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尤物,被禁欲司少掐腰狂宠—— by风轻倾
风轻倾  发于:2023年0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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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互撩+甜宠+禁欲总裁+真假千金
被劈腿后,她与同学会上的男人一夜荒唐,她居然把上学时最高傲矜贵的司厌给睡了。
女孩子还是节制些。
“男人就可以随便乱来吗?
男人看着送上门她笑了: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沈南意脸上出现一丝晦涩的笑意,“进去说?”
人人都说司厌清隽桀骜,不过是贪图沈南意的美色,尝尝滋味,玩腻了就一脚踹开。
直到一段只有十几秒的视频登上热搜。
男人抓住女人作乱的小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转过去。”
威胁的声音抵在她的耳畔,“出声,嗯?
夫人刚才是说分手?”
女人被吻的浑身颤粟,间歇的喘息声,夹杂着一句求饶,“不,不分!”

“冷……”
呢喃的声音乍然传出,身后男人炙热的气息已经贴了过来,低沉暗哑的嗓音随之响起:“很快就热了……”
沈南意的头脑混混沌沌,酒精却让她下意识向男人靠拢。
很快,冰凉的唇贴了上来,细细摩挲着她的,缠绵却霸道。
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握在掌中,压迫性极强的气息逼来。
男女之间,到了这种关头,也就没了什么理智。
酣战一夜后,沈南意死去活来好几回,终于连嗓子都哑了个彻底。
再醒来时,沈南意下意识问了句:“几点了?”
“九点半。”
这声音陡然让沈南意惊醒,她猛地睁开眼,撞进男人薄凉的眼眸里。
“司……司厌?”
“嗯。”
司厌斜睨了她一眼,神色冷淡禁欲,早就没了昨晚的疯狂与沉醉。
沈南意心猛然一跳。
这算怎么回事?一个同学聚会,她把他们这届的高岭之花给睡了!
她倒吸了口气,勉强冷静下来:“抱歉,我昨晚喝醉了。”
“酒后乱性伤身。”司厌神情散漫,淡淡看了她一眼,“女孩子还是节制些。”
他换好了衣服,又恢复一贯的衿贵斯文,衬得沈南意狼狈不已,像是昨晚那个纵情放肆的人不是他似的。
沈南意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地抬了下眸:“男人就可以随便乱来吗?”
似乎看出她的讽刺与不甘,司厌随意地应了句:“分人。”
沈南意没说话。
司厌掐了手中的烟,忽地瞥见床单上的血,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和陆深断干净了?”
沈南意怔了下。
昨晚,同学聚会上也有不少人议论这事的。
司厌这人,毕竟和他们只呆过两年,就跑去国外深造了。
他们那届最受人关注的还是陆深。
昨天是陆深和白月光的订婚礼,同学聚会自然没来。
不少人都知道沈南意毕业后就跟了陆深,一时间又是同情又是鄙夷的。
沈南意没想到,司厌也会问起这事,她的语气不禁冷了下来:“早就分了。”
“嗯。”司厌又看向她,“我还有事,现在送你回去?不过,你动的了吗……?”
他的话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沈南意喊了一晚上,双腿酸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
她脸热的厉害:“我自己回去。”
司厌点点头,临走前漫不经心地看向她,放下一张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他走后,沈南意从刚才的话中琢磨出几分异样,自嘲地笑了下,这人大概还挺满意她昨晚的表现,还想有下一回?
还没回过神,却发现陆深的电话打了进来。
沈南意只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将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讽刺地扯了扯唇角。
他们都说错了。
不是陆深和她分了。
是她把陆深甩了……在她发现自己被小三的情况下。
沈南意在酒店床上躺尸了片刻,让人送了套衣服来。
从酒店离开后,她没打算回家,只约了楚晚宁喝下午茶。
楚晚宁倒是挺激动:“不是吧?真是那个司厌啊?”
沈南意刚买完避孕药,就着咖啡吃完,随意点点头,挑眉看她:“你激动什么?”
楚晚宁两眼放光:“啧,你不知道司厌有多挑,除了他那个前任,还真没几个能入了他的眼,尤其你这样的,和他前面那个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
沈南意倒是挺赞同的。
司厌确实有挑的资本,连她对着那张脸,都没法完全克制住。
只是司厌喜欢的风格?
