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自己的理解和m的教导，他们必须在短时间内理解并记牢一些如何轻松犯罪的技巧，一开始肯定不能够练习的，非常熟练但相信经过练习之后，他们一定是可以变成很厉害的杀手的。
三人都把这当成是一场考试。
考试之前要有预习，要不断地将要学习的知识在脑子里重复回放，要清楚自己要做的题有哪几种类型，有哪几种变化，即便加上了什么混淆思路的变量，也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最终想要求得的是什么结果。
蒋志强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上打下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1.要将8个人的所有住所弄清楚，哪怕是可能会去住的酒店。
2.将8个人的生活习惯大致弄清，例如何时出门何时回家，出门喜欢乘坐什么交通工具，经过什么地段。
3.这8个人喜欢和什么人一起出门，出门的频率是什么，出门都会去哪儿。
4.将这8个人住处周围的所有角落的监控摸排清楚，规划好路线。
蒋志强洋洋洒洒地将m之前提醒过自己的一些要点，都记录了下来，他平时是喜欢用电脑的，手指击打键盘的声音会让他变得兴奋起来。但平时生活中还是手机更加方便。
想到自己可以按照m所教导的那样，将这些可恶的女人杀死，还能够用刀将她们剁成肉酱扔进垃圾桶，光是想想蒋志强就觉得很幸福了……
他想着又如鱼得水地点开论坛看了起来。
人在上网的时候，总是喜欢去看让自己舒适的东西，这样会很解压。这论坛就是让蒋志强解压的东西，在他不认识m之前就是如此了。
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掌控着这个论坛，才会被m找上门加入他们的专业组织，蒋志强也因为加入了这个组织，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电脑高手了。
原本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不上班回家做无业游民，可是谁让组织会给他安排一些工作并发薪水呢？除了他以外嘉国其实还有其他人加入了组织，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谁是谁罢了，蒋志强知道他不知道是谁是因为他的级别还不够。
但是有钱拿又可以做喜欢的工作，还真是好日子。
“嗯……要出门了。”他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笑容。
蒋志强因为创建了一个网站，因此官方是有权利查询他在该网站上的一些发言的。
于是罗薇和她的下属一起观看了蒋志强是如何从鼓励其他用户上传自己生活中的女性，一直到自己亲自上阵教授用户如何人肉他人，另外，他们在网站的更新说明中还曾经放过一个微信的群聊号，因此可以推测他们目前也是有一个起码几百人的微信群的。
很多不方便在论坛上说明的事情，他们肯定有私下聊过。
自从上次出现了微信群拐卖事件之后，嘉国在这方面管控的就严格了许多了——微信拐卖，微信贩|毒这种离谱的事情全部都出现了，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罗薇在这方面也是很有经验的，因此在调查出蒋志强的确在怀有目的性地引导某些事情之后，警方就可以传唤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摸清他们整个犯罪组织的脉络，在国外怎么样他们是管不着的，可是手已经伸到了国内，那么这个庞大的杀害女性的犯罪组织就一定要彻底拿下！
“罗队，这事是不是要跟国际刑警一起联合办案？”身边的技术人员小赵随口问了一句。
罗薇想了想：“你先查着，这事我会跟上级去询问的。”
任何的犯罪案件扯上了有组织，性质就会完全变化，罗薇在看到论坛的内容时，心里也是不适的，这不光是因为她是一个女性，更是因为她是一个有着正常良知的人。
她的目光虽然更多的是停留在蒋志强和他的团伙上面，但是罗薇也非常清楚，这论坛更多的嘉国的普通男性，他们没有加入组织。
