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香溪河畔草  发于:2023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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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只要钱兴起身,就能拉起绣鸾。
  小花精再不会让他们这样轻松。
  再次控制一根凤尾竹,从贾瑚鼻子尖上刷过。
  贾瑚只是七岁的孩子,力气没有多大。
  他拽着钱兴的手本就直哆嗦。
  这般一吃惊吓,手上就松劲儿了。
  钱兴不提防,一头栽进湖里。
  贾瑚见钱兴落水,吓坏了。
  他忙着伸手拉钱兴:“我不是故意,实在是手冻僵了,劲儿了。”
  钱兴虽然栽进水里,却挨着岸边。
  他倒是反应快,顺手把绣鸾托举上岸,自己也爬上来。
  不过受冻一番。
  这时,小花精忽然察觉,花园子来了人四个巡查婆子。
  小花精看过去,这些婆子她还认得。
  正是府里的管事婆子。
  她们曾到过东大院,跟东大院的婆子都很熟。
  小花精看了下绣鸾与钱兴。
  两人冻得直哆嗦,却蛰伏在竹林里,不敢动弹。
  想来应是怕人发现。
  绣鸾这个时候已经面色青紫,再冻下去估计要出事。
  贾瑚想要叫人帮忙,却被钱兴阻止:“大爷,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偷偷出来玩,老爷知道会打死人的。”
  贾瑚很害怕:“可是,你们这样冻着,肯定要生病。”
  钱兴哆嗦着摆手:“少爷,您小声点,奴婢还能撑得住。”
  贾瑚十分害怕贾代善与贾赦的家法。
  瞧着绣鸾面色煞白,浑身哆嗦,缩成一团。
  贾瑚坚持救人:“兴儿,你看绣鸾好像不成了,在不救治要出事。
  拼着挨一顿打吧,不能让绣鸾冻死……”
  贾瑚从竹林里闪出身子,喊道:“来……”
  钱兴却捂住了贾瑚的嘴巴:“大爷,求您了,不能喊,您这一叫,老爷必要打死人了。”
  小花精决定帮贾瑚一把。
  绣鸾冻得行将晕厥,应该发不出多大声音。
  小花精选择抽钱兴。
  她再次控制一根压满了落雪的竹子,用力的弹在钱兴的脸上。
  钱兴吃疼,发出一声惨叫。
  惨叫声惊动了巡逻的管事婆子。
  她们嘴里一边喊着:“瑚少爷,是您吗?”
  一边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贾瑚这里忙着答应:“是我,你们快来救人,绣鸾与钱兴掉进湖里了……”
  绣鸾这时心里很庆幸,得救了。
  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暴露的问题,保命要紧。
  她放心的厥过去了。
  这一组领头的婆子正是贾母的陪房赖嬷嬷。
  赖嬷嬷一看绣鸾与钱兴两个靠在一起,再有地面上的茶炉子,钓鱼竿,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竟敢让大少爷替他们打掩护。
  不想活了。
  赖嬷嬷吩咐身边的小媳妇:“林之孝家里,你来扶着点。”
  林之孝家里搀扶下,赖嬷嬷背上贾瑚,嘴里吩咐道:“戴良家里,余信家里,你们一个守着,一个去叫人帮忙,先把抬去前院下房,用热水泡澡,再让人去请胡大夫,一定要把人看好了,我去请老爷示下。”
  冰天雪地把大少爷孤身一人带进花园子,老公爷知道肯定不能饶人。
  她们可不能带人受过。
  赖嬷嬷这里也不管旁人如何,只管背起贾瑚就走了。
  她们一路直接从花园子进入前院,把贾瑚送进了前院的书房梦坡斋。
  赖嬷嬷知道,老公爷下朝之后都在这里歇着。
  赖嬷嬷觉得这件事,必须经过老爷才成,太太只怕处理不了。
  再者,太太已经去了荣庆堂坐镇。
  大少奶奶清楚晨发动了。
  这个时候去寻找太太,必定会惊动大奶奶。
  王氏如今分管庶务。
  此刻,她也在荣庆堂。
  绣凤却一注意花园子里的动静。
  这边戴良家里回来找人,她就得了消息。
  只是戴良家里口风很紧,她也不敢打听是谁落水了。
  却默认贾瑚落水。
  她又惊又怕,偷偷去荣庆堂送信。
  王氏的嘴角就勾起了。
  小花精没有跟着贾瑚,她先跟着绣鸾。
  绣鸾被救回,泡了热水沐浴,喝了姜汤。
  胡大夫来时,她已经能够正常说话。
