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波本你是真酒还是假酒—— by来风满楼
来风满楼  发于:2024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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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死,那就过来。
她只相信能短时间伪造假死,逃脱组织追捕的two的身份,那位哪怕伪装成罪犯,也藏不住正义感的先生。
哎呀,真是聪明的选择。
诸伏景光感叹,zero这次可能要麻烦了,越聪明的女孩越不容易糊弄。
“很抱歉,这个要求我很难答应,不过,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来证明可以吗?”
说着诸伏景光拨了一串号码。
几声忙音后,电话接通了。
诸伏景光什么也没说就把手机递给了早川花英,只听一道懒洋洋有些嚣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three,你今天不是参加那群老头子的会议吗?会议中途打电话,是要气死他们吗?”
早川花英一愣,声音确实是two的声音,但内容就……
“我这是打扰到你的正事了吗?”
早川花英抬头问。
诸伏景光摇头,反正正好zero也叫他,他本来就是要离开的。
“诶?这谁啊,怎么有个女人的声音?也不是陆生的声音吧?有点耳熟。”
早川花英:“……长野,还有山中旅馆,你记起来了吗?”
“啊!是早川小姐!”
对方元气满满的叫了一声后,忽然怪叫:“不对!你怎么会和three那家伙一起?还打电话给我?”
更不对的是,对外他应该已经死了吧!
早川花英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电话的另一端就是two了。
她提出要和two见面是突然提出来的,three拒绝也是能理解,毕竟现在two已经假死,而且,她也没拿出任何能让three信任她的东西。
可以说,three在不确认她确实同样是官方身份,而不是来诈他的情况下,还能给two打电话,已经很有诚意了。
“two先生,我只是想确认一下three警察的身份。”
“那多简单,直接给你看证件不就得了?”
“我担心是伪造的呢。”早川花英眉眼弯弯道。
“现在就不担心了?”电话里的声音非常桀骜,“想伪造的话,早就会准备的很周全的吧。”
“不,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听到您健康的声音真是不错。祝您今后武运昌隆。”
说完早川花英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three,同时说,“能看下您的证件吗?”
诸伏景光微笑:“现在轮到早川小姐展示您的诚意了吧。”
“当然。”早川花英点头,她没有随身带证件,但她直接用手机登陆了横滨政府内网,申请访问后,把自己的档案调了出来。
她把手机界面拿给three看,“从域名就看的出来,这是政府内网。这是我的档案,我是横滨政府派遣出来的搜查官。”
诸伏景光把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早川花英看着上面赫然的“警察厅”几个大字一愣。
“你不是说,你是苏格兰的同事吗?”
“不管是警视厅的公安,还是警察厅的公安,不都是警察系统里的人吗?我说我们是同事并没有错吧。而且,苏格兰是因为警视厅内鬼出卖,我们不会再派警视厅的公安卧底组织了。”
早川花英打开证件,里面姓名高山良介,任职单位警备局警届企划课。
警察厅警备局警届企划课……降谷零就属于这里。
早川花英神色复杂的把证件还给three,“请问,你有位名叫降谷零的同事吗?”
明知道不可能有,但她还是想问一句。
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降谷零,那个走在黑暗中,却始终坚定信仰,闪闪发光的人。
诸伏景光看着面前的女孩忍不住叹气。
zero啊,你瞧,你都干了什么,这都什么事啊。
“没有呢。”
诸伏景光声音很轻的说,“警察厅没有人叫降谷零。”
抱歉,女孩,不管是从哪方面他都只能说假话。
论职级,zero比他高,是他上司。
论关系,zero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zero说服了他,他选择执行zero的计划。
早川花英听到这个理所当然的答案沉默了几秒。
也是,真有降谷零的话,又怎么样呢?
