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福运小地主—— by翦玥
翦玥  发于:2023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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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李阿姐你还能生?”黄桃咋呼出来。
红李一噎后没按捺住的反击:“怎么不能生了?女人活着就能生。”
黄桃:“·····”
红李阿姐有些凶。
红李没好气。
眨巴眨巴眼,黄桃忽然醒悟过来。
顿时,她干巴巴的勾起嘴角。
不怪她,是红李阿姐这话说得太惊悚。
话没过脑子就跑出来了。
“红李阿妈,我帮你号个脉。”夏微微突然来了兴致。
红李一愣怔后想起夏微微取孩子那一手,顿时积极的送出自己的手腕。
瞧瞧这个在看看那个,黄桃讷讷问青梅:“阿··微微连红李阿姐能不能生孩子都摸得出来?”
青梅:“·····”
她觉得她有点赶不上趟,这会心头还闷哼哼的。
黄桃可能也估摸到青梅此刻的心情不是太爽利,话问了也就问了,没期待会得到什么答案,瞅了眼火塘,见火塘你火光快没了,赶紧添草。
“那只手。”
“这边来坐正,手搭这儿。”
对于在生一个这事红李还是期待的,在换了左手换右手时依旧期待,在坐正将手搭在草疙瘩上时依旧。
眼瞅孩子眉头越来越紧,内心的期待终于动摇了。
缩回手,她安抚:“你红李阿妈年纪不小了,能不能在生自个心里有数,你不用为难!”
瞪着明明很失落却还要安慰自己的红李,夏微微神情有些复杂。
回身,她搭上青梅的脉搏。
“阿··夏,夏,微微,阿妈有你跟你黑石阿哥就够了,没想再生。”
“怎么能不想再生?”夏微微不赞同的竖眉。
青梅:“·····”
哪个女人会不想再生,可想生那就能生?
张口,青梅想跟孩子说个实话,却不想她才张嘴,孩子那边已经说起。
“红李阿妈跟你的亏损差不多都补回来了,这段时间多休息,回头你们都多试试。”
张着嘴,青梅有些滑稽:她有点听不懂。
红李刚喝进口的肉汤直接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
瞥了眼红李,在看一眼青梅,夏微微回到草疙瘩上坐好,抬起大碗,边吃边说:“之前大家之所以难孕育,那是因为大家身体太差,亏空得太厉害,现在,大家的亏空都补回来了,所以,难孕育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有了。”
这也是她觉得奇葩的一点,这段时间吃的基本是莲藕。
莲藕难道大补?
而红李的年纪其实不大?
两人的身体状况好得让夏微微不敢相信,不自主的,她瞟向吃饱喝足赶着帮忙去的平部众人。
跟着夏微微目光移动,瞪着平部众人好几秒,青梅一个激灵:“阿··夏·微微,不许乱来。”
夏微微讷讷收回视线。
“阿·夏·微微啊,你说的是真的吗?”红李激动到话都说不清楚了,放下大碗就扑到夏微微身前。
夏微微让了让,这才避免了手中大碗被掀番的命运。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她反问,然后一本正经纠正:“阿,夏,微微有些不好喊,叫薇薇吧。”

张着口,红李心里根本没有什么好喊不好喊,她满脑子都是孩子啥时候骗过人。
然后,在好一会后发现并没有例子可循。
自动的,红李将夏微微装模作样误导,引诱大家的画面摒弃了。
无知无觉中,嘴角裂开,笑容越来越大。
瞅瞅傻笑开的青梅,在看看嘴角都咧到耳朵根的红李,黄桃最终将手腕送到夏微微面前。
“阿···微微,你帮我也看看。”
抬眼望着黄桃,夏微微十分无语:“黄桃阿婶觉得自己一次能带两个?”
“呃!”毫不犹豫摇头:“不能。”
推开黄桃的手腕,让了让,夏微微吃将起来。
她觉得,她现在应该担心女人们会不会都在之后几个月怀孕···
“阿··微微!”黄桃忽的惊呼。
夏微微,青梅跟红李同时看向她。
呼哧一把转过夏微微的肩膀,黄桃尽力组织语言。
“你的意思是,你是意思是说,如果我能带,我也能够怀上?”
