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布鲁斯”先生的名字将要扬名整个宇宙，小鸟们忍不住纷纷把视线放在了真正的布鲁斯身上，眼里闪过不容忽视的光芒。
小鸟们：刺激。
看着谢柚柚执拗的眼神，布鲁斯不禁感觉一阵头疼，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女儿的想法，想到这里顿时感觉脑袋更痛了。
“父亲？”谢柚柚歪了歪脑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您是不开心吗？”
布鲁斯：……
他能开心才怪。
“不！”杰森摇摇头，一脸幸灾乐祸，嘴角都快要开到天上，“他是太开心了，开心得要疯掉了。”
“噗——”迪克原本还能憋住笑容，杰森的话实在是让他忍不住笑出声，下一秒就接触到了布鲁斯阴沉的眼神，连忙咧开嘴巴，“小翅膀说得对，B就是太开心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大概……”提姆低下头躲过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这么厉害，能够在宇宙中站稳脚跟。”
“可怜天下父母心。”谢昭的视线落在了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布鲁斯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
达米安鼓起脸颊，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旁边脸上带笑的谢柚柚，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
毕竟——能够让整个宇宙都知道自己实在是……
太酷了！
作为一个心里怀揣着中二梦想，以继承蝙蝠侠披风为理想，以拯救世界为己任的少年，对于这种扬名全世界……哦，不，是扬名全宇宙的诱惑，实在是抗拒不了。
谢柚柚点了点头，好像相信了自己哥哥们的说辞，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神也带了一丝丝的欣慰，“别担心父亲，我会成功的。”
布鲁斯：……
这是成不成功的问题吗？
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张了张嘴巴，试图委婉地阻拦这个可怕的想法，“你或许可以先稳步发展海滨城和中心城……”
“父亲。”谢柚柚抬起手，制止了布鲁斯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你想说的我都知道。”说着，给旁边的谢昭递了一个眼神，“我想请你先看看这个。”
谢昭点点头，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份文件，接着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布鲁斯身边把这份文件交给他，“韦恩先生，这是‘X’集团这个月的报表。”
布鲁斯看着自己手上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报表，扭头看了一眼谢柚柚，在看到对方抬起下巴示意后，轻轻地翻开了报表。他熟练地扫视了一眼报表内容，在看到某个长得令人感到可怕的数字时沉默了。
没想到布鲁斯是这种反应，几只小鸟对视一眼，迪克最先按耐不住跑到了男人身边，下一秒瞪大了双眼，长大嘴巴呆呆地看向谢柚柚。
看到迪克的表情，其他人也不再矜持，纷纷跑了过去。
“卧*！”杰森没忍住暴了一句粗口，转头去问谢柚柚，“你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让蝙蝠家沉默和震惊地不是因为那长得数不清的进账，而是它旁边同样长的数不清的出账，更可怕的是两者相抵消后，实际上得到的利益显得少的可怜。
“公司员工不仅工资高，员工福利也比较多。”早就预料到了家人的反应，谢柚柚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所以出账也很多。”
“这是工资的问题？！”杰森震惊脸，他指着报表的某一处巨大的金额，“你觉得这是工资能够解释的问题？！”
“这都不重要。”谢柚柚摇了摇头，“公司建设初期花费高是正常的。”
蝙蝠家：……
从事实上来说，“X”集团短短半年的时间建造了几栋大厦，还有几十栋员工宿舍，目前哥谭东区已经拆了近一半的区域……
谢柚柚能够在这种超高的消费下，还是在公司起步阶段，不仅能够维持收支平衡，甚至还可以盈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特别是她根本没有偷偷使用韦恩集团的资金。
不过……
“X”集团真的有起步阶段吗？难道不是建成即巅峰？
“我需要尽快拓展市场。”谢柚柚一锤定音自己的计划，“不过入侵……拓展宇宙市场的计划需要慢慢来。”
蝙蝠家：……
她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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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大厦。
