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女主修仙文里扬言逆袭 by步青安
步青安  发于:2024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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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夕心底还是畏惧的,尽管知道不是真的陨灭,但死亡的滋味是真实体验过的,有谁在面对多次让自己死亡的罪魁祸首时,心底不会蔓延出恐惧呢?
她有些想瑟缩,想闭眼,但是她知道这没用,她拼命地观察四周,心底还是有些不切实际地期冀着能够有奇迹出现。
硕大挺立的铁拳裹着呼啸的风声一寸寸朝着自己又一度靠近。
辛夕死死盯着头顶那铁拳,恨不能在其上灼烧出一个洞来,且不断催动身法挣扎着想要动弹,逃出无数次既定的命运。
近了、近了,铁拳带起的气劲冲散着辛夕的发丝,辛夕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那铁拳之中,真的出现了一个洞,而桎梏着自己的那股无形力量,真的有些松散。
她丝毫不敢错过这丝变动,抓准时机,引动身法,直冲那个黑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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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洞的表现不同,进入之后,却是眼前白光大盛,光芒褪去之时,辛夕发觉自己又回到了竞选世界的主神领域。
主神领域里不断有着一位又一位的游界者被传送出来。
直至等了半晌再无游界者传送出,辛夕扫了一眼人群,相比初来乍到之时显然在数量上少了一些。
传送出来的位置没有变过,之前在她身侧的交换过传讯符的女修还在她身侧。
辛夕回忆起自己上一场那惨不忍睹地持续死亡,以及最后过关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对方上一局是怎么应对的。
女修听了辛夕的提问,很是疑惑,“什么怪物?不应该是爬山吗?”
辛夕闻言也很讶异,“那你说说具体经历了一些什么?”
“当时我被传送到一条古怪的山路,威压尤甚,我的很多术法都使不出来,更加恐怖的是,我的双腿还断了,一开始我胡乱摸索,结果发现我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要么摔下山崖而死,要么往上爬。”
“然后往上爬途中总会因为各种原因摔死,摔死就重新回到原点,再加上我的视野右上角有个倒计时,于是我就认为是要在限定时间内爬上山顶,然后我就开始不停往上爬。”
“结果那山路就跟看不到尽头一样,还时不时摔死,那感受简直了,我都要自嘲自己第一关就说再见了,结果倒计时快结束的时候,我瞅着山崖之下突兀出现的一片云有些奇怪,就主动往下摔到那上面,结果那云就带着我到山顶了。”
说着她嘀咕了一句,“好奇怪的体验,至今我还没明白这位主神到底考验了些啥。”
辛夕没理会这句,又拉住离两人较近的一个正在发呆的修士问他上一局经历了什么。
这位修士冷淡扫了辛夕一眼,走开了。
辛夕也不恼,回忆起貌似之前塑料友谊女修在讲述的时候,貌似有几位神识放到这边来听了听。
仔细回溯定位到那几位,辛夕随意选了一个,问对方上一局的经历。
这位倒是爽快陈述,“我在一个密室里,无论我怎么破坏,都不能在这个房间里打开一个口子,不过整个密室里还有一个管道,我顺着管道往上爬。”
“期间当然也轰击过管道,同样不能造成什么损毁。然后管道爬一阵就会出现分叉,选择不同,就会遇到不同效果的毒雾,讲真,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体验了身受这么多种毒的死法。”
说着又看向和辛夕塑料友谊的女修,这位辛夕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和仙姑一样,我也有倒计时,在最后时刻在某管道中踩中传送阵出来的。”
女修喃喃道,“我倒是知道这位主神想要筛选的是什么了,不过找不到合适的说辞进行总结。”
另外两人点头附和。
中场时间很短,没多久,在场游界者又被传送。
第二局的形势有点类似角色扮演,辛夕现在的身份是古代背景里的刑部郎中,暗中已经投靠在四皇子肃王旗下,当今圣上病重,储君悬而未决,最有竞争力的两位分别是继后所出的四皇子肃王和贵妃所出的大皇子晋王。
辛夕的这个身份常常盯着大皇子晋王的一举一动,如有做得不当处,搜检证据呈上。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辛夕就过起了没有灵力的古代生活。
最终协助肃王登基的时候就被传送了出来。
这次辛夕出来,人又少了一部分。
在继续传送往第三局的时候,主神领域发生异动。
然后辛夕就看见,一能级极为浩瀚深不可测的游界者,直接撕开空间屏障进来,质问主神他为何淘汰。
主神冷淡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你虽达成了原身的目的,站边成功,加官进爵,但是有原身的基础在那里,想要做到都不难。
但你在位期间,居然对上呈的民间苦难视若无睹,当肃王的任务下发和百姓失踪的案子发生冲突,你直接弃民于不顾。
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竞争的是天道的位置,还一幅损不足而奉有余的做派。
此界交于你手,世界气运不均,人祸酿就天灾,甚至世界直接崩溃基本上是可以预见的事情,你还有脸面到我面前来说自己不服气?”
