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爆!离婚后大小 姐在恋综赢麻了—— by小巷酒肆
小巷酒肆  发于:2023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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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
景杳说着,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我们,就到此结束吧。”

“不结束!没有结束!”
宋砚辞拔高了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道:“杳杳,你要杀他,我不拦着你。让我来,我们约定过的,我来当你的刀。”
“杳杳,克莱亚家族一旦发现家族人死于外人之手,便会不惜代价悬赏凶手。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听话,让我来杀。”
宋砚辞目光牢牢笼在景杳的身上,一眨不眨。
景杳望着他,泪水弥漫了双眼,眸中尽是不舍。
可没办法。
母亲的仇,她不可能假以人手。
更不可能在知道杀了克莱亚莫达会有什么结果后,再将这个烂摊子扔在宋砚辞身上。
他也是克莱亚家族的人,让他动手,无疑也是把他推上众矢之的。
这段感情中,她已经亏欠太多了。
“对不起。”
景杳翻身跨上围栏,身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海风呼啸着。
景杳最后,满是留恋的看了他一眼:“宋砚辞……对不起……”
宋砚辞惊惶的看着景杳爬上围栏,便再也顾不上其他,疯了一般朝她冲过去。
“杳杳!”
嘶喊声划破夜空。
景杳纵身一跃,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阿肆好不容易从救生艇下面脱身赶来,就看到宋砚辞想翻身追着景杳跳下去。
他惊得一个飞扑过去,紧紧攥住宋砚辞的衣服。
“老板!”
“景杳!”宋砚辞眼睁睁看着一艘游艇飞速离开。
解决了景司郁手下的保镖紧追而来,看着驶离的游艇,二话不说就拔枪对准游艇。
“都不准开枪!”宋砚辞怒吼。
保镖们一怔,却也听从命令谁也不敢开枪。
阿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时,就收到了宋砚辞的眼神警告。
“去检查,把所有可疑人物全都处理掉!”宋砚辞咬着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
等所有保镖都走后,阿肆这才迟疑的开口:“老板,景小姐她……”
“她被挟持了。”宋砚辞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
“?”阿肆瞪大眼,一脸惊讶。
宋砚辞喘了两口气,声音有些虚弱:“任何人问起,就说杳杳被克莱亚莫达挟持了。”
“可她明明……”开枪打你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宋砚辞便直接打断。
“这件事按照我说的办。”
阿肆噤了声,随后无奈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宋砚辞肩上的枪伤严重,阿肆连忙扶着他往克莱亚伊妮他们所在的地方赶去。
一直等在安全区域的克莱亚伊妮见到阿肆扶着宋砚辞回来时,吓得脸色刷白。
“阿辞!”
阿肆:“夫人,老板肩膀中了枪,得立刻去医院。”
宋凛从阿肆手上接过已经意识有些迷糊的宋砚辞,吩咐道:“这里交给你处理。”
“等等,杳杳呢?没看到她吗?”正准备离开时,克莱亚伊妮焦急的询问着景杳的下落。
阿肆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按照宋砚辞的吩咐回答:“景小姐被克莱亚莫达挟持了,我们没能救下她。”
“你说什么!?”克莱亚伊妮惊呼。
“夫人,我稍后会带人去追,你和老爷先送老板去医院。”阿肆生怕克莱亚伊妮再问下去会露馅,立马说道。
“对,阿辞的伤不能久拖。”赵大顺搭了话。
随后,几人护送宋砚辞前往医院,阿肆则是留下善后。
游轮上的其他人得到了安置,剩下的一些克莱亚莫达的手下,阿肆也一律单独带走,然后准备直接灭口处理。
好在景司郁留了后手,安排了一个身份比较干净的手下处理,整件事便扣给了克莱亚莫达主动挑起袭击的名头。
