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敢置信。
他竟然也……喜欢自己吗?
见她愣住不说话,尧川也只是浅浅笑了一下。
他不想让她为难,只要她知道便好。
“无妨,你不必有顾虑。本尊说出来,只是让你知道。”
“仅此而已。”
他音色淡淡,若是细心听,还能察觉到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转身,准备带她去别处逛逛,可是怀中一软,小姑娘竟然扑在了他的怀里。
她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膛。
说出的话也闷闷的。
“我……我也……我也喜欢你!”
尧川低头看着小姑娘的发顶,下意识睁大双眼。
她说什么?
她……也……
心中的惦念在那一瞬得到了答案,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有力的双手环住她的腰。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下一刻,尧川在她手腕之上种下凤印,凤印光华流转,很是漂亮。
凤凰认准的人,生生世世,都别想逃掉。
第200章 换骨
小男孩看着平地之处相拥的身影,张大了嘴。
什么?
那不是他哥给他找的媳妇吗?
他哥怎么还跟弟弟未来的媳妇拥抱呢??
还未等他的脑袋转过劲儿来,他哥就低下头,弯腰亲了下去。
小男孩瞳孔震裂,甚至忘了拍翅膀,直接就坠了下去,掉在了一棵不知名的树上。
呜呜呜媳妇没了,翅膀也伤了,从此封心不再爱了。
他的伤心……谁来承担?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洛轻凝看着自己手腕上缠绕着的金色印记,问道,“这是什么呀?”
“有了这个,便是我认定的道侣。”
“喜欢么?若是不喜欢,我可以给你隐下去。”
去掉是不可能去掉的,这辈子都别想了。
洛轻凝看着手腕之上漂亮得如同首饰的印记,觉得新奇,“喜欢呀,好漂亮。”
逛了好半天,洛轻凝觉得有些累了,想躺一会儿,便说道,“我想躺一会儿,好累哦。”
尧川点了点头,牵住她柔软的手,心念一动,瞬移到了凤神宫。
映入眼帘的,是极其奢华的金色宫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殿内寂静,没什么人。
侍者见了礼便告退,这让洛轻凝觉得十分自在,否则被好多人看着会很尴尬的。
尧川领着她到了床榻前,轻声道,“这是我平时睡的地方,你休息一会儿吧,想吃东西叫我。”
说着,便打算去另一边看会书,谁知却被抓住了衣角。
小姑娘脸色红红,一半缩在被子里,只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勾的他心痒痒。
“嗯?”
“陪我躺一会儿呗。”
声音软软,隔着被子听起来瓮声瓮气,听得尧川耳朵都红了。
“好。”
他先离开换了身衣服,这才躺了下来,手轻轻环在她腰间,嗓音温柔,“睡一会儿吧。”
洛轻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本打算睡觉,可尧川本就天生火灵根,体温较常人偏高,热得她有点睡不着。
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导致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就会回想起幻境之中的事。
回想不要紧,想着想着就想歪了。
幻境里美好的身体,有力量的臂弯,还有……
嗯……
洛轻凝用手当做扇子扇了扇风,企图给自己降温。
呜呜呜她是不是好色色……
明明刚确定关系,就想这些,她真的太混蛋了!
温香软玉在怀,还一直迟迟不睡,对尧川来说是极大的煎熬。
“再不睡我不介意发生些什么。”
洛轻凝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幅度更大些还是闭眼睡觉。
她其实……还有那么一些期待发生点什么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无穷之狱。
楚眠儿被封住了眼睛,全身平躺在地面,等待着那老人家给她换灵脉。
她也知道,换灵脉是需要将全身的骨头都抽出来的。
那她岂不是成了一摊肉泥?
就跟鼻涕虫那样的……
正胡思乱想着,那老人家说道,“不用担心,抽出骨头是一整副抽出来的,不会疼太久。”
一整副……
有画面了。
楚眠儿尽量让自己脑子放空,而那老头竟然也没墨迹,一阵细微的刺痛,她感到有一个细长的刀划开了她的肩膀。
很快,这仅仅是细微的疼痛突然之间急速加剧,如同过山车一般,一瞬间达到了她所能认知到的最高峰。
饶是天雷那样的伤她都没皱过眉,可如今,小a能看到,宿主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
可她却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楚眠儿被蒙着眼睛,神识也被老者禁锢住,小a却能看到。
但是诡异的是,宿主的肩膀被划开一道大口子,可是周围却漆黑一片,连个人影都无。
惊悚住了。
下一刻,楚眠儿感受到强烈的撕扯感,一阵剧痛,痛的她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慢慢瘪了下去,小a的视角更恐怖,宿主的骨架被瞬间抽了出去,而骨架则在一瞬间消失在小a的视线之内。
楚眠儿不希望自己成为一摊肉,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待卖的猪肉。
于是,便运转灵气,为自己生成了一副冰骨架。
肉体被撑起,除了有点冰之外,倒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楚眠儿转了转自己的头,心想幸亏自己是冰灵根,若是火灵根,那岂不是只能自焚了吗?