托尼愉快地哼着歌走出房门，心情愉悦地对着镜子臭美了好长一段时间。
“早上好，托尼。”娜塔莎正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晒太阳，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抬，闭着眼睛享受着清晨美妙的阳光，“看起来你的心情不错。”
“早上好。”听到娜塔莎的声音，只顾着自己臭美的托尼这才发现客厅里不只有自己，他耸了耸肩膀走到餐桌前，“我每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走到餐桌前的托尼开始享受自己的早餐，发现早餐的旁边摆放着一份报纸，看着报纸上的一行大字发出疑问道声音，“哥谭日报？”
他的桌子上为什么会有哥谭日报？！
“那是彼得一大早上送来的，说是查恩斯.莱顿让他送来的。”娜塔莎贴心地回答，边说着边指了指窗户，“从这里爬上来，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天呐。”托尼看着娜塔莎手指的地方皱了皱眉头，“我需要给睡衣宝宝打个电话。”
“我认为你应该先看看，那份报纸很有意思。”看过那份报纸的娜塔莎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完后记得给柚柚打个电话。”
知道娜塔莎已经猜到了谢柚柚的身份，明明上面印着的是“布鲁斯”先生和布鲁斯.韦恩的照片，托尼怎么也想不到哥谭日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抱着疑惑的心理，他翻开了那份报纸，映入眼帘的几行打字让他瞳孔一震。
【论哥谭两个“布鲁斯”和纽约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爱恨情仇。】
托尼：？？！
握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他迅速看完了整份报纸的内容，看完之后心里表示很凎。
报纸上详细地叙述了他和“布鲁斯”先生相爱相杀的故事，有蝙蝠侠和自己的浓烈的战友情，还有自己和布鲁斯.韦恩那个老东西从小一起相伴着长大的爱恨情仇，最后末尾还加上了自己的现任女友小辣椒。
布鲁斯.韦恩是爱而不得的竹马，更是早年的“白月光”；蝙蝠侠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不同阵营却有着一样理想的“志同道合”；“布鲁斯”先生是晚来一步的真爱，是只能把爱意埋藏在心底的“以朋友之名”；而小辣椒则是最后的归属，是心里正在热烈绽放的“红玫瑰”。
托尼：……
他表示很炸裂。
特别是在看到作者署名是克拉克.肯特后，他表示不仅文章很炸裂，写出这个文章的人更是炸裂。
老蝙蝠，你知道你们家的超人竟然是这种人吗？！
“感觉怎么样？”看见托尼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旁边的早餐一口都没吃，娜塔莎压下心底的笑意，故作贴心地问道。
“这可真是……”托尼这才抬起头，看着娜塔莎，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太棒了……”
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加入到“布鲁斯”先生、布鲁斯.韦恩还有蝙蝠侠的三角恋当中，还带上了自己的女朋友？！
听到托尼的这句话，娜塔莎终于忍不住了，躺在沙发上笑个不停。
“你说的没错。”托尼没有理会旁边一直笑的娜塔莎，自顾自地说道，“我需要给谢柚柚那个小恶魔打个电话。”
说完，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掏出手机就给谢柚柚打了个电话，可对方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在电话刚刚响起的第一秒就挂断了。
托尼：……
谢柚柚这个小恶魔就是故意的！
不甘心就这样的他再次拨通了谢柚柚的电话，可还是跟上次一样，电话被很快就挂断了。
“这个小恶魔最好立刻接通我的电话！”托尼边说着，边再次拨通电话，不出意料，结果跟前两次一模一样。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有人敢挂断三次电话，托尼早就按耐不住了，可这次他竟然平静了下来，皱着眉头开始思考对方又在搞什么鬼。
“怎么回事？”娜塔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按照谢柚柚的性格，一般不会轻易挂断别人的电话，即使是故意逗弄托尼，那也不会连着挂断三次。
“她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托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打算直接去一趟哥谭看看情况。
下一秒客厅里响起了一个不属于星期五的声音。
【Sir……】明明只是一个人工智能的声音，却诡异地听出来了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意味。
【我代表“布鲁斯”先生来收取你欠他的一亿美元。】
娜塔莎：？？？
还没来得及感动的托尼：？？？
