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亲爹卷成首辅(穿书)——二木则林
二木则林  发于:2023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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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还拿许明成举例,“不像你爹,他当年考的时候才十六岁,考完之后就自己提着考篮出来了,回家之后还没事一样地去喂猪。”
  “淙哥儿,你以后啊要学你爹,别学你夫子。”
  金氏也跟着点头。
  许淙:……原来是这样!
  考不上纯粹是心理问题,许夫子正因为知道自己不是才学不足,所以才年年都去考,就是希望哪一年运气好。
  考上之后,那就鱼跃龙门,成为有功名的人了。
  那看来科举还是没有太难,自己努努力考个八十八名没有问题,于是许淙也放心下来,扬起脸回了个大大的‘好’字。
  许夫子实在是太倒霉了,不学不学。
  他许小淙完全不怕考试。
  规模越大的考试他发挥越好,人送‘考神’称号。

  这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每次考得越好得到的奖金就越多,所以越到考试他越兴奋,觉得那不是考试,而是送钱!
  那是考试吗?
  不,那是钱啊!
  只要做几套卷子就有钱拿,小考拿小钱,大考拿大钱。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考试难度的加深以及参考人数的增多,不只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姑姑姑丈舅舅舅妈会把几十块奖励变成几百几千块,还有学校、市立甚至是省里、国家也会给奖学金。
  考得越好,拿得越多。
  所以每到寒暑假,零花钱用完的学渣大姐就要替他下楼跑腿去买小冰棍、辣条。就是他老爸,也跟他借过钱给老妈买生日礼物。
  他是全家第二有钱的!
  拿到高考奖金后,就从第二有钱变成了第一有钱!
  有钱到他即使和同学一起出国旅游把欧洲转了一圈,还给家里人都带了礼物,剩下的钱也够借给学渣大姐和学酥姐夫付房子尾款。
  如今到了古代,虽然没有奖学金,但考中之后就能像渣爹一样,做一个旱涝保收的国家公务员啊,所以他完全没在怕。
  恨不得一下子就长成十五六岁,马上去考!
 
 
第18章 
  兴致勃勃的许淙对科举考试更有信心了,他让青木把抄好的书名拿来,然后说:“夫子说,明年讲这本,要预习!”
  青木跟着补充,“老夫人,夫人,许夫子说这本书家里有,他曾经抄过。所以让少爷先在家中学,等他明年考完,便可着手讲解。”
  王氏一听是许夫子让学的,忙跟金氏道:“慧娘啊,你看看这是什么书,我们家有那就赶紧给淙哥儿找出来,他要学呢。”
  “没有就要赶紧买去。”
  金氏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娘,这本书书房里就有,还是之前老爷准备好,让淙哥儿开蒙用的,儿媳这就让人去取。”
  不过她也暗暗惊讶,因为这本书许明成虽然准备了,但是计划要等孩子六七岁之后再教的,所以她当时便先借给许夫子抄写。
  但没想到,淙哥儿居然这么快就要开始学了。
  王氏听到金氏的话后放心了,“那就好,那慧娘你就让人去取吧,可不能耽误了我们淙哥儿,他将来也是要去考秀才的。”
  不过说完了这句话,王氏又补充,“不过乖孙啊,读书不用着急,你现在还小呢,先随便读读,将来让你爹教你!”
  许淙乖乖应是。
  金氏让许淙留在这儿陪婆婆,自己则带着人去书房拿书。
  许明成的书房,现在是金氏在管理。
  她偶尔会过去收拾,没事做的时候也会找一两本书看,因为许明成现在虽然不在家,但他的书房还是有一些重要东西的,所以金氏也不放心别人打理。
  不过等她把书取回来,便有些心不在焉。
  田嬷嬷关切问道:“夫人,您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跟我们说一说,我和秋月虽然只识得几个字,但也能帮您出出主意。”
  秋月也跟着点头,“是啊,夫人。”
  金氏看着她们两个,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刚刚在书房的时候,突然想到许夫子明年要去考秀才,若是考中怕就不会在村塾里教书了吧?”