说着,主神大手一挥,领域之中又出现了乌泱泱一片人随即这群人又很快消失。
伴随着这一举动的,还有脑子里塞入的一大串信息,都是一长串人名然后跟着淘汰理由,比如举止不符合当时背景、举止和原主性格相悖,在哪里的如何行事不符合作为一界主神的规范等等。
此间事情告一段落后,又是继续第三局的传送。
......
随着局数的不断推进,淘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辛夕也越发感觉吃力。
前面的一些轮数更多看得是竞选者本人的一些特征是否符合要求,往后,对于竞选者的能级要求、作战实力逐渐体现出来。
辛夕作为只经历过几个世界的菜鸟,每次过关大多都是走的偏门,险而又险。
第六场之后的休息时间,辛夕扶着墙,听着和自己塑料友情的女修的打趣,“诶哟,小姑娘不错哦,还没出局。”
辛夕还有些喘,没从上一局的极限逃亡中缓过来,“是啊是啊,下次你出来可能就看不见我了,不考虑送点礼物给我,让我做个念想。”
女修呵呵两声,“我这穷酸人士有什么值得惦念的。”
说是这么说,但到底手掌一翻,辛夕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只觉头脑一痛,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沙漠上。
若不是新增了一段别的记忆,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塑料好友对自己出手让自己在中途休息时淘汰了。
现在估计是休息时间过去了,进入了第七轮。
这里估计是她的出生刷新点,附近的砂砾堆积了一段话,辛夕扫过之后,那段话就被风吹散消失了。
第七轮是一场团体对抗赛,十人一组负责浇灌自己这边的生命树,最后哪组生命树获得的生命之源最多,哪组就获胜。
这段话信息太少了,辛夕猜测别处应该还有信息。
辛夕开始在沙漠上飞奔,就算偶遇其余游界者也不带丝毫停顿。
果真如她所料,在沙丘上、沙地上、甚至连灌木那细小黄绿的芽叶上,辛夕都能看到文字,这些文字拼凑组合成信息。
不断地奔走让她拼凑起了这场补充的规则。
生命之源就是竞争者自身能量的总量,而且根据竞争者自身的能量被划成了等级卡牌,将卡牌挂在生命之树上就算浇灌,但生命之树上的卡牌也能被取走,敌方的卡牌也能对本方的生命树进行浇灌,所以早期就把卡牌挂上去是不明智的。
沙漠之中还有一种卡牌,名为置换,可以瞬间将自己的能量值和对面互换。
就算你的能量卡牌丢失,你也可以直接空手套白狼将对面的卡牌换过来,而且这卡牌极其霸道。
一般丢失卡牌,自身能量以及能量输出的攻击手段等等不会有所影响,但当你身上不存在卡牌的时候,用上置换卡牌,对面就会变成彻底的凡人,连置换卡牌都没有能力获取和启动。
其实就跟废了差不多,再也不能为此团队贡献力量。
但如果置换的那个人,身上也没有卡牌,那么无论你的卡牌在哪里,对方都会获得,不过较好一点的在于,你们双方的能量还在,攻击防御等等手段还能施展。
将这场的形式弄明白之后,辛夕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才敢梳理自己新增的记忆和力量。
这居然来源自一位游界者,在被淘汰之后,在被传送回至临近世界的时候,被其余游界者暗杀,其源器被取走吞噬,但残魂和能量因为离主体较近,倒是传送回来了。
太巧了,对她现在的境况无异于瞌睡来了就递上了枕头。
辛夕怀疑地呼唤源器,“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你的计算能力也太庞大了吧?而且这位游界者能量高出我这么多,你也不怕到时候对方吞噬我。”
源器回,“这我哪里能够算到?传送世界的时候是靠感知到那个世界有熟悉的存在且即将消弭我才传送的。要是早前知道有这个意外,我也不会对你这么没信心,为了让你将重心放在对传送世界能量的截取上,连主神竞选世界的消息都没告知于你。”
