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师，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这次请你来看风水，谈好的价格，我再加十万，待会就让人转到合同账户。” 李总看到石素素坚持，接受好意，直接说道。
石素素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行，就这样吧，李总，我多说一句，你可别冲动，想想你的家产，想想你的未来，不管遇到什么，多想想，再行动。 “
石素素最后叮嘱起来，其实不用查，就能猜到，肯定是外遇了，又不想放弃家产，就是不知道这个玉蝉哪里来的，总不会真是家传。
“石大师，我听你的，没查清楚前，我就当不知道，这次如果不是石大师，最后会如何，真不敢想。” 李总应承下来，现在有些后怕。
事情解决，石素素喝了口茶，就准备告辞，李总殷勤的把石素素和杨安平送到酒吧门口，看到两人准备上车，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卡，递了过去，“石大师，这是我酒吧的贵宾卡，出示这张卡，酒水可以打折，你们自己不用，也可以送人。 “
杨安平看到石素素点头，接了过来，笑着说道，”谢了，李总，有时间，我们就来玩。 “

第106章
忙碌三天， 总算解放，石素素坐在车里，心情舒畅， 看了看时间， 快到中午，拿出手机预约了包厢，带着杨安平往闫府私房餐馆而去。
她准备请杨安平吃个饭， 三天时间， 杨安平跟着她来回奔波， 没功劳也有苦劳。
“素素姐， 我们还是找家饭馆随便吃点吧。” 杨安平把车停下， 看着院子里的闫府私房餐馆装修豪华，忐忑起来。
石素素降下车窗，从包里掏出贵宾卡， 给保安看了看， 对杨安平说道，“就这家餐馆，你先开进去，我已经订好包厢了， 放心，一顿饭吃不穷我。 “
杨安平没来过这种高大上的私房餐馆，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不过， 想到他跟着石素素也算见过世面了， 心中稍微安稳下来， 看到保安放行后，听话的把车开了进去。
“素素姐， 在这里吃一顿要多少钱。” 杨安平打听起来。
“按照人均消费算，安平，别管多少钱了，这三天，你跟着我忙上忙下，请你吃顿好的，应该的。” 石素素直接说道。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安平听到这话，放松的笑了起来。
别人请客，杨安平要考虑一下，因为没那么多钱，石素素请客，他当然接受了，因为石素素就是不差钱的主。
杨安平把车开到花园旁边的停车场，找了个车位停了下来，开门下车后，看到旁边都是豪车，对面都是跑车，惊讶的瞪大双眼。
“法拉利恩佐，兰博基尼，布加迪。” 杨安平眼神发亮，黏在对面停车位上的各种跑车，目光带着痴迷。
石素素下车后，听到杨安平兴奋的言语，不经意的看了过去，瞳孔微缩，不会吧，吃顿饭而已，没必要吧。
石素素虽然这么想，但是为了确定，走到停车位的最右边，在一辆黑色保时捷前面停下脚步，观察起来，然后，走到侧面，蹲了下来，目光在车轮毂内停顿几秒，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保留在相册里，没发送出去。
“素素姐，原来你喜欢这款跑车，是不是想换车了。” 杨安平欣赏完后，发现石素素好像看上一辆跑车，连忙走了过去，猜测的问道。
石素素把手机收起来，站起身，听到杨安平的话，随意的点了点头，“对，早就想换了，但是还没想好换什么车。 “
”素素姐，你真想换车，那准备换什么价位的车。” 杨安平询问起来，带着兴奋。
“不急，过段时间再说，到时候，你帮我参考参考。” 石素素走到杨安平身边，平静说道。
“那说好了，我对跑车最了解，就是没钱买。” 杨安平笑着说。
“我换车的时候，肯定叫你，放心吧。” 石素素想着心事，顺口说道，看向保时捷旁边的那辆车，车型和牌照有点眼熟，想到什麽，转身往私房餐馆方向走去。
杨安平听到这话，跟上石素素的脚步，心中雀跃，虽然，他存款不够，买不起，但是石素素买的起，等买回来，可以先开开眼。
石素素带着杨安平走到餐馆门口，就看到闫老板，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闫老板。 “
”总算来了，走吧，包厢已经安排好了，在二楼，我带你上去吧，这次就两个人。” 闫老板笑着说道，带头就往电梯方向走去。
