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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少爷好宠!!”◎
“A大第56届学生田径运动会”的大红横幅猛烈的西风里吹出鼓鼓飘荡的褶皱, 哗哗的声浪里,人群轰然炸开的声响比这阵西风还要高昂激荡。
人形飓风席卷的现场。
“少爷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不是——少爷居然有女朋友了?!”
“是谁!!”
进A大以来, 只听说过追宋疏迟的女孩儿换了一波又一波, 从未听说过他身边停留过谁,更莫说现在是他亲口承认的。
长桌两边的人比残酷的军训现场的都要整齐,伸长了脖子极目四望,似乎连粒细小的尘埃都不能放过的架势。
“不对啊, 我看来看去怎么感觉对面只有逢夏呢。”
“瞎说八道什么你?!小心会长生气。”顾泽西没好气地应。
“那会长脾气这么好, 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的。”有皮的人往宋疏迟身边凑, “会长说说, 是谁!是不是我们逢夏大美女!”
方欣“唰”的一声盖上文件, 温声提醒:
“还在开会,别开太过分的玩笑。”
“逢夏不是阿泽前女友吗……别开这个玩笑吧都不合适。”
“而且总感觉他俩不合适。”
“就是, 没头没尾的什么都敢说,”顾泽西正色, “阿迟刚才看的是手机, 不是人,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开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问得起劲,就想要一个切确的答案。
“——会长是不是啊?”
最雀喧鸠聚的动静纷纷仔细在最正座间。
男人视线停在手机屏幕上, 似是不大在意这边的动静,勾唇,温润的声线答的得模棱两可,不置可否似的:
“别猜了。”
“她不让说。”
不知答案是逢夏不让说,还是不是逢夏。
可不管哪个, 起哄声高涨到啼破清晨。
“少爷真的宠死了!!!”
……
学生会传八卦的能力是有一手的, 七点校运会正式开幕, 短短一个小时,逢夏已经不知道听到几个人过来问她“你知道吗”“少爷有女朋友了!”。
从上面这个基础版本延伸到,“你知道吗!少爷女朋友超拽的,把少爷管得服服帖帖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那种!”、“救命好想让她开班!!”。
逢夏不知道。
逢夏心如止水。
逢夏觉得在这么传下去,她马上就是能徒手劈墙的拽姐了。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多亏这小插曲,正式开幕主持的时候她一点没走神犯困。
开幕式是直接在西南操场,大一大二新生按分配好的方阵站位,最东面是主席台未发言上台的学校领导坐的位置。
林意眠心细,特地在主席台最后面的位置,给她加了一个主持人的休息位不用来回两边跑。
介绍完开场词和领导,逢夏走到边上等待校长发言完。
她需要从后台绕到长桌附近,黑裙重工制造,走起路来重量很沉,小心翼翼的往长桌的方向看。
和她预料的相同,在那道贴着【主持人逢夏】的座位名牌边,【学生会长宋疏迟】几个字烫着浅金色的闪边,在光下熠熠生辉。
只看到名牌,目光还没扫到人在,逢夏已当机立断地掉头进后台。
因着都是露天,说是后台,也只是也只是隔着大台后的草地搭起来的基础设施。
看见她,林意眠摘掉耳麦,“不是在前台给你设了座位吗,怎么还过来了?”
“我看到你舒服点。”逢夏说。
林意眠顺势拿过边上的小板凳示意她坐下,“那你等下得算着点时间,不然赶不上接领导话的时间。”
“知道。”逢夏看着显示屏,“要录像?”
“全程,学校要个宣传片。我负责录制,具体还是学生会那边剪辑发布。”林意眠看了她一眼,“你这裙子坐着凳子不方便,要不还是去台上?我这边没事的。”
这小板凳跟给小朋友做的那种便携式差不多,主打一个方便,舒适度一般。
逢夏今天穿的是正儿八经的礼裙,坐下去大半礼裙比人坐的地方都多。
逢夏摇头拒绝:“算了,我就在这儿。”
“也行”,林意眠忙到脚不沾地,“我去那边让他们调下音量,你先帮我看着点。”
“好。”
逢夏也好久没有自己录过视频,现在对这些设备还算得心应手,心里估算着这位校长的长篇大论还要讲多久,视线定格在屏幕的画面上。
没回头,听到耳畔有窸窸窣窣的动静,逢夏以为是林意眠。
“什么东西没带,手机吗?”
没等到回复的动静,逢夏侧目看向身侧。
出乎意料的冷白衬衫色调,她转过去的距离有些近,从他身侧渡过来的清浅雪松香缓缓沉落向他。
男人稍敛着眉眼,密长的眼睫覆下浓墨似的阴翳,眼睫的光影隐秘却又昳丽,像匿着虹色靡靡落日。
总让人忍不住想向前探寻。
逢夏愣了三秒,没有思索的动作是去先看向后台的工作人员,大家的目光像都是若有若无的停在他身上。
她不想引人注目,放轻了声音问:
“你怎么过来了?”