辛夕扶额,虽然困惑,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刻。
她看向这次的对抗赛,她个人认为,难点还是在区分出自己的队友上。
整场赛事的持续时间不过三日,如果没有领导者出来将所有队友齐聚的话,恐怕整场赛事就是凭靠运气群魔乱舞的瞎来。
如果无组织,每一方的游界者都会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比如有些注重夺取他人卡牌,然后在结算的第三日上午九点去灌溉生命树。
而有些人,则会认为卡牌累赘影响自己发挥,还具有极大风险,直接扔给认出的队友或者扔了,在最后关头跑到对家生命树那边,想要取走对方挂着的卡牌影响对方的结算。
有些人全程认为自己明哲保身就够了,在最后关头才出现,然后上交卡牌。
......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决断,这样最终哪方获胜,不就完全是凭靠运气。
所以辛夕辛夕断定,绝对是有可能辨别队友和敌人的方法,不过鉴于那些消息在看过之后就会消散,故而消息绝对是有限的,只掌握在几个人手中的。
她清醒的时间还是稍稍晚了一步,以至于哪怕她一看初始信息就猜测出其余规则要考自己挖掘,然后马不停蹄地探索,还是错失掉了。
不过没关系,此局的形势差不多告知了,接下里应该就是置换卡牌的出现了。
代表自己能量的卡牌她感知到在自己体内,她唤出过,也尝试布下结界,在相应范围内丢掉,没有任何影响。
下一步她就去找寻置换卡牌。
至于生命树,她之前找这局究竟是什么形式的时候,就已经定位到两棵生命树,没有任何感应,判断不出来哪边是己方的。
两棵树分别在活动范围的最东和最西两边,此刻这两棵树就被孤零零晾在那里,显然每边十位游界者都不会做这么早就把卡牌挂上然后守着的蠢事。
也试着攻击过这两棵树,结果很显然,完全没对任何一棵生命树造成影响。
想到这里,她发愁,除却找队友现在又多了一个疑问,究竟哪棵生命树是己方阵营的呢?
就在辛夕又要开始乱晃找卡牌时,一紫发男修悠悠靠近。
辛夕警惕地盯着对方。
紫发男修笑眯眯道,“别紧张,我是来找你商量一件事的。”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这里晃荡多浪费时间,我这里有一辨识咱们是否为队友的法子,要不要尝试一下,到时候辨别出来了,咱们再各凭本事动手夺取对方的卡牌。”
辛夕凝眉思索。
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对方身上的能量卡牌丢失且有一张置换卡牌,而自己现在身上还有着能量卡牌,只要自己一疏忽,或者对方后续采取什么手段,对方的置换卡牌贴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成为废人不再能为团队贡献力量。
这么大的风险,但收益很显然,她会弄明白如何判定队友的方法。
不对,还有一项风险,那就是对方知道如何辨别的方法也是在欺骗她,对方只想废了自己。
辛夕提防着对方并权衡着,最终还是答应了。
别的游界者倘若谨慎一些,对于这种提出者一点诚意都没有,风险极大,收获还不明确的事情,大多都会拒绝。
辛夕很想拒绝,可这是她第一次得知关于这条重要消息的踪迹,而且她知道,谨慎、戒备、防守、明哲保身,没法百分百获得胜利。
她舍不得拒绝。
就在纠结烦恼之际,她想起了自己的读心术。
眼前这人果真是想对自己动手,不过也确实有辨别队友的方式。
然后在具体方式那里,向来无往不胜的读心术失效了。
读心术这种逆天术法,且面对的是人这种一瞬间可以产生无数念头的复杂物种,施展时本就很不稳定,能够截取什么心声,完全就是随机。
辛夕综合目前得到的所有情况,还是决定跟着对方走一趟。
紫发男修或许在极力隐藏,但对自己的轻蔑态度还是时不时泄露出来。