“不知道。”夏微微回答得那叫一个爽快。
黄桃:“·····”
夏微微:“·····”
这里的人都没姨妈,她还真不知道哺乳期的女人会不会怀孕。
默默的,不死心的黄桃伸出手。
夏微微黑线。
这都不在她的储备知识范畴内好伐?
心头,夏微微一个要不让她试试的念头闪过,可这念头普一闪现就被她掐灭了。
生命不能儿戏。
“黄桃阿婶,我觉得近两年你还是将注意力都放在多鱼身上比较好!”
青梅一把拽住黄桃的手腕,力气有些大:“你黄桃阿婶在过两年就能生?”
黄桃跟红李都目光熠熠:还能这么理解!
夏微微觉得有些头疼。
这问题简直让人疯魔。
“阿··微微,你老实告诉阿妈,你黄桃阿婶是不是过两年就能再生?”
青梅这嘴脸有些你不给我个确切答案,我就不罢休的意思,抿着嘴思考了片刻,她婉转道:“按照黄桃阿婶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怀孕并不是问题···”
“真的!”
夏微微话还没说完青梅就差点跳起来。
红李就更是夸张了,拉着黄桃的另一只手就直道恭喜。
“黄桃,恭喜你啊!”
“呵呵呵,嘿嘿~”黄桃笑眯了眼。
夏微微:“·····”
这一个个,简直了!
四十五度角望天,夏微微有些无力。
别说夏微微坐着,就她的海拔,就算站着,这个角度也很容易被发现。
青梅收敛了些笑意:“阿··微微?”
眼珠子一转,看向青梅,夏微微有气无力道:“阿妈,你跟红李阿妈我都只叫你们试试!试试的意思是,我没把握。”
“!!!”
齐刷刷的,三张笑脸同时凝结。
然而,这会的夏微微一点不敢大意:“我觉得毕竟只是我觉得,没有实践证明,我说的不过猜测而已!”
“·····”
三人的笑脸逐渐垮塌,到最后简直跟哭丧回来似的。
青木等人过来时,青梅,黄桃,红李三人还无法平复心情,巴巴的,都瞪着夏微微,而夏微微,她虽想给三人一个确切答案,但这答案她也没有,根本就无法给以。
“阿···”
“叫她夏微微。”
青木喊人,可才张嘴,青梅就一口将他打断。
面对青梅莫名的火气跟这突兀的名字,青木只有满心疑问。
瞪着青木,青梅口气十分恶劣:“阿缺,阿缺的,好似她啥啥都缺,以后叫她夏微微,夏聚傍晚微微轻风,舒服。”
这下别说青木莫名了,就是壳子爷爷跟蓝羽等人都觉得奇怪了。
递给夏微微一个你别管了的眼神,青梅转向青木:“孩子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以后大家都叫她夏微微或微微。”
对于名字,蓝羽,甚至壳子爷爷都真心没觉得有什么讲究,青梅要给孩子换名字,换就是了,这会让他们在意的是青梅的火气,青梅这怒火有些奇怪。
青木却不同,注视着青梅许久后又转向夏微微,在见夏微微冲自己眨巴眨巴眼后,他暂时按耐下想知道一切的心情。
“大家先吃东西吧。”
在各部人眼里,夏微微就是个比较聪明的孩子,青木当然不会在他们面前跟夏微微说些什么,可明着不能说,他却能转着弯的找说的机会。
“阿缺~”
“是微微。”青梅强调,那个夏她直接省略。
名字一个字简单,两个字方便,三个字却拗口,怎么喊怎么奇怪:“记住了,叫薇薇,叫薇薇。”
青木凝眉片刻,跟着改口:“微,微微。”
夏微微咧嘴。
青梅阿妈是真帮她省事,同样的话她都不用说第二遍。
“让青木阿爹给你看看脚踝好吗?”
