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摄政王的专属男宠!—— by刘大同
刘大同  发于:2023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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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得等着莫修染一起吃,还必须得他动了筷子之后其他人才能动筷。就算是不吃了也得跟着他速度收拾碗筷。
方才这不明摆着是看到秦洛还没吃完才又坐了回去的。
晚饭过后,秦洛也吃的差不多了。
放下筷子后莫修染看了一眼才起身离桌出去了。
秦洛见人走了也欲起身走,结果屁股还没离开呢,老伯就突然走了上来,
“秦公子,既然您愿意待在这府上,那么老奴有些事情就明说了。”
秦洛并不想听。
他能不知道这地方的规矩?一说出来这么多条他不得吓死?!
更何况今天到处乱走也不知道违背了多少条。这命都不够他死的。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这能僵硬着笑脸朝他点点头。
老伯见他这样就继续的说了下去,
“按照我们府上的规矩,吃饭时得王爷动了筷子您才能动,王爷放下碗筷您也得跟着放。”
秦洛嘴巴张得老大了。
才想起来刚才莫修染欲走不走的样子。这是怕他吃不饱但又不能坏了府上的规矩才又给坐了回来?
他这是造孽呀!来这地方他连饭都吃不饱啊!
老伯将他张大的嘴拖着他的下巴手动给他闭合了。又。继续说,
“王府虽很大,但有些地方秦公子还是万万不可去的。想必您也明白。”
秦洛当然明白。今天何玉可不是白提醒的。
随后有点点头。
老伯又欲继续下去。
秦洛立马打断他,“诶等等老伯,这府上应该有家规吧?你不妨给我一份得了,我自己瞧瞧。”
老伯也没有这么死板。
说出这种话自然是不想听了。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家规老奴明日给您拿过来。”
秦洛道了谢后立即站了起来往门口方向跑了。
下人们这才敢将饭桌上的食物挨个挨个收走。
下人们都畏惧老伯。要是按进府时间来算,老伯是最早进的府。如今一把年纪了,做起事来也从不马虎。教人严得很。
若是有谁犯了府里的规矩,他必会按照府里的规矩来。从不留情。
老伯看着秦洛跑的方向。摇了摇头。
虽说自己处事方面严谨,可昨日是他亲眼看见莫修染自己给人抱回来的。
又叫他去照顾人。自己也是一把年纪了,照顾秦洛无非是个幌子罢了。只是想让他自己看着点来事。
不要要求秦洛那么死板罢了。
今日莫修染倒是犯了府上的规矩。明里明外就是多照顾了秦洛一点。
这他还能看不出来嘛。无非是装个样子罢了。
秦洛跑到了一座亭子里面坐着乘凉。
下面就是一面镜湖。清澈得很。
就是太黑了看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鱼什么的。
秦洛趴在亭子周围的围栏上,困意又来上了。再加上自己犯懒,趴在上面就不想动了。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莫修染去偏殿取了些政书回来。
桌上的碗筷已经收拾好了。不过房间却不见秦洛的身影。
莫修染把老伯叫过来,
“人呢?”
老伯弯了弯腰,毕恭毕敬的答到,
“回王爷,方才秦公子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多谢阿伯。今日让你照顾秦洛,劳烦您了。”
莫修染将人扶起来,“以后不必多礼。”
“规矩还是要有的。”
莫修染不再说什么。
要说规矩的话,今日秦洛也不知道犯了有多少了。老伯多多少少还是照顾了些。
莫修染出去后便去寻人去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最终路过镜湖的时候才隐约看见亭子围栏上趴着的人。
莫修染走了过去。就看见秦洛的脸靠着那根围栏,手就在外面吊着。
他伸手将人捞起来靠着自己。秦洛睡得有些久了,脸上都印出了一条长长的红梗。
莫修染朝他脸上摸了摸,
“怎么哪里都睡得着?”
