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咒回]锁——果灯阿珀
果灯阿珀  发于:2022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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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在旁边看,说什么准备……”甚尔有一瞬没理解,尔后反应过来,看了过去:“哦,我不会有小孩。”
  “你当然会有。”七夜接得快,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她好似太过笃定了。
  “哦?”甚尔扭头看向她,扯了个笑:“你比我还肯定。”
  “啊。”七夜对上他的目光,还真有些慌了:“你这么能打,不传给你的小孩可惜了。家务也做得好,又会换纸尿裤了,肯定会是个好爸爸,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她越说越心虚,总不能说她都看到他儿子上高中了吧。但她随即又想到了甚尔的结局。
  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存在,在得知自己的孩子脱离了禅院家,将刀捅进了自己的脑袋里,没有丝毫犹豫。
  忽然就很难过。
  “总之……你会当一个好爸爸……”说着七夜自己都觉得荒谬,她没有资格给他加诸如此多的东西,这可能也会成为诅咒。
  或许她只是希望,无论是谁,都应当重视自己,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尤其是被最亲近的人。
  原本的七夜花火没能得到足够的爱,伏黑惠也没有,所以那个少年并不自信,总将自己放于更低的位置,屡次做出牺牲自己的选择……
  这是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女人第三次哭了。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要流?
  这次甚尔更是不明白,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眼泪是咸的,肌肤是温热的,随着他的手指刮过女人的下颚,甚尔这才理解了自己。
  ——他并不仅是想要用手触碰她嘴中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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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觉得咒回里还有两个个人比较感兴趣的:一个是在0卷外没正式登场的纯爱战士·乙骨前辈,还有一个是前金融民工·七海。但后者的文显然要be,有些下不了手……好想问问芥见下下把自己最喜欢的角色画死是什么心情!
  以及,惠真的好让人心疼,这个小孩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但漫画里他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呜呜呜,走得近的几个大人又都是奇奇怪怪……
 
 
第9章 
  七夜瞪大了眼睛,心脏好像要炸裂开,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怒意更多,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抗拒,但也并非喜欢。
  男人在试探,一点点摸索着她的底线,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好似猫一般,正在享受着这一刻。
  她蹙起了眉头。
  这让她感到不愉快,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她从来不曾是没有主动权的猎物,于是她咬了下去。
  甚尔没有躲避,只是稍稍拉开了距离,舔了舔舌头上的伤口,扯开嘴角:“不错嘛。”
  他按住了床边,方要倾身,一旁玩着球的津美纪发出了笑声,侧头看过来,睁着一双漂亮的猫眼,好似发现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

  七夜顺势推开了甚尔,站起身来,下意识用手擦过了嘴角。
  甚尔的眼神即刻变了,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七夜还没反应过来,栽倒在了他怀里。
  她的眸子很澄澈,好似对世间一无所知。
  她被抛弃,被看清,还住在垃圾屋一样的地方,为什么能露出这样的神情?
  甚尔不知道,所以他想知道,或者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绝望。
  她快失去意识了,还有婴儿在看着,必须停下才行。
  察觉到她的冷漠,甚尔手中的力气加大了一瞬,缓缓地松开了手。
  七夜又下意识要伸手擦过嘴角,被他拉住了。
  “不行。”甚尔低声说道。
  他露出了极为孩子气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祈求,七夜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不再去想其他。
  “那,让我摸摸。”她伸出了手。
  甚尔神情不耐,但还是略微垂下了头。
  七夜将手覆了上去,边摸边道:“我以为是硬邦邦的呢。”
  意外得很软,摸了几下,见甚尔有些烦躁了,她胡乱弄乱了,快步就往外走。
  “真是恶趣味的女人。”甚尔嗤笑道。
  关上了盥洗室的门,七夜的背贴在门上,头往后一靠。
  她都做了什么啊!
  她无法拯救这个人,他的结局是注定的,她知道他会死,但……或许......或许她有能力改变?
  这念头第一次蹦出七夜的脑海,像是划过天际的彗星,猛地冲向认知,砸开了一个新的天地。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七夜花火,是长发,也就是说只要她是长发,她就不会成为那个生下孩子后早逝的女人。
  只要甚尔还住在她家,他就可能会避开死亡的结局。
  这样真的好吗?
  如果世界上有时间穿越者,他们必定不被允许改变过去和未来,她作为一个穿越者,是否有能力改变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在尝试之前,没人会知道结局。
  津美纪在她家呆了整整一个月,在这期间,她换了新工作,为了多接触这个社会,三五七在书店当文员,二四六在超市打工,还能拿回食物。
  她从没缺过钱,也并不在乎多少,甚尔负责带津美纪,早上起来做早餐和便当,家务活也基本是他负责。
  周末的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带津美纪出门,都习惯了照顾婴儿,被花店的人当成夫妇……不能再日常的时光,平静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月后,伏黑凉子出现在她家,梦醒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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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盆友很在意结局是he还是be,怎么港,每个人对he和be的定义都不同吧(比如在某些作品里,双方死亡是he,死一个是be),所以很难说是两个里的哪一个……
  可以保证的是这本改成完结状态的时候,一直以来追着的朋友们不会太难过w
  真的不用害怕(认真脸.jpg
 
