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是被菊丸学长以龙马家属的身份拉进去。
少年打了出租车,两人坐在车内,龙马看着窗外的剪影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去考个驾照?”
“谁?你吗?确实有车的话会方便很多。”
“赛季结束去考驾照。”在这方面的行动力堪称满分,少年直接拿起手机开始找起靠谱驾校。
原希无奈:“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关注一下明天的比赛吗?”
对此少年抬起头,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似有星海,认真中带着笑意:“嗯,我会加油的。”
该说不说,论土豪还得是迹部君,亲眼见证了进门后还开了五分钟才抵达主楼,看着华丽过头的古朴城堡,原希露出迷之微笑。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迹部君的华丽一如既往。”
“他大概是笨蛋。”越前想到以前他的古堡被外人占领改造的事,发出认真地评价。
下车后已是暮色四合,落日的斜阳照在院内的花卉上,原希不得不感叹:“不愧是迹部君,相当华丽。”
“还差得远呢。”摘下帽兜的越前凉凉开口,对于迹部的审美一向不茍同。
管家已经等候在门口,穿着西服的年迈老管家微笑的伸手,充满了英伦贵族气息:“欢迎越前先生和佐藤小姐,少爷已经在大厅。”
“啊,谢谢。”对待老年人相当有礼貌,越前开口。
女仆推开大门,金碧辉煌的内饰映入眼帘。
原希虚虚遮掩了一下,忍不住感叹道:“还真是华丽到让人睁不开眼。”
“……好土。”看清里面装饰的越前凉凉开口。
刚进屋就听到远山热闹的嗓门。
“种岛前辈!来跟我打一场吧!有什么关系,胜者为王,搞笑者为王啦!”
一如既往的有活力。
种岛前辈?是种岛修二吗?
原希想到U17赛季时的高中生前辈们,当年许多高中生前辈现在也活跃在网坛,种岛修二就是其中之一,是一位白银短发、皮肤黝黑,长相温和却又十分懒散,还讨厌坐飞机的前辈。
网球技术也很神奇,听说是把所有技能化为“无”的存在。
屋内处处透露着来自迹部的高贵品味,很微妙也不出所料。
红发热情的少年正围着和他差不多高的种岛修二,与其说是网球选手,倒不如说给外人的感觉更像是模特,那种散漫慵懒的气质。
说起来,她从很久之前就觉得远山是修狗,那种无法拒绝的可爱小狗狗。
“哎呀哎呀,你后天不是还有比赛吗?”看起来像绵羊的种岛前辈靠在沙发上无奈开口,“我可是难得结束了今年的赛季在好好休息。”
成年后的远山长相和小时候没有太大区别,粗狂热情的性格也没有变化,他啧了一声,表示不满。
听见开门声,屋内的众人看来,在看到是越前时纷纷打招呼。
“超前你来了啊。”远山依旧是叫错名字。咧嘴抬手打招呼。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手冢冲着他点点头:“今天的比赛打得不错。”
“越前好久不见。”种岛靠在沙发上也跟着开口。
接着便是坐在主位的迹部,华丽张扬,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食指点着泪痣,语调还是富有华丽感:“看来你还是没什么变化。”
“晚上好。”沉默寡言的小少年依旧保持着惜字如金的人设,拉着原希坐在沙发上。
“好久不见,迹部君,手冢部长,远山君,还有种岛前辈。”原希礼貌的问候。
“哇!原希你也来了啊,要来看超前和我的比赛吗?”远山还是超有活力,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兴致勃勃的说道:“要不要现在来一场热身赛?”
“拜托,你就放了我吧。”种岛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远山把期待的目光放到手冢部长身上,直接被其无视,手冢看了眼原希,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到:“佐藤桑,有空吗?”
