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门找回我后—— by西淅
西淅  发于:2023年0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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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一片冰冷,不会是因为别人的夫人吧……
梁乾蹙眉,还在想对方的古怪。
那边陆焰的手一抖,整杯滚茶都倾倒在了他身上。
梁乾觉得十分灼烫,他一个大男人,倒不至于从凳子上蹦起来。
他站了起来,怒目看着始作俑者。
“你他妈想干什么?”
陆焰一脸真挚的歉意:“不好意思,我一时手抖,看来只能换一件衣服了。”
说完叫住还未走的小厮,从善如流的吩咐道:“还不快带世子下去更衣。”
小厮应了声,毕恭毕敬道:“请世子随我去更衣。”
林溪心中轻轻叹气:“梁乾,你去换一身衣服吧。”
梁乾深深地看了眼陆焰,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跟着小厮走出了包厢。
等人一走,陆焰就站起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空出来的。
崔闻玉和孙薇,被对方这一番操作震惊了。
从前就见识过这位有心机,这次更有了深层次的认知。
真的很难不怀疑对方这杯茶是故意泼的,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起身告辞。
这顿饭也不是非吃不可,但是吃下去可能会消化不良。
林溪这位夫君,感觉比信王还不好惹。
她们还是不掺和进去了。
“哎,我想起来,我和布店老板约好了,要看新出的布料。”孙薇站起来说。
“那不如我陪着你去吧。”崔闻玉立马接话。
林溪也看出来这两位想走,倒也没有拆穿。
只是吩咐小厮帮她们各自打包了一份琼楼的点心,权当是回报今日帮她准备拜佛用的香、花、灯、果。
她这个人是很贪财,但是只是压迫剥削讨厌的人,从来不占朋友的便宜。
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
林溪喝完了手中的茶,放下茶杯,叹气道:“你这又是何必,我和梁乾只是朋友而已。”
陆焰看向她,演眼里刺骨寒意变成了淡漠。
他一边帮林溪斟茶,一边说:“只怕是对方未必这样想。”
“不管他怎么想,多他一个不多,我又没有放在心上。”
这倒也不是自夸,国公府如日中天,林溪也算年轻漂亮。
倒也有一些男子都想走捷径。
时不时在她经过的途中,抛上一个媚眼,又或者胆子大的直接上来攀谈。
真多他一个不多。
陆焰不动声色道:“是吗,你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那你把什么放在心上。”
林溪想也不想说:“当然是我千挑万选的夫君啊。”
陆焰怔住了,没想到对方说这么说,眸中射出一道不可置信的光芒。
喜悦一点一点的漫了上来。
哪怕知道这个人擅长用好话哄人,却还是难以抑制胸腔中的波涛汹涌。
“所以,你只是喜欢我,是吗?”他听见自己这么问,带着点得意洋洋。
虽然大脑告诉他,不应该问出来,可是嘴巴却完全不听指挥。
“嗯啊。”暂时是吧,一个夫君已经很难搞了,再多一个头都要大。
她是一个非常怕麻烦的人。
目前为止都还挺好的,虽然最近陆焰喜欢生闷气。
可是没有到非要换一个不可的地步。
毕竟生气归生气,家务他还是在做的……
如果家务也不做了,那就忍不了,到时候再说。
陆焰心花怒放,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得意。
这个人就算有千般不是,但有一点很好。
她对自己上心,还有对自己的忠诚。
这样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毕竟她都只对自己动心,这一点非常重要,光是这么想,他的一颗心便不能再冷硬下去。
梁乾换完衣服回来,发现刚才眼眸似刀刃的人,现在竟然独自陶醉的笑。
这又发生了什么?
这个家伙真的很虚伪,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怎么想都觉得古怪。
梁乾:“那两位姑娘怎么不在了?你们在聊什么?你笑什么笑?”
陆焰轻轻瞥了一眼,虽然依然不顺眼,但比刚才顺眼多了。
“悠然心独喜,此意如何意。你没有读过多少书,自然是不懂的。”
梁乾:“……”
你他妈的,前面半句虽然不太懂,但是后面半句懂了。
这是讽刺他胸无点墨。
这个人是疯狗吧,还是那种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一条狗,但能突然就冲上来咬了一口,不,好几口。
关键是现在……他有些摸不清对方的底。
上次林溪离开京城去处理事情,这个讨厌鬼就硬生生地跟去了。
他也不懂对方为什么跟着,难道是为了凑一个双数?
但林溪却说他并没有拖后腿,身手其实还不错……
林溪没必要说谎,所以这才更奇怪,毕竟她会觉得身手不错的人,那是真的不错。
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他觉得奇怪,别人都不觉得吗?
