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姐情事—— by剪我玫瑰
剪我玫瑰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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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谭全雨正聊着技术上的问题,台下攥住甄影作乱的手,只能说他老婆真是玩恋爱游戏上瘾,做尽以往做正宫不敢做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装作不悦地呵斥,“乖点,再闹给我出去。“
大佬在饭局上对不安分的小蜜发作是常事,甄影今日抖M地享受到了,她演起任性骄纵的小蜜,把手一撇,“不弄就是,凶什么凶!”
这样一出,让对座的万总和陈总对视,心知肚明:认识不到谭太,巴结这个无脑小蜜让她给谭全雨吹枕边风也不失良策。
服务员推门送菜,甄影听着他们谈事,眼神往另外两人瞧,陈总和万总的助理俱是正儿八经,目不斜视,只是真实情绪流露时对她这个‘小蜜’投来鄙夷的眼神。
司机的电话进来,问太太你们在哪里,他把车停在路边,撑伞把衣服送进景区。
甄影想说景区里的山间雅栈,不料司机说警察要封路,让她辛苦一趟,走出景区拿。
“好的呀。”甄影应下,刚要起身,被身边的谭全雨拽住手腕,他不想她撑伞奔波,对陈总说,“烦你助理走一趟。”
陈总心想还挺宠,让助理去帮忙拿。
再过了一会儿,助理把两套衣服送来,夫妇去洗手间换衣服。
洗手间里,甄影还有戏码要演,柔夷往谭全雨的胸膛一搭,说些谭董你湿身时好man好想亲你啊之类的话。
只是这戏码还没上,谭全雨径直把甄影拉进里间,扣上了门板,他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帮我换衣服。”
甄影应下,去解他的衬衫,他垂眸就是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像极了情事的前奏。
他艰难地想着什么时候到五一,到时她就回家了,他就能结束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生活了。
作为万恶的资本家,谭全雨从来没有如此期盼休息日的到来。
当甄影用干燥的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水珠,谭全雨攥住了她的手,他的声线紧绷,“我自己来吧。”心内骂一句妈的,他真是多事,搞错情趣,叫甄影来给他换衣服根本解不了渴,反而因为渴求她而堕进地狱。
甄影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好端端整一出恋爱游戏把他逼疯。
甄影手上的毛巾被抽走,咬住红唇,“谭董是嫌我伺候得不好么?”
谭全雨生气时故意说反话,他穿上干净的衣服,“是啊,笨手笨脚的。”
甄影好端端给他换衣服,不知他又怎么起了别扭,甄影自己换起衣服来。
他伸手揉了她一把,她瞥他一眼,不是闹别扭么,“谭董,请你自重。”
“都叫我谭董了,还要我自重?”谭全雨把甄影往怀里一扯,手上使了劲好一通揉,揉得她蹙眉推他说够了,他才解渴,“不是小蜜兼秘书么?又不听话又不会取悦我,要你干嘛?“
甄影嘟囔着,“谭董,在外要避忌点,如果让谭太知道了,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呀。”
谭全雨埋首在甄影的胸前轻笑,“怕谭太整你么?”
甄影点头,扮作清纯无辜的小白花,“是的呀,谭太很凶的~”
谭全雨的唇挨近甄影的脖颈,“那给你找个下家好不好?外边桌上那两位,你喜欢哪位?把你送给他好不好?陪他们不算吃亏。”
说这话时,谭全雨的手在甄影的脖颈上游移,纵使是扮他骚里骚气的小蜜,如果她戏言要和别人,他是要惩治她一番的。
甄影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往他的怀里钻,“谭董你说什么呀?我只要你一个。”
谭全雨原本阴晴不定的脸色放晴,薄唇微勾,原本游移的手指改作把她湿贴在颈间的发丝撩到后边,“这样就乖了。”
谭董办公桌上有本台历,上面在三月十七号有个标记,是甄影搬走的日期,意味着夫妇玩恋爱游戏已有三十天,他想牵甄影的手,‘梁小姐’都要矫揉造作一番才肯娇滴滴地把手伸来。
这几天甄影来上五层送文件,总要被谭全雨轻薄一阵,他的自制力日益下降,揉她的手劲儿也渐大。上次他亲她竟然咬她的唇,只一瞬,她唇瓣的血珠就冒了出来。
甄影掩唇嗔怒,“上来就咬,弄死我算了。“
谭全雨揩拭她的唇,使了劲又疼得她蹙眉,他问,“难受么?”
