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瓜!瘫子读我心声后站起来了/读我心后,皇帝绿着脸滴血认亲!—— by梨涡有点浅
梨涡有点浅  发于:2024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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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画舫后,燕逸春性子有几分桀骜,仗着自身才华,不肯做低伏小。
画舫管事、卖艺同僚们都不喜欢他,他在画舫上遭到排挤,偷东西这事,估计又是被人给栽赃嫁祸的。
“妒忌,应该是妒忌,燕公子没有偷东西。”简若楠翻了翻瓜田,发现对方虽然性格有些不好,但确实没有偷东西,还是被人骗来的。既然没有偷东西,那就快放了吧!!可别耽误了长公主找乐子。
婆子:“这,也太草率了吧?”
“本大人火眼金睛!”简若楠有些生气,这个婆子连惨字都不会写,还在这里叽叽歪歪。
哪里草率了, 明明就是明察秋毫!
长公主脸上也有些不悦,“既然燕公子已经清白,赶快松绑吧!”
婆子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位贵人哪里是来审案的,明明就是来搞包庇的。
也不怪长公主被迷惑,当初祁乐公主也是被这张脸迷惑。
这燕逸春野性难驯,要不是那张脸,早被赶出去了。
婆子亲自将燕逸春扶了起来,悄声叮嘱:“这两位可是贵人,你可千万别不识抬举!把贵人伺候好了,才有你的好!”这两人演得这么投入,到时候打赏肯定少不了!
燕逸春啐了那婆子一口,冷哼一声,“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1)
依然梗着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简若楠:好诗、好诗!
文采也好,值得拯救!!
长公主:果然没选错人!
念完诗,燕逸春恶狠狠瞪着长公主和简若楠。
黄管事接过婆子手中的藤条,“啪”地打了过去,“对着贵人什么眼神?!”
“嘶~~”
燕逸春身上挨了一下,眉心揪了起来。
他咬着唇,唇色被染成一半红,一半白,纤长卷曲的睫毛也跟着颤动,浓墨般的眉也不自觉拧了起来。
玉面染上一丝痛苦的表情,非常让人疼惜。
好可怜啊!
简若楠和长公主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胆敢在本宫面前打人?!”长公主怒了。
简若楠也怒了。
黄管事连忙告罪。
忽然,人群里出现一个卖艺男子:“那首诗不是他作的!!”
这个卖艺男子在诗词上有些造诣,当即赋诗一首,他亲自作的。
虽然简若楠听不太懂,但根据众人的反应来看,应该算是一首好诗。
但这位作诗男子的长相一般,实在是比不上燕逸春那张神颜。
简若楠凑近和长公主耳语:“还是燕公子技高一筹。”那些臭男人不也这样,全看脸!
长公主:“本宫也这样认为。”
作诗男子:“......”
擅长诗词歌赋的男子,是婆子叫来的,婆子以为贵人喜欢会诗的,没想到贵人还是喜欢那张脸。
婆子识趣,将简若楠和长公主带到一楼包厢,让燕公子单独伺候。
简若楠扔给婆子一包赏银,悄声道:“辛苦了!拿去给刚刚露面的,都分一分。”
婆子:“哪里哪里,贵人高兴就好!”
简若楠挥别婆子,回到包厢:“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长公主,长公主可以帮你做主!”
燕逸春依然一脸倔强。
他天资聪明,从小苦读,背负了全家的希望,原本志向远大,只等高中之后一展抱负。
没成想世道艰难、人心险恶,惨遭陷害,痛失春闱资格。
要不是顾忌母亲妹妹,他定要和那些奸人搏命!
他冷眼看着长公主。
堂堂男子,怎么能雌伏女子身下?
要他卖笑,简直是痴人说梦!
文人风骨岂是这么容易弯折的!
这些人道貌岸然,断他前程,折他双翼,想要将他变成豢养的面首。
他宁死不屈!
简若楠摇摇头。
【这小子太年轻,不知道傍富婆的好处!】
燕逸春:??哔哔——
长公主过来人,见怪不怪了。
不过,用“富婆”来形容她,是不是不太礼貌?!
她这么年轻,哪里就成“婆”了?!
