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是笨蛋,也是咒术RPGby道纱
道纱  发于:2024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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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吗?最近睡的很多啊。”五条悟抱着你,一手掏出手机,啪嗒哒的给硝子发短信。
你呼吸均匀,又完全睡过去后,五条悟摘下墨镜,冰蓝六眼上上下下扫视着你,没发现异常。
但是——
“硝子,有空来趟五条本家吗?”五条悟一手握着电话,银白的睫毛垂下,另一手轻轻的捏了捏你的脸颊。
“在想兔子。”你踩着铺满地面的粉色花瓣,诺诺道。
你很早就想养小猫小狗当宠物,哥哥很忙,不会一直有空陪你。
“没有人陪我玩,”你嘟起嘴,不满道,“他们都不和我玩。”
无论是家族里的孩子,还是路上随处遇到的孩子,看到你雾蒙蒙的宝石灰眼睛,都知道你是传说中的诅咒,对你唯恐避之不及。
“哥哥,我想要只宠物。”你委屈又无辜道。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这么说。
狗卷一手支着下巴,默默思考了会,思考的表情有点呆呆的,半晌,在漫天花瓣里微微点了点头。
“谢谢哥哥!”你的眼睛亮起,傻乎乎的笑着扑进狗卷的怀里。
双生子亲密无间的交.颈拥抱着,漂亮无比的两张面孔交叠,表情是惊人相似的纯然和懵懂,贴近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禅院直哉有些烦闷的扯了扯领口,不耐烦的开口,“羂索,这种无聊的亲情戏份就不要带我看了,简直是浪费时间。”
“直哉大人觉得无聊吗?好吧。”羂索故作叹气,笑里却带着一丝恶意,“那就进入正题,带直哉大人看点刺激的吧。”
话音未落,纷然而落的花瓣蓦地停止在半空,空间扭曲像水波纹,下一秒,场景变为血流满地的山谷。
好浓重的血.腥气。
禅院直哉嫌弃的捂住口鼻,站在高高的山谷一角往下看。
山谷里,狗卷斩杀了一只又一只咒灵,拔下咒灵头上的硕大犄角看了看后,又随手丢掉。
明明身处尸山血海,表情确实一贯的纯然无辜,像是察觉到什么,仰着头看向禅院直哉的方向,鸢紫色的宝石眼睛无悲无喜,清澈见底。
这双眼睛。
“真是讨厌这双眼睛啊。”禅院直哉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避开狗卷的张望,脸色阴沉。
和你如出一辙的眼睛,纯净又透明,结果就是个骗子,把他骗得团团转。
狗卷没有探查到陌生的气息,又默默低下头,精致的面孔像最精心雕琢的娃娃,缓缓转动,落在踏过血.水,笑着走近的男人身上。
眼熟的,穿着浅色脏兮兮和服的男人走近,完全看不出被拧断脖子过,笑着打招呼,“大人好,上次想投靠你来着,但没来得及说话,就……”
男人笑眯眯的一手抚着脖子,一手按着脑袋,做了个吐出舌头死掉的姿势,“就结束了呢。”
“这次来找大人,还是想,”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形如影擦肩而过的狗卷掏出心脏。
掏出心脏的话,就会死掉吧。
狗卷表情乖巧的回头,手里捏着温热的心脏,望了眼砰然倒地的男人。
静静注视了几秒尸体后,又扔掉心脏,往山谷外走去。
浩荡的山风卷起,扑鼻的血腥味。
“什么鬼?”禅院直哉忍无可忍,对着下面又死了一次的羂索大吼,“羂索,你的回溯就是一遍遍挑衅来找死吗?”
仰面躺在血水里的羂索摸上伤口,豁开的伤口处立即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血肉生长着恢复原样。
面对着山顶禅院直哉的怒吼,羂索却默不作声。
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对着愤怒的禅院直哉神秘的眨了眨眼睛。
“羂索,你”禅院直哉破口大骂,又被山谷里闪现的两道人影堵上嘴。
是狗卷带着你出现此地。
“哥哥,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啊?”你有些迷惑的问。
狗卷没有回答你,低垂着眼,默默望着地上死而复生的男人,露t出思索的神情。
“大人在想怎么杀了我吗?”羂索笑吟吟的,毫无嫌弃的躺在满地血污,阴柔秀气的面孔还沾染着血痕。
“我不会死的,虽然力量很弱小,经不住大人的一击,但是我可以无限复生呢。”
“如果大人不相信,可以再试试。”羂索笑着眯起眼睛,细密的睫毛衬着眼型妩媚的眼睛。
“哥哥。”你已经想起来这个男人,有些好奇的蹲下来,戳了戳地上的男人,“他不是死掉了吗?”
