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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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后面的车辆瞬间乱了,所有的车子下意识的踩刹车,调转方向,有那么几辆车技成熟,有反应距离的的车子从最旁边的应急车道过去了,但也有很多车辆来不及反应,引起了追尾。
高速追尾,和普通马路上的追尾不一样。
每一辆车的速度都很快,车子与车子之间的撞击力度大。
在连续撞了十几辆后,后面的车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可前面的路已经完全堵死。
造成重大事故的黑色轿车,此时已经完成了掉头,车速都提起来了,竟然要开上岔道口离开。
安宁就在岔道口上,她都被眼前的黑车逗笑了。
“你还想走,开玩笑呢!”
她踩动油门,嗡嗡两声,车子超强的马力让她顺利开出来,一个方向打过去,横在了岔路口上,堵死了一条路。
后面的黑色轿车一个刹车,落下车窗。
“你脑袋有病啊,赶紧让开!当大马路是你家的,想停哪就停哪。”
哎呦呦。
安宁觉得她要是有脊柱炎,脊柱都能被气直了。
两声猛烈的关门声,安宁与后面那辆大货车司机都下来了。
“你还知道大马路不是别人家的,那你在高速上停车,掉头,并道!你奶奶个腿儿的,我那一车的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赔钱,今天哪里都别想去!”
“大哥说的好,我那车你也必须陪,我这额头都撞出血了,我告诉你,今天警察不来,你哪儿都别想走!”
安宁和货车司机的大哥同仇敌忾,两人站在黑色轿车的一左一右,拉动车门。
“下车!你他妈的痛快下车!!”
火气很大的货车司机,还有同样生气的安宁,让车里的女人厌烦。
“喊什么喊,我不是不知道路吗,掉个头能怎么地!大呼小叫的吓唬谁,警察来了能怎么地,我害怕你!”
女子的嚣张和概不认错,让这件事情进一步升级。
此时后面的不少司机也都出来了,每个人的身上大大小小有点擦伤,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据说每一个堵车的事件,大家都在想第一辆车在干什么。
目前,当所有事故车主知道了事故的源头后,那辆黑色轿车被包围了。
车内的女人,哪怕到了这一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一直说着:“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这个路不知道怎么走了!我不掉头能怎么办!”
“有本事你就撞我,谁让你躲开的,我告诉你,这后面的事故都是你卡车造成的!”
女子的言论,让围着车的人忍不住的开始敲打起车子来。
“他妈的,不讲的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这哪里是不要脸,是脸皮厚得机关枪都打不透!”
周围人不管怎么说,女子就是不开车门,一直叫嚣着不服软不说,还一直说警察来了也不怕。
“一个个的开着小破车,跟我能耐什么,你们知道我这一辆车多少钱吗?”
“你的车多少钱我不知道,我的车是一百七十万,只多不少,你怎么赔?”
对方用钱压人,安宁就想着压回去。
随着安宁开口,车内的女司机愣住了一瞬间。
“红口白牙谁不会说,你以为你随便编一个数字就能吓唬主人,我什么世面没见过。”
安宁站在驾驶位的窗口,敲了两下。
“既然这么见过世面,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车的牌子。”
女子第一次将目光放在前面,黑色的吉普车,车标是女子知道的大牌,可这个还不是最显眼的,安宁的车牌子才是最显眼的。
京市牌照,五个零。
一瞬间,女子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可当她视线落在安宁身上时,又看轻了几分。
“车是不是你的都不一定呢,这年头小姑娘家家的,都不学好,走那些不干不净的捷径。”
话里有话,算是让女子玩的很明白了。
此时的安宁也不生气了,她现在的想法就是警察赶紧来,她要看见女子痛哭流涕,悲伤后悔的表情。
“大家别激动,现在我们占着儿,要是给她车打坏了,我们的就少占了一点,凭什么便宜她!”