【求一求长公主,春闱的资格不就恢复了吗?】
燕逸春:!!
春闱资格......真的能恢复?!
玉面上的桀骜有一丢丢松动。
长公主立刻乘胜追击:“听说你遭人陷害,如果情况属实,本公主可以恢复你应试举子的身份。”
燕逸春:!!
准他春闱,准他当官?!
不是面首?!
燕逸春脸上的神情从倔驴逐渐过渡到马脸,最后变成狗狗脸。
“长公主殿下,在下是被栽赃的!”
简若楠:“来来来,坐本大人和长公主中间,有什么苦,你慢慢道来!”
皇子府。
澹台墨的封地在蜀地,蜀地气候适宜、雨水丰沛、土地肥沃,当地百姓很少出现粮食短缺的情况。
土豆、玉米、红薯在蜀地推广之后,获得了大丰收,老百姓有余粮,越来越多的灾民迁往蜀地,蜀地人口也更加稠密。
按照大夏规定,澹台墨可以拥有三个护卫营,每个护卫营人数在五千到三万之间。
自己的兵自己养。原本四皇子一个护卫营只有五千人,有粮养兵,澹台墨准备将人数扩大到三万人。
有了马鞍马镫,骑兵可以扩充至上万。
出海交易这事也需要提上日程,大皇子那里,必须时刻关注。
澹台墨和幕僚议完事,叫出玄武:【本王去找五小姐商议一下海上贸易之事。】
【也好,本玄武也找大系统上交一点灯油。】玄武系统:【对了,海上贸易分成占股你考虑好没有?】
澹台墨:【考虑好了,她九本王一。】
其实他可以不要的,但这是五小姐特意送上门的财路,他怎么可以辜负?
玄武系统:【......你是傻的吗?那么多钱,就占一份?!她利用你,你不该多要点!你养兵不要钱的吗?】
【......】澹台墨:【你偷那么多灯油,难道不该给五小姐补偿?!】
【她那么在乎我,我怎么能让她失望?!】
玄武系统:【......】
我偷灯油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你个瘫子!
不是补偿了积分和金子吗!!
摊上这样一个恋爱脑宿主,真是心累!
一王一统出府找五小姐。
澹台墨站在岸边,看着滔滔江水,神色冷峻。
侍卫汇报:“殿下,五小姐和长公主在画舫上!”
这条画舫,上面全部是祁乐公主搜罗来的男宠。
“五小姐和长公主在画舫上干什么?”
玄武系统:【除了纵情玩乐,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在画舫上保家卫国、埋头苦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吃不了学习的苦!】
澹台墨:【......】
玄武系统:【呵,她在乎你?】
澹台墨:【......】
玄武系统:【小四,你快退下,还是让本玄武出马吧!】
————
解释一下:逢场作戏而已,不会真的把那男的“救”出来!!
精神层面的“拯救”!!就是去白马会所消费、玩乐而已!!
逢场作戏,不必当真!

说到动情处,还禁不住潸然泪下。
长公主握住燕逸春的手,深明大义道:“本宫懂,本宫什么都懂。”
【你懂个毛线!】
长公主:??
毛线是什么?
听口气,好像是在夸她!
虽然有些别扭,燕逸春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决绝了,甚至还有些迎合。
简若楠悄悄和长公主耳语:“燕公子在祁乐公主面前郎心似铁,唯独对着长公主殿下述衷肠,长公主您真的是大夏以德服人明辨是非第一人啊!”
长公主心情大好,拯救了大夏人才,还得到一知己。
这可是精神层面的满足。
与之前和武馆那群年轻的肉体,又有不同之处。
不愧是高级快乐!
大夏之光真他娘有才啊!
燕逸春:“不知道在下该用什么来回报长公主殿下?”
这人长得好看,哭起来也让人动容。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玉质般的肌肤留下一道泪痕。
长公主:姨母揪心。
简若楠:“放心,不用你当面首。”
“陪长公主聊聊心中抱负就行。”
燕逸春:“好。”
燕逸春善诗词,他去过很多地方,有些见识,当即和长公主畅聊人生、山水、乐理、诗词歌赋,直聊得长公主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通畅,长公主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薛驸马带来的快乐。
聊得差不多,长公主将简若楠带到一边,悄声问:“真要把他带走啊?”