秦洛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只是抬手打了一下就没在管了。
莫修染将人抱起来朝卧房走了。
莫修染第一次抱他的时候就觉得秦洛身上软的不可思议。娇气些也好。毕竟他也有这个资本。
亭子离卧房有些远。
莫修染抱着身上的人倒不觉得累。秦洛很轻,莫修染抱着像没什么重量一般。
走的时候还轻轻抬手掂了掂。秦洛不舒服的朝他身上拱了拱,莫修染便没动了。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人走回去。
进了房间之后,莫修染把人放在床上。又伺候秦洛把身上的外衣和外裤脱掉。
下人打了水来,莫修染自己洗了一遍,又给秦洛身上擦了一下。自己才上了床。
秦洛睡得正熟,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边还躺了个人。
一个侧身就把手和脚全搭在莫修染的身上。
秦洛家里是有个大熊的。没回睡觉他都会抱着那个大熊睡。都已经成习惯了。
这会儿穿越过来还没习惯呢,显然是把莫修染当做那个大熊了。
莫修染将他的手和脚小心的掰了下去。没一会秦洛又搭理了上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莫修染干脆也不动了,就任他这么抱着。
一晚上下来,秦洛睡觉很不老实,一直往莫修染这边挤。莫修染就差没掉下去了。只能侧着身跟他贴近些。
早上起来心里忍着火。可偏偏这么一张脸在自己面前却又发不出什么火来。
秦洛醒来时就看见莫修染一直盯着自己,由于脑袋还有点懵,他想都没想对着莫修染就来了一句:“早啊。”
然后又接着闭了眼。
结果一闭眼才想起来自己旁边睡得人是谁,然后又再次惊恐的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记得昨天在亭子里面就睡着了吗?!怎么一觉醒来在床上了?!旁边睡还是莫修染!最难受的是他是完完全全挂在他身上的!这怎么着也是他主动的吧!
他也没记得昨晚喝过酒啊……
在秦洛浮想联翩之际,莫修染开口了,
“放开。”
秦洛这才回过神连忙把他放开了,脸上的心虚表情无处可藏,
“那个……你昨天把我抱回来的?”
莫修染把旁边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好,空余之际嗯了一声。
“那,没对我做什么吧?”
莫修染觉得好笑。
突然感觉不对他做点什么是有点对不起他自己憋屈了一晚上。
秦洛没得到回应,以为他是生气了。也没有再问。干脆自己下了床。
莫修染看了一眼,这倒是方便他了。
秦洛刚站起来就从头顶压了过来。秦洛还没有防备,以为要被打了。
本能的抬起了头又忽然间闭上了眼,嘴里脱口而出,
“打人不打脸啊!”
莫修染浅浅笑了一下。随后俯下身偏了偏头吻上了那两片唇瓣。
秦洛巴掌没等到,倒是感觉自己嘴上一凉。顿时,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连忙想推开他,可莫修染像是知道他的动作,现他一步放开了。
秦洛本以为解脱了,怒气冲冲的想开口骂,结果一个字都还没蹦出来。莫修染在他耳边轻声说,
“本王说过的,既然跟了本王,就得听本王的。忘了?”
秦洛嘴边的脏词又吞了回去。
心里安慰道:没事没事,他可是我的金主爸爸。亲个嘴儿怎么了!这是正常的利益关系!嗯对!
做好心里建设后秦洛才轻轻摇了摇头,“没忘。我只是,有点紧张,我没跟别人亲过嘴儿。”
莫修染半天没答。
他也没亲过。昨天那也是他第一次亲人啊。现在秦洛这么一说,自己倒是还有点害羞了。
秦洛没听到莫修染的回答。心里慌得一批。
我靠!这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我都这样了他还生气这不欠抽嘛!难不成,还等我主动啊?这也太变态了吧!我他妈是个直男啊,能让他亲就不错了,怎么还这样啊……
秦洛偷偷朝他瞟了一眼。
发现莫修染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秦洛咽了咽口水。操!为了以后得幸福生活!他主动就他主动吧!
秦洛猛的朝他嘴上亲了一口。莫修染顿了顿,半眯着眼睛看着脸红透了的秦洛。
秦洛不敢看他,刚刚亲猛了,牙不小心磕到了,疼死他了。不过还得还得他哄人,
“我都亲你了,你不许生气了!”
