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漂亮后妈,嫁个厂长养崽崽—— by霍北山
霍北山  发于:2024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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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过去买麻烦。
他们买的火车票,因为一个人开车太危险了,毕竟车上只有周越深一个老司机,司念倒是会开,可她没有驾照啊。
更别说周越深也不会让她开。
于是坐火车变成了最方便的办法。
收了半天,司念累的不行,偏过身子,扯了扯周越深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周越深轻轻一笑,嗓音十分低沉好听,起身去帮她装护肤品。
忙完司念这边,他又去给女儿收拾东西。
小老二小老大的就自己收。
接下来的几天,周越深又到处跑给两个孩子办理手续等等工作。
周越深在家的时候,司念通常都是啥都不用干的。
林妈妈看着几个孩子,一个做饭一个打扫卫生,最小的都开始练字了,又瞧了瞧沙发上半躺着吃着儿子洗的水果看电视跟个公主似的女儿:“.....”
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原本大家都认为,司念嫁过来这样的家庭,实在是太委屈她了。
可现在林妈妈怎么看来,委屈的是这几个孩子呢。
好吧,年轻人的教育方式她不太懂,但不影响她羡慕。
于是也把两个儿子当老黄牛使唤起来。
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这几天却出了出现反常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做的太明显了,让大黄察觉到了不对。
这几天它的精神状态忽然就变得特别差。
连饭也不吃了。
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低嚎起来。
一副世界不过如此的发疯状态。
一家子想忽视都难。
于是,出发前一天晚上,大家商议了大黄的去留问题。
林妈妈觉得,他们可以帮忙照看好大黄的,肯定没事儿。
主要是这么远,也不知道怎么带过去。
难道狗也能上火车吗?
火车也要坐好久,就算是能带上去,吃喝拉撒怎么办。
反正是十分麻烦的。
司念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
太难了,选择性的交给大黄爹周越深。
毕竟大黄是他捡回来养的,是去是留他决定最好。
碍于上一次的西北之旅,丢下大黄,这孩子绝食一事,周越深意识到了不能再随便干这种事。
几个小孩则是举手希望大黄能跟着一起去。
小老二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瞧瞧他坚定的语气,一下把犹豫不定的大家整得都羞愧了。
周泽东虽然没弟弟这么勇敢,但是他也是很喜欢大黄的不想丢它一只在家。
虽然大黄有着无比狂暴的外表。
但谁都知道,它的内心很脆弱。
一察觉不对,就闹绝食。
比小孩子还难伺候。
于是一家之主的周越深拍板决定,带着大黄一起走。
他有认识专门跑京市的货车司机。
请人帮忙送过去不是问题。
有时候人脉多就是这么好。
到了出发这天,林家一家跟着送他们一行人去了火车站。
林妈妈很是不舍,拉着司念说了很多话。
周越深就没有亲人来送了,相比较被围着的司念,他显得有些孤独。
几个孩子觉得爸爸好可怜啊,都主动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就连最好的兄弟于东也没来送他。
要问为什么,因为于东最近忙着追妻。
整天研究美食,早已把周越深这个糟糠兄弟忘到了十万八千里。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当初周越深才结婚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忽视他这个兄弟了。
那会儿他觉得周越深重色轻友,不是个好东西。
现在的于东:我也不是个好东西。
周越深:“......”
蒋究和小老二各自带着帽子,蒋究的脖子上还挂着个相机,带着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两个孩子手牵着手拍照。
独留蒋家老两口伤心和蒋文清告别。
两人并没有意识到要去很久,现在的他们还很兴奋,充满了对新城市的好奇。
一点也不像是去另外一座城市生活,更像是去旅游的。
蒋文清性子弱的很,叫唤儿子没点反应。
周越深一开口,两个孩子瞬间老实,不敢乱跑。
蒋文清:有时候这个爹当的真的很无助。
周越深只是喊话,周泽寒和蒋究就立正站好,大声说:“我们再也不乱跑了!”