  “而且他那个病……”
  刚才在王氏面前,她有些话不好说,但现在面前只有田嬷嬷和秋月,两人都是她的心腹,所以她便没有掩饰她的担忧。
  “也不知道他教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这样。”
  田嬷嬷刚才没有跟过去,所以她不太明白金氏说的是什么,但秋月却是一直跟在金氏的身边的,于是就补充地说明了整件事。
  然后问道:“夫人,您是担忧淙哥儿跟着许夫子学得久了,往后会染上他那个一进了考棚便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毛病?”
  田嬷嬷惊呼,“还有这样的毛病?!”
  金氏苦笑,“嬷嬷你不知道,即便是在京城,也有人如此。这样的病一旦得了,轻则延误科举,重则一辈子无缘官途。”
  “这可不是小事。”
  因为自幼生长在科举晋身的官宦人家,往来的小姐妹们也是差不多人家的人,所以金氏虽然久在内宅,但对于科举的事情还是比较清楚的。
  以往在京城的时候,也曾听说谁家的某某某读不进书,或者虽然书读得不错,但一到考场就露怯,甚至还有身子骨不好,在考棚一命呜呼的。
  所以她刚才在书房左思右想,越想越担心。
  淙哥儿不但是老爷的儿子,还是她们这些后宅女眷的依靠。哪怕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养大的孩子因为这种愿意无缘官途,终身只是一个白丁。
  这种事情只要想一想,她就心疼得睡不着觉。
  现在田嬷嬷问起,她便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淙哥儿跟着许夫子学得久了,也染上了他的这个毛病,可如何是好?
  田嬷嬷和秋月也跟着犯愁。
  这事金氏都不知道,她们见识不多,自然也想不明白。不过田嬷嬷还是安慰道:“夫人您别担心,老爷不是说了嘛,等他在勉县做出一些功绩,调任到更好地方的时候,就把您和老夫人,还有淙少爷都接过去。”
  “到时候淙少爷有老爷亲自教导,定会一鸣惊人的!”
  “对对对,”秋月也跟着附和,“嬷嬷说得对,夫人您就不必担心了。我们在庐州顶多也就再待个三五年,等到了老爷身边也就好了。”
  金氏的眉头稍微舒展,“也是。”
  “不过这事我们既然知道了,也不能没有表示,毕竟许夫子不但是老爷亲近的堂兄弟,还是淙哥儿现在的夫子。”
  “秋月,你去把我们从家里带来的那几个方子找来,祖母曾说爹当年下场的时候,便用过这些药方。我记得其中有一个便是考前几天用的,喝了之后可以安神,你抄一份给嬷嬷送去村长家吧。”
  “也尽一尽心。”
  “对了嬷嬷,世人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不知道我们京城的方子,在庐州这边好不好使。你送去的时候,记得跟他们说,先让许夫子试试,免得好心办了坏事。”
  田嬷嬷回道:“是,夫人。”
  “老奴定会让他们一家,明白我们家的心意。”田嬷嬷暗自想着,这事是得说清楚,不但要把夫人的意思传达明白,还要提一句淙少爷,让许夫子知道淙少爷年纪虽小,但也是很尊敬夫子的。
  可没得做了好事还不扬名。
  金氏见她明白了,便也不再细说,田嬷嬷是她的奶娘,虽然人唠叨了些,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不过虽然安排了田嬷嬷把药方送去,但金氏的心事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这天晚上在看到许淙睡得香喷喷,还在梦里喊娘的时候,她神色凝重地让秋月研墨,给远在勉县的许明成又去了一封信。
  不过和以前的随意相比,她的这封信写得很慢,久久才落一言。
  ……
  许淙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
  然后才想起他今天不用上课,村塾已经放寒假了。
  哦,放假了啊。
  青木问他要不要读书,许淙摇头,按照他的习惯放假必须先疯玩一整天,第二天才开始做作业或者预习下学期的功课。不过随后他又想起自己昨天约了石头,要给他讲解怎么才能更快,更好地背书的。
  于是他对青木道:“你去请石头,明天下午,到家里背书。”
  要论背书的环境,还是他们家比较好,现在许淙虽然没有单独的书房,但有单独的屋子。石头明天下午来了,两人可以一起背书。
  青木答应下来,看杨奶娘就守在许淙不远处,于是放心地出门去。
  放假第一天的许淙,陪他奶吃过早饭之后就在家里溜溜达达,想着今天要玩着什么。
  这个时代,没什么好玩的。
  玩具他有些腻了,其他游戏人太少也不好玩,但要让他在这么冷的天出门不是为了读书而是为了找人玩游戏,他又不愿意。
  所以想来想去,好像,就只剩下青木说的读书了?