反正不会是波本,她无法想象一个完全不是安室透长相的降谷零,每天在警察厅忙碌的工作着。
那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了。
而且,人生轨迹也不一样。
早川花英很快收拾好心情,把她最新得到的情报说了一下:“我现在一直跟着波本,这个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听到一个消息,前几天死在常盘集团双子星大楼里的大木岩松市议员一直收贿办事,他死前,他弟弟曾经一直送重礼上门找他。政府高层腐败,这种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比较不理解的就是这个消息的价值,为什么波本听完后立刻就离开了。我想,这会不会涉及到组织什么计划,例如组织最近也是要收买议员?”
“这个消息我会上报的。非常感谢早川小姐您的帮助。”
诸伏景光道。
早川花英盯着对方几秒:“总觉得,高山先生并不怎么在意呢。”
诸伏景光:“……”
哎呀,因为知道zero那边开会讲的就是这个事,他在态度上就不自觉的没有那么重视。
好敏锐的女孩。
而且才20岁,未来可期啊。
“怎么说呢,警察厅这边工作重点更多是对恐怖组织行动。那种会对社会造成极大危害的案件警察厅这边才会接管。”
诸伏景光推了推眼镜,糟糕,他好像没zero擅长说假话。
“好吧。对不起早川小姐,我为我刚刚的态度道歉,这样,我现在立刻就将这件事和里理事官汇报。”
诸伏景光说做就做,他非常认真的编辑了一份长邮件,发给了黑田里理事官。
“已经发过去了。并且做了加急的重点标记
诸伏景光说。
早川花英点了点头:“既然是合作,那么我有个问题想知道,组织任务时,如果想申请用大批量的炸弹,一般要怎么做?”
“这可是行动组才有的权限啊。”
诸伏景光说,“最近组织的风向你也知道,因为东京塔事件,军火走私被卡的非常紧。虽然说,组织现在不缺炸弹,但肯定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现在,每一次军火申请,小到弹匣,听说都要过琴酒的手。”
早川花英:“……”
“怎么,早川小姐要申请军火吗?”
诸伏景光问。
早川花英:“……我想找到组织的军火库。”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感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志向远大。”
早川花英满头黑线:“喂!”
诸伏景光眼中含笑:“我没开玩笑。算一算我在组织现在也有五年以上了,我在组织这么久都没摸到组织藏匿军火,还有各种非法人体实验室的场所,可见组织对这些地方的保密工作有多重视。所以,我也只能对早川小姐说一声志向不错,祝您能一切顺利。”
早川花英:“……波本也申请不到炸弹吗?”
“代号成员也是要和琴酒申请。听说之前好像有一次贝尔摩德想炸一辆列车,就是找琴酒申请的炸弹。那还是发生在东京塔事件之前,组织的军火很充足的情况下的事。”
早川花英:“……”
完蛋,怎么办?
难道要摆脱波本,抱琴酒大腿吗?
早川花英有些焦躁的咬了咬唇。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
事情好像要往糟糕的方向走了呢。
就从早川小姐的神态就看的出来。
那绝对不会是zero希望的方向。
“这样,早川小姐,现在的情况和前几年也不同了。我重点关注下这方面的事情。组织里,安装炸弹这种活可都是我们这些非代号成员的工作,总不能指望琴酒趴到地上一个一个安装,对吧?”
想象一下穿着黑色风衣的小黑人,又是爬高楼,又是下地下室,例如这次安装在常盘集团双子星地下四楼的炸弹,银白色的头发沾了一地的灰……
只见小黑人回头,露出琴酒的那张脸和招牌恶狠狠的鲨鱼笑。
救命!真的好想笑!