被点到名字的原希惊呆,清冷严肃的少年比起几年前看上去老成不少,一双棕黑色的丹凤眼淡漠疏离,依旧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茶褐色的短发,三七分的刘海梳向右侧。
鼻梁高挺,锐利澄澈的眼神透露出极高的知性气息,就像是杂志上评价的那样:“完美冷漠的网球帝王。”
虽然很羞耻,但是很贴切。
手冢部长羞不羞耻不知道,但是迹部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好像气炸了。
毕竟他可是号称“冰帝帝王”的男人。
不知道现在的迹部君在想到自己当年总总事迹后是否会感到羞耻,她觉得按照迹部自恋的性格大概是不会。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等回过神,就发现手冢依旧在看着自己。
原希冲他笑了笑,松开越前的手走去。
越前抬头和手冢对视一眼,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两个少年彼此点了点头,越前勾起饶有趣意的笑意,见手冢部长和原希出门,撑着额角,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笑:“部长该不会还没搞定吧?”
迹部垂下眼眸,瞥了眼嚣张的越前,啧了一声,很是不爽。
“哦,对,你也没搞定。”他笑的更加嚣张。
一脸懵圈的远山摸了摸脑袋,疑惑地问向种岛:“什么东西没搞定?手冢和迹部没搞定什么?”
看了眼骄傲的少年,心知肚明的种岛耸耸肩,懒洋洋的说到:“这种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好奇了。”
“哈?我才不是小孩子。”天真且拥有野兽直觉的远山忍不住说到。
种岛一副哄孩子的口吻:“是是是。”
和手冢部长漫步聊天,还真是微妙。
两人走在迹部的花园内,四周的灌木被修建成好看的造型,院子里还有一条花卉长廊,此刻盛开的相当艳丽的玫瑰,姹紫嫣红。
“佐藤桑。”清冷的男子身材高挑,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优越,略有些清冷淡漠。
原希侧目看去,面带疑惑。
对方沉默一瞬,似乎是没想好如何措辞。
哦吼,这还真是难得,犹豫不决的手冢部长还真是少见。
“长野她——”手冢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她恋爱了?”
龙马说手冢部长正在追老婆。
手冢部长又问她询问长野的事情……
该不会部长喜欢长野吧?!
一整个大震惊的原希惊恐的看向手冢部长,等下,这么说来长野说的魔鬼该不会是手冢部长吧?手冢部长不是国三就去德国了吗?
原希觉得自己脑容量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各方面来说都很蒙圈。
“不、她应该还单身。”并且沉迷美色,准备当编剧和不二学长一起搞了个工作室。
虽然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忽悠不二学长的,但两人目前相当认真的在进行“创业”,她一直以为长野跟不二迟早会发展到一起,结果现在又多了个手冢部长。
啊,这是何等的修罗场。
她感觉自己的CPU已经被干爆了。
手冢说完,并没有结束,沉默的看着她,原希眨了眨眼睛,真诚的建议道:“吶……还有其他事情吗?手冢部长要是喜欢长野的话可以追求嘛,长野她啊可是个标准的颜控。”
以颜值来说,手冢部长绝对有优势。
略有点尴尬,在感情这块至今为止并未怎么开窍的手冢有些不知所措,无论是送礼物还是约会,每一次都会变成严肃认真地讨论,虽然他并不讨厌,但毫无进度的感情戏偶尔也会让他着急。
“是吗。”他回应的有些犹豫,难得有了少年的窘迫。
原希笑着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不要大意的上吧,手冢部长。”
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手冢抿了抿唇,似乎是在严肃的考虑。
她也没催促,反倒是说起了其他的事。
“手冢部长在法网比赛中很厉害。”她虽然不关注网球,但那段时间群里热闹非凡。
“无论做什么都要全力以赴。”手冢的回答还真是充满部长风范。
原希笑着点点头:“是啊,所以追求长野一事,部长也要全力以赴。”
“啊——”
“大胆的把心意表达出来吧,长野她是个好姑娘。”她十分老成的评价到。
听到长野的名字,手冢柔和了表情,浅浅应了一声:“嗯。”
两人闲聊着往别墅走去。
今夜是迹部的邀约会,主要也只是聊聊天。