上个月在村落里,哥哥就随手拧断了他的脖颈。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重点,重点是——
“哥哥,你有帮我找到宠物吗?”
你仰起头,期待的问。
狗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啊,哥哥?”你有些疑惑的问。
狗卷指了指满山谷的咒灵残块,对着你摇摇头。
他已经寻找了很久,你想象中的小猫小狗小兔子完全接近不了你,但厉害的咒灵好像也不能和身为诅咒的你共处。
“好嘛。”你委委屈屈的嘟囔声里,狗卷纤细的手指像锐.器穿过豆腐,轻轻松松的穿入地上男人的脑袋。
噗嗤一声,男人满含笑意的眼睛失去神采,嘴角也变得僵硬。
“哥哥?”你看着软绵绵倒下的尸.体,困惑的问。
寂静无比的山谷里,只有山风的呜咽声,鲜红的血静静流淌声。
不一会,又突兀的响起男人的低低笑声。
男人再一次复活,揉揉被毫不留情刺穿的脑袋,坐起身来,浅色和服已经完全被血浸染,笑容还是清浅温和。
俯着身默默观察的狗卷终于确定似的,蹲在男人的身后,手指轻轻指了指这个奇怪的送上门的男人。
“幸。”狗卷对着你开口,透明宝石的眼睛和你对望,声音喑哑,“宠物。”
帮你找到了,不畏惧诅咒,不会死的宠物。

换上干净浅紫色和服的男人喊你, 声音柔媚。
“是,是叫我吗?”你有些害羞的,慌乱的垂下眼睛。
家族里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把你当空气,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你。
“我也算大人吗?像哥哥那样很厉害的狗卷大人吗?”你好奇的问,可爱的脸蛋微红。
“当然。”男人肯定道,眼里泛起碎碎密密的光, 语气甜美充满诱惑。
“我一直觉得幸大人很强大,就算追随不了狗卷大人,能追随幸大人也感到很幸福。”
“是,是吗?”你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得晕乎乎的,好一会,才想起来什么的问。
“哥哥, 他是猫, 狗, 还是兔子啊?”
你指着坐在地上笑吟吟的男人,求助的望向狗卷。
戴着纯白面具的狗卷站在一旁,鸢紫色的眼睛像发亮的宝石,静静的望着这个来历不明送上门的男人。
像是思考了一会,狗卷轻轻吐出舌头,露出清晰又隐秘的咒纹,对着你短促的哈了两下气。
“哥哥!”你嘟起嘴, 不满道,“小猫小狗都会吐舌头哈气的。”
“是猫, 还是狗啊?”
狗卷歪了歪头,表情无辜的开口, 声音喑哑,“狗。”
需要拴上锁链, 由主人驯.化的狗。
“幸。”狗卷又喊你,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提醒你。
“噢噢。”你点点头,心领神会的使用术式「雾」。
小小软软的手心里,透白色的雾气渐渐凝实,幻化出一根结实的深黑色锁链。
叮啷啷。
是锁链拖拽到地面的清脆响声。
你握着锁链,眼神期待的问男人,“那个,你愿意做我的宠物吗?”
“当然。”男人轻笑着,微微仰起脸,纤细的手指抚着脆弱的脖颈,嗓音低回又柔媚,“心甘情愿的,愿意做幸大人的……”
“宠物?”
“羂索,你疯了吗?”