早川花英摸了摸鼻子,“那就拜托高山先生了。嗯,今天就先这样,我们有事再联络。”
早川花英走的很快,诸伏景光一直等到看不见人影的时候,才用手机给zero发了条消息。
【早川小姐想找到组织的武器库。一一three
PS:她问,我有没有一位叫降谷零的同事,你说我该说有呢,还是没有呢?】
几乎是同一时间,诸伏景光收到了早川花英的消息。
【刚刚忘记说了,高山先生,尽量放弃那几个数字代号吧。您和one先生明明表面不应该认识,却用同一系列的数字指代,那不是纯粹在告诉别人,你们有关系吗?一一早川】
诸伏景光苦笑,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七年前。
“hagi,楼下传达室说有你的信!”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刚从外面回来,路过传达室的时候,正好看到邮局的送信员过来。
信件只能本人亲自取,他们没办法直接带过来。
“信?”萩原研二愣了一下,“最近应该没人会给我写信吧。”
“谁知道呢。”
只见一个脸上贴着OK绷的卷毛用手肘捅了捅自己的幼驯染,“没准是哪个暗恋你的女孩送的情书哦。”
降谷零摇头:“首先,应该不是警校的同学。信件是外面送过来的,如果是警校同学送的情书应该会直接塞进hagi的鞋箱里。”
萩原研二在一阵调侃中挠了挠头,下楼去传达室取信。
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损友自然也就跟了过去。
不得不说,一群肩宽腿长,穿着制服非常帅气的男生一起出行,真的是帅气加倍。
松田阵平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一边走一边嚼着口香糖:“喂,应该不是叔叔和阿姨吧?”
“阵平酱,怎么可能是爸爸和妈妈,有事直接打电话就好,寄信,这是多古早的方式了啊。”
说的也是呢。
所以得知hagi有一封信的时候,他们才这么震惊。
等到hagi拿到信之后,其他四个人围了过来。
“好奇怪,没有寄信地址。”
班长伊达航举起信封,又看了眼邮戳,“邮戳只有东京附近千代田区总局的戳,这是寄信人本人自己直接送进邮局的吗?而且摸起来很厚。”
松田阵平一把把信抢过来,“观察有什么用,直接打开看看是什么不就得了?”
说着,他就对萩原研二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我拆了哦。”
萩原研二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交给你了,阵平酱!”

第一眼, 五个人看到的是一张信纸上用报纸大小不一的字体黏贴拼接组成的信。
“通常这种不留字迹,不留痕迹的信都是恐吓威胁信吧?hagi你最近有得罪谁吗?”
松田阵平率先抬头问。
萩原研二摇头:“怎么会,我人缘好着呢。”
另外三人还在低头观察着信, 许久没人说话。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意外的对视一眼,低头看着其他三人:“什么啊, 看的这么认真, 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把信拿起来。
降谷零神色慎重的阻止了萩原研二的手:“hagi, 先不要碰。这封信很有问题。”
诸伏景光同时点头:“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学痕检的同学们帮忙检查一下。”
伊达航看到最后摇头:“也许是个恶作剧也说不定。”
信其实并不长。
只是简单交代了下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还有伊达航未来的死因,以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他们可以闯过劫难, 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志向,祝他们武运昌隆。
松田阵平看的飞快, 他甚至笑了出来:“哇塞,未来的我这么伟大的吗?用自己一条命换一个整个医院民众的命, 怎么说都赚了耶。”
“喂!阵平酱, 你的目标不是打警视总监那个混蛋一拳吗?死了还怎么打, 不要胡说八道。”
一直都很纵容松田阵平的萩原研二难得的面色严肃,说了句重话。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 他身上别的不多, 反骨最多, “hagi, 你不会信了这封信吧?”