“好。”
青木找着给夏微微看脚踝的理由带着夏微微去了帐篷,壳子爷爷则懂事的在大家吃好后吆喝着大家离开。
黄桃想了想,今儿傍晚不缺煮饭的时间,干脆跟着青梅两人也去帮忙。
青木说要看夏微微脚踝并不单纯是借口,进了帐篷真让夏微微将药包揭开。
可惜,他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又崴到一下····”
嘚啵嘚的,夏微微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青木只从壳子爷爷口里知道青梅运气好,抓到一窝小猪,而经过这一个来月的驯化,小母猪已经习惯吃莲根,有小母猪带着,小猪仔长得不错。
这一听夏微微的话,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批评她两句吧,人家都说后悔死了,不批评她两句吧,自个心头又不舒服。
“青木阿爹,你可千万别批评我,你要是在批评我,我会难受死!”为了转移青木的注意力,夏微微神嘻嘻凑近青木:“青木阿爹,你说小猪群会不会在长茎草林深处?”
“我这段时间想了许多回,怎么想都觉得该有野猪群才是,而以大家当时观察到的,情况可能是这只小母猪脱离群体生崽···”
从这只倒霉小母猪为什么被抓,长茎草林边沿或深处或许有个野猪群,夏微微分析得头头是道。
目光下落在孩子脚边许久后,青木收回目光无奈开口:“就算长茎草林那边真有小猪群,咱们今年也不能在过去了···”

叽叽咕咕,青木简单明了的将分开后的一切道来。
在青木口里,怎么说服热部,牛部。寻木,黑石他们怎么差点跟他们错过,知道阿大等人可能离开了草沼后,又如何蹲守,最终在蹲守无果后想起收集路途痕迹,从而确定了阿大等人的离开都十分轻松。
回程时却不同了,说起回程种种,青木脸色是一变在变。
起初温崖并没什么怪异行为,可在行进了两天后他却不走了。
有那手绝活,大家不可能丢下温崖,挨个的,各部首领轮流对他进行开导。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说,温崖那小子却始终无动于衷,那一停歇就停歇了三天。
没办法,大家只能分出阿冬一个小队跟温崖慢慢耗,可温崖那小子又在那时犟了,他们走行,但必须留下一张草筏。
那时并没有那么多草筏,更没一张草筏上不是堆放得满满当当的,若留下一张就必须多留些人手。
没办法的,大家只能又停了会,给他们做了张筏子。
直到筏子做好,温崖都没有要跟着大家脚步的意思,将筏子留下后大家只能兀自前行。
然而,就在那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之前,阿冬他们几个乘着草筏追上了他们。
呼哧呼哧拽着纤绳的大家,直到看到阿冬他们的草筏停在了面前,才发现风向变了。
当时的手忙脚乱那叫一个精彩,更精彩的是,大家准备好时风向又转了。
温崖是活生生给他们上了一课,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徒步半天不如小风一阵。
于是,在之后的半个月里,他们尽量放平心态,前后搭乘了四次小风。
“你说怎么会有他那样的孩子,多说几句话会死似的!”
对于青木眼里的无奈,夏微微表示深有体会,可这会她完全没有想要附和青木的心思。
她只有一个想法:“青木阿爹,之后你们每次乘风时,温崖是早有准备还是风来了才动身?”
青木:“·····”
瞧青木的脸色,夏微微估计他是没听过味儿。
赶紧的,她掰细碎了说。
“青木阿爹也知道,在击打动物时,抛掷石头的人必须熟练把握距离以及手里物体飞出后遇到的风力,空气温度等等一系列外在条件。”
“如果,温崖在每次乘风前都做好准备,那证明他对风向的把握已经到了极致,如果每每都是等着风来后手忙脚乱的动身,那则证明他在碰运气。”
风向,很好辨认,冬季,基本都是东风。
之前让大家走水路时她是说过有风还能乘个风的话,可事实上,冬季时很难吹起西风,那话说来不过宽慰大家,不然大家也就不会在回程时选择牵引草筏前进。
在一直的东风里是不可能落着风帆的,季风又不会杂乱无章的刮,再加上偶尔发现西风后能不能处理及时又是个大问题。
徒步牵引是最佳选择。
心头,夏微微已经肯定温崖那小子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了,可风这种力量太过复杂,哪怕温崖的所有动作都指向绝对答案,她还是有些不想相信。
夏微微:“或许是我想多了!”
青木:“也或许没有!”
