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不能说的事情啊,我刚来的美人计还是挺管用的嘛。''
金看着洋洋得意的薛末,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薛末的头顶,这么憨的宿主也就他不嫌弃了,以后一定好好照看她,不放她出去咬人。
“咋啦嘛!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就是被规则约束着嘛!真的说不了,你就继续游戏就行了。”
狗头监管者还没意识到什么,感觉挺冤枉的哈了哈嘴,大耳朵软趴趴的,委屈巴巴看着旁边坐着的牛头监管者。
“哎!你这狗。”牛头监管者无奈的摘下了礼帽,露出了里面的牛角,摸了摸自己的牛角。
嚯,还真是个牛头。
薛末新奇的看着牛头监管者的脑袋。想要,偷偷搞。
正当众位监管者都哑口无言的时候,状况突变。
“没事儿,说都说了,那就由我来解释一下吧。”
不知道何时,薛末的身后出现了兔头监管者那个监管者,一脸微笑的看着桌前坐着的一人+四个监管者。
兔头监管者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刚才茶会上的凝固气息。
所有人齐刷刷的都抬头看着兔头监管者,只见兔头监管者血红的芝麻大点小眼睛,连个眼皮都没有,却还能感觉到渗人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略过,最后眼神停留在薛末身上,以及她的头顶上。
薛末感受到了兔头监管者的目光,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头顶的小礼帽,紧了紧手掌心,薛末还是将手拿了下来。
挑衅一样朝着兔头监管者挑了挑眉毛,娇俏的模样引得兔头监管者胡子微颤。
裂出了一个微笑。
兔头监管者朝着薛末走来,边走边将头顶的黑色大礼帽摘下,放在左手并背在身后。
兔头瞬间化为了人类的头,脸上的白色兔毛渐渐消失不见,血红的兔眼眼眶逐渐扩大为人类大小的眼睛,嘴巴位置一下子凹了进去,然后砰的一下变成了成年男性的脸庞。
刚才还鲜艳如血的双眸如今变成了暗红色的眼睛,眼底的红色瞳孔经占据大部分面积,白色的眼球只有了了一点,诡异但是优雅高贵,高耸的鼻梁显示着他骄傲的血统,堪比欧洲贵族的优异眉眼,白皙的皮肤显得那双红眸更加妖冶特别。
绝对的颜值。
兔子笑了笑,单膝下跪面对着薛末,双手捧起薛末白皙的右手,英俊的脸庞慢慢低下,俯首用自己微闭的嘴唇,温柔的轻吻一下其指背。
薛末愣了一下,她知道吻手礼源自西方的传统礼节,最初是骑士对女士表达尊重和奉献的意思,后来变成了对领主尊敬和效忠。
尊敬和效忠?
对她啊,没明白什么状态。
薛末就看着兔子对他做了吻手礼后,站了起来,一脸绅士的笑容的低头看着薛末的脸庞。
薛末也抬头仔细看着兔子的人脸,面无表情,语气却格外的轻快。
“你知道吗,你穿上了人皮,也不是人。怪物终究是怪物,就算穿上了人类的衣服,换上了人类的皮囊,变成人类的习惯,你——”
站起来直视着兔子的眼睛。
“你也还是个怪物。”
“永远。”
“永远”
边说着,薛末边走向靠近兔子,脚步轻盈,却步步紧逼。
“永远。”
“不会是人类。”
薛末眼神冰冷,原本清澈的琥珀色双眸,此时却充满着死气与厌恶。
毫不遮掩的厌恶。
兔子倒也不介意,看着站在距离自己只有一掌之隔的薛末,也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嘴角微微上扬的说。
“可爱的小姑娘,你说的没错,可是皮囊对于我们而言也只是一个皮囊,这个样子只是为了让你们人类看来不会敌意那么大,这是规则告诉我们的。”
兔子边说边用他那双眼睛看着薛末的眼睛,暗红色的双眸中倒映出薛末琥珀的颜色,融合在一起竟然也毫无违和感。
反观另外四个监管者,竟然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朝着兔子的方向低头微微弯腰。
薛末环顾着四周的监管者的状态,嘴角抿着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刚才的冰冷瞬间融化,让人觉得她做的都是有道理的,不会再去为难她。
“看来是我误解你们了,我还以为你有独自思考的能力,原来只是一个娃娃啊,任由你所谓的规则摆布,真是可怜。”
薛末讥讽着兔子的无能,嘲笑着他就算能力通天,终归也只是受人摆布的玩偶。
