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国皇太女穿成娱乐圈花瓶后爆红了——儿喜
儿喜  发于:2023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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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之瑾皱着眉头,尚书夫郎又说道:“兴许你母亲只是一时兴起。结果你看,他回来这段时日,你母亲可曾管过他?”
  陆之瑾不悦抿唇:“你看他那每日懒惰的模样,真是出去了都羞于向人说他是我们尚书府的。我每每一想起要与他一同入宫,便觉得浑身难受。”
  尚书夫郎:“我看你今日练琴时心不在焉,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想他去,届时便帮他称个病,还需你这样日夜记挂?且不说他去不去这个问题,难道你以为一个乡下长大的还能比得过你?他除了长得好看还剩下什么?女皇选夫,可不是光看一张脸。我的儿,你未免太过妄自菲薄!”
  陆之瑾被尚书夫郎这一番话说得,顿时信心大增,深以为然。
  确实,住在偏院才回来的那一个,除了张脸勉强能看,其它皆不如他。就他那样的,别说女皇陛下,就是寻常人家,想要求娶也要考虑二三,是他想岔了!
  而就在此时,住在偏院除了张脸其他皆无的那一位,正生了一堆火,在烤鱼吃。
  自然,这烤鱼的不可能是他,逮鱼的更不可能是,他就单纯坐在一旁看着,费心费力的事,都让他侍从做了。
  这位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人生了无生趣呼吸都嫌多余,怎么可能去做这些。
  “公子,这尚书府回来得真是冤枉,要是家主知道你回来人家管也不管,住得偏僻不说,连饭菜都吃的是冷的,恐怕也舍不得你来受这个苦!”
  侍从名唤三石,是要临走时,外祖母才赏给陆之琰的。原来跟陆之琰一直长大那一个,年纪大了,临走前,由陆之琰做主嫁了外祖母家的管事。
  三石是临走前几日才见到陆之琰,那时候陆之琰因着要离开永州,面对未知的命运而心中惴惴,并不多话。与现在的陆之琰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
  从头到尾,三石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将陆之琰还当作是从前那个。
  “好在这个池塘,鱼的个头又大,又多,很好捕捞,如果不时常烤几条鱼打个牙祭,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哟!”
  总之三石对这段时间尚书府的日子是满腹的抱怨。他们不是不重视他家的少爷,是根本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厨房有好几次过了饭点还不将饭送来,还要他去催!催的时候才发现,人家不是不送,人家压根就是忘了!
  这找谁说理去?
  一次两次三次的,难道次次都忘了?
  自少爷来到尚书府,压根就没受到重视过!
  偏偏他家少爷,是真的不争。
  饭不来,饿着就饿着。拿来的饭冷了,勉强尝几口,说饱了。三餐不继,都饿瘦了!
  好在池塘里鱼多,烤出来的鱼香得很,他家少爷还能勉强吃个一两条。
  自从知道少爷喜欢吃烤鱼,三石就开始日日祸祸那池塘里的鱼,偏那鱼傻,人来也不知道躲,投点食还一个劲儿的往上凑。
  “少爷,鱼烤好了,快吃吧!”
  近几日,三石的烤鱼技术突飞猛进,这鱼烤得两面金黄,外焦里嫩,再撒点佐料上去,别提有多香。
  陆之琰此时正坐在旁侧晒太阳,看三石烤鱼。闻言伸出一只手,将那条烤好鱼接了过来。
  陆之琰是来了古代才知道古代世家公子的日子过得有多悠闲惬意。
  不用工作,有人伺候,无旁人打扰,想睡觉睡觉,想晒太阳晒太阳。
  失眠的症状正在日益好转。
  “少爷,再过半月就是女皇选夫了,你到时候去皇宫,就能见到女皇了!女皇是我最崇拜的人,到时候你多看她几眼,回来跟我讲一讲女皇到底长什么模样。听说女王长得好看极了,像天上的明月。我觉得少爷就已经够好看了,女皇难道还能比少爷更好看吗?少爷,到时候你帮我瞅瞅,看传言是不是真的,可不可以呢?”
  陆之琰正吃着鱼的时候,三石趁机提出一点点小小的愿望和请求。
  陆之琰闻言,手一顿。双眸缓缓浮现一抹疑惑。
  “女皇选夫?”
  三石一看,便知道这人没记性的毛病又犯了。有时候刚说的话刚做的事,转眼就忘,也不知道怎么记忆力就这样的差!