安宁几句话,安抚了暴怒的司机们。
一群人也不离开,背靠着黑色轿车,等警察。
如此重大的事故,高速警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正火速的赶来。
二十分钟后,第一波儿警察到了。
了解事实,调取监控,判定黑车全责。
黑车女子又不愿意了,指着警察就骂:“你说全责就全责啊!我不服,我就是换条路怎么就不行了!你这路建在这不就是给人走的吗,谁规定不让掉头的!”
警车气的牙根痒痒着后退两步,义正言辞的道:“国家法律规定的!不服气,你去法院告!”
“收回你的手指,警告你一次,警告你两次,警告你三次!”
“啊———”
女子终于闭嘴了。

安宁第一个带头鼓掌,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放开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子再次叫嚣,看来底气着实很足。
后面的警察不为所动,将女子用力提拉起来,一个推搡间,女子被送进了警车中。
既然不能配合,那就先回去冷静冷静,看见铁栏杆后,一般都会配合了。
铁栏杆专制嘴硬。
“警察同志,我愿意跟着回去作证。”
安宁自告奋勇的举手,她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她非常想要看见女子的最终结果,若是不满意,她不介意做点什么。
最后,保险公司相继过来拍照取证,吊车也过来了很多辆,能自己开走的自己开下高速,不能自己开走的被吊车带下去。
货车司机的一车货被大众捡起来一些,但破损的那些实在没有办法再捡了。
安宁注意到,原来货车司机还是绿天地的司机。
当即给安国明打了电话,告知了货车司机的状况,让货车司机免于赔偿。
“你是什么?你出车祸了?你在哪?”
安宁已经听见安国明开门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
“二哥,立正向后转,坐下,冷静的听我说,我没事。”
安宁解释了不知道多少遍,甚至给安国明拍去了自己的全身照片,终于劝服了想要来找她的安国明。
“好了,二哥,我得跟着警察去配合调查。”
“放心,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不用告诉咱妈,我都没告诉她我今天要回去,是个惊喜。”
两兄妹说好之后,挂断了电话。
安国明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但他知道安宁不说谎,而且比他能耐多了。
不过,人不能过去,关心一下案件还是可以做到的。
此时的安宁已经下了高速,到了警察局。
和她一起的还有货车司机,因为两个人的损失最大,其他的车辆大都数都能自己开走。
不过每个人都留下了联系方式,等待着警局这边的结果。
一直叫嚣的女子,到了警局后先是打了一个电话,只是这一个电话后,她的脸色白的极其难看。
当电话挂断之后,女子态度变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上高速,不知道不能掉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太着急了,真是对不起。”
好几位警察同志和安宁,货车司机都在看着女子的道歉,没有一个人动容。
这话要是第一次说,也许会有一丢丢的作用,但现在再说,就显得有点可笑了。
“不知道?你驾照怎么考的,你不知道。”
“我买的啊!”
四个字一出,警察讶异了,还有新收获。
两年前,驾照的事情就已经成了系统,需要统一考试,统一发证,不再是师傅带徒弟的关系。
只是以前的老司机,驾照好下来一点而已。
“什么时候买的?”
“就前几天。”
前几天买的,今天就敢上路,怪不得敢在高速上停车掉头。
警察没有表情的继续问:“从哪里买的?”
不知道刚刚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总之女子配合的出人意料。
安宁和货车司机都被请出去了,因为这里涉及了另一件案子。
出来的安宁,回想刚才女子的电话,想笑。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听完女子的叙述后,告诉女子配合调查,实话实说,该赔偿就赔偿是最好的办法,他不好做什么,做什么都不如实话好。
男子说的很对,只是他大概没有想到,女子脑子不太好,实话说多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女子如此嚣张的态度,跟她后面的男子估计脱不了干系。
实在是好奇的安宁,没忍住的用精神力偷听了一会。
果然,女子从买驾驶证谈到了不用花钱买,有人上赶着送。
已经谈到收礼这一块了。
“牛人的脑回路,厉害。”
后面的事情很好解决了,女子赔偿一切损失,至于她自己则是被关押在派出所了。
“为什么还关着我,我都说赔钱了!”