兔子完美的面具似乎是破裂了一丝,嘴角的笑容瞬间冷了下去。
兔子往后退了两步,和薛末保持了一定的社交距离之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末讽刺的表情,又抬头看了看天,似乎要透过这深海之下的天空看到什么一样,无声的看了一会儿就低下了头,走向了一旁被薛末弄乱了的茶桌。
看着桌子上颠三倒四的茶杯与打翻在地的精致点心,兔子戴着白色手套的大手在桌上一挥,打了一个响指,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似乎是刚才的闹剧并没有发生。
接着旁边的椅子自动腾出了位置,兔子收了收燕尾服的下摆,优雅的正襟坐在金丝饶边的靠背木椅上。
一个响指茶壶自己倒起水来,一切又恢复了刚开始的那个样子。
薛末看到兔子的这些行为,撇了撇嘴,自己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而其他的四个监管者看到兔子坐下之后,也乖巧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下去,只不过杯中的茶水已经见底,却不敢再加上。
“你想知道什么。”
兔子默的开口说道。
“所有,以及拯救地球成为救世主的方式。”
薛末直直的说道。
似乎也不避讳着他们并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别人询问了什么便回答什么。
兔子闻言,低头暗暗的笑了一下,嘴角的微笑止不住的上扬,脱去了手上的白手套,露出去了修长的手指与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子。
“那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不听。”
“?”.....
五脸懵逼,怎么还不按套路出牌呢。
兔子倒也没生气,只是浅浅的愣了一下,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也没责怪薛末没按照常规说下去。
“你不让我讲故事,我就没法告诉你啊。”
“那你直说不就完了嘛,这么大年龄的人了,还爱讲故事。”
兔子清了清嗓子,关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茶匙,晃动着绯红的茶水,悠悠的热气从茶水上慢慢飘出,恍惚着众人的目光。
.......
我,不是人类,在很久以前,天和大地还是被天柱相连,而人类是被神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在涿鹿之战后,神被人类打败,我是天底下仅剩的一个神。
我活了很久很久,已经不知道活了多久,我自己都失去了记忆,而且随着地球慢慢的变老,我身上的力量也变得所剩无几了,我只有一副不老不死不生不灭的身躯,和一个大概还是神的灵魂。
我伴随着地球的生物生,便随着他们死,在我眼里时间更替也不过是春夏秋冬罢了,为了不无聊,我融入了地球的现代生活中,甚至还有了自己的朋友。
直到,直到那一天...
地球来了一种虫,像铁线虫一样的寄生生物,原本的故事只是一条狗被寄生了。
我看出来了它,一种不属于地球的寄生生物,正寄生在我朋友的狗狗身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反正我告诉了他,他的狗身上有一种很不好的东西。
第八十三章 来听故事
朋友的姥姥骂了我一句,说我胡说八道,便抱着狗进到了屋里,说要给他洗澡。朋友抱歉的对我笑了笑,我表示无所谓,想着可能和铁线虫一样,对人体没有伤害。
就在我想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那个生物转移到了人体上!我感到害怕,感到惊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神力所剩无几,我感觉一种无助,只有我能看出来的无助。
“她”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她”应该不应该是“她”,或者是“它”了吧,它带着诡异的危险走了出来,外貌上和之前无差,但我知道它的身体里藏着可怕的怪物。
“&*”,它叫着我朋友的名字,“刚才是姥姥不对,叫你的朋友进来玩吧。”它知道了,或许它也看出来,我并非人类。说话的时候我能看到她体内的生物在游荡,在咆哮。