他个直男都这样了,这个贱男人还敢生气的话就是他不识相了!
莫修染没生气啊。只是在想刚才的事情而已。长了一张臭脸他有什么办法。
不过这倒是令他挺满意的,他抬手捏着秦洛的下巴把他的头转了过来,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秦洛的下唇,
“疼不疼?”
秦洛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但还是点点头。
莫修染摸了一会,慢慢俯下身将唇又贴了上去。
这个吻很温柔。温柔的让秦洛脑袋有些发懵。紧闭着自己的嘴。
莫修染试着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发现进不去,又伸了回去。慢慢的亲着,不过这次从嘴亲到了耳垂上。吸吮了几口后才慢慢微喘着气开口,
“乖,把嘴张开。”
秦洛欲哭无泪啊。他能不知道莫修染想的想法嘛。可他没有办法呀!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听他的话把嘴稍微张开了点。
莫修染把他的耳垂吸红了才放开,又移到秦洛的嘴唇上。这次在唇上亲了几下就伸着舌头进去了。
秦洛手足无措呀,他想跑。嘴里根本就不习惯他的侵入。舌根被莫修染搅得生疼。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好在莫修染没弄得太久。
一两分钟后就放开了。
秦洛眼睛上已经有了一层雾蒙蒙的水雾。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莫修染替他擦了擦,
“不习惯?”
他的声音很小声。像是怕吓到秦洛。
秦洛点点头,扁着个嘴满是不高兴,
“莫修染,你也没有很会嘛!”
莫修染没有说话。
知道他这是小脾气上来了。嘴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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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修染擦了擦秦洛的嘴角,然后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想给秦洛套上。
秦洛不领情。直接拿了过来,吸了吸鼻子,
“用不着,我自己穿。”
莫修染没再强迫,任他把手里的衣物拿了去。目光则移到了他的头发上,
“会束发了吗?”
秦洛三两下把衣服套上,哼哼两声往镜子方向走去了。
秦洛自己扎头发的技术还不太熟练,毕竟他又不是女生,头发之前也没有那么长,哪会捆啊。
只能慢慢悠悠的捆。
一会儿这没有捆到,一会儿那又乱了,他总算知道那些女生为什么扎头发总哭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啊!
终于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头发才终于捆好。
出去时嘴上还骂骂咧咧的。心情极度不爽。
看见莫修染还坐在旁边的小木桌上悠闲地端着茶看着书心情更不爽了,又不满意的哼了一声,
“你怎么还不走?”
莫修染抬眼看了一眼臭脸的秦洛。从头看到尾。没什么不和谐的。
端起茶喝了一口,开口,
“你几时去拿?”
秦洛看了他一眼。
内心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顺从一下自己的金主爸爸。
“等会吧。等会就去。”
秦洛瞄了一眼莫修染。
他感觉自己去的话太吃亏了。等会儿那张纸还没要回来自己又得给抓紧去了。他又不能把莫修染带进去,怎么样才能让那个女人相信是莫修染自己叫他来取的呢?
莫修染抬头与他对上眼了。秦洛连忙慌张的撇开。
他又不想主动去和莫修染说。一生要强的秦洛洛,绝不会低下头去找莫修染支招的!秦洛在心里暗暗发誓。
莫修染似乎看出来他的心思,放下手中的
“你可有什么办法将你的东西取回来?”
秦洛抽抽嘴角没说话。
没办法!他没办法!没办法也不会向你莫狗低头的!
见秦洛不答话。莫修染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然后看着不远处嘴硬的秦洛。
秦洛听到一点声响。悄悄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这么一幕。
莫修染似乎还在等他主动过去。
“…………”
此时心里一万个mmp。
秦洛好像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得逞的奸笑。
秦洛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算了,他当狗就是了。谁会跟自己的金主爸爸过不去呀~
秦洛立马朝莫修染跑去,把桌上的玉佩一拿,
“谢谢王爷。”
谢谢你全家都行!