很快火车到了。
周越深和蒋文清一人前面一人后面的领着一群小豆丁进火车。
生怕出什么意外。
有男人还有司念什么事儿,手上提的最多的还是周越深给她买的吃的。
一家人依次上了车,火车发出轰鸣声,很快吧嗒吧嗒的开走了。
云贵川市,再见。
火车并不快,这一次周越深提前买,买到了不少的卧铺。
但因为是开学季的原因,很多学生都要去学校报道。
所以卧铺票只买到了四张。
好在几个孩子小,挤挤还是能睡的。
两个男人睡不睡都无所谓,好歹也有位置。
总比那些站着的强。
这个年代就是这么残忍,即便是没有位置,站着三十多个小时,也有人抢着买票。
司念和几个孩子之前坐过,倒是没什么事儿。
蒋究却出乎意料的晕车,跟着小老二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就吐了起来。
蒋文清给他吃了晕车药,他才好了一些。
不过也没力气玩了,这也是蒋究第一次坐火车,他原本从二哥口中听说长长的火车很好玩的,谁想到竟然坐着一点都不舒服,这会儿有气无力的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的民众淳朴,火车上虽然吵闹但也很热闹。大家都很热情,也不会嫌吵。
谁跟谁都聊的起来。
还有人分享吃的,大家都知道要去很远的地方,还带了牌,叫上蒋文清和周越深去打牌。
而小老二带来的五子棋同样吸引了一群小朋友的注意力,一群人纷纷围了过来和他玩。
只是有些人说话他听不懂,叽里呱啦的。
小老二觉得很头疼,最后他也学着哥哥用他那撇脚的普通话说,“你会说普通话吗?”
有些孩子不会,回道:“俺不呼嗦。”鸡同鸭讲的,惹得一群大人哈哈大笑。
司念长得漂亮,难免被人关t?注,但凡路过的人看见她,都要多看两眼。
走之后,还要使劲掐着身边的人说:“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那个女的长得跟大明星一样。太漂亮了实在是,那个头发怎么卷的,你说我适合这种卷发吗?”
“.....”
周越深不放心司念和几个孩子,被拉去打了一会儿牌又回来了。
司念有些困,见他回来,立即把瑶瑶递给他道:“我先睡了,瑶瑶要上厕所你记得带她去,可别尿裤子上了。”
周越深微微颔首,嗓音低沉道:“你睡会儿,但别睡多,晚上睡不着。”
司念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到头就睡了。
周越深抱着女儿看外面的风景。
瑶瑶到底还小,火车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虽然孩子三岁了,但是以免意外,周越深还是给她换了纸尿裤,这才把她放上床。
没一会儿,他去叫司念起床,司念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被子往头上一蒙。
这个情况,就明显是不能惹的。
周越深没再叫她。
结果等司念睡醒,已经是晚上了。
周越深买了盒饭,现在有钱了,他舍得给几个孩子花钱。
但自己却泡了方便面,
司念没想到睡了那么久,满脸哀怨的望着他,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周同志,你长得五大三粗的,下次可不许这么温柔了。”
她也知道周越深肯定是不忍心叫醒自己。
要是他真想叫,肯定会像是小老二一样直接从床上提起来。
当然,周越深绝对不会对她那么粗鲁的。
又看了看他手上香喷喷的方便面,再看自己的盒饭,更不开心了,盒饭哪里能有方便面好吃呢。
“我要吃你这个。”
周越深微愣,好好的饭不吃,怎么要吃不健康的的方便面呢。
结果其他孩子也道:“爸爸,我也要吃方便面。”
上一次坐火车的时候,司念买给他们吃过。
香香辣辣的可好吃了。
本来几个孩子原来的口味都是比较清淡点的。
但司念爱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所以他们现在是酸甜辣都爱吃,唯独不想吃苦。
蒋究听见二哥的话,立即也对一旁喂他吃饭的蒋文清道:“爸爸,我也要吃方便面。”
蒋文清立即温柔的说好。
儿子看起来这么难受,他都心疼坏了。
这会儿就算是蒋究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他摘下来。
周越深把泡面递给了司念,伸手接过她的饭扒了几口,听见儿子嚷着要吃,睨了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不想吃饭就去睡觉,惯你毛病。”
周泽寒:“......”
惯儿子毛病起身去泡泡面的蒋文清:“......”汗流浃背了怎么回事。
吃完饭,大家无聊起来,一群小年轻带头唱起了歌。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司念:“......”原来喜欢在火车上唱歌是不分年代的。
她好奇的扫了一眼,是一群小年轻。
应该也是去学校报道的学生。
倒是气势磅礴,青春洋溢。
真是让人羡慕。
司念跟着鼓掌。
唱完了歌,车厢里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看小老二他们一群孩子下五子棋,几个青年少女凑了过去围观。
瞧见周泽东杀遍无敌手,也是摩拳擦掌,表示要搓搓他的锐气。
然而想象是风光的,现实却残酷。
连续输了几局之后,被一群人笑话了起来。
“老陈,你行不行啊,十来岁的小孩子都比不过。”
小陈满头大汗,“你们懂什么,这是高手,我根本玩不过,处处都是杀机!”