“麻烦闫老板了，我们就两个人，这是我朋友，杨安平，安平，这是私房餐馆老板，闫老板。” 石素素跟着闫老板身后，边走边说。
“闫老板，你好。” 杨安平走在石素素旁边，对闫老板点了点头。
他没想到，石素素和私房餐馆的老板如此熟悉，心中有些佩服，不愧是石素素，不仅能力强，挣钱厉害，人脉也不错，到哪都能吃得开。
闫老板点了点头，看到石素素和杨安平之间，如朋友般相处，松了口气，他从自己家大哥那知道，这姑娘已经见过谢家老爷子了，还获得认同，相当于，半个谢家人。
“成州最近是不是比较忙，这段时间，好像一直没回过东郡城。” 闫老板试探的问起，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这段时间正常上下班，不算忙吧，我最近比他忙。” 石素素顺口说道。
“闫老板，你认识我谢哥。” 杨安平好奇的插嘴问道。
闫老板听到这话，总算放下担忧，怪不得，石素素正大光明的带着个小年轻来这里吃饭，原来是认识的人。
“认识，我大哥在谢家做主厨。” 闫老板不介意的说道。
杨安平顿了顿，主厨，什么样的家庭能够请的起主厨，疑惑的看向石素素，“素素姐，谢哥家做什么的，他不是在分局工作吗。 “
”他家是做生意的。” 石素素避重就轻的说道，无奈的看向闫老板。
“原来是做生意的，那和素素姐更配了，不光帅，工作稳定，家里还有钱，”杨安平点头肯定起来。
“他们俩的确挺相配的，我也这么觉得。” 闫老板走进电梯，忍住笑，按下楼层。
“闫老板，你就别逗这家伙了，对了，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一辆车比较眼熟，是谁的车。” 石素素特意的问道，把车牌号报了出来。
“你说这辆车，是东信集团张总的车。” 闫老板想了想，直接告知。
“张总，张源，我想起来了。” 石素素瞬间想到自己还坐过这辆车，怪不得眼熟。
“你认识张总。” 闫老板惊讶的看了过去。
“张源和成州大哥是朋友，我和张源虽然不熟悉，但早就认识了，他今天也在这里吃饭。” 石素素解释后，问道。
“是的，约了两个朋友，就在你隔壁包厢。” 闫老板听到石素素说法，不再疑惑。
“另外一辆黑色保时捷是谁的车。” 石素素继续问道。
“那辆车是张总朋友，林总的车，他们是一起过来的。” 闫老板对经常光顾餐馆的老顾客很清楚，直接说道。
“闫老板，麻烦你一件事，他们离开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我有事找张源。” 石素素期待的看向闫老板，笑着说道。
她和张源见过几次，但是，两人没有留过联系方式，所以，不能突兀的找上门，只能等吃完饭去偶遇了。
“行，你安心吃饭，等他们走的时候，我通知你。” 闫老板爽快的答应下来，想起上次两人的配合，不知道这姑娘今天又想干什么事，有点好奇。
石素素看闫老板答应，松了口气，来到包厢，安心的享受了一顿大餐，看到杨安平吃的满足，心情稍微好了起来。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石素素收到闫老板发过来的消息，看向杨安平，低声问道，“安平，你吃饱没。 “
杨安平不知道石素素准备做什么，但是，他的优点很明显，就是不多问，点了点头，擦了擦嘴，笑着说道，”吃好了，素素姐，我们可以走了，这里的确不错，就是有点费钱。 “
”既然你喜欢，下次我们有时间，再来吃。” 石素素站起身，顺口说道。
石素素招来服务员，刷卡，买单，就带着杨安平走出包厢，正好看到前面往电梯方向而去的三个青年才俊，眼睛亮起。
张源从电梯出来，心情不错的和两个朋友边聊边往外走，蒋晨和林远胜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大家感情不一般，一个在体制里工作，一个自己开公司，平常都挺忙的，今天难得有空约到一起吃顿饭，所以，比较放松。
走到停车位的时候，张源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声音比较熟悉，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不远处对自己摆手的石素素，恨不得刚才没听到。
“源哥，真是你，我以为看错了。” 石素素带着杨安平快步走了过去，笑容满面的打起招呼来。
“你怎么在这里的，谢成州呢。” 张源后退几步，对石素素的杀伤力有点害怕。