考虑到自己可能由于还没完全融合新得到的能量,故而在表面上极有可能是这场赛事里能级最低的游界者,故而辛夕认为,对方恐怕是真心想要弄清楚自己身份。
至于对自己动手,也是出于自己实力低微,是队友,抢了卡牌正好不被敌方夺走,是敌人,那就更是赚了。
紫发男修带着辛夕走到了一棵生命树下,她不由加紧了几分警惕,毕竟很快双方可能就会交手上了。
辛夕感知到对方神识展开,估计是在确认周围无其余游界者。
尽管对方做了这步,但辛夕也还是再确认了一遍,无他,既然自己能够感知到对方的神识,证明对方的神魂境界在自己之下,那么神魂境界在对方之上的也可能躲避掉他的检索。
辛夕也确认无人后,才看向紫衣男修。
紫衣男修为表诚意,率先召唤出自己的能量卡牌挂在树上。
“如果咱们是同一阵营,你挂上去,整棵树就会散发一种颜色的光辉,如果不同阵营,就会散发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光辉。”
几乎是对方将卡牌放上去的瞬间,辛夕戒备着也迅速将卡牌挂上。
毕竟对方是无能量卡牌状态而自己是有的状态,难免对方觉得自己无用,无所谓自己是敌是友,直接用置换卡牌把自己变成废人。
生命树上亮起同色光辉,紫发男修装模作样地松了一口气。
他温和看向辛夕,又扔出一个重磅信息,“两棵生命树其实都不属于任何一组,它看得是最终挂在上面的能量卡牌数量,哪组的数量多它就归属于哪组。”
同时又对辛夕鼓励道,“我真的很欣赏你,对于其余人的消极我真的十分无奈,害怕失去能量卡牌和变成废人,跟缩在壳离的乌龟有什么区...”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行动袖袍一挥抢取两张能量卡牌。
辛夕虽然现在能量没融合,但调取还是不成问题的。
能量加持之下,急促劲风从她周身爆发开来,尖锐呼啸,将周遭空气搅动得混乱,朝着紫发男修的两张能量卡牌当即调了个方向,落入辛夕手中。
脚下轻点,辛夕极速退开,同时似笑非笑望向对方,“现在赛事开始不久,想来兄台手上也无敌方阵营之人的卡牌,明明兄台跟我同阵营,缘何要动手抢我的卡牌?”
对面这人实力强悍,在这次参与竞选的所有游界者中,算得上佼佼者,她能够得手,其实还是对方轻视了自己。
紫发男修讶然片刻又回归平静。
其实在主神领域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辛夕,能力低微,上一场休息时间更是直接昏死过去。
在搭讪了七八位游界者无果之后,他看到了在沙漠上游荡的辛夕。
抱着随意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这位还真的跟他走了,当时他心底的轻蔑就更胜。
明明能力低微还不知谨慎,判定之后,如果这人是队友,则更加需要动手。
可这人刚才那番表现,特别是动手的那一刻反击,威力赫然,纵有他疏忽轻敌的缘由,但半点和之前表现出来的能量低微沾不上边。
人心不古啊,这哪里是能量低微的小绵羊?披着羊皮伪装的狼还差不多。
同时他也惊奇,这是他头一次遇见能量等级也可以掩藏的游界者,通常而言,游界者的能量不是万千世界里的修为,可以用功法进行假饰,毕竟能量超乎世界之外,没有这么高等级的功法可以驾驭。
看来以后,就连感知到的游界者能级都不能尽信。
至于能量卡牌被夺了,他个人是无所谓的,也没想过和队友动手而内耗夺回来。
反倒饶有兴致地问起辛夕,“这一轮算是我输了,我听你的了,接下来怎么行动,要想赢,没有行动那是不可能的。”
辛夕很认同这点,于是很快拍板,先找出一些队友再说。
她扔下一个传送阵,将两人传送到之前投下阵引的很是隐蔽安全的地方。
辛夕先和对方交换了一下知道的所有消息,然后再商量战术。
知晓辨别队友的消息可能只最开始在两棵生命树的附近,且当初紫发男修就是被传送在一棵生命树附近的。
辛夕估计这条消息的设定就是两边阵营一人得知一条,并下定论,
“现在赛事开始还没多久,估计找到一位同行队友的就咱们这一队。”
