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崔怡菲还怎么狡辩！
进到美容院里面，就有护士来到了严小莉的面前，询问她要什么服务。
严小莉摸了摸脸蛋，直接说，“我要打复原美容针，我才二十岁，脸上就这么多皱纹，我受不了了！”
护士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眼角的皱纹很明显，苹果肌也耷拉下来，看着就像是三十多岁的，完全没想到她才二十岁。
护士就说道，“你脸上的皱纹确实有点多，这么多皱纹起码得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才会长，你现在就长了这么多，三十岁之后会更显老。”
护士说完之后，正准备推荐美容院的保养套餐。
严小莉就说，“我就是怕这个，我知道你们美容院有个复原美容针，可以消除皱纹，我要打那个针！今天就给我打三针！”
话语落下，严小莉把帆布包放在桌上，拿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
“这儿有十万，赶紧给我安排！”
护士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都看直了，连忙去拿了单子过来，“这位贵客，这就是您需要的套餐，您在这里下面签个字，我让人给您安排提前手术。”
严小莉看了一眼，阔绰地说，“打一个疗程十二针，打折下来才两万啊，直接给我来五个疗程！”
“好的！”
护士让严小莉签了五张单子，脸上的笑容都抑制不住，“请您稍等，我去和院长报备一下，让她给您安排手术。”
今天都这么晚了，手术早就安排好了，根本没空位，但这位可是买了五个疗程的大客户，她和院长说一下还是能插队的。
前台的护士给崔怡菲打了个电话，她得知严小莉上来就甩了十万现金，立马就过来亲自和严小莉聊了。
不过，护士把现金过完验钞机，收进保险柜之后，却没看到那一叠的现金都变成了冥币。
看到崔怡菲，严小莉的眼里就流露出浓烈的怨恨之色，但她转念想到自己是来报仇的，就把这眼神给收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崔怡菲。
严小莉现在的样子和之前不一样，所以崔怡菲没认出来。
她走过来问道，“李小姐，就是您卖了五个疗程是吗？目前我们的手术室正要有一个空着，我可以先带你去打第一针。”
严小莉面无表情地问，“我今天就想打三针。我还在上大学，脸上的皱纹这么明显，我在学校都自卑死了。”
“可以。”
崔怡菲笑着说，“我们的美容针见效很快的，打完三针，你的这些皱纹就会全没了。但是你想维持住，下个月还得来打，打完一个疗程，维持的时间就会久一点。打完五个疗程，你以后都不会再长皱纹了！”
“那就带我去吧！”
崔怡菲带着她往手术室走去。
过去的路上，崔怡菲问道，“你是在直播上看到我们美容院的吗？有没有抢到直播间的福利呀？”
“什么直播间，听都没听过。”
听到严小莉这么说，崔怡菲就明白了，这是个线下找过来的冤大头。
崔怡菲想到严小莉一出手就是十万，想必家里不差钱，她就转头盯着严小莉的五官看了一下。
“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严小莉不满地说。
崔怡菲就说，“不好意思啊，我以前在国外进修过整容医生，后来回国开了美容院，职业病让我习惯性地观察别人的五官。刚才我看了一下，发现你的鼻子好像……有点歪。”
崔怡菲说完还补了一句，“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啊。”
严小莉心里都要翻白眼了，她突然站在原地，对着走廊旁边放着的镜子照了一下，“我觉得我鼻子挺正常的啊，哪里歪了啊？”
姜叙就站在她们的背后，她身上的相机把这些事情都直播了出去。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严小莉的面容，也是一阵迷惑。
【这姐妹就是脸上皱纹有点多，鼻子没问题啊，很挺拔很好看呢！】
【我也没看出哪里歪了。】
而崔怡菲却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尺子，贴着严小莉的鼻子量，结果尺子下方和鼻子有一定的空隙。
“如果鼻子不是歪的，尺子这里不会有空隙。你可能是看久了，习惯了，所以感觉不出来，但是没见过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还有，现在别人看到你，注意力都在你的皱纹上，以后你的皱纹消了，大家肯定会注意到你的歪鼻子。”
