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我的小弟,我很早之前就统治了人类了呢,哈哈哈哈哈。”
“你竟然有人类的记忆?”薛末突然说话,监管者瞬间停下了说话,眼神闪躲不可置信的看着薛末。
“看来我猜得没错呢,很早之前就有这样的猜测了。”
“薛末妹子,你是什么意思!他们这种恶魔,竟然以前是人类??”王海文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猴头人身的怪物,眼神深深刺伤了猴子监管者。
“我不是人类!你胡说什么!我不是!”
薛末充满趣味的看着监管者震惊地眼神,继续开口输出。
“你是人类的时候,应该是精神小伙跑腿的吧。”
监管者愣在原地,眼睛也不眨的看着薛末。
“啊?”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人类啊......”
“我看你怎么也不像是精神小伙的气质,也不像是有人缘的性格,性格太恶劣了,所以怎么会有小弟呢,不要粉饰自己的记忆了,且不说小弟,其实你以前连朋友都一个都没有吧,看着你就知道了,看着我们吵架你就很开心,互相帮助的时候你就莫名火大,说中了吗,你的猴子屁股脸真红啊,如果我说的有所偏差的话,你就嘻嘻一笑而过就可以了。”
“难道肚子上的文字,是你以前是人类的时候,被精神小伙欺负的时候刻上的吧,你很特别哎,你竟然还有着人类的记忆。”
薛末笑嘻嘻的看着猴子监管者。
“不,不是被刻上的,是你自己刻上去的,不然的话,就会被刻上狗或者垃圾之类的过分的话吧,估计从小你就很擅长一些扭曲的坏点子,但是应该不只是单纯令人感到屈辱的一些话。”
“你们监管者除了兔子,应该以前都是人类,我见过兔子把羊头的灵魂抽取出来只留下了躯壳,而你们每个监管者的言语中虽然都蹩脚的强调自己不是人类,但是强调的次数也太多了把,反而让人会怀疑你们以前是人类。”
“而你,以前是被欺凌的人吧,校园暴力呢好惨哦猴子。”
“所以,你的肚子上的汉字,那个字就是,你人类时的姓氏,并且是反着写的。”
监管者在薛末的话音刚落下,瞬间精神崩溃的大喊着,人类时的记忆疯狂冲撞着他的大脑。虚拟与现实力量的碰撞让他痛苦的坐在地上哀嚎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伤害我!!!!不!!!好疼啊好疼啊。”
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游戏房间,“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至今为止确实谁都没有发现,明明没有被发现。”
“是正确答案吧,猴哥。”
“闭嘴,闭嘴,闭嘴!!!!!”
“不要,不要不要。”猴子监管者痛苦的抓着自己的毛发,痛苦的抗拒着,这是规则的力量让他掀起了衣服。
答案正确。
是一个倒着写的“宗”。
薛末平静地说着,“你姓宗呢,很特别的姓氏。”
“你们以前,果然都是人类。”
齿轮上升了六格,场面瞬间倒戈。
“厉害啊妹子,你都是怎么发现的,竟然能回答出这种问题!”
“我答应过的,一定会做到。”
“感觉你真可怕啊,薛末...”朱天铭喃喃自语的看着薛末。
“继续回答问题!”
监管者的情绪似乎有些崩溃,已经有点到临界点了。
“第十六题!”
.......
之后的回答都在薛末的意料之中,锚之问题都有惊无险的答对了。
猴子监管者想耍赖让他们不通过,然而事情突变。
兔子监管者突然现身。
“好了,停下吧,你是赢不了她的。”
猴子监管者脸色大变,尊敬的单跪对兔子监管者说,“大人,可是这个女人很是狡猾,我不甘心....”
兔子监管者气息一变。
“不甘心,就辞职吧。”
猴子监管者恐惧的抬头看着兔子,然后就烟消云散了。
兔子监管者意味深长的看着薛末。
“你的目的很直接。”
“对,我要拯救世界,而且是必须做。”
兔子监管者看着薛末的神情垂下了睫毛,思考了片刻。
“好。”
接着大手一挥,薛末三人瞬间陷入的沉睡。
等到再次睁眼,薛末又回到上把游戏的那个山洞。
“这个山洞....”