莫修染不觉然的笑了,
“万事小心。”
秦洛点点头。随后拿着玉佩一蹦一跳的去了。刚蹦几下,又被莫修染叫住。
“嗯?还有什么事?”
莫修染从袖子中拿出一袋银子递给他,“若是想买什么就买,不必节省。”
秦洛吃惊,“全……全给我的?”
“不想要?那算了。”
莫修染作势要收回。
秦洛立即跑过去夺了过来,“要要要!谁不要是傻逼!我走了。拜拜!”
秦洛果断扭头就跑了出去。生怕莫修染后悔似的。
秦洛前脚一走,莫修染就把何玉叫了过来,
“跟着他。”
何玉有些不解,
“跟着他作甚?王爷既不相信他为何还要给他玉佩让他自己去取?”
“……”
以前怎么没发现何玉话这么多?
莫修染喝了口茶,
“跟着他就是了。其他不必多问。”
何玉, “……是。”
秦洛走在陌生的大街上。
倒也不是紧张,就是好奇。左瞧瞧右看看,摆的铺子上还有许多新鲜玩意。
秦洛买了一个面纱把脸遮了一半,又买了一些玩的。
临近中午,秦洛去茶楼里面吃了个饭。
吃的正香就听旁边吃饭的人在讨论些什么。
八卦之心,人人有之。
秦洛手里的猪蹄都不香了,就差把耳朵竖起来听了。
隔壁桌的人开口。
“诶,听说那青楼里面的花魁跑了。”
“真的假的?那花魁我还没见过呢,漂亮不漂亮?”
秦洛:漂亮!怎么不漂亮!站出来都怕亮瞎你们的钛合金狗眼!
接着说,
“哎哟,这你就见识少了。听说那楼里面的花魁是个男人。说看了他的人都的五迷三道的。”
“男花魁?!青楼不都是女妓嘛?哪来的男人?”
秦洛:快说快说,我也想知道!
“里面的老板娘啊算得聪明,本来里面是只有女人的,不过后来有些女人这不也寂寞嘛,再加上有些男人也有点小癖好,老板娘这才填了男人来。”
那人喝了一口酒,“也算那老板娘有点人性,男人要二十岁才能卖,女人十五岁就开始。”
另一个男人笑呵呵的剥了一颗花生塞嘴里,问到,“那男花魁是有多好看才能是那店里的头牌啊?”
“这就不知道了。那花魁还没足年,没人尝到过那花魁的味儿呢,这不,这人就给跑了。”
秦洛摇了摇头。
谁说还没人尝到味呢?!那莫狗简直都想把他剖干净给吃了!舌头都伸他嘴里来了!
在另一桌喝茶的何玉也不免听到些。暗了暗眸子。也是实属没想到秦洛居然还是个处男……
还没一会,那一桌又开始说起来。这次何玉就安安静静的坐着,连茶也不喝了。秦洛的猪蹄都不啃了。
现在才终于理解自己的女同事为什么成天都这么八卦了。
现在终于狠狠地共情住了。
一个男人问,
“不是说在青楼里面的人都是来卖的嘛。咱们可以把那花魁买过来啊!”
“你说的倒是轻巧。暂且先不说花魁跑没跑。就算现在没跑,我们也买不起他!”
“为何啊?这青楼的男人女人不都是买来的?我们去买应该也贵不了多少吧?”
“哎哟,瞧你这猪脑子。那里面的人儿啊个个都美都俊,就算最便宜的也得要个好几张银票呢!更别说那花魁了!你八台大矫来,人家都未必能跟你走!”
秦洛:卧槽!老子这么值钱?!
那莫狗是花了多少钱给我买下来的?!这不遇见真爱了嘛!
何玉不觉间已经瞪大了眼睛。
他没有接触过这种人。自然不知道里面的价钱。但他也没想到秦洛会贵到这种地步!
