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天选之子，说的就是他吧？
这边王春草刚乐呵呵地去厨房，准备今天的午饭。
那头陆旭辰就让施伟凡把抓小偷的事仔细说一下。
施伟凡可不知道陆旭辰心里对他的怀疑，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个遍。
听完后，陆旭辰心中的怀疑消失了一大半。
莫不是真是他误会了？
这小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编的谎话啊？
“凡哥，凡哥，我把弟弟送到爷爷那去了，咱们可以比划比划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陆浩宇一路小跑地从大门口跑了进来，一进门，发现院子里不止有施伟凡，还有知夏跟陆旭辰。
“咦？爸爸，妈妈，你们送完张伯伯回来啦！”
“太好了！妈妈，凡哥说他跟你学过功夫，功夫我也学了的，一会儿我们俩比试一番，你看看我们谁更厉害？”
陆浩宇一副跃跃欲试的感觉，从小就力气远大于常人的他，加上跟知夏学了古武。
在同龄人打架就没遇见过对手。
他的力气随着他的年纪一样在变大，到了现在，别说是比他大几岁，就连比他大十几岁的青壮年，碰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好不容易遇上个跟他一样有功夫在身的施伟凡，陆浩宇心里那好斗的因子又活跃起来了。
施伟凡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咳咳~师父，是小宇缠着我，要一厢情愿要跟我比划的，我可没答应。”
“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哪会跟八九岁的孩子动手？这不成了以大欺小了嘛！”
要是师父以为他仗着年纪大，欺负她儿子就不好了。
他可不能给师父留下这么个印象。
还有师公那边，本来对他意见就不小，这下对他的意见估计更大了。
陆浩宇一脸幽怨地看向施伟凡，是他提议比划的，可是施伟凡刚才可没拒绝。
要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把弟弟小然送到爷爷那里去，不就是怕一会儿比划起来，小然误闯进来，伤到了他嘛！
“什么以大欺小？凡哥，别看你年纪大，可是真要比划起来，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这点儿自信，陆浩宇还是有的。
就是不知道施伟凡功夫学的怎么样，他得跟他比划多久才能取胜？
施伟凡违心地哄道：“对对对，小宇最厉害了。”
陆浩宇：他已经是大孩子了，别把他再当小孩子哄了。
“妈妈，你就让凡哥跟我比划比划吧，顺带着我还能帮你检验一下，凡哥的功夫学的到不到家。”
只要妈妈同意了，凡哥这个当徒弟的也不好拒绝师父的要求吧？
知道两人差距的知夏并不打算答应，这施伟凡哪是小宇的对手！
明明早就知道了结果，还比划什么？
但是，陆旭辰不这样想啊，他巴不得儿子能帮他教训一下这个阴魂不散的臭小子。
“媳妇，索性就让两人简单对下招得了，你前几天不是又教了这小子两招嘛，正好看看他有没有偷懒。”
“行吧，不过，我先说好啊，点到为止，小宇，你可不许下重手！”知夏叮嘱道。
陆浩宇点了点头，“妈妈，我会收着点儿的。”
施伟凡：他被小瞧了，师父竟然明目张胆地让小宇这个孩子跟他比划的时候，放放水。
这不就是说，在师父心里，认定了他不会是小宇的对手喽！
他在师父心里这么弱的吗？
不行，他一定得证明一下自己。
“师父，你放心，我下手会注意点儿的，不会伤到小宇的。”
知夏/陆旭辰/陆浩宇：“……”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有这个自信！
三分钟后。
施伟凡一脸自闭地坐在地上，他刚才到底是怎么倒下的？
太丢人了！
他竟然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
第418章 改变称呼，叫姑姑
“诶？凡凡，怎么坐地上了？赶紧起来！”
王春草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施伟凡在地上坐着，立马跑了过来。