接着薛末熟练的用礼帽又变出了矿工帽带上,眼神坚定地继续向前走着。
越往前走越有桃花源记那个味道了,和之前的海底隧道不同,这条隧道又黑又暗,要不是有这个矿工帽照亮前方,着实是有些诡异了。
旁边的墙面黝黑发亮,湿漉漉的环境却并没有一点苔藓植物的痕迹,空气中充满了水汽,体感非常不好,但是越往里越能嗅到草地被修理过的味道,和被阳光晒过后的安逸的气息。
薛末越走越没底,不由得想到了桃花源记,东晋太元年间,武陵有个人以捕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而行,忘记了路有多远。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在小溪两岸的几百步之内,中间没有其它树木,花草鲜嫩美丽,地上的落花繁多交杂,渔人对此感到非常诧异。他继续向前行船,想要走到林子的尽头。
桃花林的尽头就是溪水的源头,渔人发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个小洞口,洞里面隐隐约约透着点光亮。渔人便下了船,从洞口走了进去。最开始非常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又向前行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
但是在民间说法中,桃树是由辟邪的功能的,所以是阴阳两界分割的屏障。作为古代著名的文人诗人的陶渊明不可能不知道的。
桃花四月初飘落,而恰逢清明节。同时大家都知道,陶渊明向来钟爱菊花,他如果只是纯粹想写一个臆想中的美好世界,为什么不描绘出一个菊花村呢?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把菊花比作某个身体器官的习惯,所以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其实这些都是在为渔夫进入死人国做铺垫的。
渔人看到山洞后就进去了,一开始路非常狭窄,慢慢的越走到后面就越宽敞了。
在魏晋时期,为了防止盗贼偷窃盗墓,墓道大多都是前窄后宽,而古人为了吉利是不可能把村舍修建成前窄后宽的模样的,所以渔夫进入的其实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墓道。
桃花源里的房屋坐落整齐有秩序,在古代也只有大城市才会规划得整整齐齐的。
而桃花源只是一个很小很普通的小村落,在古代的村落基本都是以错综杂居的形式去修建。但是古人对坟墓非常重视,坟墓的修建往往比活人居住的房子有着更为考究和严苛的规矩。
所以渔夫进入的桃花源其实就是坟墓中的另一个世界。另外竹桑茂盛的季节是五月和七月,而桃花是三月,三种不同季节的植物,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起的,这本身就是巨大的时间谬论。
而且最后渔夫既然能从桃花源里进出,为什么里面的人生活那么久了,却从来都不能出来。五百年来,因为难道桃花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想出来吗?很可能就是因为根本出不来。
因为他进入的桃花源根本就是一个死人国!
薛末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但是想了想之前的海底,她和于爱国看到的幻想,看到了鱼人国从生到死,从繁荣和灭亡的场景,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桃花源记录。
薛末咽了咽口水,继续脚步缓慢的,继续攀着墙壁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洞口也是像桃花源一样,越变越窄小,从一开始的灯照进去看不全为止,到现在的能看清周围所有的景象。
可是周边除了石头就是石头,以及头上逐渐变多的钟乳石,摇摇欲坠的挂在头顶的石壁上,钟乳石上挂着的水滴,和不知道从哪而来的水珠慢慢沿着钟乳石向下滑落,直至掉到地面上,在这安静的石洞里声音分外明显。
甚至大的有些诡异。
薛末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钟乳石,咬了咬嘴唇。
抬手想将头上的金抱了下来,放在了怀里抱着。
可是抬起手想起金不在了,落寞的又放下了胳膊
想摸着金的毛毛,现在也不嫌弃那个粘人的手感,继续往前走着。
.....
