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之圆满人生—— by欣欣向荣
欣欣向荣  发于:2024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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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曹娟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宋刚点头:“平常也没见你怎么看书啊,没想到懂这么多,叶校长都说你厉害。”
肖阳:“这不用说了,没见王教授连字都送了吗。”
曹娟:“听我爸说王教授的书法可值钱了,晓月你这回赚大了。”
晓月眨眨眼:“所以,我今天请客啊。”
肖阳道:“听见了吧,咱们赶紧点,千万不能给她省钱,先来五斤羊肉。”肖阳开了头,几个人七嘴八舌把菜单上的几乎点了个遍。
不大会儿功夫,一个二十五六,长得挺憨厚的男人端着点好的锅子过来放到桌子上,客气的打了招呼,便又去忙去了。
晓月看了看他这店,是那种存车棚子改的,窗户都是露眼的,四处撒气漏风,不过烧炭的火锅,太严实了反而不好,像这种大排档最好,接地气儿,只要肉嫩,味好,绝对能干的很红火,其实如果加上羊肉串应该更好。
不过看了看除了刚那位老板就有一个帮忙的小伙计,大约是人手不够吧。
赵磊道:“孟大哥是河北人,他老家都是放羊的,不是那种吃饲料的羊,羊肉没有膻味特别香,你们一会儿尝尝就知道了,比市场卖的好多了。”
果然,羊肉一上来,吃一口就爱上了,也没人说话了,就剩下吃了,最后七个人光羊肉就吃了十斤,还不算毛肚百叶白菜豆腐一类的配菜,把老板都惊住了。
结账的时候脸色有些局促,大概老板先头想既是赵磊带过来的,打算不收钱的,但他们吃的实在太多,如果免单的话,实在赔不起。
晓月看出他的为难,便道:“今天是因为我得了奖金请客,钱是白来的,不用省着,该多少就多少,再说,我还得另外再跟你订十斤羊肉,明天过来拿,你算算总共多少钱?”
从火锅店出来,赵磊道:“孟大哥就是这样的性子,有时候我不想带人来就是因为他总少要钱,以前卖烤羊肉串的时候也这样,有时候老乡来了,干脆就不要钱了。”
晓月心道,怪不得他不卖羊肉串了,这种性格真不适合开店,只要开店就有成本,一次两次不要钱也就罢了,长期如此,能挣到钱才奇怪。

举家庆祝
赵磊家就在旁边,肖阳杨睿宋刚曹娟四个人住得近,一道儿走了,看着他们去远了,晓月不禁笑了起来,叶陌侧头问她:“笑什么?”
晓月指了指前面:“我笑曹娟跟杨睿,一见面就吵,跟冤家似的,但这会儿她却又上了杨睿的车,你说好不好笑?”
叶陌轻笑出声:“这不正好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吗,你看,下雪了。”
晓月抬头,今儿早上就阴沉沉的,天气预报里报的是有小雪,没想到这都过中午了才下,她抬手接了接,不是雪花是细碎的雪粒子,大概她手的温度高,落在手心立刻便化成了水,冰凉凉的感觉像是夏天抓在手里的老冰棍。
风不大她穿的又厚,并不觉得冷,她穿的是小茹姨从广州订的羽绒服,比起棉袄军大衣又轻又暖和,样子还时尚,行情非常好,尤其自己身上这件简直就是爆品,若不是一来货,小茹姨就给自己留了一件,肯定没自己什么事了,这个式样当初广州那边传了样品图片过来的时候,小茹姨跟老娘都不看好,因为相比其他的款式过于简单,但晓月喜欢,主要其他的款式在晓月眼里实在有点儿土,只有这件毛领子运动风的比较简单,而简单既经典,毕竟这个款式后来也依旧流行,也就是说,既是今年没卖完也没关系,明年照样能卖。
说起这个晓月便无比怀念后世的网络时代,别说是广州就是美国,也可以随时视频,选式样订货也简单直观的多,不像现在只能用传真,而且传的都是黑白图片,虽说能看出来式样,但跟实物毕竟有差距。
在晓月的建议下,这个式样订的最多,一共五个颜色,黑白灰红蓝,每个颜色订了一百件,之所以订的少,是因为羽绒服的单价太高,即便批发价五百件也得好几万,还好跟广州那边说好先交了一半订金,一个月后付清尾款,那边老板人很好,说如果卖的不好,可以换货,小茹姨感叹遇到了好人。
但晓月却觉得这位广州的老板太会做生意了,他说的可是换货不是退货,也就是说即便卖不好,换也仍是他厂里的衣服,他只要把这边退回去的换给别的客户,不仅一点儿损失没有,还拉住了老客户,简直太精明。
不过,显然小茹姨多虑了,没等到一个月,货到了就嗖嗖的卖,尤其自己身上这个款式,都补了一次货了,现在就可以预见,这个农历年过去,小茹姨开服装厂的原始资金就差不多了。
不说自己,就是小舅跟老贾在旁边看着都眼热,尤其老贾话里话外的想掺股小茹姨的服装厂,只不过小茹姨始终没松口。
想的太入神了,叶陌叫了她两声才回神:“你说什么?”