“我怎么在这里，当然是请朋友过来吃饭了，谢成州知道。” 石素素走到张源面前，平静的说道。
“那真巧，我也是请朋友过来吃饭的。” 张源知道原因后，顺口一句。
“这两位就是你朋友。” 石素素看向张源旁边的两位，年纪和张源差不多大，打量一番后，没发现这两位身上的怨气，若有所思起来。
张源不敢和石素素多聊，就怕来个凶案现场，不过，看到石素素如此热情，心中稍微有些歉意，给石素素介绍起来，“老蒋，老林，这是我妹子，石素素，素素，这两位是我兄弟，年纪比你大，你直接叫他们蒋哥，林哥。 “
”蒋哥，林哥。” 石素素称呼起来。
蒋晨和林远胜对看一眼，发现张源有些害怕这姑娘，有些奇怪，对石素素点了点头，“你好。 “
介绍完，张源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表，对石素素说道，”你和你朋友吃完准备走了吧，我公司还有事，今天就不多聊了，以后有空再聊。 “
”源哥，你别走啊，我有事找你。” 石素素看到张源想离开，连忙阻止。
张源有种不好的预感，硬着头皮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有事，你找你家谢成州啊。 “
”源哥，这辆车是你朋友的吧。” 石素素伸手指了指那辆黑色的保时捷，肯定的问道。
“对，这辆车是你林哥的，怎么了。” 张源松了口气，点头说道。
“原来真是林哥的，林哥，这辆车这段时间都是你开的吗。” 石素素认真问道。
林远胜一头雾水，看向张源，疑惑起来，“源哥，你这个妹子，到底怎么回事。 “
”她问，你就答，反正也就几个小问题。” 张源催促的起来，很想早点离开这里，总觉得碰上这丫头，会有意外发生。
林远胜看向石素素，忍耐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
”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段时间准备换车，比较喜欢你这款车，刚才去吃饭的时候，正好看到这辆车，就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发现这辆车有点问题。” 石素素把刚才的借口说了出来。
“什么问题。” 林远胜不解的问道。
石素素走到车旁，伸手指了指车轮毂，看到纠缠的怨气，平静的说道，“林哥，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血迹，你洗车的时候，怎么没洗干净的。 “
林远胜快速的走了过去，张源和蒋晨对看一眼，也跟了过去，只有杨安平没动，想到石素素刚才反常的举动，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张源低头看了看，瞬间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变了变，“我靠，老林，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撞到小动物了。 “
林远胜听到这话，发现车轮毂内真有凝固的血迹，好像没清洗干净，严肃起来，”这段时间我没开车，我女朋友上个星期回老家，这辆车我借给她了，她前天从老家回来，昨天把车还给我的，我没听她说过这件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
”不是动物血。” 石素素冷不丁的说道。
林远胜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电话，听到石素素所说，停下动作，目光锐利的看了过去，“我和张源是兄弟，你是他的妹子，所以，我也拿你当妹子，你能肯定的告诉我，这些血迹不是动物血吗。 “
”人血和动物血是有区别的，现在血迹凝固了，但是，颜色不深，不像动物留下的血迹，如果要确定，最好检验。” 石素素看着怨气，心中非常肯定。
“没必要检验吧。” 张源不确定的说道，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就知道遇上石素素，没好事。
“有必要。” 蒋晨冷静的说道，心中各种猜想。
作为体制内的人，蒋晨考虑问题比较慎重，如果不是动物血，那是什么血，这辆车，前段时间不是自己兄弟林远胜开的，如果有事，当然越早发现越好。
“你女朋友，没和你说过这件事。” 张源看向林远胜，询问起来。
