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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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是幸运的。”
“轰———-”
座大楼瞬间变成火海,燃亮了一片天空。
无人注意的角落,安宁迅速离去,找江夏。
安宁带着资料,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复印店,支付了不少钱,将老板撵了出去,将那些证据复印了无数份。
既然向上不行,那就向下走。
小小的打印社所有的纸张都被安宁用完了,油墨盒子都被安宁更换了两次。
她离开后,打印社的老板好奇她到底复印了什么,想去复印机上查看一下,只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第二天清晨,在所有人都去上班的时间,天空突然飘下无数纸张。
随手拿到一张,上面的内容,让所有的人惊呼出声,甚至觉得烫手的被火速扔了出去。
“这是假的吧?”
“好像是真的。”
“怎么可能。”
“天啊,这到底是谁干的。”
干完这一票的安宁,将几个厚厚的信封塞进邮局的邮筒中,抬头望天。
“江夏,你收到我的信息了吗?”
这一操作,不仅是揭露罪行,更多的是想联系江夏。
不过安宁觉得江夏在城市里的几率不大,她若是江夏,也会朝着林里跑。
神操作一波儿的安宁,低调的离开。
离开后的她,接到了赵领导的电话,因为那边已经敲开了牙科医生的嘴巴,得知了一些信息。
原来,牙科医生常年将一些人的血液信息卖给国外。
至于这些人会不会失踪,他不知道,只是为了赚一点外快。
“外快?哼。”
“你放心,他已经被逮捕,以间谍罪。”
“好。”
安宁继续走着,赵领导那边神奇的感觉到安宁的心情不是很好。
“安宁。”
“嗯?”
“去做吧,一切有我们,你有家,有后盾。”
安宁脚步停下,严肃的道了一声谢谢。
“请放心,我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但不会被人发现的,既然要做,就要做的漂亮。”
安宁挂断了电话,继续寻找江夏。
她觉得,江夏应该会受伤,受伤就需要医治,医院不能去,但小诊所呢?
按照屠宰场的路线,安宁寻找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看见了江夏在墙角画的标记。
一只圆嘟嘟的包子,正在向她招手。
安宁喜极而泣,无声的落泪。
“傻子!”
包子肯定不是简单的包子,包子上的每一个线条都是二进制的密码,可根据粗细,长短,距离等是可以被翻译出来的。
江夏留下的信息,一共有六个字。
活,向北,爱你。
他知道安宁会来,从来没有怀疑过。
安宁双手抹去眼泪,脸上露出第一个笑容。
“等我找到你的,肯定要给你上教育课,什么时候了,还玩浪漫!”

要不然江夏不会在一家诊所的外面,留下两人之间的信号。
想到这些,安宁一点时间不敢耽搁,一路向北,朝着林走去。
至于其他的报复,等她找到江夏再说。
一路向北,安宁的精神力没有停歇,她又看见了江夏留的两个信息。
一个在岔路口,江夏留下三个字,右,爱你。
安宁傻乎乎的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将江夏画了包子的石头搬走了。
装进空间口,安宁向右,慢慢的进入到郊区,山路,马上就要到热带雨林的地方了。
她第二次看见了江夏留的信息。
三分之一的包子,没画完,只有一个字,活。
安宁眼睛发酸,加快脚步的同时,她放出去好几百只蚊子大小的小型机器人,从各个方向进去,寻找江夏。
他受伤了,有人在追他。
安宁双手握拳,精神力成网状散开,冲进林中,寻找江夏的踪迹。
同一时间,江夏七人伤的伤,残的残,甚至江夏的身边的张助,已经奄奄一息,正在和江夏交代遗言。
“江总…活着回去…给我多发点奖金呗。”
“少说话,我们都会活着回去,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安宁。”
江夏的脸上多了伤痕,嘴唇干裂,手臂缠着的衣服条,渗出鲜红的血液。
“江总,你和安大佬在没在一起,我还能不能赢?”