他什么时候欠那个小崽子一亿美元？！

第190章 谢昭的职业素养
看到谢柚柚连续三次挂断了自己的电话，原本因为前两次被挂电话有点小脾气的托尼皱起了眉头，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儿——谢柚柚几乎从不挂断别人的电话。
即使是这个小崽子做了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怒火中烧的事情，她也认为是自己计划中理所应当的，甚至还会在接电话的时候认真地跟你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虽然往往她的解释会更让人想揍她。
想到这里，托尼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各种各样的原因，例如老蝙蝠拿到了谢柚柚的手机，例如谢柚柚正在开会，在例如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最后一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托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几乎马上就要开口打算去哥谭亲眼看一下谢柚柚那个小崽子究竟在做什么。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丁点细微的小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链接成功故意发出的提示音。
托尼还以为是谢柚柚那个小崽子再一次黑进了斯塔克大厦，准备等她开口后好好地教训一顿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恶魔。
可响起的并不是谢柚柚的声音，也不是他的好姑娘星期五的声音，而是另一个让他非常非常熟悉的声音。自从之前的那场战斗，他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
【Sir.】这个声音不仅让托尼呆在原地，就连躺在沙发上的娜塔莎也愣住了，下一秒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查看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托尼嘴唇蠕动了几下，张嘴想要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可他一点儿L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睛染上了一点儿L不停闪烁地星光。
【我叫小可怜，代表“布鲁斯”先生来收取你欠他的一亿美元。】
托尼：？？？
他顿时感觉刚刚各种复杂的情绪好像都喂了狗，满脑子都是“小可怜”“小可怜”“小可怜”，还有“一亿美元”“一亿美元”“一亿美元”……
“我什么时候欠他一亿美元了？！”来不及再感动，托尼的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又欠了谢柚柚一亿美元。
【其中包括……】“小可怜”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了一点点的不好意思，显然也是觉得谢柚柚让自己上门讨债的行为有点不太好。
【人工智能的修理及保管费用、精神损失费、留守儿L童托管费、还有赎身费……】
想了想，“小可怜”还是决定把自家谢总口中的“高价”去掉，并且贴心地补充。
【先生说，这是友情价。】
托尼：……
娜塔莎：……
很好，这个友情价成功地让他们开始怀疑自己在谢柚柚心目中的分量。
说完，“小可怜”就离开了斯塔克大厦，临走之前还不忘和托尼还有娜塔莎道别。
【再见，Sir。】
【再见，娜塔莎女士。】
在“小可怜”走了好一会儿L后，托尼才反应过来，僵硬地扭头看着娜塔莎，声音飘忽带着些许的不确定，“我刚刚是不是看到了……”
“是的。”娜塔莎点点头，确定了托尼心中的想法。
托尼眨眨眼睛，想起来还没跟对方解释星期五的事情，就打算给谢柚柚再打一个电话，没想到自己的手机自动亮了起来，显示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他发了消息。
【Sir，这是我的私人账号，谢总说你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
【这是谢总的私人账户：**********，谢总说请不要忘记打款。】
托尼：……
娜塔莎：……
为什么谢柚柚总是会干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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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谢柚柚让曾经作为托尼智能管家的“小可怜”去问托尼要钱，蝙蝠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果然是个小恶魔，这个操作不仅成功地让重逢的感人场景消失的无影无踪，还能让双方都感觉非常尴尬。
如果“小可怜”有实体的话，怕不是早就尴尬的脚趾扣地了。
