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漂亮后妈,嫁个厂长养崽崽—— by霍北山
霍北山  发于:2024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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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方家人,发现方慧那边的人并没有人要过来的意思。
方慧只有能等判定之后才能选择申诉。
而阳光日报那边已经停止销售,并且很识相的表示将所有获利的钱用于赔偿t?她,并且出来解释造谣一事。
现在报纸应该出来了,问她看见没有。
司念还真没看见,她正在指导小老大如何炖汤,又要教瑶瑶写字。
李队长挂断电话,她就让小老大去买报纸。
果然小老大买回来几份报纸,都是阳光日报连夜道歉的澄清声明。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家报社写的关于她考上省理科状元而遭到养父母一家诬陷的话题,并且还有对李队长校长等人的采访内容。
二中校长:是的,他们就是嫉妒司同学拿到了状元,嫉妒使人面目扭曲。
李队长:据其亲戚张某透露,作案原因疑是因为司同志考上状元,而司家女儿考得一般成绩,导致对方气晕所记恨受害人,嫌疑人已被捉拿归案,希望大家不要再对受害人造成伤害……
司念差点笑喷。
连续好几张报纸都在证明这件事,一些报社还站出来表示支持她,相信她的为人等等。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帮忙,但看这个情况,这件事的风波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小老二和蒋究来到医院才发现,方博文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会儿居然还处于昏厥中。
两人还带了五子棋,打算找方博文下棋的。
这会儿看方博文小小一只躺在床上,身上插着管子,小脸苍白的可怕,一路的兴奋瞬间消散一空。
两人只是知道方博文生病好长的时间了,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肖毅领着两个安静的孩子走到一旁坐下,就听周泽寒问:“肖叔叔,方博文没事吧?”
肖毅微微颔首:“没事,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他面色微凝,方博文原本只是普通的感冒,但因为长期没有进行治疗,所以变成了肺炎。
十分严重。
他昨日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孩子一直不断咳嗽,高烧难退。
家里竟然只是有点感冒药的盒子而已。
方慧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一个保姆。
他问了保姆保姆也说不知道,因为平时她只是帮忙做饭送方博文去补课而已。
虽然老师说有点咳嗽,但是方慧整天大晚上才回来,自己又不可能等她回来再走,所以就没管了。
想着只是简单的感冒咳嗽。
哪里想到会这么严重。
而且孩子也不说哪里不舒服。
肖毅冷着脸把孩子送到医院,这才检查出了肺炎。
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得肺炎,他都不知道方慧到底是怎么照顾的孩子。
方慧一夜未归,肖毅一查才知道,这女人因为造谣进了局子。
昨晚上为了让孩子保持清醒担心昏迷,他一直努力的找话题,问他在这边的情况。
结果方博文只有提到隔壁司老师家的时候,脸上才有两丝神采。
肖毅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也是他决定放弃方慧的原因。
这样恶毒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照顾不好的女人,帮她就是助纣为虐。
而让她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
现在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方慧毫无价值。
肖毅的眼神从小老二身上划过,随即很快收回。
方博文是下午醒来的。
一醒来就听见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他费力睁开眼,就瞧见小老二和蒋究坐在病床旁边玩五子棋。
他以为自己是做梦,又闭上了眼睛。
因为他也梦见过这样的场景。
这会儿不想醒过来。
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落到他的额间,“醒了?”
他这才不确定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男人。
他认识他的,以前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指着报纸上的这个耀眼的男人告诉他,说这是他爸爸。
但是要他努力学习,成为很聪明的孩子,爸爸才会认他。
所以他一直很努力的学习,果然爸爸就来找他了。
方博文睁大眼睛。
小老二和蒋究立即凑过来,大眼瞪小眼。
“方博文,你醒了?”
“方博文,你没事吧?”
“你要吃糖吗?”
“我还有饼干哦。”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别扭的歪过脑袋:“我,我才不吃你们的东西。”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好吧,那你不要就算了。”
说完又收了回去。
方博文:“.....”
小老二回家之后,跟司念说了方博文的事情。
司念是听说这孩子感冒了,但没想到居然是肺炎这么严重的病,也很是吃惊。
一个星期之后。
肖毅牵着方博文提着不少东西过来。
方博文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起来好许多,也不咳嗽了。
他看见小老二他们,表情还有些别扭。
只是看到司念,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司老师好。”
司念唏嘘不已的点头:“方同学好点了吗?”
肖毅点了点头,面色凝重道:“多谢你们的照顾了,孩子说之前的感冒药是你们送的,如果没有你们的药,这孩子怕是过不了这关了。”
司念惊讶:“感冒药?”
