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靠除妖柯学攻略幼驯染—— by弋合
弋合  发于:2024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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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大辉更是生气地站起来,他激动地指着秋川龙之介:“我们都要结婚了,刚刚当山说的你没听到吗,我们本来今天要回去见父母的,你一定是嫉妒了,才杀了美夏。”
“哈,得不到就要毁掉吗?”川岛大辉声音更大了。
听到死者生前接触的这三人开始说出关键信息,松田阵平三人精神一振。
“我杀了美夏?明明最后和美夏在一起说话的是惠吧。”秋川龙之介此时也懒得伪装深情,直接指认自己女朋友。
当山惠大概是被之前男朋友的话刺激到了,此时再被指认,竟然也没太激动,她松开手,退了一步站好,狠声道:“明明是你递给美夏的那块巧克力有问题!”
说完,当山惠又抓住萩原研二,她有些迫切地说:“警官先生,就是他杀了美夏,美夏对花生严重过敏,那块巧克力里面肯定有花生酱!”
栗山明歌忍不住问:“死者既然知道对花生过敏,为什么还要吃有花生酱的巧克力?”
这个问题让当山惠语塞,但是秋川龙之介的表情更是无辜,他有些惊讶:“花生?这不是坚果夹心的巧克力吗!?”
他又把目光转向川岛大辉:“是你?你特意做了含有花生酱的巧克力,是你想杀了波田。”

秋川龙之介的声音响起,他脸色阴沉地盯着川岛大辉看。
“我?怎么会是我想杀了美夏呢,这块巧克力不是你递给她的吗?”川岛大辉不再激动,他语气幽幽,脸上的神色竟有些诡异。
当山惠也附和道:“是啊,龙之介,我明明看到你一直在邀请美夏吃巧克力,结果美夏才吃下去没几分钟,过敏症就发作了!”
提起男友当着自己的面对好友献殷勤的场景,当山惠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已经麻木了、
松田阵平听他们说到重要信息,又再次朝秋川龙之介问起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都说巧克力是你递过去的,你却说是川岛大辉要杀害波田美夏,有什么证据吗?”
“因为这块巧克力是我从川岛那里抢来的。”秋川龙之介冷笑一声,随后说起这块巧克力的来历。
秋川龙之介家里一直和波田会社有生意往来,他本来和当山惠在一起就只是随便玩玩,更何况他也清楚当山惠一直对川岛大辉抱有别的心思。
听他说到这里,当山惠的脸色隐隐有变,她自以为隐秘地悄悄看了川岛大辉一眼,发现他没有特别在意,顿时失望起来。
而那边秋川龙之介也没在意女友的表现,他嗤笑一声,继续说起事情起末。
半个月前,他无意间听父母提起,波田美夏的父母对川岛大辉并不满意,想找一个更喜欢的人选,和独女一起继承经营波田会社,
顿时,秋天龙之介的心思开始活络,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姐姐,秋川家的家产不管怎么也不会落在自己头上,但是如果和波田美夏在一起,那整个波田会社都会是自己的,波田美夏的长相虽然没在他的审美点上,但是也很清秀可爱,他还是愿意花费心思去追求她。
萩原研二听到这里忍不住指出:“虽然波田小姐的父母不同意,但是她现在的伴侣是川岛先生,您和当山小姐也还没分手。”
川岛大辉嘲讽地笑起来:“他根本就是不知羞耻,这半个月一直追在美夏身后,天天堵着她上下班,还不停地发打发讯息骚扰。”
“如果不是因为你无能,我也不会有机会靠近波田。”秋川龙之介凉凉地回怼,见前面的内容都铺垫得差不多了,他开始说起巧克力的事情。
原来波田美夏为了让父母对川岛大辉放心,决定让川岛大辉一起去做婚前财产公证,再签署一份协议,确保川岛大辉婚后不能将波田会社的产业占为己有,结果波田美夏才提起这件事,川岛大辉留下一句你怎么不信任我,就生气离去。
两人为了这件事吵闹了一个多星期,最后是川岛大辉松口,决定等今天看完樱花,就去把公证做了,签完协议以后去见波田美夏的父母。
为此,川岛大辉不惜去了一家甜品培训班,亲手做了一份巧克力,以此为白色情人节的回礼,也是这段时间争吵的赔礼。