他就是要她难受。
甄影躲开他,“难受的呀。”
“我也难受,我想你。”谭全雨低又吻住了她。
热吻完毕,谭全雨稍稍离开她的唇,“让我当和尚禁欲你就开心?这么久没做,你就不想我么?”
甄影也渴谭全雨的,在谭全蜜家住的这段时间,偶尔撞见全蜜赵生两人亲吻,她都面红耳热的,对他的思念又添上几分,所以她最近才时不时来上五层送文件,借机看他。
甄影今天来上五层送完文件后,轻敲谭全雨办公室的门,径直走进来,“谭董,下午好呀~”
谭全雨正靠在椅背上抽烟沉思,知道她不喜烟味,垂眸把手边的烟碾灭,“过来。”

第48章 要紧是情真【正文完】
甄影走过去轻车熟路地坐在谭全雨的大腿上,她的双腿交叠,揽着他的脖子,夫妇聊了些生活琐事,诸如今天谭奕谭绒怎么样,住在全蜜家的甄影安乐了,倒是全蜜夫妇好像不太安乐,亲个嘴都要避着她,怕她触景伤情,还有前几天见过的万奎的万总今天送了份大礼到六楼前台给她,打开来看,是一只奢牌手袋和银泰的购物卡,他约她今晚共进晚餐。
听得谭全雨冷笑,“这孙子是要和我抢女人?”既然在山间雅栈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还敢堂而皇之送礼示好,真是嫌命长。
谭全雨的吃醋样儿,看得甄影欣喜,拱他的火,“谭董,那你说,万总今晚约我,我该不该去?”
甄影真是不知死活地问这种问题,谭全雨瞥她,“你想去?”
他再开口时事不关己的语气,“你想去就去,穿得撩人点,你穿旗袍最漂亮最让人受不了,烛光晚餐时多冲他发嗲,不出一天就做他的二房。怎么样?我给你的主意周到吗?”他挑甄影的下巴,又指尖一偏嫌弃地把她的脸撇开,“你不是要刺激吗?这样够刺激吗?”
甄影侧过去的脸滑落一缕卷发,她拱他的火,他顶回来,她觉得有趣,她笑盈盈地起身,“谭董说得对,就这么办。我先去准备了。”
她俯身挨近他,“今晚我和别人,也请谭董不要挂念我,我人在别人那……”她去撩他的领带,“心可在你这呢~”
谭全雨压下自己的领带不让她碰,他讥讽,“你还有心吗?”
“有的呀。”甄影拉他的手掌往自己的胸摸,“谭董摸一摸,感受到了吗?”
谭全雨的手掌隔着布料贴在她的左胸处,心跳没感觉到,那凸起的丰润弧度让他很想念,他想收回手,甄影顺势扣上他的手,慢慢地和他十指相扣。
甄影见好就收,“我当然不会去赴姓万的约,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
甄影不知道,就算她是瞎说,谭全雨也受不了,哪个男人乐意听自己的老婆说要去和别人约会的?
谭全雨的手被甄影撒娇地摇来摇去,他眸色深沉,指腹揩过她的唇,“动不动就开玩笑,真是一张好嘴,得罚一下这张嘴了。”
甄影精心涂好的口红被揩出了唇瓣的边缘,花了妆,顺从地在谭全雨办公桌底下,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张开嘴……
因为光线的缘故,桌下甄影姣好的脸蛋,一半是光亮一半是昏暗,昏暗处她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被他征服,对他说不出的渴望。
下属敲门时,乱来的两人渐入佳境,谭全雨的凤眼半眯,垂下的一只手揉着甄影的头发。
下属进来送项目文件,谭董没什么异样,靠在老板椅上漫不经心地转着笔,一手垂在桌下不知道做着什么。
下属原想向谭全雨报告项目进展,却见桌下一只白色高跟鞋往阴影处缩了缩,立时福至心灵,连忙告辞走了。
下属一走,谭全雨顾不得许多,把甄影从桌下捞起,把她压在桌面上,急风骤雨地想做一场。
甄影咬着唇看他急迫的动作,哼哼唧唧地推他,“你悠着点,有人进来怎么办?”
