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 by灵壹壹
灵壹壹  发于:2023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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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蕤同样伸出了手?,但没有去握,而是慢慢捡起那只?滚落下来的白色头套,拍了拍。
她没有看男人,像是在对着头套说话,语气耐人寻味:“匪徒组的外援吗,很符合你的身份。”
“身份?”男人眉峰一挑,“那么,你又是什么身份?”
芮蕤定神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
确认了这张脸,她便?收回手?,转身要走。
刚迈出一步,腰上突然一空。
背后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缴械,你慢了。”
随即头向左一侧,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拳。
芮蕤回头,男人手?中正把玩着那两支黄色的小水枪。
她冷笑一声?,吐出两个字:“幼稚。”
对面的两把水枪的枪口微微调转,对准了她。
对方的脸上依旧带着玩味的笑。
芮蕤对上他的眼,逐步后退,身侧的手?则缓缓伸向口袋。
下一秒,借着气球碎片的弹力,两枚石子倏然飞出,正中他手?中两支水枪。
“啪”的一声?,当水枪掉在地上,已经断成?了两截。
她低声?说:“我很讨厌别人用枪口对着我。”
“哪怕只?是玩具枪。”
男人歪头,看着对面以手?为?弓,对准他架起了第三枚石子的芮蕤,缓缓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面上的笑意状似无害。
心中默数到三,他瞬间就地一扑,躲过了迎面射来的第三颗石子。
石子弹射在地上,立时激起了一阵尘土飞扬。
从刚才戴着兔子头套的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弹幕便?开始疯狂刷屏。
观众们看了其他的直播间,所有男嘉宾都在,也就是说,这是个新人物。
大家都在讨论他到底是谁,直到两人正面杠上,弹幕似乎也凝滞了,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
现在,两人隐隐达成?了平衡,时间才又重新流动。
【看得目瞪口呆,总感觉刚才芮蕤跟他打?的时候好像是来真的,太狠了。】
【是两个幼稚园兔头鲨手?哎!打?起来的时候好帅!】
【芮蕤弹出的那两颗石子居然能直接把两支水枪拦腰截断,怎么这么简陋的小弹弓到她手?里就跟真枪似的啊?这要是打?到人身上,嘶,不敢想象,而且关键是这个人竟然也能躲过。她之前跟钟钰钦打?的那几下,只?是在逗他玩儿吧?】
【摘下头套是个大帅哥,刚才两人在树上面对面的那出,差点?以为?要亲上了,要是新的男嘉宾就好了,跟芮蕤好有感觉。】
【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还怪有默契的,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下一秒要做什么。】
郑重看着看着,也微觉不妙。
跟他预先设想的不太一样,他虽然是想着看同样身手?极好的两人针锋相对,但没想到他们这么真情实感。
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芮蕤更是直接在危险边缘游走。
但是不对啊,所有男嘉宾里,芮蕤已知的前男友就四?个,这位是唯一一个例外,工作上似乎也没有交集。
看了眼时间,郑重立刻喊停:“好了,比赛到此?结束。”
“警察组拿到了所有匪徒的挂牌,恭喜芮蕤和谈灼获胜。”
除了看完全程的关子欣,其他几个嘉宾都不知道,就在最?轻松的最?后一张挂牌这里,还发生了一段插曲。
众人听到郑重的声?音,皆是立即放松了下来,如释重负。
他们并没有觉得,玩这种四?处奔波的游戏能比干活好到哪去。
除了身体上的疲劳,还要绷紧神经小心芮蕤突然蹦出来。
尤其是苏盈秀,已经被迫从车库开始听了一连串芮蕤的身手?有多好。
她没有亲眼见?识过,其实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只?觉得这个钟钰钦简直是被芮蕤下了什么迷魂汤。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位拳击冠军?