而这次不想上次只有漆黑的洞穴,终于她看到前方有一丝亮光,薛末抬手关掉了头顶的矿工帽。
前面刺眼的光芒更加明显。
薛末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
“到了。”
一声尖锐的呼啸传进薛末的耳朵。感到好像有一股冷气,从脚底涌到胸部。
薛末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抬起脚步向着光亮处前进。
越往前越能闻到一股花草香,和阳光洒在大地温暖的气息。
对于待在湿冷洞穴时间长久的薛末而言,步伐越来越快,以至于薛末最后小跑的走到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一切惊讶了薛末。
阳光可以照到洋面下三十英尺的地方,这股力量真使人惊奇。太阳光强有力地穿过水层,把水中的颜色驱散,甚至可以清楚地分辨一百米以内的物体。
百米之外,水底现出天蓝一般的渐次晕淡的不同色度,在远处变成浅蓝,没人模糊的黑暗中。真的,在我周围的这水实在不过是一种空气,虽然密度较地上的空气大,但透明的情形是跟地上空气相仿。
在薛末头上,她又看见那平静无波的海面。
薛末独自走在很细,很平,没有皱纹,像海滩上只留有潮水痕迹的沙上行走。这种眩人眼目的地毯,像真正的反射镜,把太阳光强烈地反射出去。由此而生出那种强大的光线辐射,透人所有的水层中。
“如果我肯定说,在水中深三十英尺的地方,我可以像在阳光下一样看得清楚,那人们能相信我吗?”
薛末踩着明亮的沙层走动,足足有一刻钟,它是贝壳变成的粉未构成的。像长长的暗礁一样出现,已经渐渐隐没不见了。
空气中并未充满尘土,使一道道光线像明亮的云雾一样,是十分透亮的,一点也不模糊。
薛末不停地走动,广阔的细沙平原好像是漫无边际。薛末用手拨开水帘,走过后它又自动合上,脚迹在水的压力下也立即就消失了。
这时也不知是几点,像是早晨的样子。太阳光在相当倾斜的角度下,投射在水波面上,光线由于曲折作用,像通过三梭镜一样被分解,海底的花、石、植物、介壳、珊瑚类动物,一接触被分解的光线,在边缘上显现出太阳分光的七种不同颜色。
这种所有浓淡颜色的错综交结,真正是一架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缤纷的万花筒,总之,它就是十分讲究的水彩画家的一整套颜色!
看来实在是神奇,实在是眼福!
又该怎样才能把心中所有的新奇感觉告诉别人呢!怎样才能跟旁人一齐发出赞叹呢!怎样才能利用一种约定的记号来传达自己的思想呢!
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只好自己对自己说话,在这无边的大海中里面大声叫喊;虽然都知道,说这些空话消耗的空气恐怕比预定的要多些。
满地都是腔肠动物和棘皮动物。变化不一的叉形虫,孤独生活的角形虫,纯洁的眼球丛,被人叫作雪白珊瑚的耸起作蘑菇形的菌生虫,肌肉盘贴在地上的白头翁……布置成一片花地。
再镶上结了天蓝丝绦领子的红花石疣,散在沙间象星宿一般的海星,满是小虫伪海盘车,这一切真像水中仙女手绣的精美花边。朵朵的、花彩因我们走路时所引起的最轻微的波动而摆动起来。
“把成千成万散布在地上的软体动物的美丽品种,环纹海扇,海糙鱼,当那贝——真正会跳跃的贝,洼形贝,朱红胄,像天使翅膀一般的袖形贝,叶纹贝,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无穷无尽的海洋生物,践踏在我的脚底下,我心中实在难受,实在愧惜。”
薛末惋惜的说着。
但是她不得不走,她继续前进,在她头上是成群结队的管状水母,它们伸出它们的天蓝色触须,一连串地飘在水中。还有月形水母,它那带乳白色或淡玫瑰红的伞,套了天蓝色框子,给薛末们遮住了阳光。在黑暗中,更有发亮的i半球形水母,为薛末发出磷光,照亮了薛末和金前进的道路。
约在四分之一海里的空间内,薛末没有停步,几乎不断地看到这些珍品。
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面前的一切,就感觉之前经历的如果都为了见到这种美景,到也值了。
不久,脚下的土壤变了性质。接连细沙平原的是一片胶粘的泥地,单独由硅土或石灰贝壳构成,接昔薛末又跑过一段海藻地,它们是未经海水冲走的海产植物,繁殖力很强。
这种纤维紧密的草坪,踩在脚下软绵绵的,可以和人工织出的最柔软的地毯媲美。