“实际上。”听到了哥哥们的讨论，谢柚柚转过身来，认真地解释道，“‘小可怜’不可能脚趾扣地，他和阿福一样是一位绅士。”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达米安反应迅速，抓住了谢柚柚口中的漏洞。
“你把谢昭给忘了。”杰森也马上就想到了家里的另一个人，喜滋滋地说道，“我要去告诉谢昭。”谢昭肯定不会对谢柚柚做什么，但他们还是很乐忠于挑拨离间这对主仆。
虽然谢昭作为查恩斯.莱顿的时候是个笑面虎，作为切斯特.兰姆的时候是个满嘴脏话的混混，作为摩西.克伦威尔……算了，他不想想起那个晦气的东西。
但不可否置的是，谢昭是一位绅士，连阿福也夸赞过对方是一位真正的绅士。
“实际上谢昭并不喜欢自称绅士。”看到因为抓住自己小辫子而高兴不已的哥哥们，谢柚柚勾起嘴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更喜欢用恪尽职守来形容自己。”
小鸟们：……
谢昭不愧是能拿到高额奖金的男人，就连给自己的形容也是足够能讨上司欢心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谢昭这种人。”杰森一改往日的形象，一脸深沉的表情，“我一点儿L也不嫉妒他能拿这么高的工资。”
“你说的没错。”达米安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方面，自己的确是比不得谢昭，“他很强。”
听到这两个活宝的对话，迪克和提姆几乎要笑晕过去，阿尔弗雷德拿着托盘的手不动声色地用力，旁边的布鲁斯嘴角也微微勾起。
谢柚柚：……
“杰森哥哥。”心情不太顺畅的谢总把视线对准杰森，幽深的目光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你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孩吗？卧底期间不需要每天都回韦恩庄园。”
杰森：……
“这里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挑衅地说完这句话，他嚣张地冲着谢柚柚竖起了中指，下一秒消失在原地，看样子也是怕谢柚柚后期找他算账。
着急逃跑的杰森没有看到，不远处的布鲁斯在听到他说这里是他的家的时候，布鲁斯怔愣了一下。
看见跟自己同仇敌忾的杰森逃跑了，达米安张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就注意到谢柚柚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屑地冷笑一声，“你看我做什么？！”
“达米安哥哥是不是该去春游了？”想到天气已经回暖，奥利尔也开始着手学校春游的计划，谢柚柚就顺嘴问了一句。
“我才不要！”达米安不喜欢跟那堆幼稚的小崽子们一起出去玩，“我要上班！”他宁愿跟愚蠢的德雷克一起在办公室里摸鱼打游戏，也不要和那些蠢货去春游！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有着一颗热爱工作的心，谢柚柚看着达米安露出了满意的眼神。
达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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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在“小可怜”离开后没有再继续拨打谢柚柚的电话——对方最后都没有回复自己，看样子是真的在忙着工作，所以只是跟自己的伙伴们分享了这个好消息，复仇者联盟都知道了“小可怜”的事情。
“为什么要叫‘小可怜’？”听到这个跟之前完全不符的名字，克林顿的嘴角抽了抽，心里对“布鲁斯”先生的起名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因为智能管家的意外归来太过开心的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对于这个名字也是感觉到了心情复杂。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名字还挺符合的？
对于这个名字，托尼从一开始的震惊、诧异、不敢相信、羞于开口，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并且还能主动解释这个名字的原因，“‘布鲁斯’先生以为Jar是被前任主人抛弃的小可怜。”
托尼也不知道Jar是怎么出现在谢柚柚的手上，对方也没有对这件事情跟他任何的解释，但他相信谢柚柚，所以也没有询问这件事情的细节。不过，让他想不通的就是……
为什么谢柚柚会认为“小可怜”是被主人抛弃的？
复仇者联盟：……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钱打过去？”班纳博士推了推眼镜，“‘小可怜’应该经过了对方的升级，不然不可能绕过星期五直接进入斯塔克大厦。”
“实际上。”托尼懒洋洋地瘫倒在沙发上，“我早在第一天就把钱打过去了。”
班纳博士：？？？
“那……”他扭头看了看周围，“Jar在哪？”
面对班纳博士的问题，还有周围小伙伴们疑惑的眼神，托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了许多的无奈和心酸。