带上了手铐的女子,不明白的喊着,只是没有人给她答案。
她哭哭唧唧的喊着:“我都说实话了,怎么还不放了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没人会,铁门咣当一声,女子被带进了后面的临时看守所。
安宁和货车司机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银行账号,回去等着判赔就行了。
出了警察局的门口,货车司机和安宁道谢。
“谢谢老板,我下次注意。一定注意。”
“没事,你做的挺好的,要不然你撞上去了,那就是一条人命,东西没了没关系。”
两人说罢之后,货车司机去了专修货车的地方等车,安宁开着自己的车也去了修厂。
只是当地的修车厂,没有她需要的零件,需要等,至于几天,不一定。
一听这样,安宁干脆上演了一幕徒手掰钢筋的戏码。
她将被撞歪斜的前盖几下摆弄平,打火启动,能开。
“谢了,我不修了。”
安宁选择在小路开回去,高速就不上了吧。
一路开着车,将车子勉强开到了县城。
到县城后,安宁将车停在绿天地的后院里,然后从绿天地开走一辆电车。
一翻折腾后,终于要到家了。
这一路,颇有波折。
电车驶入十里沟,经过大柳树时,安宁特意打开车窗想外看看。
果不其然,看见了林翠花。
“妈———”
一声妈,让一群人回头。
安宁有那么一秒钟的后悔,不过在林翠花高兴的起身,举着大蒲扇小跑过来的时候,傻兮兮的露出一个笑容。
“妈。”
“你这臭丫头,咋回来不告诉我一声呢,你大哥就说你要回来,也没说哪天,我还寻思给你打电话呢。”
林翠花唠叨着上了车,絮絮叨叨的告诉安宁,猪都杀好了,就等着她回来吃了。
“那我回来的不是正好。”
“正好,正好,唐师傅做的大锅菜,老香了!”
随着林翠湖的念叨,车子到了山脚下,杀猪菜独有的香味儿,扑面而来,让安宁陶醉的吸了一口。
“这夏天还有酸菜?”
“傻不傻,那不有冰箱吗。”

林翠花的声音传入院子,进了屋子。
碰碰两道开门声响起,安三成和黑蛋儿一同出来,黑蛋儿速度更快一点的冲了过来,亲密的喊着:小姑!
“哎!”
安宁大声的答应着,黑蛋儿一个冲刺抱住了安宁。
“我的黑蛋儿大侄子,你咋又黑了!”
“嘿嘿嘿,我这叫健康!小姑。”
“安宁回来了,咋回来的,你自己回来的,吃饭没?”
安三成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爸,我自己开车回来的,没吃饭呢,我都饿了。”
一听安宁饿了,安三成转身就张罗着吃饭。
大嫂和双胞胎也出来了,两小只亲切的喊着小姑,安宁一一答应着。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走进屋子,围着安宁说话。
安宁自然报喜不报忧,家里也是一样,不过安家的生活确实过的够好。
半个小时后,唐师傅过来喊吃饭,和安宁又是一顿闲聊。
自从江夏不在之后,安家与隔壁江家经常一起吃饭,哪怕不是一起吃饭,唐师傅做什么好吃的菜了,总要送过来一份。
一顿杀猪菜,让安宁吃到了家的味道。
香喷喷的猪肉,红色的血肠,爽口的酸菜,酸溜溜却吸满了肉香的菜汤,拌在大米饭里香的安宁舌头都要吞掉了。
一顿饭,吃的一家人汗流浃背。
饭后,天色渐黑,安国庆抱着一个大西瓜过来,一帮人围坐在柳树下,吃西瓜,闲聊。
江爷爷不怕热的喝着茶水,其他人啃西瓜,吃点瓜子,在烧上点艾草,薰薰蚊子。
不唠嗑的就凑个手,打个扑克,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八点多钟,村里的气温越来越低,反倒是没有城里的暑气蒸腾。
大家也不唠了,扑克也不打了,收摊儿。
安宁洗漱之后,躺在有点温但不热,也不凉的炕上,感受着窗户透进来的空气,舒服的闭上眼睛,回家了。
翌日清晨,安宁翻看手机才发现,原来江夏给她发消息了,不过当时安宁睡的有点死没有听见,最后一个消息是江夏发了一个委屈的符号。
她趴在枕头上给江夏回信息。
消息刚过去,那边秒回。
安宁好奇的问:这是委屈的没睡着吗?