他说完,看向周泽东,讨好的笑道:“小孩哥,你好厉害啊,小弟甘拜下风。”
一旁的女生对司念说:“哇,你弟弟好聪明啊,长得也好帅,要是我年轻几岁就好了。”
“切,也没大多少啊,我才十七,姐弟恋我可以。”
司念呵呵干笑:“……那是我儿子。”
别太丧心病狂了。
她家小东才十一岁呢!
对方:“咳咳咳!”
本来以为是姐姐开个玩笑。
谁知道开到当妈的面前来了。
几个女生尴尬的红了脸,羞答答的跑了。
周泽东茫然的看着跑空的人。
总算是熬到了天黑,然而司念一点困意都没有。
几个孩子已经呼呼大睡了,司念很是羡慕他们的睡眠质量。
周越深还陪着她,司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天他照顾孩子,已经很累了,现在还要顾着自己。
她推了推周越深,让他去睡。
正好自己的床位空着。
这个床太小了,只能睡一个人。
周越深打了开水过来,里面泡了花茶,很香,递给她。
“我不困。”
一旁的蒋文清尴尬的很,不想当电灯泡,忙说去看儿子就跑了。
周越深让开了些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司念走了过去,靠在他的肩头。
这会儿天黑了,车厢里也很暗。
两人都没说话。
司念以为自己睡不着的,没想到靠着男人,问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随着火车的摇摇晃晃,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几个孩子排队去刷牙洗脸。
司念揉着眼睛起床,周越深已经买了吃的来了。
“妈妈,今天吃放便面。”
小老二开心的抱着自己的泡面过来,举着跟司念说。
司念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起身洗漱。
火车晚上才到达京市火车站。
几个孩子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周越深和蒋文清一个牵着一个抱着。
这会儿都不好打车,好在周越深提前联系了朋友,有人开车过来。
蒋文清是自己申请调过来的,工作单位那边也有人开车送他去住的地方。
于是一行人便分别了。
上了车,连司念也有些困了。
和几个孩子靠着睡在了一起。
汽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算是在凌晨一点到达了周越深买的四合院。
周围环境并不好,虽然说是四合院,可外面全都是老胡同老巷子,车都开不进来。
又窄又杂乱。
路灯都没有。
几个孩子一个机灵,除了瑶瑶之外,都清醒过来了。
没想到他们向往的大城市,第一印象竟是如此。
周越深一手抱着睡熟的女儿,一手牵着司念。
小老二紧紧抓着他哥的衣服。
这场景不吹,跟他在碟片里看到的鬼片场景一样。
太吓人了qwq。
来接送他们的司机帮忙搬行李,不然还得跑两趟。
司念看着这样的环境,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周越深的兄弟卖不出去了。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现在谁会买这种房子?
走了十来分钟,总算到达了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的面积并不是特别大,司机说不是没有路过来,而是因为大路坏了,正在维修,所以他们只能走小巷子。
现在看来,情况也并不是那么差。
然而司念拿着钥匙伸手去开门,啪嗒一声,门锁掉了下来。
司机心里一咯噔,心虚的说:“这附近小偷多,很多家门锁都被锯过。”
司念:“.....”
周越深将孩子递给她道:“你和几个孩子先别动,我先去看看。”
司念立即顿住,是啊,这房子都没人住了,而且门锁还被弄坏了,说不定有小偷住在里面也说不定。
她之前就看见过这样的新闻,有一些流浪汉或者小偷会偷偷跑进没有人的房子里面去住,有一个住了十年才发现。
简直太可怕了。
看来京市的治安也没有那么好。
周越深进去环视了一圈,院子里不是很乱,但屋内像是被人翻过一样。
果然是遭小偷了。
不过没有人。
他进门打开灯,这才让司念和几个孩子进屋。
司念本来还担心周越深会不会被坑了,但进去才发现,这房子还是比较新的,明显被打扫过,只是又被翻了一遍,弄乱了。
房子是传统合院式建筑,其格局为一个院子四面建有房屋,从四面将庭院合围在中间,如果白天的话,她能说上一句古色古香的,很漂亮。

院子还是挺大的,比他们之前的还要大。
屋子也很多,然而司念现在却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慢慢欣赏了。
两天没洗澡,满身都是火车上的味道,黏黏腻腻的,京市本来就热,她这会儿浑身都难受。
屋内的床都是新的,不过什么都没放。
司念有些后悔没听她妈的把被子带来了。
这大半夜的她上哪里去买被褥啊。
几个孩子也很困了,小老二都站不稳了。
眼皮子一翻一翻的。
好在她上火车的时候准备了新的四件套,本来是在火车上用的,这会儿总算是有了点作用。
垫着将就睡一晚了。
周越深从她手里接过瑶瑶放到床上,牵过她的手道:“委屈你了。t?”