都不知道他过程中放了多少?的水。
芮蕤收手?,缓缓摘下头套,瞬间散落长发被风扬起。
男人微微眯起眼,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眼中闪过什么情绪。
【啊!突然摘下可爱的头套,美貌的冲击感更强了,被击中了心脏!】
【呜呜又美又能打?,动手?能力也强,我这几天已经把前几期节目刷了好几遍了,小芮的单人特辑都快盘出包浆了,姐姐出来之后快拍戏!而且要本色出演的那种!】
芮蕤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枪残骸,随即将目光投向地上的男人,简单说了句:“损耗都算你的。”
说完就转身离开。
背后的人还未起身,干脆躺下,用手?蒙住眼,长叹一声?,接着似乎笑开了。
就在这场耗时快要一天的游戏终于结束之际,工作人员出现,将所有疲惫的嘉宾带到了营地。
不过半路上,几拨人就汇合到了一起。
芮蕤和关子欣一起行动。
她此?时已不再是刚才的兔头鲨手?打?扮,头套已经摘下,被节目组收走,气球基本都破了个遍,也清理干净,依旧是来时的素净打?扮。
不过不同的是面沉如水。
“小芮,我跟你说,看到你抽到警察组的时候,我就知道最?后会是这个结果!就是没想到这么快,我们这几个人里头,有谁能打?得过你啊。”
许长久喋喋不休,“连钟钰钦都没能坚持多久吧?”
钟钰钦摸了摸鼻子,没有反驳。
一提到这段,谈灼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他心里还没过去那个坎。
许长久小声?说:“谈灼跟你分到一组,简直就是躺赢。”
虽然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倒是想反驳,明?明?他也是出了很关键的力的,但话到嘴边,又停住话音。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那叫趴赢。
好像也没什么脸反驳。
于是心中更是愤懑。
关子欣小声?补充:“其实,后面又出来了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好像是郑导请来的外援,很厉害。”
许长久一愣:“郑重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啊,不过最?后还是小芮赢了。”关子欣欣慰地笑。
许长久同样欣慰地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她怀里抱着的小东西:“这是什么?”
关子欣心情很好地扬起笑容:“这是小芮送给我的。”
【哈哈哈这次看芮蕤大杀四?方,好爽啊。】
【好想知道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怎么没有他的镜头了!到底是不是新来的男嘉宾啊?感觉他跟芮蕤真的很有火花!剑拔弩张的那种火花!】
【而且感觉长相还是所有男嘉宾里最?帅的,还有很明?显的肌肉。】
【不,单论颜值,感觉还是谈灼最?帅,而且他也有肌肉的好吗。】
于是弹幕开始就这五个人到底谁长得最?帅争执了起来。
几人走的时候没有收拾营地,现在回来,营地里还是那一片狼藉。
看来节目组确实没那么好心,说加装摄像头就真的只?是装摄像头,绝不会为?他们干多余的事。
正腹诽着,郑重出现了,身后跟着的人很显眼,穿着贴身的迷彩服,有着一张陌生的面庞。
几人或是好奇,或是警惕地打?量对方。
而那人面对数道毫不客气的视线,脸上依旧带着从容的笑意。
郑重清了清嗓子:“介绍一下,这就是最?后一位嘉宾——封疆。”
据说是个退役飞行员,开了一家安保公司。
听上去好像没有很特别。
芮蕤一直垂着眸子,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指尖微顿。
其他几人看着这个新来的男嘉宾,均是神色各异。
尤其是察觉到,当他跟芮蕤对视时,二人之间,似乎撑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郑重笑着说:“刚才小芮已经跟封疆打?过照面了,进行过一番很激烈的交流,现在应该已经比较熟悉了吧?”
话音一落,蔺泊洲几人同时看向芮蕤。
她脸色平淡说道:“不熟。”
另一边,封疆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怎么看都不像不熟的样子。
但按理说,这些男嘉宾里,芮蕤除了他,跟谁都熟。
许长久上下打?量了一下封疆,小声?跟关子欣嘀咕:“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外援吗?”