肖毅点了点头,“这孩子断断续续的发烧好久了,他说之前吃了药才好一些,药是你们给的。”
方博文有些腼腆道:“是,是周泽东同学给我的,他说如果感觉浑身很烫一直咳嗽的话,吃了就会好,我就吃了,然后就真的好了。”
他之前晚上会发烧,但是那两天吃药好一点了。
但是后来药没了,他就没吃了,然后又开始了。
司念回头看走出来的周泽东。
周泽东倒是平静,道:“之前弟弟生病,和方博文症状很像,我就想着给他吃试试。”
这个感冒药他仔细看过,能治很多问题,就算是没病吃了也没事。
所以才敢给方博文。
司念更是吃惊了。
她还以为只有小老二会心软给方博文偷偷送吃的。
没想到小东竟然也偷偷给送药了。
但更没想到的是,方博文竟然这么严重,得了肺炎。
乍一想司念又有些汗毛倒立。
因为如果不是方博文的爸爸刚好来到这里送方博文去了医院,方慧又被拘留的话,那方博文岂不是要出事了?
如果真因为这件事出事,那她这辈子都会不得安宁的!

想到这个可能,司念不由得感激两个孩子,他们可真是她的福星啊。
方博文没事,少了他们谁都不可能能有这个结果。
医院里。
林思思又进了医院。
司念考了省理科状元,她气的三天三夜没吃下饭。
这会儿又被送来输液了。
张翠梅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头发都白了。
显然这个打击不仅仅是对林思思,连带着她也有很大影响。
在她印象里面,司念也就是比别人聪明一点而已,之前她要参加高考,张翠梅还嘲讽她丢人现眼,
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她的脸就被打肿了。
前几天有报社写司念白眼狼的事,张翠梅还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的。
可没想到转眼几天时间,报社就被人告了,听说造谣的人都被抓了。
本来说的就没错,自己养了她十多年,她能有这样的辉煌成就全靠他们司家,她凭什么不认自己?
张翠梅还兴奋的想找人分享吐槽司念是怎么对他们,怎么对待林思思的。
可一听说造谣的人都被告进法院了,十分严重,连传播谣言的她妹妹张晓云也因为此次事件影响太大,停职在家之后,张翠梅是一句司念的不是都不敢说了。
只能自己独自郁气。
半夜梦到都能将自己气醒的程度。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其实以前她只是觉得和司念没有太大的亲近感,但是还是很疼爱这个养女的。
不明白只是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路过的护士还在讨论这件事:“我听说了,这个省理科状元很不容易,高考之路十分坎坷,好不容易才考上省理科状元,还被抛弃她的养父母一家造谣,真是太可恨了。”
“好在大众的眼睛都是明亮的,听说现在清大和北大都开始派人来抢人了,各大学校的人也都伺机而动,能考出这样的分数,以前必定也是很聪明的,要不是被逼着嫁人,人家的前途肯定是十分光明。”
张翠梅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怪他们不让司念高考似的。
当初司念不是听说能嫁给傅炀,高高兴兴的就不读了吗?
怎么能怪他们。
而且一个女孩子考这么好有什么用,日后还不是都要嫁出去的。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舍得花钱培养的她!
这些人背地里还在说他们不是,真是太可恨了!
张翠梅一口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差点把自己憋死。
又想着司念刚出分数,就有清大北大的名牌大学争抢,可自己的女儿却因为这件事的影响,至今还没消息,不由得悲从心来。
女儿自从司念那日刺激之后,就一直不吃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傅家还催着要离婚的事情,要不是女儿病着,这会儿估计都被逼着离婚了!
张翠梅越想越生气。
离婚是绝对不能离婚的。
傅炀是她最t?后的底牌。
而此时,傅家。
得知林思思赖在医院不愿意离婚的事情,傅父父母脸色都很难看。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子这么不要脸,从林思思出狱之前就说好的事情,现在高考结束了居然还在装!真是太恶心了!”
郑女士气的脸色铁青。
傅父也是脸色阴沉,因为双方中, 林思思并没有做出什么出轨对不起男方的事情,所以只要她死不愿意,这个婚确实是不好离。
他们也不屑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可眼看儿子都二十六了,这样下去,他们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相比较两人的急迫,傅炀则显得很淡定。
失去司念之后,他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差了一点意思。
对谁都不会再有那样牵动情绪的感觉了。
所以离不离婚,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
甚至还能帮他拦住父母逼婚的烦心事。
这个林思思走了,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林思思。
傅炀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身上。
他的人生又不是只有结婚这件事。
只是司家这番无耻作为,确实是令人火大。
思索一二,他沉声开口:“不离就不离吧,没关系,只要她别后悔。”
两夫妻愣了一下,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你不离婚,难道一辈子被她拴着不成?”