晚宴自然是迹部家的高级厨师制作,作为运动员都是戒酒的,但迹部早已退出网球界,只是闲暇时偶尔和朋友来上几局,所以这瓶红酒自然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醒酒师拿起一瓶葡萄酒注入醒酒器,1992年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原希一眼就认出那个天价红酒。
漂亮的红色倒入玻璃杯,空气中弥漫起红酒特有的苦涩甘甜。
“要尝尝吗?”迹部问道。
掌控全场的帝王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微妙的表情,被察觉到的原希笑着点点头,“好啊,啸鹰赤霞珠干红葡萄酒还真是奢华。”
没想到对方红酒也略有涉及,迹部示意醒酒师为她满上,语调华丽且充满骄傲:“是啊,是一款不错的美酒。”
酒杯在鼻翼间晃动两下,甘甜醇香便弥漫开来。
越前坐在一旁也没阻止,能入迹部口的东西肯定不会有问题。
几人闲聊着说着关于比赛的事情,迹部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虽不打职网,但他的网球技术并没有退步,只不过是无法再精进了而已。
原希自顾自的品尝着美酒,一杯又一杯。
她很少喝酒,但难得的对这款酒有些上头。
入口微涩,却又带着独特的清甜感,真是让人上头。
正在和手冢聊天的越前察觉到她喝酒的频率有些高,微微垂眸,伸手拦住她继续的架势。
“手冢,晚上要来打一场网球吗?”迹部邀请道。
最近正处于休假期的手冢点了点头:“可以”
“我也要啦,我也要。”远山插嘴道,被种岛阻止:“你后天还要比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吧,你也不希望自己输给越前吧?”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远山参与的想法。
好吧,比起输给越前,那还是下次再打吧。
“你喝的太多了。”越前挡住原希继续续酒的动作。
正喝的上头的原希转头看去,染上淡淡绯红的脸蛋,有点像夏日的晚霞,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清醒,但是细看又像是彻底迷糊了。
无奈的笑了下,越前扶住她左右乱晃的身体:“还好吗?”
“嗯……”已经半醉不醉的少女尚且还算意识清醒,乖巧的说出来自己的感受:“有点晕。”
“还真是不华丽,要在这休息吗?”迹部问道,目光扫了眼喝醉的少女,看向越前。
“要、回家。”原希拉了拉越前的衣服,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像极了酒鬼。
也吃的差不多了,越前起身,声线清冷:“我先带她回家,谢谢前辈们的招待。”
虽然桀骜不驯,但有时候又意外的注重礼节。
迹部扫了他一眼打了个响指:“安排一辆车。”
管家微微欠身:“是,越前少爷请跟我来。”
直接公主抱起对方,越前的步伐稳健有力,远山看着越前离开的背影,默默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越前笑的很嚣张欸。”
种岛笑了下:“大概你没看错。”
喝醉的原希很乖巧,乖巧过头看起来就像是洋娃娃。
靠在越前怀里,身上的酒味并不重,反倒是像带着葡萄的甜味和她身上原本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组合成一种奇异的气息。
回到家后,屋子内一片漆黑,对于越前来说黑暗的环境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轻易的躲开遮挡物,以标准公主抱,把她放在房间的床上。
晴朗的月夜,淡淡的月光,少女被放下,自觉的在床上滚了一圈。
顺手打开了床头小灯,黑暗的屋子亮了起来
醉酒后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原希趴在床上又滚了两圈,整个人彻底晕乎乎的。
裙摆向上掀起,露出光洁白嫩的大腿,抬起臀部,趴在枕头上里念叨着:“我是一只毛毛虫,可爱的毛毛虫。”
坐在床边的越前听清楚她的嘀咕,清冷的面庞染上笑意,伸出手给她扫去凌乱的碎发,目光温柔:“嗯……毛毛虫小姐,还清醒吗?”
毛毛虫小姐蹭的下坐起身,晕乎乎的看着少年,左右摇摆。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原希彻底醉了,伸出手左右摇晃:“不要动啦,龙马。”
无奈扶额,越前彻底相信这家伙一定是醉了。
越前往后仰去,被扑了个正着。
满身酒气。
“笨蛋,你该洗澡了。”无奈的叹息声响起,越前有点后悔放任她和那么多。
脑子晕乎乎什么也不想干的原希抱住龙马的脖颈,语气理直气壮:“不要,我不要,你帮我洗!”
听到这话,越前默默拿起手机,嘴角勾起笑:“再说一遍?”
