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女配在求生综艺爆红——朝来又暮侯【完结】娇娇在上——狗柱【完结】
朝来又暮侯【完结】狗柱【完结】  发于:2022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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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明月知晓自己一直未能向贺凛坦白出城一事,他心底或多或少都在猜疑着什么,他未曾开口问,但不代表他不在意。
  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经够多了,此刻她应当是要将此事道出了。
  晏明月微微向前倾身,望着贺凛的眼眸,里面映照着她的模样。
  凝望片刻,她才斟酌道:“妾出城,是为了见一位名叫白敏青的医师,她擅解毒,医术高明,妾向她求得了为王爷解毒的法子,此毒另有轻缓的解毒方法,王爷若是信得过妾,可否让妾一试。”
  “妾想为王爷分忧,不想再看王爷,受此折磨了。”
  晏明月清澈婉转的嗓音丝丝窜入耳中,勾得人心绪一阵绵软的涟漪。
  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贺凛目光如炬,身子倚靠在床榻边,那双幽深的黑眸却像是染上了热烫的温度一般,灼热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开分毫。
  沉寂越久,晏明月心里却止不住有些发慌。
  贺凛为何不回答她,怎这般看着她。
  莫不是还是不相信她。
  晏明月心底回想着自己方才所说的话,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字哪一言不太妥当,惹得贺凛这般凝视她。
  晏明月下意识动了动唇,想要再说些什么为自己解释,贺凛却忽的一声轻笑,身子直立起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让,引得晏明月身子一僵。
  “娇娇出城,是为了本王?”
  靠得太近,呼吸交融在一起,晏明月心跳霎时乱了节拍,迎着贺凛的目光,她下意识想要退开些拉开距离,可身体却像是被这道低沉的嗓音所蛊惑了一般,只得愣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贺凛抬手之际,晏明月本能地想要闪躲。
  但当被他捧住一侧面颊时,躲闪的动作又乖顺地顿在了原地。
  方才还冰凉彻骨的掌心此刻却带着令人躁动的热烫,叫她只能微仰着头,颤着眸子无助地看着他。
  而后,耳畔便传来贺凛低哑暗沉的嗓音:“娇娇,若再不躲,本王便要吻你了。”
 
 
第24章 
  晏明月一愣,顿时有红热攀上脸颊,也不知是叫贺凛热烫的掌心给染上的热度,还是自己周身涌上的燥热。
  她与贺凛两世加起来,也并未亲密过几次。
  贺凛以往在床笫之间大多都像换了个人一般,他们亲密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叫晏明月印象深刻。
  热烫来袭之时,他的冷静自持总会在顷刻间消失殆尽,蕴在眸底的火热几乎要将人灼伤,他失控的力道和强势的占有叫她应接不暇,甚至无法想象,向来冰冷的贺凛,身子竟能烫成这样,灼热的呼吸几乎能将人淹没。
  至今晏明月还记得新婚之夜那被酒气萦绕的夜晚,她哭哑了嗓子,腰肢几乎要被他失控的力道折断。
  而后她便极为抗拒与贺凛亲近,更是对他的靠近有些惧怕。
  贺凛这话并非无端而生,因为她向来是躲的。
  可此刻,晏明月却并未退却分毫,仅是一双犹如含了春水的杏眸,无措地看着他,面颊的绯红如桃花绽开一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可贺凛话道出口后,却并未有别的动作,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眸底掠过一丝无可奈何,手掌自面颊缓缓滑落,唇角微动,道:“真不躲?”
  晏明月简直快被这难耐的气氛给折磨得呼吸不畅了。
  贺凛强硬之时,压根不给人半分思索的空间,更无半分说不的机会,却又在此刻,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语,却迟迟未有动作。
  这叫她要如何是好,莫不是还要她来主动!