“你们这算哪门子的结婚,要感情没感情,要孩子没孩子。”
傅炀道:“无所谓,反正没了她,你们还是会逼着我结婚,按照我妈那看媳妇儿的眼光,下一个不一定比林思思好多少,既然她乐意这样,我们何必强求,反正我都要走了。”
郑女士被儿子气的翻白眼,“你这臭小子,要不是你自己不找,轮得到我操心吗,再说了我眼光哪里差了,之前司念多好。瞧瞧人家长得多漂亮多有文化,这会儿风风光光,要不是你一拖再拖,你们早结婚了,哪里轮得到林思思?”
傅炀皱眉,没说话了。
反而是傅父沉声道:“你想好了?”
傅炀点头:“没错,我的人生应该是奉献给国家的,为了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
郑女士急了:“你们父子俩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傅父叹了口气:“随他去吧。”
原来傅炀申请调往偏远地区西北军区进行深造。
原本傅父是不同意的。
可看着偏执的儿子,他又觉得或许这样也好。
自从上一次西北之旅之后,他改变了不少,人也成熟了许多。
既然他想去,那必定是因为那里能有他想要的东西。
何必再用一个女人拴着他?
听到这个消息,连一旁幸灾乐祸的傅芊芊都惊了。
她哥居然要去西北军区,而且是一去好几年不回家那种。
一时之间,她也笑不出来了。
这会儿才想起她哥的好来。
虽然自己一直和傅炀斗嘴,嘲讽他、吐槽他。
可傅炀对她还是挺好的,会舍得给她买东西,给她钱花。
没有了哥哥,她零花钱直接对半砍。
即便是现在已经上班了,她还是需要哥哥的经济支撑。
这会儿哥哥走了,就没人给她钱花了。
好伤心……
傅炀:“.....”
蒋师长这会儿正在周家院子里串门。
周越深在一旁照顾几个孩子,司念最近很忙, 整天都有学校上门送礼抛来橄榄枝。
于是带孩子的任务就扔给了他。
司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不忙了,按照周越深的说法是想要换个赚钱思路。
因为司念曾说过,赚大钱的人永远都是动脑子不动手的。
于是他现在招聘很多人才管理公司,而自己也不再动手,只需要每天看看助理送来的单子对账就是。
周越深在慢慢的将养殖场进行放养。
因为等司念的通知书下来,他们将会面对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司念是休学还是先上学。
瑶瑶现在已经会认字了,可以用育红班。
但司念不在家,到底不方便。
如果去京市的话,他就要提前做好准备。
当然不管是哪个决定,周越深都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小老二和蒋究正在院子里蹲马步。
相比较小老二的稳定,蒋究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他没什么肌肉,就算是跟着运动几天,体力也跟不上。
小老二也是满头大汗,但是他的双腿很有力量,第一次就能蹲四五十分钟。
司念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的程度,要是她做这个动作,一分钟不到腿估计就要抖了。
瑶瑶和蒋师长学习下棋。
而周泽东则跟着司念在厨房研究美食。
蒋师长美其名曰是带孙子过来玩的,实则也是偷偷传授瑶瑶知识。
这会儿看着分配妥当的三个孩子,他不由得感叹一声:“果然还是得有父母在家好,看看你们家的孩子多懂事多聪明啊,小周厉害,小司老师还聪明,然后你们的孩子,怕是更天才了。”
周越深顿了顿。
随即道:“我们可能不要孩子。”
蒋师长愣了一下,他都听说了,这三个孩子是周越深的姐姐的遗孤。
也就是说,司念和周越深还没孩子。
司念倒是还年轻不担心。
可周越深已经三十一二了。
这样下去……
虽然感觉有些可惜,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能插手的。
而且司念现在要上大学去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他叹息一声,没再多说。
此时司念还在接电话。
是北大打来的。
隔几个小时那边就会派人给她打电话,美其名曰是担心她被其他学校骚扰。
还说他们派来送录取通知书的领导教授已经在飞机上了,让她不要听外面那些学校的妖言惑众。
生怕她会被人抢走了。
还说只要对方提要求,不管是什么要求,他们都给她双倍。
也不怪北大这边这么紧张。
因为这几天,好几个学校都上门找她了。
什么奖金礼物还算是小。
说只要她去,就算是保送她的三个孩子一条龙上大学都没问题。
这可是相当大的保障。
但司念并没有被泼天的富贵冲破了理智。
三个孩子都很聪明,只要他们想, 肯定也能考上不输于她的学校。
所以她并没有答应。
而且她也深知,别的学校舍得给的,北大绝对能给。
安心的等待就是。
主要是周越深在家,这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那些什么领导教授的,看到他都感到害怕。
也不敢太哄司念过去。