  许淙摇头,不,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他坚决不要读书!
  必须玩!
  正想着,秋月过来找他,“淙少爷,夫人说今日收到了老爷的来信,老爷还给您准备了礼物,让婢子接您过去看看呢。”
  信!
  会写诗的孙大郎!!
  一听到是渣爹的来信,许淙马上就想起了会写诗的孙大郎,于是站了起来,“快走快走,莫要让娘久等。”
  虽然这次有孙大郎的回信的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呢?
  他会写诗耶!
 
 
第19章 
  这次读信的地方在王老夫人处。
  看到许淙小跑过来,金氏忙让他停下,小心摔倒。
  等他喘匀了气,才把手里的信递给他,然后道:“淙哥儿,你爹来信了,你给你奶念一念。”
  以前渣爹的来信,都是他们母子俩在上房一起看的,然后金氏再去告诉王老夫人信里面说了什么,因为王老夫人不识字。
  许淙原本还奇怪今天他娘为什么把信拿到了他奶这里,而他奶也期待地等着,但当他把信打开一扫,就不觉得奇怪了。
  因为他奶的生日快到了!
  渣爹在信里面写了很多问候他奶的话,还叮嘱天冷了记得加衣等等,总之许淙念完之后就把信往金氏手里一塞,连渣爹让人送来的,据说是一块很好的墨都不想再看了。
  “奶,寿辰?”
  “你奶的寿辰是除夕。”
  金氏一边把信叠好,一边跟许淙解释。
  王老夫人听着乖孙脆生朗读儿子寄来的信,眉开眼笑,“对,奶就生在除夕祭祖那天,从小那些算命的就说奶命好。”
  “他们算得真准!”
  “这不,你爹做了官,你姑姑和你娘也孝顺。现在乖孙你才两岁,就开始读书了,长大之后肯定比你爹还要厉害。”
  “比爹厉害!”
  许淙得意地翘起嘴角,他当然会比渣爹厉害,毕竟他可是要考第八十八名的人,绝对会比那个考了第八十九名的渣爹厉害!
  不过没想到渣爹远在勉县,居然还知道寄信回来讨他奶的欢心。
  许淙气鼓鼓。
  他果断地下定了决心,等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一定要给他奶准备一份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抢光渣爹的风头!
  不过要准备什么呢?
  有些为难。
  拿不定主意的许淙在第二天石头来家里的时候,就顺带问起了他们家每年是怎么给伯祖母过寿辰的,准备参考一下。
  谁知石头挠了挠后脑勺,为难地说道:“我爷我奶,我爹我娘都不过生辰,都是我们小的过。生辰那天要吃一碗长寿面,长长的一条不能断,断了不吉利。”
  长寿面她娘肯定会准备的。
  而且许淙也不会揉面、煮面,所以石头说的这个办法没有参考价值。于是许淙又问了青木,得知他们家大人也不过生日,小孩也是一碗长寿面。
  接着许淙又去问了金氏。
  金氏倒是给长辈送过生日礼物,但她的就更没有参考价值了,因为她千篇一律地送自己做的针线,就是衣服鞋袜等等。
  许淙过去的时候,她正在绣一个寿字鞋面呢。
  于是许淙皱着小眉头回来了。
  要准备什么礼物,才能盖过渣爹呢?
  要知道他那个忙着做县令的爹,这次准备了亲手抄的一份经书,说已经在佛前供过了,能够添福添寿。
  把他奶高兴得不行。
  如果他还在现代就好了。
  许淙幽幽叹气,还在现代的话,在大街上走一走就能找到很多可以用来送礼的东西,再不行定个老人家能吃的蛋糕也是个万能答案。
  ……蛋糕?
  许淙马上精神了。
  对啊,他可以做个香香甜甜,绵软可口的蛋糕!正好他奶的牙口不好,打发的蛋糕又松又软,肯定合她老人家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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