叶陌摇头失笑:“雪好像大了,咱们走吧。”
晓月抬头,果然刚才还是雪粒子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雪片,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晓月扣上帽子,侧头发现叶陌没有帽子,他今天穿的也是羽绒服,质感样式一看就不一般,也是,这小子可是正宗的高干子弟,只不过平常太低调了,以至于别人不怎么知道他的显赫家世,不然肯定炸了,也或许一中的老师们有意帮他遮掩,毕竟市长大人的公子,走到哪儿都自带光环。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衣着用品处处透着精致,就如他今天穿的这件皮夹克,飞行员的款式,内里跟翻领都是雪白的小羊羔毛,穿在他身上俊秀中透出一种英气,配上皮手套,非常帅。
只不过,下雪就有点儿惨了,因为没帽子,晓月想了想,从书包里拽出自己的毛线帽,老娘的爱心产物,好在并不是花的,式样也算简单,只不过跟叶陌今天的风格有些违和,所以晓月决定还是问问他的意思。
于是试着问道:“我这里有帽子,你戴不戴?虽然不多好看,但暖和。”
令晓月没想到的是叶陌竟然毫不犹豫便拿了过去,稍微看了一眼便戴在头上了,等他戴上以后,晓月忽然明白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只要脸够帅,什么杀马特的造型都能hold住,就算这个有些土的毛线帽子戴在他脑袋上,立马就感觉时尚了,有些像后世那些运动潮牌风。
晓月忍不住道:“就凭你这脸,如果当模特明星肯定能爆红。”说完就后悔了,人家可是堂堂的市长公子,家世显赫前程似锦,当哪门子模特明星啊。”
忙打个哈哈道:“我胡说的,你别当真啊。”
叶陌却非常大度的道:“我只当你夸我长得帅了。”
晓月一愣,有些尴尬的道:“是,夸你呢,雪好像又大了,咱们赶紧走吧。”
两人这才骑上车走,地上有些滑,骑的并不快,晓月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了,刚把自行车推进院里,就望见正对着的客厅里都是人,姥姥跟张大娘自不必说,怎么老爹老娘,小舅小茹姨也都回来了,要知道,今天元旦,这个点儿商场服装店正是忙的时候,更别说修理厂刚接了两单大活,是许厂长介绍的。
说起来许厂长这个顾问聘请的实在的值,不光帮着跑手续办贷款,连客户都能介绍,还都是大客户。
总之,今天,这点儿,家里应该就姥姥跟张大娘才对,不应该这么热闹,晓月放好车子,没等进屋,小茹姨就跑了出来:“晓晓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全市的诗词比赛都能得第一,太给咱家争脸了。”
晓月眨眨眼:“那等以后,我教表弟表妹,让他们给咱家继续争光。”
小茹一开始没听明白怎么出来表弟表妹了,脑子一转才想明白,晓月说的是自己跟正荣的孩子,腾一下红了脸,想反驳什,可又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最后只白了晓月一眼作罢。
进了屋,晓月才知道,闹半天今儿大家都守在电视前看诗词比赛了,知道自己得了第一,一高兴就都回家来了,说这么争光添彩的事得好好庆祝,而刘家的庆祝就是大吃一顿。
菜是从街口饭馆订的,满满一桌子,还开了一大瓶香槟,每个人就连晓月都喝了一杯,晓月喝了两杯,因为喝着甜丝丝的,跟汽水似的,不知不觉两杯就下去了,结果喝醉了。
不过,她的醉家里人看不出来,因为没醉的太厉害,有理智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但她真的醉了,吃过饭借口看书回了自己的房间,谁也没怀疑,毕竟在家里人眼里,晓晓就应该看书,不看书怎么可能得第一。
进了房间,靠坐在窗边,喝了一杯温水下去,觉得好了些,虽仍有些晕乎乎的,但晓月觉得这种熏熏然的状态不错,像做梦。