沈南意无意识地搅动咖啡,漫不经心地想,他喜欢什么样的。
“来来来,说说吧,司厌的试用体验如何,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楚晚宁挤眉弄眼,神色倒是猥琐的。
沈南意脑中很快掠过昨晚混乱旖旎的场面,她哭的可怜巴巴,扯着嗓子也没让男人收了手。
岂止是能用。
禽兽的不像话。
见楚晚宁一直盯着她,她避开她的视线,含含糊糊地补了句:“还成。”
“啧啧,我听人说,司厌可是顶级炮友,你这回血赚!”
好在楚晚宁没再深入交流下去:“不过,我劝你睡一次就算了,可别和他纠缠不清。啧,他这人没心不说,还和陆深那个未婚妻有点子亲戚关系,好像是那女人的表哥。”
闻言,沈南意的眸色深沉了几分,她顿了下问:“表哥?”

第2章 等着你求上门
“我也是听说的,司厌好像还挺不喜欢陆深的,所以昨天才连订婚礼都没去。”
陆深那位白月光,沈南意也不认识,只知道是言家的。
沈南意忍不住地想。
司厌不喜欢陆深,是因为陆深脚踏两只船,还是因为……早就看穿了陆深两面三刀,无利不起早的本性?
不过她和司厌,恐怕连炮友都不是,那种男人不是她驾驭得了的。
享受享受皮囊也就算了。
沈南意正想着,楚晚宁看了眼手机,有些惊讶:“你.妈的电话怎么打到我这了?”
沈南意这才记起,自己关了机。
她接过楚晚宁的手机,摁了接听键:“妈,怎么了?”
沈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南意,你快回来,你弟他被人打了!”
沈南意赶到时,沈南风鼻青脸肿地坐在病床上,腿上还打着石膏,见到沈南意倔强地别过头。
路上,沈母大概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南风不知抽了什么风,和陆深的兄弟打了起来,还被揍进了医院。
沈南意哄走心脏不太好的母亲,又问沈南风:“怎么回事,你怎么和陆深的人打了起来?”
沈南风抿着唇,眼底透着几分恨意,他许久不愿吭声,直到沈南意不悦地喊他名字:“沈南风。”
沈南风才忍不住红着眼痛骂:“姐,陆深他不是人!你知道当初我们家为什么会破产吗?那都是陆深的好兄弟干的!”
沈南意脑中轰的一声,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是真的。”沈南风恨恨地说,“昨晚那个禽兽订婚,我本来想去替你出口恶气,就听到他那个兄弟说当初多亏陆深帮他设计拿到了沈家的项目,现在赚的盆满钵盈,不过陆深也不亏,还能玩玩沈南意……要不是他那个畜牲兄弟,我们家也不会轮到这个地步!”
沈南意如坠冰窟,浑身都是寒意。
当初爸爸去世,走投无路之时,陆深出手帮了她一把。
她才会选择和陆深在一起。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她是有多瞎,陆深冷眼旁观她家被设计,只不过略略施于援手,她就乖乖摇尾乞怜,和他纠缠了这么久!
她心绪大乱,正强自镇定下来,刚要开口安抚弟弟,把事情搞清楚,病房的门被推开,陆深目光微闪,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南意,你也在?听说南风受伤住院,我来看看他。”
他的面容清俊,笑容还是一贯的温文,沈南意却反胃,恶心得厉害。
沈南风陆不得腿上的石膏,恨恨地正要发作,沈南意摁住沈南风,定定地看向陆深:“我有些话要问你。”
走廊里,不少女护士的目光都时不时落在陆深身上。
他皮囊佳,和司厌那种冷淡却勾人的骨相不同,陆深身上更温润平和。
要不是亲眼目睹陆深和别的女人藕断丝连了数年的证据,沈南意都很难相信那回是陆深的本性。
“南意,你想问什么?过去的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你是想要补偿……”
沈南意听着他的话,头一回觉得恶心,她的嗓子哑的厉害,眼睛也干涩,忽地就开了口:“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她没说清楚。
陆深却意外地抬了抬眸,玩味地笑了下:“你说的不会是闻洛夺走你家的项目,害的你爸爸破产自杀的事吧?”