陆焰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人,心里一片冷意。
他明日就要启程离开京城是吧……要不然,还是杀了吧。
杀了以绝后患,死人自然就不会再做招人厌恶的事。
以前他的伤没有好,也没有联络到部下,自然处处受制。
现在自然不用。
陆焰有把握,如果自己亲自动手,这个人必死无疑。
虽然会有一点点麻烦,但他还是觉得划算。
而且绝对不会让人知道下手的是谁,毕竟有无数人想梁乾死。
浓重的杀机扑面而来,哪怕只是一闪而过,梁乾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当即心下骇然……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这个人动了杀心。
梁乾心下警铃大作:“知行,你的夫君好像不太欢迎我。”
林溪:“怎么会呢,他和我夫妻一条心,都拿你当朋友。”
“恐怕未必。”话音一顿,梁乾又说:“我们还是下次再聚,这件衣服我穿着浑身不舒服,先回去了。”
一想到这是陆焰的衣服,真是吃了苍蝇一般。
“那好吧。”林溪站了起来,“我送你下去。”
“也好。”话音一顿,他用开玩笑的语气又说,“要是我哪天出了意外,那你一定要好好查查,是不是陆焰做的。”
他吗?林溪看了眼旁边的陆焰,下意识觉得不会。
她这个夫君只是多思多想,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
她随口笑着答道:“好,我记下来,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不容情帮你报仇,这总可以了吧。”
根本不会有这一天,就随便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哄人开心啰。
陆焰:“……”
替他报仇,他能比我更重要,虽然知道林溪随口一说,但还是有些介怀。
不过想到她刚才说的“夫妻一心”,那又有觉得有些开心。
走出包厢的之际,梁乾回头看了眼。
发现陆焰正好看着他,带着淡淡的微笑,阳光刚好照在他浅色的瞳孔。
他仿佛潜伏在暗处,正在不动声色打量着一切的野兽。
不得不承认,的确有张很好的皮囊,但却莫名让人觉得不舒服。
梁乾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林溪和这个人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待到两个人消失于走廊,陆焰握着杯子的手,慢慢用力。
原来不能杀啊,算了。
走到楼下,梁乾看向林溪,郑重其事地问:“你都没觉得,你的这个夫君,有些不对劲吗?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
林溪:“没什么不对啊。他不是一直这样。可能是你和他接触的少,所以才这样认为。”
其实真要说起来,现在还正常了点。
梁乾一脸错愕,他觉得林溪在开玩笑,但是看对方表情又不太像。
哦,他想起了关键性的一点,其实林溪也有问题……
“总之你一切小心,如果你觉得不对要马上跑,或者通知我。”
林溪笑了下:“不会的,你真的多虑了。”
以前小毒菇虽然常常脸上带着笑,但却让人看不清。
这几日虽然眼睛飘来飘去,倒也算真情流露了。
小毒菇以前都是抱着刀睡觉的,现在都只是偶尔把玩一下。
这难道不算变好了吗?
再说了,她自己也每日把玩知行剑。
管那么多做什么,她这个夫君不惹事,还能一定程度的帮她解决事情,这就已经够了。
她嫁给陆焰,是图省事和好看,又不是图他的高尚品德。
梁乾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知并没有把自己的嘱咐听进去,再说也是无益。
只能重重地叹口气。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他们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有几分契合。
别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好像并不觉得呢。
双方皆是。
梁乾话锋一转又问:“如果皇帝和那些文臣,不许你们走怎么办?”
林溪脱口而出的话和脸上的笑十分反差。
“我是走定了,谁挡我就杀谁。我想让周帝自己首肯,是看在我舅父的面子上,不想把事情闹大。”
梁乾:“……”
林溪压低声音,慢条斯理地又说:“那个老头儿又是死了儿子,又是儿子坏了身子,又是大军压境,我以为他撑不到多久,没想到他倒是硬朗就是不死。如果给脸不要脸,真走到动刀动枪的那步,那就不要怪我。”
她可以让步,但不可能一直让步。
死于她剑下的人可没有身份高低之分,大多是一剑弊病,还分什么彼此。
梁乾:“……”
是啊,希望那些人是识时务,不要把一个目前情绪正常的疯子,真的逼疯。
不过就她这样的性子,他的确不必担心吃亏。
说句不好听的话,真是一对天打雷劈的夫妻。
他还能等到陆焰死吗?还要等多久呢?