禅院直哉骂骂咧咧的一把抽出剑,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男人千刀万剐,却被透明的空间壁挡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玩过家家。
羂索戴着锁链坐在地上,不在意的斜斜乜了眼暴躁的禅院直哉,笑意盈盈的张开口,衔住你递来的点心。
“好吃吗?”你捏着点心,笨拙的还不太熟练的,掰碎一小块喂给羂索。
“好吃,幸大人给的都好吃。”羂索顺从的吃下,又缓缓.舔去唇边的点心残渣。
“是吗?”你一脸开心,宝石灰的眼睛亮亮的,“那,”
“幸。”站在外面灿烂日光下的狗卷喊你,打断了你。
自从有了宠物,你好像很满足,玩得不亦乐乎,新鲜劲上头的你连任务都不想外出做了。
“好嘛。”是时候出任务了。
你闷闷不乐的拍拍点心的残渣,依依不舍的和羂索告别,“我要出去做任务了哦,你在家乖乖的哦。”
下一秒,你哒哒哒跑出屋子,在耀眼日光里牵起狗卷的手,渐渐走远。
“啊。”等你的气息远离,羂索才扯扯锁链,轻叹一声,“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呢。”
本来都习惯了新身份,做你的妈妈,用脐带变成锁链来控制你,结果回溯里又要变回你的宠物。
“直哉大人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差哦。”羂索笑眯眯的调侃。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羂索。”禅院直哉恶狠狠瞪着他,“不要给我看这些恶心的戏码。”
“恶心吗?那接下来的场景,直哉大人真的能看下去吗?”羂索用袖口捂着脸,坏笑道,“不会又要吐了吧?”
禅院直哉充满杀意的抬起眼,一字一句的问,“你在取笑我吗?羂索。”
“怎么会?小小的担心嘛。”羂索摆摆手,“好了,直哉大人,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羂索浅笑着望了眼虚无半空,像隔空与六眼相望,“毕竟,六眼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是很不对劲啊。”硝子咬着一根棒棒糖,弯下腰仔细的查看你。
“嗯,这个笨蛋一直嚷嚷着困想睡觉。”五条悟抱着你,一手捏着你的下巴,一手按住你昏昏欲睡往下坠的脑袋。
“硝子,能看出来问题吗?”
“不对劲就在于看不出任何问题。”硝子直起身。
“五条,你的六眼也看不出吗?”
“啊,看不出。”五条悟有些烦躁的摘下墨镜,六眼又上上下下扫视你一遍。
“唔,不是身体上原因的话,会不会是心理原因呢?”硝子手指比划着。
“不是会有那种情况嘛,逃避现实的话,就长睡不醒什么的。”
硝子含含糊糊的说着,对上那双缺乏温度的六眼,又止住声,尴尬的笑笑。
“五条,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本来让小孩子和妈妈离开就不道德吧。”
“夏油那个家伙一个人在高专,也很辛苦啊。”
“……好吧。”实在不敢直视冰蓝如浮冰的六眼,硝子无奈叹气,又提议道。
“睡觉的话,可能是本家太无聊了,不如找点好玩的试试?”
“幸大人不觉得只是这样玩,有点无聊吗?”
被你没轻没重拽过锁链的男人咳嗽着,捂着脖间被锁链勒着出的红痕,语气诱惑的问你。
“啊?”你放下锁链,茫然的问,“不是这样玩吗?”
家族里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和小猫小狗玩的啊。
哦,还有逗猫棒。
是你偷偷看其他小孩子玩,很羡慕,拜托哥哥亲手做的逗猫棒。
不对,哥哥说了你养的是狗。
那就叫逗狗棒。
“来。”你握着细竿的一端,轻轻甩动,竿下细绳绑的镂空金球晃动,里面的铃铛摇摇晃晃发出悦耳响声。
“幸大人。”男人跪坐着直起身,淡色的唇轻轻咬住金球,似幽还怨的瞥你一眼,“幸大人只是想这么玩我吗?”
“宠物的话,如果大人需要,我也可以……”
“可以什么啊?”你傻乎乎的问。
“嗳,幸大人不知道吗?”男人故作惊讶的问。
“现在贵族小姐们的宠物,都要慰藉小姐们的心灵。”男人笑着牵起你的一只手,轻柔的吻了吻你小小的手,妩媚的眼睛抬起。
“必要时候,也需要慰藉小姐们的身体。”
“身体?”你半懂不懂的。
“嗯,幸大人要试试吗?”男人笑着问你,语气轻缓低柔,微微侧过脸来一点点靠近你。
要做什么啊?
你有些迷迷糊糊的呆在原地,直到温.热的唇试探的贴上你的唇。
“如果幸大人不懂的话,我可以教幸大人的。”男人细细密密的吻着你,一手搂着你,一手扶着你的脑袋,将你轻轻放倒。
香气馥郁氤氲的屋里,凌.乱铺陈的衣杉,讨好又细致吻着你的男人,还有——
你缓缓转动眼睛,茫然的坐在男人的怀里, t看着一身纯白狩衣的狗卷走近。
“哥哥。”你轻声喊他。
“……”狗卷蹲下来,鸢紫色的眼睛静静望着你。
“哥哥。”你喃喃的喊着,手里却无.意识的拽紧男人脖子上的锁链,又拧着秀气的眉头轻轻嗯了一声。
好奇怪啊。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像温.热水流漫过,又会在不经意间烫到你。
“幸。”狗卷凑近,好奇的贴近你的面孔,仔细的打量着你的表情,“痛?”
