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不是让你用来说这种荒唐事的。
“才没有!”席靖儒那岁月痕迹不忍驻留的娃娃脸,呈现出双颊酡红、生气蓬勃的模样,看来鲜嫩得令人想大咬一口。
韩皦日当真往他的颊上咬去,警示意味十足。
“啊!痛!”这又不能吃。
韩皦日扬起嘴角,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牙印很鲜明地落在他红嫩的右颊。先前敢咬我!瞧,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他丝毫没将席靖儒责备的目光放在眼底,反而更兴起与他分隔几日以来一直想做的企图。
“看来这小小的一口并不能让你有所警惕,也许我该给你你一直以激怒我作为暗示的要求,省得你又残害你的身体、我的鼻子。”
咦?他在说什么?
就在席靖儒还呆呆地在想韩皦日话中的意思时,他已被拖进楼梯旁的男厕里。
“咦?你说你刚刚有看到咱们的头头回来了,人呢?”
“奇怪,我明明看见他走进电梯的。”
“可是头头不是预计明天才会回来?”
“是啊,难道是我看错了?”
“如果他提早回来,那正好,我有事情得请示他。”
“就是那件上千万的大案子?”
“是啊!”
咚!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
“我刚刚好像有听到什么。”
“吴大业务员,我想你是大案子在手,压力太大产生幻听罗!轻松一点,明几个把它丢给咱们头头,保证搞定。”
“说的也是。”
门咿呀一声随即关上。
“啊……呜呜……不要了,呜……”席靖儒哭得抽抽噎噎的,受不住韩皦日的恶意捉弄。
“虽说刚刚那些人已经走开,但难保不会再有人进来,你不怕他们听到你的浪吟声?”
席靖儒泪痕满面地哀求,方才他好不容易才以双手捂住险些叫喊出的声音,现在他忍不住了,只求他能饶了他。否则要是当真让同事们听见,那他还要不要做人啊?
“啊!”
好心肠放在娘胎里忘记带出来的韩皦日,邪恶地又抽动起他们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那你得给我个保证。”
“啊?什么……嗯……”
席靖儒努力地瞠大双瞳,想集中精神忽略掉韩皦日带给他的强烈感受,但效果不彰。
“你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抽烟?”
韩皦日扶住蛮腰的大手施力上举又落下。
“啊!是,呜……”
“你保证从今以后都听我的?”大手又很不规矩地移动。
“是是!啊嗯……”
现在他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他能放过他。
呜…他怎么会被吃得死死的?
“好,那我马上满足你。”
被欲火焚身的席靖儒已听不见他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放任体内的激昂流窜,在这很没情调的地方,让旖旎布满整个狭小空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