回过神来的施伟凡刷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土。
“王奶奶，我没事，就是站久了，想坐下歇会儿。”
至于他是被陆浩宇打倒的这话，施伟凡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王春草一脸慈爱地说道：“你这孩子，累了就去屋里坐着歇会儿啊，坐地上算怎么回事儿？”
“夏夏，你也是的，也不知道带凡凡去堂屋坐下聊。”
知夏：得，还怪上她了？
“娘，我们这正打算进去呢，是不是啊？施伟凡。”
就算没看到知夏那警告的眼神，施伟凡也打算顺着知夏的话往下说的。
“对对对，王奶奶，你出来之前，我正要站起来跟师父进屋呢！”
王春草这才注意到施伟凡对知夏的称呼，好笑地拍了拍施伟凡的胳膊。
“呦，咋还叫上师父了？说起来夏夏也没比你大几岁，叫什么师父啊，叫姐就行了。”
“喏，这是你姐夫陆旭辰。”
“至于我，你还继续叫奶奶就行，咱们各论各的。”
对于王春草的提议，施伟凡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那不行，那不是乱了辈分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额，终生为母。”
知夏挑了挑眉：这施伟凡难不成还想叫她妈啊？
就算他敢叫，她也不想答应。
这么大的儿子，她生不出来，也不想要。
陆浩宇：凡哥竟然想跟他抢妈妈？
这可不行！
“妈妈是我的，凡哥你不许抢！”
施伟凡瞪大了眼睛，谁想跟他抢妈了？
不过他刚才那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施伟凡连忙解释道：“我没想跟你抢，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的意思是叫姐姐姐夫不合适，要不我叫师父他们姑姑姑父吧。”
嘿嘿嘿~
想到之前偷看的那本武侠小说，施伟凡偷偷瞄了陆旭辰一眼。
他应该没看过那本书吧？
苍天为见，他施伟凡真的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值得庆幸的是，真让他猜对了，陆旭辰还真没看过那些武侠小说。
当然了，这也仅仅是现在没看过，以后等那本书拍成了电视剧，火遍大江南北的时候，陆旭辰还是会知道的。
到时候，陆旭辰心里会不会膈应就另说了！
就这样，知夏和陆旭辰又多了个便宜大侄子。
陆浩宇那声“凡哥”喊得更顺口了。
自打知道知夏的家门后，施伟凡上门那叫一个频繁。
频繁得陆旭辰都想拿大扫把赶他了，可是他不能，为啥呢？
还不是他丈母娘那一口一个凡凡叫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老人家的亲孙子呢！
之前顾爱民那个亲孙子在老两口跟前的时候，也没见王春草这么热情啊？
只能怪施伟凡这小子太会讨老人家欢心了。
“姑姑，过几天我要跟我爸去出趟差，这次去，没个两三个月是回不来了。”
施伟凡也不知道他爸是哪根筋突然搭错了，非要带着他一起出去。
要他说，他爸一个人去就行了。
这一去两三个月的，多耽误他的事啊！
施爸：臭小子，让你跟着一起去，还不是为了锻炼你！
陆旭辰听到施伟凡的话，心里的小人开心地直转圈，出差好啊！
终于没人三天两头来家里占用他媳妇的时间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知夏跟陆旭辰的暑假生活也到了结束的这天。
两人又开始了校园生活。
随着新一届的大学生入学，陆旭辰已经大三了，知夏也成了大二的学姐了。
“学姐，我想问一下，2号楼怎么走啊？”
知夏沉默了片刻，指了指他后面的位置，“那不就是嘛！”
那么大的“2”字都没看见，这人的视力确定没问题吗？
“瞧我这眼神，明明已经离这么近了，竟然没发现这栋楼就是2号楼，谢谢你啊，学姐。”
“那个，学姐，你下午有空吗？我还有好多东西需要买，但是又不是去哪里买，你能帮我带个路吗？”
男生心理默念着：一定要答应啊，一定要答应啊……
“好啊！”
答应了？
男生激动得差点儿没跳起来，有门，看来他离成为学姐的对象又近了一步！
刚才那声音怎么好像是个男声？
