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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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
山头上有人呼喊,安宁和周小山迅速向呢个方向看去。
“过去!”
三个人开着气垫船朝着山头开去。
“不行,过不去。”
水流太急,完全逆流而上根本过不去。
现在的他们,仿佛置身一条大河,水流湍急,对岸有人呼救。
安宁当机立断,拿出船里面的绳子,打结,相中对面的一颗大树,胳膊抡起来。
“师傅——-”
“趴下!”
随着一声趴下,安宁手里的绳子扔出去了。
在精神力准确的控制下,绳子套上了。
“小绳子!”
安宁一声喊,周小山迅速明白,将一旁的小绳子递给安宁,另一头锁在气垫船的船体中间处。
安宁动作也不慢,将小绳子的一端固定在大绳子上,大绳子的另一端再扔,扔去另一边的山波上,绳子另一端的铁钎子深深的扎入泥土中。
一条大绳子固定好之后,小绳子也固定好。
小绳子和大绳子之间呈四十五度角,船只顺利固定,并缓慢向山的另一头移动。
这是横渡救援的标准姿势,可以有效削弱水流的冲力,让船只横渡时顺利到达对岸。
横切四十五度角,横渡成功。
“谢谢,谢谢,就知道你们会来!”
山包上的两位村民纷纷道谢,安宁赶紧扶他们起来。
这个时候才发现,两位村民脚上的鞋子都不见了,身上也满身泥泞。
“你们是附近村子的?”
“对对,我们是洼沟村的,我们就住在那边,都淹了,没信号,我们村路不好走,怕有人找不到我们,我们俩出来求救。”
“您,真英雄。”
安宁毫不吝啬的夸赞,让朴实无华的两位村民不好意思。
“啥英雄不英雄的,村里那些人呢,就是赶上我们俩了,我们俩总在山里走,熟悉。”
“可不,你们才是英雄。”
双方没有继续夸赞下去,安宁三个人跟上两人,朝着他们的村庄走去。
一路上安宁得知,两位村民是分开走的。
用他们的话来讲:分开走,活下来一个就行。
那一瞬间,安宁只感觉满身泥泞的他们,散发着独有的光芒。
五个人终于到了村落。
这里的水倒是没有多少,只是却看不见什么房子了,个村子几乎没剩下什么。
“山上的山水冲着泥土下来了,有不少人都被压在里面了,我们救了,刨出来一些人,还有不少人没救出来。”
两位村民都是参与了救援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去寻找活路。
“你们遇见泥石流了。”
还是很大的那种。
“小山,发定位,告诉那边这里需要紧急救援,排第一位。”
“是!”
周小山迅速联系外界,取得联系后,预计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后到达。
一个半小时…
“先救人!”
安宁三人,带着一些还有力气救援的村民,走进了那片泥泞废墟中。
精神力不断的侦查着,只要有活人的气息,安宁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猜疑,上去就挖,救人。
两个小时后,救援的队伍终于到来。

安宁拿着一瓶红色的喷漆,画圈的地方有活人,画叉的地方不用说。
不少村民都看着安宁的手,期待她能画下一个圈儿。
救援队的队长不太解安宁的行为,安宁只是淡定的拿出一个证件。
“玄学…会长?”
“你可以这样解读,我是国家认可的神棍,有证儿,也有本事,按照我的标志去救吧。”
画完之后的安宁,和救援队一起救援。
每一个圆圈,都救出来人了。
百姓们看着那一个个鲜红的叉,心里的滋味儿不足与外人说。
当全部的圆圈都被救出之后,安宁不准备停留,她的精神力有更好的用处。
搜救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安宁带着周小山和另一位小战士先一步离开,乘坐上他们的汽艇船,按着计划好的方向,继续。
“师傅…”
“嗯。”
“洪水退了,他们该怎么办?”
“国家会出手的。”
“嗯!”
周小山重重的的点头。
与此同时,物资车也到达了不能在前进的地方,安国明组织了物流队伍,背着物资前进。
遇山爬山,遭水涉水,只为将物资送到灾区,也是他的家。
同一时间,社会上各方面的物资也在源源不断的送进来,能参与救援,有救援能力的也都在奔赴而来。
这就是华夏。
红色的血液里永不褪色的赤诚,我将至死不渝的爱着我生长的国家。
这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东西。
安宁的搜救继续,在她精神力的作弊下,又为救援队确定了两个失联的村庄。
他们三人的身影,不仅是三个人的身影,是希望,是期盼。
从天黑到天明,三个人终于有些坚持不住。
周小山与那位小战士被安宁撵着下船,可两个人抱着船不撒手。
“师傅,你不下我不下,反正我现在没力气了,我要是掉进洪水里,你也不用救我,我想师傅长命百岁!”