林溪送走了梁乾,转身回了包厢。
陆焰把剥好的一盘虾,推到她面前,貌似随意地又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林溪拿起筷子,把裹满酱汁的虾仁,一个接着一个丢进嘴里。
她并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因为没必要。
最多也就去了一炷香时间,这哪里久了。
陆焰话锋一转,笑眯眯地又问:“夫人来京城前在做什么?我听兄长说你们是军户,难道都不用服兵役吗?”
林溪:“是我兄长告诉你这些的吗?你也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我也想多了解以前的夫君呢。”
她也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陆焰这样的小毒菇兼白莲藕。
表面看着艳丽,想不到吧,内里也有剧毒。
白莲藕,顾名思义就全身都是心眼,只要分那么一个心眼给林彦,都够那个小王八蛋用几辈子了。
陆焰:“我们吃饭吧,我帮夫人布菜。”
林溪看了眼一眼,继续吃虾。
呵呵,男人你的名字叫不行。
看吧,这就又不说话了。
苏漾漾本来是打算玉云寺散心。遇到了不想见的人,她的心情反而更差了。
暗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想来这座佛寺。
她近来也不逼迫沈重霄给自己名分了……
因为两个人有了约定,等沈重霄大业得成的那一日,会让她入门为正室。
皆是沈重霄是皇帝……那她自然也就是皇后了。
也算对得起以前的那些穿越前辈。
正因如此,她这才重新对沈重霄和颜悦色了起来。
不过为了避□□言蜚语,她每次都不会留在王府过夜。
苏漾漾捐了一笔不小的香火钱后,便不想在这里逗留,着急离开。
沈重霄也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太对,两个人从玉云寺庙出来,他开口宽慰道:“你又何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苏漾漾:“她今日倒是打扮的很漂亮。”
沈重霄:“再好看又如何,在我心里她抵不上你万一,我只会看着你。”
苏漾漾心里一甜,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投入了男人怀里。
奔腾向前的马车里,两人你侬我侬了一番。
马车停下了医馆门口,苏漾漾整理好散开的领口,依依不舍道:“那我去医馆了,你回去吧。”
“嗯,今日我还有些事,明日下午我会派马车来接你,到时候再好好说话。”
苏漾漾脸色一红,自然明白明天过府是为了何事。
不过她也乐意去,跑的勤快点,这样才不会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挤进他们中间。
沈重霄那次受伤,除了腿脚不方便,也有影响到其他地方。
不过苏漾漾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也很好。
这样能让他少想女人,最好把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
她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这么多,当然也是要求回报的。
她失去的已经太多了,这是目前唯一能抓住了。
抓住了沈重霄,她何愁拿不到比以前苦心经营更多的东西。
届时再也没人敢轻视她,都要匍匐在她脚下。
苏漾漾目送信王府的马车,消失在街角,这才转身往医馆走去。
她刚走进医馆,脸上笑容便凝住了。
如果今日她出门看皇历,上面一定会写着“不宜出行”。
短短半日时间,就遇到了两个最讨厌的人。
宛燕今日出门戴着斗笠,上面覆了一层白纱遮住了脸。
但即便是这样,苏漾漾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位是谁。
这位是师兄的生母……
这个疯女人一直认为师兄的消失和她脱不了关系,多有为难。
宛燕开门见山道:“苏姑娘许久没有来给闲儿上香,是不是都已经忘了他这个人。”
苏漾漾从前只要一听对方的声音就心里发怵。
但这次不同,她已经切实拿到了信王的承诺,心中也有了底气。
她鼓起了勇气说:“萧闲只是我师兄,即便是他真的不在了……我也没必要守孝吧。”
话音一顿,不等对方接茬,继续又说:“师兄生前最在乎的人就是我。如果他在,一定会想尽办法护我周全,即便是他真的不在了,但地下有灵,也希望我能一直过得开心。”
你既是他母亲,应当是遵循他的遗愿才是。
又何必几次三番的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宛燕愣了愣,接着愤怒便不断涌了上来。
她的儿子什么样的人,她当然清楚。
萧闲生来性格阴暗,讨厌所有人,也甚少和其他人来往,一直苦心孤诣研究那些毒药。
如果不是苏漾漾当初学医的时候,整日缠着当时也在神医谷的萧闲。
粘着他说话,特意给他看一些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又贴身照顾当时以身试毒,昏迷不醒的他。
他又如何会心动,喜欢上这个女子。
苏漾漾三番四次地邀请萧闲来京城,这便罢了,还反复把那些少女心事说给他。
让他厌憎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暗地里动手杀人。
杀普通人便罢了,最后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白白送了性命。
现在还未找到尸体。
若是苏漾漾心中有她儿子,便也算了。但她何曾喜欢过萧闲。
只不过是看有利可图,他能对自己有用。这才会对他好……
萧闲曾经交代过,若是他不在,要自己这个母亲帮忙照顾苏漾漾。
若不是这样,她早就一刀解决了这个女人。
宛燕冷笑一声:“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苏漾漾:“我怎么就没良心了,你若是为师兄不平,何必为难我?你应该想办法去帮他报仇。”
话至此处,苏漾漾脑中灵光闪现,又说:“林溪当着我的面承认,就是她杀了萧闲。我因此和她起了争执,她还差点生生掐死我,留了很深的掐痕迹,前一段日子都只能用纱巾挡住脖子,你也知道的。”
虽然林溪未曾说过,但……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做的,也不能算冤枉。
祸水东引,只要让这个疯子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林溪身上,自然无暇来找自己了。
宛燕:“她承认了?”
