，每次答应的利索，忘的也利索。” 谢成州笑了起来，压根没当真，有时候，他真想上班的时候，把这丫头带过去，省得他牵肠挂肚。
“放心，从明天开始，我自己做饭，你安心上班，我只是懒，不是残。” 石素素转头看向谢成州，凑了过去，安抚的亲了一口。
谢成州看向石素素，目光渐渐深沉，自从那次在停车场失控后，这段时间两人相处，他都在努力克制自己，并没有过火，反而这丫头时不时调拨，占尽便宜，还没处说。
“真不需要请人来做饭。” 谢成州不确定的问道。
“不需要，以后你回家就能吃饭。” 石素素肯定的说道，就差拍胸口保证了。
“其实你的信用，在我这里早就没了。” 谢成州无奈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骗谁也不会骗你，你可是我男朋友。” 石素素脸皮厚的说道。
“这是我的副卡，你拿着，既然你以后准备天天做饭，买菜的钱，从这张银行卡支出吧。” 谢成州想到什么，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给我干嘛，我自己有钱。” 石素素懵然的看着银行卡，没反应过来。
“难不成，你刚才只是忽悠我。” 谢成州认真的说道，失望模样。
“行吧，我收下就是了，总觉得你在打什麽主意，不怀好意。” 石素素把卡拿了过来，怀疑的看向谢成州。
“我能打什麽主意，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何况钱。” 谢成州看到石素素接受，别有意味的说道。
“对了，你怎么又加班了，是不是局里有案子了。” 石素素把卡收好后，拿出奶茶，顺口问道。
“还是油画案。” 谢成州站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回石素素旁边。
“立案了。” 石素素听到这句话，敏锐的察觉到什麽。
“不仅立案了，嫌疑人也交代了，受害人也找到了。” 谢成州端起茶杯，看着茶叶纷纷落下，直接说道。
“这么快。” 石素素惊讶起来，昨天刚发现情况，今天就破案了。
“不是你提醒，还没这么快，杨队让我跟你说一声，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谢成州想到今天早上，他和杨荣聊起他们忽略的情况，杨荣都没反应过来。
“我就算不提醒，杨队他们也能查到，因为这个案子疑点挺多的。” 石素素摇头说道，杨队的感谢她不怎么在意。
“如果你不提醒，没人会想到，昨天带杨队过去的艺术学院负责人，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谢成州感慨的说道。
这个猜想其实非常大胆，一般人不会往这个方向想，方教授早就离婚，他的前妻和儿子早就搬走了，双方不怎么熟悉，方教授只有一个弟弟，他本人不爱社交，不善言辞，在学校独来独往，没什麽朋友，这样的人被代替，根本没办法分辨。
“这个案子具体什么情况。” 石素素问道，有些疑惑在心中。
“今天上午，我和杨队提了提你的想法，杨队就把现在的方教授带回局里，先是用油画上的血迹和方教授儿子的血液进行DNA对比，然后，用现在的方教授和方教授儿子做了一次DNA对比，结果显而易见，现在的方教授是假的。” 谢成州平静的说道。
“那真的方教授呢，嫌疑人交代没。” 石素素连忙问道，她知道方教授已经被害了，但是，如何遇害的才是关键。
“杨队把鉴定结果放到嫌疑人面前，他知道我们调查出来后，就老实交代了，嫌疑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打牌输了很多钱，所以，兄弟俩关系变差，嫌疑人每次去要钱，都没要到，对方教授产生了怨恨心，这次的案子，是有预谋的杀人。” 谢成州娓娓道来。
“有预谋，怪不得，他扮演方教授的时候，艺术学院负责人没察觉，是不是早就有这个主意了。” 石素素想到这个问题。
“是的，用了两个月时间，嫌疑人观察方教授的举止，模仿方教授的语气，打探方教授的人际关系，还配了副眼镜，不过，还没准备好，两人在方教授家的画室，又发生冲突，嫌疑人随手拿起工具刀杀害了方教授。” 谢成州说起缘由。
“在画室发生冲突，所以，方教授的血才会沾染到那副油画上。” 石素素总算明白油画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嫌疑人杀害方教授后，清理了现场，嫌疑人知道小区后面不远处是湖，所以，当天晚上，嫌疑人把受害人的尸体放在车上搬运过去，直接沉湖。” 谢成州说出作案步骤。