朋友一脸高兴的就想把我往家里拉,我停住了,因为我能看到,屋子里有尸体,很多很多尸体,开膛破肚眼珠暴突,还有很多虫,他们聚成一座塔,就立在尸体上,或是感应到又有猎物要进入,所有的虫停止了进餐,用无眼的头全部看向了我,贪婪,赤裸的眼神,我好似听到有声音说“我想要你的身体,要你的内脏,我要你皮肤下流动的新鲜血液”
我好害怕,我好想逃掉!但是这个地方真的没有被占据吗?或者没等我跑出去,我也会被寄生,还有我可怜的朋友。
我直接一个箭步勒住了它的头,她体内的虫直接从嘴中吐了出来,这个变故估计虫也没反应过来,而朋友在惊声尖叫,疑惑着又害怕着。
老人在吐出虫后,身体软软的就躺在了地上,我试了试鼻息,死了。
一共吐出了三条虫子,它们还想往我的身体钻,就在他们要进入我耳朵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拽走了它们,并用打火机烧死了。原来是朋友的尖叫引来了邻居们,我朝他们说了声谢谢。
可是在巡视的过程中,我竟然看到了!我看到了来的五人中,竟然有三个寄生人!这个局势对我很不利,现在的我除了力气大些,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我要跑了,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是有这两个人类当诱饵,我相信我能跑掉。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我的天,全都是虫,密密麻麻的虫子,看的让人头皮发麻,他们形成虫潮向我们涌来,空气中还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让人感到窒息。
我绝望了,我只是一个失去力量的神,我不得不借助外在的力量帮助我。
我天生的身躯是世间万物最大的补品,我不怕死,我怕失去地球,失去人类。
我想起了一种献祭仪式,一种古老的甚至步骤可能都不全的自我献祭的仪式。
我按照脑海中残存的献祭方式一步一步摆阵,转头看向早已毁掉的地球,宛如一个阿鼻地狱,不知道人类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接受这种生物的摧残与虐杀,或者这种生物也是为了生存和进化,但是我是地球的神,我只是为了地球的生物而活,为地球的一切而亡。
我将自己的肉身与灵魂献祭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献祭的是比我更高一个维度的神,他叫泰山神。
华夏最古老的阴阳五行学说中,泰山位居东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万物发祥之地,因此泰山神具有主生、主死的重要职能。
新旧相代,固国安民;延年益寿,长命成仙;福禄官职,贵贱高下;生死之期,鬼魂之统。
其实泰山神还有一个职能,收割神的灵魂,泰山祭祀是古代帝王在泰山举行的祭祀天神地只的仪式。
其仪式包括“封”和“禅”两部分,所谓“封”,就是在泰山之顶聚土筑圆台以祭天帝,增泰山之高以表功归于天;所谓“禅”,就是在泰山之下的小山丘上积土筑方坛以祭地神,增大地之厚以报福广恩厚。
而我献祭自己的灵魂给泰山神,换取地球另一次的生命。
我不后悔,最后悔的就是当时没有更早献祭自己,换取人类的生命。
我的头变了东山,脚变成了西山,身躯变成了中山,左臂变成了南山,右臂变成了北山。
这五座圣山确定了四方形大地的四个角和中心。左眼变成了又圆又大又明亮的太阳,右眼变成了光光的月亮,重新再给大地照明。
我的头发和眉毛,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我嘴里呼出来的气,变成了春风、云雾,使得万物生长。
我的声音变成了雷霆闪电。我的的肌肉变成了大地的土壤,筋脉变成了道路。
我的手足四肢,变成了高山峻岭,骨头牙齿变成了埋藏在地下的金银铜铁、玉石宝藏。
我滚烫的的血液变成了滚滚的江河,汗水变成了雨和露。我的毛发,变成了花草树木;我的精灵,变成了鸟兽鱼虫。
我因地球而生,又因地球而死,灵魂压在泰山下,肉身的馈赠给了地球再一次的轮回机会。
现如今我的债还清了,我从泰山出来了,但是人类竟然又想毁灭自己!战争,分歧,杀戮,金钱,我用我一半的灵魂换来的,就是人就如此不珍惜现如今的地球嘛!
我深爱着的人类为什么要互相伤害!为什么!