司念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毕竟他们来的匆匆,能有个歇脚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小老大小老二躺下就睡着了,
司念还撑着用冷水冲了个澡。
好在这里热,不然她真受不住。
晚上睡得床板硬邦邦的,司念第二天起来,那叫一个腰酸背痛。
她真是这段时间好日子过多了。
硬床都有些睡不习惯了。
周越深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起身外面的天气特别好,万里无云。
院子里有两颗海棠树,其余就什么都没有了。
地上是石头砌的,也不能和在家里的时候一样挖开来种花了。
不过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好打扫。
司念打量着院子的格局,觉得还是挺好的。
她插着腰,已经想好自己的花园怎么布局了。
几个孩子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走了出来,瑶瑶的小辫子都散开了,歪在一头。
司念看着三个小家伙迷迷糊糊的模样,都忍不住想笑。
“你们三兄妹是逃荒来的吗?”
瑶瑶歪头:“妈妈,什么是逃荒?”
“哈哈,妈妈跟你开玩笑呢。”司念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小老二已经自熟的挑选起来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她表示要离他哥远一点,这样自己偷偷努力他才看不见。
“妈妈,妈妈,我们以后就住这里了?”他挑选完又问司念。
司念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就是不知道这里距离大学远不远。
不过周越深既然让人买在这里,肯定是想过的。
虽然才起床,但是司念已经饿了,拉着几个小宝贝就要出门买吃的。
等周越深回来的时候,人走房空。
他手上还提着打包的吃的。
出门拐了个角,就瞧见司念领着几个小豆丁正在在一个卖玉米的小摊贩前挑选玉米,几个孩子估计还没洗脸,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这会儿买完回过头,一大三小同时抱着个玉米啃。
周越深看的是又心疼又好笑。
“爸爸,妈妈快看是爸爸。”
“爸爸回来了。”
看到周越深过来,小老二大声说道。
“爸爸,你看这个玉米好甜好糯啊!”
他跑到周越深身边举着玉米给他看。
周越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向司念:“我买了些吃的,先回去。”
司念一边啃着玉米一边问,“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厨房什么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也很无奈,还好走出来就看见有人卖玉米。
周越深道:“我去添置了一些家具。”
话没说完,司念已经看见了几个工人正在往家里搬东西。
沙发桌子,电视被褥等等,应有尽有。
司念:“你....干得好。”
周越深被她的语气惹笑。
吃完了早餐,司念换了衣服,带上围裙准备彻底大扫除。
几个孩子学模学样的用纱巾围在头上,脸上,因为房子太大了,一个人打扫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一起打扫就变得很快。
周越深搬家具,司念和孩子擦桌子拖地,冲洗大院子。
瑶瑶抱着铲子去倒垃圾,一边走一遍洒,走到垃圾桶的时候,铲子里已经没多少灰了了。
总之在一家子的齐心协力之下,终于得到了一个崭新的房子。
周越深还换了新锁。
但这个四合院有个弊端,院墙一点都不高,稍微高一点的人都能爬上来。
而且墙角的树刚好是落脚点。
以至于周越深刚把大黄牵回家拴在树下让它适应新环境的时候,院子外一只脚伸了出来踩到了树上。
大黄睁开眼站了起来,往上看去。
正好,小偷往下看。
大眼瞪小眼片刻。
“啊——”小偷一脚滑下,从树上栽了下来。
正好摔在了大黄的面前。
大黄本来就有些晕车,这会儿还呵斥呵斥的喘着气。
一口尖锐的大嘴张着,牙齿上有口水往下掉。
男人一睁眼,正好对上狗嘴。
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周越深司念和几个孩子匆忙跑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吓晕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砸到头了,脸上还有血,大黄用手扒拉着他软软的身子。
又回头无辜的看向司念。
妈妈妈妈,它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司念:“......”
小偷被周越深送进了局子里进行教育。
司念摸着大黄的头心有余悸:“大黄,果然带你来是最对的选择。”
这大白天的都有贼上门,到晚上还得了?
这四合院还真不是好住的。
大黄趴在地上,坐了两天车,它都瘦了一斤了。
表示自己要吃肉才能好。
司念立即就去买骨头给它做吃的。
隔壁有人听到动静过来问情况。

叫自己小嫂子,这里特有的称呼?
司念尴尬的打招呼道:“刚刚有个人翻墙,摔下来了,我丈夫送他去了医院。”
对方听见这话,夸张的拍了拍大腿:“哎哟,是不是王二狗那臭小子又爬墙了?你没事吧?”