所以倒也相安无事。
傅芊芊哭着来到了司念家。
司念还惊了一下,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傅芊芊很是伤心的往嘴里塞了两个玫瑰花糕,这才道:“我哥要走了,他被调往西北,可能三四年回不来,我很舍不得他。”
司念听到这话,也很吃惊。
傅炀居然要走了。
不过平时看傅芊芊没戏没费的吐槽她哥,她还以为傅炀要是走了的话,傅芊芊应该会高兴才是。
对司念来说,这个消息除了有点惊讶之外,就没有别的太大的感觉了。
毕竟她不是原主,对傅炀并没有一丝感情。
于是安慰道:“没事,又不是不能见了。”
傅芊芊怒道:“怎么没事,出大事 了,他要是走了,我就不能花他的钱了,我一个月可要少买五六件新衣服,你知道这对一个爱美的女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
司念:“......”
又想到司念也要走了,一走也是三四年,傅芊芊顿时悲从心来。
又哭了起来。
钱没了计算了,饭也蹭不了了。
司念白眼都翻上天了。
其实她想着,既然周越深在这个云贵川市,都能那么巧合的碰到未来会被拆迁的房子。
那如果自己去京市的话,是不是也能低价收购一些四合院呢。
要知道几十年后,四合院的价格可是贵到离谱的。
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加上周越深给的,十多万,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多很多了。
到了2023年,这笔钱首付都不够。
周越深那边不知道赚了多少,司念也没问过。
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的话,她也想让周越深出手。
既能坐着收钱,又不用累死累活的往养殖场跑,还能在家更注重孩子的教育,这种生活不是更好吗?
越想司念越是心动。
不得不说,学习的过程是枯燥的。
不管是学什么。
小老二跟着爸爸学了十天的武术。
一个招式没学会不说,整天都是跑步蹲马步。
他本来就是不定心的,一下就失去了兴趣。
全靠他爸那点子威严压着。
这会儿趁着周越深上楼工作了,立即就偷懒。
刚要跑出门,就碰见了李队长来送方慧的判决书以及赔偿款。
因为司念现在也算是省内十分出名的人物,她能有这样辉煌的成绩,不仅是她和学校面上有光, 连带着整个省都是相当有排面的。
因为云贵川市属于高原地区,地势崎岖,所以发展一直很慢。
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而这里基于无一寸平地的现实情况下修路要比任何省份都难。
以至于一直都被人认为他们这里的人还处于点蜡烛,骑t?猪上学的情况。
司念能考上这个分数,自然也是为这个城市争光的。
现在全国都知道,这座不起眼的城市出了个省理科状元,总分数排名全国前三,是现在满分科目最多的一个学生。
领导们当然容忍不得被人抹黑。
所以阳光日报这一次很惨。
直接被查封不说,连带着方慧也被判了三个月有期徒刑。

虽然不想得罪人,但方慧这一次纯属自己找事,活该,司念也不觉得她可怜。
李队长和她说完这件事,又和周越深聊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周泽寒和蒋究嘻嘻哈哈的跑了进来,周越深扫了他一眼,起身道:“小寒,你过来。”
司念刚从厨房端着茶出来,没想到李队长走的这么快,瞧见小老二一脸茫然的被他爸爸叫过去,她才回过神来,小老二不是正在外面训练吗?怎么一会儿不见就和蒋究玩起来了。
司念打量着周越深的神色,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
和他认识以来,司念从没见周越深对他们发过脾气。
对几个孩子也是一直很温和,但看小老二和蒋究这瞬间规矩的模样,说明周越深还是发过火的。
特别是周越深面无表情的时候,他们更害怕。
明显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玩闹了。
譬如现在,她感觉周越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两个孩子却瞬间站到了墙边罚站。
司念微微挑眉。
虽然蒋究是被小老二拉着过来的。
但是他也把周越深当做师傅一样对待。
自己训练每天比二哥少就算了,刚刚看二哥贪玩,自己也跟着不当回事。
这才惹了周叔叔生气。
他以前很羡慕二哥有个这么威武强壮的爸爸。
但现在却觉得很可怕。
周叔叔生气比他的爸爸可怕多了。
因为在爸爸面前,从来都是自己生气,爸爸哄他。
小老二也满脸心虚的背着手靠墙站着。
他还以为自己偷偷玩一会儿,不会被发现的。
看司念和大哥妹妹都朝他看过来,他小脸瞬间涨红。
做了错事的心虚感一瞬间扑面而来。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懒了。”
周越深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做好眼前的事。”