“能!回去就能!”
张助特别想闭上眼睛,他的胸口受伤,喘气都很困难,江夏已经为他紧急的救护一次,但随着他们的跑动,伤口再次撕裂,鲜血不停的流。
“真好…江总,你们走吧,不要带着我了。”
张助十分清楚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拖累,带着他谁也走不掉。
“闭嘴,在说话扣钱!”
江夏一句话,让身旁的几个人苦中作乐的笑了出来,张特助也是一样,咳咳的咳嗽出声。
“嘘———”
江夏一个安静的手势,让那六个人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没有发出来。
以前的他们只知道江总做生意厉害,学历很高,智商很高,但这一次他们还知道了江总十八般武艺最起码会十六般。
此次出差,江夏带了三个保镖,另外三个是公司的人,包括张特助在内。
要不是有这四个人,他们也不可能跑到现在,估计都已经成为了别人身体的一部分。
江夏认真的听着,蚊子声,可和一般的蚊子又不一样。
当江夏的眼睛定格在那只电子蚊子上时,脱口而出两个字。
“安宁!”
“江夏!”
此声江夏是安宁喊的,她接收到微型探测器的信号。
这一刻,安宁用不属于人类的速度,全速前进。
身后闪现一个超大的包裹,这是她为江夏几人准备的包裹。
精神力瞬间朝着江夏过去,凝聚成音。
“等我!”
树林下的江夏,脸上出现幸福的笑容,低声呢喃着嗯了一声。
“江总,我们该走了,要不然他们会追上来的。”
“让他们来!”
这一次,江夏霸气侧漏,他有撑腰的了。
对于男人依靠女人这一点,江夏丝毫不心虚,反倒是骄傲的很。
谁家的老婆,会飞跃万里高空,深入林去救他们。
江夏可以自豪的说,他的能!
虽然现在还不是老婆。
六个人有点搞不清头脑,怎么回事?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安宁来了,我未来老婆来了,来救我们了。”
江夏说的说的骄傲,在说到老婆两个字是,心尖都跟着烫起来,要不是场合不对和身体不支持,他还能再得瑟一点的。
“安大佬?江总,你脑袋没事吧?”
旁边的六个人知道江夏一直在念叨安宁会来,几个人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觉得两个人感情着实不错。
就算一千一万个可能,安宁大佬真的来了,但是又有什么作用呢?
江夏不解释,脸上露出痴汉傻等的笑容,等待着。
其余六人,这一刻心里突然有点想放弃了。
他们每个人都受了伤,早就筋疲力尽。
其实在跑下去,也不过是在苦苦挣扎着,在做一个猫鼠游戏罢了。
江夏看明白几个人的想法,不过他没有在解释,自己看见的,总会刻苦铭心一些。
此时,江夏的耳朵里再次收到了安宁的消息。
她说:五分钟。
五分钟,够了。
同一时间,另一队在寻找江夏的人,也找到了血液的踪迹,顺着鲜血一路寻了过来。
三分钟后,追踪江夏的人率先到达,将七个人团团围住。
“怎么不跑了,你们不是能跑么?”
领头的人,抱着手里的武器,碰的一下砸在了江夏的脑袋上。
江夏脑袋下歪,冷笑。
“死了几个?”
江夏的反问,瞬间激怒对方,只是对方的动作被旁边的人阻挡下来。
“嘿!他有用,不能有事。”
“shit!”
领头的男人骂了一句后,眼睛死死的盯着江夏,满是愤怒。
在大山里出入自如的江夏,在一路上设计了好几个陷阱,让男子的手下损失了好几个。
“你等着。”
“好啊,我一动没动,你还想我怎么等着!”
