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 by银台金阙
银台金阙  发于:2023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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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安排一下就好了,找我有何事?”
顾西凛不解,他们这只是一个小村子,没必要搞拜会主人那一套。
“商队主人说是认得您,所以……”
认得他?
顾西凛起先是迷惑,忽地想到了什么,心猛地跳了起来,连嗓子都干了些许。
“带我过去。”
修整的很好的木屋中,几个男女或站或坐,可顾西凛第一眼还是看到了那背对着他的红衣女子。
只看背影,他便知道她是谁。
恰在这时,女子也转过头来,确是记忆中那明媚的容颜,她莞尔一笑招呼道:
“西凛……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见此,顾西凛的唇角也挂上笑容。
她果然不会为难于他。
“不知……额,小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顾西凛还在问,陆溪乔已经率先走了出去,边走边说:“你来之前,我已经在附近考察过了,这大半年你做的很好……顾村长?”
她促狭地向顾西凛眨了眨眼,别人有了封地起码也被称作老爷,公子之类的,他倒好自封为村长。
“此处水草丰茂,你们村选择养牛羊放牧确实不错,但是想要过的更好决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陆溪乔看着村子周围的建设,在心中感慨顾西凛能在半年内带领这一点村民把村子弄得像模像样,骨子里还是带着领导才能的。
“我x的侍卫发现燕华村的后山上有一种较为珍惜和美味的菌菇,或许村民可以研究一下怎样种植,若是成功,便能有一大笔进益。”
顾西凛一边点头,一边有些愣怔,这一副帝王微服私访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但随着她的话关乎到村民日后生计问题,他心中那一点子暧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西凛虽有治理一方的天赋,但陆溪乔毕竟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想的更全面和长远一些。
等燕华村的建设方向讨论完毕,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村民为了欢迎他们村长的朋友特地在户外准备了篝火晚宴,加华楼国的百姓本就能歌善舞,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火光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安宁的笑容。
有小孩子的笑声响彻天空,他们在人群中追逐打闹,忽地一头小牛犊冲了过来,猝不及防地撞在了陆溪乔的身上。
“诶呦。”
更叫人猝不及防地是那小牛还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顾西凛连忙推走小牛犊替它辩解:“被牛亲近的人善良又长寿,溪乔就不要责怪小牛了……”
偏生这个小牛犊又在他的手上舔了两下,弄得他也是一手口水。
陆溪乔直接笑开了花,连忙摆手。
篝火晚宴散去,月明星稀,两人撇下侍从并肩漫步在草地上。
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一阵风吹来。
吹乱了两人的发丝,也吹动了两人的心弦。

顾西凛的心微微提了起来,柔和的春风下,身旁只传来了一句真诚的感叹:
“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吧……”
他的脚步一停看向了身边的女子,月光下明明看不太清她的脸,可是顾西凛就是觉得她笑的明朗。
“是……也不是……”
男人垂首,踢了踢脚下的草根,慢悠悠地答道。
这生活虽是平静宁和,但无人知道他夜夜梦中俱是她。
他说的这话耐人寻味,陆溪乔又怎嗅不出其中的味道?
她主动上前了一步,贴到了他的胸前,仰头看着他,迫使他的目光只能落到她的身上。
“所以……你想要的的生活里有我吗?”
柔软贴在胸膛上,暧昧的目光在月色中勾人。
顾西凛再也忍不住克制到此刻的思念,拥她入怀。
当脸颊触到她的体温,他的心脏也为之雀跃不已。
仅仅是一个拥抱,他就像是一只缺水已久的鱼投到了宽广的水域,那熟悉的味道让他沉醉其中。
“有,一直有您的。”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声音再次惑人了起来。
没有一个动作,也再没有一句话,两人微微侧首,目光缠绵,下一秒,两唇就贴在了一起。
青草铺地,星月照盈。
清新的草间,弥漫着爱欲的气息。
顾西凛本以为他这辈子就要这么平静地过下去,可是当她站到他的面前,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还是喜欢她。
“那么……陛下,您的生活里需要我吗?”