沈南意心头一颤。
陆深像是撕破了那副许文尔雅的面具,嗤笑了声:“我确实帮了他一把,毕竟和闻家交好对我好处也不小,你那个父亲倒是又蠢又脆弱,都在商场混迹这些年了,沈家败就败了,居然会想不开跳楼自杀,啧,真没什么意思……”
沈南意的双眼红透,她抬手毫不犹豫地给了陆深一巴掌:“你混蛋!”
清脆的巴掌声里,她的嗓音都发着颤。
陆深舌尖顶了顶下颚,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笑了下:“南意,有功夫跟我兴师问罪,不如保下你手里头的有容,还有你弟弟,你们家现在可就靠你撑着呢。”
有容怎么了?
沈南意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当初沈家破产后,她凑够了所有的资金,在陆深的帮助下重新成立了有容。
公司规模不大,可却是沈家如今唯一的家底。
陆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散漫的眼底多了几分阴戾与狠辣:“我对你这张脸还是挺感兴趣的,要是你愿意跟了我的话……”
沈南意推开他,冷笑:“你做梦!”
陆深压下眼底的不悦,嗤笑:“那我就等着你求上门!”

第3章 想请你吃个饭
陆深离开后没多久,有容的负责人就打了电话过来:“沈小姐,陆先生要撤股,按照您和他当初的约定,陆先生一旦撤股,公司将面临无法挽回的损失,资金链也将彻底冻结。”
当初她在陆深的帮助下,成立有容。
陆深作为股东,也曾出资占有一定股份,一旦陆深撤股,资金链就会断裂,除非她能找到人……接手陆深的这些股份。
可陆深不是谁都愿意得罪的,更何况有容只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公司。
沈南意挂了电话。
沈南风在一旁听到了这一切,忍不住怒骂:“陆深这个王八蛋!”
“做他的春秋美梦,就算我们没了有容,也不会低头求他!”
沈南风说着,眼眶又红了:“姐,都是我不好,我一点用也没有,现在这样,谁能接手有容……”
沈南意没吭声。
有容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陆深和她之间横着家破人亡的仇,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
她沉下心,安慰沈南风:“别怕,姐姐来想办法。”
晚上,她去找了趟楚晚宁。
楚晚宁是学法的,听了她的话,难以置信过后眉头皱的老紧。
“南意,这些事没什么证据,撑死了算商业恶竞,有容撤股的事你也占不了便宜,白纸黑字的合同摆在那……”
沈南意难得清醒得很:“我知道,陆深这种人是天生的败类,他动了我爸的项目合同,这种事恐怕做了不少,总有证据把他送进去。”
“你可想清楚,他背后现在不仅有陆家还有言家和司家,司厌还算得上他表哥,司厌在投行什么地位,你不会不清楚吧?”
司厌……沈南意心头一动:“我记得你说过,司厌挺不喜欢他的。”
“不喜欢归不喜欢,毕竟是自己人。”楚晚宁若有所思,“司厌这人还挺护短的,不会随便跟自己人翻脸,不过你们一夜夫妻,他没准能帮忙保下有容。”
楚晚宁又劝了几句,沈南意没再说什么,眼前却总是浮现司厌那种冷淡斯文的脸还有他修长优越的手指……
有容毕竟是心血,沈南意即便不找司厌,也总是要找人把陆深的股份转让的。
但,如果搭上司厌,她才能有对付陆深的底气……
沈南意盘算着,她抽出司厌留给她的名片,隔天去了司厌公司堵人。
快下班的时候,沈南意换了身衣服在停车场门口见到了司厌。
和司厌一道的还有个女孩。
瞧着挺年轻的,又乖又甜地冲司厌笑:“司先生,多亏了你帮我哥哥的忙。”
司厌神色挺平淡的:“应该的。”
女孩心思都写在脸上,眨眨眼:“那我请司先生吃个饭?去我家,我亲自下厨。”
小姑娘又白又甜,倒是瞧着挺对司厌胃口的。
沈南意以为他不会拒绝,正歇了心思准备离开,就见司厌顿了下,咬着烟,漫不经心道:“你太乖了,我不喜欢乖的。”
小姑娘挺失落的,红着脸乖乖地跟司厌道别。
司厌拉开车,一抬头就瞥见了沈南意。
沈南意今天穿了身低胸吊带裙,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窘迫地朝他走过去。
司厌伸手拨弄了下她的衣带,随口问了句:“那天有没有不舒服?”