阿肆看着景司郁安排的人和警察大倒苦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克莱亚莫达身上时,心里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与此同时,公海上。
景杳跟着父亲换乘了早已在这里等候的游轮,然后前往五州。
克莱亚莫达腿上被景杳打了两枪,已经没了逃走的能力。
当他被拖着上了游轮,看到景司郁和景杳父女俩时,还十分狂妄的面带笑容。
“景司郁,你杀了我,就别想再回五州。”
“死到临头还嘴硬,带下去。”景司郁这会儿没功夫和他废话,直接让人把他关到船舱里。
等只剩下父女俩时,景司郁担忧的看向景杳。
“宝贝。”景司郁轻声喊了一句。
话音刚落,景杳直接扑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爸,我开枪打到他了…”
“他肯定恨死我了。”
“怎么办……”
“我真的好喜欢他……怎么办?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搞砸了……”
景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中一直说着对不起。
景司郁心疼坏了,一直小声的哄着。
不知哭了多久,景杳眼泪都流干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
景司郁把人抱回房间后,让阿源守在门口。
“她醒了就来告诉我。”
“明白。”
吩咐之后,景司郁转身走向了船舱。
光线暗淡的船舱内,克莱亚莫达因为腿上中枪留了不少血,此刻身体也十分虚弱。
忽地,头顶的灯光骤然亮起,刺得他眯上了眼睛。
当看到景司郁进来时,他依旧是那副谁都不服的表情。
“你想杀我为沈珺秋报仇?”克莱亚莫达直接问道。
他不等景司郁回答,又自顾自的说着:“哈,你杀了我,她也回不来。不过,你想知道当年她怎么死的吗?”
“我找了二十多个人,对她……砰——”克莱亚莫达的话还没说完,景司郁便直接开枪打在了他的双腿间。
“啊!”惨叫声顿时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克莱亚莫达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要害之处,不断的哀嚎着。
景司郁缓步走来,目光冷厉的看着他,寒声道:“我说过,总有一天会剁碎了你,替我的妻子报仇。”
“呃——”克莱亚莫达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一片,双眸阴狠的瞪着景司郁:“你想让自己的女儿跟你一起被克莱亚家族追杀吗?”
景司郁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些轮不到你来担心,你该担心的是接下来自己会怎么死。”
“你!”克莱亚莫达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背后的克莱亚家族。
可眼下,这似乎已经威胁不到景司郁了。
他死死的瞪着景司郁,只听到他说:“我大不了豁出所有,跟克莱亚家族拼个鱼死网破,也能给我女儿留出一条路。”

似乎看出了景司郁豁出一切的决心,克莱亚莫达终于开始害怕了。
“景司郁!我是克莱亚家族的人!”他拖着已经无法动弹的双腿往后退,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血印来。
“阿杰。”景司郁冷漠的喊了一声。
随即,只见阿杰拽着几条凶狠的比特犬进来,在他身后是领着医疗箱的纪炀。
比特犬在闻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后,变得异常兴奋。它们张着獠牙大口,不断的朝着克莱亚莫达狂叫。
“你,你想干什么?!”克莱亚莫达无比恐慌,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
景司郁走到一旁,从桌上拿起一把斧子在手中掂量着,语气轻飘飘的说道:“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狗吃下去。”
“?!”克莱亚莫达瞪大双眼。
“放心,我带了能保你性命的医生,在你死之前,一定不会让你错过这么精彩的表演。”
景司郁的话犹如从地狱死神口中说出来一般。