说到此处的兔子满眼充满了泪水,呐喊着伤心的,因为情绪的宣泄,控制不住的力量将周围的环境移为了平地。
滚滚而来的沙尘尘土使得薛末紧闭上了双眼。
待薛末睁开双眼,周围变得一片雪白,脚下似乎是深不见底的水池,但是却可以站立在上面,兔子就站在薛末的右前方,眼神哀伤的看着薛末。
原本乌黑的短发变成了雪白的落地长发,整洁优雅的燕尾服反而变成了一袭白衣。
就像是,就像是为地球守丧。
“这场游戏,也可以叫做游戏吧,我用这场游戏再给人类一次机会,再给地球一次机会,我用我仅剩的灵魂残体,化为了规则、监管者与这场游戏有关的一切,兔子只是我的化身,我的内心还希望给人类一次机会,或者给我本体牺牲的半个灵魂一个答复。”
薛末怔怔的看着兔子,不自觉的开口说道。
“那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眼前的人慢慢转过头来,眼神哀伤的开口。
“有些记不清了,太久了,在我还是神的时候,人类叫我‘图邬’。”
“到底是哪里听过,啊...想不起来。”
图邬那双充满哀伤的眼睛愣愣的看着薛末,自己站在水潭中央嘀嘀咕咕。
突然薛末猛地睁大了双眼,满眼的不可置信,直直的看向图邬。
“我想起来了,我在梦里梦到过你....”
.....(薛末第一人称)......
我梦到了一条龙,他说他叫图邬。
初见他时,他在我的梦中被压在了一个学校里的日晷下面(日晷,本义是指太阳的影子。现代的“日晷”指的是人类古代利用日影测得时刻的一种计时仪器,又称“日规”。
其原理就是利用太阳的投影方向来测定并划分时刻,通常由晷针(表)和晷面(带刻度的表座)组成。利用日晷计时的方法是人类在天文计时领域的重大发明,这项发明被人类沿用达几千年之久。
浑身泛着金光,身上还镶嵌着红红绿绿的宝石,漂亮极了,在梦里图邬好像还只是一条幼龙,虽然身上金光摧残,但是被我发现压在日晷之下的时候,还很无措很悲伤,不知道被压了多久,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别人好像都看不见他,只有我。
只有我能看见的龙。
那个学校好像是我的大学,但是那个日晷我却从未见过,大大的石盘立在中央的草坪上,一根赤红的石柱穿透了日晷,也穿透了图邬的身体,一直死死压着图邬的身体。
图邬身下还有一个巨大的法阵,正黄色的阵图平铺在图邬身上,将图邬的身体全部包拢在其中,隐秘的光芒在图邬身上若隐若现,似枷锁似牢笼。
有一天图邬的母亲突然来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她是图邬的母亲,在梦中我好像什么都知道,或许也是什么人告诉我的。
图邬的母亲满脸泪水的问我,是不是认识自己的儿子。
我有些惊慌,却也连忙点头表示自己认识。
甚至这是一条只有我才能看到的龙,某种意义上我认为这就是独独属于我自己的龙。
我带着图邬的母亲去找被日晷压在身上的图邬,我指了指图邬的位置说,图邬就在那里,但是他的母亲就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一样说,那里什么都没有,我是不是骗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图邬的母亲也看不见他,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旁满脸恼怒的女人,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沉睡着的图邬,突然也不知道什么描述我此时眼中的场景了。
我只能如实告诉图邬的母亲,图邬现在状态以及他被压在日晷下的情景。
听到我说图邬满身璀璨宝石的时候,他的母亲眼睛中蓄满了泪水,我知道她明白我真的能看见图邬了,而她还是看不到。
女人满脸泪水痛哭流涕,全身失去力气一样,跪地上喊着图邬的名字,一直哭一直哭,图邬也未曾睁开眼睛看看,紧闭着眼睛,只有身上红红绿绿的宝石还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仿佛在回应着他母亲的哭喊。
然后我就醒了。
......
图邬听完薛末对梦的详细描述,哀伤的眼睛里多了几丝不明的情绪,并没有对薛末的梦做出什么回答,只是转过身去对薛末说。
“我知道你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你的身上有着我看不透的力量作用在你的全身,以我现在的力量我追溯不到你的起源,但是你我有缘,我会满足你的愿望,释放这个世界。”
薛末一愣,这么好说话。
“你是说会按照我说的,让我成为世界的救世主?”