“安宁同志,你不下,我不下。”
两个人,死犟死犟的不下去。
安宁有点疲劳,但并不是很累,但正常的人来讲,人该到极限了。
“我下去。”
安宁在两个人警惕的眼神中,率先的下了船。
她下来之后,两外两个人才下来,顺便将气垫船给了其他有能力救援的人。
“师傅,船总要利用起来是吧。”
明明是怕安宁偷摸跑了的周小山,丝毫不心虚的说着话。
安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推了周小山一下道:“去吃饭。”
“哎!”
三个人早就饿了。
临时安置点有村民自主留下,为救援队伍做了热乎的饭菜,虽然菜式不花样,但管饱。
这个时候,能有一口热乎饭吃,还有一口热汤,已经不求什么了。
三个人大口地吃着饭,做饭的师傅一次又一次的喊着三个人去添饭,可转头一看,几位做饭的师傅却是吃着干巴巴的饼干和面包。
“师傅,你们吃点!”
“不用,我们不出去,这玩意平时都吃不着,可舍不得吃这么好的饼干。”
师傅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大口大口的咬着饼干说:“可甜了!”
三个人没有在劝,继续吃饭。
饭后,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安宁以为自己很快就能醒过来,可实际上她这一闭眼,就是三个小时的时间。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师傅,馒头!”
周小山给安宁拿来馒头和紫菜汤。
“几点了?”
“六点多。”
安宁惊讶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拿过馒头吃先吃起来。
“师傅,有的地方开始退水了。”
“真的?”
这个消息让安宁精神为之一振,退水才是最好的消息。
“真的,还有不少物资已经送到外面的大安置点,小安置点的今天也能到,后续消杀和清淤泥的部队,也要过来了。”
周小山为安宁带来了好几个好消息。
早饭吃完之后,继续干活。
周小山没有阻拦,身处在如此的环境中,你只会懊恼怎么没有多救一个人。
救援继续,寻找继续。
下午的时候,消杀队伍,物资等都陆续进来。
很多地方的水位下的很快,顺着江河流入大海。
还有一些地方的水,退去的时间缓慢一些,但总算开始退了。
搜救行动差不多之后,安宁带着周小山加入到清淤泥的队伍中。
他们清的是道路上的,要把道路先清出来,以便后续的进展。
很多村民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着满目疮痍,与黄泥为伴的家当,心里像苦瓜,可脸上却都对着人解放军笑着说:“没事,没事,洗洗就好了,现在水多!”
现在水多,洗洗就好了。
碎玻璃中捡糖吃,这就是村民的现状。
他们不想为解放军多添一点麻烦,军民鱼水情,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救援已经开展,安宁不知不觉的跟着干了三天的时间。
三天后的她,躺在路边,顶着晒黑脱皮的脸,仰望着天空。
洪水过后,天很蓝。
万里无云。
安宁的手伸进裤兜儿,掏出手机,拨打那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嘟——
一直到最后一声,无人接听。
“江夏,你到底去哪里了?”
救援的前两天,安宁忙的没有时间联系江夏。
当明明知道发水却没有联系她的江夏,两天没有发来消息,安宁也没察觉。
第三天开始退水的时候,安宁联系江夏,但怎么都联系不上。
又过了两天,安宁将联系不上的懊恼全部发泄在干活上了。
可到现在为止,干活已经不能缓解她的急躁。
安宁一个电话打出去,联系赵领导。
“安宁啊—”
“我有事。”
“你受伤了?”
“没有,我找不到江夏了。”
安宁将几天内联系不上江夏,哪怕是江夏的助也联系不到,告知赵领导。
“好,我这就去让人去查,你别着急。”
安宁挂断电话,不着急怎么可能?
经过三秒的思考,安宁从地上站起来,找到周小山。
“师傅—-”
“我要走,去找江夏,我联系不上他。”
安宁终究是不放心,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师傅,我不放心你?”
“我是你师傅,你不放心我什么?你是能打过我,还是哪方面超过了我?”
周小山被问的哑口无言。
“师傅,咱不要说这么扎心的事实好吗。”
“不疼也劝不住你。”
安宁带着一身的泥泞和黢黑,走了。
离开的路上,她看见很多解放军战士的车子被村民拦住,就为了给他们送点东西。
一个拼命的不要,一个拼命的要给。
画面很有趣,故事更感人。
在华夏,百姓和解放军是一家,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安宁骑着一辆小摩托,从道路边缘溜走。
眼尖的村民,一下就发现了安宁。
“拦住她,她是救援的人!”