江夏的挑衅,让男子青筋暴涨,只是后面的人一直阻拦,他只好啐了一口吐沫在江夏的脸上,冷笑着招呼后面的人上前,将七个人绑起来,只是再看见张助的时候,他们选择放弃这个活不下来的人。
“全部带走。”
“五,四,三,二,一!“
“你在干什——啊——”
领头男子的眉心被一根树枝贯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压抑的喊声,个人向后倒去。
接下里,跟随江夏而来的六个人,终于明白“安宁来了”这四个字代表的意义。
安宁个人从包围圈后方飞跃进来,几根最平凡的树枝成为了最厉害的武器。
咻咻咻几声,包围圈的人一个个倒下。
更加奇怪的是,他们根本没有人反抗。
安宁落下之时,包围圈消失了。
“江夏!”
“安宁!”
江夏傻笑。
“谁打的?”
安宁一眼看出江夏脑袋上的伤是新的,江夏委屈的一根手指指着地上躺着的人。
安宁回头道:“便宜他了。”

便宜他了。
一句话,让跟随着江夏而来的六个人,统一看向地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或者说没有了呼吸的人。
嗯——安宁大佬说的对。
从现在开始,安宁大佬说什么都是对的,这是六个人达成的共识。
江夏?江总?
那没有安宁大佬重要。
“安宁,张特助?”
“我来,你坐。”
安宁松开扶着江夏的手,走向一旁艰难喘息的张特助。
“安—-大佬。”
“你会活着。”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一直认为自己死定了张特助,陡然爆发出猛烈的求生意志,安大佬说他能活着,他肯定能活着。
安宁放下背包,掏出一个急救箱。
消毒,处,缝合,专业的态度,专业的手法,让人目不转睛。
“安大佬,你还会医术?”
“来的时候现学的。”
现学的?
这是什么牛人论,现学能学成这个样子。
张特助第一次觉得,天才的世界和他相距那么遥远,或者说是不能解。
“不流血了!这么快!”
“神迹!”
“这这这…也太…这这…”
一个结巴的人,被旁边让人打了一下脑袋,仿佛卡壳的磁带,终于正常的说了出来两个字:厉害!
接下来,剩下的六个人都接受了安宁的临时处,每个人的伤口都被安宁处的干净又漂亮。
有一位手臂骨折的,都在不经意间被安宁正骨,最后只来得及嗷的一声,外加喊了一句漂亮!
被处好伤口的人,安宁拿出软化好消化的食物,让大家补充体力。
最后处到江夏时,安宁有些愧疚的低着头。
“对不起,我来了。”
“说什么呢?”
江夏握住安宁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我从未质疑过你会不会来,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来,无论我在哪里。”
“一定!”
安宁坚定的看着江夏道:“回去我就给你做一个定位装置,不管你走去哪一个角落,我都能知道。”
“好!”
江夏答应的十分痛快,安宁好奇的问:“你不害怕?不觉得会有监视之感?”
“会有,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在乎,两样一比,便不是那么重要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可隐藏的。”
安宁浅笑,继续处江夏的伤口。
“你放心,我不会一直检查你的位置,到时候我设置一个危险按钮,只有你按动了,我才会去看。”
“傻瓜。”
江夏被安宁的体贴弄的心里暖暖的,一只手想摸安宁的脑袋。
“别动,还有我不是傻瓜!”
本该是充满情趣和爱意的一句话,让安宁眨眼间戳破。
“呵呵—-”江夏胸腔共鸣的笑出声来,这就是他安宁啊,怎么能这么可爱。
“你不傻,我才傻!”
“那还差不多!”
两人的对话,被另外六位正在补充食物的人听见,一时间大家有点儿自己不该存在的感觉。
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专心点吃着东西,只是耳朵都恨不得伸直,听的仔细一点。
安宁处好江夏的伤口后,两个人也吃了些东西。
当大家都恢复了些体力之后,安宁喊着大家离开。
至于这里躺着的人,安宁不想管,也不会管。
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危险自然在他们的计算之内。
只能说,他们倒霉的遇见了安宁。
安宁从背包里拿出四架可飞行的小飞机,前面一个,旁边两个,后面还有一个。
“这是?”
