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外婆说,这寺里的佛徂灵验,就叫旺福带我过来拜一拜,保佑我阿爹、舅舅、外婆、外公、教主、三少哥、阿悔、李平、小志……平安健康,无病无痛。”伏回答惊讶的人。
其实他是为了近来郁闷的父亲才前来的,看过迷住舅舅的女人,觉得她很普通嘛,不懂舅舅为了什么事情对阿爹生气,他不理他,却和她亲近。除此之外,他难得能让外公答应,提早结束读书,来万安寺拜佛,也是第一次看见舅舅帮助贫童的情形。
幸好爹娘没陪着儿一块过来!丁子淳已经不自在,只好与柳衣拉开距离,还特别交代俩人:“你们回去之后,别对人说我在这里义务帮忙悟明住持教导孩子。”
“连外婆和外公也不让他们知道?”
“是啊,别让他们知道。”他看着儿,他爽快的点头答应,他再瞥向家仆,他也顾忌。
旺福清楚,老爷向来不喜欢少爷把时间浪费在帮助老弱贫穷的人,他会守本份,不该说的就不会到处去乱说。他瞧着与孩子们说话的女子,不禁好奇询问:“少爷,那位姑娘是谁?生得真美。”
“呃,她是柳姑娘,住附近,来这儿上香的,偶而会过来,帮忙我看顾孩子……”即使只讲了一半的谎言,丁子淳已然窘得满脸通红。
伏看了舅舅,要挂心爹啊。可出门来的快乐很快就挤掉旁的事情,他拜了佛,不要就这么回家了,不顾舅舅同旺福劝说,他要留下来玩。
丁子淳偷瞄柳衣一眼,无奈啊,见儿很快就加入其他孩童,也坐到垫子上,拿他刚学会的诗词,与别的孩子较量,喧嚷声没停过,让他哭笑不得。
柳衣明白丁子淳的眼神,于是退出读书的地方,去前殿。
寺中的客堂内,一如往常,丁子淳教导孩童读经相识字。
这是离开黑鹰教之后,伏再同许多的孩子相处。他看他们,有的比他年龄小,有的同他差不多大,其中一个坐到角落的瘦小女孩特别引起他注意,他到她旁边,介绍自己的名字。
她知道了他是伏,对他笑一笑,也说出自个儿的名:“我是常众爱。”
“常众爱……”伏沉吟,瞅着瘦削的人,“你看起来身体不好,是生病了吗?”她点头,他再问是什么病?
她无法回话,这问题,许多大夫看过,也不能解答。她只能对他说:“我爹和娘讲过,我看再多的大夫都没用,只有拿一个人的肉身来当药品,才能治我。”
“人的肉身当药品?是谁的肉身?”伏更奇怪了。
她差点要说出来,却感到一旁的爹娘瞪视,她又把话吞回肚里。
读经,解释其意思,接下来,丁子淳让孩子们练习写字。他在他们的坐位之间巡视观看,谁有需要,他就弯身指导笔划,而伏许是新鲜竟有耐性,同其他人一样练起毛笔字,他欣慰。
一会之后,他见大家认真写字,又看到旺福无聊了,靠坐在台阶上打瞌睡……忽地,他想柳衣,即使刚才授课,他脑袋里还转着应该怎么对她表白!
伏抬头望舅舅说要离开一下子,要大家继续自习。他走了,他跟着起身。常熊和徐二娘见女儿也跟人家过去,他们没阻止,心里总是盘算着如何抓住丁子淳,不会有伏罗来干扰?
佛祖座下,满是鲜花,香烟袅袅……
伏跟踪舅舅,看他到前殿,与柳衣见面,两个人一起跪下、拜了佛,悄声交谈几句,神情愉快。片刻,他们到东侧的钟楼,四下无人,只有千枝柏树,弯垂的枝条迎着寒风,时而发出“飒飒”声音。
他躲在廊道的转角后头,偷窥他不安,似乎要对她讲什么,却没开口;然后他突然握她的手,把她双臂举高,却施力不对,没把人按到圆柱子上,反而自己差点就跌跤,还要她拉住他——舅舅在干啥?伏不想再看了,要冲出去,却被常众爱抓住。
同时,丁子淳只当周围安静,又怕突然有人会经过,虽然先前学了男人对女人该上动强硬,可他就是做不来啊!放弃那招式,他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急着抓紧时间,对她告白:“柳姑娘,我……我喜欢你!”