崔怡菲微微一笑，“我们院里最近正好有活动，老客户整容打八折，本来整鼻子一套下来要三十多万，现在只要二十五万！
如果你觉得整容风险大，你也可以预约我们院从国外请来的整容医生，他的技术更好，但是价格会稍微贵一点，需要五十万。”
【这么贵？怪不得说整容行业是暴利呢！据说整完鼻子之后，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了，后期还要经常修复的，能不整还是别整了！】
【这女人说这么多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看来姜姐之前说的都是真的，进这个美容院的人，都会被他们忽悠整容！】
【姜姐，这是你朋友吗？快劝她别整，她鼻子很正常啊！】
而严小莉听到这些话，呵呵地冷笑一声，当场就把崔怡菲手里的那把尺子给抢了过来。
她们正好走到了走廊的拐角，严小莉把尺子对着墙面的那根竖线，明显可以看到尺子是歪的！
严小莉冷眼看向崔怡菲，“你的尺子怎么和墙上的这根线对不上？难不成你们美容院的墙是歪的？”
崔怡菲脸色一僵，只觉得尴尬异常，硬着头皮说，“这……这面墙造得确实有点歪，之前造美容院的时候，找的砌墙师傅不行。”
严小莉就拿着尺子，蹲下在t地砖边缘对比了一下，尺子还是歪的。
“这尺子怎么和方形地砖的边缘线也对不上，难道你们美容院的每一块地砖也都是歪的？”
看到她的行为，崔怡菲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意，直接把尺子拿了回来，终于承认说道，“可能是我拿错尺子了，等会儿我给你重新量一下。”
“不用了，先带我去打美容针吧，我想尽快去除皱纹。”
严小莉说。
她没有不依不饶地揪着尺子的事情不放，崔怡菲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工作人员已经安排好了手术室，我让我们医院最好的医生帮你打针，我这就带你过去。”
崔怡菲想到现在是特殊时刻，网上有很多美容院的负面影响，可不能再让人曝光出什么黑料了。
她想了想，又对严小莉解释道，“刚才是我失误了，其实我平时工作都不是用这把尺子给人量鼻子的。为了表示歉意，我送你三针复原美容院针，可以让你的容颜保持得更久，你别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可以吗？”

第21章 主动承认，两狗互咬
【呵呵，这借口是把人当傻子？我看你是故意带的歪尺子，就是为了忽悠客人在这里整鼻子！】
【姜姐这个朋友一进门，就是一堆套路等着她啊，普通人真是一不小心就会上当，被坑了钱是小，就怕整完更丑了，还出现身体问题！】
【之前就有一个网友在美容院的直播间说，她在这里整容整毁了，但是她的评论很快就被删了，还被美容院拉黑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真的！】
崔怡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全被直播了出去，她这种给点福利就想掩盖黑幕的行为，也让网友们更怀疑她的人品。
严小莉的眼底闪过一丝讽刺，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啊，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没说，但直播了╮(￣▽￣"")╭】
【随随便便就送三针美容针，越发觉得这个美容阵没什么成本。】
【我有个问题，这个小姐姐真的要打美容针吗？！姜姐不是说了会致癌？这也牺牲太大了！】
【走到手术室就差不多了吧，还是别打针了！至于买套餐的十万块钱，我可以打赏给姜叙回回血！】
【赞同！身体最重要！】
崔怡菲和严小莉那边已经到了手术室门口，两人进去之后，手术室的门就关上了，而姜叙还在外面。
姜叙看到网友们都在担心严小莉的安危，让严小莉不要打针，她就小声对着相机说，“你们别担心啊，那不是真人，是我做的纸扎人。就算打了针，也没什么事情的。”
网友们瞬间懵了。
【纸扎人这么逼真？不可能吧！】
【那个女生看上去有血有肉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纸做的！姜叙连这种借口都想的出来，太缺德了！你为了曝光大新闻，故意害你朋友是吧！】