“你怎么不过去?”
他问的语气淡淡。
逢夏也有点儿脾气,火上来的时候一点也不会管对面的人是谁。
她不喜欢别人答应好的事情又出尔反尔,撇开眼,站起来就把座椅离他身侧拉远了。
“问你自己。”
见状,宋疏迟似乎没有半点愠色,眸底映出些许兴味。
“知道了?”
“您这人气,我想不知道也很难。”
逢夏揶揄着。
“我也想问问少爷,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把你管的服服帖帖的?”
她就是典型的一口气不出,那那件事在心里退一步只有越来越气。
哪儿来的服服帖帖。
上一秒说好,这爷下一秒当没听到。
逢夏窝火地又搬起小板凳远离他。
椅子还没抬起来,扶边多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愣神地抬眼看过去。
“啪——”
她的力道小到忽略不计似的,在转瞬之间重新按照轨道落定在他身侧的方向。
比刚才的位置还要近,好像她稍稍失控便能跌坐进他的怀里。
她垂落颈间的碎发被他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得荡出小幅度的弧,木质调清新的味道盖过满地的夏日青草的味,猛烈的涌向她。
逢夏茫然地眨了眨眼。
“你——”
宋疏迟浅淡地略过她,语调像在说个平缓的故事。
“刚才,把我管得服服帖帖的女朋友,在让我看她今天有多漂亮。”
话音一落,她的耳畔倏地涨起潮红。
眸光相撞,他体贴地伸手抚上她的玉颈,勾起那抹要掉落的碎发,声色温和。
“然后。”
“她的前男友追着我问在看什么美女。”
她一时语塞:“我……”
颈间传来的那抹温热触感,似沿着皮肤千万细小的毛孔渗进灵魂,她的动作和呼吸骤然收止住在半空。
男人的气息靠近过来,只贴在耳畔的距离,像最亲昵的耳语。
“我不找理由搪塞,你说,我能说我在看他前女友吗?”
逢夏没来得及往后躲,他已像她转瞬之间的错觉那般抽离,几秒的动作像只是最礼貌的绅士帮她整理着看不见的地方的凌乱妆发。
宋疏迟朝她睨过,清润声线得话里话外的字音都尤为纯白无害。
“你这么误会我,我难过了,夏夏。”
“……”
话毕,也没给逢夏半点的反应时间,身侧的人已迈开步子,像从未在她身侧停留过那般。
她在原地兀自了反应了片刻,手足无措地摸了下自己颈间被触碰过的地方。
似是还蔓延着他留下的热度。
好像……按他那个说法,当时情况具体分析,她是有点小问题在身上的。
逢夏有些烦闷地看了眼身边这空荡荡的位置,这一通麻烦事还是得怪顾泽西哪个傻逼。
没事去惹他干什么。
到最后还是她哄。
“狐狸,主持。”学生会的人过来提醒。
“来了。”
也不知是哪位领导累了,这回连上台的流程都省去了,直接站在主席台的附近上发言。
逢夏介绍完,没理由绕路到后台,只能走到主席台最末端的位置乖乖坐下。
参赛的师生都面向他们这个方向。
逢夏坐在他身侧的时候,感觉动作都放得轻得很,生怕今天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逢夏用余光去打量身侧人的反应,相比她的局促,他面上瞧不出丝毫紧张的情绪,似乎早就习惯这般场合,游刃有余地转动着手边的笔。
钢笔的金属笔声和骨节的碰撞声清晰入耳。
宋疏迟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侧停留一秒。
她不动声色地微皱了眉。
哄过人,没哄过真少爷。
逢夏能记得住要发言的台词,直接拿了桌面上提前放置好的笔在密密麻麻的稿子上写字,她顺手画了个小狐狸道歉的表情包,举着“对不起”的小牌子,偷偷递过去。
身边人的视线似乎在上面略过,停了会。
但没什么反应,就这么过了。
“……”
逢夏忍了忍,心里又忍不住骂了顾泽西两句。
她秉着虽然宋疏迟曝光但是情有可原,而且也没有真的把她说出来,整个江城怕是都不会有人把她往这段关系上套。
想到这儿她心情舒服了点。
逢夏也没再拿着那发言稿写字,视线也随着他忽的放到桌底下的手跑偏。
借着这张宽大由红幕布遮掩得密密实实的长桌,在底下沉暗的风景线里定格到他手的位置。
她是标准的手控,很早之前就觉得他的这的手太漂亮。
骨骼削瘦,分明修长,手背上交错横亘的青色脉络隐隐跳动,垂落,转动,每换个动作,指骨见的蕴着难言的缱绻张力。
视线引得动作都是贪婪的。