你脑袋木木的想着,又一脸单纯的摇摇头,“哥哥,不痛。”
不痛又为什么喊出声呢?
狗卷好像不懂,微微歪着头,安安静静的看着你和男人亲密。
纯然的,像世上最稀有宝石的眼睛,一紫一灰,懵懵懂懂的对望着。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双生子的脸上,是不是太超过了呢?
身后的男人忍不住轻笑着,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小心又讨好的吻着你微微仰起的脸,轻轻开口,语气甜美又谄媚。
“狗卷大人请放心,我会好好侍奉幸大人的。”
“所以,如直哉大人所见,在我的侍奉下,幸大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羂索笑着转过身,眉眼弯弯的对着直冲面门来的凌厉剑光。
一道道满含杀意的银亮剑光袭来,却被透明的空间壁一一挡住。
“羂索,我要杀了你!”禅院直哉咬牙切齿的骂着,气急败坏的挥着剑。
“嗨,嗨。直哉大人你已经说了很多遍哦。”羂索不以为意的笑,“好像一看到她和男人亲密,直哉大人就会冲动得失去理智呢?”
“难道,”羂索抱着双臂,揶揄的笑里又带着几分了然,“是嫉妒吗?”
禅院直哉眼睛微微睁大,疯狂挥着剑的手停滞了一瞬。
半晌,禅院直哉才嗤笑出声,拄着剑恶狠狠的瞪着羂索,“嫉妒?可笑,我为什么要嫉妒你?”
“嫉妒你的回溯就是来做狗的吗?做她的狗?”
“做这种笨蛋的狗,会让你很爽吗?”
“对啊,很爽。”羂索无所谓的点头,满意的看着禅院直哉脸色铁青的被噎住,笑嘻嘻道,“直哉大人不觉得爽吗?”
“开心的时候,做幸大人乖乖的小狗,好好玩耍。不开心的时候,就做,”
羂索停顿了一下,看着如鲠在喉的禅院直哉,像是觉得很有趣,慢悠悠的开口,眼睛危险的眯起。
“就做恶犬,反咬主人一口。”
“什么意思?羂索,”禅院直哉皱起眉,下一秒却失去了言语和动作,浑身无力的软软倒下,瘫坐在地。
“好了,直哉大人,你的话太多太烦人了。”
“先拜托直哉大人,保持这样不说不动的状态,默默观看一会吧。”
羂索拍拍手,语气轻快地宣布道。

“嫉妒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身后的男人抱着问你。
你趴在镂空花纹的窗户下,粉白的脸蛋被午后灿烂的日光晒得晶莹发亮,迷迷糊糊的抬起眼,长长卷卷的睫毛像忽闪的蝴蝶翅膀。
“嫉妒?”你已经很习惯男人的亲.近,躺在男人的怀里好奇的问,“什么叫嫉妒啊?”
嫉妒就是会让人变得丑陋的感情。
男人不在意的瞥了眼角落里的禅院直哉。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只有像淬了毒的怨恨眼神,如影随形地跟着你们。
“幸大人不知道嫉妒吗?”男人柔声细语的问,又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好像幸大人的母亲就是死于嫉妒吧。”
“啊?是吗?”你一脸茫然。
“嗯。据我所知,你的母亲不甘心嫁人,嫉妒着哥哥,为了争夺家主的身份,就献.身诅咒,诞下了狗卷大人和你。”
“噢噢,对的。”你听家里的仆人讲过,他们就是这么对你指指点点的。
“听说幸大人生下时是死胎呢,是你的母亲坚持不懈的,凭借着伟大的爱,一次次的透支自己来复活幸大人。”
“她给你起的名字「幸」,意思也是 希望 ,希望得到上天的宠爱。 ”
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啊?
你都听不懂。
你拽着男人脖间的锁链,一脸无辜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叮啷啷的锁链声里,男人眼里闪过幽暗的光。
“所以我在想, 身为双生子被吞噬的一方,本已死去的幸大人, 却能复活并获得诅咒的力量。”
“是靠你的母亲一次次看着你死去,又一次次复活你的爱吗?”