“你帮我洗嘛!”在撒娇的小少女完全无意识的说出可怕的话。
少年坐在床沿,压了压眉梢,故意贴近对方,轻柔的声音落下:“哦?洗什么?”
“洗澡!”
越前:洗什么?
原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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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向海棠跟婆婆进发
成年人的世界我懂,我懂
屋内的灯被全部打开,恍如白昼。
晕乎乎的少女显然不是什么安分的家伙,正在在地上打滚,沉迷当个毛毛虫,被越前灌了醒酒茶之后好像变得更晕了,专注的认为自己是个漂亮的毛毛虫,在地上一拱一供的。
放好水的越前慢慢走出来,氤氲的雾气自他身后散开,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清冷淡漠的少年忍不住勾起笑。
蹲下身,伸出手,被暖光色灯光照亮的少年笑的尤为不怀好意,清冷的眉眼透着戏弄的色彩:“过来,原希。”
听到声音,趴在地上的原希抬起脑袋,整个视线都是一种眩晕的感觉,漂亮的浅棕色眼眸落在少年身上,茫然中透出清澈感,头发凌乱的散着,时不时打个酒嗝。
迟疑了一会儿真的像个毛毛虫一样,一点点的挪了过来。
越前忍不住压了压眉梢,眼底布满笑意,拿出手机,拍照录像一气呵成。
等她醒了给她看吧。
终于挪了过来的原希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服凌乱的散开,露出大片白皙,香肩半漏,手撑着地面缓缓坐起身,蹲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他。
单纯的不带一丝阴霾的清澈眼眸。
被这样看着……
很容易想要恶劣的把她欺负哭吧?
内心升起某些无法克制的恶劣想法,越前叹了口气,欺负一个醉了的笨猫好像不太好,但是不欺负一下对他自己不太好。
弯下腰,伸手一捞,把人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拍了拍她的臀,语气带些懒散:“是毛毛虫吗?”
“对!”傻乎乎的少女大声应道,还记得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神色慵懒的越前有点想笑,没想到喝醉酒的原希是这个样子。
“好热——”酒气被浴室的热气一熏,晕乎乎的感觉更上头了,她趴在越前肩膀上,不停的喊道:“好晕,好热。”
“忍耐一下?”同样没辙并且刚才因为给对方和醒酒茶而被吐了一身,刚洗完澡的越前拍了拍她的背脊,淡淡的薄荷香带着能够安抚人心的感觉。
此刻嗅到薄荷味就像是吸了猫薄荷上头的原希,蹭的下直起身,直勾勾的盯着越前,杏瞳瞪大,顺带打了个酒嗝。
“很难受吗?”越前伸手把她嘴边的碎发挑开。
来劲了的少女左右乱晃,又突然停住,傻兮兮的笑了起来,没什么逻辑的说到:“毛毛虫要吃叶子!”
还没等越前想明白她的意思。
少女张开嘴,毫不犹疑干脆利落的一口咬住越前的脖子,是真的狠咬。
倒吸一口冷气,少年猛地睁大眼,提溜圆的眼眸落在原希身上。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有点痛,摁住她的脑袋微微移开脖子,有猛地僵住。
僵硬的愣在原地,刚刚还在咬人的少女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并不是意料之中的薄荷味,她嫌弃的皱起眉,换个地方继续舔舐起来。
轻柔的像是被风拂过一般,细细密密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自觉的握紧手,喝醉后的少女好像更加难搞。
越前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愫,细密的触感无法忽视,令他想要过分的把她欺负哭的念头疯狂涌起。
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防止掉下去把她的腿卡在自己腰上。
安静的夜晚,一切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微微侧头,摸了摸她的长发,墨绿的短发末梢还有些水渍,眼神幽深,语气故作从容问道:“吃完了吗?”
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少女一点一点的舔着,时不时吸一口,像极了认真吃东西的毛毛虫。
灯火通明的夜晚,趴在越前身上的少女,身后的浴室雾气散去,窗外的星光璀璨夺目。
但他此刻所有的心神都在怀中少女身上。
白皙修长的腿卡在少年精瘦有力的腰上,抱着对方的脖颈,脑子出于一种迷茫的清醒状态:“吃完了。”
“那要变虫蛹了吗?”耐心十足的猎人一步步引诱猎物上钩。
晕乎乎的原希愣愣的停了好一会儿,迟钝的大脑做出反应:“要!”