逢夏悄然伸手触碰过去,她的动作很想小心翼翼,厘米之间的距离快走成上千公里的天堑旅途。
她佯装自己没有任何察觉,用垂落的手背轻轻碰过去。
在满是领导朗朗诵读的“人人都爱体育运动的精神”里,一瞬间的触碰像猝然绽放在长空的烟火。
她像触电那般,心虚那般即可地撤离回来。
怕小动作被察觉,她没有抬头去看身边人的目光。
只是那道视线,似乎开始若有若无地停在她身侧,不炽热,就像是在玩味的打量着。
逢夏低下眼,就当是误触什么也不知道,眼神注意到他依旧放在身侧没有收回的手上。
现在胆子比刚才大许多,她轻触碰在他手背间,慢慢停留,像能将每一处血色脉络都摸得分明清楚。
呼吸下意识屏住,她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一只手指,像小孩撒娇那样。
准确,清晰的触碰。
她抬眼撞入他的眼波。
视线在人头攒动的声色背景里碰撞,早晨浮曳光影落在他分明刻骨的侧脸间,眸色沉沉的,像深不见底。
她的心跳也似在半空中上下跳跃,失重似的,本能心怯的想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
像动作之间穿过的那道疾风,迅猛要浮起来落不到地的那般紧张。
须臾。
她刚落空在凉风里的手遽然被人扣住。
修长、粗粝的指腹像攥着小毛绒动物,穿过她因为紧张而略显潮湿的手掌,沿着彼此骨骼的形状紧密勾缠。
贴合。
掌纹里涌动的只有对方涌过来的陌生热度。
对比起来,她的手很小,在他手里像在把玩一个柔软的小物件。
逢夏脸颊上腾烧上热度,注意力分了一大半去观察周边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往人他们这边看,才糯糯出声。
“这算,算不难过了吧。”
宋疏迟的目光似乎一直都停顿在她身上,游刃有余的,那双蛊惑的眉眼如深潭,似一举便猜透她所有藏匿着的小心思。
随即。
淡淡轻笑起来。
那样温柔的声色似在诱引着懵懂的纯白小猫,匿在人山人海的背景里,他眼底漫上些许笑,有些浪荡的调侃。
“难过得很。”
“夏夏哄我。”
作者有话说:
夏夏:他这样是合理的吗!!!
家人们是不是都放假了我热情的评论是不是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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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晋江文学城正版
◎“他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长风尾调的余韵里穿插着A大校长还未仔细开战的学生运动精神, 校党委书记靠到宋疏迟的身侧,低着声在跟他说话。
谈论的不是英语就是专业名词, 在问宋疏迟的意见。
顾泽西小跑过来, 在红布桌面上放置上新的演讲稿子,声音和动静都压得极低。
“夏夏,新稿——”
在声音和动静响起的同时,逢夏条件反射地想抽出还被人牵着的手。
她用的力道不大, 他却像早知道她有这个反应一般, 扣在手腕处, 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指骨间像被轻松擒住的蝴蝶羽翼。
牢牢地。
只停在他的手掌心里。
顾泽西疑惑:“夏夏?”
逢夏脸颊有些红:“不是放着了, 我知道。”
正红色覆盖的长桌, 顾泽西的手叠在桌面上,一层薄薄的木质桌板, 无人知晓他们在底下交缠。
顾泽西的声音就在耳侧,他站在她身侧的位置, 只要稍稍往下走, 便能将底下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她抽不开手, 干燥的掌心覆盖上湿漉漉的润。
逢夏用余光去探身侧男人的反应。
他没有半点往这边看的意味, 优雅靠着椅,双腿交叠, 冷白的衬衫丝毫不乱,桃花眼里的笑意干净而礼貌,不急不缓地应着校党委书记的话。
他的声音语调和旁人不同,无人何时何地听起来,都似清雪落梢头, 听起来春风将拂的清润色调。
逢夏清楚的听到一句校党委书记夸他。
“你这孩子, 端方如玉。”
全句应是——
君子端方, 温润如玉。
“夏夏?你没事吧?”