  晏明月身子更躁了,但心下思绪一动,贺凛的手掌落下的同时,她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那还在半空中的指尖,眼睫微颤,开口时面上绯色更甚了几分,羞得几乎要抬不起头来了:“妾、妾不躲的……”
  贺凛动作一顿,眼底愕然,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指尖温软细腻的触感令周身血液似乎被焕活了一般,抬眸看向眼前几乎要将头埋进衣领的娇人儿,明明身子紧张得发颤,偏偏又将他的手抓得很紧。
  晏明月已是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多便也不好意思再说了,可抓着贺凛的手垂头等了半晌,身前之人却仍是没有动作,甚至连话也没有半句。
  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两人难得这般和睦的独处机会,气氛正浓,该不是贺凛心中仍是对她带着不信任。
  晏明月忍不住抬了头,一脸茫然,却一下撞见贺凛微扬着唇角,倚靠在床边眼眸带笑地看着她。
  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晏明月甚有些恼羞成怒,他该不会是当真要她主动吧!
  晏明月手上一用力,将贺凛的指尖抓得更紧了几分,贝齿轻咬下唇,黛眉一皱,开口时带着几分怨念的执拗,但声音却轻如细蚊:“那、那王爷,且闭上眼。”
  贺凛闻言,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深黑的眸子中,堆满了鲜少能瞧见的宠溺和纵容,像是舍不得少看此刻眼前的光景半分,又看了晏明月片刻,才缓缓轻阖上了眼帘,指尖在她手心轻挠了一下,激起心底难耐的悸动。
  晏明月小幅度地吸了一口气,心跳如雷,即使紧张又羞恼,却又带着几分期待。
  此刻流转在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息令她有一瞬恍惚,这样的感觉似乎从未有过,她却恨不得能将其牢牢抓在手心,叫它莫要再流走。
  那些化作幽魂飘荡在贺凛身边的岁月,她每每瞧见他黯然神伤茫然无助之时,心底便一次又一次地想着,如若她能陪在他身边,那该多好。
  那些仅能瞧见,却丝毫无法触碰他的时候,她多想,自己能轻轻地抱住他,靠在他的肩头,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从未离开过。
  起初她只是痛恨那令自己迷失了心智的过往,也悔恨自己曾经做错的一切,可后来,伴在贺凛身侧三年之久,那颗已然不会再跳动的心,却不断想要向他靠近,因他神伤而伤感,因他痛楚而疼痛,因他的存在而思念。
  她看见了自己以往从不曾了解过的贺凛,那样亮眼明目之人,她很难不为之倾心,况且他满眼满目皆只有她一人,她又怎能不为之动容。
  晏明月缓缓闭了眼,探起身子向贺凛靠近,鼻腔窜入贺凛身上浅淡的沉香气息,面上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心脏汹涌跳动得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了,也不知自己究竟碰到了哪里,唇上一热,慌乱就撤了回来。
  贺凛陡然睁开了眼,眼底幽深的目光却翻涌着几乎要满溢出的灼热,隐忍又疯狂的情绪自四处流窜,脸颊上温软微热的触感,撩拨得他浑身酥麻,似有难以言喻的冲动,直往下腹窜去,势不可挡。
  若方才他还想将自己内心的汹涌克制下去,唯恐扰乱了温情,此刻却是一刻也难以压抑,一手从晏明月的掌心抽出,在她退开的一瞬,手臂一伸揽住了她绵软纤细的腰身。
  晏明月本就慌乱,忽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往前拉去,唇角泄出一声娇柔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就松开来,转而抓住了贺凛腰间的衣裳,好似顺势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这般主动,晏明月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额头埋在贺凛的肩头,即使隔着一层浅薄的衣衫,周身却被那滚烫炙热的温度全数包裹了起来,无孔不入,窜入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晏明月入他怀中的次数不多,但似乎每一次都灼热得几乎要烫伤她,他身子向来是这般滚烫的,又硬实得和她一触即他便软了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脑袋里晕乎乎的,甚至无法去想此刻贺凛应当是一副怎样的面容。
  贺凛哪曾见过这般撩人的晏明月,即使羞恼,却不住地往他怀里钻,像是下意识在寻找避风港湾一般,身子软得不像话,馨香四溢,扰得他乱了气息,慌了心神,就连手上的力道也止不住地加重了几分,恨不得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她向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叫他为之发狂,而此刻的主动靠近,他又怎能把持得住。
  贺凛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了一番,记忆里与她交融的画面似乎又浮现在了眼前,实在叫人难以自持。

  探手将怀里头埋得极深的人儿捞了出来,声音暗哑又暧昧,像是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前奏:“娇娇可知,何为吻?”