“当然…需要。”
有了这句话,他再难抵抗她的一切。
顾西凛要留在村子里直到秋收才回来,毕竟是第一季收获,他总是要等封底稳定了,把那些跟随他的人都找好退路,他才好跟在她的身旁。
陆溪乔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穿过大燕门的水桥时,拨开轿帘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穿着蓝色锦衣的男子,头顶着一头薄薄的黑茬,不是沈望抒是谁?
陆溪乔立马吩咐人停下,踩着凳子下去,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又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到他的面前站定,笑的眯起了眼。
“怎么,打算回来了?”
沈望抒对上这略带打趣的笑容,抿了抿唇,略羞赧地侧首避过她的目光,“我想任职,做官。”
他确实静不下自己的心,在她走后,那种失落感一日比一日地强,没她在的日子,他念经都魂不守舍。
最后在方丈的叹息声中,沈望抒还是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修行了半年后,沈望抒的心境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再回首,他不禁失笑,他一个活人又为何要与梦中之人争风吃醋呢?
而且那半年的追逐到底还是让他相信了她,相信她真的把他当做了“沈望抒”而不是那个梦中的“洛书”。
不过即使回京他也更想成为她的左膀右臂,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
“好啊,明日便来上朝,吏部有个空缺,你去补上吧。”
撂下这句话,她便重新上了轿子,没有再与他纠缠。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一行人,沈望抒微微苦笑,陛下终究是陛下,拿捏他的心思有一手。
他逃,她追,他回来了,她又故作潇洒,真是……把他的心玩弄于股掌之中。
翌日,沈氏嫡长子上任吏部员外郎,朝臣没有太过惊讶,盖因沈望抒在入宫前便那年的状元。
他一直很优秀,被先帝纳入宫中完全掩盖了他的才华。
站在一众朝臣中透过那人头隐隐绰绰,沈望抒看着上首那凤仪无双的女帝在礼官的高声中,持笏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就是他的君。
再次见到叶思枕的时候,陆溪乔差点没认出他,当初偏瘦弱的清秀阴郁少年,现在又拔高了一截,身材也健壮了许多,已经有青年的样子了。
“奴才恭迎陛下回宫。”
他就站在那么一群凤栖宫的小侍里面,与他们说着同样的贺词,普普通通,可陆溪乔还是一眼就瞧见了他。
“平身。”
她没有特意唤他,从容地自他面前走过,踏上台阶,进入殿内,坐上了至高无上的御座。
当那华贵的衣袂在余光中消失后,站在一旁的少年才敢抬首,他压下心中的酸涩,又快步地站到了他该站的位置。
又是快两个月未见了,她终于回来了。
叶思枕已经不敢乞求太多,只要,只要每日能见到陛下就好。
能看见她便好。
忽地有一日,他的面前站了一个老熟人。
“还请叶常侍帮忙通传一下。”
叶思枕一抬首,眼前笑意盈盈之人不是沈望抒是谁?
他的头发才长到耳际,从官帽的缝隙中挤挤挨挨地露出来,像是春日的青草,透露着生机勃勃,意气风发。
是的,现在的沈望抒就是意气风发,曾经困于后宫被迫表现的淡泊风雅此刻全部消失,他天生就该在朝堂之上。
青年张了张口,有些不可置信,又觉得情理之中,半晌只道:“还请沈……大人稍等。”
他走了进去,对着上首那批阅奏折的女帝弯腰鞠躬道:“陛下,沈大人求见。”
青年看到女帝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眸笑意盈盈道:“宣。”
他的心又涩了涩,转身通传。
吏部这个季度的考核已经完毕,新一轮的官员调度和任免都要重新决定,过了小半个时辰沈望抒才从殿内退出。
原本这个折子是轮不到他一个吏部员外郎来呈给陛下的,但是吏部尚书笑呵呵地把折子递给他,说自己老腿有点痛,沈望抒只能不好意思地抿唇接下了。
这朝中高位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沈望抒是什么家世,是什么背景,那是简在帝心……最关键的是……所有人都觉得他迟早还是要回到宫里去,和他们没有太大竞争关系。
眼光更毒辣的老大人更是在心中暗暗揣测,恐怕不止是没有竞争关系,以后还是君臣关系呢……
沈望抒正琢磨这次调任又要在朝中引起多少纷争,忽地有人唤了他一声。
“沈大人,请留步。”
他转身看向说话之人,略带惊讶,“叶常侍?”