“那虫蛹要洗澡吗?”眼中带着笑意询问。
“不要!”对方回答的也相当利索,有理有据:“虫蛹不能洗澡,我在进行完全变/态发育”
一时间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彻底醉了,还是没醉。
越前叹口气抱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笑意,伸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目光随意往下,大片白腻映入眼帘,浅色的吊带堪堪挂在肩上。
“会臭。”对待醉汉还十分有道理的与她讲理,越前嗜着笑,挑着眉梢,认真回到:“明早会臭不洗澡的话。”
“……臭。”逻辑时而清晰时而混乱的少女拍了拍越前的肩膀,一副不服的姿态:“不行!蝴蝶不能臭!”
“那要洗澡吗?”他从善如流的问道。
“不要!”对方也相当果断。
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要洗澡的吧?
无理取闹的原希?还真是少见。
越前抱着她,以免她乱晃掉下去,情绪稳定语气平静的说道:“可是我已经放好水了。”
“哦,你洗!”对方丝毫不上套。
“可是我不放心毛毛虫小姐。”对方温柔低沉的嗓音在这个夜晚好似有魔力一样。
原希歪着脑袋,扑面而来的酒气,衬得她粉嫩嫩的:“一起?”
越前挑眉,闷闷笑了一声,彻底确定她是喝醉了。
直接把对方抱到浴室。
“你要非礼我吗?”被放在浴室的小板凳上,某人红着脸说出奇怪的话。
越前拿起毛巾拧干,伸出手戳了下她的额头:“非礼?”
氤氲的雾气,打开了换气设备发出嗡嗡的声音,小少女盘腿坐在凳子上,“是啊,我这么可爱,你不要非/礼我吗?”
说着,她干脆把本就凌乱的衣摆掀起,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腰线,以及忽隐忽现淡粉色的痕迹。
眼疾手快摁住对方的手,越前感觉脑袋有点痛。
“不要,老实点,我给你擦一下然后去睡觉。”在这个时候,意志力坚定的少年第一次觉得光靠意志力好像有点不够。
对方仅仅是单纯的歪着脑袋,表情困惑,逻辑十分清楚的开口:“洗澡要脱衣服。”
“……”这个时候知道要洗澡了?越前有点怀疑这家伙是在玩自己,沉默一秒,嘴角扬起:“不,虫蛹不需要脱衣服,你在进行完全变/态发育。”
彻底被干烧脑回路的原希拧着眉,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困惑的小表情。
趁她没捣乱,越前拿起毛巾开始给她擦拭起来,脖颈,锁骨,视线往下,目不斜视。
“伸出手,虫蛹小姐。”疏离淡漠的声线染上温柔,葱白细腻的手指伸出,带着热气的毛巾擦拭上,一点点的带起一丝丝战栗。
屋内氤氲的水汽逐渐散去,少年低垂的眼眸显得格外温柔,墨色的短发落下,他半跪在地上给她擦拭手指、胳膊。
温柔且珍惜。
仿佛是在擦拭什么珍宝一般。
醉了的小少女不知怎么,好像感觉更加晕乎乎的。
越前起身拿来一套睡衣睡裤递过去,淡漠的声音带着温柔,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虫蛹小姐,可以麻烦你蜕变成蝴蝶换上新衣服吗?”