用手撩开纱帘往外看,天早就黑了,但因为下了雪的缘故,从窗户看过去院子里仍是亮晃晃的,窗外的玉兰树也变成了白的,雪光灯影中,恍惚像是开了一朵朵的玉兰花,美的像梦,依稀还能听见厅里姥姥的声音,她说,你们都小声点儿,别吵到晓晓看书。
不知是屋里的土暖气烧的旺还是喝了酒,她觉得暖烘烘的舒服,大概太舒服了,她闭上了眼睡着了。
刘秀荣不放心女儿,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轻轻推开一看,忍不住摇头,这丫头怎么在窗台上睡着了,想过去把女儿抱到床上去睡,却发现自己好像抱不动,只得叫了丈夫过来帮忙。
先头苏金生还怕吵醒了女儿,谁知他一抱,女儿就顺着劲儿缩在他怀里了,小脸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那熟悉的属于小女儿的温软让苏金生的心跟泡在温泉里一般,都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抱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放到床上,拉了被子帮她盖严实了,又看了好半天,才起身,两口子出了女儿的房间,刘秀荣道:“这你就舍不得了,将来嫁了人看你怎么办?”
苏金生:“她还小呢,离嫁人远着呢。”
刘秀荣:“你别总觉着远,说不准就是一晃眼的事,今儿看诗词比赛的时候我就想,好像昨儿还在我怀里撒娇的小丫头,怎么一转眼就成大姑娘了呢,以前可没想过,她会站在台上那么神采奕奕的比赛,那一刻,我才觉得女儿长大了,真的大了。”
苏金生忍不住道:“你这是感叹还是自豪啊。”
刘秀荣不禁白了丈夫一眼:“然是自豪了,有这么优秀争气的女儿,有什么好感叹的,好了,好了,赶紧睡吧,明儿有的忙呢。”
转天晓月起来,没觉得头疼,看起来没醉的太厉害,洗漱了拿着书包去吃饭,时间还早,家里人都在。
桌上有刚炸出来的油条,花卷,烧饼,咸菜,还有香糯的小米粥,晓月胃口很好,吃了两个画卷一根油条,外加两碗小米粥。
小舅问:“全国的诗词比赛是不是得去临市,什么时候去?”
晓月点头:“历年全国的决赛都在临市,至于时间,应该是十五号吧。”这是晓月猜的,因为十五号放寒假,往年的决赛也都是在放了寒假之后,毕竟都是高中生不能因为比赛耽误功课。

小舅:“十五号,那不都快过年了吗?”
姥姥道:“月底正是三十,十五号是腊月十四,比赛完正好过年,晓晓回头你问问老师,全国的决赛是不是也上电视啊?上的话,什么时候,哪个台,回来千万告诉姥姥啊。”
小舅奇怪的道:“您老扫听这个做什么?”
姥姥笑眯眯的道:“我好知会河沿路那些老邻居啊,让他们瞧瞧,咱老刘家不光出调皮捣蛋的,也有扬眉吐气的。”
刘正荣讪讪道:“妈,就算你稀罕外孙女,也不能拿您亲儿子垫背啊,我可是您亲生的,我调皮捣蛋肯定跟您也脱不开干系,至于晓晓,您莫不是忘了她可是姓苏的。”
姥姥一听不乐意了:“呸,苏家往上倒八辈子都是泥腿子,要不是娶了秀荣,哪能生出晓晓这样的好孩子,姓苏也是我刘家的。”
小舅一见老太太急了,忙道:“行,行,您说什么都行,是咱刘家的行了吧。”
瞥见旁边晓月看着自己笑,忍不住伸手拍了她一下:“都是因为你这丫头,害的小舅爱了一顿数落。”
晓月道:“这可不赖我,谁让小舅惹姥姥生气呢。”
刘正荣好气又好笑:“行,行,我可惹不起你们祖孙俩,趁早走的好。”
晓月愣了愣道:“怎么这么早?”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七点呢。
刘正荣道:“昨儿的雪下了整整一宿,厂里不知怎么样呢,车间办公室还好,员工宿舍是搭的临建,顶子太薄,雪积的太厚怕有危险,我得过去看看。”老爹也站了起来,两人忙忙的便走了。
张大娘望了望外面道:“这老天爷也真是,要说不下雪一粒都不下,这一下就没完没了的,得亏家里有你爸跟正荣两个大男人,一早起来把院里院外的雪扫了,不然可难出门呢。”