沈南意脸热了下,摇摇头。
其实是有的。
但这种事太私人了,再说也只是一点异样。
她有些虚伪地开口:“这么久没见,想请你吃个饭。”
她转而又想到刚才那女孩被拒绝的模样,忙补充:“真就吃个饭。”
司厌点了根烟,淡淡盯着她:“是有容撤股转让的事吧?”
沈南意愣了下,犹豫着点点头。
她没想到司厌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南意又问:“你能帮我吗?”
司厌打量了她一眼,沈南意穿的挺勾人的,腰也细,是个男人都很难从她身上挪开眼。
司厌递给她一张房卡,神色挺寡淡的:“去这等我,我还有事,晚点再说。”
沈南意犹豫了下,鬼使神差般,伸手接了下来。
司厌晚上有个投行领域的晚会。
他对这种交际不怎么感冒,到了以后坐在角落里喝酒。
有个和陆深认识的大学同学严盛走了过来,捕捉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凑过来问了句:“昨晚挺激烈?”
沈南意扯着司厌开房这事,挺多人都看到了。
不过没有人能相信这两人真能搅在一起。
司厌的性子冷的很,对女人挑的厉害,沈南意虽然长的不错,可还没达到让他破例的地步。
严盛倒是不太意外。
沈南意笑的时候,和那位倒是挺像的。
看着冷冷清清的,倒是有些妩媚勾人的意味。
司厌也没掩饰,随意点点头:“还成,脸能看。”

第4章 一个同学
严盛提醒他:“啧,玩玩就算了,可别走心,你们这关系可忒乱,再说让那位大小姐知道了,你们就彻底没可能了。”
司厌脸色冷了几分:“我和她早就分了,没什么关系。”
严盛没信,当初两人闹得天翻地覆,结果那年圣诞,人家出了个小车祸,司厌还不是抛下手头的工作飞了过去。
沈南意要不是因为和那位有几分相似,又哪入得了司厌的眼。
“反正,沈南意这种姑娘也不是善茬,人家那位大小姐听说也快回来了,差不多就算了。”
严盛劝的语重心长。
司厌放下酒杯,勾人的眸溢出几分冰寒的冷意:“没那么容易,我跟她算不了。”
沈南意在酒店等到晚上九点,还没等到司厌。
她内心纠结复杂了好一会,又扯了扯唇角安慰自己。
女人确实不该把身体当筹码。
她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到底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自尊。
可一想到陆深所做的一切,沈南意又没什么豁不出去了,她甚至还得庆幸,难为司厌看得起她这张脸。
她心神不定地等了许久,迷迷糊糊快等睡着的时候,司厌的电话才打了过来:“你先睡,我这还有点事。”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
沈南意松了口气,心情又有些复杂,她离开酒店时,酒店的前台忽地叫住她:“沈小姐,这是前两天您落在酒店的胸针。”
沈南意愣了下。
酒店很快把图片发了过来,胸针看上去挺贵的,裸钻闪的很,顶上还刻了“SY&XQ”的字样。
沈南意反应过来。
那天酒店登记她的名字,大概是司厌落下了。
所以这个XQ是谁……
沈南意其实对司厌并不了解,对于他的私生活更是一无所知。
司厌大学时,和普通同学也玩不到一块去。
沈南意对他唯一的印象,还是有一回她和好友出门玩,从豪车上下来后不小心撞到他。
司厌目光清淡地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和好友说了句:“女孩子只有张漂亮脸蛋,也没什么意思。”
她当时下意识觉得说的是她。
可这个XQ她确实不知道是哪位朱砂痣,白月光。
沈南意想了想,给司厌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胸针在自己这。
大概司厌忙的厉害,一直没给她回消息。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发现司厌加了她微信。
通过好友后,沈南意把胸针的事跟他说了,许久他发过来一个地址。
言简意赅地给她发了条消息:“过来。”
沈南意看了眼地址,愣了下。
是个马场。
她打定主意走司厌的路子,当然也不会不去,更何况见司厌的机会难得。
只是没想到,她叫了车赶到马场时,会撞见陆深。
司厌对她招了招手,沈南意避开陆深阴戾的目光,乖巧地走到司厌身边坐下。
司厌像是挺满意她的乖觉,掰了瓣柚子递给她,挑了挑眉,淡淡地问:“吃吗?”