辛夕分析,“抢能量卡牌其实很艰难,毕竟大家实力都不弱,奋力抵抗引发极大动静还可能会吸引来渔翁。故而更多可以操作的在于置换卡牌,现在很多游界者都想着从这上面下手。”
“咱们先出去挑选目标,你手上现在没卡牌,可以去跟对方交手,就算对方手里无能量卡牌有置换卡牌,也只会送上对方不知道扔哪去的能量卡牌。”
说着她换了个措辞,“咱们的目的不只是抢卡牌,是让你吸引对方注意力,我好在暗处下手,将人敲晕,然后带到生命树那边去搞清楚对方究竟是哪边的。”
“这就担心对方卡牌不在身上,所以你对战时要误导对方你卡牌在身上,我在暗处甄别对方的卡牌在不在身上,又有无置换卡牌,能不能把对方的卡牌搞到手。”
她又换着措辞解释了几轮,确认对方理会了自己的意思之后,两人开始行动。
就这样,靠着读心术,他们顺利先后绑了七位游界者并着它们的卡牌到树下确认身份。
其中三位是队友,四位是敌人。
至于没有继续偷袭人绑人,在于敌方也意识到了确认队友的重要性,他们也开始用各种手段将游界者或骗或拐或强制性带往生命树那边。
之所以知晓这些,是因为辛夕在确认过后的一位队友,派遣对方负责侦查,然后这位队友汇报过来的,
辛夕让另外四位队友看好这四位敌人,要醒了就继续弄晕,并且他们这行人也一定要掩藏好自己。
然后辛夕将自己的能量卡牌交由队友保管,拿着敌人的能量卡牌,开始在沙漠之中,一个说隐蔽也隐蔽,说显眼也显眼的地方,伪装着自己在躲藏。
之前几次下手,在暗处,辛夕确保了自己的外观等与身份有关的一切没有泄露。
所以这时候,敌方那位找上自己,也是不能确认自己阵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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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夕藏得都要怀疑那些游界者是不是眼神不大好,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的时候,一平头正脸,乌发稀疏的青年男修领着身后八位修士到辛夕面前。
见辛夕运转术法拔腿就要跑,有着一张寻常脸的领头男修喊道,“稍等,道友,我们没有恶意。”
辛夕一跃跳出老远,用灵力扩散过去询问,“那你们有什么事,就隔着这段距离说。”
领头男修无奈笑笑,也只得用着能量扩散声音,“道友,是这样的,现在大家阵营都不明确,故而大家商量着一起将阵营的事情弄明白,大家互相监督,在途中不得动手。”
辛夕反问,“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已经验证出来的,确认是一伙的,来迫害我?”
领头男修心底腹诽,就这种弱小成员,若不是前往生命树路上恰好遇到,顺手验证一下聊胜于无且要做样子给身后那些人看,他才懒得搭理。
别的一些强悍修士谨慎拿乔一点倒也算了,这位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实力,真是没自我认知。
但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地不断温言软语想说服对方。
辛夕很想就这么答应对方,但对方给出的这都是些什么说辞?
就这么跟对方走了,不在敌方阵营人员心底留下疑窦才怪。
两人磨了一阵,领头男修身后站出一肤质看起来特别好的女修,给了辛夕一个方案并进行劝说。
“你可以远远跟着我们,待到生命树那边,见我们是不是确实在区分阵营,然后考虑是否参与。”
“在这种对抗赛中,找出队友的重要性......”
明面上领头男修是这行人的起头者,实则劝说着辛夕的女修才是。
当时女修她实在是不想再耽搁了,眼看着第一天就要过去了,弄清楚阵营队友以及哪棵生命树属于自己这边的迫在眉睫。
而且她目睹到有一伙人马在整个场地之中盯准目标狩猎,那队人如果不是确认了彼此是队友,怎么可能会如此配合?