不知道的,真的以为安宁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被一群人,男女老少围住了。
“不是,咱都是一个镇上的人,我不跑,我家在这,我回家。”
安宁刹车,解释,村民不散,依旧围着。
“我真是,镇上的绿天地就是我们家开的,我姓安,叫安宁。”
安宁,绿天地的名字出来,大家都有点相信了。
人群中有认识安宁的人,绿天地的管者柳依依,还有她的女儿糖糖,都出来证明这一点。
安宁装作疲劳的样子道:“我好几天没回家了,回家看看。”
村民们终于放行,虽然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今后去哪里买菜,大家还是很坚定的。
绿天地的老板亲自救援,有多少人是被安宁救出来的。
绿天地的物资,是第一批送到的。
灾难无情人有情,平时觉得绿天地售价有些贵的人,突然发现绿天地其实也不贵。
安宁离开,不少人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绿天地都冲没了,种菜的地方也被淹了,他们怎么还给捐东西?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但绿天地的名字永远的印刻在大家的心里。
安宁并没有回家。
安家的房子被冲的七零八落,不仅仅是屋顶没了,里面的东西也都冲的差不多了。
好在家里的重要物品,被家里人准时的带出来。
安国明在前几天就回到了家,带着自家人,大伯一家人,还有江爷爷和唐师傅,转移到没有洪水的临县,安置下来。
安宁骑着摩托车,一路北上。
到达一个没有洪水并能通车的县城后,摩托车寄存在当地的绿天地,她自己空着两只手上了火车,去到最近的飞机场。
赶到飞机场的安宁,接到了赵领导的电话。
“怎么样?”
“我们联系不上江夏,当地的同志去找江夏,可酒店说他们三天前已经退房。”
三天前。
也就是说失联三天了。
安宁心里躁动不安,请求赵领导给她安排一下手续,她要亲自过去。
“请您不要劝我,江夏于我,与生命无异。”
“我知道,没打算劝你,去吧,都会安排好的。”
安宁道谢,挂断电话。
她登上机场飞往南方广市的飞机,这是飞往南方最早的一般飞机。
到了广市,她会在寻找别的办法。
飞机上,安宁手心里的一枚铜钱不断的翻转,可她什么都占卜不到。
江夏和她之间,牵连太深,算不到了。
安宁心里想着,江夏最好没事,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
飞机降落,安宁被乘务员亲自带着走的内部通道,有人为她送来一本护照,给了她一份详细的资料,江夏这些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全部都有记录。
“谢谢。”
安宁上了特意被安排的飞机,直飞到东南亚。
飞机上,安宁简单的清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除了脸还有点黑之外,其他的总算正常了一点。
飞机上,安宁翻看着江夏的行程记录,另一只手将M市的地图从小到大,从大到小全部看了一遍,将江夏的行程对比上去,又对照着他本该继续下去的行程,寻找着可以着手寻找的点。
同一时间,赵领导还为她准备了很多当地的资料,一些别人看不到,也不会知道的资料。
而且在安宁飞行的这一段时间里,M市所有埋的暗桩都动了起来,只为寻找江夏。
一个人失踪也许很难,可江夏的个团队都失踪了,目标这么大,应该不是很难找到才对。
安宁将所有的资料烂熟于心,检查手机的电量,定好寻找路线后,飞机终于到达。
踏下飞机的那一刻,热乎乎的风吹在身上,异国他乡了。
江夏,你到底在哪?
安宁出了飞机场,很多皮肤肤色稍重一点的当地人,用不太熟练的华夏语过来喊人。
“去哪里,坐车吗?”
“坐车吗?哪个酒店?”
安宁选择了一个人,去了江夏住的酒店。
一路,安宁将记下来的街道,和眼前的景象匹配在一起。
酒店到了。
门口的门童迅速过来,热情的准备帮助安宁拿行李。
可找了一圈,眼前漂亮,但是有点黑的女孩,好像没有行李。
安宁微微点头,朝着酒店走去,找到前台,办入住。
在办手续的时候,安宁提出了很多个要求,终于在她的各种要求下,入住到了江夏曾经待过的房间。
安宁迫不及待的拿着钥匙上楼,她知道这个房间已经被赵领导安排的人检查过,但她依旧想要看一看。
上楼,经过走廊,安宁拿出钥匙打开门。
进去后,安宁迅速关门,没有时间悲伤春秋,精神力全面扫过,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卧室,阳台,客厅……
那是什么?
安宁有所发现,在客厅的一处花盆里。
安宁几步上前,花盆内有一个小坑,小坑里有点东西。
挖出来,一枚扣子。
江夏的扣子!