这投喂的动作还挺亲昵的,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沈南意脸一热,接过柚子,有些食不知味地咬了口。
这时,陆深走过来,见到这一幕脸色变了变。
他身边挽着他胳膊的女孩眨眨眼,好奇地盯着沈南意:“哥,这个小姐姐谁啊?”
女孩妆容很精致,笑容甜甜的,透着几分不知世事的单纯与清澈。
沈南意看向她,忽地反应过来,她曾经在陆深的另一个微信朋友圈里见过她的照片。
言家的小公主,言暖。
也就是陆深的未婚妻。
沈南意忽地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与窒息,像是有各种各样的情绪挤到了胸前。
委屈、酸楚、还有茫然。
她不知道司厌把她叫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是出于对陆深的厌恶,还是……对她的警告?
“一个同学。”司厌看了她一眼,随手扯了张纸巾,递给她示意她擦干净嘴角的汁水。
司厌很少带女人来凑热闹,有人也就胆大地插了话。
“司少今天带了人过来,这骑马怎么也得换成双人行?”
司厌似笑非笑,看向沈南意:“沈同学,怎么说?”
有人起哄。
沈南意到底脸皮薄,她心绪不安地咬咬唇:“抱歉,我不会。”
司厌薄唇微勾,心情像是挺不错的,牵着她的指尖:“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他牵着她往马边走。
沈南意只能跟了过去。
没人注意到,陆深的脸色阴沉难看。
双人并行,沈南意坐在马上,整个背都贴上了他的胸膛,由着他从身后圈住自己。
她穿着运动热裤,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腿,贴在他的腿上。
沈南意脸热的厉害。
“沈南意,放松点。”
他的声音从耳廓处传来,将她白嫩的耳垂染红,许热的薄唇贴着她。
沈南意心跳的飞快。

只是还是避免不了身体接触。
沈南意身体悸动,又听他凤眸微眯,轻笑了声:“沈同学,骑的不错。”
再平常不过的话。
沈南意却听出了几分暧昧。
终于结束的时候,沈南意才松了口气,她跟在司厌的身边,陆陆续续有人跟着司厌打招呼,偶尔聊的也是投行的事。
倒是陆深的未婚妻还挺喜欢她的,连陆深都没粘着,找了个机会拉着她笑嘻嘻地说:“小姐姐,自从许晴姐走了以后,我哥还是第一次带人来玩呢。”
沈南意看着女孩天真单纯的样子,心情难以言说的复杂。
她甚至有一瞬间想把陆深的脸皮扒下来给言暖看看,可一想到她手里什么证据都没,又顿时歇了心思。
更何况……她扫了眼司厌。
司厌这个表哥总不会让她吃亏。
她出神了片刻,又忽地回过神:“许晴?”
恐怕这位许小姐就是司厌的那位白月光吧?
言暖也似乎意识到什么,忙岔开了话题:“沈小姐,我们一会去吃露天烧烤,你去不去?”
沈南意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有点累,一会就回去了。”
司厌恰巧听到,淡淡看向她:“我送你回去。”
沈南意跟在司厌身后,上了车,她把胸针递给司厌:“这是那天,你落在酒店里的东西。”
说完,她有些脸热。
司厌只看了眼,随手接了过来。
沈南意有些局促和不安:“司厌,关于有容的事,你能不能帮我?”
司厌掐了烟,好整以暇地看向她,眼底一片平淡:“风险远胜于收益的事,我为什么要做?”