叶思枕看着这清风朗月,待他态度温和有礼的沈望抒,不禁更加自惭形秽。
在青衣官服男子的目光中,青年俯身拱手道:“我心胸狭窄,曾多次针对沈大人,一直未曾有机会道歉,现今……还请大人海涵。”

第34章 女帝的侍君34
沈望抒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叶思枕,几息之后淡淡地笑了笑:“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仔细想想叶思枕也未曾对他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的出于嫉妒的挑拨离间罢了。
不过沈望抒的语气还是重了些,“你到底是陛下的人……以后还是要大度些好。”
若是总是这么不能容人,必是要失宠的,陛下也不可能就他一个男侍。
不管是作为臣子还是作为……咳咳,他都觉得有必要告诫叶思枕一番。
“沈大人说的是。”
叶思枕哪里敢说自己已经不是陛下的男侍了呢?他只得咽下心中的苦涩,顺从地应答。
回去的路上,沈望抒又碰见了礼部侍郎。两人互相见礼后,礼部侍郎贴近他打听道:“陛下,现在的心情如何?”
沈望抒不明所以,谨慎地回道:“尚可。”
那礼部侍郎松了口气,拍着胸膛道:“那就好,总算不用触霉头了。”
这叫他心思一动x,好奇了起来,“不知,侍郎大人这是要?”
那侍郎也不藏着掖着,顿时埋怨了起来:
“小沈大人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去年秋季的时候,陛下曾经叫礼部准备凤君下聘的东西,还命令必须在一个半月内准备好,结果不知怎地就被搁置了。”
三十来岁的男侍郎拍着手道,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沈望抒已经陷入了沉思。
“可是陛下正巧又满了十八,又起了这个头,这朝臣可不就不满意了么,自是不愿意搁置下去,这半年来各种催促陛下选秀呢,可陛下不愿啊……”
“这事又归我们礼部管,平日里陛下否了就算了,要是碰上了陛下心情不好,那冷眼一抬啊……我是受不了诶。”
礼部侍郎还是在滔滔不绝地抱怨着,沈望抒已经在那几个关键词中迷糊了。
去年秋季,半个月……凤君的下聘礼……
那会儿正是他心灰意冷决定出家的时候,半个月也是原本给他的时间……
沈望抒的心颤了颤,一股难言的情绪蔓延心头。
所以她原本是打算向他下聘,让他做凤君的吗?
所以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小沈大人先忙,我就先去了哈,催陛下选秀什么的,真的是好事轮不到我头上啊……真是命苦。”
沈望抒还在情绪中没有完全缓过来,就又听到了这么一句,选秀?
他赶紧拉住礼部侍郎的袖子,以免他走掉,眸色一动,勾唇笑得无害:“我想起来,刚刚陛下还是有些不愉的……这不最近的考核出来了,礼部那边……”
侍郎闻言立刻精神了些许,最近他那女上锋的身体似乎不大爽利,眼看要递折子休假了,这个关口……
“所以……小沈大人能透露一二?”
沈望抒立刻抿唇,拒道:“不能。”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又温和了些许:“不过,倒是建议大人现在不要去见陛下,这事反正也是没什么结果……”
侍郎这一听当即挑眉颔首道:“我懂了,多谢小沈大人指点,我这就往御书房那站一会儿,今天呐,那就算是见过陛下了……”
“那我现在就去了,不打搅小沈大人了。”
说完侍郎就急匆匆地往凤栖宫去了,沈望抒转首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更加真诚了些。
待背影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又转过身,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旋即微红了脸。
刚教训完叶常侍不要善妒,结果轮到自己……阿弥陀佛……
不过再想到那错失的凤君之位……小沈大人又长叹一声,后悔么?是有的。
可若重回那些时日,他没有出家,她来下聘,他即便答应了,那心里的那个结就会打开么?