【我家是开丧葬店的，正常情况下，纸扎人做的再逼真，也能一眼看出是假的人偶。只有一个可能，纸扎人会变成和活人一样……但是我想你们肯定对这种晦气的事情没兴趣，我还是不讲了。】
【？？？楼上，你比美容院老板还缺德！】
【你猜我想不想知道？（微笑并扛起我的四十米大刀.jpg】
姜叙正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看到弹幕在争论纸扎人的真假，她也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
突然间，手术室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叫声越来越凄厉。
观众们瞬间安静了，看向姜叙镜头对着的手术室大门，紧闭的大门莫名给人一阵阴森感。
【咋回事？？】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有鬼！】
【纸扎人……被鬼附身之后，才会变得和活人一样，刚才那个小姐姐，不会是鬼吧？？！】
【姜叙直播的时候说过，这家美容院把人给整毁容了，还害死过人，难道是因为这个招鬼？】
【我承认这个美容院是有点黑幕的，但你们说的还是太夸张了，姜叙明显就是在故意博眼球。这么大一个美容院，还经常在本地的新闻网打广告，收益情况肯定很不错，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做杀人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
【那隆兴地产用工人做打生桩的时候，你想到了吗？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真死过人，那尸体呢？警察怎么不来调查？还有姜叙之前一直说他们家的药物致癌，也没出示相关的检测报告啊。】
手术室里面的诡异动静，让观众们猜测纷纭，还争吵了起来。而姜叙此刻却没有在看弹幕，她过去一脚把手术室的大门给踹开了。
手术室里面，严小莉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台旁边站着一个外国医生。
严小莉身上笼罩着浓重的怨气，脸上的皱纹变成了姜叙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样子，甚至更严重，皮肤都往下垂了下来。
她脸上的皮肤不断地延长，如绳索一般，缠绕在了医生的脖子上，医生的脸色憋得铁青，满脸惊惧。
这一幕在镜头面前一闪而过。
镜头转到了角落。
崔怡菲和一名护士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恐惧地看着手术台的方向。
然后姜叙就先把直播关了。
“鬼，鬼啊！”
崔怡菲看到手术室的大门开了，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逃走。
姜叙贴心地把她一脚踢回去。
“啊！”
崔怡菲惨叫一声，倒在手术台旁边的地上。
严小莉听到了动静，就松开半死不活的医生，皱巴巴的脸庞和长发从手术台上垂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地上倒着的崔怡菲。
严小莉脸上垂下来的肌肤，缠住了她的脖子，神色癫狂地问，“是不是你杀了我，是不是你！我要让你下来陪我！”
“不，不是我！”
崔怡菲的双手双脚不断地挣扎，凄惨地叫道，“不是我啊，是他，是他给你注射了安乐死的药！”
严小莉阴冷地看向医生。
医生刚喘过气，听到崔怡菲这么说，连忙用流利的中文反驳，“她说谎，明明是她让我用那种药，杀了你！
我提议帮你修复毁容的面貌，但是恢复的用药成本很高，崔院长不同意！她不想你再来闹事，就让我给你注射安乐死的药！”
“不，不，我没有……是他！”
生死关头，崔怡菲极力地狡辩，“安乐死的药在国内不能乱用，我根本买不到啊，那药剂是他从国外偷偷带进来的！”
严小莉阴森地盯着她，“是吗？那你们用的廉价美容针，也是他从国外偷偷带进来的？”
崔怡菲突然哭诉道，“对！都是他带进来的！当时我打算开美容院，在国外学技术，这个人就主动找上我，让我和他合作赚大钱！我不想这么做，他还不让我回国，想要伤害我！我是为了自保，不得不这么做的啊！”
医生看到严小莉盯上自己，生怕她又来缠住自己的脖子，就大叫道，“她撒谎，她在撒谎！那些药剂都是她找来的！不是我！
我提醒过她，药剂的成分有问题，国外的医生都不敢用，但是她一点都不听我的！那些药剂都被她收着，只有做手术的时候，她才会给我们！”
