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BY:香溪河畔草
香溪河畔草  发于:2023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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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不光潮湿还腥臊。
  别以为水族不怕腥臊, 尸臭排泄物, 谁也不喜欢。
  不然也不会因为环境污染, 大批量死鱼了。
  小花精思忖, 若是空间足够大的话,
  可以开辟一间修炼密室。
  今后在修炼就不怕人打扰了。
  潮湿不怕,他祖父有隔绝潮湿的办法。
  小花精不想做泥鳅去地下钻泥巴,因问:“你能大致标出来, 那条地下河流的位置吗?距离翠微山多远?”
  不能在莲湖这里动工,目标太大了。
  得从山上开挖通道。
  可在山脚修建一排房屋做掩体,避人耳目。
  红鲤道:“莲湖地下是一条暗河支流, 只隔着一丈多的岩石层。”
  莲湖地下不可能修炼密室, 空间太小了。
  小花精问道:“从翠微山开挖,大约有多少距离可以挖到暗潭?”
  翠微山主体不属荣府, 只能从余脉开挖通道。
  红鲤道:“没有多远的距离, 灵气浓郁的是一个暗潭, 黑漆漆的很深很深,我没敢下去过。
  但是空间很大, 天生的溶洞。
  天上成天滴滴答答的出水, 大约三丈空高, 多大面积不清楚, 方圆一亩地吧。
  比这个莲湖小的多。”
  这不是废话,莲湖是天生湖泊改建,十几亩呢。
  二里地的通道要开通,需要泥瓦匠,石匠。
  这个工程不是小花精私下能够完成。
  祖父似乎忙得很,眼下只能做罢。
  小花精决定暂时搁置这个计划。
  她眼下的修炼遇到瓶颈。
  一是她鲸吞的灵气太多,会破坏府里的地脉。
  二来,她辛苦修炼的气旋莫名失踪。
  倒霉的是灵力珠并未增加一分。
  小花精的眼力十分锐利,她可以清楚的分辨。
  丹田中除了灵露就是紫玉珠。
  难道是紫玉珠偷吃灵力?
  这一回小花精修炼三夜才修炼出一个灵气旋。
  她决定白日什么也不敢,就盯着这个灵气旋,看看它哪儿去了。
  这一盯就抓住小偷了,竟然是紫玉珠偷吃了气旋。
  小花精差点要哭,虽然紫玉珠护着她的本体桂花种子。
  可是,它这样一再偷吃,她何时才能结成灵丹啊?
  不结灵丹,她怎么复活本体,跳出红尘呢?
  再有,紫玉珠一直很安静,无缘无故,为何开始吸食灵力?
  难道紫玉珠蕴含的灵力不足?
  或者,桂花种子有了反应?
  小花精大喜。
  若是桂花种子主动吸食,那就是一大喜事了。
  只可惜,她如今的修出的神识还不能穿透紫玉珠。
  每次试探都会被紫玉珠绞杀。
  之前紫玉珠一直很规矩,只要不攻击,它都安静如鸡。
  如今这般偷嘴,很可能是本体种子在吸纳。
  因为紫玉珠虽然散发着木灵气,却是人参味道。
  就跟人吃饭一样,只要喜欢,酸甜苦辣都是美味。
  人人爱吃人参,小花精就不喜欢。
  她喜欢吃灵力,最喜欢桂花香。
  这般一想,小花精有些小兴奋。
  若是桂花种子能够就此复活呢?
  桂花本体复活之后,小花精就有了第二条生命。
  这边人生结束,完成了元春的使命,她就可以继续她的修仙之路。
  凤凰山的紫王爷爷,还有许多的精灵小伙伴啊。
  十分想念呢。
  这之后,小花精每日努力修炼。
  三天积攒一个气旋。
  然后,被紫玉珠当面偷吃。
  如此一月之后,紫玉珠似乎没有住嘴的意思。
  这日午后,贾瑚打坐之余告知小花精。
  他母亲基本康复,他要复学了。
  贾瑚说道:“我要抓紧时间读书,母亲要我明年春日返乡参加童生试,希望我赶上后年的秋闱。”
  小花精十分敏锐。
  这些日子,她母亲总是吹嘘父亲贾政。
  出去参加赏花会回来,要吹嘘。
  见到杜祭酒夫人,也要吹嘘。
  四姑母跟督察院夫人们联谊,她有幸参加,回来更要嘚瑟。
  张氏身体有恙,很少出门。
  小花精猜测,大约是大伯母置气了,想要贾瑚早日超过小叔子贾政吧。
  小花精讪讪一笑:“是不是因为我母亲?”