萩原研二:“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吧。”
他皱眉看着信:“我倒是要看看, 我们同学当中到底谁这么无聊。”
“能把我们姓名写全了的肯定是我们的同学。”伊达航对萩原研二的猜测表示赞同, “我们先找一找, 最近谁收集了比较多的报纸。拼这样一封这么多字的信, 一张报纸不一定够吧。”
“从报纸颜色还有字体大小,粗细也看的出来, 这绝对不是一种期刊上剪裁下了的。”
降谷零对伊达航的猜测表示赞同。
“或许……我们可以猜一猜,里面为什么没写zero的死法。能不能从这个角度找出来,这个人是谁。”诸伏景光跟着说。
“那还用说,肯定是那个金发混蛋的爱慕者,不舍得写死他罢了。”松田阵平撇了撇嘴。
降谷零尴尬的用食指挠了挠脸颊,五个人里四个人都“死”了,偏偏他好好的,这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没准是忘记写了或者报纸不够了?总之,这个人很可能是我们同班的同学,如果是其他班的话,应该没这么了解我们。”
接下来几天里,五个人齐刷刷的盯着路过他们的每一名同学,盯的所有人浑身发毛。
“你们有收获吗?”松田阵平很无所谓的拄着下巴。
伊达航道:“我找了许多同学,他们就算看报纸,报纸也都完好无损。”
“我对比了下报纸纸质颜色,和字迹。那封信上的纸张看起来都很老旧。绝对不是最新的印刷纸。甚至不是我们警校常定几种报纸的纸张。”
降谷零双眉紧锁:“我们所有人都住宿在学校,一起生活学习这么久,我们从来没看见哪位同学喜欢读报,或者带了很多老报纸来警校。如果有人这么做了,根本就
瞒不住。所以,事情可能变的糟糕了,这封信不是我们同学的恶作剧。”
“校外?”松田阵平疑惑:“校外谁知道我们老在一起?总不能随机抽选几个幸运观众做恶作剧,正好抽中我们吧。”
萩原研二一直没有说话。
这封信是寄给他的。
明明信里还有其他人的结局,寄信人似乎对他特别惋惜。
【警察确实不是一份会失业的工作,但会殉职。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从事那么危险的工种。炸弹这种东西,通常让它炸了才是最佳的选择,拆弹那是用人命来填。和人命相比,金钱上的损失反而是小事。刚从警校毕业,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人生不该是你的人生。】
“大家,警察不会失业这种话,我只和你们一起跑步那时候说过吧。”萩原研二忽然说。
松田阵平挠了挠头:“谁知道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萩原研二:“我只和你们说过。”
降谷零:“那能听到这句话的,除了我们几个,只有跑步时附近其他同学了。但我们同班的同学都已经调查过,那封信筛选字不是小工程,没有人的宿舍里有剪裁过的报纸,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我也问过,最近她收的垃圾中也没有报纸。”
许久的沉默后。
诸伏景光开口了:“或许,这是一封预言信,里面预言了我们所有人的结局。”
松田阵平对于自己未来或许会死的事完全不在意,涉及到hagi就没那么淡定了,他立刻拍了下桌子:“少迷信了,哪有什么预言。你瞧瞧这里面说的,班长上班途中被酒驾撞死……这到底有多儿戏!我们是警察诶,就算普通人看见酒驾的车,难道不会躲吗?!”
“最重要的是一一”松田阵平指着降谷零,“凭什么最后剩下的是这个为了女人才当警察的轻浮家伙!”
降谷零:“……”
“阵平酱,别生气嘛。”萩原研二连忙安抚自家幼驯染,“也许就是因为降谷他只想着女人,才只剩下他呢。”
“喂!调侃的话,也够了啊!”
降谷零没好气的说,“只剩下我还真不好意思呢。”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又奇怪这封信的内容,又不怎么在意那封信的内容。
“hiro,知道我们是幼驯染的,除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也没其他人了吧。”
夜晚,降谷零双臂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仰头看着月亮问。
诸伏景光本来因为预言信的事晚上睡不着,去找zero又发现zero不在房间,来到宿舍楼顶天台一看,果然是这里。
夜晚的风有些凉,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微微吹动。
诸伏景光走过来,同样双手手臂搭在栏杆上,“是的,而我们所有的同学中,只有我们两个选择报考了警校。”
“信中知道我们是幼驯染呢。”降谷零白天的时候和松田阵平,班长一样,对信里的内容并不信,可是到了晚上,“hiro,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要自杀。”
“被俘虏的话会生不如死呢,zero。我们药物课程里不是有讲,一针东莨菪碱,就能让我们的大脑迷糊,不管问什么都会交代。为了家人,朋友,自杀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件事。”
理智告诉降谷零事实确实是这样,但他根本不能接受。
“总之,就算真的有这样的未来,我们也要改变它!我们可是警察,要迎难而上,轻易认命是当不了好警察的!”