  “当初家主答应让你回来,条件就是尚书大人必须将你的画像交到宫中,以尚书府大公子的身份参加女皇选夫,少爷,这么快你就忘记啦?!”
  隔一会儿,陆之琰才似反应过来:“……哦。”!
 
 
第95章 
  朝堂上,有关修路便民一事深入探讨一番,期间,陆尚书旁征博引,引据论点,列出二十余条将西北地区路修通的益处,可谓舌战群儒一番,当之无愧成为了今日朝堂上最亮的那个官员。
  下朝之后,丞相尚书等几人被女皇留下,到御书房去单独商谈。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此事才告一段落。
  “自陛下登基后,我玄国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再不受战乱之苦。陛下为国为民,受朝堂敬重,受百姓拥戴,臣当尽心竭力,助陛下协理这难得盛世,死而后已。”

  事情谈完,沈丞相还大大的拍了一番女皇的马屁。
  旁侧龚丞相听见,大大翻了一个白眼。
  姬玄静挥手让其退下。
  几位朝堂重臣纷纷告辞离开。
  在这几人里,陆尚书官职最小年纪最轻,走在这群大臣最后面。
  “陆尚书,稍等片刻。”姬玄静忽然开口点名,陆青荷闻言,又退了回来。
  “不知陛下所为何事?”她问道。
  前朝饱受战乱之苦,前女皇留给姬玄静的,就是一个烂摊子,现在百废待兴。朝堂上,一个两个都是老油饼,真正可用的没几个,姬玄静登基以后,大刀阔斧捋下去不少,现在余下的,除了真正实用的,便是一时半会儿捋不掉的。
  陆尚书为人虽然严肃,也有自己的心思,但思维敏捷,还算得用。姬玄静就兴修水利一事,又与陆青荷深入探讨了一番。
  这一探讨,不知觉就到了午时。
  “陆尚书可留下与孤一同用餐?”姬玄静问了一句。
  陆青荷拒绝道:“臣谢陛下厚爱,臣不用了,家中有为臣准备午食,臣回家去吃。”
  姬玄静略一点头,听见这个,顺带一提:
  “古言有云,平家治国齐天下。还未曾恭贺陆尚书一家团聚,听闻陆大公子近日归家,这是喜事。”
  陆青荷闻言浑身一僵。
  没曾想,此事竟已经传到了女皇的耳里。
  女皇这哪儿是在祝贺她,分明是在敲打她啊!
  赶忙忐忑谢恩。
  尚书夫郎打着让陆之琰称病的主意,免得让他真去参加女皇选夫,尚书府跟着他一起丢脸。
  夜晚,尚书夫郎柔情蜜意,侍候好了陆大人。正在情浓时,给陆尚书吹起了枕边风。
  “说起来过几日就是女皇选夫,我府上大郎二郎二人都要去宫去,二郎你知道的,这些年得我们悉心栽培,知书达理懂进退,最是贴心不过的一个孩子,他我倒是不担心。可这大郎,回来这些日了,却一日都未曾离开他的院子,下人来禀,他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也什么都不做,懒散到极点,他这样的,怎么能进宫去,如若让他入宫,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到时丢的还是我们尚书府的脸!”
  沈钰在陆青荷耳边说了一堆。对于这些,陆青荷听了也就听了,这些年了,她相当清楚沈钰是怎样一个人。
  沈钰说这么多,陆青荷只说一句:“宫中特地过问过大郎,这皇宫,他是一定要进的,此事你休要再提。”
  沈钰一脸异色:“你是说……宫中那位提及过他?她是如何知晓的?!陛下说他什么了,该不会……”是看上了吧!
  在选夫这期间,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引得人浮想联翩!
  陆青荷闻言,撩起眼皮子看了沈钰一眼,那双眼中无波无澜,将沈钰看得心中一突。
  “难道不是?”
  想想也是,陆之琰才回来京城二十余日,女皇都未曾见过,谈何喜欢?