走在安宁旁边的江夏好奇的问,后面的六个人也好奇的跟着听起来。
“我设计的飞机,可以探路,预警,还能发射子弹。”
吃瓜六人组嘴巴张圆,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
不过在这样的一刻,六个人有一个非常统一的想法:江总到底凭什么?凭什么能得到安宁大佬的倾心?
不就是有点钱吗,这世界上有钱人多了去了,也不是很稀奇吗。
长得帅?开玩笑,长得帅的更多了,高冷的,矜贵的,美艳的,什么类型没有。
总结来总结去,好像没有人能配的上安宁大佬呢?
在这之前,几个人觉得两个人势均力敌,但对江总总有一种强者滤镜。
但现在,强到无敌的安宁,则是让六个人见识到了什么是真的强者,那就是无短板。
一路,八个人走走歇歇,终于到了边界处。
安宁早就联系了人来接,他们不能走正常的渠道回国。
至于其他的委屈,等回国后在讨回来也不迟。
林中出现了悉悉疏疏的声音,原本一直平行飞行的小机器人,立即劲爆起来,从它的机翼处露出来两根手指粗细的小管子。
难道这就是发射子弹的地方?是不是太袖珍了?
“安宁,是我!”
有点熟悉的声音,让安宁与江夏迅速对视一眼,徐程。
“怎么又是你来?”
“那我回去?”
徐程作势要返回,江夏和安宁没有一个人阻拦,徐程野不尴尬的又自己走回来。
“你们俩啊,好歹学点人情世故,拦一拦我啊。”
回应徐程的是两个人的沉默。
几个人并没有过多叙旧,跟着徐程顺利的通过了边境线。
回到祖国怀抱,看见一排穿着绿军装的时候,后面的六个人喜极而泣。
“祖国妈妈啊,我终于回来了!”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几个人精神状态亢奋又激动的挥舞着,跳着,喊着,发泄着。
安宁和江夏没有管他们,确实需要,要不然人会被憋疯的。
医院的人,很快过来,带走几个人去检查,结果就是伤口处的非常好,并不需要重修处,只要养好伤就可以了。
同一时间,安宁和江夏被赵领导喊走了,他老人家又亲自来了。
两个人将事情的原委,经过告知了赵领导。
“我们在酒店的饭菜被下了药,我抗药性好一点,进行了反抗,只是最后还是被带走。”
“在药效渐渐失效后,在屠宰场的我找准机会反攻,断了他们的电,带着他们几个一路打了出去,抢了一台车跑掉,进了林。”
“因为他们不敢打死我,这也是我能逃出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江夏说完,看着安宁。
安宁看向赵领导问:“他们那里应该乱了吧。”

“乱的好,活该!”
安宁将她做的事情告诉江夏,江夏也是明目张胆的说好,两人更是思想高度一致的决定,回去给他们再添点堵。
例如,某些专利不给他们用了。
例如,某些合作不谈了,投资不投了。
赵领导看着当着他面说的好不避讳的两个人,只是会心一笑,也不阻拦。
自家孩子受委屈了,难道还不能打回去吗?
他们为之努力,为的不就是挺直腰杆说话的这一天吗?
安宁和江夏先一步回去,他因为是捐献对象,所以身上的伤要轻很多,但是其他六位则是全部留在当地,治疗一下再离开。
江夏豪爽的留下一句带薪休假,让六个人开心的露出了笑容。
“你们也就这点出息,带个薪就高兴成这个样子,我要是告诉你们还有奖金,你们不得上天!”
“江总?”
“江总,我爱你!”
“江总,我也爱你!”
几个大男人呼喊着江总我爱你,让江夏嫌弃的退出去。
“都闭嘴吧,在说话奖金没有了!”