医生说完，还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走到了手术室的一个角落，把那边的大柜子给推开了，露出了墙壁里面嵌着的一个保险柜。

第22章 找到证据，但是被人尬黑
“这就是用来放药剂的保险柜，崔院长每次把药剂带过来都会藏在里面，这个保险柜的密码只有她知道！”
“我不知道！”
崔怡菲看到保险柜露出来，脸色都变了，却还是硬着头皮说，“这不是我弄的，我都不知道这个保险柜的存在，肯定是他趁着我没在医院弄的！”
医生却说道，“大部分药都在你家里的地下冷库中保存着，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着她回家看看。”
老底都被同伙给揭了，崔怡菲脸色惨白，没说话。
严小莉就把她扔到了那面墙的旁边，冷声说道，“把保险柜打开，不然我就把你的脸割下来。”
她拿起来旁边的手术刀。
崔怡菲心中一颤，身体发抖地爬起来，还是输入密码把保险柜打开了。
里面有一阵白色的冷气涌出来，保险柜门的里面是个小冰箱，冰冻着一盒盒的药剂。
严小莉拿着手术刀站在崔怡菲的后面，崔怡菲开完保险柜，转头就看到她那张恐怖的脸，吓得跌在地上。
“我……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放了我吧！”
她带着哭腔说。
严小莉用手术刀拍了拍她的脸，“说，这个药到底会不会致癌！”
严小莉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尖就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而崔怡菲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都动不了，根本没法逃跑！
她吓得浑身不断地颤抖，“会，会致癌！”
“是不是你让他杀我！”
“不是……”
严小莉又在崔怡菲的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吓得崔怡菲不敢t再撒谎了，当场就交代了，还说出了埋尸的位置。
姜叙还站在门口，就看到那个外国医生准备偷跑，她又是一脚，把这个医生给踹回了手术室。
姜叙的身上还带着隐身符，医生根本看不到她。
突然被踹了这么一脚，他就惊恐地转头看向严小莉，以为是她做的手脚。
突然间，医生也跪在了地上，哭嚎着磕头，“是她逼我的，我从来没想过杀人，我也是不得已才杀你的啊！你饶了我吧！”
姜叙在进入手术室之前，就已经报警了，没多久警察就来了。
警察来到手术室，就看到极其魔幻的一幕。
美容院的老板和外国医生齐齐地跪在地上，不断地朝着手术台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他们错了，他们不该用致癌药，他们不该杀人。
听到他们说的话，警察神色严重，直接把两人带回去调查了，也把保险柜里面的药剂送去专业的机构检测了。
因为手术室发生过打斗的痕迹，警察通过直播找到了姜叙，需要她配合回答一些问题。
姜叙就在美容院附近，她过来之后，警察就带着她一起回警察局了。
“姜小姐，是你报警的？”
之前隆兴地产的事情闹得很大，这些警察也认识她，倒是很客气。
姜叙点了点头，“这个美容院有问题，我在外面蹲了几天，今天找了一个客人帮忙直播。不过，中途发生了一点意外，播到一半就没播了。”
“姜小姐，请问手术室的大门是你踹坏的吗？另外，崔怡菲和那名医生的身上都有不少伤，是你做的吗？”
因为姜叙很早就结束了直播，也没有保存录播，警察们只知道她来新星美容院直播了，并不知道她具体做了什么事情。
“不是。”
姜叙诧异地看着他们，“手术室的那个大门是很重的合金门，我哪有那个力气把门踹开。至于那两个人身上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我是文明人，从来不打架的。那个外国医生身高一米九，长得这么壮，我也打不过他啊。”
警察们：“……”
要不是上次他们亲眼看到这女人直播徒手砸水泥墙，他们还真是要信了她的这番说辞！
警察的嘴角抽了一下，只好又问道，“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
对于其他的事情，姜叙都是一问三不知，警察就只能让她先离开了。
警察们查看了美容院的所有监控，根本没在美容院发现姜叙的身影，自然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踹门打人。