姥姥忽然想起什么道:“咱家人多倒不怕,那位卞奶奶一个人可怎么好,你们俩也别耽搁了,就早去,看看帮着扫扫雪什么的。”
刘秀荣跟小茹姨答应一声,也忙着走了,反倒是该先走的晓月最后一个出的门,一出门就被迎面的寒气冻得一激灵,急忙按了按羽绒服的帽子,把脖子上的围脖紧了紧,姥姥追了出来,把一副棉手套塞给她,嘱咐她别冻了手。
晓月把姥姥推了回去,才把手套戴上,出了院,福顺街倒是没什么积雪了,各家各户扫自家门口雪的时候,就顺道把道清了出来。
晓月不禁感叹,这时候的人素质真高,搁在后世,能扫自家门口的雪就不错了,谁会管别人啊。
出了福顺街,大马路上雪积德的很厚,环卫工人不知忙碌了多久,也才勉强清出中间一条道来,便道上仍是厚厚一层,踩上去都能没到脚踝,晓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鹿皮靴子,是刚入冬那会儿,老娘在商场里买的,样子谈不上多好看,但真暖和,里面厚厚一层毛,鹿皮防水,底子也厚,靴筒更是宽大,正好把校服裤子塞进去,有点像后来的雪地靴,今天穿正合适。
所以,晓月也不去绕到马路中间走,虽说清出了道,但被公交车来回一轧成了黑泥水,这要溅在身上,可没法洗,尤其她穿的是白羽绒服。就沿着便道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咯吱咯吱的,颇为有趣。
她还故意外八字的走,走一段回头看了看,雪地上留下一串轮胎印,她就这么玩着走到了校门口,玩的过于投入,险些撞到人,急忙刹住脚抬头,不禁道:“叶陌,你在前面怎么不吱声,害的我险些撞到你。”
叶陌其实看了她好一会儿了,他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晓月从那边的便道往学校走,便想着等她过来,两人一块儿进校,谁知这几步道她却玩的不亦乐乎,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苏晓月,令他觉得很是讶异。
因为诧异便有些出神,等她到了跟前儿才回神,险些撞到。叶陌道:“撞到也没什么。”
晓月眨眨眼,心道,你一个男生膀大腰圆的当然没什么,可自己这小身板,说不准得摔成什么狼狈样呢,不过,她瞄了叶陌即便藏在厚厚的羽绒服里,依旧颀长纤瘦的身姿,貌似膀大腰圆跟这小子贴不上边儿。
两人进了校,教室已经坐了一半同学,肖阳跟杨睿几个早就来了,赵磊却还没见影儿,这倒不奇怪,毕竟赵磊家跟他们几个不挨着,但曹娟怎么也没来?
晓月问杨睿:“曹娟呢,你们没一起来吗?”
说到这个杨睿就来气:“这不是下大雪了吗,道上没法骑车,崔颖一早就给我们打电话了,说她爸爸开车送她,让我们几个正好搭顺风车,我说让她跟我们一块儿走,她不答应也就算了,还把我讽刺了一顿,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杨睿话音刚落,曹娟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杨睿你说谁是狗?”
杨睿哼了一声:“反正没说你。”这是怂了,晓月费了老大力气才忍住笑,拉了曹娟:“你怎么来的?”曹娟:“坐公交,我爸把我送到车站 。”说着看向晓月:“不过,这一下雪,我爸妈单位都忙死了,没时间管我,这两天我得住你家了啊。”
晓月笑了:“我姥姥肯定得高兴坏了,昨儿还念叨,说你怎么不来了。”
曹娟笑的眉眼弯弯:“我也想姥姥。”
正说着,赵磊跑了进来,坐在位子上直喘气:“今天公交车开的太慢了,我都怕自己迟到呢。”说着跟晓月道:“对了,道上都是雪,你订的羊肉怎么办。”
晓月道:“我已经跟小舅说好了,下班的时候他会顺道过去拿。”
赵磊点头:“那就好,不过,这场雪真不小,整整下了一宿。”
晓月:“瑞雪兆丰年吗。”
赵磊笑道:“我爸妈也这么说,说这场雪下来,明年地里的麦子就不用愁了,肯定长得好。”
曹娟好奇的道:“你爸妈怎么知道这些?”