夏微微:“·····”
张了张口,青木想说什么却有些说不出来。
瞪着她,夏微微不敢深思。
挪了下,组织了下语言,青木这才道:“我觉得,他能把握风向转换时的那个点。”
“每次风停后我们都尽快挖莲根,吃喝,他若知道在很久后风向才会改变,那一定不会着急。同样的,如果他不知道之后多久风向会改变,那他一定不会次次都在风力足够撑起风帆前落帆。”
“我觉得,他无法掌握下次风向转换的具体时间,却能抓住风向转换那个点。”
夏微微:“·····”
寻个间隙不难,难就难在确认这个间隙的风力能不能为人所用,难就难在确定这次之后还有下次。
“这小子不得了!”撑着下巴,青木陷入沉思。
那小子就跟个臭石头似的,说没用,打不行。
将大家的性命安全寄予到他身上这种事根本就不能想,可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却不能用又让人觉得可惜。
“回头我跟阿冬说说,阿冬好歹是他的首领,或许多跟他交流交流后他会放下心中芥蒂!”
在尝试过温崖的水火不侵后,青木根本就没有自讨没趣的念头,至于阿冬,他应该会很积极。
毕竟那小子是真的人才。
哪怕听了壳子爷爷的自己孩子说服那小子很有一套,青木依旧不想让自己孩子跟那小子接触。
“这小子越来越邪门了,以后你见到他一定要绕道走。”
挠了挠后脑勺,夏微微很想答应青木什么的。
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跟那小子保持距离。
相比那小子,她的智商明显是不够的,她可不想那天跟那小子起冲突时,大家瞧见的却是她被风吹倒。
“绕不了,至少今年都没法绕!”哭唧唧的,夏微微说。
青木凝眉:“?”
夏微微手指往旁边一指:“他肉干都放我这里了!”
“干啥?”一个念头闪过,青木脸色大变:“他想跟你拼伙?”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你一次跟阿爹说清楚,阿爹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够用。”青木是真急。
两孩子,两孩子都有自己的绝活,拼伙还真合适,可那小子脾气太过古怪,自家小姑娘性格又比较软弱,两人相处的时间要是长了,自家小姑娘还不知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对温崖,青木是真没好印象,对夏微微,那是怎么瞧都是呆萌可欺,自然的,对两人拼伙的事也就极其排斥。
瞧着青木这回头就让你们散伙的嘴脸,夏微微说出先前想去煮糖的事儿。
“咱们今年收集的长茎草虽然不多,但实验一下足够,回头我就将他的肉干跟绒毛送回去。”就怕夏微微依然坚持,青木语重心长:“阿··微微,阿大巧言佞变,咱们无法保证他不能说服大部族过来。”
“若是有大部族过来,你黑石阿哥他们又通知不及时,事情会很严重!”

夏微微也不是不知轻重,事实上,这种情况她也是设想过的。
顿了片刻,她还是觉得可行,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一去基本就是闲了,我们若是在走一趟,我觉得应该会有不少人跟我们去的,那样,只需让几个人往黑石阿哥他们那跑一趟,跟黑石阿哥他们说一声,到时若有什么意外,黑石阿哥直接分派人手通知就行。”
“阿大阿爹若是带人来,草筏就是我们最大的利器,只要我们准备充足,别说我们分成两股就算分成三股,四股,五股,我们也能顺利逃出草沼,在指定地方会和。”
孩子这么坚持,青木很是不想让孩子失望,可当目光下移,视线落在孩子包裹得严实的脚踝时,内心不再动摇。
“阿··微微,迁徙路途遥远,路上困难重重,你的脚若是不能在春走时恢复完全,明年你会跟危险。”
离春季迁徙还有四个来月,若无意外,她的脚是绝对能好完全的,可意外这两个字本身就是变数。
眼神一闪,夏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乖孩子!”揉揉孩子发顶,青木很是欣慰:“温崖那边阿爹会去说,你不用担心。”
夏微微纠结了下,发现自己对那一袋绒毛还是很稀罕。
“青木阿爹,在辨别风向方面温崖一定有什么秘诀,我想试着学一下。”
“你想学他就会教?”下意识的,青木就觉得温崖是不会将这个秘密武器交给别人的。