这个论坛的人不多，可是在嘉国的网络上，不止这样一个厌女的论坛，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男性会在这样的论坛中发表些什么言论，心里暗暗思索过，什么样的想法都可想而知。
这绝对不是侦办一件案子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是需要长期进行教育和整治的严重问题。

第145章
蒋志强并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败露了, 甚至不知道他的网站已经被起底了个底朝天、微信群也被监管了起来，他还在美滋滋地计划着能让自己爽快的事情。
他的出租屋周围已经默默出现了一些并不起眼的小车，他所购买的那一列高铁上也多出了一些乘客，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关于昨天刷到的厌女男连环杀人案秦若即便再关心现在也是没办法知道详细的案情的, 她知道的最新消息还是顾昂告诉她的, 说是在视频中犯案的三个人全都是昨天那个论坛的忠实用户, 并且有一个是网站的创始人。
其他的情况就连顾昂也不知道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 就比如说前两天秦若和顾昂两个人演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末日恋情，已经通过审核了。
现在基本上只要是秦若的账号上发送出的视频, 三条评论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发满, 打赏也比以前多了很多，这说明秦若的账号现在其实已经有很多粉丝了, 只不过他们是完全看不到的。
华景和焦宁在知道通过审核后, 赶紧赶了过来，他们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过来的，毕竟每个项目都有其必要的保密性。
秦若看着焦宁那张表情丰富的脸蛋, 平时她严肃起来就跟教导主任似的, 现在看起来可活泼多了。
“别紧张, 一会儿评论就出来了。”被焦宁影响的秦若都有点紧张。
焦宁搓了搓手：“能不紧张吗, 我可从来都没写过给未来人看的剧本呢, 也不知道合不合他们的口味……”
秦若心想她也从来没演过这种剧本呢, 男女主人设差异太大，她都不知道焦宁是怎么想的。
另一边华景则是看到了画面中出现了第1条评论：“来了来了！”
章林雪将摄像头对准了手机：“重点是能不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
四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
【这次来的策划不行吧，视频中怎么能出现这么严重的时间错误？2092的时候古蓝星蓝光虫肆虐，这男的怎么可能不戴护目镜和口罩出门？是不是写错了？应该是2095吧？】
【这男的太狠了, 真的！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就把人家拉出去送死？快来人了，让联合政府抓人（那会儿好像还没有联合政府）！】
【啊啊啊救命, 小姐姐活不成了吧……不过小姐姐有钱，也许可以动手术把虫子取出来。】
原本期待满满的三人：“……”
尤其是华景和焦宁，秦若觉得他们俩都快石化了。
焦宁：“啊……如果外面都是蓝光虫，那顾昂把你拽出去确实是送死行为啊……”
华景：“这个确实应该纳入考虑之中，但是2095发生了什么呢？这未来人也不说清楚点儿。”
秦若默默点头，不过秦若已经诡异地理解了未来人的崩溃——大概就相当于他们现在看抗蜗神剧吧？
不过焦宁的策略还算是比较成功的，这一条视频的确引出了一些之前从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比如说联合政府。
章林雪，默默将三条评论拍了个视频又拍了个照片，直接发送给了宋组长，对方现在还在首都没有回来，而这个事情还是要通知一声的。
【宋组长：收到。】
把该干的工作做好之后，几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是章林雪先开口的：“小焦，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改剧本？”
焦宁正拿着笔记本在奋笔疾书——这也是她思考的方式。