“嫌疑人把尸体处理了，怎么没处理那副油画的。” 石素素疑惑的问道。
“嫌疑人本来想销毁那副油画的，但是，他知道学院筹办了画展，艺术学院需要每个教授交三幅画，方教授最近一段时间，只画了三幅油画，嫌疑人没办法，就把那幅画留了下来，处理了一下，没想到，血迹凝固后，那幅油画竟然看不出问题，所以，嫌疑人在自己手心划了一刀，提前做好准备，也为以后不能画画找个理由。 “谢成州说出嫌疑人交代的事。
“原来嫌疑人早就准备好了，所以，艺术学院负责人过去拿画的时候，嫌疑人就把那副画交了出去。” 石素素补充起来。
“他应该没想到，会有人看出来。” 谢成州说出嫌疑人的想法。
“是啊，他没想到，我们会去画展参观，发现疑点后，直接报了案。” 石素素心有戚戚的说道。
如果没人发现，这副油画肯定被画廊收藏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重见天日，而方教授被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人发现。
“冥冥之中吧，他交代后，我们就去了小区后面的湖，把受害人的尸体打捞上来，确认为方教授。” 谢成州沉重的说道。
“嫌疑人只是为了钱，才杀害方教授的吗。” 石素素问道。
“不仅仅如此，录口供的时候，嫌疑人交代，方教授离婚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让嫌疑人无法忍受，方教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嫌疑人觉得是控制，或许钱只是导火索，让嫌疑人下定决心。” 谢成州淡淡说道。
“嫌疑人的这些话，你相信吗。” 石素素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无法判断。
“杨队问过方教授上下楼的邻居，他们的口供里，方教授只是比较关心嫌疑人，而嫌疑人来到东海后，没出去找过工作，一直以来，都是方教授供养，后来嫌疑人喜欢上打牌，输多了后，经常要钱，两兄弟之间的关系才不好的。” 谢成州把调查的情况说了出来。
至于嫌疑人的说辞，他不知道真假，因为另外一个当事人已经不在了，现在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第110章
肇事逃逸案和油画案结束， 石素素就没再关注，生活恢复平静，因为答应谢成州， 所以， 规范起自己的一日三餐，在谢成州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动手做饭。
谢成州没想到， 石素素这次非常信守承诺， 虽然， 早晚两餐， 还是他来， 但是，能做到这样，足以让他高兴， 不担心这丫头因为三餐不定， 影响身体健康了。
本来平躺的生活，因为多了个做饭的任务，让石素素的生活，稍微规律起来， 而且，风水堂有事，她也要过去， 所以， 没以前那麽空闲。
四月绵雨结束， 五月开始， 因为放假，石素素和谢成州说了一声， 就和石晓天回了老家，看望一下老石家的长辈。
在老家玩了两天，吃吃喝喝，联络联络感情后，石素素和石晓天就回到东海，当然，大包小包的带了很多吃。
从老家回东海后，石素素发现自己的法力用于炼化无常印后，有些不足，犹豫后，算了算时间，决定去趟外地。
因为五月底回校答辩，时间足够，所以，石素素觉得计划没有变化快，趁早去趟陵城市，把极阴之地的阴煞之气薅到手，顺路再去趟江水市。
有了想法，又过了几天，周日，两人出门约会，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石素素趁着谢成州心情不错，开口说道，“上次去陵城市，我买了三套房子，准备经常过去住，现在看来，想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根本没时间，我觉得那三套房子空着，比较浪费，准备把房子租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
谢成州专心开车，听到这话，心中顿了顿，这丫头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件事，肯定有什么等着他，试探的问道，”你现在有几套房子。 “
石素素想了想，”我在陵城市有三套，东海的话，西城区一套，是我以前住的，东城区两套，一套是在大学城那边，我上学时候住的，还有一套现在住的，除了这几套，在南浦海明岛，还有一套度假别墅，到现在还没去看过。 “