薛末的脚下是绿草如茵,连我们头上也是一片翠绿。水面上轻飘飘地浮着一层海产植物,全部是取之不尽的海藻类。
薛末独自走进这个海底壮景有一小时半左右了。
大概正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薛末看见太阳光垂直地照下来,再没有曲折作用了。
颜色变幻的花样渐渐没有了,翠玉和青玉的各种色度也从薛末的头顶上消失了。
薛末的步伐很规律地走着,踩夜地上发出异常响亮的声音。很轻微的声晌也很快地传出去。
这时候,海底地面由于有明显的斜坡,渐渐低下去。光线的色泽是一致的。
好像是走到森林的边缘了。
这森林中生长的都是高大的木本植物,当二人走到树,林中间阔大的拱形枝干之下,眼光首先就被林中树枝排列的奇特形状所吸引,感到奇怪的是这种形状,是从来没有看见过。
林中地上并没有生长什么草,小树上丛生的枝权没有一根向外蔓延,也不弯曲垂下,也不向横的方面伸展。所有草木都笔直伸向洋面。没有枝条,没有叶带,不管怎么细小,都是笔直的,像铁杆一般。
海带和水藻,受到海水强大密度的影响,坚定不移地沿着垂直线生长。而且这些水草叉是静止不动的,薛末抬起手,用手分开它们的时候,一放手,它们立即回复原来的笔直状态。
这林子简直就是垂直线的世界。
薛末继续向前走着,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件意外的东西,薛末立即站起两脚。
离薛末几步远的地方,有一只高一米的梅蜘蛛,斜着眼注视着薛末,就要向她身上扑来。
虽然薛末又怪力不会害怕,但是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站在面前,谁也不能不害怕,不能不颤抖。
幸亏,这个大蜘蛛只是抬眼瞧了瞧薛末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地面总是往下陷,斜度更是明显,把薛末拉到最深的海底。
这时候,薛末走到了一座狭小的山谷中,这山谷在峭壁间,有着更深的峡谷。
薛末继续走人森林中最幽深的地方,沿途树木渐渐稀少。
她注意到,在海底,植物界要比动物界消失得早些。海产植物虽然已经放弃了这些变为贫瘠的土地,但数量很多的动物、植虫动物、节肢动物、软体动物和鱼类仍然到处皆是。
薛末一边走一边想,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呢。
......后来,大约四点钟左右的时候,新奇惊人的旅行结束了。
一道高大的岩石墙和一大堆怪石群矗立在薛末的面前,那是巨人般的岩石层,花岗石的悬崖,沉黑的岩洞,可是看不见有可以攀爬上去的路径。
这是这个海底奇景的尽头,是陆地了。
薛末穿过怪石群,进入到了石堆的中央。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美如画的欧式花园!
绿草如茵的草坪上放置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木桌上面铺设的是米黄色的丝质桌布,再看这桌布上摆的。
极品红茶,配以中国瓷器或银制茶具,摆放在铺有米黄色蕾丝花边桌巾的茶桌上,并且用小推车推出各种各样的精制茶点。
点心是用三层点心瓷盘装盛,第一层放三明治、第二层放传统英式点心Scone、第三层则放蛋糕及水果塔。
其他的是六人壶的器茶壶;滤匙及放筛检程式的小碟子;杯具组;糖罐;奶盅瓶;三层点心盘;与杯子成45度角的茶匙;七吋个人点心盘;涂奶油及果酱用的茶刀;吃蛋糕的叉子;放茶渣的碗;餐巾;一盆鲜花;保温罩;端茶品用的木头拖盘,另蕾丝手工刺绣桌巾或托盘垫。
至于音乐和鲜花更是必不可少,并且以古典为美,曲必悠扬典雅,花必清芬馥郁。
而坐在木桌旁的三个男士是着燕尾服,戴高帽及手持雨伞,高高的礼帽投下的阴影遮住了面部,若隐若现,还有一名女士则穿着白天洋装,还戴着一顶奢华的黑网格帽子,将脸部挡的严严实实。
薛末听到其中一个男士说。
“个人很喜欢这种宽口杯,能很好的展现茶的颜色以及茶的香气。造型也很优雅,拿起来手感也很不错。好的骨瓷杯子一个可能就要上千,不过这种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的。用起来就知道瓷的质地是有差异的。就是不知道性价比怎么样?”
说话的男人将茶杯端了起来细细品尝起来。
“你也不是普通人,说话还学得有模有样。”
他旁边略微高大一些的男士开口打趣道。
“不是普通人?”