这人在画舫待过,真要恢复举子身份,皇帝那边也说不过去吧,他还是白纸黑字签了契的。
简若楠小声“啊”了一下:“逢场作戏的事,长公主不会当真了吧?”
长公主瞪大眼睛:“不是你说要拯救的吗?”
“微臣说的是‘拯救’,不是带走啊?!”简若楠:“我们刚刚不是拯救他了吗,鞭挞他了吗,他也醒悟了,口口声声要报效大夏。”
“我们是来劝风尘男子从良的,已经劝了啊?”
简若楠摸摸脸,我没说要带走吧?
那些个男的劝风尘女子从良也只是说说而已啊,也没看那些个男的行动啊?!
长公主不会那么单纯吧?
这跟去白马会所玩乐,玩完非要带一个走有什么区别?!
【长公主你没事儿吧?!】
长公主:“......”
大夏之光,你今天不说清楚,本公主和你没完!
简若楠悄声道:“长公主刚刚快不快乐?”
长公主:“确实很快乐。”
简若楠又问:“你要是把他带走,会不会烦恼?”
长公主:“这个......真有一点......”
带回去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祁乐姑姑那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皇兄那边更不好解释。
“那就得了,我们是来快乐的,烦恼就留在这里吧!”简若楠:“赶紧把酒水喝了,糕点恰了,这可是花了钱的。”
不在场证明已经有了,该回家吃饭了!
长公主:“......”
大夏之光的话,从来都这么无懈可击!!
简若楠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忽然,大系统道:【楠楠,那个渣统又给我发信号了!!!】
简若楠眉心一皱:【又来了?】
她想了想,【我问你,不管你在哪里,那个渣统都能给你发信息?还是只能在一个大概的范围内给你发信号?】
大系统:【能量越足,信号范围越大。能量不足,就只有靠近才行。】
简若楠:【!!】
【意思是它就在附近?!】
大系统:【楠楠,你好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里!它肯定在附近!】
简若楠想了想,之前两次收到信号,都是在鹿鸣小苑,难道渣统绑定的是家人?
简若楠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人来:简初雪!!
女主?!!
拥有主角光环的女主很有可能也绑定了系统!!
难道简初雪一直在暗中观察她?!
细思极恐!!
不对,简初雪不是被送到庄子上去了吗?
大兴庄子离京城至少一天一夜的车程。
不是简初雪。
难道是男主三皇子??
三皇子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极有可能!!
画舫上全是男宠,三皇子那个屁股夹花椒的油腻矮子应该不会扮成男宠,那极有可能在岸上!
简若楠一个鲤鱼打挺,“腾”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吓了长公主一跳,“简大人,你干什么?!”
“没什么,你们继续,微臣出去透透气。”
简若楠穿上战袍,一个闪现出现在船舷上,鹰隼般的眼神搜寻四周。
岸边萧索凄冷,哪里有半个人影。
简若楠又以雷霆之势,快速窜回温暖的包厢。
妈滴,外面风好大,差点被冷发财了!
澹台墨松了一口气。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提前藏了起来。
差点就曝光了。
简若楠在画舫上,澹台墨藏在岸边一间草屋里。距离太远,听不到简若楠和大系统的对话,只能等待大系统回答。
重新回到厢房之后,简若楠吩咐大系统:【今天不能给它能量了,找个借口。就说最近没瓜吃,能量不够,能量一够,马上给它。记住,态度殷勤一点,可别露馅。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它问你就老实回答,你太笨了,说谎会被发现。】
【当务之急,是查出对方的大概位置。】简若楠教授道:【你这样、这样、再那样......】
大系统连连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澹台墨这边也骂道:【你他娘的暴露啦!!!】
玄武系统见那个懒货反应那么快,也被吓了一跳:【怎么、怎么会?明明大系统对本玄武十分恭敬的!!】
【它一直叫我玄武SAMA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澹台墨冷笑一声:【你如果没暴露,刚刚五小姐忽然出现在船舷上,作何解释?!】
平时那么懒一女子,绝不会是心血来潮锻炼身体。
而且五小姐那个神色姿态,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说不定是发现了什么?!