而手术室里面，则是没装监控，没法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没有监控录像，但警察们发现了很多崔怡菲的罪证，也从她的口中问出了严小莉的埋尸地点，连夜把尸骨挖了出来。
而姜叙那边离开警察局之后，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了，就在江海市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
她洗漱完，躺在酒店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又上了平台的热搜榜前十，热搜话题是：
#新晋网红主播姜叙造谣进局子
姜叙：？
她点开话题一看，就见一个不知名的网友发了一张她坐进警车的照片，配文是她造谣被警察给带走了。
至于美容院的那些人渣被警察抓走的照片，那是一张都没有，就是故意逮着她乱黑是吧？
【原来是造谣啊，这我就放心了。我之前买了这家美容院的美容针套餐，还有六针没打呢，要是美容院被姜叙弄得关门了，我可就亏死了！】
【我也是，我也买了套餐，这家美容院可不能倒闭啊！】
【我刚才看了直播，姜叙好像把人家手术室的门给踹坏了，手术室里面还有人打架，后面就没有直播了，是不是她和她朋友把美容院砸了？】
姜叙看到一些路人的评论，看的一阵恼火，直接就把崔怡菲和美容院那些人都被抓走的照片发了出来。
姜叙V：【别在那儿瞎说，我是热心的报警群众，跟着警察去警察局只是配合他们把美容院给端了！】
【可是你在直播里面踹门了，大家都看见了。我还听到了手术室里面有惨叫声，有理由怀疑你殴打威胁他们。】
【姜叙肯定是为了出名，然后殴打威胁美容院的老板承认美容针有问题，结果被警察叔叔给发现了！】

第23章 柳仙大人的发情期要到了
因为这个话题吸引了不少吃瓜群众，很多都是路人，对姜叙没什么了解，听到她是主播就对她印象不好。
姜叙无语了一会儿，直接@江海市警察局的官方号，【心累，帮忙解释一下，谢谢大哥们！@江海市警察】
对方很快就回应了，晒出了一系列美容院违法的证据，还效率很高地附上了盗版美容针中有致癌成分的检测报告。
除此之外，警察也找到了严小莉的尸体，并有一道录像是美容院老板崔怡菲亲自承认她杀人。
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看到警察发布的这些新闻，那些在美容院买过套餐的人都慌了，特别是打过美容针的，一个个在网上把崔怡菲骂成了狗。
姜叙看到江海市警察局利落地出面帮自己解释，就在他们的微博下面，真诚地评论了一句，【谢谢！】
结果下一秒，对方就回复了。
江海市警察V：【你不是说你没踹门吗？那怎么这么多人在你的直播间看到你把门踹飞了？】
姜叙V:【我当时听到里面有惨叫声，就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想吃瓜，哪里知道门自己倒了。我怀疑他们美容院是隆兴地产造的，也是豆腐渣工程！[老实巴交.jpg]】
【姜叙这话乍一听挺有道理，仔细一想，踏马的更有道理了！】
【要不是我看过你徒手打穿水泥墙，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江海市警察V：【人也是你打的吧？明天再来一趟警察局！@姜叙V】
姜叙V：【还真不是，我发誓。】
江海市警察V：【不信。】
姜叙V：【……】
那是纸扎人打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直接笑死，但确实没人看到姜叙打人了嗷！警察叔叔还是饶了她吧！】
【美容院被查还是姜叙报警的呢，也算是有大功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门：正义虽迟但到！】
第二天早上，姜叙还是又去了一趟警察局，接受了警察叔叔长达一个小时的批评教育，姜叙表示以后肯定文明办事，友善待门。
当然，江海市警察局也表扬了她的举报，还奖励了她一面锦旗。
帝都霍家。
霍北宸看着眼前那个谪仙出尘的男人，对他说道，“我要去一趟江海市，带她回来。”
柳相无闻言，低头看向了桌上的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里的人是姜叙，他眼眸略暗。
没想到，这个小骗子是霍家女。
霍北宸见他没说话，又说道，“你最近的脸色看着好很多了，也没再见你吐血了，是伤势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