男生扭头一看，这次发现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比他帅了好几倍的男同学。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不认识他，他站在他旁边干嘛？
不知道人最怕对比嘛，这人跟他站在一起，顿时让他的颜值看起来下降了好多。
“那个，同学，刚才是你说的话吗？”
陆旭辰点了点头，“是我，你不是说你认识路，想找个人带你去买些要用的东西么，我有空，我带你去吧。”
男生诧异地看了陆旭辰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是男同志，我的目的是啥，你不了解吗？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干啥要来坏我的好事？
陆旭辰可不管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他扭头对着知夏说道：“媳妇，这里有我，你还是去帮帮那些新来的学妹们吧。”
“行，那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知夏扭头往迎新点走去。
男生嘴巴张得大大的，这男同学叫学姐什么？
太尴尬了！
就跟他刚才的想的一样，同样是男人，对方肯定明白刚才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的。
他这当着正主的面，敲人家墙角，可谓是胆大包天了呀！
男生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学长，打人不打脸，我真不知道学姐已婚了啊，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打学姐的主意的。”
陆旭辰嗤笑了一声，“谁要打你了？走不走啊？不是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吗？”
半个小时后，宿舍里。
男生看着床铺上放着的那堆东西，苦涩无比地捂住自己的口袋。
他的钱啊！
那可是上学前，他妈特意塞给他的呀！
这才来学校一天，就花的就剩下一块钱了。
以后的儿子他可怎么办呦，难道只能依靠学校发的补贴度日了？
第419章 服装店利润动人心
伴随着京大的开学，知夏的服装店也正式开始营业了。
知夏和陆旭辰身上穿的衣服，就是从店里拿的，相当于是变相地宣传了。
当然了，那些跟风买衣服的学生，并不知道服装店就是知夏开的。
只以为知夏的衣服跟他们一样，是从店里买的。
只不过知夏比较早发现这家服装店罢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知夏拿着从店里取回来的账本，开始核算了起来。
确定账目没有问题后，知夏又开始了数钱。
她打算把服装店挣的钱摆在明面上，在银行开个账户存起来，而空间存的那些，用来以备不时之需。
说实话，这一捆捆的大团结摆了一桌子，看起来了还是挺有冲击力的。
“媳妇啊，我这每天穿着服装店的衣服给你做宣传，这宣传费是不是要给点儿啊！”陆旭辰开口说道。
零花钱嘛，谁会嫌多呢？
知夏把捆起来的整钱摞起来放好，然后从散钱里，抽出三张大团结递给陆旭辰。
“就这些，多了没有。”
陆旭辰看了看桌上的那堆钱，又看了看知夏递过来的三张，默默接了过来，有总比没有强吧。
没想到就这么小的一个服装店，一个月的营业额竟然这么多！
四千多块钱！
赶上人家一年的工资了。
另一边，顾成栋家里，荷花也正在做着知夏一样的事情。
一百，两百……一千……一千五！
就一个月，就入账了一千五多，刨去顾成栋给的五百块本钱，盈利了一千多块。
这钱也太好赚了。
荷花看着眼前的钱，心里后悔不已。
知道利润大，但是她不知道利润这么大啊！
一想到每个月要分出去一半给她爹，荷花就心痛不已。
这可都是她的钱啊！
叩叩叩！
“荷花，在屋里干什么呢？吃饭了！”范二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荷花连忙把钱装进了包里，对着门外喊道：“来了，这就来。”
饭桌上。