江夏:想说是,怕你揍我,这里的蚊子这么大个!
后面跟着一张图片,看来是江夏给蚊子的特写。
安宁看过之后,表示同情。
两人一来一往,聊了好半天,一直聊到林翠花在厨房自以为的小声说话。
“黑蛋儿,你小点声,你姑姑还没起来呢。”
“奶,你的声音比我还大。”
“一边儿去!”
祖孙俩一来一往,让安宁不躺着了。
她和江夏说了再见,告诉江夏有时间给她发消息,那边秒回好的。
电话收起来,安宁换好衣服,拉开窗帘,打开门。
“小姑起来了,奶。”
“咋没多睡会,是不是黑蛋儿声太大了。”
安宁清楚的看见黑蛋儿撇嘴。
“没有,就是醒了。”
安宁转身回屋叠被子,出来洗脸刷牙后,和黑蛋儿在院子里说话。
没一会,林翠花就喊大家吃饭了。
小米粥,大包子,炒豇豆,凉拌黄瓜,西红柿撒白糖,还有一盘昨天做好的猪头肉。
包子是豇豆肉末馅儿的,按照林翠花来讲,现在就豆角最多,各种各样的豆角,吃都吃不完。
黑蛋儿凑到安宁身边,小声的说:“姑姑,你回来之前,我们上顿豆角,下顿豆角,我脸都吃绿了。”
“没事,你黑看不出来。”
安宁的回答,让黑蛋儿肯定的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果然黑还是有好处的。”
这一回,轮到安宁词穷了。
只能说一句,黑蛋儿黑的骄傲着呢!
早饭吃完后,该干活的去干活,安宁回来也不用家里人陪。
不过她要先去大伯家看看,这是礼貌和规矩。
安宁拎着京市买的礼物,从村里走着去的大伯家。
按照她妈的说辞,送礼干嘛要送的偷偷摸摸。
一路拎着东西的安宁,一路和村里人搭话。
“干啥去?”
“上我大伯家。”
“刚从京市回来,待一段时间。”
同样的问题,每一次都是反反复复的回答着。
当安宁过去后,村民们一定会讨论,看看人家安宁怎么样怎么样。
没办法,村里有点事,传播速度还是真的挺快的。
不到十分钟,安宁到了安大伯家。
安大伯今天特意下地点去,他猜到安宁要过来。
大伯娘热情的招呼着安宁,礼物没有别扭的收下,开始给安宁往外拿好吃的。
“吃这个,咱自己家的香瓜,好吃。”
“谢谢大伯娘。”
“谢啥。”
大伯娘前前后后瓜子,饮料,水,甚至娃哈哈都给安宁拿来了两瓶。
“安宁,这次回来待一段时间?”
“嗯,十天半个月吧。”
安大伯点点头,烟袋在脚底上敲敲,放在了炕上。
“安宁,后天是个好日子,和大伯上山,给咱们祖宗烧点纸。”
“行,我准备点什么?”
“啥也不用你准备,去就行,别觉得这是封建迷信,就当是尊敬咱们的老祖宗。”
“大伯,您说啥呢,我自己就是最大的封建迷信头子。”
安宁一说,安大伯这才想起来,安宁还会玄学一事。
“哈哈,说的是,我给忘了。”
安宁和大伯说了会话,吃了些东西,甚至还在自己的口袋里揣满了瓜子,手里拎着一袋子香瓜,另一只手拿着一只插了管的娃哈哈,从大伯家离开了她知道,只有她真的吃,真的拿,大伯大伯娘才开心。
从大伯家离开,安宁迅速喝完了一瓶哇哈哈,毁尸灭迹的将哇哈哈的瓶子塞进裤子的口袋里,这才往家里走。
走过两条街后的她,停下了。
八卦基因有点颤抖,这条街有人吵架了。
“又是老陈家。”
“他家一天吵八百回,没完没了,看热闹我都不爱去。”
“谁说不是呢。”
老陈家?