小a竖起大拇指。
【牛哇宿主!你真是个大聪明!】
楚眠儿还没从那股剧痛之中缓过来呢,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伤口之中还闪着光辉,她很想运灵力愈合,可却被老者的声音制止了。
“小友别动,到时候还得从那儿把骨头安回去,我用的是特殊方法,不会流血。”
楚眠儿有气无力点了点头,然后盘起腿接着打坐。
她身上仍有余雷,有苍白色的,还有金色的,缠绕成一团,在她体内乱撞一气。
她试着忽略那些无法炼化的天雷,放空思绪,开始吸收灵气打坐调息起来。
这一打坐就又过去了好多好多天。
如今她已进阶元婴期,金丹破出一个大概乒乓球那么大的虚幻婴儿,小宝宝全身雪白,到处蹦哒,时不时还会伸出手摸摸乱窜的天雷。
与金丹不同,金丹是实体,而元婴是虚影,你知道它存在,但是它并不实际存在。
虽然说身体之中有雷电涌动,但楚眠儿视它于无物,仍旧一些原因修心,进入心海,开始练起剑法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无穷之狱过了十年。
而无穷之狱的十年,只不过是修界的四个月。
楚眠儿睁开眼,神识已经变得极其广阔,这一打探,便知道,她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山体之中。
只不过山里是空心的,高的离谱。
那老者终于再次说话。
“小友,骨头已经炼好,可以安回去了。”.c0m
话音刚落,楚眠儿的眼睛又被蒙上,神识也被禁锢住了。
肩膀上老者先前留下的刀口一直没有愈合,却也不会流血,十分神奇。
楚眠儿撤去冰灵气所做的骨头,而下一刻,她的血肉被骨架飞速地填充了进去。
在那一瞬间,小a看到了那副骨架。
与以往的白骨所不同的是,如今宿主的骨架除了牙齿以外,其余都是纯黑色的。
该说不说,还有点莫名帅气。
填充的过程也很疼,楚眠儿尽量放空自己,从而减轻肉体上的痛苦。
冰灵气也四处游走,企图缓解疼痛。
还好整个过程很快,在楚眠儿痛得麻木的时候,肩膀的伤飞速愈合了。
但是,她一丁点动的力气都没了,唰的一下昏了过去。
第201章 资本家听了都流泪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当楚眠儿醒来的时候,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小a终于等到宿主醒了,连忙问道,【宿主,你还好吗?】
身体之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殆尽,楚眠儿摇了摇头。
【你楚爹还活着。】
小a知道她不容易,便也没跟她计较。
楚眠儿试着动了动身体,站起来活动活动关节,发现与从前没什么区别。
【宿主,你知道吗,你现在的骨头是黑的,可帅了。】
楚眠儿不是很懂,骨头这种东西又不能露出来,再酷炫能咋地?
难不成时不时给别人剖开看看?
她试着感受了一下,发现体内的确又多了一条灵脉,那条灵脉是附着在骨头之上的,因为是暗灵根,所以才呈现黑色。
体内的天雷又开始作乱,楚眠儿吸收灵气,那些灵气被她放在了暗灵根之中,很快便被同化为黑色。
黑色的灵气包裹住那些余雷,交织之下,那些雷竟然生生被同化了。
其中,那最嚣张的金雷在她体内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被暗色的灵气吞噬了。
这种一往无前的感觉……
还真是爽啊。
【小a,若是暗灵气连天雷都能吞噬,那岂不是太牛了吗?】
小a答道,【确实,除了光以外,其余均能同化,只要不走火入魔。加上金影八卦盘的护体,甚至能与修为比你强的人一战。】
【而且,因为有两条变异灵根,你的修炼速度会成倍加快。】
的确,接下来的若干天,楚眠儿也感受到了。
以往因为冰源之心的存在,她本就修炼速度比一般人快。
现在又多了一个灵脉,简直是事半功倍。
冰灵气在灵脉中循环,而暗灵气在骨脉中循环,同时进行,冰蓝色与黑色交相辉映,十分酷炫。
假的双灵脉,真的赛博朋克修仙。
楚眠儿站起身来,召唤出冰琰,试着将暗灵气渡入其中。
冰琰莹润的剑身被暗色的灵气充满,整个剑身的外围都有黑气弥漫,比起修仙之人,她觉得自己更像个大坏蛋。
楚眠儿刚想用剑法试一试,那老者的声音却打断了她。
“小友,你以往的剑谱都是冰系,我这儿有一本《灭世剑法》,是暗灵根的独门剑法,看看适不适合你。”
“多谢先生。”
话音刚落,楚眠儿的面前便漂浮了一本剑谱。
这本剑谱与她以往的那些剑谱最不同的一点,便是比其他的厚上那么一些。
大概是她初恋《赤冰剑谱》的两倍厚。
楚眠儿接过剑谱,并没有先开始练,而是按照习惯从头到尾先翻一遍。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可以现在脑海之中留下个基本的印象,知道整个剑谱的大致走向。
反正她在现代考试的时候,做题前都会把卷子从头到尾先扫一眼,再开始答题,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翻过一遍虽然不至于全都记下来,但这本剑谱的基调与她之前练的都不同,杀气重了许多,不仅仅是凌厉,而给人一种出鞘必见血的感受。
总而言之,就是很拽很狂很酷炫。
楚眠儿觉得,这套剑法,十分适合装X。
小a突然插嘴,【哦对了,我亲爱的宿主,咱们好多好多天没打卡了,到时候你出去可得补上!!】
楚眠儿翻书的手一顿。
好像确实......好多好多天没打卡了。
主要是这无穷之狱除了她自己还有老者的声音之外,啥也没得,她装给谁看?
再说了,就算她再怎么能装,也不可能一下子补回来那么多啊??
【怎么不可能?你一天装50次,十多天就补回来了,我相信你,宿主。】
楚眠儿:?
资本家听了都流泪好吧??
等熟悉的差不多了,她便用灵力托起了《灭世剑法》,让它悬浮在自己面前,以便能对照练习。
因为金月玉佩的运行,所以她并不像刚开始那样不用灵力练习,让暗灵气充满本命剑的剑身,便对着剑谱挥舞了起来。
第一招的动作已经完全练会,可是不知为何,总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不论她练习了多少遍,都特别怪异,却无论如何发现不了原因。
明明动作一点没差,怎么会这样呢?
她停下动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冰琰,剑身充斥着黑色的灵气,将莹润的光遮得几乎一丝都透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