“与其说爱,倒不如说是诅咒呢。”男人轻笑着笃定道。
“什么意思啊?”你已经完全听迷糊了。
意思就是你被你的母亲诅咒了。
让你死去,复活,为了让强大的诅咒力量重现于世,让你成为了行走的特级咒物。
“唔,听不懂也没关系的。”男人俯下身,阴柔秀气的面孔紧贴着你,讨好又殷勤的吻着你。
等你被吻得晕晕乎乎时,男人又凑在你耳边,用世上最动听的嗓音诱惑你。
“幸大人,为我生个孩子怎么样呢?”
为他生下孩子,靠「母与子」的诅咒,来窃取非凡的诅咒力量。
“好吗?幸大人。”男人笑意盈盈的请求你。
所以,羂索费尽心思的接近你,做你的狗,和你睡,就是为了让你生下孩子,来获得诅咒的力量吗?
羂索还在甜言蜜语的蛊惑你。
禅院直哉怒目圆睁,假装愤怒,心里却诡异的冷静。
不能动,不能说话。
用了很多咒力试图冲破封印,却只恢复了一点点力气。
禅院直哉暗中咬牙,背在身后的手颤动着,手指费尽全力的抬起,一点点挪动着,艰难地拔出封在腰带内侧的咒钉。
羂索不靠谱,对于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他得留个后手。
咔嚓,咔嚓。
极其细微的声响,是禅院直哉手指在一遍遍摩挲着咒钉。
直到手心滑破,一滴滴血静悄悄坠落。
好像有奇怪的声响。
男人回头,侧耳细听,是你外出任务的哥哥要回来了吗?
话说,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怀上孩子啊?
男人郁闷的叹气,摸着你软绵绵的肚子,哀怨道,“幸大人,是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
上次和你说想要孩子后,时间过去这么久,说了很多次,也做了很多次,可是为什么没有结果呢?
男人一手轻轻松松的把你按在地上,一步步跪.爬着,双手撑在你脑袋两侧,妩媚的眼睛轻轻瞪你,语气幽怨不已。
“幸大人是看不上我吗?”
又苦恼的拽了拽自己脖子上的锁链,“因为我成了幸大人的狗吗?”
“可是我都成了幸大人的狗,乖乖的被锁链捆住,还不能让幸大人信任我,为我生下孩子吗?”
什么啊?
你被推倒在地,困惑的眨眨眼睛,又牵起男人脖间的锁链,“要玩吗?是要一起玩吗?”
“今天我们玩什么啊?”你眼睛亮起,一脸期待。
“不玩了哦。满足了幸大人这么多次了,幸大人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没满足过我呢。”男人小小的抱怨着。
“再不怀上孩子的话,我怕我对幸大人做出很可怕的事哦。”
骨节纤长的手抚摸着你的月土.子,一下下的有规律的桉.压着。
“所以,在我的耐心消失之前,幸大人快点怀上我的孩子,可以吗?”
可以吗?
你的狗狗好像问你很多次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
你望着男人身后出现的狗卷,赤着脚走近的少年无声无息。
“幸大人,快点怀我的上孩子,嗯?”毫无察觉的男人笑着吻你,下一秒笑容僵在嘴角,脑袋无力的垂下。
没有一滴多余的血溅出。
狗卷收回手,默默蹲下,看着脑袋被洞穿的男人一点点死去。
不死的宠物虽然很好玩,但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幸。”蹲坐着姿势显得很乖巧的狗卷抬起头,询问你。
鸢紫色的眼睛在柔和灯光里静谧流淌,默默看着你,单手缓缓破空而下,做了个“杀”的手势。
哥哥在问你要杀了吗?
“噢噢好的,哥哥。”你挑起逗狗棒,编织精美的金球里,响起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叮铃铃的响声里,刚复活的男人脖颈又被利索的拧断。
面容纯净的少年轻轻拍拍你的脑袋,让你乖乖留在屋里玩,一手轻松拽起男人的尸体,往屋外拖去。
漆黑浓重的夜,幽深静谧的山谷。
被推下谷底的男人五脏六腑都破碎,狼狈的呛咳着大口污血,笑容是一贯的清浅。
“t大人是下定决心,要弄死我吗?”
又活过来了。
月光下流光溢彩的紫色宝石眼睛,流露出几分失望。
狗卷站起身,微微歪着头,露出思考的神情。
要怎么办?