克莱亚莫达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这一趟帝京之旅,竟成了他的绝路。
浩瀚的大海上,游轮仿若一叶扁舟缓缓行驶。
狭小的空间里,血液和犬吠,还有砍剁的声音。
直到海平面上绽放出一道霞光,一切才归于平静。
景杳醒来时已经是早晨,她像失了神一样,抓着手机不断的翻看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滑落着。
与此同时,帝京。
宋砚辞被紧急送到医院后,黎知韫立马给他进行手术。
好在子弹没打到要害处,只是失血过多没有生命危险。
可宋砚辞体内麻醉还没完全消散,竟靠着惊人的意志力醒来,睁眼就找手机给景杳打电话。
不管换多少个手机,景杳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派人去找了吗?有没有消息?”宋砚辞虚弱的看向阿肆,语气急切。
阿肆:“已经派人去找了,只在公海附近发现被遗弃的游艇,其他什么都没有。”
“继续派人找!”宋砚辞挣扎着起身:“然后立刻安排回五州。”
昨晚的行动跟五州的J有关,宋砚辞不清楚景杳和这个J是否有什么关系,但眼下唯一能确定的是,找到J,就可以找到景杳。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宋砚辞并没有怪景杳的想法。他知道景杳一直在调查母亲被残杀的真相,也很理解她要报仇的决心。
但这并不妨碍他爱她。
克莱亚莫达是她的仇人,同样也是自己的敌人。
宋砚辞悔的是,没能让景杳早一点知道自己有要对克莱亚莫达动手的准备。
他悔的是,面对克莱亚莫达太瞻前顾后,没能早一点下决心和他撕破脸。
克莱亚伊妮和宋凛进来时,就听到宋砚辞喊着要回五州。
做父母的,当然知道宋砚辞这么做是为什么。
“阿辞,你现在得先养伤。”克莱亚伊妮上前来,将宋砚辞摁回病床上。
“妈,我等不了。杳杳她……”
“我知道你在担心杳杳,可作为父母,我们担心你。”克莱亚伊妮语气严肃的说着。
“克莱亚莫达出事的消息已经传回五州了,你外公不会放着不管,这会儿肯定已经派出人去寻找。”
“你现在要做的,是养好伤,等消息。”
宋砚辞当然知道外公会派人找,可这恰恰就是他最担心的。
景杳被挟持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一个保全她不被克莱亚家族追杀的借口。
如果景杳被外公先找到的话,宋砚辞不敢想。
“妈,我要保杳杳。”
“你这话什么意思?”克莱亚伊妮不傻,一听就听出了宋砚辞话里的隐藏的意思。
“克莱亚莫达曾经指使人残杀了杳杳的母亲,她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昨晚动手,大概也是确定了凶手身份。”
“可你说她被……”克莱亚伊妮话还没说完,就明白自己儿子的用心。
她闭了闭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早说?”
“没法说,杳杳一直都不想让我插手她报仇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她要找的仇人是克莱亚莫达。”
“所以,当务之急我必须在外公的人之前找到她。”
克莱亚伊妮看着宋砚辞这么执着,身为母亲自然也明白他对景杳的感情已经不是轻易就能放下的。
她神色复杂,转头看向身边的丈夫,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宋凛伸手搂了搂妻子,轻声道:“有些事,也是时候一次性处理了。之前没有突破口,当眼下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
这些年,宋凛把公司丢给宋砚辞,一心陪在克莱亚伊妮身边,就是担心她一个人无法面对家族里那些阴险狡诈的人。
克莱亚莫达一直不服她接管家族企业,明里暗里都在找麻烦。
甚至于,把心思打到了宋砚辞身上,企图用联姻的手段掌控宋砚辞。
那些大大小小的腌臜事,她也忍到头了。
“回五州吧,这一次妈妈会站在你这边。大不了,咱们不要那些产业,回帝京安安稳稳过。”
克莱亚伊妮决定后,黎知韫只好无奈的给宋砚辞当随行医生,跟着他们踏上了回五州的路。
某国,无名小岛上。
景司郁与留在五州的弟弟景司南联系,得知了克莱亚家族正在地毯式的搜寻克莱亚莫达的下落。
因此,他们中途改道,去了一处私人小岛上。
克莱亚莫达此刻只剩下躯干和头颅完好,被纪炀包裹的像个粽子,半死不活。