 
第10章 
  快飘雪的季节,寒风刺骨,七夜提着外食回到家,伏黑凉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撩过烫卷的头发,像是无意中用手指擦过了嘴角,却足以让人看到她花了的口红,好像被噬咬过。
  她是故意的,七夜知道,但比起意识到伏黑凉子或许和黑发的男人发生了什么,更让她挥之不去的,是从自己胸口的痛楚中推出的结论。
  “那么,姐姐,甚尔先生~”伏黑凉子往外走去,还回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多谢款待~”
  婴儿车里的津美级朝七夜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门关上了,她听到了津美纪的哭声,还有伏黑凉子不耐烦的声音。
  有生以来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无力。更可怕的是,本来只是想要改变结局,却不知不觉产生了感情。
  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心,心在动摇着,在想着“哪怕最后死去也无所谓”。
  深吸了口气,七夜脱了鞋走进房间,弯了弯唇角:“她做了什么吗?”
  甚尔靠在床边:“什么意思?”
  “......你们接吻了吧。”
  “我把津美纪抱进车里的时候,她凑上来的。”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晚上吃什么?”
  她将袋子放到桌上,看他将热乎乎的外带盒从里面拿出来。
  “意外而出。”见她沉默,甚尔脱口而出
  “……你怎么可能躲不过?”
  “我当时抱着小鬼,而且这里这么小,要往哪里躲?”
  “是这样么,就是这些吗?”七夜问道。
  甚尔抬头看着她,感觉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但又并不清楚如何开口。
  “我知道了。”她好似自问自答,看着他道:“我要出去一下。”她需要冷静。
  “哈?”甚尔掰开了筷子,很响的一声。
  女人转身往外走去,关门的声音很轻,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她没有哭,明显是在忍耐着,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甚尔感到胸口发闷。
  今天的晚餐是中华料理,平日她都会坐在对面,和他一起,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她今天给野猫喂饭的时候来了新的小猫,她喜欢叶子踩在脚下时哗啦啦的响声,明明自己留着长发,她却喜欢玩他的头发,好像看到他不耐的样子就很开心。
  她和其他女人一样,但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他偶尔会被她们赶出去,通常是在女人的尖叫声过后,可能满地都是装饰品的残骸,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厌倦了,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一次都没有。
  这女人像日光般落下,又同潮汐般褪去,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填满了他的心脏。
  她一直看着他。最初在公园里,她摘下眼罩,瞪大了眼睛,从那双清澈的瞳孔中,她的眼睛里,甚尔看到了自己,他在那里。
  “啧。”脑中甚至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让那讨人厌的妹妹从这世上消失不就好了,但他是咒术师杀手,并非是人类杀手。
  他放下筷子要追出去,手机响了。甚尔止住脚步,回身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有一个工作——”前刑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接。”
  “——要去海外,时间还挺长的。我个人肯定是不会强制你接的,但这次的客户以后可能会带来其他单子,我觉得你最好是不要拒——”孔时雨的声音戛然而止:“你说什么?”
  “不要让我说两遍。”
  “啊,不,就是你连报酬都没问就——”
  “放电话了。”
  “好,见个面吧,你最近住在——”
  男人的声音淡去,有人在放烟火,散落在整片天空中。禅院甚尔转头,看向阳台外的天空,斑斓刺眼的光点,离自己很近,又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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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①关于津美纪妈妈的私设:
  孔时雨不知道甚尔入赘改姓伏黑,却知道惠的存在,所以个人觉得惠妈不姓伏黑,但和伏黑这个姓有关。甚尔想摆脱禅院,随便找个有钱的入赘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此处还是设定成惠妈和伏黑这个姓氏有关。
  惠说津美纪的妈妈卷钱跑了,具体到“卷钱”,加上两个小孩住在破落的公寓里,所以私设了这样一个津美纪妈妈的形象。
  大人很糟糕的情况下小孩也可以很美好,不冲突。
  ②对详细描绘日常没太大兴趣,按下快进键——
  ③电锯完结竟然指的是第一部 ,藤本树,还要继续pua读者吗! 
 
 
第11章 
  春,万物之始,七夜花火抬起手,要将头发别到耳后,一片樱瓣拂过她的手背,从她的指尖里溜走了。
  那一贯狡黠,带着讽刺般的笑容在瞬息间穿过她的脑海,刺痛了她的胸口。
  “老师,”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歪过头,“老师在想男朋友吗?”
  “欸?”七夜花火怔了怔神,笑道:“你从哪儿听来了这个词?”
  “我听园长说的啊,午睡的时候园长不是说要给老师介绍男朋友吗?男朋友,就是我和小凯那样的关系,对吧?”
  小凯是女孩在班上玩得很好的男孩,浅色的头发,漂亮得像个女孩。两人的家长会开玩笑,说两个人是男女朋友。
  “是啊,安安好聪明。”女孩的鼻子翘了起来,七夜凑在她耳边道:“原来安安午睡的时候都在听老师和园长说话,老师都不知道呢。”
  女孩立刻捂住了嘴巴,拉着她的手撒娇。
  那个男人消失了,毫无征兆,带着七夜花火的日记一起。她等了一个月,依旧不见他的踪影,于是从那幢房子里搬走了。
  七海花火租给别人的房子十二月到期,她搬了进去,住在这小宅里。
  屋子远离东京,在大海附近,平日里许多观光客到处转,她周末会接导游的工作,或者去福利院,平日里在私立的双语幼儿园当外语助教。
  平静的生活,太平静了,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大概,不管是谁,在恋爱后都会觉得世界改变了,她不过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所以难以忘记……她试图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哪怕看到飘落的花瓣,她都会想到他。
  在她的心里,他已不仅是那个将咒具插进自己脑袋里的人,而是那个有着鲜活跳动着的心脏,柔软而有韧性的身体,经常让她露出笑容,甚至一想到他时眼神都会变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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