柳相无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照片，定定地看着姜叙的容颜。
这个小骗子虽然喜欢骗人，总是故意召唤他，捉弄他玩，但能力出众，确实帮他解决了锁妖咒的问题。
近期，他没再感觉到身体的不适，锁妖咒几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了。
就是那个小骗子的修为太低了，导致他的修为也被压制了，暂时只能使用一成修为。
柳相无微微皱眉，脸色有点凝重。
虽然解决了锁妖咒的问题，但修为被压制也是一大麻烦，因为他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
妖族自成年之后，基本第一次发情就会找配偶，但柳相无两千岁成年，如今活了一万多岁，却一直没有配偶。
他们这一族本就重欲，发情如果不找配偶，将会痛苦万分，但柳相无一直都是强忍着这种痛楚，严重的时候宁可自残都没有碰过其他雌性。
之前有其他妖族朋友劝过他，说他们这一族从成年到死找一百个雌性都是常有的事情，让他可以随便找一个解决，没必要强忍着。
但是柳相无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即便是发情期看到那些雌性，都能忍得住，碰到她们甚至会感到恶心。
所以他以前发情，都是用强大的修为压制着，躲在昆仑雪山上，艰难地度过那个时期。
现在他修为只剩下一成能用，他担心压制不住自己发情时候的欲望，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受他掌控的事情。
柳相无想了一下，对霍北宸说，“我要回昆仑雪山闭关一段时间，你有什么事情就找柳白。等我出关了，他会告知我。”
霍北宸诧异道，“你不是好点了吗？怎么还要闭关？”
他说，“要到特殊时期了。”
霍北宸不知道他说的特殊时期是什么，但他见柳相无不想多说，也就没多问。
霍北宸就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出关？我父亲的事情，我还是想让你想想办法。”
霍家主病重，没多久可以活了。
之前霍北宸都不抱希t望了，但是现在知道柳相无好点了，还是希望他能救自己父亲。
柳相无却说，“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压制不住，将会有大半年不能离开昆仑山。”
“离开了会怎么样？”
“会伤人。”
发情期的时候，不仅需要压制欲望，他的脾气也会变得暴躁嗜血。
柳相无打算直接把自己关在昆仑雪山上，关个大半年再出来。
碧云镇。
姜叙从警察局回来了。
刚回来，她就接到了原主二叔打来的电话，让她晚上去他家吃晚饭。
原主的二叔在县里做生意，在这个小镇里面也算是比较有钱。而原主的父亲性格老实，还有点木讷，成年后就继承了丧葬店。
镇上人口有限，丧葬店不怎么赚钱，再加上原主父亲心善，有些贫苦人家办丧事赊账，他都给赊了，所以家里条件一直不怎么好。
二叔会赚钱，就有些瞧不起这个大哥，还喜欢占大哥的便宜，二叔他丈母娘死了，让大哥帮忙做丧葬一条龙，到现在一分钱都没给。
姜叙翻了翻账本。
好家伙，办的还是比较豪华的58888元的套餐，差不多就是欠了他们家七万块钱没给！
而且还是在五年前办的，到现在都没还。这些钱要是存银行，五年都有不少利息了！
姜叙打算晚上吃饭的时候，顺便去找二叔要个债。
现在时间还早，才下午两点多，姜叙打算做点纸扎和冥币，然后再去二叔家里。
她工作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把网友们的单子都给做好了，就差一张冥币。
“哎呀。”
姜叙画着画着，突然手一抖，画错了一笔，导致整张冥纸都报废了。
画冥币必须要一气呵成，一笔都不能错，不然就没效果了。
姜叙看着那张报废的冥币，叹了口气，“怎么正好是最后一张画废了。”
“姜叙！”
姜叙在那儿刚嘀咕完，结果她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低沉阴冷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就看到柳相无顶着一头有些乱的长发，衣衫也有些乱，狭长清寒的眼梢泛着些绯红，愤怒至极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