赵磊:“我家以前就是种地的啊,我还记得小时候在地埂子边儿上玩呢,后来我爸顶替爷爷来市里上班,我跟我妈才跟着过来。”
赵磊说起这些来并没有丝毫自卑,这一点属实难得,毕竟他的年纪不大,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在敏感期,对于家庭父母很在意,尤其他一直在一中上学,不说成绩家世优越的更是比比皆知,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教育资源跟家庭是相辅相成的,虽说高知的家庭不一定就能教出多出息的孩子,但概率上来说,优秀的占大多数,所以寒门难出贵子,真是自古而今都有道理。
由此可见,赵磊不以自己的出身而自卑,这份坦荡有多难得,宋刚道:“那你老家肯定特别好玩。”
赵磊点头:“嗯,虽说七岁就来了城里,但每年过年啊暑假的我都会回老家,过年倒也罢了,光秃秃的没意思,暑假就不一样了,有果树园子,桃,梨,苹果,葡萄,香瓜,西瓜,总之什么都有,直接去地里摘,摘了在井水里洗洗,可甜了。”
曹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你说的我都馋了,要是能去你老家玩就好了。”
赵磊一拍胸膛:“没问题啊,只要你们想,暑假的时候就来找我,我老家新盖的房子,老大了,就算咱们班都去也能住下。”
说的几人都动心了,不过寒假还没放呢,暑假就更远了,也不用现在就计划,更何况,上课铃响了。
放学的时候,叶校长让晓月叶陌肖阳留一下,大概是说决赛的事,却看见曹娟在旁边愣了一下。
曹娟嘿嘿一乐,指了指晓月:“我等晓月一块儿回家。”
叶校长没再问下去,看向晓月三人道:“全国的决赛本月十六号开始,这次是录播,大概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时候会在电视台放,这次全国一共有三十个代表队,先是分组赛,抽签分成三个组,每组决出前三,一共九组再进行半决赛,排名前三的组参加最后的决赛。”
肖阳看了晓月一眼:“没有个人赛吗?”
叶校长点头:“个人赛当然有,就是最后参加决赛的三个小组的九个人比赛。”说着看向晓月道:“历年的全国决赛都是四个评委,听闻此次主办方也邀了王教授跟齐老当嘉宾评委,另外两位一位是国学大师李老,还有一位是杜教授,致力于诗词研究。”说着顿了顿,这位杜教授研究的方向是唐诗,最喜欢的诗人是杜甫。”
晓月哪里听不出叶校长的深意,这是告诉自己多看看杜甫的诗,虽说不一定压上题,但万一考到杜甫的题,这位杜教授跟王教授似的,兴致一来,接着问东问西,自己要是答不上来,可就丢脸了。
不过杜教授,难道是杜甫他老人家的后人?要不然干嘛研究杜甫啊,晓月不大喜欢杜甫的诗,因为太现实太苦了,她跟所有的女生一样,喜欢婉约的花间词,毕竟国仇家恨民间疾苦,这些离自己太远了,晓月体会不到那种深刻,她就是这么俗气。
但,既然叶校长都特意提醒了,那自己还是抽空看看老杜的诗吧,对评委投其所好,总归胜面大一些,毕竟全市的比赛都有九百的奖金,全国肯定不能比市里的奖金少吧,更何况,还有齐老的画,王教授的题字,真要能到手,光这一幅画一幅字,自己后半生都能躺着吃了吧。

禁止早恋
不能再想了,再想都没心思比赛了,晓月摇摇头问:“这么多轮比赛,一天不可能完成吧。”
叶校长:“这正是我要跟你们说的,比赛得三天,咱们提前一天到。”
三人没说什么呢,曹娟却凑过来道:“叶校长,我能去吗,虽然全国比赛不是直播,录播也得需要观众吧。”
叶校长笑了:“是几个名额,但需要家长同意。”
曹娟:“这个您尽管放心,我爸妈可忙了,没工夫管我,放假我也是长在晓月家,我爸妈都恨不能把我送给她们家当闺女了。”还生怕叶校长不答应,又道:“我是没读过多少诗词,可越是我这样孤陋寡闻的俗人,不是越该多长见识吗,用我们中华民族灿烂的诗词文化熏陶一下我这个大俗人,说不准我也能变得诗情画意。”
肖阳忍不住道:“曹娟,你还真是为了跟去凑热闹,无所不用其极啊。”
叶校长都撑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曹娟愣了一下还有些不信的问:“您,您这是同意了?”