  晏明月眨了眨眼,心下隐隐觉得自己要遭欺负了,看身子又动弹不了分毫,眸子里都泛起迷茫的水雾来,面颊娇艳欲滴,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软着嗓子有些委屈:“妾知道的。”
  贺凛勾唇一笑,她哪会知道。
  莫不是以为这蜻蜓点水一般的糊弄,便是他所寓意的吻。
  俯身靠近,缠入她馨香的呼吸,眸底映照着怀中娇人儿媚而不自知的容貌,呼吸渐重,身体的变化愈加明显,只怕再贴近便会叫她发现端倪。
  正欲吻上那微启的嫣唇,门外忽的一道急促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将其全数打破:“王爷!老臣参透了解法!”
  怀里身子一僵,晏明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顿时从贺凛的怀中跳了出来,那推人的力道险些将人直接给推倒了去,瞪着一双惊慌的眸子,一转头,便见苏延拿着一本笔记,大喇喇冲进了屋中。
  贺凛眸色一沉,眼底的寒光几乎要将周围的气息冻裂,眸如利刃向苏延瞪去,沉冷的嗓音几乎要将人给剁碎了:“苏太医,你办事倒是越发有效率了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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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苏延虽是将这话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很快察觉此时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抬眼瞥见晏明月神色慌乱站在床榻边,一张精致娇艳的脸庞上红霞满布,再瞧贺凛一脸阴沉之色,他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
  也不知这此前见面还如仇人会面一般剑拔弩张的两人,此刻怎就这般了,苏延尴尬地轻咳一声,顿了脚下步子,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头:“王爷恕罪,是老臣鲁莽了,老臣这就……”
  晏明月一听,顾不得羞怯,忙上前道:“苏太医,方才你说参透了解法,此事不可怠慢,你且快些说来。”
  苏延下意识看了眼贺凛,也知此事为当务之急,很快将手中的笔记摊开来,上面娟秀的小字间夹杂着几行龙飞凤舞的批注,瞧着像草书,却又叫人一个字也看不懂。
  晏明月疑惑地眨了眨眼,便闻苏延道:“此法内服外调,以针灸之术驱除毒素,再以虫草药内服活血化瘀,工序虽有些繁琐,但倒是比此前老臣所准备的断骨之法要好上太多了。”
  断骨……
  晏明月心头一颤,不由得回头望了贺凛一眼,他仍是一副面色沉静的模样,似乎苏延在此所谈论之事与他毫不相干。
  可断了骨,又如何能再站立行走,前世他终坐上轮椅,就是因为承受了断骨之苦吗。
  断裂的骨是断然不可能再长起来的,晏明月实难想象,前世贺凛最后又是如何再一次站了起来,或是在腿间植入什么支撑物,又或是以什么更惨重的代价来折腾他自己的身体。
  心里一阵抽疼,还未开口,苏延这头又道:“只是此法前期损耗太大,若是想叫人无法查出端倪,王爷只怕是需得有人时刻伺候着,出发东岭之日在即,路途中难免人多眼杂,可这毒也再拖不得了,即刻就需得着手开始解毒。”
  苏延话音刚落,晏明月忙不迭上前朝贺凛道:“王爷,妾同你一同前往东岭。”
  “不……”贺凛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要开口拒绝。
  可余下的话还未说不口,晏明月眉头一皱,语气执拗地打断道:“难不成王爷还带了旁人同行要贴身伺候你吗?”
  贴身伺候四字叫贺凛神色微动,意味不明地看了晏明月一眼,眼底眸光暗涌,似是听闻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晏明月后知后觉意识到贴身伺候一词意欲为何,可很快又收起面上叫人不易察觉的不自然,似带着几分愠怒,但绵软的嗓音开口却又像是在娇嗔一般:“王爷可是在嫌妾伺候不好。”
  哪会嫌她。
  贺凛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她向来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如若她愿意,他巴不得能将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哪舍得叫她伺候什么人,即使那人是他自己。
  只是思及那日晏明月忙前忙后为自己更衣的画面,贺凛心头又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来,勾得喉间发痒,忍不住想挠,却又生生止住了。
  贺凛心中不知做了怎样的挣扎,良久后还是微蹙着眉沉声道:“此行东岭,并不太平,你同行不安全。”
  这话说得干涩,似乎没什么说服力,贺凛显然有些底气不足,这样的状态在他身上是极为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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