正如景司郁说的那样,不会轻易让他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一点被恶犬抢食。
这么一遭下来,克莱亚莫达已经精神奔溃。
景杳这几天已经稳定了情绪,整个人变得更加冷漠,不爱说话。
她冷眼看着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克莱亚莫达,眸底恨意肆虐。
“爸,把他喂狗吧。”她淡淡的开口,语气平缓。

克莱亚莫达没等来家族的援救,最终成了几条恶犬的腹中之食。
时隔近十六年,沈珺秋的仇终于得报。
可面对仇人的下场,父女俩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复仇后的爽快。
两个时空,同样的十五年。
景司郁承受了两世爱人离世,景杳两世没有母亲。
到最后,景杳连自己爱着的人,也被迫分开。
一切的根源都是克莱亚莫达。
景杳近乎麻木的看着恶犬扑向那个刽子手,直到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不愿让景杳继续看那血腥的一幕,景司郁连忙把人带出去。
景司郁心疼她,自从跟宋砚辞分开那天开始,景杳就没好好睡过一个觉,更别说好好吃饭了。
温热的泪水灼烫着景司郁的手心,他心口泛着一阵一阵绵密的疼。
“给爸爸一点时间,我回去处理好五州的一切事情,会给你安排出一条最无忧的路。到时候,整件事都跟你没关系,你可以回去跟宋砚辞坦白,给彼此一个机会。”
“爸爸所说的最无忧的路,是让我不再当你的女儿,是吗?”景杳望着面前的老父亲,目光中沉淀着决心。
“爸,我爱他,但我也爱你。”景杳声音很淡,很浅的继续道:“如果横在我们中间的只是爱情和亲情的抉择,那就不算什么。”
“可横在我们中间的,是他背后的整个克莱亚家族。哪怕他可以义无反顾的选择我,受伤的就会是他的父母。”
“阿姨和叔叔对我很好,我不能恩将仇报,毁了他们的家庭。”
景司郁听完景杳的话,最终只能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摸了摸景杳的头,浅声道:“你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回去睡一觉,好不好?”
“好。”景杳乖乖的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道:“爸爸,如果接下来和克莱亚家族对上时,你能不能……”
没等景杳的话说完,景司郁就打断道:“爸爸知道,也会吩咐下去,不准伤害宋砚辞父母那边。”
闻言,景杳心头松了些:“谢谢爸爸。”
深夜冲浪的人们突然看到宋砚辞和景杳两人的微博同时更新了动态。
内容一模一样:【暂时停止所有工作。】
这动态一更新,直接掀翻了整个网络。
【不是?暂时停止所有工作是什么意思?退圈?】
【不该吧,宋影帝为爱复出才多久啊!?景杳也刚出道不足一年吧!!!】
【这两人搞啥,就很吓人好吧!?】
【公司不出面解释一下吗?粉丝们也要一个交代的好吧?】
【阿这,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人偷偷回去结婚生孩子了?】
【呃……好像,似乎,应该……有可能?】
正当所有人都纷纷猜测是,两家公司的官博也出面更新了一则通告。
【两位艺人因私人行程需要时间和空间解决,所以暂时停止工作,望各位粉丝见谅。】
这通告一出,众粉丝心里悬着的石头全都放下,一律在两人的微博下评论:一年抱俩,不能再久了。抓紧点,都等着你们回来呢。
与此同时,已经身在五州的宋砚辞根本顾不上养伤,直接找上了景司南。
景司郁出事后,景司南就代替哥哥成了五州黑市最大龙头,十五年来一直替哥哥打理着所有事情。
所以,久而久之,后来的人们也只认他是黑市龙头J。
景杳那天是跟随一起行动的,宋砚辞便认定J一定知道她在哪里。
包厢里,景司南一脸无奈的看着宋砚辞:“你这小子,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这里没你说的这个人。”
“南叔叔,我这次回五州就是打定主意清除克莱亚莫达那边的所有势力。如果你是担心克莱亚家族会追杀参与暗杀的所有人,那大可不必。”
“那个女孩是我要保的人,我只想知道她在哪,请南叔叔告诉我。”
景司南揉了揉眉心:“哎呀,你怎么就这么犟?克莱亚莫达这些年做了多少恶事,你这个做外甥的应该清楚。”
“参与暗杀克莱亚莫达的人,多数都是跟他有仇的。我只负责给他们提供机会,至于他们成不成功,是谁,有什么恩怨,一概不管。”
“所以,或许这次行动里有你说的这个人,但我并不清楚她的身份,明白吗?”