  只是寒气入体,盖了两床被子,还冷的浑身直哆嗦。
  胡大夫切脉诊断后,说绣鸾受了风寒,开了退热的汤药。
  戴良这边给了出诊费,叮嘱道:“病人的情况还望保密。”
  绣凤这边监督府里的动静,等见到进府诊脉的是胡大夫,而不是太医,绣凤顿时紧张起来。
  她塞了银子,终于从熬药的婆子哪里知道了,落水的是绣鸾。
  她脑袋嗡的一声,顿知坏事。
  她迅速去了荣庆堂。
  绣凤找了躲在厢房烤火的周瑞家里,悄悄禀报:“周姐姐,情况有变,绣鸾落水了,眼下已经被老爷的人接手,关起来了。”
  周瑞家里吓得脸色都变了。
  蹩手蹩脚的到了荣庆堂的大客厅,多在屏风后面箱内张望。
  贾母与宁府的杨氏,再有张家的太太,张家大奶奶几个人,都在这客堂里等候。
  张氏的产房却在这打听后面厢房里。
  张氏一声一声的闷哼,外面客厅里的人听真真切切。
  王氏也站在贾母身后伺候着。
  她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腰酸背痛,心里却高兴得很,嘴角勾着,笑意在眉间流淌。
  这时看见周瑞家里,她心里的欢喜绷不住。
  看见周瑞家里给她打手势,故意当着贾母与宁府的杨氏,压低声音申斥:“你好不懂规矩,这是什么时候,挤眉弄眼做甚?”
  饶是这样,贾母还是很不高兴,觉得王氏当着外人面前失礼了。
  她淡淡看了眼眼王氏:“既然有事,你就去处理一下吧。”
  王氏听出婆婆不高兴了,却是不以为意,她想着,婆婆估计很快就顾不上跟她生气了。
  王氏告辞的时候,还很周到,给张家老太太奶奶们一一道恼,这才出了荣庆堂大客厅的屏风后面绕出去。
  小花精见绣鸾已经被她祖父的人接手监督起来,知道恶人跑不掉了。
  这才前来探视她大伯母张氏。
  正遇祖母斥责她母亲。
  大伯母一声声的惨叫。
  小花精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心肝乱跳。
  再看 祖母,却满脸镇定。
  另外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却时不时的偷偷擦着眼泪。
  一位少妇正在劝慰:“大嫂进产房去了,大嫂子生过两个儿子,妹妹也是第三胎,再不会有事,婆婆您别担心。”
  小花精便知道了这老太太应该是大伯母的母亲。
  看见她母亲出去了,小花精也没在意。
  这个时候祖父插手了,她母亲再是机巧百出,也不可能在祖父眼皮底下耍手段。
  小花精眼下只希望大伯母不出事。
  她母亲受到的惩罚,也会小一些。
  希望她母亲得了这个教训,今后改邪归正。
  祖父这一次之后,肯定会对她母亲有所防范。
  今后,她母亲想要搞事也就难了。
  这样对大家都好。
  小花精倒不是希望母亲能跟大伯母亲如姐妹,只是希望母亲不要作恶。
  她母亲不知道因果,只知道害人一时爽快。
  不知道这些罪恶都会报应在自己的儿孙身上。
  小花精元神附着在客厅的兰花上面,精神力穿过门帘子进入产房。
  小花精首先看了大伯母。
  这一看,小花精大喜。
  大伯母印堂上的黑气,竟是消散了许多。
  只是新生儿的灵魂久久不来投胎。
  婴儿卡着生不出来,大伯母的面色有些苍白。
  婴儿托生都有时辰,这个事情小花精帮上忙。
  托生的灵魂不来,婴儿生下来也是个傻子。
  这时候,一个妆容精致的小媳妇,正拉着大伯母的手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婆婆就在外面等候。
  太医的话妹妹也听见了,孩子很好,很强壮,还是小子呢。
  妹妹你要有信心,孩子肯定没事。
  你巳时才发动,傍晚生育都是正常。
  妹妹你别焦急,赞着点劲儿,等下疼的时候,孩子就是在奔生,你听产婆的吩咐,把劲儿用到点上。
  我会一直陪着你,妹妹安心。”
  小花精这时候又看了这个小妇人。
  她身上气息温柔祥和。
  收生婆也是。
  小花精觉得这屋里再没有监督的必要,这才出了荣庆堂。
  小花精放开精神力,在荣庆堂与荣禧堂的穿堂上找到了她母亲王氏。
  这般时候,王氏面色煞白,傻子一般念叨:“得让绣鸾闭嘴,得让她闭嘴……”
  周瑞家里说道:“奶奶别着急,绣鸾是聪明人,想来不会乱说话。
  奴婢这就悄悄去找她的母亲叮嘱一下。”
  王氏被提醒,一把抓住周瑞家里:“告诉绣鸾的母亲,让她说服绣鸾咬死了,只要她咬死了说她跟钱兴有私情,等她出嫁,我厚厚的陪嫁她。”
  作者有话要说:  祝贺所有小天使们新年愉快!