恰好这家甜品培训班的店长是秋川龙之介的情人之一,她把这件事和秋川龙之介以玩笑的方式提起,秋川龙之介觉得这是个好的机会,决定以自己的名义,把这份巧克力送给波田美夏,博取她的好感。
“本来想着作为男朋友,对自己女朋友的口味应该很了解,看来这是相当地了解啊。⑤24久081久2”秋川龙之介再次嘲讽起来,“关于这个,警官你们可以去找找记录,那个甜品培训班都有记录。”
松田阵平立刻把这个情况打电话说了,目暮警官他们会安排人去核实。
川岛大辉自知这件事已经藏不住,他脸色有些发白,抖着声音为自己辩解:“美夏虽然对花生过敏,但是这个巧克力里面花生的含量不多,我本来只是想着她过敏症发作以后,立即给她注射药物的,等她好起来,会感激我的,财产公证和协议就不会提起,我都提前准备好了。你们看就是这个,我没想过她会出事的。”
连忙把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注射器和药剂都拿出来,看来确实他是一开始就清楚波田美夏会过敏。
“所以秋川龙之介会把巧克力拿走也是你的计划?”松田阵平扬眉。
“这个混蛋的事情,我听当山之前提起过,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他在美夏心里的印象变差,让他出局。”川岛大辉苦着脸,他还在为自己辩解。
川岛大辉其实早就知道了波田美夏的父母对自己不满,他和波田美夏在一起的目的,其实和秋川龙之介差不多,他在大学的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是真的很喜欢波田美夏,只是工作以后,波田会社里同事们暗地里的嘲笑,以及社长对他家世的轻蔑,甚至波田美夏对他职场的不在意,都把他的感情都消磨掉了。
川岛大辉说话的时候,搜查一课的警察们都匆匆赶到,法医粗略检查完波田美夏的尸体,发现她的死因虽然是窒息,但是波田美夏口鼻出现蕈样泡沫,可以初步确定是溺亡。
匆匆赶来的佐藤美和子听完川岛大辉的话,愤怒叉腰,“那你为什么要把她推进河里?”
“不是我啊,当时美夏过敏症犯了,当山离她最近,她过去看情况,我本来想把药掏出来的,结果被秋川撞倒了,没来得及把药拿出来呢!”川岛大辉连忙否认。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当山惠和秋川龙之介看去,秋川龙之介无辜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看川岛慌成那样,我就想着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一直都在看他。”
当山惠脸色发白,她不停说着:“不是我,我只是想看看美夏到底怎么回事。”
“哦,是吗?看你平时私下对她的咒骂,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波田出事呢。”秋川龙之介双手插兜,看了眼自己的女友。
松田阵平走到当山惠面前,看着她的双手:“当山小姐,麻烦你把双手伸出来。”
佐藤美和子和栗山明歌也靠近当山惠,若有所思的观察她的手。
当山惠做了美甲,粉色打底,每根手指的指甲上都贴了大小不一碎钻,凑近观察可以发现,她左手的无名指和右手的食指上,竟然有几根浅粉色的细丝。
发现果然是这样,松田阵平直起身子,他勾起嘴角指出:“把波田小姐推到河里的人就是你吧,当山小姐。”
“波田小姐今天穿的是浅粉色的真丝衬衣,刚刚我从河里把她的尸体带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背面的衣服上有几道刮痕,应该是被什么硬物挂到。刚才你们在说话的时候,我就在看,川岛先生和秋川先生身上,都没有尖锐的东西。”
“虽然当山小姐今天穿的裙子上面没有硬物,但是指甲上还是留下了痕迹。”
猛地收回双手,当山惠咬咬嘴唇:“美夏过敏症发作的时候,我去看她的情况如何,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留下的,警察先生,您可不能乱说。”
“那当山小姐可以说说,当时波田小姐是怎么掉进河里的吗?”萩原研二也走到当山惠身边。
“......美夏是太难受了,不小心掉进河里的!”