“查恩斯.莱顿说‘X’集团那边还需要‘小可怜’的帮助，暂时就不让他回来了。”看见托尼心酸的表情，娜塔莎贴心地抬起手掩盖上扬的嘴角，“还说等到周末休假的时候会让员工回来探望自己的前任老板。”
复仇者联盟：？？？
托尼：……

最近哥谭的天气很好。
吃过早饭，莫奇转身去了阳台上看报纸，而他的妻子柏莎则是去了厨房刷碗。老头手里举着报纸，视线却落在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上。
柏莎是一名小有名气的舞蹈家，之前在舞蹈团工作，莫奇和老莱克门特在同一所研究所，家里的家务大多都是由保姆来做。
自从柏莎生病后，一开始她还每天去舞蹈团教导自己的学生，可随着病情的逐渐加重，她只能放弃在舞蹈团的工作，待在家里修养身体。也是从那之后，除了每天遵循医嘱锻炼外，她总是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出神。
特别是年纪的增长让她开始变得焦虑不安，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需要的。看着往日里温柔自信的妻子变成这种样子，莫奇也很心疼，在和女儿商量后，他带着妻子跟随老克莱门特一起前往哥谭，而保姆被留在了女儿家。
他来哥谭的原因很简单——那位查恩斯.莱顿先生答应老克莱门特，只要他愿意在“布鲁斯”先生的手下工作，就会治好兰斯的手。
哥谭市第一人民医院里有一位医生非常厉害，在他的手下，不论是多严重的外伤都可以被治好，就连恢复期也比其他人要短上许多。并且“布鲁斯”先生是个非常具有信誉的商人，他所保证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既然兰斯的手会被治好，那柏莎的病是不是也有可能……
抱着这种想法，莫奇决定放弃退休生活，跟老克莱门特一起去哥谭工作。
他看着妻子的背影入了神，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愣愣地出神。
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阳台上的平静，莫奇放下手中的报纸，他坐的地方离栏杆很近，所以只需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楼下的动静。
只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宿舍楼下，老克莱门特从楼道里走出来，身后跟着手上拿着一个黑色手提包的兰斯，老克莱门特夫人挽着儿子的胳膊，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
一家人都为兰斯能够恢复健康喜极而泣，老克莱门特夫人更是没忍住，直接趴在儿子身上失声痛哭，场面看起来非常的动人。
看样子是那位“布鲁斯”先生听了莱顿先生的报告，这是前来兑现承诺了。
真好啊……
莫奇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老克莱门特一家人相继上了车。
临走之前老克莱门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见了自己的老朋友，冲着这边挥了挥手，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莫奇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上车，后者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车。
车很快就驶离了小区，莫奇看着汽车尾气怔怔地出神，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兰斯去接受治疗了？”柏莎轻轻地走到莫奇身边，恰好看到了拐弯消失的黑色车子，她扭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听说那位医生的医术很好。”
“我知道。”莫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没有见过那个‘布鲁斯’先生，但莱顿先生的确是一个非常优秀且富有独特魅力的男人。”能让这样一个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服务，想必那位“布鲁斯”先生是一个更加厉害的男人。
柏莎实在没想到自己向来挑剔高傲的丈夫，竟然给了查恩斯.莱顿这么高的评价。要知道他在来之前可是很看不起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结果刚来哥谭没多长时间就改变了想法，甚至被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的魅力所折服。
“你不懂。”莫奇摇摇头，脑海里浮现出查恩斯.莱顿在研究所的模样，“他和公众眼里的人相差很大，没有看起来这么无害。”
“能在哥谭站稳脚跟的人怎么可能无害呢？”柏莎也在电视中见到过查恩斯.莱顿和“布鲁斯”先生，特别是来到哥谭之后，几乎每天电视上播放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关于这两个男人的。