“没有，我昨天和她一起吃的晚饭，她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如果她开车撞了动物，或者人，肯定会和我说的，不会那么平静。” 林远胜皱起眉头，解释起来。
“老林，你仔细看看这辆车，有没有修理过。” 蒋晨看向林远胜，怀疑的问道。
“没修理过，但是，清洗过，不是洗车店洗的，是手动洗的，不止轮毂内侧有血迹，底盘下方也有血迹，这种血液痕迹，像碾压造成的。” 石素素没等林远胜回答，分析起来。
三人听到这话，连忙蹲下身子，低下头，往车底下看过去，目光渐渐凝固，果不其然，车子底盘下方，存在着血色痕迹。
杨安平目瞪口呆，没想到啊，在这里等着，原以为回到东海，自己和石素素不会再遇上各种案件了，哪想到，现在又遇上了。
“现在怎么办，如果不是动物血迹，那就麻烦了，肇事逃逸啊，车是老林的，可是，车子遇上什么情况，他不知道，问他女朋友，还是。” 张源犹豫的说道，最后一句话没说出口，因为这辆车，前段时间是林远胜女朋友开的。
“老林，报案，先备案，不能等警察找到你，如果撞人逃逸，车是你的，你可能会牵连进去。” 蒋晨提醒起来，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如果是我女朋友。” 林远胜踌躇起来，想到这种情况，有些犹豫不决。
“如果不是你女朋友呢，林哥，你也说了，你女朋友看起来比较正常，一般来说，女性遇上意外，很难做到如此冷静的，所以，这辆车到底谁开的，还不确定，我赞同蒋哥的提议，最好提前备案。” 石素素说道。
这辆车出现在这里，还带着怨气，肯定有人被害了，现在还没查到这辆车，说明肇事现场没被发现，开车的人应该做了什么，然后逃逸了。
张源看着石素素，眼神带着无奈，碰上这丫头，果然没好事，拍了拍林远胜的肩膀，“我妹子说的对，如果不是你女朋友，最好把这个人找出来，时间长了，查到你这辆车，找不到线索，你就背锅了。 “
”我知道了，老蒋，帮我报案。” 林远胜被说服了，其实他早就决定了，只是担心自己报案，万一把自己女朋友送进去。
石素素看到蒋晨走到旁边开始报案，放松下来，对张源说道，“源哥，你别怪我多管闲事，谢成州是我男朋友，我总不能当成没看到。 “
”没怪你，还要感谢你及时提醒，这件事，算我欠你个人情。” 张源能说什么呢，情况已经如此，如果不是石素素提醒，最后查到这辆车，林远胜肯定倒霉。
“人情倒是无所谓，下次源哥看到我，别躲着我，就行了。” 石素素觉得张源有点害怕靠近自己，淡淡说道。
“那不可能，你是我妹子，我怎么会躲着你，别瞎说。” 张源慌乱的说道，像是被石素素说中般，狡辩起来。
“我就当你答应了，源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时间不早了，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有空再聊。” 石素素看了看时间，事情已经解决，准备离开。
“你这就走了。” 张源不可置信的看向石素素，听着熟悉的话语，这不是他刚才找的借口吗。
“源哥，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你们已经知道情况了，我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林哥，蒋哥，回见啊，我就不陪你们等了，先走了。” 石素素说完后，摆了摆手，毫不犹豫的带着杨安平，往自己车方向走去。

第107章
车子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 张源他们三人相互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被石素素当作工具人， 他们报案后， 这姑娘直接跑了。
回去的路上，杨安看了看沉默中的石素素，忍耐不住的问道， “素素姐， 那辆车上的血迹， 真是人血， 你不会看错吧。”
石素素发现杨安平好奇心满满， 顺口说道，“反正不是动物血，具体是什么血迹， 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
”这么说， 那辆车真撞人了。” 杨安平感叹起来。
“如果是人血，八九不离十。” 石素素直接说道。
“那是不是林总的女朋友撞人的。” 杨安平猜测的问道。
“不太像，如果是他女朋友，那辆车早就清理干净了， 也不会让我发现痕迹。” 石素素不确定的说道。