“是后退的时候踩滑,掉进河里的吗?”松田阵平继续追问。
“对!是这样,没错!美夏是症状发作了,退后的时候掉进去的。”当山惠匆忙回答,她神情有些慌乱。
“哦,那你可以说说为波田小姐为什么掉进河里以后,面朝的是河的另一边?”松田阵平不给她考虑的时机。
“这我哪里知道啊,也许是河里挣扎的时候转了方向吧。”
“可惜,我们听到你的尖叫,发现波田小姐的时候,看到她在河里一动不动,她的领子恰好被石块钩住,不能移动。”松田阵平的嘴角拉平,冷声道:“而且,你为什么最开始,就笃定她已经死了呢?”
问题回到最开始,为什么当山惠都不用通过接触,就已经知道波田美夏已经死亡。
“当山小姐,你以为川岛先生和秋川先生没看到,就没有证据了吗?”萩原研二的声音响起,他指了指河对面,不远处有一个公共休息室,方便来公园游玩的人,可以去打开水或者在座位上休息,里面还有一间哺乳室。
“你们赏樱的周围虽然没有人,但是有一间新建起来的休息室,虽然还没有投入使用,但是我过去的时候,可是发现休息室的摄像头是打开的。”
听到这里,当山惠的脸色顿时灰败下去,她瘫坐在地上,捂脸痛哭起来;“我刚开始真的只是想看看美夏的情况怎么样,但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美夏已经在河里了。”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川岛大辉忍不住问起。
当山惠看了他一眼,自嘲的勾勾嘴角。
“我和美夏认识的时候在国中,我很感谢她把我从地狱里救出来。从小到大,美夏都很受欢迎。她脾气性格好,长得又可爱,家里还有钱,再加上她对周围的人一向都很大方,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她。”
“是啊,家里那么有钱,怎么会不喜欢呢?就连川岛不也是吗,明明我先认识你的。”说到这里,当山惠又看了川岛大辉一眼。
“她明明已经有川岛了,为什么还不够呢?就连龙之介都想和她结婚,不就是因为她家里有钱吗?”说到这里,当山惠的脸上平静下来,“我早就知道龙之介在外面有其他情人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也有钱啊,只要我们结婚——”
“呵,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当山惠不再说话,她站起来,一脸麻木,任凭佐藤美和子给自己戴上手铐。
“为什么我也要戴手铐啊!”川岛大辉看着手上的手铐,愤怒又不解地朝高木涉怒吼。
秋川龙之介倒是没在意手上的手铐,他目光轻蔑地看了眼川岛大辉,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就凭你的巧克力啊,怎么不敢承认啊?”
川岛大辉眼睛瞪得浑圆,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地喃喃:“我不可以进去的,我的未来这么光明,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就在这里了。”
“这些话你在审讯室里再说吧。”松田阵平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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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下来了,不知不觉竟然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还没来得及吃的吃食全部带回去当晚饭,省得再做了,还可以顺便一起打打游戏。
“没想到,出来看个樱花都能碰上案子。”萩原研二伸了个腰,懒懒地靠着坐垫,他看着认真开车的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什么,笑起来:“哎呀,小阵平,你回去又得写报告了。”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从后视镜看了自己的发小一眼:“说得就好像你不用写一样。”
“但是研二个好像没这么排斥写报告吧。”栗山明歌也窃笑起来,后面萩原研二笑嘻嘻地附和。
松田阵平握方向盘的手青筋鼓出,警告道:“小心我等下揍人!”