关子欣点?了点?头。
“飞行员啊,听上去也是个专业选手?,郑重果然不要脸。”
关子欣:“所以小芮能赢就更厉害了。”
许长久琢磨了一番:“但是,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的看着在笑,但是像是个笑面虎,总感觉很危险。”
对于这一点?,心思细腻的关子欣比她更有感触。
更何况,她还亲眼目睹了芮蕤跟他打?的那一架,对其更是望而生畏。
这时,郑重拍拍手?,将底下交头接耳的人的注意力拉回来:“好了,至此?,总共五位男嘉宾,四?位女嘉宾,我们节目所有的嘉宾都到位了。”
他怅然觉得,自己能健健康康地活到看到这一天,实属不易。
“刚好今天也是重回营地的第一天,双喜临门,值得好好庆祝一下,所以今天晚上有大餐。”
许长久率先举起双臂欢呼了一下。
但见?周围对此?喜形于色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又悻悻地放下了手?:“我只?是捧个场。”
【哈哈哈许长久演出了我干饭人的样子,干饭可比谈恋爱重要多了。】
【毕竟谁想回到这破破烂烂的小地方,一天三顿啃青菜土豆啊!】
【感觉郑重更想庆祝的,其实是他好好地挺到了今天。】
在庆祝聚餐开始之前,几人还要收拾营地。
苏盈秀今天在林子里坐着的时候,想到自己来到这里之后的处处碰壁,原本都快要自暴自弃了。
但现在突然出现的新嘉宾,给了她新的希望。
其他几个男人都跟芮蕤相处了不短的时间,眼看着逐渐被她奇异的画风带着跑。
但这个封疆刚来,跟芮蕤是毫无接触的。
虽然郑重说他俩下午已经打?了照面,但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足以让他被芮蕤“污染”。
于是她积极地迎了上去,先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苏盈秀,你叫封疆是吧?好名?字。”
“虽然咱们没见?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公司,以前出席的品牌活动用过你们公司的安保,很专业呢。”
画面外,郑重感慨:“还真有点?感动,每次靠小苏都能把咱们岌岌可危的恋综线给拉回来。”
另一边,芮蕤将东西放回帐篷,出来时,正好与?蔺泊洲撞上。
在几个嘉宾里,这么一对比,蔺泊洲倒是要显得稍微正常点?,所以跟她的关系也逐渐缓和。
而且看着对方还有些红的脸,芮蕤也觉得他有点?惨,所以语气温和:“找我有事吗?”
他看了眼正被苏盈秀拦下的封疆,又看了眼芮蕤,突然没头没尾问了句:“你们认识?”
另一边,苏盈秀笑意盈盈:“你刚来,对这里的环境还不太熟悉吧,需要我帮你介绍认识一下吗?”
封疆兴味盎然地看着站在蔺泊洲面前的芮蕤:“比如,芮蕤?”
苏盈秀顿时一僵。
怎么搞的,又到了靠芮蕤暖场的环节了。
“你说小芮啊?”
苏盈秀笑了笑:“其实我跟她相处也没有很久,不是很了解,不过……她跟几个男嘉宾相处都挺融洽的。”
她含糊其辞地说着。
封疆的目光扫过她有些言不由衷的脸,笑意不减:“谢谢了,苏小姐。不过,我还是更习惯找熟人了解新环境。”
苏盈秀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朝芮蕤的方向走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刚才直接叫出了芮蕤的名?字,对自己的称呼,却是苏小姐。
想起他说的熟人,难道他跟芮蕤也……
苏盈秀紧盯着他的背影。
芮蕤面对蔺泊洲的疑问,还没来得及回应,头顶就有一道阴影落下。
她抬起头,来的是封疆。
封疆的目光流转,只?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又跳到了蔺泊洲身上:“蔺总,好久没见?了。”
蔺泊洲颔首,一手?与?他短暂交握:“封总,叫我名?字就好。”
两个人之前有过好几次合作,在各种宴会上也都碰过面,倒不算陌生。
“好,泊洲,那你也叫我封疆吧。”
蔺泊洲没有掩饰自己的诧异:“没想到,最?后一个嘉宾会是你。”
封疆微笑:“毕竟现实中,我可比不上你受欢迎,来参加这种恋综,好像没有你奇怪。”
“我是受人所托。”
余光里,芮蕤绕开了寒暄的两人,去了菜地。
蔺泊洲刚想跟过去,封疆就突然笑了笑:“我刚来,还不熟悉这里,不知道泊洲有没有空,带我熟悉一下?”
这下僵硬的人轮到监控器前的郑重了:“不是,他没让苏盈秀带他熟悉,反手?找了蔺泊洲一个大男人???”
蔺泊洲也一时语塞。
不远处的苏盈秀看着似乎相谈甚欢的两个男人,也陷入了困惑。
难道她刚才猜错了?