或许如今才是最好的时候,沈望抒摸着暖暖的心脏抬首向着前路走去。
向前走,她还在。
当初贵卿回乡探亲,凤鸣宫几乎就被封了起来,如今传出贵卿即将归来的消息,宫内上下也洋溢着喜气。
叶思枕传完陆溪乔的口谕,叮嘱他们务必打扫好凤鸣宫,便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去。
沈望抒做了官,眼瞧着陛下对他赏识有加,顾贵卿也探亲归来,最近朝臣又催着陛下选秀,陛下还能想起他么?
回到凤栖宫叶思枕就傻乎乎往门前一战,继续发起了呆来,反正里头有云欢,月愉还有阿锦,他这个跑腿的小常侍也没什么要紧事。
可就在此时,月愉跑了出来,把一个托盘塞到了他的手上,“陛下在沐浴,待会儿请常侍把这衣服送进去。”
“我?”
叶思枕下意识地接过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月愉看他一脸不可置信,噗嗤一笑道:“对啊,就是常侍你。”
说完没等叶思枕反应过来便小跑远去了,青年只好端着托盘走向浴室,轻轻敲了敲门,在里头的一声应答后,他缓缓推开了门。
“陛下,是我。”
叶思枕不敢靠近,主动禀明身份,他害怕陛下再因此误会厌恶他。
只听那池中传来一声淡淡的:“嗯,朕知道是你。”
那垂首的少年立刻抬头,眸中全是惊诧,半晌才结巴道:“陛下……您知道……”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陛下终于要原谅他了吗?
“朕让你来的,怎么不愿意么?”
“愿意!愿意的。”
叶思枕立刻接话道,语气瞬间激动了几分,若是后头有根尾巴,此时早就甩上了天。
“那还不进来?”
青年放下手中的托盘踏入了浴室里间,跪在了那浴池的边上。
雾气缭绕中,女帝洁白的美背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旋即女帝转身,在叶思枕放大的瞳孔中,抚上了他的脸。

第35章 女帝的侍君(结局)
沈望抒自从知道陆溪乔曾经有娶他为凤君的打算,他的心便再也安静不下来了。
或许从前还打算先以臣子的身份陪在她身边,那么现在他的想法已经改变。
她要给凤君之位啊……这样的情意叫他怎么辜负?
可是……沈望抒垂眸看着这已经滴上了一滴墨的奏折,手又抚上了已经长到脖颈以下的乌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夏末了,陛下虽对他温和相待,但总是差了那么一步,不复以前那么肆意,也不再随意……
想到这里,沈大人又红了脸。
他抽出那张报废的奏折,刚想扔掉,忽地又停了下来放回了原位。
沈望抒歪着脑袋想了想从一本翻旧了的佛经中拿出了一片风干的桃花瓣贴在上面巧妙地把这脏污给掩盖了去,似又想到了什么,信笔写了下去。
第二日那奏折就被呈到了陆溪乔的面前,彼时叶思枕正为她捏着肩,当他注意到陆溪乔忽地笑出了声时,也抬眸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叫他难以言喻。
只见那再正经不过的公文上竟有着一处桃花,后头接着一句:风有约,花不误,望岁岁如此,永不相负。
啧,看不出来这么正经的沈望抒竟然也会在奏折里公然挑逗陛下,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当然奏折肯定是另写了一封,这份是夹在里头的,不过这份奏折也被史官记录在了女帝的生平中,成了后人赞颂打趣的典范之作。
而这小伎俩虽然“世风日下”但是胜在管用,第二日那沉寂在库房内快一年的聘礼正式下到了沈府。
沈氏长子沈望抒正式被封为凤君,婚期定在三个月之后。
“陛下倒是悠闲,您娶亲,臣倒是为您忙前忙后。”
顾西凛瞧着那一进宫就躺在他软榻上的女帝,幽幽地怨道。
宫外都是由礼部准备,可宫内还是要有人出面处理接应,他目前是后宫中唯一的高位侍君,这份子自然落到了他的头上。
“诶呀,爱卿就忙这么一点就累了?以后还要帮朕处理奏折呢……”
陆溪乔挑眉嘴里称呼着爱卿,那双狐狸眼里笑意盈盈,不过这话也成功叫顾西凛闭了嘴。
女帝的大婚的那日,十里红妆,迎亲的队伍绕了京城整整一圈才顺着京城的大道直达皇宫。
那八角重檐朱金鸾凤轿抬着女帝和凤君走过大燕门的时候,沈望抒不禁掀起轿帘看了一眼,那抓住陆溪乔的手也紧了一紧。
待穿过大燕门,眼前的光线再次亮了起来,陆溪乔才发现沈望抒眼底的情绪,那抓着她的手也愈发地紧,紧到隐隐发颤。
他的眸子满是心痛和欣喜,夹杂着巨大的不可思议。
“陛下……”
“嗯?”