从血迹凝固的程度来看，有几天时间了，如果是林远胜的女朋友， 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来清理干净， 但是， 到了今天， 还能看到血迹，说明当时清理的比较匆忙， 显然不符合是林远胜女朋友撞人的猜想。
“如果不是他女朋友，会是谁呢。” 杨安平疑惑的问道。
“林总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应该知道点情况，因为车子是她开的。” 石素素分析说道，或许李远胜女朋友把车借给别人开过。
“对啊，林总的女朋友把车开回老家，她应该在老家的时候，把车借给别人开过，所以，林总女朋友自己也不知道，这辆车撞过人。” 杨安平反应快的说道。
“你说的情况，有很大可能。” 石素素赞同的点了点头。
“素素姐，如果你没发现那些血迹，林总不知道，他女朋友也不知道，以后被警察找上门，他们应该会倒霉吧。” 杨安平感慨的说道。
“这事说不准，我只希望早点查明白就行了。” 石素素摇了摇头，唯一能肯定的事，就是林远胜那辆车的确撞过人。
两人回到风水堂，因为单子都解决了，所以，杨安平在风水堂没呆多久，就回到纸扎店，开门做生意。
石素素送走杨安平，就来到后院，把风水单子的情况和郑老聊了聊，得到郑老首肯后，欢快的拎上包，离开了风水堂。
早出晚归的日子，石素素过了几天就不习惯了，她发现还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比较适合自己，想起刚觉醒记忆的时候，还想着考研靠编的目标，都有点佩服以前的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石素素心情不错的去超市逛了逛，买了晚饭的食材，顺便又买了些零食，才回到家。
晚上，谢成州下班回来，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石素素认真的看着菜谱，做着晚饭，看到这样的场景，谢成州心情愉悦起来。
石素素把最后的排骨汤端到餐桌上，擡头就看到谢成州站在门口的身影，“我还想发消息给你，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别站门口了，去拿碗筷，准备吃晚饭，我已经做好了。 “
”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什么时候到家的，饭都做好了，难得啊。” 谢成州走了进去，从橱柜里拿出碗筷，调侃的说道。
“下午就回来了，单子都解决了，我今天高兴，偶尔勤快一下也是可以的。” 石素素坐了下来，看到谢成州递来的碗筷，接了过来，笑着说道。
“所以，中午的时候，你请杨安平去闫府吃饭了。” 谢成州别有意味的说道。
“反正中午都要吃饭，这几天比较麻烦他，顺便请他吃顿饭好的，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闫老板告诉你的。” 石素素盛好饭，擡头问道。
“张源告诉我的，他说我对你太好了，竟然同意你和别人一起吃饭。” 谢成州坐到对面，特意的说道。
“他打电话告诉你的吧。” 石素素一听，就知道张源给自己找事呢。
“在局里遇上的，你别忘了你中午做到好事。” 谢成州把饭装满，拿起筷子，擡头说道。
“备案而已，他们怎么跑分局去了。” 石素素惊讶的问道，一般来说，交通事故到交警大队备案就行了。
“你别忘了，我们技术中队是鉴定中心，是可以鉴定血迹，采集证据的。” 谢成州直接解释起来。
“对，我差点忘了，车子要检测，肯定要送到你们鉴定中心，那辆车上的血迹，是人血，还是动物血。” 石素素发现自己忽略的事，恍然大悟。
“是人血，你观察仔细，还真被你发现了，张源让我跟你说声谢谢，要不是你，林远胜还不知道自己的车子出了事故。” 谢成州无奈的说道，总觉得这丫头的玄学体质改变不了，吃个饭都能遇上这种事。
“血迹是碾压造成的吧。” 石素素不在意张源的感谢，询问起来。
“是的，车子虽然被水冲洗过，擦拭过，但是，通过血迹鉴定，被撞的人，摔倒在地后，被碾压，当场死亡的可能性很大。” 谢成州把情况说了出来。
“看来那辆车的确撞到人了。” 石素素听到结果后，肯定的说道。
“交警大队已经备案，根据初步调查，应该不是我们东海这边的交通事故，可能是苏城那边的。” 谢成州平静的说道。
“苏城，是不是林总女朋友老家，难不成，他女朋友被叫过去了。” 石素素问道。