谢成州没想到石素素有这么多房子，除了他知道的三套，陵城市还有三套，南浦海明岛还有一套，想到这丫头以前时不时跑路搬家，瞬间觉得房子多了也不好。
“你想把陵城市三套租出去，那其他房子呢。” 谢成州委婉的说道，他觉得，除了雅苑这一套，其他的房子都租出去才好。
“你的意思。” 石素素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东海市其他房子空着也浪费，要不然，都租出去，你不方便的话，我让人帮你安排。” 谢成州笑着说道。
他觉得自己家隔壁最好也租出去，这丫头直接住自己家才好，不过，他也知道这样的建议，石素素肯定不会同意，只能等待时机。
石素素只想找个理由去外地，没想到谢成州这么狠，竟然打这个主意，心里琢磨起来，不能直接回绝，不能让谢成州反应过来。
石素素想了想，再过不久，她就毕业了，大学城的那套房子的确可以出租，南浦区海明岛的度假别墅，她一次也没去过，上次去客户家看风水，她都没想起来，放在那里的确浪费。
老庙街文化一村的老房子，她偶尔还会去风水堂，最好留下，而且这个房子对她有不同的意义，所以，不在出租范围内。
“你的想法不错，空着也浪费，还不如租出去，不过，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别人。” 石素素打定主意后，直接说道。
“真不用找人，我记得你最怕麻烦的。” 谢成州听到石素素答应，眼底带上笑意，又有些疑惑这丫头的反常举动。
“最近风水堂没什么事，我比较闲，正好找点事做做。” 石素素随意的说道。
“那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大学城那边的房子应该最好出租。” 谢成州看到石素素的坚持，放弃打算，顺口说道。
“大学城的房子，还有东海的其他房子，我不急，我想明天去陵城，先把那三套房子租出去。” 石素素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谢成州正好把车开到雅苑的地下车库，听到这话，总算明白这丫头拐弯抹角的打什麽主意了，原来是想去外地，他差点被骗了。
如果是以前，他会犹豫，现在的话，他不担心了，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定了下来，这丫头出去玩几天，也没关系，只要不经常往外跑就行了。
“所以，你和我聊了半天房子的事，是想去陵城玩。” 谢成州把车停到车位，熄火，侧身看了过去，无奈的说道。
“不是去玩，是去陵城把房子处理一下。” 石素素认真的说道。
谢成州看着石素素的眼神有些无语，不出所料，这丫头又开始忽悠人了，每次忽悠人都是这么真诚，他太熟悉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准备明天就去。” 谢成州幽幽的说道。
“我这不是还没计划好，准备跟你商量商量，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去。” 石素素拉住谢成州的手，安抚的说道。
“是明天不去，过几天再去，你总会说服我的。” 谢成州立马说道，石素素有这样的能力，更何况，他舍不得让这丫头失望。
“你这么说，是不是同意我去陵城了。” 石素素高兴起来。
“让我同意可以，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如果让我满意，明天你就可以去陵城玩。” 谢成州想到什么，别有意味的说道。
石素素听到这话，眼睛亮了起来，天时地利天和，心动不如行动，这么长时间，谢成州都没有越雷池半步，让她等待很久。
谢成州带上期待，想看看这丫头如何应对，没想到，石素素直接从副驾驶位坐了过来，双手搭在他肩膀，狭小的座位空间，让他喉咙发紧，怦然心跳。
谢成州刚想阻止，就看着石素素低下头，感受到越来越靠近的呼吸，忍住战栗，心跳如雷，情不自禁的扣住这丫头的腰，擡头吻了上去。
半响后，谢成州打开车门，看到石素素懵然的样子，伸手扶了下来，目光滑过这丫头如丝的眼，红艳的唇，想到刚才的缠绵，心有满足。
隔天一早，如愿以偿的石素素被谢成州送到车站，知道谢成州要赶去上班，就拎着行李，背上挎包，下了车。
“在外面注意安全，有事给我电话，周五如果没回来，我就去接你。” 谢成州降下车窗，对准备离开的石素素交代起来。
“知道了，我把房子租出去就回来，你在家等着就行了。” 石素素说完后，摆了摆手，就往车站里走去。