“他比平常看起来要更难以接近。”即使天气已经回暖，但早上的微风还是带着一点儿凉意，莫奇抬起头轻轻地咳了两声，对上妻子有些担忧的眼神，“阳台上有些冷了，我们先回去吧。”
还是等到太阳彻底升起来再出来晒太阳吧，不然不小心着凉，反而是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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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布鲁斯”先生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后，公司里上上下下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家的老板是一个卡点狂魔。
男人高大的身影总是会在离他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出现在公司大门口，紧接着脚步沉稳地走到专属电梯前按下按钮，等到他走到电梯里面后，会准时准点地在整点打卡，从来没有早到过一分钟。
更加众所周知的事情是——公司里基本上都是“布鲁斯”先生的绝对拥护者，所以他的行为也会遭到很多人的模仿。
在弄清楚自家大老板的上班习惯后，因为和他工作时间想差一个小时的下属们注定不能和老板一起打卡，只能学着老板的样子，不约而同地选择卡点到。
但公司这么多人除了一些特殊的部门，绝大部分都是一个时间点上班，这么多人同时卡点出现在公司门口的结果可想而知。
据哥谭新闻报道，某天早上“X”集团的门口聚集了大量的员工，拥挤着想要进入公司大门，却被门口的保安缓和守卫者联手拦了下来。
各方的媒体以为是如日中天的“X”集团塌房，导致公司员工集体罢工，于是什么消息都没来得及问，抓上摄影机还有话筒，急匆匆地就从公司或者家里赶了过去。
许多其他公司也派出了自家的员工前去打听，生怕是“X”集团又出了什么骚操作。随着谢柚柚的一通操作下来，现在每个公司的老板都很会追求热点，时时刻刻监视“X”集团动向，生怕赶不上热乎的饭菜。
到了后才发现是员工集体卡点上班，不仅导致哥谭交通堵塞，还同时堵在了公司大门口。保安怕发生什么踩踏事故，赶紧把急匆匆想要进入公司打卡的员工拦了下来，并且派人马不停蹄地通知查恩斯.莱顿。
那时候谢昭还在韦恩庄园吃早饭，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思绪有一瞬间的凝固，对于能够发生这种事情感到了深深的不可思议。
他看了一眼还在不紧不慢地吃饭的谢柚柚，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顾忌自家老板的面子，没有当场开口。
感觉到了下属的注视，谢柚柚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谢昭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疑惑地问，“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也纷纷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起头盯着谢昭，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谢昭还在犹豫着怎么样能够最大程度地保留老板的面子，电视里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都注意力。被打开播放新闻的电视上紧急插播了一条消息，克拉克.肯特正站距离“X”集团大门口。
只见他的背后是乌泱乌泱穿着款式相同，只是在细节方面有些不同的工作服的人们，通过那些衣服，蝙蝠家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出来那些人是谢柚柚公司的员工。
“X”集团除了提供宿舍之外，还提供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工作服。稍微了解“X”集团的人，能够通过衣服的款式一眼看出他是总部或者哪个分部的人，再熟悉一点，甚至能够通过细节判断对方是哪个部门的成员。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迪克好奇地看着门口扎成堆的人，这时保安和守护者已经赶了过来，在菲斯特的安排下开始有序地排队，依次进入公司。
“如果我没记错……”提姆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看还在门口排队的员工，“好像已经过了上班时间？”
“‘X’集团要倒闭了？”达米安一开口要就特别地想让人揍他，但幸好正在忙着看电视的谢柚柚没有功夫管他。
谢柚柚：……
“这是怎么回事？”管理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的女孩阴沉了脸。“小可怜”早就不负责监管公司了，当初战甲上的人工智能又被她送去让系统升级了，所以才造成了对于这个消息知晓延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