玄武系统还在狡辩:【小四,你忘记了,五小姐本来就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女子,刚刚说不定在和画舫上的美男子们玩什么新游戏呢!】
【那个懒货,玩游戏的时候可积极了!】
澹台墨:【......】
【今天暂时不能找大系统要能量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玄武系统:【不会,听我的......】
澹台墨:【再逼逼,信不信本王咬舌自尽,自断经脉,本王拉着你一起死!!】
玄武系统:【......】
你黑化,你不得了。
【好好好,听你的就是了。】
【小四,你这么谨慎,什么时候才能站得起来啊!】
两个系统和各自宿主商量之后,再次对线。
大系统:【玄武SAMA,您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玄武系统:【看看,大系统对本玄武好生恭敬!】
澹台墨:【......希望你听劝。】
玄武系统:【好了,都说了听你的了,你别冲动啊。】
玄武系统安抚完看起来濒临黑化的宿主,转头对大系统道:【没什么,本玄武例行检查,看看你有没有督促宿主做任务?】
大系统老老实实回答:【有督促,宿主她很积极的做任务,她过几天还会去四皇子府。】
玄武系统:【哼,她是为了看熊猫吧!】
大系统:【......是。】
玄武系统:【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本玄武有事先走了。】
大系统:【玄武SAMA,桥头麻袋——】
玄武系统:【怎么了?】
大系统:【最近不是马上过年了吗,亲戚间走动肯定会有不少瓜吃,能量怎么交给您啊?】
玄武系统顿了顿。
嘿,四皇子不让我找对方要能量,可没说人家主动给不收啊?
大系统:【玄武SAMA,要不,您还是和小的建立链接,等小的能量一满溢,马上给您传输!】
玄武系统:【好吧。】

链接建立后,在一定的范围能感知道对方的存在。
对方一旦离开这个范围,链接会断开,能量也传递不过去。
果然,没一会儿,大系统就失去了玄武系统的链接,只有再次靠近之后,链接才能恢复。
这样,下次一旦遇到渣统绑定的宿主,就能马上感知!
简若楠告别长公主,准备先回一趟家,排除家人绑定系统的可能性。
四皇子这边,玄武系统也在汇报:【就问了它有没有督促五小姐做任务,小东西说了,五小姐过几天还会到皇子府上来。】
澹台墨:【就这些?】
玄武系统:【就这些!我可没找它要能量!】
澹台墨稍微松了口气,【她来皇子府干什么?】
几天不见就想念?
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玄武系统:【你说干什么?当然是看熊猫啊,难不成还看你?!】
澹台墨:【......】
你他娘......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澹台墨觉得自己再不走,要被玄武系统气得心梗。
在侍从的掩护下,澹台墨悄然离开。
简若楠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躺炕上暖和暖和。
京城的冬天真的太冷了,尤其岸边那风,差点把脸皮吹破。
为了吃瓜和看美男还能勉强坚持一下,其他事先放一下再说。
大系统:【楠楠,不是要排除家人绑定渣统的可能性吗?】
简若楠:【一切尽在本小姐掌握之中。】
晚上有家宴,全家都要到场,到时候她往家人中间一坐,不就知道了吗?
懒得一个一个试,一个一个试还容易打草惊蛇。
到了晚饭时间,闵氏亲自到鹿鸣小苑接人,进入上院,她屏退丫鬟,悄声问道:“楠楠,罗水蓉怎么不见了?”
简若楠将腾哥儿伙同王德发整蛊罗水蓉的事说了,还将罗水蓉是溥经义亲外甥女的事也说了。
罗水蓉说不定正在厂公府上洗粪呢!
延续溥家血脉是溥经义的毕生心愿,罗水蓉想必是回不来了。
只要大哥装作着急,每天派人出去找找,这件事就能完美掩饰过去。
闵氏:“......”
这回闵氏没有遗憾少吃了口瓜,而是忧心忡忡道:“腾哥儿真是胆大包天!”