这是两人一起买的衬衫,当时安宁还说为什么一件白衬衫却是一颗黑扣子。
安宁将黑色的扣子握在手心,两根手指摩擦着。
不对,上面有划痕!
指腹轻轻划过,细心的感受着。
“牙?”
安宁感觉这个字像牙,但写的是连笔字,又很匆忙,她不确定。
江夏…牙…
安宁陡然想起,江夏在出国前拔过一次牙,可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安宁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个电话打给了赵领导。
她将国内牙科医生的信息告知赵领导,得到马上调查的回复。
安宁挂断电话,纽扣收好,继续检查个房间。
三遍之后,安宁发现沙发有移动过的痕迹。
一般来讲,椅子很容易被人拖动,但是沙发不会,除非发生了大幅度的动作。
可惜,这个酒店并没有监控。
此时的监控设备,并没有完全的普及。
房间检查之后,安宁坐在沙发上,精神力蔓延出房间,渐渐的包裹个酒店,检查着有没有其他的漏洞。
据她推断,江夏该是从这个酒店被带走了,该是发生了什么冲突,只是被对方全部压下去了。
江夏的身手不差,若是一个人跑路,完全是有机会,成功的几率也很大,只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若是为了救身边的人,江夏很有可能束手就擒。
想到这个可能的安宁,心里更难受了。
到底是什么人,才可以绑走江夏。
要知道江夏从过来不是一个普通公民那么简单,他身后庞大的集团支撑,他若是失踪,那绝不是可以轻易隐瞒的事情。
国家也一定会追究的。
所以,按照这个思路去推断,不是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便是钱权势大的大人物。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那么容易查到的。
安宁的精神力扫描着酒店,进入到了他们存放资料的地方,寻找着江夏居住那几天的员工资料。
既然找人询问问不出什么,那么她使用一些手段也不为过。
她不相信,几个成年男子,就这样的消失在酒店,无人知道。
最大的可能,那就是不敢说。
“嗯?”
“密道?”
个酒店的搜查,安宁发现一处密道,后厨冷库是出入口。
果然有猫腻。
现在的她,严重怀疑着个酒店都是某一种产业的链接处。
她要怎么进去?
不对,她为什么要想办法。
她有精神力和玄学做遮眼,光明正大走进去都没人发现。
决定好的安宁,将手机设置好,贴身放好,出发。
她光明正大的从走廊走过,在一个拐角处站好。
没一会,一位清扫人员走了过来,对照之前找到的名单,安宁认出了她便是当天当值的人之一。
精神力控制,清洁女工在走进拐角,双眼无神。
“见过这个男子吗?”
安宁的手里是一张江夏的照片。
“########”
叽里咕噜的话,安宁听懂了。
她见过!
“在哪里,什么时间?”
清洁女工描述着,江夏的房间有很大的动静,她在隔壁清扫的时候听见了,所以开门看。
看见江夏几个人,被一群人推搡着走了,只看见了背影。
了解了所有情况的安宁,让清洁女工离开,她继续寻找其他的工作人员。
等全部询问一遍之后,她便会从厨房的冷库密道离开,她想知道这条路到底是通向哪里的。
接下来,酒店的服务人员,酒店的经,能被安宁找到的职工,都被询问了一遍。
得到的消息经过汇总,安宁得知了一些信息。
江夏真的被人带走。
酒店早就知道这些人,但是知道的事情有限。
酒店的高层知道的也很模糊,只知道将一些被指定的人,弄到酒店后厨的冷库中,其他的不是他们能管的,也不是他们能知道的,更是不敢问的。
获得这些信息的安宁,没有着急行动。
她在等。
根据一个高层人员的叙述,今天会有一个女孩被送进去。
安宁要做的是……取代那个女孩。
找到女孩所在的房间,将她弄晕藏起来后,安宁简单装扮一下,换上女孩的衣服,等待着。
一个小时后,有人餐上门,安宁将餐食推进来,做出吃了的样子,等待着。
二十分钟后,走廊来人了。
安宁立即装作晕倒,餐盘七扭八歪,叉子掉落在地的景象。
“卡达”一声,人进来了。
一个清扫推车,两个穿成服务员的男人。
安宁被暴力的塞进清洁车的下面,被两个人推了出去。
特有的电梯,一路向下。
停止,被推着出去,安宁一直是清醒的。
从电梯出来后,她被推进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有一辆车,只是换成了厨房的送货车,安宁被装进一个大大的箱子中,换了一个人,安宁再次被推走。
还挺缜密。
很快,推车到了厨房,推车的人一路将箱子送进了冷库内,箱子被卸下来,男人出去了。
安宁静静地蜷缩在箱子内,她知道那扇货架之后就是一扇门。
前后没有三分钟,货架后的门开了。
安宁被从箱子里抗出来,被来的人一路扛着走进门,一条一人多高的密闭圆形通道出现。
男子抗着安宁一路走,约有三十几米后,密道到头了。
那一头的门被突然拉开,一辆厢式货车的后门已经打开,安宁被扛着的人一个甩扔,摔进货车车厢内。
“碰”的一声,扛人的男子迅速关门,上车,车子急驰而去。
安宁闭着眼,记录行驶的路线,稍后找机会发给赵领导安排的人。
不过,这一连贯的作案手法,让安宁知道她面对的绝对是有组织的团伙。
只是为什么要铤而走险的绑走江夏呢?