垂眸,夏微微摸了摸鼻子:“只要我想学,一定会让他教。”
张口,青木想说那小子油盐不进,壳子爷爷的话语却突然窜上心头。
眼瞧孩子很是心虚的模样,青木一时无语。
自家孩子性格是比较软弱,可智力绝对碾压那臭小子···
心思一转,青木默认了这事。
“今儿晚间就让大家好好休息,明儿一早咱们分开行动,你教女人们编织草衣,你壳子爷爷他们教男人们捏制。”
“教授时你不用着急,慢慢来,剩下那些没做的也不用紧张,如今有火,有不透风的帐篷,火炕,一时半刻没得穿也没什么。”
青木都安排好了,夏微微那里还需多问,跟着他的安排走就是了。
至于自己教了,别人到底能不能学会这事,待教过一段时间后再说。
“我知道的。”
青木离开后,夏微微并没闲着,点燃火堆就收拾起先前落下的草衣。
土砖个头不小,火炕里需要隔断的面积又不算大,没多久青梅等人就推着多余的土砖回来了。
见夏微微孤单的坐在火堆前,红李赶紧走近,而见两人独立在人群之外,香草,小籽几人也退出人群,往两人身边来。
这一去,女孩们都跟自家父母交流诸多,而如今她们也不再生疏,落座后话题自然而然。
阿橙:“阿缺,我阿妈她们都熟练编织了,要不晚些时候让她们来帮忙吧?”
“早知她们学得那么快,咱们就该先编草衣。”香草懊恼。
对于这个问题,几个女孩都表示赞同,你一言我一语的数着自家拥有的盖被数量。
“她改名儿了,以后叫夏微微,你们叫她微微就好。”顿下手里的动作,红李先是告诉女孩们夏微微改名的事,而后才道:“你们阿妈那一去多忙,咱们又不是不清楚,气温还会继续下降,大家都多两块草被是好事,至于草衣,咱们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无法独自完成,你阿妈她们恐怕也得花些时间。”
这会青木等人还没说出计划,红李自然以自己的思维思考,而在她看来,以其让夏微微浪费时间去教大伙,还不如先将不够的数量补全,之后别说学半几个月,就是两三个月都不是问题。
红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相比夏微微改名这事,自家阿妈晚间能不能过来学习明显要更重要些。
你瞅我,我瞅你一会后,香草嘀咕:“衣袖,衣筒都不难,阿···微微说两句就行,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红李蹙眉。
对于女孩们的坚持她不是不能理解,可能理解不代表能赞同:“微微倒是说两句就行,事实上,只编织简单的部分都不用微微说,可她只有两只手,就我们编制的速度都有些赶不上。”
有多少人又怎么样?只要她们无法编织出成品,就没用。
很明显,女孩们都没想到这个问题,红李这话落下,几人都愣怔了起来。
抬眼一扫,见大家都没了话,夏微微这才悠悠道:“青木阿爹他们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大家好好休息,之后男人们学习捏制,女人们练习编织。”
“大家觉得有火,有不透风的帐篷跟火炕,暂时没有衣衫也没什么。”
前一句夏微微是跟几个女孩说的,省得她们心不在焉,后一句则是告诉红李,人家穿的都不急,她们着什么急。
“大家摸索了这些时间,草衣的结构大家都熟悉不过了,我觉得,大家可以试着收一下尾了。”
之前着急编织,没办法,现在穿的人都不急了,她们有什么好急的。
真是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心思一转,红李笑起:“是好是歹只要能穿就行,谁一做就是好看的。”
不试,不管多久过去自己都不可能会,夏微微这话当然不会有人反驳。
当黄桃背着嗷嗷哭叫的多鱼过来时,看到的就是红李跟女孩们的笨拙衔接。
先瞟了眼夏微微,见夏微微兀自编织着一件草衣,她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在喂饱孩子后蹲到夏微微身边帮忙递草。
两人的合作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只一眼黄桃就精准的掌握了夏微微需要的草束大小,而夏微微,在黄桃蹲下那一瞬就直接放弃了分草环节。
“晚些时候我将绒毛给你送去,你不用担心我们,你长竹阿叔已经想到办法了。”
夏微微对于黄桃夫妻的坚持不置可否,对于长竹想到的办法,十分感兴趣。
抬眼,她问:“什么办法?”