“臣好像想起来了……”
陆溪乔心中一惊,熟悉的感觉再次升起,她谨慎地问道:“想起来什么?”
男人盯着她的面容笑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道:“裴、洛、书、”
在陆溪乔见鬼了般的表情中,他继续道:
“乔乔,我终于能活着同你并肩而立了……”
“这样就很好……很好……”
后来,女帝有了身孕,凤君临朝,但不幸的是,女帝的胎儿未满三月便意外流产,此后被太医诊断为不孕,再无法怀孕。
女帝就此宣布不再纳侍君,是以大燕第五代女帝终生内廷只有三人。
为免无后朝纲混乱,陆溪乔选了陆氏宗族的五位适龄女童培养,待以后从中挑选一位继承皇位。
私下里,沈望抒却对此隐有忧虑,“若是处理不好,必定是一场风波……”
陆溪乔摸了摸依旧平平的小腹,笑道:“有我们,怕什么?”
见她的动作,沈望抒的眸色也柔和了下来,他的手也贴在了她的腹部,用心去感受了半天,虽是未曾有半点感觉,但他的心也如吃了蜜糖一般。
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他如何不会知道自己妻子的神异之处?
只是这怀孕也要如此之久,恐怕他的妻子确实是天上的神仙吧?
看着沈望抒如此期待,陆溪乔又开始怀疑她自己告诉他是否正确,她确实怀孕了,但是这个孩子和上两个灵体的一样的情况。
系统诊断过了,以这个世界的灵气,这个孩子怀一辈x子也生不出来,恐怕终生只能是个小小的胚胎,要等她脱离这个世界把孩子灵体取出才可能长大。
听到她的叹息,沈望抒温柔地拥抱住了她,在她耳畔道:“陛下是神女,能为我这凡夫俗子孕育子嗣已叫我感激不尽,至于孩子……她是神子只要陛下不弃她而去就好。”
《大燕?文肃帝》:文肃帝年少登基,励精图治,百姓爱之……其不爱颜色,一生只纳三人,凤君沈氏,皇贵卿顾氏,贵卿叶氏,皆爱之非常,后庭和睦,为民间百姓所羡……且公正公允,虽无子嗣,但培养五女皆成才……

故事梗概:
他们一直觉得那大他七岁的陆阿姨是为了钱才和他爸在一起的,虽然美丽,但实在拜金虚荣。
直到他们十七岁那年,家里破产了,亲爹跳楼了,债主追到家里来。
是她顶在他前面挡住了要债人的拳头,还清了家里的债,供他们读大学。
他们心生感动,渐生爱意,而后她发现了他们龌龊的心思。
他们只敢拉着她的手道:姐姐,我会挣很多钱给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们不敢诉说心底的爱,只试图用钱将心底的爱捆绑。
(与正文会有出入,纯纯觉得很带感。)
——————
程晏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才岁,而她身姿窈窕,长得明媚照人,正是父亲最喜欢的类型。
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连衣裙的她挽着父亲的手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你们爸爸的女朋友,我叫陆溪乔,你们叫我陆姐姐就好。”
他那年近四十依旧帅气的爸爸则笑着训斥道:“什么陆姐姐,你是我的女朋友,他们自然是要叫你做阿姨的,叫姐姐岂不是乱了辈分?”