“基本的情节我是不会改变的，不过在之后可能会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比如说战场恋情什么的。”
秦若惊讶了：“啊？你居然还没有放弃这个人设吗？按照正常逻辑，我现在已经被顾昂拉去了蓝光虫肆虐的地方，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居然还能继续恋情吗？”
秦若觉得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下去，如果自己没有被蓝光虫给弄死，现在应该已经和顾昂扮演的人成了死敌了，这样还怎么继续恋情，谁要是敢把她扔进虫子堆里，秦若敢保证绝对会和他不死不休。
焦宁笑了笑：“没事儿，没事儿，一切都是可以改的，等我回去爆肝熬夜，一定写出个新的剧本！”
秦若眉头一跳，总觉得焦宁似乎对于恋情这个事情有着一定执念……
她一抬眼发现周晓略带兴奋地走了过来：“有评论了吗？给我看看！”
周晓走的速度很快，毕竟她和顾昂在名义上还是秦若的保卫员，身体素质那是杠杠的。
她走过来的同时还不忘提醒了一下其他人：“你们快点看热搜，现在有热闹可以看！”
一听说有热闹可以看大家不约而同地拿出手机点开微博。
【希尔国加特州新型寄生虫视频】
这个热搜词条现在已经升到了第2名，估计很快就要把第1名的明星离婚给顶上去了，秦若点开了这条热搜，置顶的居然是某个在嘉国网络上很火的希尔国博主。
【深思熟虑了很久才决定要公布这条视频，这条视频我是在嘉国网络和外网一起公布的，本人绝对保证视频的真实性。】
这条视频是用手机拍摄的监控画面，看样子很像是一个大型商超的角落。
一个长得非常肥胖的白人男性正站在货架旁，仔细挑选着商品，然而很快他就突然发抖了一下，随后突然摔倒在地整个人呈大字形躺了下来。
秦若看到这里有些犯嘀咕：“蓝光虫？”
章林雪点了点头：“绝对是。”
而此时因为是手机拍摄的视频，因此视频中也有人在说话，不过说的都是希尔国语，秦若大致听了一下，里面的人说的大概是这人是不是犯了心脏病才倒下的，另一个人说才没这么简单呢，非常恐怖。
果不其然，进度条被拉了一下后，肥胖白人的脸上非常明显的出现了水流一样的黑色虫子，可以发现这黑色虫子基本都是从眼睛里钻出来的，在宿主的脸上流连了一会儿后就冲进了超市里——当然从宿主身上离开之后，画面上就看不到虫子的存在了，因为虫子已经变得透明，监控根本无法清晰地拍摄到。
视频中观看的人也在大呼小叫着，还有呕吐的声音，总之一团乱糟。
秦若眯起了眼睛仔细看着画面上的小角落：“果然是个大新闻啊……”
章林雪眨眨眼睛：“所以呀有些事情瞒是瞒不住的……”
两人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视频中监控右上角的一行小字，那上面标明了这个监控发生的时间……居然是8月23日。
要知道希尔国被陨石雨袭击的日期是当地时间的8月13日，而在此之前，蓝星上任何国家，任何地区都没有听说过有会变成透明的虫子。
秦若她们是有资料可以查询的，可以知道这种蓝光虫是从外星来的，但其他人不知道。其他人只能根据一些时间线来推断，而现在希尔国变成了蓝光虫寄生患者出现最早的国家，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反应过来，这虫子很可能是外星来的。
那么外星来的虫子为什么偏偏出现在希尔国？希尔国现在可是比其他国家都提前一个月出现了死亡案例……
秦若托着下巴：“这个希尔国博主居然这么好心吗？”
章林雪撇撇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周晓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过来：“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听说这个希尔国博主已经在嘉国生活了5年，但是一直都没有拿到嘉国的绿卡，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示好的行为啊。”
大家纷纷点头，谁不知道嘉国的绿卡很难拿呀，也许光凭这条视频，这个博主依然拿不到嘉国的绿卡……但他现在的行为可以说是给希尔国重重一击。
秦若感叹道：“好想知道外网的情况啊……”