对于那封信相信还是不相信的选择远比他们以为的还要快。
东京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的课长听说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机械方面的才能,对他们发出了邀请。
邀请他们成为爆-炸物处理班的一员。
一瞬间,萩原研二的呼吸都放轻了。
两个人没有回答,只说回去考虑考虑。
学校会谈室,萩原研二随意的躺在由几个椅子组成的床上,双手放在头后,“呐,阵平酱,我们是这期警校培训,第一个被邀请的吧。”
松田阵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那当然是因为我们够优秀,名声都传到东京警视厅了。”
“阵平酱要答应吗?”萩原研二问。
松田阵平站在一边,他转头看着躺靠在椅背上的幼驯染,问:“hagi呢?”
“有那样一封信在前,怎么想都会怕吧。”
萩原研二没有正面回答。
两人同时沉默了几秒。
萩原研二:“但是呢一一”
松田阵平:“但是呢一一”
不约而同的,两人又同时开口,松田阵平眼睛闪闪发亮,“但是呢,我还真是想挑战一下那位同时害死我们两个的炸弹犯。”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阵平酱。我呢,不过是在想,如果我不去的话,到时候会不会牺牲的就是别人了?”
“喂,不要那么丧气。”松田阵平道:“踩紧油门,车只会向前冲,既然我们都知道会有这样一个人,提前抓住他不就好了。而且如果炸弹实在拆不掉,就像那位预言家所说,疏散群众后,炸掉不就好了,干嘛傻乎乎的留在原地。”
一直躲藏在阴云中的太阳穿破层层云雾,拨云见日,天光乍亮。
会谈室的光线,由暗转明,两人在光亮中,相视一笑。
“你们真的决定好了?”
第二天,诸伏景光得知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选择后问。
松田阵平满不在乎的说,“有些事,只有我才能做到吧。就摩天轮里的那个炸弹,如果最后真的走到那一步,怎么能让其他人代替我去。而且,万一我同事的手速没我快,没把最后的地址打全,那不是白死了?”
萩原研二点头:“虽然好心的预言家建议我换一个安全的工种,但,既然能让爆-炸物处理班的领导提前过来邀请我,可见我和阵平酱是独一无二的呢。全国仅有一百多人的编制,是个好工作。”
伊达航却有点听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两个不要那么悲观好吧。就算那封信说对了第一步,不代表后面也对。就算它真的是一封预言信,我们都提前知道了,还能死,那是多倒霉?hagi,你放心,有我们几个在,那个炸弹犯我们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时间如流水般的划过。
警校毕业,降谷零去了警察厅,诸伏景光去了警视厅,伊达航去了东京外的警察本部。
伊达航:“等我,我会尽快申请调回东京。”他转头对诸伏景光、降谷零说,“为了避免那两个好到穿同一条裤子的混蛋隐瞒不报,你们两个一定要盯好他俩,只要遇到高层炸弹犯,你们立刻通知我,就算跑,我也要跑回来的。”
松田阵平哈哈哈大笑,“我说班长,你从你任职那个乡下跑回来,是来给我们收尸吗?”
“呸!少说那种晦气话,hagi周末你一定要带松田去神社拜拜,去去晦气。”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在额头边比了个敬礼的姿势,一群人笑成了一团。
一切的一切好似一样,又不一样。
一个月后。
【神谷镇一号街到三号街居民已完成避难工作,再说一次,神谷镇一号街到三号街居民都完成避难工作。】
无线电对讲机里时刻播放着最新情况。
【放置炸弹的犯人说,准备十亿日元,他在两栋公寓大楼都放置了炸弹,居民离开就引爆。】
“有检查到炸弹放在哪了吗?”