范二妮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然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荷花，你那服装店也开了一个多月了，生意怎么样？买衣服的人多不多？”
“回本了吗？”
荷花咽下嘴里的饭，开口说道：“回本了，我正要跟你们说呢！”
“爹，上个月的账我已经算好了，一会儿我就把账本拿给你看看，本钱也可以还给你了。”
顾成栋说道：“不着急，这钱还是留在店里周转用吧。”
荷花摇了摇头，“不用了，爹，上个月跑去本钱，挣了有一千多呢，足够店里周转用了。”
范二妮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多少？”
“一千多。”荷花回道。
范二妮眼珠子一转，一千多，按照之前的说法，赚的钱分给家里一半，那不就是五百多？
天，原来卖衣服比卖干货来钱还快！
“当家的，我看干货铺子就让爱民一个人看着行了，咱俩再去弄个服装店得了。”
这样，用不了几个月，他们家就成万元户了！
顾成栋心里琢磨了一些范二妮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明明知道服装店这么挣钱了，顾成栋哪甘心再死守着干货店啊？
想到这里，顾成栋看向荷花。
荷花看到顾成栋的眼神，心里一咯噔，她爹不会看服装店挣得多，想摘桃子吧？
顾成栋接下来的话，让荷花心里一凉，真让她猜对了。
“荷花，你不是说了这个月服装店刨去我出的那五百块，也挣了一千多块，这样，你把你该得的那一半拿走，足够你再重新开个店了，现在那家服装店，以后我跟你娘自己看着就行了。”
顾爱民和范二妮明明知道顾成栋做的不地道，倒是谁也没说什么。
显然，对于顾成栋提的这件事也是支持的。
荷花嘴巴张了张，最后，轻轻“嗯”了一声。
反正她也舍不得白白分一半的利润给顾成栋，还不如拿着钱，另起炉灶。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觉得再开一家服装店的问题不大。
这次店开在哪里，她已经得好好调查一番再做决定。
京大那边要不是因为有另外一家服装店存在，荷花相信她还能挣得更多。
所以，这次，她想找个周围没有服装店，而且女学生更多的大学附近，开个服装店。
她要赶紧赚钱，然后买个房子，带着儿子搬出去住。
来京市之前，荷花想的是紧紧扒着娘家，多为自己跟儿子争取点儿利益。
现在呢，她的想法变了。
她觉得再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别说得到什么好处了，怕是她辛辛苦苦挣的那些钱，也得被爹娘贴补到爱民身上。
这边荷花跟顾成栋交接清楚店里的事，回头就开始琢磨新店开在哪里了。
而知夏跟陆旭辰也发现了，荷花那家服装店换人的事了。
自从服装店换了顾成栋跟范二妮接手后，生意是越来越差了。
究其原因，是两人的眼光比不上荷花这个去过羊城亲自考察过的人。
选的衣服款式都太普通了，越发衬得知夏那边的款式时髦了。
一家门可罗雀，一家生意火爆。
不止范二妮急得嘴上起了两个大泡，顾成栋心情也十分不好。
荷花在的时候，一个月收入还有个一千多呢。
他跟媳妇接手两周了，收入才三百块，这还没刨去衣服的本钱呢！
相差也太大了！
“要不，这服装店还是让荷花来管吧，我看咱们俩就不是这块料。”顾成栋沉声说道。
范二妮迟疑地问道：“荷花那丫头会同意吗？也不知道那丫头的店有没有开起来？”
答案是：开起来了。
荷花现在忙得很呢，为此她还特意招了个人帮忙。
当荷花忙碌了一天，回去后，就被顾成栋和范二妮堵在了客厅。
两人把他们的打算说了，荷花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爹，我那店刚开张，忙得很，根本没有精力再接手那个服装店。”
“再说，你也说了，那服装店也不是不挣钱，只是挣得比较少罢了。”
“少也是跟之前相比，这要是在村里，干一年也挣不到店里这一个月挣到的钱。”
第420章 房子得值一万块吧
荷花那边没说动，顾成栋和范二妮只能自己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他们知道自己的眼光不行，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知夏开的那家服装店身上。