闻言,柳衣惊讶,也有羞怯,低头见一双手让对方紧紧的握住,从没放开过,她嫣然一笑:“丁公子,我知道你喜欢我。”抬眼再望向书生讶异,他喜不自胜,已经面红耳赤,这寒冷的天里,他脸上还急出汗,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跟我在一起,很紧张吗?”
是紧张啊,紧张得要命!丁子淳难得与佳人如此贴近,他紧握柔嫩的小手,微启朱唇就在他面前,他在想要靠过去吗?还没鼓起勇气呢,她已然蜻蜒点水般,小嘴轻轻地碰触他的,登时,他感到被碰过的唇瓣火烧似的烫,整个人亦发热。
舅舅与别人卿卿我我,伏看了生气,想过去分开他们,却老是被女孩抓着,令他愈加气愤:“你干嘛抓住我?快放开!”
常众爱没放人,只丢出一句:“你甭过去啦。我爹和娘讲过,两个大人情投意合的时候,小孩子要识趣、走开。”
想到同亲娘一样的舅舅让别人拐走,伏一肚子不爽快,吼出:“舅舅才没跟臭女人情投意合,他该跟我爹在一起——”
常众爱忙捣住伏的嘴,拉他躲好了,避开柳衣转头张望。她看她没发现他们,随即灿笑如花,又接受丁子淳的吻,枕在他怀中。
灰蒙蒙的天空飘下雪,人们冷得躲进客栈里,叫来热呼呼的烧酒取暖。
伙计忙进忙出的,帮着老板迎客送客,他见一书生上门,赶快过去,笑口常开:“客官请坐,要吃饭呢,还是住宿?”
“我不吃饭也不住宿,是来找人的。”丁子淳说出,再向伙计打听,是否有一位红头发的男人住在这里?
伙计说有,带他穿过走廊到中庭,最边角的房间。
他敲门,门开了,一阵酒气扑鼻,他蹙眉,见他又回椅子上,桌上摆了好几个酒瓶?“儿告诉我,我才晓得姐夫在这……你怎么不住家里,要来客栈?”还在客栈住了三天!要不是他想找他,却找不到人,他不会知道他没回家。
“我爱住哪就住哪,不关你的事。”
伏罗没看他,只喝酒,他立刻过去,抢下他手中之物,提醒他:“别喝太多酒,会伤身。”
“不关你的事!”吼出时,伏罗也夺回酒瓶,牛饮几口。
“你在躲我,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丁子淳被男人冷淡的态度吓着,当下就想打退堂鼓,可他的心事,不能对家人说,只有姐夫了解啊……想到此,他面对臭脸,还是要讲出来:“我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让你知道,想听一听你的意见。”对方不理他,还在喝酒,他怕他喝太多,又去拿来所有的酒瓶,堆到墙角,见他喝光手上的那一瓶,没再来抢搁在地上的,他稍微安心,站在原处,才开始述说他的事情……
他与柳衣更亲近,抱过她、也亲了她,确定她是他喜欢的女子,可接下来的发展,他没把握。他要先去跟双亲谈,解决武家的婚约,就能对柳姑娘承诺,带她回家见爹娘。她的身世背景,他们肯定会挑剔,他要想办法克服,才能与她继续再一起,得好结果——但是这所有他想要去做的,仅止于是一个想法,过去他没经验这些,现在才知道他该主动争取自己的将来,却不知该如何跨出第一步?
他听他讲没完,当真要依赖他的意见,帮助他与女人的爱情?这又***关他啥事?他为何要在这里听废话?伏罗火气骤升,空酒瓶重放在桌上,吼出:“你说够了没?”他直视吓到的人,“丁子淳,你要跟武湘湘解除婚约,就去做,你喜欢柳衣,想带她回家,见你的父母亲,就去做,你的事情不要再来问我,要我替你的未来作决定!”
“姐夫……”张口无言的人呆在原地。
“你老是这样的,只会对我发牢骚,却对你的家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敢做,要别人来决定你的生活,你还算是男人吗?”
丁子淳被骂得羞愧又气馁,仿佛被人重打一巴掌般的难受,头一回看到姐夫如此的凶样,他惊骇,两眼竟不争气的湿热,他强忍住。“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话没讲完,他快耐不住了,忙转身走开!
伏罗冲到房门口,抓住差点就开门离开的人,他抱住他,在他来不及反应的当儿,低头吻他!