一般来讲,都是选择单独出行的人,下手成功的几率更大,后续的麻烦应该也会少一些。
想不明白的安宁,按耐住焦躁,继续记录着行程。
车子越走越偏,到了郊区,又从郊区开了出去。
逐渐的,周围有了建筑物。
成片成片的大楼,对照地图,安宁知道这是一片商业园区。
车子驶入园区,在一栋干净洁的大楼前绕过,走到后身,开车进去。
同一时间,安宁看见了招牌。
屠宰厂。
她心里开始有好的预感。
孙二娘?不至于,利润太低。
那人值钱的就只有那些……内里了。
一瞬间,安宁想通了。
江夏被人盯上了。
牙科?会有验血,知道江夏血型,基本身体状况。
所以这是一条连接着国内的线。
车子终于停下,安宁被人扛了出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

简短的对话,验证了安宁的猜想。
她被推车推进去,经过好几片检查的区域,门岗的检验,穿过层层的屠宰场,经过最后一道精钢的门,到了。
这里是一个私下的小型手术室。
安宁被一个人抬上了手术台,仿佛她是一个货物。
在这里,她也确实是一件货物。
碰的一声,安宁躺在了手术台上。
搬运人员出去,只剩下操作的刽子手医生。
带着口罩的男医生,拿着麻醉针准备中,安宁陡然睁开眼睛,一只手捂住医生的嘴巴,反手拿过针头,对准他的眼睛。
精神力瞬间控制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和眼前的人。
“见过这个男子吗?”
江夏的照片出现在男医生的眼前,被操控的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安宁狂喜,果然见过。
“他——-在哪?”
安宁怕了。
怕听见自己不喜欢的答案。
“他被带来了,可他跑了,他很能打。”
“为什么抓他?”
这是安宁弄不明白的点,而且如果江夏真的跑了,那么为什么不联系自己,或者说是什么阻挡他在联系自己?
男子的一根手指向上指着。
“大人物生病了,需要心脏。”
大人物,心脏,所以江夏是定制款!不是他们不知道江夏的地位高,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那颗心脏。
“谁?我要名字!”
安宁得到了名字,询问了关于这里的问题,得到了很多人的姓名后,将男子弄晕,放在手术台上。
一个阵法下去,男子的样貌开始变化,与之前的安宁无异。
“没有亲手杀了你,是我的道德底线,但不是你的,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里的人是否有仁慈之心了。”
“放心,你不会感受到疼痛,你只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脏被取走。”
“不要害怕,最起码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你还能知道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手法对不对,那些被你们抓来的人,他们除了无边的害怕,什么都不知道的。”
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子,眼里是猛烈的请求,只是安宁根本不为所动。
“你这样的人,在我们那里,都是剁碎了喂虫子的样本。”
安宁离开,法术遮住容貌,精神力避开一切监控和人。
若是有上帝视角,就能看见安宁安全走位,和所有的人完美避开,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找到这里负责人的地方后,安宁制造一个动静,将负责人引了出去。
她亲手将所有的证据收集,不过想到那个名字,她犹豫了。
真的有用吗?
这是一个病态的国家,证据有作用吗?
这一刻她的道德在挣扎。
她下意识的看向天的方向,冥冥之中,她觉得她的一切是被限制的。
“意外时有发生,跟我可没有关系。”
安宁拿走所有的证据,再次出去,找到关押人的地方,只是她来的不是很及时,这里是他们交易链中最后的一个环节,到这里的人,活下来的几率为零。
安宁将在冰柜里的人拍下照片,留存他们身上的一样饰品或者头发,封存好之后,准备带走。
“不好意思,我没有办法带着你们离开这里,不过你们走的也不会孤单。”
准备好的安宁,在屠宰场的仓库中找到了几样易燃易爆的物品,一路走出去,一路掉落。
当她从屠宰场出来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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