黄桃会在这时候说就是不怕人听的,夏微微这一问自然没给她造成什么影响。

第163章 其实我没变
“浅水区已经没鱼了,若是咱们能在深水区捕到一些,就用这些来做诱饵,天鹅眼神尖锐,哪怕巴掌大一条鱼它们都能轻易发现。”
“长竹阿叔的意思是往水潭里放鱼?”
“对。”
“···这也是个好办法。”果然,思想跟眼界是有关系的,没见过的人连想都不会想。
心头哔哔感慨几句,夏微微垂头又专注到编织上:“我听壳子爷爷说有什么好法子,回头还是让长竹阿叔问问吧,若是长竹阿叔这法子更好就用长竹阿叔这法子,若是壳子爷爷那法子更好,长竹阿叔也能尽快猎取到天鹅。”
“你壳子爷爷跟你提过?”黄桃明显有些惊喜。
夏微微点头:“提过一嘴。”
黄桃跟夏微微相处的时间可比夏微微跟青梅相处的时间更久,一瞧夏微微这漫不经心的神态,黄桃就知道事情不是她说的这么简单。
在黄桃眼里,夏微微是在无声的说:‘壳子爷爷那有更好的办法,比长竹阿叔这个办法好的法子。’
“回头我让你长竹阿叔问问去。”
黄桃的话不说没头没尾,但绝对是半长不落的,至于夏微微的那句,不止没有起到解释的作用,还让事情更加复杂了起来。
鱼捕捞回来不放水潭里放哪?
女孩们都不笨,一听就听出了黄桃家想捕捉天鹅的意思,可两人一来一回也没说怎么捕捉。
天鹅可不止有肉吃,还有绒毛可用。
这可是大事,就算壳子爷爷会跟各部说,她们也希望自己能早些知道。
何况还不知道壳子爷爷会不会告诉大家呢!
蹭啊蹭的,阿花蹭到黄桃身边。
“黄桃阿婶,长竹阿叔想到的好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能不能说说?”
黄桃转头挑眉。
她当然知道这些孩子跟夏微微的区别,可知道是一回事,真实感受到这份差距又是回事。
“黄桃阿婶要是不能说就算了。”
阿花也算董事,见黄桃挑眉瞅着自己,立即就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问,马上退开。
黄桃到也没阻止,不过,在阿花退开时她却张了嘴:“天鹅能对咱们鱼塘里的渔获念念不忘,想来也会注意别处的鱼塘,若能捕到鱼,咱们可以用这些鱼做诱饵,将选定的鱼塘布置好网兜陷阱,让天鹅自己送上门来。”
“天鹅记性是好,可就因为记性太好我们能钻这个控制,在捕获一批天鹅后,将网兜布置到稍远些距离的水潭去,说不得还能再捕获一回。”
女孩们怎么想都想不到长竹居然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更都想不通夏微微是怎么从黄桃先前那句话里听出这是个好办法的。
转过头,阿花瞪着垂头编织的夏微微许久。
对于这个人,她应该比其她几人更有发言权。
“阿缺,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
“她改名,叫夏微微。”黄桃忽的这么一句。
阿花:“·····”
夏微微焖笑:“你们可以叫我微微。”
微微就微微,不管是阿缺还是微微,我想知道的问题不变。
目光一转,阿花再次问:“微微,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
“不是变得聪明了,是看开了一些问题。”
阿花是平部的,以往跟林枝打堆,对原主她可谓深恶痛绝,也多亏阿花,林枝的弟弟小果才没被原主害死。
这也才会有她口里的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而不是怎么这么聪明。
“阿花阿姐,以前我觉得朋友就该为彼此解决不喜欢的事情,可现在,我却发现好的朋友是不会让你为她做坏事的。”
所以,她并非转变,而是之前被友谊蒙蔽了双眼。
这个不好的朋友夏微微只差没指名道姓了,而就林枝那德行,让她背锅夏微微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事实上,原主之所以会给阿花跟平部人留下那么不好的印象,全都拜林枝所赐,那么,用她来摆正她的德行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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