每次那边店里上了什么款式的衣服，他们立马就进类似款式的衣服，挂起来卖。
虽然衣服会被对方晚个几天挂出来，但是店里的生意还真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事知夏也是知道的，毕竟顾成栋他们进货的厂家就是知夏收购的那家服装厂。
随着荷花那边步入正轨，带着儿子搬了出去。
顾爱民的婚事又被提上了日程，毕竟当初女方就是因为荷花带着儿子住在家里，才一直没同意亲事的。
现在荷花搬了出去，顾成栋和范二妮又弄了个生意还不错的服装店。
女方那边巴不得尽快把婚事定下了呢！
尤其是女方的妈妈，已经在撺掇着闺女嫁过去后，想办法把服装店弄到自己手里了。
这些顾成栋和范二妮都是不知道的，他们现在正在一脸高兴地准备顾爱民成亲要用的东西呢！
“当家的，老家那边的人还要通知吗？这大老远的，就算通知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过来。”
“那该通知也是要通知的，爱民成亲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告诉亲戚们一声吧？就算别人不来，大哥跟老三他们应该还是会赶过来的。”顾成栋说道。
两家都不是那么差钱的人家，应该不会计较这点儿车票费。
范二妮心里嘀咕不已，也不知道大嫂和三弟妹她们会不会来？
真希望她们能来，范二妮想炫耀的心已经憋不住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大嫂跟三弟妹比下去的那个，现在在儿子的婚事上终于翻身了，可不得好好跟两人唠唠呀！
然后，结果让她失望了，来的人只有顾成柏跟顾成楷，徐招娣和李淑娟根本就没来。
火车站，出站口。
顾成柏拍了下顾成栋的肩膀，“老二，气色看起来不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顾成楷也跟着打趣道：“二哥，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这身材有些往横向发展啊！”
顾成栋摸了摸自己的腰，又捏了下有些长肉的脸。
“哈哈哈～有吗？我自己没感觉啊，大哥，老三，爹娘还在等着呢，咱们赶紧过去吧。”
顾成柏和顾成楷把行李放到顾成栋身后的三轮车上，利索地爬了上去。
顾成栋扶好车把，一踩脚蹬，载着两人离开了火车站。
“大哥，老三，一会儿见了小妹的新家，你们可不要把下巴惊掉啊！”
知夏搬家的事，顾成柏和顾成楷倒是知道，毕竟寄信的地址变了。
“老二，你这还卖上关子了，小妹的新家到底长什么样啊？你赶紧跟我跟老三说说。”
“一会儿到了，你们就知道了。”
顾成栋死不松口。
顾成楷看着顾成栋的背影，对着顾成柏说道：“要不是二哥在前面骑车，我都想打他了，故意勾起咱们的好奇心后，又什么都不肯说。”
顾成柏：果然不愧是兄弟啊，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一会儿等到了地方，再好好教教你二哥一下，什么叫兄友弟恭！”
前面骑车的顾成栋，可不知道后面坐着的兄弟俩，已经在琢磨着怎么教训他了。
另一边。
王春草和顾青山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这路口，“按说也该到了啊，怎么还没看见他们的人影？”
“别着急，这火车晚点儿不是很正常嘛，估计是晚点了，再等一会儿吧。”
顾青山嘴上说的让王春草别急，他自己心里其实也不平静。
看向路口的次数，比王春草还频繁呢！
又过了十分钟。
顾成栋才骑着三轮车拐到了这个路口，王春草一看见他，立马冲着他挥起了手，“老二！接到你大哥跟老三吗？”
顾成柏和顾成楷听到王春草的喊声，从后面探出头来。
“娘，我们在这！”
一见到两人，王春草激动地小跑了几步，迎了上去。
顾成柏和顾成楷呢，则是不等三轮车停下，就从上面跳了下来。
“哎呦，你们跳啥跳啊？多大岁数的人了，摔了怎么办？”王春草数落道。
顾成柏和顾成楷：“……”他们的岁数也没很大吧？
不至于这么点儿高度都跳不了。
“瘦了，瘦了，这次来了就多住几天，娘多做点儿好吃的给你补补。”
王春草边说边拉住了顾成楷的手，至于顾成柏，那不是过年的时候刚见过嘛，自然是一年多没见的顾成楷更让她惦记了。