之后便两人便住了嘴换了个话题。
秦洛听不懂。听来听去就是这个大臣那个官什么的。
和现代讨论的那个大总这个大总怎么怎么样差不多。
秦洛也没心思去听了。
把剩下的猪蹄啃完之后就结账走了。那个收账店小二看见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秦洛心里得意。
果然,他这美貌简直遮都遮不住~
不过还是办正事要紧。
玩了半天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去那个地方了。不然到了晚上就不好搞了。
人太多他处于危险就越深。毕竟总有些人肯定认得他。
而晚上的时候也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到时候被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秦洛一路找人问了问才找到了地方。
果不其然,中午的人根本就没几个。况且天还挺热,估计就算进去了也没有心思做吧。
秦洛没有多思考,三两步就进去了。里面吃饭的人居多,都左拥右抱的。看得他心里只发毛。
陪饭的不仅有女也有男,那声音恐怕让他终生都难忘了!
秦洛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青韵的身影。于是又跑到二楼,还是没有。
这个楼总共就只有五楼,自己原先住的就是最顶楼。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上去看看。
何玉跟着秦洛进了楼内。
一进去何玉就后悔了。
刚一踏进去,就有几个女人拿着手帕过来,一口调戏的腔调,
“公子来玩呀~”
“来呀~”
何玉甩开一个又来一个。
那些女人像没见过男人似的,个个都扑过来,其余的人挥着手帕调戏他,
“公子别害羞呀~”
何玉闭着眼睛。
眼不见为净!
眼睛是闭上了,可耳朵倒是闭不起来。两边全是女人的呼唤声。
何玉刚想拔剑吓唬吓唬对方。结果剑还没拔出来,又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公子这是来寻人?”
女人的声音细腻,和其他女人的声音不同,听起来悦耳多了。
何玉把眼睛睁开,下意识去寻那个声音的来源之处。
其他女人也纷纷让了道,整齐的叫了句“夏姐姐”。
没一会对面就出现一个身着红衣脸化淡妆的女子。
何玉看愣了几秒。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安夏走近,上下打量了何玉一番,
“公子是来寻人的还是寻欢的?若是寻欢,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貌美。不知道公子喜欢哪一个?”
何玉回过神,抱拳朝安夏鞠了一躬,
“是在抱歉夏姑娘,我只是来寻人,不寻欢。”
其他女人一听集体“嘁”了一声。然后又走了。
安夏对何玉的举动倒是有些好奇。是个讲理之人,也就放松了警惕。朝他也微微弯了下腰,
“不知公子姓名?前来寻何人?”
“在下名为何玉。前来寻秦洛。不知姑娘可知他的下落?”
安夏皱眉,
“秦洛?他前日就跑了。何公子今日来寻他做什么?”
何玉:“听说他技艺不错,想着前来赏听,若他不在,在下就先告辞了。”
安夏朝他点了点头,
“何公子慢走。”
秦洛上了五楼后也没有瞧见青韵的人。正打算走就看见自己房间开了门。
秦洛来不及躲,就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
青韵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裹。刚一转头就看见秦洛站在走廊上。
青韵先是吓了一跳。本是不认得,结果看到露出的那一双眼睛时,她皱了皱眉,这双眼睛恐怕也就只有秦洛有了,
“秦洛?”
秦洛不好意思,
“那个,你好啊青姐姐。”
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总是这么叫她的。所以秦洛也学着叫。
青韵把关上的门又打开,
“进来说。”
秦洛犹豫了一会儿,也就跟着进去了。
青韵没有太多废话。
秦洛前段时间逃走的时候她很意外。
来了十年的人从没想过逃的人怎么一夜之间不仅变了个人连性情都变了。虽然下令了去寻,但是什么都没有寻到。
想着应该是跑了。而且莫修染那边也没有追问过来,她也不想平白无故惹祸上身。
今天就打算把里面秦洛的东西都给扔了。秦洛却又回来了……
“还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拿卖身契呀!”秦洛毫不掩饰。
“卖身契须得王爷亲自来拿。给不了你。”
青韵喝了一口茶压压气。
秦洛把袖子里的玉佩拿出来“啪——”的一声放在桌上,
“诺,这个就是王爷让我自己来取的。还有玉佩呢。你可以自己看。”
青韵拿起来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莫修染才有的之后又抬头看着秦洛。
张了张口想问问事情原味。但自己又知道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之后又悻悻的闭了嘴。
叹了一口气,终究什么也没有问,把那张纸拿出来递给了秦洛。
秦洛接过之后也塞回了袖子下面。拿着玉佩也打算走了。
青韵在背后叫住他,
“秦洛,去了那边之后凡事不要太过妄为。不然没谁能保得住你。知道吗?”