涉及到大皇子和东厂厂公,要是被发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简若楠:“对,得狠狠教育一下!”
怎么能把家里的事到处乱说!
闵氏让人将腾哥儿叫过来。
腾哥儿早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刚进上院就主动抱住了简若楠的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五姐姐,弟弟知错了!”
他仰起圆乎乎的脑袋,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耷拉着。
可怜、可爱、又真诚。
眼神里全是对错误的悔恨和深入骨髓的忏悔。
那种自责、那种一定要改正的决心,坚定地让人害怕!
尤其是他仰起脸的角度,刚好能让五姐姐捏脸,还不让五姐姐操劳。
腾哥儿的小把戏被闵氏看得明明白白。
闵氏:“......”
小奸臣越来越会了。
果然,简若楠被腾哥儿迷惑,抬起手,先捏了下脸。
圆乎乎胖嘟嘟的脸蛋,比剥了壳的煮鸡蛋还嫩滑,捏了之后,怒气值直接减了一半。
腾哥儿:嘿嘿,还好事先做了准备!
五姐姐的爱好一如既往地好猜。
腾哥儿脸脸被捏,还一边发出“嘤嘤嘤”类似动物幼崽的声音。
就连在旁边看透一切的闵氏都有些动容。
为娘一生正派,怎么会生出这么奸猾的崽啊!
简若楠捏完脸,一脸心满意足:“还是要打!”
腾哥儿:??
怎么回事?
都捏脸脸了,还要挨打?!
【嘿嘿,腾哥儿小屁股肉多!】
腾哥儿:!!
千算万算,漏算了这一条!!
腾哥儿转头看向闵氏:娘!!五姐姐假公济私,您不管管?!
闵氏:“......”
你刚刚谄媚的时候怎么不让娘管!
女儿儿子都大了,娘管不了!
紧接着,腾哥儿被简若楠按在炕上狠狠教育。
真是赔了脸蛋又折了臀!
侯府晚宴办在花厅。
老太太怕冷,添了不少 火盆。
年前的最后一次晚宴,一共办了五桌,席面是闵氏操持的,几乎全是楠楠喜欢的菜式。
人到齐后,简若楠往众人中间一坐,【大系统,有没有?】
大系统:【没有。】
简若楠看了一下,侯府成员几乎全部到齐了,魏姨娘被魏巡抚接了回去,大房还剩两个老姨娘。
各房庶子庶女都在,祖父简泽洋也回来了,唯独没有简初雪。
大房嫡系单独坐了一桌,各房的姨娘坐了两桌,其中二房的姨娘就占了一桌半,更别说二房的庶子庶女,又安排了一桌。
席面是可以坐八个人的大圆桌,大房嫡系六个人坐着有些宽松,大家刚坐好,忽然,祖父坐了过来。
没一会儿,三叔也坐了过来。
简若楠抬头一看,老太太单独坐了一桌,二房三房挤到了庶女和姨娘那两桌。
简若楠小声问腾哥儿:“怎么回事?二房三房不是最喜欢舔老太太臭脚吗,今儿怎么了?”
腾哥儿小声道:“老太太有脚气的事全府皆知,听说老太太还有手气!摸手就要被传染!”
怪不得,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只是苦了丫鬟婆子。其实也不苦,说不定老太太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一个都没落下,全被传染了!
简若楠看向简初云,简初云挤到了庶女那桌。
这不是她那个吃个葡萄都要玩夺嫡宫斗的二姐姐吗,怎么也怂了。
简初云看到简若楠看过来,神色不善地回瞪过去:“看什么看?”
简若楠朝腾哥儿使了个眼色,腾哥儿秒懂,幼崽立刻大声道:“祖母一个人坐一桌好可怜啊,二姐姐你就不心疼吗?”
简初云:“......”
简初云用帕子捂着嘴,小声咳嗽道:“孙女患了咳疾,怕传染祖母,所以......”
她看着老太太,双眼含泪,情之凿凿:“祖母,请原谅孙女不能亲手侍奉祖母身畔。”
一席话说的真情流露,谁见了不得夸奖一声至纯至孝。
简初云话音一落,简若楠忽然闪现在她面前,单手捏住她的手腕。
简初云大叫:“五姐儿,你干嘛呢?!”