安宁定睛一看,那不就是陈明亮和苗小花的那个老房子吗。
这么长时间,两个人还没离婚?

回到家的安宁,准备在家里安装电脑。
两台电脑,一台安装在大嫂和大哥的屋子里,一台安装在林翠花和安三成的房间里。
老两口说不要,没有用,也不会用。
“妈,这个玩东西想看什么电视剧都能看,还不用看广告,也不用等电视给你播。”
“爸,这上面能下棋,打扑克,老多人玩了。”
安宁两句话,让林翠花和安三成十分意动,好奇。
电脑组装的很快,安宁将系统都安装好,该下载的软件下载下来,没多长时间两台电脑安装完了。
接下来,就是教几个人使用了。
安宁坐在椅子上,指着主机上的大按钮说:“开机,就按一下,然后等着就行。”
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安宁打开了电脑,独有的音乐一响,几个人惊喜的叫出声来。
“出声了。”
“声还不小。”
“这声从哪儿出来的。”
安宁解释电脑上是有小音响的,所以能出声,几个人恍然大悟的点着头。
“这个软件是聊天的,也可以玩一些小游戏,你用这个鼠标,左键双击一下就能打开。”
安宁演示着打开了一个聊天软件,还没等继续下一步动作,后面好几个问题甩过来。
“啥是鼠标?”
“这玩意看起来还真有点像老鼠呢。”
“双击是啥意思?”
到这里,安宁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举起鼠标解释道:“这个就是鼠标,你看屏幕闪的这个小箭头,就是你的鼠标。”
“我向左,它就向左,我向下它就向下,就是你的手要在这个鼠标垫上移动,来去点电脑上的图标。”
“哦——-”
大家异口同声的发出了哦的一声,安宁松开自己的右手,放开鼠标。
“大哥,你试试。”
“哎!”
安国庆上前,右手握住了鼠标。
“小妹,得用多大劲儿,能不能捏死了!”
捏死,鼠标?
安宁立即摇头道:“不能,大哥,你就轻轻的放在上面就行。”
“好!好!轻轻的!”
安国庆的一只手呈现中空的鸡爪子状,要抓不抓,要拿不拿的。
安宁嘴唇几次微张,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
“大哥,你动动。”
“哎。”
安宁眼看着安国庆那鼠标的手纹丝不动,个人左右摇摆的动了起来。
“小妹,动多长时间。”
安宁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了。
“大哥,我说动动鼠标,不是你人动。”
一声啊,听出了好几个人的声音,原来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安国庆终于明白的开始动鼠标,只是每一次的动作都好大,就怕鼠标够不到地方。
“大哥,不用这么大动作,鼠标很灵活,只要小小的移动,就能在屏幕上移动了。”
安国庆嘴上说着知道了,但手下的动作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经历了十分钟的鼠标操作,好歹是学会了。
“大哥,你将这个小箭头放在这个图标上,双击,就是连着点两下。”
安国庆面色严肃的将鼠标移动过去,双击两下。
“小妹,咋没打开。”
安宁感觉舌头打结,用尽毕生所学的搜索词语。
只见她一根手指微弯,在桌面上敲击。
“大哥,不是两下,是连着的两下,你看我的手指。”
安国庆似懂非懂的继续点击鼠标,终于在第二十三次下,明白了。
此时的安宁,已经一身的汗了。
鉴于教学难度的增加,安宁决定每天教一点,要不然实在容易心梗。
不是大家笨,是有代沟。
因为上黑蛋儿回来的时候,安宁只是演示了一遍,黑蛋儿会了。
安宁看着黑蛋儿的眼里都发光。
“小姑,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没事,我发现我们黑蛋儿这么好看呢。”
黑蛋儿小小的人,竟然不为外界的夸赞而得意。
“小姑,我觉得你在算计我。”
“胡说,我们是一家人,这叫互帮互助。”
安宁单手搂过黑蛋儿的肩膀,带着他出去交流人生。
姑侄俩从外面回来后,教授安国庆夫妻电脑的重任落在了黑蛋儿的头上。
当天上,安宁刚刚庆幸自己能少教一个,结果隔壁的唐师傅就说给他一个电脑。
除了答应安宁也没有别的选择。
回村后的生活,是很有规律性的。
早起,下地干活兼职锻炼身体,回家吃饭,教授家人电脑,去大棚干活,回家吃中午饭,睡午觉,下午接着去地里干活,或者上山打些树枝,拿回家晒干,留着冬天烧。
村里的砍树并不是连根拔起,只是将枝繁叶茂的枝子砍一下下来,有养殖的让人家讲树叶喂养喂牛,树枝留下晒干烧火。
可持续发展,村里其实一直做的都不错。
回家后的第三天,安宁接到了黑妞的电话。
她从南方回去后,一直在京市看病,直到半个月前才回来。
半个月的时间,黑妞将家里安排妥当,准备接受安宁给她的工作。
“请我吃饭?”