她也早就认定了这个人是始作俑者,对方能亲口承认又有所不同。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但念头一转,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前段时间,的确日日用纱巾遮住脖子。
那倒是有几分可信。
苏漾漾连连点头,有些悲切地说:“是啊,师兄他死得好惨,只因为那日在马场起了争执,林溪就动手杀了人,真是好狠的心。你一定要替师兄报仇!”
“这是当然,我不会轻易放过她!我要她拿命来还!”宛燕的神情有几分疯狂,“快了,她活不了多久了。”
杀了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她对人恨意更胜从前。
等那个疯女人离开后,苏漾漾总算松了口气。
她心情有些复杂,自从林溪来京城后,她就一直不走运。
如果不是林溪咄咄相逼,不是身边的人咄咄相逼,自己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也不用看着别人替她和亲,自己心有不安便罢,还要被人质疑。
现在要不得不算计这些事,多了许多烦恼。
那她依然还无忧无虑,被所有人捧着,不沾世俗。
林溪这也是你逼我的……若是你就此死了,可千万不要怪我。
苏漾漾心中不安,毕竟她从未想害人性命。
她把今日去寺庙带来的经书,翻开后默读半个时辰,这才心绪安宁了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她并未做错什么。
佛祖一定会知道她的为难,宽恕于她。
再不然,她以后也会多做善事。
梁境安递交了申请调离京城的奏折。
一片哗然间,周帝只说英国公是股肱之臣,朝廷离不开他的辅佐。
这件事需要好好考虑,不能轻易下决断。
而下面的朝臣则是分为两派,一派是赞成,巴不得把梁境安踢出京城,好瓜分他手中的权柄。
另一派则是反对,说虽然眼下梁境安交出了兵符,但是他善于打仗,才能颇高。若是偷偷跑去别国当武将,来攻打周国,那岂不是大事不妙。
放人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这是万万不能的。
可以把职务都卸了下来,保留爵位留在京城,派人时常看着才能心安。
说来也可笑,这些人从前质疑梁境安的才能,不满周帝对他的信任。
这倒是第一次承认他擅长打仗……
周帝听着不同的意见,一直按下不表。
这位从前对世家文臣颇为仁慈的君王,近来倒是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一片议论纷纷中,又有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传回了京城。
黎国的使者这次回去,还带上了谋害三皇子的几个主谋同行。
好给黎国的皇帝交代。
半路他们被伏击,谋杀案的主谋以及黎国的使者全都死了!
林溪从琼楼回来,就听闻了这个消息。
脑子顿时嗡嗡的,这案子不是尘埃落定了吗,怎么还有后续。
“这到底是谁干的?他这是为了什么?要让我抓住是谁,我非得把大理寺的刑法全都用上一遍,仔细拷问他动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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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心情也不太好,索性让手下把那些人都杀了。
他不开心那就给所有人找点事做,虽然可能会有一点小麻烦。
但若这个麻烦大家都会有,那也就不算什么。
林溪气得不轻, 背后的人到底意欲何为, 连着她也摸不着头脑。
周国做的?我们这都赔了钱, 没必要吧。又不是嫌赔的钱不够多。
黎国做的,有必要把自己的人都杀了吗?
赵国人做的……眼下都和黎国打起来了, 并且赵国一直否认是他们杀了黎国三皇子, 这就更没有动机了。
除非是一气之下失心疯了。
林溪:“你来帮我想想,这到底是谁干的。”
林溪不承认陆焰比自己更聪明, 顶多是更深沉?坏心眼更多?
陆焰犹豫片刻:“应该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林溪看了他一眼。
说了和没说一样,那肯定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啊!