“嘘!”简若楠捏了一会儿对方手腕,道:“我刚刚把了脉,你大叫的时候顺带检测了一下你的舌苔,恭喜你,你的病痊愈了,绝不会传染任何人。”
简初云:“......”
谁他妈要你恭喜!
简初云缩回手:“五姐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腾哥儿奶声奶气道:“二姐姐,五姐姐善医理,陛下都知道。”
腾哥儿:“既然二姐姐病好了,快去挨着祖母坐吧!”
简初云:“......”
简若楠环视一周,看向二房三房嫡系:“还有哪些家人生病了,来来来,不要客气。”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二房三房嫡系:“......”
楠楠善医理实锤了。
其实这是一本医妃文(不是)

嗨,你说神奇不神奇。
“五姐姐医术真是高明啊!”腾哥儿奶声奶气道:“五姐姐真是咱晋阳侯府的福气,一定是祖先庇佑,才让五姐姐诞生在咱晋阳侯府!”
二房三房嫡系:“......”
有你两姐弟是整个侯府的福气。
简初云平时最得老太太宠爱,获得了优待,坐在老太太右手边。
二叔简琅是老太太最心疼的儿子,坐左手边。
老太太有丫鬟帮着布菜,其他人坐得远,感觉还好。
大家坐好之后,开始走热菜。
桌上都是简若楠喜欢的菜,简若楠埋头猛吃,侯府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时间整个花厅只听见夹菜和咀嚼的声音。
吃得差不多,丫鬟端了茶上来,祖父漱了口,看向简化元:“你怎么侧着坐?”
板凳上放了垫子。
简化元:“回祖父,孙儿犯了错,被父亲教训了。”
简化元是挨了打,但没他表现得那么厉害,为了不被溥经义查出来,故意装得很严重。
为此,闵氏还专门买了不少金疮药。
简泽洋自从修仙之后,就不问俗务,过完年就回道观,也就好奇问了两句。
祖父没放在心上,二房三房可放在心上呢。
简化元和尹太医家的姑娘年后就会完婚,偏偏带回一个妙龄女子,那妙龄女子还有了身孕。
这可是大房的丑事。
二叔简琅立刻问道:“嗨,大哥,大过年的,什么事打得这么狠啊?”
“化元都二十了,还挨板子,说出去脸上无光啊!”
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道:“就是,化元带回来那女子是谁啊,大过年的,叫出来一起吃饭啊......”
见大房吃瘪,二房三房可兴奋了,尤其是简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简化元这丑事传出去,大房和尹太医家肯定要结仇。
简琅暗自兴奋,准备再说两句,嘴巴刚张开,简若楠一个闪现在他面前。
简琅:“五姐儿,二叔的病都好了,不用你操心了。”
简琅的样子有些吊。
他都已经挨着老太太坐下了,五姐儿你还能封住二叔的嘴不成?
二叔今天可要畅所欲言了!
简若楠戴着双手套,伸出手,“哗”地一下,将简璋面前那张桌子给掀了。
简琅:“......”
老太太:“......”
儿啊,都说了让你别惹她,你怎么不听啊?!
没看见老娘一晚上都安静如鸡吗?
第一次见识到奉旨掀桌的三房:“......”
腾哥儿巴巴掌拍得响亮:“五姐姐,掀得利落!!”
腾哥儿鼓完巴巴掌,看向大家:“嗨,怎么没人鼓掌啊,五姐姐可是奉旨掀桌啊!”
“这可是五姐姐的保留节目!”
花厅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腾哥儿:“五姐姐好厉害啊,为侯府争光第一人,腾哥儿为有你这个姐姐感到骄傲!!”
腾哥儿这边彩虹屁吹得响亮,简化元注意到腾哥儿板凳下也垫了垫子,坐姿也非常不自然。
联想到下午吃的瓜,简化元猜到,腾哥儿回来肯定挨打了。
简化元趁着腾哥儿喘气的时候小声问道:“谁打的你。”
腾哥儿小声:“五姐姐打的。”
说完,继续吹捧她的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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