这些事实让她极为焦虑,辗转思考过后,她放下之前拒绝过这位领头男修的骄傲,再度找回去,并主动提出集结一堆游界者一起验证这种更有号召性,更保险的法子。
在她看来,这领头男修能级是高,实战能力也强,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可惜这么重要的一条信息,怎么就先让这人给瞧见了?
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她决定再劝一句,如果对方再不松口,她就劝领头男修他们这些人先走,反正就一弱小游界者而已。
领头男修不能做恶人,但她行。
而辛夕这边,就等着一个适合的借口呢。
那女修方案一提出,没多久她就应下,然后远远地坠着这些人往生命树赶去。
最开始挂上进行验证的,是领队青年男修和之前劝说辛夕的肤质很好的女修,辛夕后来在途中了解到,这位肤质很好的女修全名甄荣。
生命树散发出一种颜色的光晕,领队青年男修神情登时变得极为高兴,而肤质很好的女修甄荣只是淡淡点头,然后取下能量卡牌。
接下来上前的,是一位阔脸男修,当他将能量卡牌挂上生命树的时候,当即出现,两种不同颜色的光晕笼罩在生命树周围,昭示着两人的不同阵营。
气氛仿佛凝滞了片刻。
阔脸男修戒备看着领队男修,领队男修只是微微笑着,表示很遗憾和萧兄在不同阵营,并让阔脸男修自行取下能量卡牌。
说完这些领队青年男修望向剩下的七人,询问下一位谁来,如果生命树颜色相同,则代表和他、肤质好女修是同阵营,颜色不同,则代表和阔脸男修是同一阵营。
在场之人部分修士不由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目前他们的阵营还没有判别出来,如果发生冲突,恐怕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又该站哪一边。
要不是知道有一方阵营聚集了一小批人手,且自己遭到过或感知到那批人在赛场中猎逐抢夺能量卡牌,且他们是一群人聚集来此,大大削减了风险,他们也不愿意过来。
另外一些人倒是没什么意外,他们笃定在绝大多数修士的阵营尚不明确之时,是不会发生冲突的,阔脸男修也是这么认为,所以当时很是积极地上前挂卡牌。
不过阔脸男修真正上场时,个人观点是一回事,该有的提防不能少是另一回事。
又有不少参与者上前去确认身份。
辛夕此刻自然已是走入了人群当中。
在她的角度,先前这些人没有欺骗她,她自然也是要来参与判定自己阵营的。
在人群中,辛夕思忖着自己晚一些上前能够利益更大化。
他们这统共十人,按照概率来,两个阵营的人数差不多是五五分。
运气差一点,就是敌方六我方四,但是有她这个伪弱归属于六,很是适合当突破口。
到时候一场混战在所难免,她这个伪敌营的晚一些测既能减轻本方阵营的心理压力,也能在被当做突破口时,假装破防发疯实际暗中动手做些什么。
不过也不能做最后一个,不然到时候别人不稀罕知晓她这个弱鸡归属于哪个阵营,岂不是亏大了。
磨蹭着磨蹭着,辛夕看准了,在剩下还有两位的时候,抢先将能量卡牌挂了上去。
没有丝毫疑问的,和领队男修的能量卡牌放在一起,生命树散发的是同种光辉。
辛夕感知到领队青年男修笑容僵硬了些许。
她心情大好地取回卡牌,冲着领队男修笑眯眯道,“后续请多多关照了哦!”
当最后一位游界者的能量卡牌表明和领队男修是同一阵营时,辛夕己方阵营阔脸男修身边站着的一直木着脸的高个中年女修,猛然甩出一剑。
磅礴剑意如大日腾空,气势强盛迫人,自此,拉开了混战的序幕。
辛夕预想着的运气不咋好的情况出现了,十人之中,己方阵营那边只有四人。
就算抛却她,混战也是五对四的局面。
己方阵营的那四人显然是商量好的,边打边退,在那位能级最高的木脸高个中年女修用高能术法逼得在场诸位不得不眯眼退却后,就卷走最后那位测试的能量卡牌,奔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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