图邬转过头来,眼眸微动,直视着薛末的眼睛点了点头。
“是的,如你所愿。”
接着还没等薛末说什么,眼前的白色空间开始剧烈颤动,脚底的水池猛烈的晃动起来,似乎是要崩塌了,薛末的眼前逐渐被系统空间的红色提示布满,她伸出手想抓住图邬的衣摆,但是手中一片空白。
她似是不舍得看着图邬,而图邬面带微笑的看着薛末,嘴唇微动,好像是说了什么,薛末也听不见了,直至图邬与这空间都不见了。
等薛末缓过神来,就听到系统提示。
“世界成就达成,任务完成,返回系统空间。”
再次返过神来的时候,薛末就回到了系统的灰色空间内了,看着眼前的“任务完成”几个大字,以及底下五星全满的评价,薛末却高兴不起来。
“金。”
金听到薛末的召唤,砰的一下立刻传送到薛末身边,并且出现在了薛末的眼前。
“宿主!呜呜呜我一直出不去系统空间,幸好你回来了。”
薛末蹲坐在系统空间的地面上,抬起头满眼泪水的看着金。
“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在现实中梦到小世界的人,我的心好疼,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好疼啊,金。”
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看着薛末满脸泪水纵横的可怜样子,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上下飘动着,想伸手安慰薛末,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说。
“宿主,抱歉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等级再高一些的话,可能获得的权限会更多一些,到时候我就能知道了!”
薛末眼睛红红的,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就是说我要不停的做任务提升你的等级,你就能知道原因了吗。”
金原本也是不确定的,之前培训的时候也没人讲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啊,不过看到薛末可怜巴巴的样子,倒也不敢说自己不确认了,拍了拍胸脯强装镇定的说。
“没问题!系统大大是无所不能的!等到我等级高高的,一定能知道原因的!所以宿主。”
金飘到了薛末的怀里,啪的一下落进了薛末的臂膀内,脸庞柔柔的蹭了蹭薛末的脸。
“宿主不要哭啦,还有我呢,一定没问题的。”
薛末听闻点了点头,rua了金的小脑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便站了起来。
双手拍了拍裙摆得褶皱,又是满脸笑容的对金笑了笑,哭过的眼睛红红的更加惹人疼爱。
“好!又是充满斗志的我了!让我们继续下一个世界吧!”
金也欣慰的说,“好!”
“宿主,接下来的世界是个架空古代的,你可以选一下衣服哦!”
薛末整理了一下心情,又变回之前嘚嘚瑟瑟的样子,挑了挑眉。
“那我肯定挑啊!快拿出来。”
金狗腿的从薛末怀中飘了出来,拍了拍手一个衣柜突然就出现在系统空间中,再一拍手,衣柜里的衣服刷的一下全都整齐的列在了薛末的面前,薛末挨个扒开看了看,最后选中了一件金丝压边,黑线刺绣的红色丝绸质地的衣服。
她很喜欢红色,做衣如做人,自然要红红火火的。
“宿主,看世界背景哦~”
.......