按照封疆的话,其他八人里,他唯一熟悉的就只?有蔺泊洲。
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拒绝,带着他参观起了小小的营地。
菜地里,芮蕤正跟许长久商量着怎么整修。
“我看咱们必须得把篱笆弄得再密一点?,深一点?,不然那群兔贼还是得天天跑来吃自助餐。”
路过的封疆听到了,似乎很感兴趣:“兔贼?”
许长久随口答道:“就是一帮讨厌的兔子。”
“是吗?”封疆意味深长:“我倒是很喜欢兔子,兔子的腿脚很有力。”
芮蕤一顿,提起身旁的小水桶,要去湖边接水。
许长久嘟囔:“它要是不随便?啃我们的菜,我也很喜欢啊。”
她解释道:“之前我们的营地里遭了两次兔子群的祸害,一次比一次严重,你看看这菜地,就是它们搞的。”
“菜我们是一口没吃上,全喂兔子了。”
不远处,谈灼、沈沂清和钟钰钦分散在不同的角落,也都在看着这边。
看着蔺泊洲带封疆参观搭建了大半的小木屋,接着又走到了湖边。
【哈哈哈,这不得好好介绍一下这条湖的几次历史事件啊,尤其是得告诉新嘉宾,没事儿千万不要到湖边来,有事更别来。】
而后者只?是望着眼前这承载了几人血泪的湖,看了前者一眼,心思翻转,没说什么,“那条渔船如果有需要,可以用。”
【啧,蔺泊洲好像有点?坏心眼呢。】
【不过就凭这位新嘉宾的身手?,除非别人推他,否则要自己落水也挺难的吧。】
一直到晚饭之前的短暂时间里,封疆将整个营地熟悉了个遍。
夜色很快降临,营地里接连亮起了灯光。
几顶帐篷中间已经支起了小桌子,虽然简陋,不过菜品好歹都是从酒店运过来的,很丰盛。
郑重还难得给他们送了些酒,并告诉他们,第二天不用早起。
这还是几人第一次齐全地坐在一桌上。
芮蕤的左手?边是许长久,右手?边则是蔺泊洲。
蔺泊洲正低声?与?她交谈,过了一会儿,不知去哪了的封疆才姗姗来迟,但几人不知有意无意,桌上已经没了空位。
他只?看了一眼,便?笑着说:“我跟泊洲坐在一起好了。”
说完就拿起空置的凳子,直接坐在了芮蕤与?蔺泊洲之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原本并不宽敞到足以再坐一个人,于是他这么一插,与?两人的距离都挤得极近。
蔺泊洲刚才的话还没说完,现在顿了一下,往前倾了倾,还想继续说,封疆却突然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蔺泊洲。
那双不论看谁都透着深情的桃花眼,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深不见?底。
面对他这张横亘在二人之间的笑脸,而且还离得极近,蔺泊洲未完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众人一时都诧异地在他和封疆之间扫视。
只?对视几秒,仿佛被当众处刑的蔺泊洲就败下阵来,直接坐不住,起身去拿酒了。
郑重看着这一幕,又抹了把汗,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你们说,咱们这个恋综它……它需要卡性别吗?”
其余的工作人员俱是面面相觑:“感觉,最?好还是……卡一下,吧?”
蔺泊洲很快走远了,封疆随后一脸无辜地转向芮蕤:“泊洲好像有事,不能再跟你继续聊了。”
他压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蛊惑意味:“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问我。”
【笑死?,突然觉得,这个新来的男嘉宾,好像有点?绿茶的本事是怎么回事。】
【大老粗郑重可能看不出来,但以我单身多年的火眼金睛来看,封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不得不说,欺骗性很强。】
芮蕤的视线轻飘飘落在两人相碰的胳膊上。
即使旁边已经空下来了,他似乎也没有挪动的意思。
再抬眼看他时,突然笑了。
她同样压低了声?音:“我刚才问他的问题是——难道平时不会照镜子吗?”