薛末听到这句话一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全身肌肉紧绷着准备随时逃跑。
“我们来客人了,各位绅士们,不起来迎接一下淑女吗?”
唯一的那位女士柔柔的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优雅的转头开口道。
薛末瞳孔猛地一震,这个女士竟然长着一张鸡头。
还真配得上是柔弱了。
薛末沉下了脸,鸡...
......
其他三个男士也转过来头,齐刷刷的都盯着薛末,打量的眼神即使在阴影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薛末拍了拍裙子。
既来之则安之,都被发现了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不符合自己的形象啊!
薛末淑女的提起了裙角,向着四人行了一个屈膝礼。
既然你们吃欧洲下午茶,入乡随俗的西方传统问候礼仪也是必不可少的吧。
薛末双手拉起裙子往两侧张开,膝微屈,含笑低头,速度很快,大概一秒左右。有时两脚也向后可以交叉。屈膝时双膝需略微向外打开,并将一只脚后撤。
有点灰扑扑的蓝色裙子一点也不影响薛末良好的教养,反而有种蒙尘珍珠的意味。
“这么可爱的小姐快来坐下吧~”
开口的是靠薛末最近的那个男士,薛末凝神一看。
呦,狗哥这不!
怪不得说话这么讨人喜欢。
薛末略有好感的朝着狗头监管者笑了笑,接着也不客气的走入了茶会中。
边走边观察另外两个人,刚开始说话的人是牛头监管者,另外一个则是马面监管者。
嗯?牛头马面?
想到中国传统故事中,具有悠久历史的牛头马面,薛末不自觉的笑出了声,接着转移了目光继续笑,看着人家的脸笑有些不礼貌,薛末的家教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们是专业的,一般不会笑场,除非忍不住。
牛头监管者嗓门真是大极了。
“这小姑娘就是总...兔子说的那个吧!叫,叫什么来着...”
牛头监管者旁边的马面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举起了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接着用小拇指撑着茶碟,轻轻地放下了茶杯,并将茶杯转到了一个角度。
一套动作下来,就俩字——
“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薛末,她叫薛末。”
“嘿嘿,那个有趣的小姑娘,你很有名,在我们监管者里。”
狗头监管者兴致勃勃的将椅子往前拖了拖,双手杵着脸兴奋地看着薛末,两个大耳朵呼扇呼扇的。
‘这是,拉的不多吧...’
薛末撇着眼睛看着鸡头监管者,什么鬼都是
.....
薛末坐在了位置上,端起了茶杯仔细端倪起来。
这是骨瓷,是由85世纪的英国人发明的。因在其黏土中加入30%左右的食草动物骨灰而得名。骨灰的加入增加了瓷器的硬度与透光度,强度高于一般瓷器,是日用瓷器的两倍。
独特的烧制过程和骨碳的加入,使瓷土中的杂质被消除,骨瓷显得更洁白、细腻、通透、轻巧,极少瑕疵,并且比一般瓷器薄,在视觉上有一种特殊的清洁感。骨粉的合量越高,黏土的成分就相对降低,在制作过程中就越易烧裂,在成形上需要更高的技术,增加了烧制难度,所以更加珍贵。
这些监管者还怪会享受,还假装不是人类,学着人类的模样装腔作势。
第八十一章 茶会
薛末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骨瓷质地十分轻盈,一般底色呈天然骨粉都有的乳白色。如果将骨瓷器置放在灯光下,可以看到骨瓷隐隐地透着通亮的光。骨瓷成品质地轻巧,细密而坚硬,适度的透光性赋予了骨瓷美感,而上佳的保温性则让骨瓷成为杯中物最好的呵护。
温热的茶杯暖着薛末的手,白皙的手指尖染上淡淡的粉红色,薛末闻着茶叶的清香,心渐渐静了下来。
“你们这些人,不,在你们思想里上应该没有人这个含义了吧,毕竟你们以前都是人类。”
薛末搅动着手中的茶杯,瓷质的小勺子轻轻敲击着杯壁,声音很清脆。
果然是好杯子呢。
茶会上很安静,四个监管者都没说话,有的表情严肃,有的嘴角噙着笑,有意地不回答薛末的话,似乎都在等着薛末继续的问下去。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薛末也不着急。