外网当然也已经炸翻天了，事实上，最近一直的舆论在往嘉国是新型寄生虫投放者的方向去引导，毕竟出现死亡案例的都是嘉国周边的国家，是人都会感觉到奇怪，凭什么这么多国家都有死亡案例，只有你们嘉国因为及时发现而防止了死亡呢？
再加上嘉国又是最早说明新型寄生虫的缺陷的国家，这种怀疑就更加有理有据了，所有人都怀疑嘉国是早有准备。
不过现在这条视频的发布直接震惊了大家，尽管在外网上这条视频的传播出现了一定的限制，但真相是挡不住的。
【居然是一个月之前，上帝，希尔国为什么早没有发现这件事？】
【天呐，这个超市好像是我家附近的超市，不要吓我啊！】
【我听说嘉国的白醋非常有用，已经买了许多白醋……】
【希尔国政府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明早就有病例了，警察是**吗？哦上帝啊，我认为我们周围一定都有许多人已经被这可恶的虫子给寄生了！】
【不是，就没有人怀疑这条视频的真实性吗？发布这条视频的家伙可是个生活在嘉国的人！】
【**已经找人看过了，这个视频绝对不是ps的！】
因为嘉国的中午反倒是希尔国的午夜，因此年事已高的希尔国总统雅各布先生早已经进入了梦乡，他的属下凯特琳打不通他的电话，也只好先压制着这个新闻的大爆发，另一边找人引导一些舆论，让大家更加注意嘉国。
毕竟这个博主真的生活在嘉国，没准这就是嘉国给希尔国泼的脏水呢！
而在希尔国首都加特州的某个酒店里，我们的老熟人三岛弘树仅仅过了这么几天，都已经像老了5岁一样，他这次是亲自带学习团来希尔国的，不过他不会在这里久留，明天就会离开希尔国，让200人的学习团自己在这里学习。
然而三岛弘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一直在好奇学习团所携带的一些行李当中为什么有一些东西是他都不能查看的，甚至他还发现学习团中有一些人经常和一些莫名出现的外国人接触。
因为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流，因此只要确定没有携带危险的武器，其他的东西安检并不会特别详细的翻看，让三岛弘树在意的就是那些黑箱子，名义上黑箱子里装的是学习团的团长想要送给希尔国黑宫官员们的礼物，安检仪上显示的是一些酒类。
可既然是送礼，为什么不告知他这个外务省省长？一切显得尤为诡异，可是小野健二不让三岛弘树去关心这个，他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那些黑箱子里装的真的只是酒吗？

世界上缺少聪明人吗？事实上是不缺的。
当希尔国一个月前的病例出现之后, 很多人就已经明白其中的关键了。
而比这些普罗大众知道更早的却是国家层面的领导人。
即便嘉国没有提前得知一些信息，根据已有的条件也能够猜到蓝光虫跟希尔国脱不了关系了。
而蜗国领导人并非雅各布心里那种蠢人，或者说他们没那么蠢。
以前希尔国联合蜗国来打压嘉国，蜗国并非不知道这对于自身是有一定的损害的, 但他们当时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因此就将计就计了。
众所周知的一个道理就是, 玩政治的心最黑了。
这一点可以算得上是真理, 只不过有人的心黑是为了人民，有人的心黑却是为了自己。
言归正传, 如果要理清三岛弘树的困惑的话, 可能要将时间线拉回到这个200人的学习团刚刚成立的时候。
这件事是由蜗国的首相小野健二亲自来负责的，他在筛选人选的时候, 几乎是大张旗鼓的。
毕竟在以前蜗国也经常派出学习团和留学生前往希尔国, 只不过之前每一次规模较小，与其他国家区别不算很大。而这次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二心，以国家的名义派遣200人前来学习。
这件事不但打消了雅各布的那一点怀疑, 而且还在雅各布心里狠狠地刷上了一波乖巧的存在感。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就连外务省的省长三岛弘树也是不清楚的, 不告诉三岛弘树并不是因为不相信他, 而是为了保险起见。
“我们的礼物就带上清酒吧, 我记得黑宫有很多官员都很喜欢喝清酒啊。”小野健二一本正经的和学习团的团长, 今年23岁的宫本正吾讨论着需要带去的礼物。
宫本正吾低下头：“嗨！”
清酒当然是普通的清酒，小野健二可以保证这种清酒绝对没有任何毒素。
但其他的他就不能保证了……