江夏离开,六个人开始带薪休假的养病日子。
离开后的江夏和安宁,一起坐飞机去了机场,不过两人乘坐的是不一样的飞机。
江夏去京市,先统管大局,安定好了再说。
安宁则是不放心家里,要回去参与家里的修建。
“在家等我,我很快回去。”
“好。”
安宁和江夏,一南一北,上了不同的飞机,奔着不同的地点。
江夏早一点到达,真的是马不停蹄的回了公司,稳定局面,处事情。
当天上,公司上下全部加班,不过江夏说了,有加班费,三倍!
三倍的加班费一出,有谁不愿意干活?
公司给你管饭,给你提供休息的地方,最最关键是的给钱。
江夏甚至说了,只要他要求的工作能提前完成,提前一天给一千块奖金,提前两天给三千亏奖金,提前三天给五千块奖金。
重赏之下,谁不爱干活?答案是没有!
所以但凡钱给到位,活干不好自打嘴巴子,都笑呵呵的回去重新干。
个集团,超速的运转起来。
同一时间,安宁到了离家最近的飞机场,刚下飞机的她,就被于正接走了。
两人回到十里沟,村里的水已经褪去了,淤泥被解放军清的很干净,只余下各家各户的家里。
村里的气氛说不上好,每家每户受灾都很严重,毕竟洪水都莫过房顶了。
安宁离开的两天,村里进行了消杀,今天大家才开始回到村里,安家的人也一样。
实际上,安家受损最是严重,房子都没了,只是安家家大业大,对于这点损失虽然心疼,但不至于绝望。
只是林翠花和安三成心疼的不行。
“妈———”
安宁一声妈,在院子里的林翠花回头,对安宁招手。
“回来了。”
“嗯。”
安宁默默的站在林翠花身边,家里的人,除了安国平之外都在。
“回来的正好,咱们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安三成招呼大家过来,有石头的坐石头,没石头的蹲着站着,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妈,爸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办,你们想在哪里住?镇上,县里,京市,还是十里沟?”
安国明率先开口,安三成和林翠花对视一眼。
“我和你妈不想离开这里,城里有城里的好,可我俩还是喜欢这里。”
“对,去城里了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再说我这身体还行,没事下下地,大柳树那里唠唠嗑,串个门子什么的,我自在。”
林翠花和安三成都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安国明又看向安国庆。
“看我干啥?咱爸咱妈在哪我就在哪,我可是老大。”
“对在村里挺好的,我和你大哥对这里熟悉,这里的活我们也会干,去城里我俩也都不自在。”
大嫂也开口了。
安国明和安宁对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行,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重新盖房子,这一段时间先住在镇上,等这干的差不多了,咱就开始干。”
“行!就这么干!”
安家商议结束,安大伯那边也是重建,他们离不开这片土地。
旁边的江爷爷和唐师傅,两个人也决定不离开,这里两个人都生活习惯了,再说唐师傅还惦记着那些好食材呢。
安家决定的差不多之后,大家带上手套开始了寻宝活动。
找找家里还有哪些是可以要的,翻翻找找,顺便将这片地清出来。
安国明开了大卡车回来,好几辆,一是帮着安家清,剩余的村里的人也可以用一用。
村长孙大壮在村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告诉每一家每一户,上面是有补助的,过不久就会发下来。
不得不说,村长的话着实让一些让人缓解了不少。
“好了,咱们村也算可以了,别的村子死了不少人,咱们村就一个。”
孙大壮的话,让安宁回身询问:“我们村死人了?怎么会?”
他们那么早就撤离了出去,怎么会死人呢?
孙大壮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道:“死的是陈明亮。”
陈明亮!
安宁惊讶中。
“怎么死的?”
“好像是两口子撤离的时候,把东西落家里了,陈明亮非要回去取,然后人就没回来,水退下去的时候,人都泡浮囊了。”
孙大壮说的有几分唏嘘道:“苗小花这次不要房基地了,听那意思是等着拿钱,然后就走了,估计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回来了。”
安家的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孙大壮感叹几句后也离开了。
孙大壮离开后,林翠花看向四周没有人,才开口道:“还不一定是不是意外呢,那苗小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嗯?还有反转?