“算了, 我还是去找我兄长。你不顶用。”
陆焰:“……”
希望未来的一天, 你不会觉得太顶用了。
何持让近来也很忙。
忙着让手中接手的案子都能有一个比较圆满的结果。
不久之后, 他肯定是要和国公府一起走。
毕竟他已经被看成国公府势力, 留在京城势必会成为眼中钉,并不能有所作为,
周帝虽然看重他,却也保护不了他。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不放心妹妹, 哪怕她身边的人再多, 只要不在眼皮底下看着,那还是不放心。
若不是毛毛当初替他从军, 怕他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所以不管什么事, 在他这里都越不过家人。
黎国三皇子被谋杀, 结案后何持让也在追查。
目前已经有了眉目, 可以确定的是,一定和赵国有关。
但是应该不是赵国太子做的,更可能是赵国其他皇子谋划。
从动机和利益来看,赵国太子监国期间,若是和别国打了起来。
借着这个由头,其他皇子便可以有所行动。
查到这里,何持让就不想查了。
因为会耗费更多人力,左右周帝已经奉上了礼金,再去追查对于周国来说也意义不大。
有这么一个爱好和平,两国刚有了开战苗头,就迫不及待想要议和赔款的君主,为人臣子也很无奈。
林溪走进来的时候,何持让刚回来不久,正准备去盥洗室洗澡。
今日他去了现场查案,逗留的时间颇久,身上难免沾染了血腥味。
一般情况下,何持让身为大理寺少卿不必亲赴现场。
但这次案件特殊,是一起灭门案,全家二十几口人无一生还。
那些人死状凄惨,地上到处是血。
让一众围观群众意外的是,何持让看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进出勘察竟也面色如常,丝毫不漏胆怯。
这样一来,民众对这位大理寺少卿更是交口称赞。
何持让在京城民众里声望很高。
一来他是寒门出身,连中三元,说明此人十分聪明。二来主持“杀良冒功”案,大无畏得罪太子,还了死者清白,说明此人正直。三来,他和国公府关系过密,虽然朝臣不喜欢梁境安,但戍边多年的英国公在民众里声望极高。
当然,最重要的是何持让长得好看,活脱脱的一个玉面郎君。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温文尔雅,和令人觉得妥帖安心的气质,别说是妙龄少女,连着八十岁大娘也很喜欢。
眼下时局这么乱,这样的人很让人有安全感,而且还不是高高在上,会和赠送瓜果的普通人道谢。
说一句何持让是全民偶像,那也不为过。
林溪开门见山地问:“阿兄,你能猜到凶手是谁吗?”
何持让:“我也没思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凶手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了,我是怕周帝多想。”
这一多想,那就更不会允许英国公离京了。
林溪森然一笑,把心一横:“管他想不想,大不了我就……”
话音一顿,她察觉到不妥,急忙打住。
何持让眉心跳了下,你这又想乱来。
“你想干什么?你就怎么样?”
“我就去求菩萨保佑他不会多想。”林溪笑着掏出了护身符,笑眯眯地递了过去,“这是今日我去玉云寺特意给兄长求的,说是能保佑平安。”
何持让接了过来,不放心地又嘱咐道:“你可不能乱来,这里是京城,无数双眼看着,不是谭州。”
林溪:“知道了知道,我心中有数。”
好险啊,差一点就露馅儿了。
何持让把她的细微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已经言语警告过了,总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去呵斥毛毛。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要怪那些不讲理的大臣。
毕竟这段时间毛毛已经很乖了,基本上没惹过事,
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学坏?
跟在林溪身后的陆焰,把何持让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
真不愧是兄妹。这个哥哥对妹妹的教导和溺爱,怕是世间很多父亲都赶不上。
大约就是因为何持让的支持,早年兄妹虽然有过一段艰苦日子,但林溪也永远朝气蓬勃。
因为心里清楚,永远会有人帮自己兜底,哪怕兜不住也会一同承担。
绝不会被抛弃不顾。
黎国的使者的凶杀案虽然还未找出凶手,但毕竟是发生在周国境内,难以撇清关系。
不过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朝廷早就有了经验。
周帝准备了一份厚礼来表诚心,又派了使者去周国说明情况。
时局动荡不安,但是一点不影响京城世家权贵纸醉金迷,秦楼楚馆依然夜夜笙歌。
不日就是皇后的三十岁生辰。
帝后一致认为,正因为时局不好,才更要好好庆祝一番鼓舞士气。
这次的庆生依然大肆操办。
林溪听闻此事后也很震惊,难道你们就不能放恩准我们离开,再弄你们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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