  更何况就陆之琰那样的,空有美貌,女皇陛下英明神武绝不会那样肤浅。
  总之不是就好,沈钰松一口气。
  陆青荷什么也没说,只淡道:“莫要揣测圣意。”
  后又敲打沈钰:“与其去想这些,你不如请些教养夫子去教一教大郎礼节。大郎回来京城二十余日,你这个做当家主父的从来不管,你若不想管,你尽量与我说,我来管。”
  沈钰顿时便不说话了。
  一夜过去,第二日,陆之琰迎来了他来玄国后的第一个教养夫子。
  尚书夫郎昨夜被陆尚书敲打了一番,再不敢怠慢。就连教养夫子也是找的最好的,是从宫里出来公公。教也并不是教陆之琰一个人,而是连着陆之瑾一起。
  于是陆之琰大早上还在睡梦中就被尚书夫郎派来的人几番催促,终于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迟到了一刻多钟。第一堂礼仪课便被夫子罚了站。
  后面几天便是勤学礼仪的日子。
  所有人都以为陆之琰不可能学得好,然而事实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陆之琰实则非常识时务为俊杰,该学时候认真学,貌似还十分有天分,学得又快又好,连夫子都赞不绝口。
  但私底下,该咸鱼的时候,也绝不含糊,在自家的院子里,回到自己的地盘上,他能瘫成一团烂泥。
  这就让府内有一些人很难受了。
  看不惯。
  着实是看不惯。
  可看不惯他,他又有陆尚书保驾护航,还被女皇点了名,看不惯又干不掉。
  只能每天见着,憋得内伤。
  教养夫子教导陆之琰陆之瑾到入宫前一天,宫内的礼仪和规矩基本都已教过了。只待第二日入宫去。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尚书府两辆华丽的马车从尚书府大门驶了出去。
  马车一前一后顺着平坦的大道驶向皇宫,到皇宫入口时,前面已排满了长队。
  马车只能到门口,此后,便要车内的人下车来,自己走入皇宫。
  起得太早了,陆之琰还没有睡够,在马车上又睡了一通,他刚睡醒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要过好一会儿才能醒神。但是车到皇宫门口,并没有谁会多给他那个醒神的时间,因此陆之琰一路被牵引着走入宫,直到上了另一辆宫内的马车,才缓缓思绪清明。
  车行一段时间,在一个宫殿前停下。
  前来参选的郎君,都需得在入宫之前做一番检查,由于人数众多,一番检查之后,已是午时。
  宫里也给这些公子们准备的饭菜,保不齐这里面的谁,就是他们以后皇夫,就算不是皇夫,那也都是家世颇好,不能怠慢。
  饭菜都是精心备下,可各位公子都食之甚少。一是终于到了这一日,心情紧张,二则是,为了保持更完美的身材见到女皇陛下,细柳腰肢必不可少。
  于是你不吃我不吃,大家面前都摆着饭菜,干瞪眼,陆之琰平日里吃饭都算少的,这个时候浅浅吃几口,反而成了全部人里吃饭最多的崽。陆之瑾嫌弃他在这种场合还吃得下,瞧瞧人家都不吃,他还夹了好几筷子吃得这样多!饿鬼投胎似的。丢脸之余稍稍远离了他几步。
  姬玄静今日上朝之时,便被大臣们提醒今日选夫之事。此事近日来被朝臣日日提及,姬玄静想忽略都不容易。
  今日的早朝,上得格外潦草。众大臣别的事都不说,讲着讲着就能扯到选夫上,催促着女皇早点儿下朝,快去忙正事。
  在这时候,早朝也不算是正事了。
  总之,向来勤勉的女皇,就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也因此,此次早朝成为了女皇登基以来,结束得最早的一次早朝。
  就连回到御书房以后,也不能安生,知道女皇的秉性,大臣们并不能彻底放心,还有几人专程来御书房看盯梢。
  以至于姬玄静被烦得不行,终于在午时,结束了所有公务,连午膳都没来得及吃,便被催促着去见了那些候选的公子们。
  没错,就是在公子们还在用午膳的时候。
  听兰是看完所有公子的画像的,且对各个公子的身家背景如数家珍。隔着帘子,听兰在姬玄静身边小声说给姬玄静听。
  “那最左侧的公子,是司马家的李公子。第二排第五个,是丞相家的小孙子。”
  “坐在第一排第三位的那位公子,便是太傅家的林公子,林公子与尚书家的陆二公子,长得最好,也最有才学,在京城中声名远扬,是此次候选人中最热门的人选,听说还有人专门为此开了赌注。”
  听兰人虽在宫中,但对于坊间这些八卦如数家珍,既说到尚书家的陆二公子,她接着便向姬玄静介绍起他。
  “至于尚书家的陆二公子,呐,在第三排第三位,就穿紫色衣服那一位,看起来的确是非常娴雅呢,当得上翩翩公子……”
  “他旁侧那一位,是谁?”就在听兰正说着正兴起的时候,一直未曾开口的姬玄静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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