“小阵平你是什么现实生活中过得不满意,就去游戏里找存在感的人吗?”栗山明歌丝毫不怕,她对自己的游戏技术很自信。
不过说到这里,她想起川岛大辉来,忍不住唏嘘。
“亏他想得出来这种方法,也难怪秋川龙之介这么看不起他。”
“是啊,不过看秋川龙之介那么无所谓的样子,想来是他家人要请律师保他了?”萩原研二若有所思。
“看他那样,这明摆着的。”松田阵平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栗山明歌没接话,她看着前方,想起松田阵平指控当山惠的时候,萩原研二提起的监控,她有些好奇:“既然那里有监控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调取监控啊?不就能直接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我吓她的,那里的监控我看了,还没开始投入使用。”
“欸?!”栗山明歌震惊回头。
“嘘,要保密哦。”萩原研二朝栗山明歌眨了下左眼。

第023章 第 23 章
随着四月的到来,春假也开始了,很多学生和社畜都开始进入休假阶段,这时候月见的客人比平时多了很多,两个店员忙不过来时,栗山明歌也会下楼帮忙。
不过这个春假,栗山明歌倒是不怎么在店里。
经过了乌鸦医生的事情,栗山明歌深知只有自己变厉害以后,名濑博臣他们才会信任自己,而不是遇到什么事都把自己排除在外,只有更强大才能参与进去,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案件被移走的情况了。
栗山明歌加大了培训强度,闲暇时间也会恶补各种可能遇到的刑侦知识。
这么高强度地过了一个星期,她竟然瘦了一些,脸上的肉都清减不少,看得松田阵平直皱眉。
是的,栗山明歌现在还在请松田阵平给自己特训体能和搏击,晚上如果他来栗山明歌这里吃饭的话,栗山明歌还会请教一些刑侦上的知识。
最近栗山明歌正在读关于青少年犯罪的书籍——关于青少年犯罪的新视角,对于新知识,她有了一些感悟,但还是感觉不够,所以经常会和松田阵平他们在群里讨论。
这天,栗山明歌依旧把自己的问题写在本子上,和松田阵平坐在月见的阅读区请教,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看得松田阵平感到消化不良,他有些胃疼的捂脸呻|吟一声,“这两天我已经写了足够多的报告了,真的不想再看这些。”
说完,他又看了栗山明歌一眼,眉毛紧蹙:“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恩?怎么突然这么说?”栗山明歌有些茫然。
大冢京子走过来,在两人面前放下一盘刚刚出炉的曲奇,脸上略带不认同地看着栗山明歌:“明歌小姐,您这段时间真的太辛苦了,今天会长还打电话来了解您最近的情况,听上去他不是很赞成您现在过于刻苦的状态呢。”
博臣哥?
难怪今天回家的时候被告知明天不训练,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自从上次在名濑博臣的会议室不欢而散以后,两人都默契地不怎么联系,有事情也是通过别人转达。
栗山明歌因为心里憋了股气,想证明给他们看,自己是可以信任的,在目标达成之前,都不想和协会那边说话,其实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迁怒。
博臣哥还是很傲娇啊。
栗山明歌在心里感叹。
“所以我说啊,你该庆幸hagi最近有事不能过来,不然你肯定要被他唠叨很久。”松田阵平还是把栗山明歌的本子拿过来研究,他一边回忆在警校时候学到的知识,一边接着大冢京子的话让栗山明歌注意休息。
说完自己的观点,以及警校老师提出的知识点,松田阵平打住,他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栗山明歌面前。
“好了,今天的学习时间结束,来看看这个。”
“什么?”
栗山明歌把本子收拾好,低头看手机。
“牛肉火锅诶!”栗山明歌有些惊奇。
“嗯,明天去吃这个怎么样,hagi那家伙说的,他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见松田阵平一脸平静,栗山明歌就知道他肯定早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不过不管她怎么问,松田阵平都不告诉她,只让她明天准时过去就行。
“小阵平真小气。”
松田阵平离开之前,栗山明歌嘟囔抱怨,结果被松田阵平怒揉了一分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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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栗山明歌准时到达松田阵平说的那家店,才晚上六点,店里已经坐满人了,还好萩原研二提前预约了座位,不然今晚肯定得换一家吃饭。
“所以研二哥是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让我想了好久。”栗山明歌抱怨着走过去。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坐在她对面,双手合十撑下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抛下一个重磅消息:“我的调令下来了,接下来要去搜查四课了,负责方向是组织型犯罪。”
栗山明歌听到这个部门觉得有些熟悉,认真回想是什么时候听过这个部门,随后睁大眼睛;“是前一段时间,研二哥被接过去的那个部门吗?!”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笑起来,他嘲笑道:“搜查四课那边的人都很凶,差一个这种轻浮的家伙调节气氛。”
想起萩原研二平时在女性群体里受欢迎的程度,栗山明歌了然的点点头。
“喂,在你们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形象啊。”萩原研二哭笑不得。
“轻浮!”