安宁凑过去,听林翠花说,陈明亮家暴苗小花,可苗小花一直忍着,什么都不说,村里都有人看不下去要给她做主,苗小花都不接受。
“我就跟觉那苗小花是在憋着,不过陈明亮也不是个好玩意。”
大家点头赞同,对两个人的遭遇没有太大的同情。
安宁则是想起来一件事,苗小花是重生回来的。
所以,她是知道这场大水的。

安宁心里有了几分计较,不过没打算做什么。
苗小花与陈明亮两人,用一句话总结: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安宁注意力转移,和大家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首先,清淤泥。
安家损失最重,能要的东西属实不多,安国明干脆找来推土机和卡车,全部推翻,拉走。
机器的轰鸣声,一天的时间,安家曾经令人羡慕的大瓦房被推的一干二净了。
眼前的空地,让大家心里五味杂陈。
明明只是几天的时间,可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妈——咱家房子还盖这儿?”
安国庆问,林翠花和安三成对视一眼道:“盖!就盖这!”
“那就盖这,等这次盖房子的时候,咱给山脚下这边围上,用钢筋水泥给加固一下,山上也给重新规划一下。”
安国明心里早有打算,他这样一说,林翠花和安三成自然高兴。
安家淤泥清好了,房子还需要等段时间才能干,地都没干呢。
接下来,他们也没离开,而是去了大伯家,帮大伯家干活。
大伯家的房子虽然没冲坏,但是都没房顶了,所以家里的东西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要的必要了。
再说,安大伯家住的一直都是老房子,这回干脆准备盖新房子了。
安家大刀阔斧的清着,白天干活,上回到临县临时的家居住。
安大伯,安宁一家和江爷爷与唐师傅两人,暂时都居住在一起。
不过,盖房子从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以安大伯早有准备的让安国明给找了合适的房子,先租一段时间。
安国明没有推辞,安大伯的脾性大家都知道。
安家这边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安宁也跟着忙来忙去,可最后发现好像也不太用的上她。
五天后,江夏回来了。
五天的加班加点,他没有一刻停歇,让司机考车将他送回来,洗漱干净后变找去了安宁家。
他等不及了。
江夏在出国前就想着,他回来后一定要和安宁确定关系。
一波三折后,终于能再见面了。
按照地址找到安家的房子,江夏衣襟,准备上前敲门。
“滚———”
饱含愤怒的一声滚,让江夏一只手掌迟迟没有落下。
下一秒,大门大力被推开,江夏后退让位,只看见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先跑出来,后面是拎着扫帚的安三成。
安三成一脸通红,举着大扫帚啪啪的追着前面的女人打。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在敢来我家,我活剥了你我!”
“你这人发这么大火气干嘛?我这还不是好心上门给你说媒———”
“滚犊子!我家闺女好着呢,用你说个屁!滚滚滚!没一个好玩意!”
江夏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眼看着安三成拍走那个骂骂咧咧的媒婆。
“奶奶个腿儿的,一个个的……哎?江夏,你啥时候来的?”
江夏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心虚的和安三成打招呼。
“叔…我刚回来,寻思来看看您和婶子。”
江夏将手里的礼品拎起来,笑的又傻又假。
“来就来呗,咱俩家还这事儿干啥,赶紧进来!”
“哎!”
江夏跟着安三成走进去,三步之后,终于没忍住的问:“叔,刚才是?”
“啊…这人啊,这不是发洪水了吗,咱们那绿天地不毁了吗,还有庄稼啥的,外面都说我们安家破产了。”
“妈的,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都猜我们破产了,把注意打到安宁身上来了,说我闺女也没个正经工作,天天瞎溜达,还嫁给他们都烧高香。”
“我呸!”
安三成狠狠的呸了一声,声音洪亮的冲着外面喊:“我安家就是捡破烂,那也不是卖闺女的人家!”
“我闺女我养一辈子,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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