秦洛不知道青韵为什么这么说。
不过目前看来莫修染对他还是挺好的。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他,虽然现在亲过了,但也没有更近一步。也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约束。
所以他也不怎么当回事,就敷衍的点了点头后就走了。
青韵知道他没听进去。
秦洛自从十年前来了这地方后就没在出过这个楼。对外面的人物根本不了解。
莫修染是皇族,强大势力的背后他可以肆意妄为。没准哪天一个不高兴了,遭殃的不管是不是秦洛,但总归会受到波及的。
当时莫修染找她买秦洛的时候她故意抬高了价位。结果还是给让去了……
青韵起身打算出去,结果一出门就看见秦洛原路匆匆的返回,站定在她面前,
“那个,青姐姐。”
秦洛指了指地上的包裹,
“这个我可以拿走吗?”
青韵:“……”
接着扶了扶额,
“本就是你的东西,拿走吧。”
秦洛笑呵呵的道了谢,然后拿起来又跑了。
青韵望着他的背影。
都说傻人有傻福,她也希望这个苦命的孩子能享福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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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和秦洛只见过几面。她陪客秦洛就奏琴卖艺。
虽然每次秦洛都将脸遮住半面,不过那双眼睛她倒是一点不会忘。
“你不是跑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秦洛猛的想起在原主的记忆里面前的这个女人叫安夏来着。
先前有过几面之缘。楼里面的人见了她都得叫声“夏姐姐”。
这青楼里他是花魁排第一,那面前这个女人就是青楼里排第二的了。
论姿色安夏也并不差。
秦洛礼貌的叫了声“夏姐姐”。
这不遇上同行了嘛!在这能跟他排的上号的不多。他心里想着。
安夏应了一声,又问,“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啊。”秦洛拍了拍手里拿着的东西。
安夏不明白。
“你要拿去哪儿?”
秦洛不想跟多跟她废话,但是也不能告诉她他要去莫修染那。
“自有去处,就不劳夏姐姐费心了。”
说完秦洛就绕过她走了。
安夏没拦着。
看着人走后也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刚一坐下,房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青韵。
安夏叫了声“妈妈”。
青韵没进去,站在门外点了点头,
“收拾一下东西吧。把房间搬去楼上。”
安夏住在四楼。
楼上就只有一个房间。那就是秦洛的。
“妈妈,秦洛他……”
“秦洛已经被人赎走了。”
青韵回答了她后面想问出的话。
安夏小幅度的震惊了一下。而后也没有说什么。
青韵看得出来。
她在里面最看中的两个人就是秦洛和安夏了。
秦洛乖巧不善于有什么心机,安夏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都说男人不能和女人放在一起比。可是秦洛长得狐媚,勾人心弦。安夏长得乖巧,让人疼爱。
可偏偏世俗人就是喜欢那种妖媚货色。是个男人也不会放过。
秦洛自然当的起头牌称号。
安夏的东西不多,没一会就收拾完了。
青韵就带着他上了楼。
楼上很安静,上去了也就隔掉了楼下的一阵欢笑声。显得清净些。
在安夏收拾东西之际,青韵坐在桌上到了一杯茶。
张嘴抿了几口,
“小夏。”
安夏正在收拾东西,听见青韵叫她就把头抬了起来。
“如今秦洛走了,你可就是我们青楼的头牌了。得顶得起‘花魁’这个称号了。”
就算青韵不说,安夏自己也明白。
秦洛没走前有人不喜欢他这么柔柔弱弱的样子就暗地里悄悄欺负他。可秦洛像是习惯了一般,不报复,就这么受着。
后来欺负够了就开始玩起了孤立。
秦洛也不张声。每天出了卖艺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一天基本上都不怎么开口。最多的时候也就和青韵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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