叶校长好笑的看着她:“我如果不同意的话,怎么用我们中华民族的诗词文化把你熏陶得诗情画意啊。”
叶校长这话说的有趣,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一时间因为比赛有些紧张的氛围轻松了许多,其实紧张也是叶校长紧张,至于晓月几个,叶陌是千年如一日的稳重沉静,有时候晓月都怀疑这小子别也是重生的吧,要不然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呢,一点儿不像这么大的小男生。
跟旁边的肖阳形成鲜明的对比,肖阳是骄傲的,毕竟足够优秀,骄傲中透着属于他这年纪的自以为是,或者说臭屁,在晓月看来这才是正常的上高中的小男生,就比如现在,虽然他极力压抑但仍然能看出他很兴奋。
终于忍不住道:“那我们十五号就得出发了,几点集合,怎么去,住哪儿……”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叶校长道:“十五号放假,咱们上午九点出发,这次咱们去参加比赛,市里专门派了车,开车去两个多小时就能到,主办方安排了酒店,就在电视台旁边,很方便,你们只要准备好行李就可以了。”
曹娟问:“那还需要穿校服吗?”
叶校长:“比赛的时候必须穿校服,其他时间随意。”
曹娟欢呼一声:“太好了,不然我白买那么多新衣服,都没机会穿,多可惜。”
叶校长失笑,到底是小姑娘,没有不喜欢打扮的,不过也是,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就该漂亮张扬,将来才不会后悔。
而且,叶校长忽然明白为什么曹娟跟苏晓月这么好了,因为两人的性格一个外放张扬,一个内敛沉静,正好互补。
说完比赛的事,叶校长把旁边的袋子递给晓月道:“这里有几本书,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翻翻。”
晓月明白叶校长的意思,毕竟临近期末考试,作为高中生当然要以学习为重,诗词比赛就算拿了名次毕竟不能代替成绩。
姥姥看见曹娟可高兴了,曹娟嘴也甜,哄得姥姥跟张大娘笑的见牙不见眼,晚上做了一大桌子曹娟爱吃的菜。
以至于这丫头吃撑了,吃完饭拖着晓月在院子里溜了好几圈,才回屋写作业,临近考试作业都是卷子,不管什么时候,最有用的都是题海战术,晓月跟曹娟一头一个坐在桌子前,旁边都是卷子。
做了一半,曹娟忽然抬头道:“晓月,你说我走艺考怎么样?”
艺考?晓月愣了愣,90年就有艺考了吗,念头一起却又觉得可笑,有高考自然就有艺考,毕竟艺术院校一直存在,有艺术院校自然就有艺考。
只不过,自己对这方面没接触也不大懂罢了,但曹娟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略沉吟片刻道:“曹老师同意吗?”
曹娟叹了口气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不知道啊,我没敢说呢,我就是觉得,如果参加艺考的话,考上的央美的概率高一些。”
晓月一直知道曹娟想考美院,却不知道这丫头理想这么远大,目标竟然是央美,就算在后世高校扩招的前提下,央美都是非常难进的,即便是文化课的分数也相当高,更何况还有艺考,难度可想而知,晓月甚至觉得,曹娟考央美的难度比她考任何一所重点大学都难。
因为知道难度,所以晓月不好劝她是继续自己的远大理想还是放弃,曹娟是很有艺术天赋的,这一点从她绘画的水平就能看出来,即便晓月不懂,但她得的那些奖可不是白给的。
见她不说话,曹娟又叹了口气:“你也觉得我异想天开对不对?”
晓月摇头:“敢想才可能实现梦想,如果连想都不敢想的话,梦想也只是梦想了。”
曹娟眼睛一亮:“你觉得我可以试试?”
晓月:“这件事干系到你的人生,我觉得你还是跟曹老师谈谈,他在教育口这么多年,对于这些最清楚不过,只要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肯定会帮你规划最正确清晰的路线,比你自己胡思乱想有用的多。”
曹娟:“可,可万一他不同意我参加艺考呢?”
晓月:“应该不会,如果这条路是正确的,曹老师肯定会同意并帮你,毕竟你也不是外人,是亲闺女,更何况,如果他们不支持你,干嘛还费劲巴拉的找老师教你画画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教你画画的几个老师都挺有名的。”
曹娟:“有名也得看跟谁比,跟一般的画家比,算有名气,可要是齐老比,名气高度可就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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