粉裙的她则是娇嗔了一句:“我今年才岁,叫阿姨好老啊……”
在父亲和新阿姨的打情骂俏中,程晏舟老老实实地和弟弟一起叫了一句阿姨好,明明她只是做他们姐姐的年纪。
她顺理成章地住进了这座豪宅,刷着他爸爸的黑卡,重复着上一位美艳阿姨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和自己与弟弟虚与委蛇,保持着面子上的和睦相处。
她也曾试图讨好过自己与弟弟,想要得到他们的喜欢,借此嫁入豪门,不过都被他识破了。
这样的手段,已经有五六个阿姨对他们使过了,又怎么会再上当?
在程晏舟的眼里,这个年轻的陆阿姨不过是一个贪图他们父亲财富的拜金女孩罢了,和母亲去世后父亲的所有女朋友都没什么区别。
后来,结局如他们所料,不到半年,父亲便宣布与她分手,她拿着一大笔分手费消失在了他与弟弟的视线之中。
但是为什么现在她又出现了?
在他们的父亲破产扛不住压力跳楼后,在债主追家门前时,这个拜金的陆阿姨又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还用那娇弱的身躯挡住了那五道恶意满满的目光。
明明她的个子还没有他和弟弟高。
“你们不许欺负孩子!”
那明艳照人的美人纤细的臂膀展开,像保护雏鸟的雌鸟,柔弱却蕴含着力量。
“呦呵,这是哪里来的大美人?敢管我们的事?”
满脸横肉的大汉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手中的棒子,上下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女人。
“公司都破产了,钱也都给你们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陆溪乔扬声道,在心中估算着以现在这个身体的素质,能否打赢这五个大汉。
但很显然,再多的技巧在一个没有锻炼过的身体上也抵不过五个大汉。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巧不值一提。
“公司是破产了,这俩小崽子的爹也死了,但是钱没有还完啊!还差一百万呢!而且这俩小崽子……”
那领头的大汉抬着满是横肉的下颌狠狠地盯上了她身后的双生子。
“我可是查过了,这俩小子都十七岁了,能打工还债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这是新时代,他们也是懂法的,十六周岁以后就能打工了。
“所以你们只是想要钱是吗?”
“对,只要给我一百万,我和兄弟立马走人!”
胖子对欺负小孩也没什么兴趣,还是钱来的实在,能要到钱,谁又愿意用拳脚解决呢?还容易进局子。
“好,那我给你一百万,孩子我带走,但是必须要立下字据,到公证处公证”
计算这具身体银行卡的余额,陆溪乔很快做出了决定,欠债还钱,破财免灾。
“,那我们走。”
就是在这样梦幻般的剧情中,程晏舟和弟弟程晏辞成功避免了被人拖走辍学打工的厄运。
而他们的救星正是三年未见的陆阿姨——他们父亲的前女友。
并且他们还跟着她回到了她的家,小学生般地整齐地坐在沙发上。
陆溪乔把在公证处盖章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递给了兄弟俩,才松了一口气:“现在你们自由了,不再欠任何钱了。”
程晏舟乖乖地接过来,抬眸看向这个陆阿姨,刚想要开口,一旁的弟弟率先憋不住了。
程晏辞实在好奇,她都和父亲分手好多年了为什么突然回来帮他们,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当她站在他身前的那一刻,他承认自己仿佛看到了神明。
“陆阿姨,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还钱……”
穿着高跟鞋在公证处忙碌了个把小时,陆溪乔也有些乏力了,但对于这年轻了许多的双生子的问题,她挑眉随口道:
“这些钱本来就是从你们爹身上捞来的。”
那恣意的态度没有半点羞耻的样子。
兄弟俩已经准备从她口中听到一番极富正义感的发言,但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么……直率的话。
直接把程晏舟准备说出的感谢词噎进了嗓子里,咳嗽了几声,程晏舟才道:“陆…姐姐,这钱以后我们会还给你的。”
他可不必弟弟那个没眼色的傻小子,陆阿姨早就和父亲分手了,怎么还叫人家陆阿姨。
而这钱终究是父亲曾经给出去的,虽是咳咳,他们也不好意思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占了。
对此,陆溪乔不置可否地歪头笑了笑,随性又肆意,“随便你们,从今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吧,右边那个卧室属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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