景司南看着眼前明明向来高冷孤傲的宋砚辞居然这么放低姿态,心里不仅感叹自己那个小侄女到底什么魅力,能把宋砚辞迷成这样。
不过,景司郁事先交代过,克莱亚莫达的事情没结束,景杳的身份暂时别公开。
所以,景司南只好当这个坏人,伤一伤宋砚辞了。
他再次叹气,说道:“事发到现在,我的人一个没回来。你那边应该也有进度,你外公派出去的人也没消息吧?”
“眼下克莱亚莫达是生是死,你我都不知道。我上哪给你找那个人去,是不?”
宋砚辞听了景司南的回答,心底最后一丝希望逐渐破灭。
他抿着唇,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也不再执着,起身告辞。
等宋砚辞离开后,景司南很是无奈的摇着头,感叹了一声:现在的小年轻啊……
不过,想起刚才宋砚辞说的话,景司南忽然觉得有他插手的话,或许克莱亚莫达这件事会很快解决。
这不,第二天景司南就收到消息,宋砚辞先是把这些年克莱亚莫达所做的恶事全部证据递到了自己外公面前。
然后又得到允准,亲自带人翻查了克莱亚莫达名下所有产业以及涉及的所有交易来往。
大概查出来的东西太多,克莱亚老爷子气得直接进了医院,随后就对外宣称与克莱亚莫达断绝关系,剔除家族的消息。
至此,那些曾经攀附着克莱亚莫达的吸血虫一哄而散。让盘踞在整个克莱亚家族内的两个巨头变成了一个,克莱亚伊妮也正式接手了所有产业。
时间一晃已经八个月过去,没人再提起克莱亚莫达这个名字。
倒是整个五州的女孩子都陷入了热恋狂潮,只因宋砚辞连帝京都不回,一直就在五州寻找景杳。

五州,秋月山庄。
景杳回到五州已经快半个月了,可因为肚子里揣了一个崽,加上水土不服,一直都养在山庄里。
八个月前,景杳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猝不及防就怀上了。
她刚适应了没有宋砚辞的生活,也下定决心以后抱着以前的回忆度过余生。
结果,一次低血糖晕倒后,就检查出怀孕了。
当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景司郁差点没把那座小岛给炸了。
作为老父亲,虽然很支持女儿谈恋爱,但从没想过女儿这么快就被狗男人给拱了。
这不,当时景杳差点没拦住老父亲火爆得想冲回五州手刃宋砚辞。
最后还是景杳硬着头皮说是自己灌醉了宋砚辞才有的那回事,景司郁才熄了火。
当然,景杳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那么说之后,老父亲来了一句:你怎么跟你妈一样!
景杳: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爸,我真的快发霉了,你就让我出去走走吧。”景杳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孕妇裙,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满脸委屈的看着老父亲。
“你前两天还因为水土不服吐了,这才安生了两天。”景司郁合上手中的杂志,十分头疼的看着景杳。
“我现在没事了,纪叔叔也说孕妇要多动动,不能一直待在家里。”
“那爸爸陪你去院子里转转。”景司郁扔下书起身。
哪知,景杳顿时不乐意,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噘着嘴一脸不开心:“院子里有什么好走的?我要出门!”
景司郁拿她没办法,加上纪炀多次嘱咐要照顾孕妇的情绪,最后还是松了口带她出门。
景杳顿时换上笑脸,上前就挽着景司郁的手臂:“快走快走,再不出去逛逛,我感觉快和世界脱轨了。”
“你啊。”景司郁宠溺的摇了摇头。
当然,表面上看父女俩很低调,身边只带了阿杰一人,实际身后跟了不少的人。
景杳想给肚子里的崽崽买衣服,就拉着景司郁一直在母婴区逛。
只不过,景司郁已经快五十岁,哪怕头发染黑了,当景杳跟她站在一起时,很容易就看得出两人的年龄差。
“宝贝,要这个粉色的。”景司郁拎着一件粉色的小衣服,兴冲冲的凑到景杳身边。
周围的人听到这一声宝贝后,纷纷朝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景杳无视那些目光,笑眯眯的看着老父亲:“好看,买!”