  祖父要求贾瑚十八岁参加童生试。
  能够跟姑父一样二十三岁中进士,就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当初林如海中探花,人都熬成人干了。
  贾代善盯着贾瑚从小练武,就是跟其他举子拼体质。
  有时候,你有满腹才学,身体不成,半路夭折,一生都是白搭。
  大伯母若是违背祖父心意,只怕家里又要生事了。
  而这件事情的源头就因她母亲爱嘚瑟。
  小花精知道这事儿,贾瑚肯定也知道。
  贾瑚这个长兄对贾珠小花精,真是很不错。
  学里得了什么好书好文章,都愿意跟贾珠分享。
  国子监读书是有名额的。
  贾瑚一日不出国子监,贾珠就不能进去。
  除非贾政短期内能够爬到三品大员。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贾瑚却道:“妹妹别愧疚,跟二婶无关。
  我自己也想试一试,考不上也能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
  纸上得来的经验,终究不如自己亲身经历。”
  贾瑚不计较,贾琏却是立场鲜明。
  他很厌恶二婶,总是生事让他母亲不痛快。
  他也厌恶那个女人,让她母亲失去了妹妹,还惹得他母亲不开心。
  他甚至对祖母也很厌烦,竟然给那个女人赏赐东西。
  贾琏的想法,这个女人就该拉出去杖毙,给她的妹妹赔命。
  贾珠本来也不是什么活泼的性子。
  他主动跟贾琏讨论诗词,却被贾琏呲了几回。
  他就不主动搭理贾琏了。
  倒是贾琮,估计大房的事情瞒着他。
  他依然缠着贾珠小花精,跟进跟出。
  贾珠与小花精也乐意照顾他。
  他越发缠着。
  谁不喜欢哥哥姐姐疼爱呢,也不是傻子。
  贾琏不高兴,呲他。
  他就怼回去:“大哥哥吩咐我跟着大姐姐呢,你有本事去跟大哥说去?”
  贾琏可是不敢。
  因为贾珠元春都不是多嘴的人。
  贾瑚不知道贾琏在私塾里撩闲。
  贾琮呢,却被贾琏威胁,也不敢告状。
  学里分成两拨。
  贾珠元春一拨,贾琏贾琮一拨。
  这只是表面。
  贾琮暗地里时常跟元春一拨。
  小花精原本有些垂头丧气,却被这种好笑的学斗逗乐了。
  贾琏虽然比小花精大了三岁。
  小花精看他却十分幼稚,心里把他当成小孩子逗趣。
  然后看着贾琏发飙犯傻,看笑话。
  十分可乐。
  贾琮跟元春一年生,元春正月初一,他腊月二十八。
  其实小了一岁。
  小花精觉得贾琮很可爱,遂悄悄教导他修炼。
  可惜贾琮有些坐不住。
  但是,时间长了,他从开始打坐一刻钟,慢慢能够打坐半个时辰。
  因为性子活泼,他很难入定。
  不入定就没法子沟通天地灵气。
  为了帮助他入定,小花精有时候给他一个治愈术,一个清心术。
  安抚他毛躁的心灵。
  贾琮依然不喜欢打坐,却是觉得莲湖很好玩,跟着姐姐身边很舒服。
  她虽然不知道原因,却是越发喜欢跟着元春,整天姐姐长姐姐短。
  明面上也成了元春一拨。
  贾珠元春都对贾琮呵护备至,吃的玩的,帮着他复习功课,指点他描红练字。
  贾琏很羡慕,想着若是元春再邀请他,他就勉为其难不生气了。
  但是,小花精就是不理睬他。
  贾琏气得龇牙咧齿,却没有办法。
  他若是强迫贾琮,贾琮就说要跟大哥贾瑚告状。
  贾琏好几次背书结巴,被先生打了手板心。
  小花精一边欣赏贾琏明明嫉妒,却装作不在意的别扭模样。
  心情就会大好。
  这种好笑的游戏,让小花精的生活鲜活多了。
  白打工的郁闷也消散大半。
  四月中旬。
  很久不露面的贾代善,忽然召集小花精几个,恢复每日去道观背书临帖。
  当日检查功课。
  贾琏首当其冲被祖父抽了十个手板子。
  理由就是贾琏的功课竟然不及贾琮。
  贾代善训斥贾琏:“琮儿比你小了四岁,你竟然连他也比不上,你脸呢?”
  贾琏很委屈:“他们三人一伙子,都帮着琮儿,不理我。”
  贾代善闻言顿生不悦:“珠儿,怎么回事?”