小老二点了点头。
司念也没说什么,罚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惩罚。
小老二心性不定,让他跟着周越深磨炼一段时间,也是好事。
小老二以为罚站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训练不一样了。
周越深往他的手上腿上绑上了沙包,蒋究则是没有。
蒋究现在跑五公里都还跑不了呢。
平时小老二总是跑在前面,很嘚瑟。
结果现在身体一重,像是背了一座山。
没一会儿双腿就酸的不行了。
小老二很委屈,觉得爸爸公报私仇,他回到家看司念起床了,立即就跑过去告状。
“妈妈,妈妈,你看爸爸把这个东西绑在我身上,爸爸太小气了。”
司念低头一瞧,见小家伙手上腿上都绑了沙包。
有些吃惊。
这么小就开始负重跑,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小老二说完,还指着周越深说:“爸爸自己倒是轻轻松松的跑在前面笑话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越深前面咚咚咚几声,几块铁块掉在了地上,把地上铺的石头都打碎了。
小老二:“.......”
周越深这才看他,淡淡的道:“不想用砂袋,你想用这个?”
小老二僵硬的笑道:“……妈妈,其实我很喜欢绑着沙包跑步,一点都不累。”
司念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好了,你爸爸不是故意欺负你,只是你跑了这么久,总得有个进步,不可能说一直跑步就可以的。”
小老二忙点头:“我听妈妈的。”
周越深用实力证明了你爹还是你爹,之后的时间,小老二每天累如死狗。
别说跑步绑着沙包了,周越深觉得麻烦,特意找人给他定制了小孩子能用的铁块戴在手上脚上。
每天都要戴着睡觉吃饭跑步。
小老二一开始也觉得很重很酸,十分吃力。
但习惯这个东西是十分可怕的。
没多久他就没感觉了,早上跑步也越来越轻松。
为此他很得意,还跟一副家庭煮夫模样的哥哥炫耀:“哥哥,你看我现在都能戴2kg了,轻轻松松。”
周泽东每天沉迷做饭学习,倒是没有关注弟弟怎么训练的。
这会儿才注意到他手上戴着铁块,“有什么用?”
小老二瞬间失了声。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爸爸让他戴他就戴了。
要说有什么用,他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
见大哥一脸没兴趣的收回目光,他忽然感到很挫败。
这都跟爸爸练了大半个月了,哥哥都会做十几二十道菜了,自己却一个招式都没有学会。
他本来还指望着自己学会儿了招式,就来大哥面前显摆自己多厉害的。
结果发现自己好在原地打转。
小老二又有些心急了,找到了周越深道:“爸爸,这个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可以学招式了?”
周越深站在门口,一个胖子给他送来了什么东西,他伸手接过,打发了人。
听见这话,他微微点头,低沉道:“是该进行下一步了,我给你打了一套新的。”
说完将袋子中将更大的铁块拿出来,给他戴在了手上。
小老二:“......”
隔壁方博文趴在窗户前,双手撑着下巴,好奇的问一旁的肖毅:“爸爸,你说小老二和蒋究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蹲马步,难道他每天都做错事?”
在方博文的记忆中,只有做错事了才会被惩罚蹲马步。
这段时间他在家养病,肖毅将保姆和课程全都退了。
他不用上学,妈妈也不在家,爸爸说以后自己要和他一起生活。
妈妈做错了事情,暂时回不来了。
方博文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更喜欢和爸爸在一起的感觉。
爸爸从不会逼迫他学习那些不喜欢的东西,还会给他买很多好吃的,对他好。
还让他和小老二他们玩。
他现在不用每天都学习了,就闲了下来,还故意跑到阳台小老二他们能看到自己的位置,希望他们看见自己叫自己去下五子棋的。
上一次和周泽东下得棋还没分出胜负,他心里一直还惦记着。
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小老二他们非但不叫自己玩就算了,还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
方博文有些失落。
肖毅往隔壁院子扫了一眼,看见周越深给孩子手上戴铁块,微微惊讶。
其实他这段时间也注意到了周越深早上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跑步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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