“你当他傻?有眼力见的就会出去让人别来搅我的事。”谭全雨懒得脱甄影的丝袜。
甄影怕漏出声音,咬着唇满足又难耐地轻声哼哼。
谭全雨嫌她乱动,甄影泪都掉出来了,他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净她的泪,呢喃着,“小猪,我好想你,我好爱你。”
甄影瞬间被他的话煞到,看他的眼神恍惚有点痴意。
自从那天甄影在谭全雨办公室给了他,只要她来上五层,他总要压着她急风骤雨地来一场。
这天是四月三十日,到了恋爱游戏的结束日期,今晚甄影要从谭全蜜那里搬回家了。
谭全雨在影印室拉着他的小蜜兼秘书的甄影来了一回。
谭全雨今天完全不同,控制欲很强甚至有点暴力,但是今天更甚,弄得她呜咽得可怜,她越可怜他越来劲,让她不想再疼就安静。
最后,甄影站都站不稳,她不想再演了,揉着腰,“我今晚就回家了,至于这么急吗?今晚又不是不能做,我腰疼死了!”
甄影朝正慢条斯理整理西服,发泄后清风朗逸的男人伸手,“扶我起来。”
都说男人下面硬时心就软,下面软了心就硬。
谭全雨现在心就很硬,对甄影悬在空气中的手视而不见,兀自屈手扣上袖扣。
甄影累到无心再演,他却演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冷淡骄矜的气场,带着淡淡歉意地对她说,“梁小姐,很遗憾,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了。我前妻今晚就回来了,我们到此为止。”
甄影想谭全雨要是不搞计算机,进娱乐圈也是大有发展前途的,她一时想笑,又强忍笑意做出被人抛弃的楚楚可怜状,呼之欲出的哭腔,“谭董,不要呀~你别不要我呀~”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拉开门板,离开的身影。
晚上,甄影拉着行李箱回家,许久未见的谭奕谭绒开心得围在她身边,妈咪妈咪地叫她,湿亮的小嘴亲在她的颊上,说她拍戏这段时间他们好想她,和她分享最近发生的趣事。
甄影和儿子女儿玩,分心问阿姨谭全雨回来了没有,阿姨点头,“在卧室里。”
哄着两位小朋友回房做作业,甄影往卧室走,谭全雨已是洗漱完毕,坐在床上,洁白的毛巾搭在头发上擦拭。
甄影把行李箱立在墙旁,踮脚脱下高跟鞋,掩饰不住的开心,“老公,我回来了。”
擦发的谭全雨嗯了一声,“最近开心吗?”
甄影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恋爱游戏,她点头,“开心的呀。”
甄影心想这人对她真狠,今天把她丢在影印室头也不回走了,她以为他真走,幸好他走出去,拨了个女行政来扶她。
甄影接手谭全雨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和他闲聊,“你最近怎么样?没趁我不在和外边的小骚货乱来吧?”
真是‘我骂我自己’,把自己说成‘外面的小骚货。’
谭全雨回想这一个多月的恋爱游戏,后边十几天‘梁小姐’很配合,任他怎么弄都没恼,“还行。”
他的手附上甄影的手,“没有找外面的人,我一直很想你呢。”笑得清风朗逸,很是渣男。
甄影笑了,“那就好。“
谭全雨也耍了同样的花招,反问甄影,“你在外面怎么样?没和外面的男人勾搭吧?”
甄影擦完他的头发,在床头柜上摸了根皮筋,拢着自己的长发转头睇他,“没有,我这次演了个office lady,天天都好累呀,怎么有闲心勾搭别人?”
谭全雨薄唇微勾,“嗯,那就好。”
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相视一笑,彼此的眼睛里像藏了星星,说不尽的情意。
不过做戏,何必过心,要紧是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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