“很受女孩子欢迎!”
栗山明歌和松田阵平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笑起来。
萩原研二无奈的看着自家两个幼驯染,又单独瞟了眼松田阵平,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他开窍以后,绝对不帮忙!
没一会,鲜切的牛肉就一盘盘端上来了,这家店的锅底其实就是普通的寿喜锅,只需要把食材全部放进去煮熟就可以吃了,但是这家的牛肉——霜降牛肉,肉的纹理清晰,粉色的肉和白色的筋交相辉映,光是看着就知道味道一定很棒。
也难怪受到不少的好评。
栗山明歌咽了口水,她挥挥筷子:“那我们快下锅煮啦!”
和预想的一样,牛肉入口以后鲜香爽口,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满足的眯起眼睛,松田阵平更是举起手示意;“再来两份牛肉!”
“喂喂!”萩原研二的声音被遮住。
接连吃了五盘牛肉后,大家都满足地瘫在座位上,栗山明歌揉揉肚子:“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吗?”
“难得这几天没什么大案子,去喝一杯?”松田阵平提议。
结果萩原研二竟是第一个拒绝的:“交番那边的小姐姐们约了唱K,你们要去吗?”
这家伙,果然就是在的社交场里上无往不利啊。
栗山明歌眯着半月眼在心里吐槽,然后赶紧摇手拒绝。
松田阵平也拒绝了,他对这种场合很苦手,就像栗山明歌一样,他看了眼坐在对面浑身写满抗拒的栗山明歌,低声笑起来,在对方一脸你笑什么的瞪视中,松田阵平好心情的问起:“你等会想去哪里?”
他可没记错,刚刚提起喝一杯的时候,这家伙明显是有想去的地方的。
双眼放亮,栗山明歌像献宝一样,把手机朝这两人推过去:“听月见的客人们讨论过,这家酒吧新来了一个很赞的调酒师,还有颜值都很在线的地下乐队!”
谁知,松田阵平一听到调酒师,脸就黑了下来。
“不去。”他干脆道。
“去嘛去嘛。”栗山明歌可怜兮兮地看着松田阵平,“我真的好想去看看,刚好你有时间可以一起去,不然我一个人去多孤单啊。”
“小明歌一个人去的话,肯定很受欢迎哦~”萩原研二看热闹不嫌大的在旁边起哄。
松田阵平想了想栗山明歌一个人去喝酒的场景,脸色更黑了,最后败在栗山明歌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下,勉为其难的答应去了。

所以这就是那个受欢迎的调酒师吗?
五光十色的酒吧里,有节奏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栗山明歌和松田阵平嘴角抽抽的坐在吧台前,沉默地看着面前身穿黑色马甲的金发调酒师,他脸上带着满满热情的微笑,正在给客人介绍酒品。
两人脸上是难得整整齐齐的空白。
“这就是传说中的蜂蜜陷阱啊,”栗山明歌不忍直视地吐槽:“你平时也会这样吗?”
“怎么可能。”松田阵平想都不想直接否认,他拿起手机咔咔拍了好多张照片,本来想录视频,但是顾忌还有其他客人在,只好遗憾放弃。
“这边的客人,你们想好要喝什么了吗?”
给面前的客人把调好的酒送上,调酒师走过来,脸上虽然依旧是笑眯眯的,但栗山明歌总感觉他说话的时候在咬牙。
“这位小哥很帅哦,怎么称呼?”栗山明歌愉快地把视线从松田阵平的手机上收回来,她打量着面前的调酒师,她单手撑脸,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好久没见的大学同期。
裁剪有型的马甲很衬托他的腰身,禁|欲又火辣,小麦色的皮肤搭配浅金色的短发,更是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域风情,看得栗山明歌都想吹个口哨了。
再看看周围女性对他毫不掩饰的目光,栗山明歌很肯定,如果他现在在牛郎店,一定能做到头牌的位置。
这么想想,不知为何,栗山明歌竟有些遗憾。
看来自己的大学同期,从警校毕业以后没出现在警视厅,是在从事卧底工作吗?