晕乎乎的小少女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接过睡衣展开,看清衣服后又不开心的鼓起脸颊,浅棕色的眸子满满聚集了水汽:“蝴蝶要穿裙子。”
手有点痒,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凑近,酒气已经散了不少,夹杂起淡淡的奶香味,他舔了一下对方的唇,意料之中的酒味,
有点上头。
“换上继续吃怎么样?”他抚摸着少女的长发,琥珀色的眼眸流露出温柔,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更显出令人捉摸不透的暧昧。
虽然脑子不太清楚,但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原希往后仰去,被轻易的摁住脑袋。
下一秒。
带着薄荷清甜的吻落下,她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发现有点甜,带着淡淡葡萄味的舌尖抵了过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舔舐。
身体自然的动作,圈住对方的脖颈,凑过去。
越前被她挤了个踉跄,半眯着眼,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风光霁月的少年显得有些窘迫,过于热情的令人招架不住。
“蝴蝶要吸花蜜,不准逃。”不知道是哪根筋又错了,亦或者是被热气闷得更加沉醉,原希抱紧他的脖颈,腿直接圈住对方的腰,像个八爪鱼一样粘上去。
倒是第一次被这么热情的对待。
越前发出一阵闷笑,已经可以想象等她清醒后窘迫的模样。
抱起她出门,放到卧室的床上,对方难得乖巧,没有过多作妖,只是拉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
“乖,要睡觉了。”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是一阵风扫过耳廓,原希躺在床上,越前撑着手在她上方。
两人的姿势略有些微妙。
粗粝的嗓音带着隐隐的克制,空调屋内,但他莫名的感受到热气翻涌,像是夏日回返一样令人感觉到闷热干涩,喉咙干渴,似乎需要喝点水。
却又不仅仅是喝水能够解决。
“睡觉?”衣服皱皱巴巴的少女哦了一声,松开手,自然地开始解开纽扣。
喉结浮动,越前摁住她想要继续的手,大片白皙的肌肤展露,隐晦的目光落下,带着叹息声:“我先出去。”
“不行!蝴蝶要跟花一起睡觉!”拧巴起来的少女拧着眉,不开心的说道,温柔疏离的气质消失的无影无踪,变得有些活泼过头,嘴里还咬着一撮头发。
不自觉带着娇气的嗓音像是奏鸣曲。
腾升起情绪的眼眸落下,声音格外低沉,眼眸深邃,似一望无际的幽深海沟一眼望不到底:“吶,原希……”
“是蝴蝶!”还记得纠正的小少女丝毫感受不到危险的来临。
他勾了勾嘴角,指尖勾起衣服的纽扣上下摩挲,略有些搁人的手感。
淡漠的少年在这一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肆意张扬,猫瞳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长臂一伸,带着薄茧的手掌盖住她的眼眸,细长的睫毛扫过指尖,视线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伸手拉住遮挡住自己眼睛的手,陷入黑暗的原希不开心的挣扎起来。
衣摆掀起,腹部被轻咬,轻微的疼带起一阵阵瑟缩。
有点疼。
忍不住往后逃去。
舌尖抵触柔软。
似叹息般的声音响起,“再这么下去,会忍不住的。”
他压在对方身上,鼻翼间是混杂着酒香的奶味。
带着一点点残留的酒味,呼吸声变得沉重,琥珀色的眼眸仿佛深邃的海面,无法看清深处的汹涌。
被子被拉下遮盖住少女,越前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给她盖上被子,语气依旧温和,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睡吧,蝴蝶小姐。”
屋内陷入一片安静,灯光全部暗去,只有清淡的月光从窗户里洒落到屋内,隐约能看到彼此的身影。
有时候,原希确实很会在底在线蹦跶,各种意义都会记仇的少年垂下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瑟缩在被子里的样子。
即使是醉了也知道害怕?
见她安分起来,越前呼出口气准备离开,刚起身就被原希拉住手,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声音细细小小的,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不要走。”
“嗯。”坐在床沿的越前应了声,看起来莫名温和,褪去全部的骄傲与嚣张,此刻的他眼中只剩温柔:“睡吧。”
手指交叉而握间留下的是彼此毫不掩饰的爱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绵长的呼吸声响起,他垂下眼眸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后起身。
在这么下去……
会把持不住。
清晨的阳光落在房间内,窗外传来鸟叫。
原希皱了皱眉,婴宁一声,伸手搭在眼睛上,吃力的睁开眼,感觉脑袋有些晕沉。
扶着床沿坐起身,揉了揉浑浑噩噩的脑子,一低头,发现自己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里面的小衣还在,肚皮上多了些红色惹眼的痕迹。
她不自觉伸手触摸了下,不疼不痒,好像不是蚊子咬的?
有点蒙。
昨天……
好像在迹部家喝了点葡萄酒?
从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浅的原希后知后觉,这玩意可能是某个不可明说,等下她昨天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