顾成柏的手伸到一半，一见他娘想拉的是老三的手，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说的真是一点儿不作假。
这不，明明是两人同时从车上跳下来的，又站得那么近，他娘偏偏只拉着老三一个打量个不停。
实际上比去年重了三斤的顾成楷，默默认了王春草说他瘦了的这个说法。
有一种瘦叫亲娘觉得你瘦了。
“正好我也想吃娘做的菜了，这次来可得吃够本再回去。”
“想吃娘做的菜还不好说，赶紧跟娘进家去，娘这就给你做去。”
王春草拉着顾成楷往家里走去，顾成柏叹了口气，跟在了后面。
至于顾成栋呢，则是认命地推着三轮车，跟了上去。
进去后。
顾成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就是小妹的家？”
“娘，你确定没走错？”
过去地主家的院子都没有这院子盖的好！
当然了，要是院里那些菜换成花的话，看起来会更富贵些。
王春草：种花干什么？一点儿也不实用，还不如种菜来得实在呢！
起码还能给家里省点儿菜钱。
越往里走，顾成楷跟顾成柏脸上的惊讶越明显。
这竟然是个三进的四合院！
顾成柏：怪不得老二说会惊掉他们的下巴呢！
果然是会惊掉下巴的房子。
这房子不便宜吧？
不知道买下来带装修得花多少钱？
这可不是他们那边，这是首都，寸土寸金的地方，这么大的院子，起码也得一万块钱吧？
知夏：猜少了！！！
一万块现在连个一进四合院都买不上了。
第421章 转眼三年
本来范二妮还想把婚宴办在知夏家里的，可是这提议刚说出来，就被王春草拒绝了。
侄子结婚，在姑姑家办喜宴，算怎么回事啊？
其实范二妮这想法一出，顾成栋跟顾爱民就觉得希望不大。
所以在知道被王春草拒绝了后，那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两人十分淡定地开始商量着选哪家饭店办婚宴。
有了服装店和干货店两份进账，不差钱的顾成栋自然想把顾爱民的婚宴大办一下。
婚宴当天，来的人几乎都是女方那边的亲朋好友。
因为顾家的亲戚大头都在老家，在京市的也就是知夏他们，还有特意从老家赶来的顾成柏和顾成楷。
加起来，连十个人都不到。
要不是顾爱党刚好出任务去了，顾家这边可能还能再多来一个人。
参加完婚宴，顾成柏和顾成楷又在京市待了两天，这才买了票回了老家。
说实话，这趟京市之行，让两人的心湖起了涟漪。
顾成柏之前只以为顾成栋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竟然已经在京市开了两家店了。
虽说顾成栋没明说，可是看他办婚宴的那大手笔，还有一拿就是六百六的彩礼钱，足以说明，他这半年多真的没少挣钱！
这么一对比，顾成柏觉得他也该想想是不是还要死守在村里了。
这一年干到头，就算天天拿满工分，年底也才分个一百来块钱。
搞不好还没有老二一天赚的多呢！
眼瞅着老二一家已经在京市安家定居，有自己的门店了。
他还在土里刨食呢！
反正三个儿子那边，也不用他太操心了，要不他也当个个体户试试？
顾成楷则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放弃铁饭碗？
就算他想放弃，估计家里人那关也不好过。
毕竟相比于个体户而言，还是铁饭碗更有保障一些。
尤其是岳父岳母都是老思想了，更加不可能同意他放弃铁饭碗，出来干个体户的。
事情也确实如他想的一样。
回到家后，顾成楷刚提了一嘴，李淑娟就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不同意！”
连媳妇这关都没过去，顾成楷那冒出没多长时间的念头，直接被扼杀得一干二净。
——————
时间转瞬即逝，三年很快过去了。
知夏已经能成功从京大毕业了，并且放弃了学校分配给她的工作。
而早她一年毕业的陆旭辰现在正在实验室里忙着自己的研究。
自从陆旭辰进了研究院后，夫妻俩就开始了聚少离多的生活。
没了陆旭辰在身边的知夏，专心干起了自己的事业。
服装厂都已经开了三个分厂了，连锁的服装店更是开了二十几个。
“妈妈，妹妹今天乖不乖？”
放学回来的陆浩然，一回到家，首先跑到知夏跟前，摸了摸知夏的肚子。
没错，知夏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