世界围绕着一个女人和她的仇人,她原本有一个神仙眷侣,俩人对打一片,一死一伤,后发现女人被心魔夺舍,女人清醒时后悔不已,建墓祭奠对方。
为了赎罪,女人下山苦修九九八十一天,化名忏悔耕耘天下之地,为动物喂食亲近自然。
后发现男人仇家竟有一子,全新忏悔传授弹鸟大法,让其他后辈弹鸟致死,已决心意。
但后两人卿卿我我,身陷爱意。
突然一天,对手之子被人失手打残,武功全废,她的心再一次痛起,一时间心魔作祟,受心魔所操控而屠杀了对方的全家。
但该人背后背景及深不可小觑,声称到死都要为该人报仇,势必要灭了这女魔头。
而她为了心爱之人,远走高飞,寻找传授中的灵药,带着他四处作恶只为寻求那罕世神药。
该人背景听闻她在何处,私人赶到,只为杀她报仇。
但未曾想俩人武功相当,谁也杀不了谁,一致再纠缠下去。
他日,她在某处山洞休息时,无意发现天之灵妖,灵妖知晓灵药不在五届之中,需前往妖界。
但是代价极其惨重,不知她是否下定决心,她依然选择,代价就是全身武功尽废,筋脉全断。
这时她的心魔已退,又再次恢复自我,得知种种过错,再次心中一阵内疚与哀伤,决定借此机会成为废人并死在对手手里,安葬于此。
她得治妖界非人类所在文明,与其长久都是对手,她便用逆天手段,用寿元回光返照,回到巅峰,在妖界四处寻找。
最后在妖界大佬手中,以燃烧10年元阳为代价,抢的灵药,救回该子。
这时,仇人在暗中突然出现,在她最为微弱的时候用剑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胸膛,她的生机尽退,该子苏醒过来,回忆倒流,留下眼泪,却见她被人捅了,一时间大怒,想挣扎的撑起身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原来,灵药药效还在化解,许些时日。
但此时也只能无声怒吼,眼泪汪汪,仇人默默的看着她。
就那样看着他她生机败退的样子,猛地抬头仰天长啸。
而看女人,她在这一刻释然了,含情看了一眼该子,头发在寿元的流逝中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眼神中逐渐失去了色彩。
女人想,我也许把他的债还完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正当女人缓缓地闭上眼时,该子大声怒吼,无尽的回忆如泉水般涌来,心口一甜,血液倒流
竟也逆天而行。
突然使用出了逆天改命功法!
原来该子在被放养后被天下第一门派收养,作为外门弟子,打杂跑腿,却未料到竟是他的孩子,天赋极佳,过目不忘,再一次传承时被他偷听到来。
片刻后,在她闭眼之际,该子用一掌玄冰维持住了她的性命,完后怒狠狠盯住对方仿佛要撕了他。
仇人大惊失色,你怎么会我们宗门掌门内穿大法,只有掌门人才会传承下去,你是谁。
仇人发现后大惊失色,而该子此时心魔大涨,言语中表明势必要杀了仇人,灭他满门。
该子此时双眼赤红,所有思绪,所有情感化身力量,分存起来。
他竟然入魔了!
仇人大惊失色。
而他料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趁其不备想要逃出妖界。
谁料到,该子觉醒后能力大胜,一掌竟然直接秒杀了仇人。
可是此掌凝聚他多年功力,一瞬间竟然也同时打通了人、妖两届的壁垒!
而当仇人咽气的同时,仇人的死亡状况立即显示在了宗门内部的名牌上。
当日宗门的最高峰的连接处突然出现了漩涡,宗门众人面凝重,掌门更是心事重重。
因为这作峰的作用就是告诫众人——魔人降世!
上一次出现魔人降世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大概约为几千年前,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已经过去好久好久了。
这时,状况突变,外门弟子跑来通报——六长老陨落。
六长老就是很六的那种长老吗,所以死的也最5。
众宗门长老脸色大变,老六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这世界上能杀死老六的人也就怕他自己吧。
‘应该是魔人。’
三长老精通占卜。
听闻消息后,左手从空中悬空拿取出龟壳,右手拿出铜钱席地而坐,就开始了推算。
许久,众人都热切的看着三长老等待着消息,而此时三长老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捂着胸口虚弱的望着掌门
‘我算出来...老六..老六已经被魔人所杀!’
‘窃取魔人的所在位置时,他的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反斥给我。’
掌门脸色不是那么慈祥了。
立刻大手一挥通知天下所有宗门与我一同找魔。
众弟子听令!
掌门的面色铁青着下令。
随后全世界都开始对该子搜查。
而三长老这边在众长老的加持下,以寿元为代价,推算出来了生辰与样貌。
也就是说只要是人界,该子便没有隐藏之地。
......
回到该子,该子秒杀老六后,便虚脱的不行,在妖界缓了10年才恢复正常,但是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变。
他发现自己再无情感,眼中只有她和血红色。
时常盘坐在玄冰下,呆呆地望着满头白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