才能把这个男人成功的,彻底的杀死呢?
“大人,这么着急杀我吗?”男人咳嗽着,像初见时躺在满地血水里,笑得云淡风轻。
“是因为孩子吗?”
“大人听到了我的请求?不允许幸大人生下我的孩子吗?”
狗卷沉默不语。
“好吧,是我妄想了。”男人有些郁闷的叹气,“所以,让幸大人生下孩子这条路,注定行不通了。”
成为你的宠物,男人,好像都不太靠谱啊。
他需要一种更稳定的,更密不可分的,和你紧紧连在一起的关系。
“大人呢?想好怎么杀我了吗?”男人笑眯眯的,深黑发丝被夜风拂起。
可以吗?
回到刚刚的问题。
你的狗狗好像问你很多次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
“为我生个孩子吧,幸大人。”
“因为想和幸大人紧密连.接在一起啊。”
“生个孩子的话,会像幸大人一样,继承强大的诅咒力量吧。”
“幸大人,就在这里,让我进人你,怀上我的孩子吧。”
但你觉得有点不好玩了。
“我的狗狗,他总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你呆呆的,带着些委屈的,和狗卷比划着。
“哥哥,我想狗狗和我玩,像之前一样和我玩。”你咬着唇,一脸期待的望着狗卷。
你真的很喜欢宠物。
以前都没有人陪你玩的,你总是眼巴巴的看着家族里的小孩子玩。
有了宠物的话,可以叼球,投喂,温柔的和你说话,陪着你玩些从没有玩过的好玩东西。
春夜里的樱花树梦幻唯美,一片片花瓣像浸润着月光,在幽蓝的夜里,随着和暖春风纷纷然飞落。
“……”静静听完你比划的狗卷站在樱花树下,一手支着下巴,表情呆呆的思索着。
半晌,狗卷脑袋微微转向你,一字一顿的,语气生硬的问你,“幸,换?”
“换一个宠物吗?”你嘟起嘴,闷闷不乐了一会,又答应,“好的吧,哥哥。”
绯色的花瓣静谧无声的飘落,陷入泥土里。
气息消失了。
这么久没复活,是死了吗?
用轰.炸的咒术一寸寸的碾灭,又附着了诅咒之术,还有复活的可能吗?
戴着纯白面具的少年停留在山顶,夜风里狩衣猎猎作响。
直到月亮化作虚白影子,消失在渐渐灿烂的日光里。
太阳出来了。
狗卷往下望,空荡又血腥的谷底,只有鲜血四处蜿蜒流淌,染红嶙峋碎石。
还要帮你寻找新的宠物。
狗卷后退几步,身形凭空消失。
直到太阳再度西沉,一轮弦月又高高挂起时,谷底消散的气息才得以凝聚。
“咳咳咳。”再次死而复生的羂索舒展疼痛的筋骨,虚弱的站起身来,冲着黑暗里渐渐露出身影的禅院直哉挥手。
“嗨,直哉大人。”
“羂索,你果然是一直在作死的路上。”禅院直哉毫不客气的嘲讽。
不过多亏羂索被粉身碎骨,困住禅院直哉的封印也随之消失。
“作死吗?还好吧,一点小小的尝试嘛。”羂索笑得不以为然,往山谷出口走去,“好了,直哉大人,快走吧,我们接下来还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呢。”
“见谁?”
“直哉大人肯定听过的,也是千年后高专和御三家一直致力寻找的。”羂索对着满脸疑虑的禅院直哉夸张的点点头。
“对的,直哉大人没想错,就是诅咒之王-----宿傩。”
“你疯了?羂索。”禅院直哉停下脚步,“你想找宿傩干什么?”
“对付幸大人那种诅咒,当然要找诅咒之王啊。”羂索笑得眉眼弯弯,“要做什么的话,直哉大人能猜到的吧。”

被鲜血浸湿的土地,积血汪成水面,倒映着一轮轮猩红的月。
禅院直哉怔愣的,踩着四处可见的断.腿残.臂,跌跌撞撞的走近你,半路却被透明的空间壁挡住。
你趴在满地血污里,挣扎着抬起头,捂着被洞穿的腹部,看着身边全是面容熟悉,却死相凄惨的尸体,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都死了吗?
整个家族里的人,都死了吗?
太过强大的敌人来袭, 你和哥哥拼尽全力, 却还是战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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