封疆轻笑出声?,桃花眼一挑:“这个问题,我确实也可以回答你。”
说完,他低下头,两人离得越发近。
芮蕤却也没有退缩,直到她的眼中可以清晰地映出他的脸。
“我更喜欢这么照。”
在桌上的其他人注意到看过来之前,两人同时回转目光,不约而同地喝了口白水。
桌上一席盛宴,其他几人虽然没有多喝,不过也已然陷入留有神智的微醺,芮蕤只?动了一点?菜,随后便?悄无声?息地走开。
沿着空旷的湖边走了一阵,她独自坐到了停在湖边的小渔船上。
自从人人有了帐篷,这艘小船已经无人问津了许久。
她也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灰尘就坐下。
这附近没有安插照灯,很黑。
如果回过头,可以看见?不远处帐篷前温暖的光亮,也可以听见?其他人的闹声?和笑声?。
但转过头,瞬间没入黑暗,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了自己。
许长久找了好一阵才找到她,不过她没敢上小船,就在湖边站着。
芮蕤旁边依旧是空荡荡。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啊,我估计,现在直播间那些观众都在问芮蕤去哪儿了。”
“对了,听子欣说,你今天还给她做了小手?工呢,瞧给她宝贝的,连我都不能碰。我说小芮,咱们寡王三角铁,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芮蕤明?白道:“下次也会给你做的。”
她一乐:“那就好。”
绕着船头,她百无聊赖说着:“还有啊,你今天玩完游戏回来之后,好像有什么心事呢,一直没怎么见?你说过话。”
许长久将手?中一罐未开的啤酒递给她,“如果真的有心事,不如借酒消愁一下喽?反正明?天不用早起,你少?晨练一天应该也没事吧?”
“谢谢,不过我就不喝了。”
许长久对她的拒绝有些诧异,随即问道:“是不喜欢喝啤酒吗?那边还有其他的酒,度数都很低的,我去给你拿过来吧。”
芮蕤还是笑着摇头。
见?她是真的不想喝,许长久便?没有再劝:“好吧,算了,就是可惜了,小气鬼郑重还是第一次这么大方呢。当然,估计这些酒都是有赞助的,打?眼一看,商标都齐刷刷摆在前,位置还都正对着摄像头。”
芮蕤笑了一下。
郑重的声?音幽幽响起:“许长久,吃人嘴短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吗?”
“那我吃的可是赞助商,短也该是短赞助商。”许长久不甘示弱地跟他斗着嘴,转身离开了。
声?音逐渐远去,芮蕤的身后一下子又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又有慢悠悠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小船轻晃。
来人的胆子比许长久要大,直接踏了上来。
那道气息掠过背后,最?终在她身旁站定。
船身摇晃,但他站得很稳。
“一个人躲在这里?”
大概是身处黑暗,声?音中少?了几分在饭桌上的笑意。
但这样的一面,才是芮蕤真正熟悉的。
她不答,单膝曲起,漫不经心地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知道吗?这里对所有新来的男嘉宾,都有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
封疆的手?在口袋中轻敲,不动声?色问:“哦?有多盛大?”
“想见?识一下吗?”
十秒后,帐篷前聚餐的众人只?听到巨大的“扑通”一声?。
回过头,湖边水花四?溅。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人纷纷起身朝黑暗中观望去。
芮蕤看着很快就在湖水中站起来的男人,那双望过来的眸子也仿佛被水洗过一般,黑得发亮。
夜色中,她的嘴角终于逐渐扬起,声?音也变得愉悦起来。
“就是这么盛大。”

下一秒,他突然纵身上前按住船沿。
芮蕤似乎早有预料,反脚踢向他靠近的脖颈, 却被他用力抓住了脚踝。
封疆的眼神微黯, 嘴角却扬了起来:“谢谢你的欢迎,确实很盛大?。”
“我很喜欢。”
刚才的落水声?之后,湖边静谧了片刻,众人原本还只?是观望, 谁知短暂的安静过后, 那边又响起了不小的动静。
有噼啪的水声?, 也有铿锵的踢踏声?,通过旷野的风传送到了他们耳边。
“怎么听着……像是有人打起来了?”
茫然的许长久放下空罐子, 想起了什么。
她?一拍脑袋, 轻微的醉意一下子一扫而?空:“啊!小芮还在?那边的船上啊!不会是有危险吧?”