尽管对于希尔国是否真的故意将那新型的寄生虫给投放到蜗国，三岛弘树非常好奇地想知道，但是三岛弘树来希尔国出差是有时间的限制的, 新闻爆发后当天他就必须离开希尔国回蜗国了。
“宫本君，请一定要多多注意呀, 此次的学习团人数众多……”啰唆的中年人喋喋不休。
“嗨！请您放心吧！”宫本笑了笑，看起来十分老实，他可是蜗国的高材生，学习能力和交际能力都非常强悍，否则也不可能被任命为团长。
甚至此次连送礼的机会都交给了他，足以可见小野健二对于宫本正吾的重视。
三岛弘树人于是在第2天一早被送上了回蜗国的飞机，走之前并没能够见到万分忙碌的希尔国总统一面。
雅各布现在也有些焦头烂额了，不过一切都还在控制之中。
——谁让现在希尔国是整个蓝星最强的国家呢？雅各布虽然有些发愁但不无放松的想。
“凯特琳，这是你的失误。”他用皱皱巴巴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显然对于这件事的发生很是不满。
此时在网络上关于希尔国才是新型寄生虫发源地的传言越演越烈，经过多位大佬分析，那段视频的真实性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而现在就是需要更多的病患站出来发声，如此才能让大家确切地搞清楚目前新型寄生虫在希尔国传播的情况究竟如何。
虽然凯特琳在自己的上司雅各布面前被质疑了能力，但两人都清楚，除了这段视频以外，其他的证据他们一无所有，死的人已经不会说话，甚至被烧成灰烬了。活的人都被凯特琳控制了，一点风浪都掀不起来，这也是两人现在能够安心地讨论问题的原因。
凯特琳低下头：“非常抱歉，总统先生，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雅各布点点头，他喜欢这样识相的下属……
“凯特琳，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
“是的，先生，我将努力。”
而另一边，之前还不确定是否真的是希尔国故意投毒的几个国家这会儿也已经反应过来了，纷纷将矛头指向希尔国。
为什么到现在就能够确定是希尔国投毒了呢？
原因当然是太过巧合了
之前只能证明这些患者都曾经在希尔国待过，却不能证明他们是从希尔国感染的。
毕竟虫子这种东西是会移动的，如果不找到源头的话是不能证明希尔国的问题的。
而现在，确定希尔国一个月以前就已经有了新型寄生虫的出现，早于任何其他国家。
其他的地区基本上都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可显然根据生物的传播定律，各个地区出现的生物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差别，不可能一个地方出现的动物和另一个地方完全相同。
感染了这种新型寄生虫的患者症状相同，爬出的寄生虫相同，那么问题就变成了，同样都是这种会变得透明的寄生虫为什么你希尔国那么早就有了死亡病例却没有任何消息，而其他国家都是在同一时间出现的。
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有预谋吗？
尽管希尔国是世界第一强国，但碰到这种事不会有人善罢甘休。
很快以熊国和嘉国为首的几个国家就公开喊话希尔国，希望他们能解释清楚这一系列的问题，公开投毒是想要挑起战争吗，希尔国政府如此不顾念普通民众的生命，这样做有没有经过公开的投票？还是说这是个别领导的私人行为？
在几个国家不断的喊话中，雅各布终于现身，他通过国会的发言回应了这个问题，那就是：
“这个问题我不是很清楚，我们正在调查当中。”
他回应后不久，嘉国的网络上就出现了一个热搜词【雅各布浑身上下嘴最硬】。
但不管雅各布如何回应，现在在知晓这件事的全球网友眼里，新型寄生虫是来源于希尔国这件事已经是确凿无误的了。
凯特琳当然清楚雅各布的意思，雅各布是想要说不管这事儿究竟是不是希尔国做的，只要表面上能够蒙混过关其他的都无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知，但你拿不出证据就不算知。
一直以来，希尔国都是保持着这样一个态度的。
于是凯特琳也直接摆烂，她亲自去见了外网社交网站的总裁，以一些条件使他答应了让技术员将现在全网都在传的那个视频直接替换掉换成了看起来更加清晰，但实际上是造假的一个视频。
简单来说就是偷梁换柱。
最初的视频毫无剪辑的痕迹，因此得到了大量的转发和扩散，可现在这个视频在无声无息之间变得清晰但却可以肯定是造假的。