谢成州看着这丫头欢快的背影，有些惆怅，这才刚离开，他就不习惯了，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答应的太痛快。
早上出发，两个小时，就到了陵城市，因为出发前做过功课，所以，石素素走出车站，快速的上了辆出租车。
告知地址后，出租车司机直接把石素素送到淮南路上的清水苑，石素素付钱下了车，就往小区大门走去，顺便和门卫打了个招呼。
清水苑小区的房子是精装房，拎包就可以入住，这次过来，石素素打算住这边，上楼后，选了个最小户型，准备收拾出来。
因为很久没住人，所以，屋内有些灰尘，对别人来说，可能比较麻烦，但是，对石素素来说，最简单不过了，一个法诀就能解决。
清理好房间，石素素在小区外面的饭店，随便吃了点，打车去了附近商场，购买了生活用品，去了不远的家居专卖店逛了逛，然后开通各种业务，才回到清水苑。
下午，工人陆续过来，晚上的时候，石素素已经躺着沙发上，吃着零食，喝着饮料，看着电视，和谢成州聊起天。
隔天，石素素很晚起床，中午在家随便吃了点，下午就准备去周东军发现阴煞石的地方，毕竟这是她来陵城市的目的，早解决早安心。
打定主意后，收拾一下，石素素就出门了，在小区门口找了辆出租车，让司机把她送到嘉华游乐场，不过，司机听到这个地址，有些犹豫起来。
“小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司机发动车后，肯定的说道。
“我是来陵城游玩的。” 石素素系好安全带，顺口一句。
“怪不得呢，你说的这个游乐场，早就关门了，要不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我送你过去。” 司机劝解起来。
“没事，这个游乐场，我以前去玩过，这次来陵城旅游，想去看看，关门也没关系。” 石素素随便说了个理由。
“原来是这样，那你来的时候，应该挺小的，跟你父母来的吧，因为这个游乐场十几年前就关门了。” 司机笑着说道，有些理解了。
“对，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去玩的，大叔，游乐场是不是拆了。” 石素素试探的问道。
“没有，一直荒废在那里，我听别人说，这个游乐场有点不对，其实这个游乐场的地理位置挺不错的，以前好几个房产公司看中，准备开发，不过，每次勘察后，就放弃了。” 司机侃侃而谈，作为本地人，对陵城市的各种情况非常清楚。
“还有这种事。” 石素素表现的很惊讶。
“不止这些，听说游乐场经营的时候，有很多意外的事发生，后来出了场重大事故，才关门的。” 司机低声说道。
“大叔，你该不会想让我去别的地方玩，才这样说的吧。” 石素素故作不知的说道。
“我可没这样想，这个游乐场的确有点邪门，你一个人去，还是小心点，不过，现在是大白天，你也别害怕。” 司机连忙说道，他只是好心提醒这个小姑娘。
“谢了，大叔，我就去看看，看完就走，不会多留的。” 石素素知道司机是好意，直接说道。
“那就好。” 司机放松下来，这小姑娘心中有数就行了。
出租车开了五十分钟左右，在嘉华游乐场的路边停了下来，石素素付钱后，拎着包就下了车，对好心的司机挥了挥手，就转身往里走去。
走到游乐场大门，石素素停下脚步，在外就能看出游乐场荒凉的模样，观察了四周，发现这个游乐场在一个山坳里，不远处就是绿水青山，只有游乐场寸草不生，两项对比如此明显，谁看了都会觉得诡异。
对别人来说，这个地方不可接近，对石素素来说，有些惊喜，种种迹象都表明，她没找错地方，的确是个极阴之地。
石素素背上挎包，从大门走了进去，一路走来，游乐场的设施还在，只不过都破烂不堪，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阴煞之气，心中安定下来。
石素素慢步走到游乐场最里面，看着前面的人工湖，三面围着的山巒，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这里的自然风水局和砂石场比较相像，如果没有周围气场的镇压，这里的极阴之地应该早就被发现了。
石素素随意的找了个空地，在湖边坐了下来，看着水面少许的阴煞之气，有些感叹，不怪她找不到，或许这个世界上的极阴之地都是如此，隐藏极深，要不然，为什么她在风水协会的资料里没查到。
现在无常印空间里，有八个阴煞石，这次用了后，还剩下三个了，石素素想到这里，忍不住的运转功法，散出阴气，覆盖到整个人工湖。