【目前还在排查过程中。】
“放宽心,炸弹犯的目标是钱,而不是把所有人
都炸死,我们还有时间。”
萩原研二歪着头,一边和对讲机里的同事说话,一边在其他同事的帮助下穿着足有40公斤重的防爆服。
“这东西,又沉又重又闷,真不想穿呢。”萩原研二笑着说。
“萩原组长,这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一旁的同事一本正经的说。
萩原研二却摇头:“炸弹要是真的炸了,这东西保不住我的命,只能留个全尸。留下来让我的家人对着我的尸体哭吗?还不如一了百了呢。”
“请不要这么说,萩原组长!”帮忙穿防爆服的是个新进警员,年纪轻,经验少,他真的很佩服同样刚进来没多久就屡立功劳的萩原组长和松田组长。
萩原研二看着高高的公寓大楼,那封预言信的内容不断在他脑中循环。
哎呀,他今天不会真的就会死在这里吧?
在带上最后的防爆头盔前,只听一阵摩托发动机声响,降谷零载着诸伏景光,开着摩托闯进了封锁现场。
诸伏景光一边对旁边的警察出示证件一边道歉,“不好意思,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同事哈。我们不是捣乱的。”
两位公安的证件不得不说非常管用。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来到萩原研二的身边。降谷零说:“hagi,放心,我们会抓到那个炸弹犯的。”
诸伏景光也点头:“居民撤离后立刻就拆,不要因为停秒就放心。”
“知道,知道。”萩原研二笑了下,“放心,我是专业的。”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有浪费时间,他们飞快的跑到现场指挥中心,在得知警察发现两个炸弹犯的行踪之时一起过去。
和那封信里不同的是,两位炸弹犯都被抓住了。
没有人会因为车祸死去,也没有人开启三年一次的倒计时,为了报仇疯狂的想要让警察名誉扫地。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很顺利的拆了炸弹。
伊达航从外地赶回来时已经尘埃落定,警校五人笑容满面的勾肩搭背。
“hagi,劫后余生,你的死劫过了呢。要不要去吃大餐庆祝一下?”诸伏景光笑着提议。
松田阵平立刻应和:“hagi请客!他现在有钱的很。”
“喂,阵平酱,咱们两个平级,你的工资也不低好吧。”萩原研二笑眯眯的说。
这时候,他忽然脚下一个踉跄。
“诶?鞋带开了,我先系一下。”萩原研二低头蹲下。
其他几人心情很放松的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辆失控的汽车从对面马路横冲直撞过来,方向直冲正在低头系鞋带的萩原研二。
“hagi!!!!!”声嘶力竭的大喊从松田阵平的口中喊出。
因为要和警察厅打电话而落在最后的降谷零,见到此时情况飞扑过去,巨大的力道带着两人沿着地面滚动,与那辆失控冲过来的汽车几乎只有毫厘的间距,擦身而过。
他们以为过了今天会是新生,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怎么办呢?
她没办法从港口黑手党那边调查,因为横滨走私的商品运出去都是运到客户指定的地点,客户再拉走。
港口黑手党不知道客户会把商品送到哪的, 也不关心。他们只需要交货,然后收钱。
想到现在所有的武器炸弹, 甚至子弹都要和琴酒申请, 早川花英心里只剩下一串“……”。
怎么办?
低头翻出手机, 通讯录移到琴酒号码那里。
“……”
救命,她暂时真不想和这人打交到。
总觉得他会是第二个波本,甚至更恐怖的那种。
她可不会忘记, 这位可是一直觉得,她除了一张脸, 一无是处,还总想把她扔进歌舞伎町。波本不管怎么变态, 至少没这么吓唬过她。
这么一对比, 她都快对波本有好感了。
“……”
不, 还是不要在人渣堆里找对比。
说起来上次被审讯也不是没有收获……她至少那次因为和贝尔摩德聊天聊的不错,还拿到了贝尔摩德的联络方式。(虽然她一直在问她要不要和琴酒试试, 救命!她为什么又想起这个了!)
贝尔摩德那边……最好不要轻易谈判。
贝姐的软肋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她印象里, 就因为贝尔摩德发现波本接近柯南和毛利兰, 她就想把波本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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