于是大?家赶紧朝黑暗中赶了过去。
当嘉宾与摄像赶到,灯光霎时?照亮了这片水上的角落。
芮蕤正单膝跪在?船上, 胸口起伏,肩膀被站在?水下的封疆按住,手肘却也正对着他的咽喉。
二?人互相?牵制,一时?看不出到底谁落了下风。
但船身还在?微晃,昭示着刚才两人打得有多激烈。
郑重立时?大?惊失色:“不是,好端端的, 你?俩怎么又打起来了?”
芮蕤跟同样会打的钟钰钦也没到这个程度,他还以?为?挺到今天就是苦尽甘来了,以?后都可以?歇歇了,万万没想到——人生是命短苦长。
郑重的话好像拉开了一道闸门, 两人默契地同时?松了手。
封疆抹了把脸上的水,芮蕤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
再次异口同声?:“没什么, 简单切磋一下。”
【哈哈这俩人,两次单独相?处就打了两架。】
【刚才那个姿势!封疆一低头就能亲到芮蕤!这俩人居然兼具了打得最凶和最有cp感两个矛盾的属性。】
【不不不,不可以?!再有感觉也不可以?!我真的好怕小芮一旦有了喜欢的人,谈起恋爱来,再回到以?前的狂热恋爱脑了,再也不露面、不工作了,所以?还是别了吧。】
【啊这,那还是算了,我也不想看到小芮重新变回田螺姑娘,只?知道一心扑到男人身上,没有自我和自尊,那就希望小芮谁也不爱直到结尾吧。】
“那既然现在?切磋完了,就快上来吧,水里不冷吗?”郑重招呼着湖水中站着的封疆上岸。
没等人拉,他直接翻身上船,与芮蕤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了视线。一前一后下了船。
看上去好像很不对付。
但人群最前面的蔺泊洲看了眼芮蕤,又看了看封疆,心底总觉得怪怪的。
他低头看向芮蕤的胳膊,“有受伤吗?”
他声?音不大?,附近的人都听见了,沈沂清,钟钰钦和谈灼同时?看向他。
【哦,另一道恋综线好像出来了!自从警匪游戏过后封疆来了,蔺总就好像变得挺关心芮蕤的!】
【话说恋综线,苏盈秀不也能算是一条吗?每个男嘉宾她?都试图关心过,就是好像每次都无疾而?终。】
【蔺总先?主动,我站蔺总!】
封疆再次来到了两人之间,一双桃花眼望向蔺泊洲:“我有控制力道,她?应该没事,不过,我倒是好像受了点伤。”
蔺泊洲:“……”
他艰难地转过头去:“是吗?”
【哦吼~封疆也挺主动的。】
芮蕤看向封疆的胳膊,瞥了他一眼,凉凉反问道:“受伤?”
湿漉漉的衣服勾勒出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伤口。
封疆却突然凑近她?,仰起了下巴,让她?看自己的脖颈。
芮蕤仔细看去,才看见是喉结上方擦破了一小块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她?离得近,呼吸温柔,他喉结微动。
封疆收回了下巴,眼中闪过笑意,望向蔺泊洲:“泊洲,一会儿可以?过来给我上个药吗?这个地方,我自己看不到。”
郑重竖起耳朵,暗自偷听着,听到这里,顾不得暴露,立刻慌乱地看向两人。
一会儿?现在?可都已经是晚上了,再晚——那就是三更半夜了。
附近偷听的人远不止他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就像800瓦的大?灯泡照过来。
其中意味大?都是等着看好戏的,蔺泊洲僵硬地后退一步,“这,不太方便。”
“好吧。”封疆的视线又缓缓扫过其他几个男人。
所有人都齐刷刷后退一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芮蕤身上。
嘴角的笑意达到了顶峰:“那么,就好像只?有罪魁祸首亲自来善后了。”
他要是直接问芮蕤,谁都忍不住多想。
可经过他刚才问了那么一圈,所有人都对其退避三舍,似乎只?有这个方案才是最优解了。
芮蕤顿了顿,没有推辞。
大?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经过现在?这么一闹,几人再多的醉意都醒了,只?打算洗漱过后各自回帐篷休息。
离开之前,蔺泊洲回头看了一眼芮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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