司念茫然道:“姐你认识?”
对方道:“可不,王二哥以前是我们这里常年偷鸡摸狗的,之前偷人东西失手杀了人,被抓关了十年才放出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又来偷东西了。”
说完,对方小声道:“小嫂子,你可要小心点,那家伙贪财好色,以前就没少骚扰漂亮的小姑娘。”
她以为是因为司念长得太漂亮,才被盯上的。
司念心里一咯噔,道:“杀过人?”
“对,我们这几天晚上睡觉都把门锁死,就怕他大晚上的来,不过一直都没啥事,还以为人已经改邪归正了呢。”
“刚刚我听到惨叫声,我才跑过来的,你们才搬过来吧,这房子我看都空着好久了。”
司念点了点头。
“谢谢姐你提醒,你叫我司念就好了。”
“哎,我叫宋招弟,你叫我招弟姐就行。我之前就听说有人要搬过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我看你们一家是外地人吧,外地口音很重啊,要是什么不懂的,你问我。”
司念点了点头道谢。
回屋子后,她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这房子安全性能实在太差了。
好是好看,可中看不中用啊。
要不是今儿个大黄来了,正好被它撞上,他们估计都不知道有人进家里来了。
被孩子撞上什么的,就危险了。
司念越想越觉得可怕。
她忽然就不向往这种大院子了。
小老二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挥了挥拳头说:“妈妈,下一次要是再有小偷过来,我一拳就能把他打飞出去。”
司念严肃道:“小东小寒,这段时间还不熟悉这边,不能出去乱跑知道吗。”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司念鲜少会这么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对他们说话,如果有,那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果然小偷把妈妈吓到了对吗?
傍晚,日头西落,天色渐黑。
司念点开灯,因为白天的发生的事情,她对这套房子失去了不少的美好的幻想。
周越深居然还没回来,看来那小偷伤的估计不轻。
几个孩子都困了,回了房间睡觉,司念还等周越深回家。
差不多七点,周越深才提着一些东西走进来。
司念正手撑在桌子上打瞌睡,电视还没信号,看不了,无聊的要死,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敢去睡,才会等周越深回来的。
“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几个孩子吃完饭去睡了,大黄适应能力也强, 这会儿也趴在树下睡得正香。
屋子内只剩下司念,
桌上还有菜,不过有些冷了。
司念道:“我去厨房给你热热菜,你等等。”
周越深应了一声, 放下手中的东西,进厨房帮她端菜。
“困了吗,你要不要先去睡。”周越深说。
司念摇了摇头,一边打着哈欠看他吃饭,问他小偷的情况。
果然周越深的表情严肃了些许。
“他伤的有些严重,到下午才清醒过来。我联系了公安局的人,才知道这人是惯犯,刚出来没多久,还有前科。”
司念本来还想着是不是隔壁宋招弟听的谣言,实则没那么夸张。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表情也严肃了几分:“是不是杀过人?”
周越深微愣,随即点头:“是,十年前失手杀过一个女人,刚出狱没多久。不过这一次他还没偷盗就被发现了,估计只是口头教育一下。”
说完,他意识到司念可能是害怕。
顿了顿,望着她:“念念。”
司念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周越深放下筷子,嗓音温和道:“别怕,我在。”
司念微愣,反应过来,窘迫道:“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担心孩子。”
周越深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道:“放心,我会注意的。”
司念应了一声。
等他吃完饭,两人收拾了桌子,洗漱过后,两人回到卧室休息。
上了t?床,虽然垫着了,但是司念还是睡不惯这种床,她清醒了过来,道:“周越深,我们换床吧,我不习惯这种床,怪压抑的。”
周越深微愣,随即点头。
这种木头床在这边还很贵,手工活做的,基本都是搭配房屋的颜色才会买。
而且十分沉。
很多年纪大的人喜欢,周越深对睡觉的地方倒是不在乎,不过司念很在意这些细节。
于是道:“嗯,等明天送你去学校报到,我们去买。”
司念又说:“我想了下,院子里的格局也挺压抑的。还有那个墙,太矮了,随便一个成年人都能爬进来,墙边的树也不能留着。”
周越深静静的听着她说话,虽然说他们可能只在这里住两三年,但是司念对居住的地方要求高,也不能勉强了。
这些周越深从来想不到的小事,她都会惦记着。
周越深对司念还是挺佩服的。
因为她在意的这些细节,才会让这个家更有家的味道。
“对了对了对了,还有洗手间,干湿不分离的话日后容易滋生细菌,味道也重,最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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