“行,那上见。”
安宁挂断电话,接着与林翠花摘豆角上面的筋。
“妈,我上不在家吃饭了。”
“行,那得少蒸点米。”
“难道我吃得很多?”
林翠花眼睛都不看安宁的道:“自己吃的多不多,你不知道?”
安宁嘻嘻一笑,继续摘豆角。
“妈,这些豆角摘下来干啥吃。”
“吃不完,冻上,等冬天吃,这夏天长的豆角怎么的都比冬天的好吃。”
安宁点头赞同,这倒是千真万确的,应季的东西总要好一点。
这一天,安宁摘了各种豆角,长的短的,扁的圆的。
她摘的时候就在想,年年都吃不完,为什么还要种这么多?
村里是真的是一点不浪得土地,犄角旮旯每一个小地方,总能种点什么。
按照林林翠花的说法是:又不费事,种呗。
中午在家吃了一顿老黄瓜汤,酸酸溜溜的格外开胃,安宁喝了三大碗,里面还加了粉条,滑溜溜的。
上五点左右,安宁骑着家里的小摩托出门了,去镇上找黑妞。
两人要吃烤羊腿。

安宁坐在黑妞的对面,黑妞举着一瓶啤酒,安宁点头。
只见黑妞拿着方便筷子在瓶盖上用力,噗呲一声,瓶盖掉了。
“牛!”
黑妞将啤酒瓶递给安宁。
“怎么,最近从李逵换成林黛玉了?”
黑妞一句调侃,让安宁到嘴的啤酒差点没吐出来。
对面的黑妞得意一笑,两人的啤酒瓶子撞在一起,开启了这场羊腿配啤酒。
“这家的羊好吃。”
“经常来?”
黑妞摇头,指着正在烤架上烤的羊腿道:“我打的羊。”
原来如此。
一只烤羊腿,好几把羊肉串,黑妞又要了两把烤腰子,安宁来了几串烤蝉蛹,两人重口味的烧烤吃了起来。
黑妞的父亲基本痊愈,行动自如,只是缺少了干活的力气。
村里不干活就没有收入,黑妞自然要担起养家的重任。
安宁将薪资待遇都说给黑妞,黑妞自然没有问题。
“你也不用一直在那边,我想聘用你,主要是你一身在山里的本领,你可以当一个自由的寻药人,有很多药房需要一些奇特的药引子,或者独特的药物。”
“没问题,这段时间我将那本本草纲目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两人继续吃饭喝酒,啤酒瓶子一点也没比旁边几位大哥少。
甚至旁边几位光着膀子吃烧烤的大哥,眼看着两个女孩的酒瓶子要超过他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面子,还是酒精上头,又跟老板要了一箱啤酒。
“碰”的一声,脚踩在箱子上。
踩箱喝!
安宁和黑妞根本不为所动,两人又不是和人来拼酒的,只是意外的两个人酒量很好罢了。
再说,啤酒能有几度,根本比不上白酒劲儿大。
黑妞经常一个人上山,每一次的必备物品,必有白酒。
这玩意,驱寒,消毒,提神,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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