景司郁连忙点头,然后又挑了不少同色系的小衣服,让阿杰去结账。
父女俩刚走出母婴区,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句议论。
“这么年轻居然找了那么老的一个,真是想钱想疯了。”
“你懂什么,老北鼻有钱,死了还可以继承遗产。到时候,年轻的富豪寡妇,想找什么男的找不到?”
“真是恶心,我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两人的声音压的很低,本以为走在前面的景杳和景司郁听不到。
谁料,景杳当即停下来,转身看着那两个人。
“怎么,羡慕我有个老北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有空在这里张口就造谣,不如回家对着镜子学习一下人怎么做。”
“还恶心呢?就你这种人,别说老北鼻,长了眼睛的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吧。”
景杳面带冷笑,目光上下打量着那两个造谣的人,继续道:“还有啊,更正一下,我家老北鼻就算不死,他的钱也全是我的。”
说完,景杳挽上景司郁的手,冷哼一声后转身。
可是,刚转身,景杳就看到了距离自己仅有几步远的男人。
宋砚辞!
景杳眼光闪烁,挽着老父亲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他怎么会在这里?!
景司郁当然也看到他了,正想低头看看自己女儿什么反应时,就听到她说:“走吧,我饿了。”
景杳只敢看了一眼宋砚辞就立马收回目光,然后有种做贼心虚的拽着老父亲就离开。
宋砚辞站在原地没动,跟在身后的阿肆也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他刚刚好像看到景小姐怀孕了?!
阿这……
阿肆偷偷瞄了眼宋砚辞,心里直呼不妙。
果然,老板脸都黑了。
宋砚辞确实不好,而且还是非常不好!
这个商场是克莱亚家族的产业,他今天本来是到这边开会,然后顺带巡查一下。
因为在楼上无意中瞥到了跟景杳非常相似的侧脸,然后就疯了一样在商场了找。
好不容易找到,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两百多天的容颜时,却被她凸起的肚子惊在了原地。
更何况,景杳刚才怼人的话,他都听了个完整。
老北鼻……
她离开自己后,找了个老北鼻?!
宋砚辞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怒火冲撞,仿佛下一秒就要呼啸而出。
他暗暗咬着牙,在恨不得把牙咬碎的时候,冷不丁开口:“跟上去。”
阿肆:“?!”
不等阿肆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宋砚辞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
就这样,宋砚辞一直跟着景杳父女俩来到了饭店。
景杳当然知道宋砚辞一直跟在后面,她内心欣喜于能再次见到他的同时,又焦灼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有那么一瞬间,景杳忽然想,今天是不是不应该出门的。
而且,宋砚辞不好好待在帝京,为什么会出现在五州啊?!
这就要怪景杳只关注帝京的网上消息,却从不关注五州的。
“宝贝,要不回家?”景司郁看了眼在他们不远处坐下的宋砚辞,也是有些头疼。
景杳张了张口,想说好,但又舍不得。
她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没说回不回去,只说:“爸爸,我去趟卫生间。”
景司郁不愧是老父亲,也听出女儿这话背后的意思:“那你注意点儿,爸爸先给你点菜。”
“好。”
景杳起身去了卫生间,而一直盯着这边的宋砚辞见她走开,想都没想也起身跟了上去。
卫生间里,景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素颜朝天,身材比起之前臃肿了不少,整体状态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好。
她想过可能会再见面,却没想过是这样的情况。
景杳有些紧张,心里不断想着他再次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心情?会觉得自己变丑了吗?会和自己一样,心里还爱着对方吗?又或者,他跟上来只是想质问自己?
一系列的问题在景杳脑袋中打架。
她心里雀跃着,可也害怕着。
可正因为她想的太入神,没发现墙角倒着一瓶清洁液。
正当她做好准备出去面对宋砚辞时,不慎踩到了清洁液上,整个人猛的一滑。
即便是景杳已经很迅速的做出了反应,可八个月的身子太沉,她还是没站稳摔了下去。
一直等在卫生间外的宋砚辞同样内心无比复杂。
可不等他想明白一会儿要说什么时,被里面传出来的跌倒声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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