这里的极阴之地，虽然被周东军寻找过一遍，但是，万一呢，带着这种心理，石素素探查了一遍，意外的在湖底发现了阴煞石，把三个漏网之鱼招到手心。
夜幕降临，石素素如平常一般，给谢成州打了个电话，然后，从包里拿出面包随便吃了几口，就走到湖边停靠的小船上，切断锁链，来到湖中心。
一夜忙碌，天色亮起来的时候，石素素回到岸上，心中有些满意，她没想到，这里暗藏的阴煞之气如此多，直接让她的阴阳决，修炼到第二层圆满。
这个结果，代表着她可以把无常印炼化一半了，到时候，无常印溢出的阴气会减少，无常印的空间会扩大，她可以查过去和未来。
虽然开始的时候，只能看到短暂的过去和未来，但是炼化越深，看到的时间会越长，直至完全炼化，看到人的一生。
其实，这是无常印的主要功能，因为无常去勾魂的时候，需要判定亡者的功和过，虽然这个功能对现在的石素素来说，不怎么重要，但是，有比没有好。
中午的时候，石素素回到清水苑，趁着没人管，叫了个外卖，吃完后，洗漱一下，继续修炼起来。
周三早上，石素素把修为稳定下来，收拾一下，就准备去江水市，毕竟她答应谢成州周五回东海的，所以，时间就点紧。
早上从陵城车站出发，下午到了江水市，出站后，石素素没心情游玩，打了个车，就去了周东军的老家，靠着江边的东吾镇。
到了东吾镇，石素素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晚上的时候，在隔壁的饭店，点了两个本地菜，和饭店老板打听了起来。
“老板，你们这里有什么地方比较好玩。” 石素素吃饭期间，对坐着休息的老板问道。
“小姑娘是来我们这边玩的吧，其实，我们这里的饭店比较多，来我们这里玩的人，大多数是来吃江上鲜货的，比较好玩的地方，江边的公园还不错，可以看看风景，对了，如果你喜欢坐船的话，江边有个民生码头，你可以在那里买票，坐船游览江景，来回三个小时。 “老板顺口说道。
“还可以坐船游览。” 石素素有些惊讶了。
“以前没有，现在才有的，民生码头以前是来往葫芦岛的，不过，葫芦岛上的人搬到镇上来后，民生码头就被人承包下来，重新修建一下，那个老板又买了游览船，开发出游览项目，现在市里很多人都来玩。” 老板感叹的说道。
“坐船游览就算了，时间太长，老板，那个葫芦岛有没有开发，离这里远不远，好不好玩。” 石素素察觉到什么，试探的问道。
“小姑娘，葫芦岛早就荒废了，那个地方没什么好玩的，而且，那个岛有点奇怪。” 老板直接说道。
“老板，这个葫芦岛怎么奇怪了。” 石素素感兴趣的问道。
“我现在正好不忙，既然你想听，我就和你聊聊，葫芦岛离我们镇不怎么远，坐船的话，十分钟就到了，其实，在江边就能看到葫芦岛，我小时候就去过，以前葫芦岛住的人基本是渔民，因为，他们不做渔民，也不行，葫芦岛种不出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不对了。” 老板说起葫芦岛的事，精神起来。
“怎么种不出东西，难不成，葫芦岛的土质有问题。” 石素素认真起来，这种情况很像极阴之地。
“应该不是土质问题，我说的种不出东西，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种不出，葫芦岛有三分之二的地方不能种，越靠近中心，越不能种，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板笑着说道。

第111章
如果是极阴之地， 葫芦岛应该寸草不生，如果不是极阴之地，为什么还有地方种不出东西， 怪不得， 风水协会认定这里存在疑似极阴之地。
石素素对葫芦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周东军老家就在东吾镇，他的修炼功法就在东吾镇江边捡到的， 所以， 任何意外都不是巧合。
“老板， 这个葫芦岛的确有点奇怪。” 石素素赞同的说道。
“是吧， 我们当地人都知道， 只不过，葫芦岛虽然奇怪，但是， 没其他什么问题， 也没什么危险，后来，岛上的人有了钱，在镇上买了房， 住的人越来越少，上面才决定，把岛上的人全部搬迁到镇上来。” 老板把搬迁的原因说了出来， 就怕这个小姑娘害怕。
“老板， 我想去葫芦岛看看， 现在有船去葫芦岛吗。” 石素素直接问道。
“小姑娘， 你想去葫芦岛玩，那里没什么好玩了， 不过，偶尔有渔民过去休息一下，你如果想去看看，早上在民生码头问问，只要你出钱，应该有人愿意带你过去。” 老板没阻拦，指点起来。
“我知道了，谢了，老板。” 石素素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