彼此的唇舌你追我躲,终究是缠黏在一块,吻得“啾、啾”发出声……
男人气息混着酒味,全入了丁子淳口中,狂乱肆虐,久久不能散去!
伏罗松开他,让他能调整乱掉的呼吸,他仍然抱着人,问他:“我与柳衣的吻相同吗?”
丁子淳喘气,羞得讲不出话,只能猛摇头。她的吻,如羽毛般的轻,教他飘飘然:他的吻,却如同狂风巨浪,把他吞噬,令他害怕!
“啊?”他惊呼,发现时,已经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带到床上。他要挣脱他,他用整个身体压住他,他慌了,伸手推他,他抓住他的手、拉他靠近他,又吻住他的嘴,火舌攻入,放肆攫取!
彼此的唇暧昧贴合,深吻之后,拉开距离,都能听见对方喘息。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是男人……”被高大的身躯锁住,丁子淳茫然不解,方才姐夫还对他发脾气,现下又抱着他!
“我知道你是男人。”伏罗嗓音低哑,无法回答对方,他为什么这样?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为着他,他觉得自己越变越奇怪,竟然会对一个男的动念头?所以他离开丁家,就是要避开他。可他居然敢来找他,他再见到他,已经快克制不住,他还讲柳衣、武湘湘,那些女人,他厌恶她们!“子淳,你很讨厌我吗?讨厌我,就大声拒绝我。”他抓着两手腕、按在床上,他在他上面,用身体压住扭动想挣脱的人。
“姐夫……”丁子淳惶惶然。男人的问话很奇怪,他怎么会讨厌他呢?他只是弄不懂他的行为,不懂他为什么对他生气?为什么又要抱他亲他?他更气自己还泄在他手上——
伊人满脸通红,没答话,伏罗要逼问:“你是不是讨厌我?你不明白的拒绝我,我会吃了你!”瞠大的乌润美眸瞅着他,引起他冲动,低头吻他。
“唔!”丁子淳来不及拒绝男人怪异的举动,又被火般的狂吻侵占。片刻,亲吻移到鼻尖、眼皮、眉宇,又到耳畔,那热度与吹气让他酥痒,不自觉闪躲,“姐夫别这——”他张口要抗拒,却被落到喉间的舔吻,相一只大手扯开他的衣衫、伸入挑逗裸胸而引得呻吟。
“你与柳衣做过这吗?”怀中人慌得直摇头,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却让伏罗欲念升高,想要更多。“子淳……”他低声唤他,手指捏弄粉红乳头、用力拉扯,伊人喘气,起了一阵愉悦颤栗,他再含住乳头,“啧、啧”吻出响声,舌尖圈舔已经红了挺了的乳首。
“啊……啊……不要舔啦……”了子淳在男人底下挣扎,逃不开玩弄的折磨,更讨厌自己竟然对这些挑逗起反应。
“不要吗?你这身子却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伏罗微笑,手仍旧按住一双纤细手腕,另一手从伊人的胸上移向平滑急喘着的腹部,再扯下裤子,五指握住半垂的软嫩。
“啊!”下身被摩擦的刺激感觉教丁子淳倒抽一口气,被按在床上的两手无法推开人,半脱下、缠着大腿的裤子碍难脱逃,要他被男人继续玩弄。随着两腿之间的摩擦捏弄越来越快,他想起那个午后,在衙门内的窘事……他紧闭眼睛,怕得嚷嚷:“不……不行……我会出来……姐夫快放开我!”他不放过他,反而手上更加用力,当一阵酥麻痒热自下体窜出,他终于忍不住了射精!
“哈,哈,哈……”
手沾到热汁,伏罗见怀中人喘嘘嘘,达到高潮了,插着玉簪的墨黑秀发凌乱,那湿润的朱唇残留唾丝,格外诱人,露在衣衫外的肌肤晕红,他再往下看,泄过的粉红嫩棒伞垂着,隐藏在美臀中间的幽穴教他口干舌燥,不禁伸舌舔唇。
他在他无力平躺的当儿,下床去拿酒,喝几口,将它搁在床头,又回到床上,再解开自己的衣裤……
感到裤子与鞋袜都被对方脱掉,丁子淳吓得两手护住衣衫、睁开眼睛,竟是撞见男人浑身赤裸,下面那一根挺起的肉棒黝黑,冒出青筋,又粗又长……“你在做什么?”他颤抖抖,整个人本能的移动,要逃开!