  贾代善努力增加孩子们的凝聚力。
  他不允许内讧。
  贾珠不及说话。
  贾琮就把贾琏的黑材料抖出来:“回禀祖父,二哥哥瞎说。
  珠儿哥哥想跟他讨论诗词,他说珠儿哥哥好为人师。
  大姐姐想邀请他一起温书,他说丫头片子懂什么?
  他还不许我跟哥哥姐姐一起玩,还是大哥哥警告他,他才不敢阻拦孙儿了。“
  贾琮这一告状,贾琏又挨了十个手板子。
  不仅如此,就连贾赦张氏也有了不是。
  张氏是媳妇,贾代善不好责骂。
  又把贾赦拧上山去,足足骂了两刻钟。
  贾赦这回没挨打,却被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
  他也很憋屈。
  回家去又不敢跟夫人甩脸。
  他想收拾雅惠。
  雅惠哭哭啼啼:“奴婢自知罪孽深重,等我生下孩子,不用爷说,我去自裁,给姐姐的孩子抵命。”
  贾赦又下不了手。
  他心情烦躁,也不回去正房,回去了张氏也不许他在屋里过夜。
  出去喝酒,贾代善又要打人。
  他转身去了书斋,召集一般丫头小子吃酒作乐。
  贾赦这个人不算恶人,但是贪色花心刻在骨子里。
  王氏谋害大房,他跟张氏双剑合璧。
  贾赦也肯俯就妻子。
  张氏也肯包容夫君。
  如今没有外敌,两人就掐上了。
  贾瑚不回家来,两人都不说话。
  贾代善知悉,恨不得打死贾赦算了。
  四月下旬。
  小花精终于知道祖父这些时间忙碌什么去了。
  四月十八的晌上午,六部刚开衙,就有一个穿着破乱,叫花子一样的老妇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敲响了登闻鼓。
  刑部尚书还迷瞪眼呢,听到登闻鼓,那鼓声就跟砸在他心口一般。
  一下子心血上头,只要晕菜。
  一般人不会敲响登闻鼓。
  只有冤深似海,求告无门的人才会这般告状。
  敲了登闻鼓,一般要滚钉板。
  多少人滚钉板没有下来就死了。
  除非有人照应,或者你身怀绝技,否则九死一生。
  这也是杜绝有人诬告。
  跟民告官先打四十杀威棒是一回事。
  这样一位乞丐一样的妇人,竟然敲了登闻鼓,可见冤枉大了。
  刑部尚书命人将击鼓人带上堂,一看这个告状人情形,心知妇人冤枉大。
  不然不会这个惨状。
  尚书大人还是先把告御状的规矩说了,最后劝慰说:“多大的气性也别跟命过不去。
  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再也没有了。
  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妇人却嘭嘭嘭碰碰的磕头:“大人的好心,民妇心领了。
  但是,民妇全家都死绝了,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憋着这口气,死了也不能闭眼。
  索性拼一场,死个痛快,也跟家人团聚了。”
  这个宁死不屈的模样,刑部尚书也没法子,只能让人滚钉板,然后把人送去乾清宫诉说冤情。
  尚书大人不忍心看。
  却没想到,这个妇人滚钉板之后,竟活下来了。
  虽然浑身鲜血,确实活着。
  尚书大人顿时明白,这个妇人只怕没有那么简单,这是受到了高人指点。
  一是身上的衣衫。
  虽然穿的破破烂烂,看似补了又补,却如同铠甲一般。
  再有,他注意到了,滚钉板时候牵起的那道白布,却是绷紧了。
  这种滚钉板,白布崩的松与紧有区别。
  松了,全靠犯人自己滚。
  绷紧了,就可以帮着使力 ,犯人滚起来就非常快。
  速度快借着惯性滚出去,伤口浅,出血也少。
  人犯不过受些皮肉苦,性命却无碍。
  民妇包扎之后被送去了乾清宫。
  嘉和帝当着百官亲自审问。
  妇人告的是谁呢?
  告的是杭州知府。
  这个妇人是杭州府人。
  夫家姓罗。
  家里有良田千亩,在杭州开着粮行。
  去年江南遭灾,他们家捐赠米粮千石,还一直响应知府的号召,平价抛售粮食。
  去年年底,朝廷派遣钦差下去视察灾情与赈灾的情况。
  杭州知府因为要应付检查,向罗家借钱借粮食。
  罗家是个大家族,除了库存的一千石粮食借给知府,还从族里收了一千石粮。
  除此之外,还借给知府十万雪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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