将搅拌好的茶叶温吞的浅尝了一下,胭红的嘴唇浅浅靠在茶杯边上,轻轻地吸了一口,接着放下了茶杯,没有像之前的马面监管者一样,优雅的轻轻放下,反而是重重的敲在了桌面上,即使桌子上有软软的桌布垫着,还是发出了刺耳的瓷器敲击声。
身边高耸的大石头挡住了山崖上袭来的风,拢住的这块区域反而只有温柔的风儿,耳边也听不到外面呼啸而来的大风,不知道是什么高科技,竟然还有小鸟站立在石峰的顶部,叽叽喳喳的叫着,画面就是岁月静好。
可是薛末的重锤声,仿佛给这个桃花源带来一丝裂纹,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黄色小鸟,瞬间不叫了,薛末抬眼看向石峰顶部,刚才还站在那里的明艳鲜黄的小鸟,竟然已经不见了。
整个石头阵内,好像突然进入了真空中,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了,之前还能听到的蚊音也不见了,耳朵好像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功能,形同一个摆设。
“说话呀,都憋着做什么,对我而言我的时间可是并不宝贵,但是你们就不一定了吧,大概是有什么规定约束着你们?”
薛末见还没有人说话,抬起头一个一个的看着眼前的监管者们,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灌满了山泉水一样,莹莹的亮亮的,温暖璀璨的阳光好像照射不透她美丽的双眸,刺眼的光芒迎上她的双瞳,也像是醉了一般,深深地温柔的跌倒在她的眼睛里,更添双眸的色彩。
薛末面前的狗头监管者被她的眼睛所吸引,突然沉沉的盯着她的眼睛,也开始不眨眼睛的看着她。
接着一个晃神摇了摇头,略带疑惑的盯着薛末。
‘切,果然催眠对他们不管用吗,白费力气。’
叹了一口气,薛末扭了扭脖颈紧张的肌肉。
接着薛末将椅子往前推了推坐着,懒懒散散的趴在了桌子上,将这个白色蕾丝边的米黄色桌布弄得乱七八糟,薛末像小猫一样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小手一挥,桌上精致的茶杯哗啦啦的全都被她挥到了松软的草坪上。
略带恶劣的笑着看向她周围的监管者,接着小脸一皱。
“哎呀不小心弄到地面上了哎~”
接着站起身子,歪着脸看着地面上还有几个被她摔碎了的茶杯和茶碟。
“怎么还碎了呢,人家不是故意的啦,都是这些茶杯质量真差~”
“你说对吧,狗哥。”
眼神清澈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狗头监管者,目光莹莹,娇俏的笑脸此时紧皱着眉头,眼神委屈又像是在撒娇,天蓝夹白色的蕾丝边裙子在她身上穿着,更添可爱和无助。
一种破碎感和吸引力在薛末身上蔓延着,仿佛是带刺的紫色蔷薇爆发生长,荆棘弥漫在这张茶桌上。
薛末这个火力全开,誓不罢休的状态,她真是拼了,这人设氛围感营造的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了,只不过。
再看受用对象狗哥的表情。
可惜,狗哥不是人啊!不管用啊!
薛末美人计失败!
狗头监管者愣愣的看着眼前魅力全开的薛末,再转过头看了看周围专心喝茶吃点心的监管者伙伴们。
不是,兄弟们,就我在接受着小姑娘的眼神洗礼嘛!我何德何能啊。
狗哥,哽了哽嗓子,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倒也不是因为薛末无处安放的魅力,纯纯就是因为狗哥就是,心虚。
不说不是,说也不是,规则约束着他们,虽说在监管者的“员工休息室”,规则的力量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到底还是受到影响的,没有一个监管者愿意冒这个危险,毕竟他们也只是一串意识罢了,或许连意识都算不上。
狗哥想到这里,拿起面前的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接着抬起头,看着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的薛末。
“薛末,我们是不可能说的,你继续游戏就能发现了,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我们就是被规则所约束着。”
“哎!你这傻子你咋真告诉她了!”
听到这里的牛头监管者一个猛转头看向狗头监管者,想拦住他口不择言的嘴,但是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