  生活幸福,阖家欢乐!!!


第12章 事发
  小花精觉得母亲真是太蠢了。
  祖父可是朝廷重臣,这个时候难道不监督钱兴与绣鸾的家人?
  周瑞家里这时去收买绣鸾的家人,无疑是自投罗网。
  可是,小花精不准备姑息。
  她母亲这般凶残愚蠢,若不能早点遏制,说不定今后会闯下她也无法弥补的大祸。
  小花精不想看她母亲犯蠢,飞回荣庆堂。
  万一那个投胎的灵魂是傻子,她怎么也要怎么也要保住大伯母。
  小花精没想到她母亲还敢回到荣庆堂。
  这一回,她嘴角耷拉,再开心不起来。
  酉时初刻。
  小花精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
  稍后,张家大少奶奶抱着襁褓出来报喜:“恭喜亲家太太,您又添了一位孙子呢。”
  小花精见祖母接了孩子观瞧,也凑上去观看。
  那孩子眼睛睁开了一瞬间。
  小花精安心了,这是个正常的孩子。
  王氏这个时候听着孩子平安落地,借口去安排宴席离开了。
  这般时候,就没小花精什么事儿了。
  小花精也回去了。
  元神出窍,本体就会傻乎乎。
  大天白日被人瞧见会吓着人。
  这些日子王氏无暇。
  小花精交给丫头嬷嬷照顾。
  嬷嬷自家有孙子,时不时偷点吃食回家。
  小丫头玩性大,没人监督,乐得轻松。
  没人关心小主子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小花精从午时一直睡到酉时。
  竟没人觉得不妥。
  小花精一边庆幸,一边替她自己不平。
  这些丫头,当着她母亲面,嘴巴甜蜜蜜的讨好。
  背过她母亲,就没一个真心待她。
  小花精救了堂兄之后,就没再关心。
  后续的事情却一件一件都跟二房有关。
  首先,她母亲被剥夺了管家权。
  荣府的中馈重新回到祖母手里。
  其次,绣鸾绣凤再也没再回到二房伺候。
  这日,小花精听着小莲花与梨花儿在悄悄议论。
  绣凤绣鸾两家人,被她祖父发配到一个叫黑山头的地方。
  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回京都。
  贾瑚的那个被利用的糊涂小厮钱兴,被打了板子。
  他父母也失去了钱柜上的差事。
  全家人被发配去了京郊的田庄种地去了。
  小梨花还感慨说,钱家因为是老公爷的户下人,是荣府家生子。
  祖上对府里有功,这才从轻发落。
  绣凤绣鸾则是二奶奶王氏的户下人,这才从重处罚。
  莲花却道:“什么从重从轻,你可别胡说。
  我娘说了,绣鸾罪过大了。
  竟敢把大少爷哄骗去了莲湖,亏得落水的不是大少爷。
  否则,绣鸾就是犯上谋主。
  奴婢谋害主子,乱杖击毙,衙门也不管。
  我娘说,老公爷本要把人杖毙,是老太太求情说四少爷才落地,不宜见血,权当是替四少爷积德。
  她们这才得了活命。
  钱兴之所以从轻发落,只因为他是受蒙蔽,诱骗大少爷的主犯是绣鸾。”
  梨花儿吓得捂住嘴巴:“乱杖击毙?
  绣鸾姐姐为何要哄骗大少爷呢?”
  这时候,小花精的教养嬷嬷吴婆婆回来了,厉声斥责道:“皮紧了?让你们来是陪着主子玩耍,你们乱嚼什么?”
  小梨花小莲花吓得唯唯诺诺只认错,说再不敢了。
  吴嬷嬷见小花精在炕桌上发呆,伸手抱起小花精:“元姐儿不怕,嬷嬷不是说姐儿。”
  小花精自然不怕。
  她只是在想问题。
  祖父之所以从轻发落她母亲与钱兴一家人,大概是因为堂兄好好的没出事吧。
  这般一想,小花精十分高兴。
  她这也算是报答一回荣府的庇护之恩了吧!
  王氏被剥夺管家权,小花精反而不自由了。
  她母亲因为无所事事,照顾她的时间多了。
  母亲盯得紧,除了睡觉,王氏几乎不让小花精脱离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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