“备案后，林远胜的女朋友就被叫到交警大队问话了，她对车子是否撞人，压根不知道，不过，在苏城的时候，林远胜那辆车被他女朋友的堂弟开过。” 谢成州说道。
“调查的话，是不是比较麻烦。” 石素素下意识的问道。
“是的，毕竟是异地，东城交警大队需要联系苏城的交警大队，双方联合调查。” 谢成州点头说道。
石素素听到这里，不再关注了，因为只要开始调查，早晚都能查清楚，开车的是谁，被撞的是谁，到时候就知道了。
解决了风水堂积压的单子，石素素恢复以往的生活，只要风水堂没客户，郑老不打电话给她，她就不过去了。
早上送走谢成州，石素素在后院修剪花木，中午随便吃了点，下午的时候，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客厅看电视。
自在的日子过了两天，就到了周日，因为莫雅和韩笑笑的邀请，石素素约上休息的谢成州，来到大学城的艺术展览馆。
谢成州按照石素素指引，把车停在艺术展览馆前面的停车场，两人下车后，慢慢的往展览馆大门走去，路上，看到人来人往，发现比较热闹。
莫雅和韩笑笑作为书画展的主办方之一，压力比较大，从第一天展览开始，就处于精神紧绷状态，处理各种意外事件。
最后一天，两人把画家展示交流会和讲座安排好，才放松下来，站在门口迎接她们俩邀请的朋友及艺术馆的客户。
石素素和谢成州来的比较晚，因为两人对书画展不怎么感兴趣，到了展览馆大门，看到迎来送往的莫雅和韩笑笑，走了过去。
“素素，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半天了，再过一会，展览就结束了，你可真行啊。” 韩笑笑看到石素素，迎了上去，发现石素素挽着一位气质冷峻的男士，停住脚步，惊讶的说道，“这个是谁，该不会是你的男朋友吧了。 “
莫雅慢了两步，走到韩笑笑身边，听到这话，对韩笑笑说道，”我觉得有可能是她的男朋友，两人都手牵手了。 “
”我就谈个男朋友，你们俩大惊小怪的。” 石素素不在意的说道。
谢成州听到这话，心情舒畅，对莫雅和韩笑笑点了点头，有礼的说道，“你们好，我是素素的男朋友，谢成州。 “
”莫雅，石素素的朋友。” 莫雅第二次见石素素的男朋友了，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石素素的男朋友竟然是谢家人。
“韩笑笑，我也是素素的朋友，石素素，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他是做什么的，你有男朋友，竟然没告诉我。” 韩笑笑介绍自己后，询问起来。
“确定关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今天正好把他约出来，带给你们看看，对了，他在体制里工作，没问题了吧，今天我可是来看书画展的。” 石素素知道韩笑笑的性格，所以，没隐瞒，直接回道。
“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回头我再问你。” 韩笑笑知道场合不对，不再询问。
“没问题。” 石素素比划个同意的手势，答应下来。
“莫雅，既然素素到了，我就带她进去参观了，如果有事，就打电话通知我。” 韩笑笑走到石素素身边，对莫雅说道。
“你去吧，我还有两个朋友没来，再等会。” 莫雅求之不得，虽然谢成州是石素素的男朋友，但是，别忘了，谢成州是谢家人，不太好相处，还不如远着点。
“笑笑，我自己进去参观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石素素听到这话，直接说道。
“放心吧，不麻烦，其他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这次的画展，种类比较多，画家也比较多，你自己参观的话，肯定不了解，我正好给你解说解说。” 韩笑笑带着两人就往里走。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发现参观的人比较多，这次的书画展，应该比较成功吧，你们艺术馆的书画，卖了多少件。” 石素素看到韩笑笑坚持，没再拒绝。
“三十件左右，虽然比不上其他主办方卖出的量，但是，我已经满足了。” 韩笑笑说道。
“你们艺术馆才开始，慢慢来，把名气打出去，积少成多。” 石素素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