凯特琳又找了一些相关方面的博主来背书说这个视频的确是造假的，在希尔国并没有出现相关的病例。
——什么？你说已经有人将之前的视频存档了，那无所谓，只要能够在一些人面前混淆黑白就可以了，希尔国无所谓那些。
要的就是一个鱼龙混杂。
雅各布的计划已经初步的成功了，虽然其中有一些意外，比如说是嘉国最先宣布虫子怕酸以及居然有漏网之鱼的视频被发布在了网上，但从结果上来看现在整个夏洲的大部分国家都已经有虫子出现的迹象了，而且这虫子防不胜防。
在损失上来看，希尔国或许损失了一些名声，但嘉国现在可是危机四伏……
雅各布想的很美好，很清楚，有得必有失嘛……
不过雅各布并不知道嘉国有句老话叫乐极生悲……
9月26日这天，雅各布终于抽出一点功夫会见了远道而来的蜗国学习团团长宫本正吾。
这个非常谦逊的年轻人脸上挂着热情的微笑，十分紧张地跟他握了握手，并且表示雅各布先生是他一直以来非常崇敬的人，能够见到他真是太高兴了。
雅各布笑得像个普通老人一样：“你也很优秀，很好，很高兴认识你。”
雅各布知道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受小野健二所托，一来到希尔国就已经到处送礼了，不过送的据说都是同一个牌子的清酒，十分无趣。
宫本正吾低下头：“非常感谢您，我国的首相托我送给您一份礼物……”
旁边一个年轻人拎着一个黑箱子跑过来，打开黑箱子后，里面放着两瓶包装得十分精美的清酒。
雅各布的表情没什么破绽，但是心想，他可是总统，送别的官员清酒，送他也送清酒嘛？
他还没等说什么，宫本正吾就又招呼了一下，那个年轻人就又拖了个黑箱子过来，打开黑箱子以后，这次居然是成套的酒壶和酒杯。
“这次给您送的是更适合您的本酿酒，适合热酒喝，因此也为您带来了全套的酒具，请笑纳。”宫本正吾十分礼貌的将放在木盒子里的酒具递给雅各布。
雅各布这才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并不夸张的笑容，这点东西他虽然不在乎，但是让他看到了小野健二现在的态度。
已经快到大选期，总有一些人想要另攀高枝，希望小野健二不是这种人……
他笑眯眯地接过木盒，与宫本正吾合影：“希望你们在这段时间能够学习到更多的知识，希尔国欢迎你们。”
“谢谢总统先生！”
总统先生将这些礼物带回了家里——还是那句话，他不缺钱，想要买到更好的清酒也不是不可能，但这礼物送的是一个态度。
总统先生将酒放在自家的酒柜中，他的儿子问他：“爸爸这个酒看起来好像嘉国酒！”
雅各布摇了摇头：“不孩子，这不是嘉国的酒，这是蜗国送来的酒。”虽然没有开瓶，但绝对是具备着权力的香味的。
雅各布想了想，叫家里的佣人将那套新送来的酒具洗了洗，准备和自己年轻貌美的夫人一起享用一下新送来的国礼。

第147章
雅各布家的佣人还是比较懂得各种礼仪和规矩的, 包括如何正确地饮用清酒，当他发现雅各布这次带回来的清酒是本酿酒，比较适合热一热再喝，于是征求了雅各布本人的同意后转动了瓶子上的木头塞子, 白色的瓷瓶并不是透明的, 在木头塞子被拔出来之前没有人能够闻到酒香味, 也看不到里面的酒。
而随着木头塞子拔出来, 香味也逐渐蔓延，在场所有人都闻到了那股清香扑鼻的味道。
雅各布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没有加热就已经这么香了, 那就加热一下吧。”
佣人微笑地点头, 开始进行一系列的步骤。
因为雅各布比较喜欢喝放在木质容器“枡”里的清酒，佣人还特意拿着旁边的盐罐, 往里撒了点盐, 这样能增添风味。
雅各布美滋滋地开始品尝，心想着这样的权力和财富，他一定要握在手里。
“既然未来嘉国是一个单独的国家, 拥有着很多星球, 那么在未来是绝对没有联合政府的。”宋部长严肃地说, “也就是说在57年内是有一定的时间段存在着联合政府的, 这个联合政府是临时的。”
当看到“联合政府”4个字的时候, 一切就非常明朗了。
可能57年说起来比较轻松, 但或许从某个阶段开始，整个蓝星就被迫融为同一个政府了。
勾心斗角只会让大家都活不下去，付出了惨重代价的蓝星各个国家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决定共同治理。
这个时间是所谓的2095, 还是2102？
似乎无论从哪个方向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