松田阵平也想到了这点,他默契地装作第一次见到这名调酒师,挥挥手机:“别多想,只是小哥你看着很帅啊,拍个照留作纪念。”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地说出,本来是夸赞的词语,此时竟有种调侃取笑的味道。
栗山明歌毫不掩饰的扑哧笑起来,还假装在生气的冲松田阵平说:“人家小哥都不好意思了,你收敛一点,小心被投诉到本部哦~”
“在下安室透,这位小姐想好要喝什么了吗?我这边推荐这几款低酒精的鸡尾酒呢。”
安室透没搭理面前这两人的调笑,很敬业地开始介绍各种酒,他深知越搭理他们,肯定后面会越得寸进尺,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还好栗山明歌没有继续,她修长的食指划过一个个酒名,最后愉快决定。
“唔,我看看,那就一样来一杯好啦,反正是这家伙请客。”栗山明歌大手一挥。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
“好的,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安室透直接毫不客气地将好友的话打断。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地下乐队很受欢迎,是和你一样帅气的吗?”栗山明歌好奇,话里意有所指。
“大家都很帅气哦,不过他们只是偶尔才来,毕竟手上还有其他工作呢。”听懂栗山明歌的话,安室透巧妙地回复。
那边栗山明歌和松田阵平有些遗憾,听安室透的话,那支地下乐队里肯定有一个是另一位,刚从警校毕业就不再出现的同期。
很难想象另一位同期在舞台上表演的样子会是什么样,毕竟眼前的安室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能将他和之前严肃正直的年级第一联系起来。
栗山明歌大学是在东大读的,自己同班的两位好友后面去了警校,巧合的和自己的两位幼驯染成了同班同学,甚至还成了挚友,只是他们毕业以后就不知所踪,想也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栗山明歌平时对外宣称的好友里,也隐去了这两位的存在,今天能见到已经是惊喜。
理解他们那边的找工作要紧,栗山明歌他们也没再多说,本以为今晚就这么在偶遇好友的惊喜中结束,结果栗山明歌一不小心喝醉了。
“这家伙究竟喝了多少啊!!”
松田阵平有些头疼地看着栗山明歌,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但是很乖巧地坐在自己身边,没有耍酒疯。
“客人需要帮助吗?”安室透也发现这边的情况,担心地走过来问道。
“不用,你去忙吧,你这边应该还有不少事情吧。”松田阵平挥挥手拒绝,栗山明歌成年生日的那次也喝醉了,他也算是有照顾这家伙醉酒后的经验。
看着栗山明歌没有闹腾,安室透没再坚持,叮嘱了几句醉酒后应该注意的事项。
虽然已经到了四月,但是晚上气温还是有点低,松田阵平把外衣脱下来给栗山明歌披上,又把两只袖子拉到她面前打了个结,见她眼神迷离,他有些怀疑栗山明歌等会究竟能不能走好路,最后索性决定背着她回家,反正这里离月见也不是很远。
栗山明歌安静地趴在松田阵平的背上,手垂在松田阵平胸前。
感受到背上的柔软,还有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松田阵平难得感到有些不自然,他清清嗓子,咳嗽了两声,莫名感觉嗓子里有些干涩。
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的行人很少,路灯照射下,松田阵平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一阵冷风吹过,栗山明歌有些清醒过来,她不安分的在松田阵平背上动了动,背上的触感更明显了。
“别动!”松田阵平低声吼道,耳朵有些发烫。
背上的人很快安静下来,还没等松田阵平松口气,就感受到脖子后面有些湿湿的凉意。
栗山明歌哭了。
松田阵平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他有些慌张,想找地方把人放下来,但是被栗山明歌紧紧地抱着脖子,倒也没到呼吸困难的地步,但还是有些不好受。
感受到腰上被栗山明歌的双腿紧紧夹着,松田阵平想让他放松点,但是见她还在哭,街道过于安静,栗山明歌的呜咽声哪怕再小,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抱歉。”松田阵平叹了口气,为自己刚刚的低吼道歉,但是效果并不好,栗山明歌还在哭,脖颈后面湿漉漉的,风一吹,这股凉意便深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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