“可是你那天让我等你……”沈南意到底还是有些羞耻,话没说透,只眼睛湿漉漉的。
司厌挑了挑眉。
沈南意其实挺青涩的,他也没有非她不可,只是她没有软到没了底线,也没有硬气到独木硬撑。
明明委屈难过的要命,还是虚以委蛇地和他应付。
这点子市侩,还挺对他胃口的。
司厌目光多了几分暗示意味,他笑了下:“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沈南意顿了下:“司厌,我不会让你妹妹知道我和陆深的事,只要你肯帮我,我会离她远远的……”
司厌今天把她过来,怕是真的厌恶陆深,但司厌护短,绝不会想看到言暖受伤。
司厌却不为所动,
她盯着司厌那张斯文妖孽的脸,忽地起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下,手撑在他的胸膛:“司厌,我……”
“这也算勾引?”
司厌轻嗤了下。
沈南意心里的弦崩了大半,她咬着唇,手伸进他的衣领内,抚上他的腹部。
司厌倒是被她勾出几分火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知分寸地探进她的唇内。
司厌在这种事又霸道又厉害。
沈南意身体颤的不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般,一阵阵的颤栗逼红了她的眼眶。
直到,车窗被敲响,
沈南意从情事中渐渐清醒,扫了眼车镜上照出来的陆深,窘迫不安地将司厌推开。
“司厌……有人……”
一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
司厌终于松开她。
沈南意心知肚明,这会要是让陆深瞧见,陆深绝不会放过她。
她紧张地拢成一团,缩在司厌身后。
“司先生……”
司厌倒是欣赏了下她的紧张与惶然,半分替她遮掩的打算都没有。
他从容地拉开车窗,目光淡淡地看向陆深:“什么事?”
陆深是来替言暖送东西的,将盒子递给他,笑容温润:“阿暖说给伯母带的礼物,劳烦带回去。”
“嗯。”
司厌随手接过,察觉到身下的女人逗的厉害,饶有兴味地笑了下,手指毫不客气地把弄着她白嫩的肌肤。
陆深敏感地察觉到几分异样,司厌的车里有人。
心里却生出几分嗤笑,沈南意以为今天来能搭上司厌,也不掂量下司厌这种男人怎么会把她放眼里。
像司厌这样的男人,恐怕想要攀附他的数不胜数。
陆深送完东西就要离开,司厌的车窗缓缓升起,陆深的余光扫了眼,却瞬间怔住。
他怎么觉得,那衣服那么像沈南意穿的那件。
陆深离开后,沈南意眼角微红,气息轻喘,靠在他的胸膛上。
司厌歇了心思,漫不经心地看向她:“怕他看见?”

沈南意点了点头。
她是存了心思勾引司厌的,陆深压根就是个疯子,真知道了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
“也是,毕竟你这么胆大包天地招惹我这根窝边草,陆深会气疯。”
司厌神色挺淡的,就是眼底多了几分戏谑与玩味。
他存了心使坏,沈南意垂下眸,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红着眼眶轻声说:“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厌挺懒的,也不太爱听她和陆深之间的纠缠。
他深邃的眸扫了她一眼:“今天先这样吧,我送你回去。”
一切戛然而止,沈南意也没什么胆子继续问有容的事。
司厌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停了车,他替她拉开车门。
沈南意以为今天也就这样了,司厌叫住她:“过段时间有个投资会,有个人会对你的有容感兴趣,到时候你跟我去。”
沈南意点点头。
司厌又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女孩子还是多爱惜些自己,少拿身体和男人做交易。”
沈南意站在夜风里,怔了下,满心的窘迫与寒凉。
她憋了挺久,眼泪才没掉下来。
沈南意回了家后没多久,楚晚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和沈南意聊了一会后,楚晚宁叹了口气:“南意,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我听陆深身边的人说,他最近动作不小。”
沈南意心头发寒,眼底是一片冷意。
陆深这种人,是小人中的小人。
“我知道了。”她忽地想起言暖说过的话,“对了,你知不知道许晴是谁?”
楚晚宁愣了下:“是不是许家那个被拐卖后找回的真千金?她好像几年前就出国了,啧,说起来好像当年还是司厌把她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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