伏罗抓回不停挣扎的人,把他压在他底下,拉开合拢的双脚,抓着一条修长的腿、搁在他肩膀。“我要你。”欲望既出,犹如脱缰的野马,无法控制!
“不要!”丁子淳讨厌对方拉开他的腿、摸他下体,沾着未干的精液的手指还滑向臀间,进入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穴——“姐夫你别这样,好可怕,放开我……”他不能忍受异物感,想缩回挂在对方肩上的腿,却办不到,他拼命捶打他,又被他按住。突然,手指退出来,改为粗硬之物抵着他的臀部,“不——唔,唔!”他又被他吻住的时候,那硬长的肉刀竟是强行剌入体内,令他痛得掉泪!
伏罗狂吻甜唇,已然落入情欲中,看不清旁的。为了更爽快,他抖动腰杆,几番挺进,让精液润滑过的窄穴终于完全地接纳他。
“我的这一根全放到你里面,你感觉到了吗?”他频频亲吻绋红的脸蛋,热泪,感受柔软之处绞紧他的雄风,教他欢快。
粗长深入体内,撑得太大快要撕裂的剧痛令丁子淳好难受!“不要了……会痛……你快出来……”男人没出来,反而开始抽插,教他更痛苦,整个身子紧绷颤动,正在经历他从没经历过的事情,男人竟然对另一个男的做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懂啊!
“啊……嗯啊……痛……好痛……”
伊人啜泣,挣扭不止,唤回伏罗疼惜,不由得放慢动作。
“啊……啊啊……”丁子淳喘着气,逃不开,继续被男人占有。他瞥见他抓来酒瓶就饮,还不够,也要他喝酒?他不要,他硬是灌了他几口,害他吞咽不及,呛到了咳嗽!
“喝酒能让你放轻松,不然你老紧绷着,屁股会更痛。”伏罗说完,也喝掉剩下的烈酒,丢开空瓶,下体被含紧的快感教他开始抽动。 “噢,噢,”他不禁低吼:“你里头暖烘烘的,吸着我不放!”
“不要说了……你放开我……呃!”男人突然拉他起来,要他坐在他腿上,可他下身的粗长依旧存在,因为坐着,插入更深,还开始戳剌,在体内乱搅。“咿……啊啊……别再动……会痛……”丁子淳痛得叫嚷,也渐渐地受到喝下的酒的影响,开始晕了。
“你放轻松,抱着我,接受我的……”伏罗搂住脆弱绷僵的人儿,让纤长胳膊环在他脖子后面,胸膛贴着他的胸,欲火高张的男性持续刺入嫩穴里。
丁子淳被迫随着男人抽动而上下的震动,不知在何时,玉簪震得脱落,直黑长发随之披散,敞开的衣裳也被对方手臂挤压得皱摺。在男人逐渐加快的冲撞里,他痛得要命,贴紧对方结实腹部的下体,跟着震动竟是擦出热潮,直挺起来……“啊啊、啊、啊……”他喘嘘嘘,被剧痛和快感折磨着,没多久,快不能忍耐!
“啊……啊……姐夫快放开……我要……要射出来了!”
怀中人两手抓着他、叫嚷的当儿,伏罗也被湿热秘穴吸绞得受不了,“噢!”吼出声时,精液全射入对方体内,也瞧见子淳的喷到他身上。
他离开他,扶着无力挪动的人躺回床铺,伸手梳整散乱的黑发,轻碰喘息的唇,他立刻打开他,像是不要见到他,将脸埋在被子里。
晕红的身子都是他留下的抓痕与吻痕,赤裸的下体沾着热汁,白皙美臀中间流出精液……如此艳情的画面教伏罗欲火再起,理智不能劝阻身体行动,他抓着他翻身,抬高伊人的细腰。
男人让他变成跪趴的姿势,要再对他做出——“不要!”丁子淳骇然推开他,却又被压住,脸贴在床上,屁股翘高了,令他羞窘得落泪!
“姐夫放开我……我们不可以再这样……”
“我想要你,没办法忍了!”伏罗一直处在伤痛里,不能走出来,如今因为丁子淳,让他又可以找回欢笑,温馨,感动,还有……激情!不论他是男是女,他都想抓住他,紧紧的抓住,不放开。他将颤栗的人儿锁在怀中,将又硬挺的雄风送入对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