顾泽西的眼神还想往下探。
倏地,逢夏反应不及顾泽西这一下的动作,心口不安地急速高悬。
却像早早意料到一般,她的手脱出那道囚笼,蝴蝶单薄的羽翼得到翩跹在空中的自由。
在顾泽西的眼神看到前,逢夏接过桌面上的新台本,说话时呼吸都还未平稳。
“没事。”
“你没事就下去,开幕式没结束。”
“……好,那我先走了。”
顾泽西的声音和动作都还未消散。
逢夏兀自敛去那些慌乱的神情,有些劫后余生似的看过去。
对面的目光也恰好落过来转瞬,眸色温温柔柔的,那种一眼能透到底的纯粹干净。
他笑了下。
逢夏脑海里自动跳出校党委书记赞他的那句“端方如玉”。
是端方如玉。
就是做事,她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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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运会除了必要的主持活动,那些需要举牌的各大学院入场和报项目的事情,任由老段过来各种“你就是舞蹈学院的门面”等糖衣炮弹轰炸,逢夏依旧一个没选择参加。
她在学校出的风头已经够多了,其他的机会想留给别人。
不参加项目是单纯的懒。
开幕式一过,她只需要坐在主席台上守着麦克风,等着各个项目比赛完,宣布各个项目汇总过来的成绩。
活不累,但碎。
她基本就是锁在主席台这个位置上了。
逢夏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的小游戏,偶尔会有人过来要合照和签名,她也是有些感慨现在大学生冲浪的网速。
一个个都在问她校运会要不要骂人,他们都已经准备蹲守在直播前。
逢夏也活了快20岁,第一次知道有人这么迫切地在等待她骂人。
这感受十分新奇。
主持的活太碎,她也没有考虑暴露别人的隐私,目前还是乖乖地坐在位置上玩消消乐。
早上第一个项目才刚开始,结果没有这么快出来。
“你看到没!宋疏迟真的好帅!!”
“真的,站在那里都好显眼,我真的一直情不自禁地想看他,如果是他,我就相信那什么别人暗恋他七八年的事情了,真的白月光!”
逢夏手指动作微顿,想起刚才他上台演讲时,前面生硬死气沉沉的氛围转瞬改弦易辙,鲜活到掌声和欢呼齐涌。
他的主场,向来是鲜花和浪漫。
“只有我这么觉得吗,没有人会这么完美,宋疏迟有点儿太完美了,就像……假的一样。”
“……”
“啪——”
一打厚厚的纸箱蓦地堆叠在逢夏面前,桌面震得摇晃,骤然打断她要往下思索的踪迹。
林意眠从箱子后面冒着头,无力喘息。
“这一早上真他妈会累死我。”
“还好还好,今天顺利结束了,什么问题也没有出。”逢夏从桌底拿出矿泉水,拧开瓶盖递过去,“你缓缓,这什么?”
林意眠摘掉透色的窄边眼镜,仰头咕噜了小半瓶矿泉水才粗声道:
“给少爷的。”
逢夏:“嗯?”
“也不能说是给他的,”林意眠缓过劲儿来了,仔细解释,“不是每年都有写小纸条的吗,前两年原本都用小程序投屏了,今年学校要什么校园运动风,喏,又开始用小纸条了。”
她这么说逢夏就知道了。
自从A大告白墙寻找crush成功之后,现在这些类似的小纸条比起什么加油打气,更多的都是告白用的。
毕竟匿名,就算被拒绝了也没什么关系,更多的是一种表示心意的方式。
“本来没这么多,”林意眠说,“少爷突然有了个女朋友,这一堆迷弟迷妹们伤心透了,刚好他今天在场,念肯定是听得见,这不,量直接翻倍了。”
逢夏点点头。
“虽然我个人很反对少爷这给我增加工作量的行为,但夏夏,他还是挺带劲儿的。”林意眠忽的道。
逢夏指尖稍顿:“嗯?”
“你看啊,虽然他女朋友不愿意公开,但是他没照样给别人留下任何机会,那可是宋疏迟诶——‘名花有主’的安全感多少女孩儿都想要。”
林意眠啧了声:
“但这事儿,居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沈狗的那堆狐朋狗友里,少爷真的永远独一档。”
沈舟渡那圈子里的人玩得野,也不能这么说,可能各地富二代的圈子都玩得野,纸醉金迷,在玉楼金阙里长大的小孩儿。
再对爱情,对女孩,早就失了敬畏。
他们那群人,身边的女人不会叫做女朋友,“妞”、“妹妹”、“女人”……各种人称代词,高低贵贱都有,唯独名分——千万里难寻。
没有人会傻到用一个女人困住自己眼下的奢靡玩乐,用钱,百家口味皆在眼下,挥之即来,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向往这捷径飞成凤凰的人,林意眠见得数不胜数,这些年要往沈舟渡身边靠的这类人,便多如空气里细小的尘埃。
只是掸一掸,或许都不用费心去碰,也会自动掉入沉渊,甚至让人辨认不出究竟谁是谁。
旁人都如此,更莫说是宋疏迟。
“我总有种很强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