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与男配HE了[快穿]——阮糖超级甜
阮糖超级甜  发于:2022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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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中的谢翌尚且稚嫩,升上高中的谢翌面部有了棱角,就像一颗被打磨过的宝石,堪堪绽放出点点光芒,令人挪不开眼。相比初中时期更淡漠、也更帅气,惊艳到匆匆一瞥她那颗心就控制不住地怦怦跳。
  以为自己应该还能有机会的,毕竟谢翌站不起来了啊,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喜欢一个残废的。她纠结再三下定决心找到谢翌面前,道歉过后憋红了脸,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许久没得到回应,盯着地面的视线逐渐往上移,她一抬头就清楚地看到少年面上毫不遮掩的厌恶,好似她是什么恶心的垃圾一般。
  谢翌确实被恶心到了,他全然理解不了跟前这人的脑回路。不是所有人被伤害都能一笑而过,大度地原谅对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是怎么有脸对着自己若无其事地说出“喜欢”这两个字的?
  只回了对方一句话:“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被你这种人喜欢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那个女生顿时红了眼睛,捂着脸哭得很惨,好像谢翌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这些细节就没必要跟知知说了,免得脏了她的耳朵。谢翌偏头看向小同桌,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无奈停了轮椅,让她凑过来些:“刚才那个女生是我一个初中的同学,不在一个班级。”
  “哦哦。”知知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听少年轻声一叹,郑重道:“其实我们不熟,关系也不好。我挺讨厌她的。”
  讨厌她?
  知知茫然着一张脸。在她印象中,谢翌似乎没有很明确地说过讨厌谁,那个女生还是头一个。肯定是那个奇怪的女生做了不好的事,所以谢翌才会讨厌她的。
  心都偏到胳肢窝了,知知无条件站在少年这边,神色认真:“那以后她再出现,我就把她撵走。一定不让她跑来烦你。”
  “好。”谢翌抿唇轻笑,心里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好似绵绵的阴雨天里突然放了晴。
  不过那个女生再没有出现在知知跟谢翌的跟前。水城那么大,本就不是一个学校,若不是有意,路上遇到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知知向来不记事,很快就把对方抛到了脑后。
  自那天撞见谢佳乐,隔了不到两周,谢父谢母就找到了谢翌租住的那个小区,堵在门口啪啪地拍门,让谢翌把门打开。
  不巧那是周末,谢翌跟知知出门去了书店,等他们回来时都下午了。谢父谢母还没有走,就坐在门口等着。谢佳乐也来了,远远地瞧见他们回来,噌的一下从小区门口蹦到谢父谢母跟前,大声囔囔:“他们回来了。谢翌身边跟着个女生,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个!”
  谢父谢母一听可不得了,拍拍屁股站起身,风风火火冲到小区门口,二话不说就先甩了少年一巴掌:“好哇你,谢翌。说什么在学校附近租房方便学习,却原来是为了方便干这种事。”
  “我让你进厂子在流水线上工作,你不肯,非要折腾读高中。你这是读书的样子嘛,成天跟个女同学混在一起。我告诉你,你们这样的行为放在以前叫做搞破鞋,要被浸猪笼的!”
  谢母没什么文化,如今也在厂里工作。她没有培养谢翌上大学的计划,谢翌初中毕业她就硬要他去厂里找个工作随便做着。轻不轻松无所谓,只要能够赚钱就行。
  这读高中、读大学要那么多钱,这些钱存起来给自己的亲儿子谢佳乐多好?要不是居委会的干部多次上门,她是初中都不愿让谢翌去读的。
  尽管九年义务教育阶段交的书本费、高一的学杂费、租房的房租都是谢翌自己兼职赚的钱,可谢母就是舍不得。不过她也没办法阻止谢翌读书,毕竟钱是谢翌自己赚的。
  早就气不过了,又听谢佳乐回来说撞见谢翌跟个女同学混在一起,谢母趁着这个机会发作,狠狠骂了谢翌一顿,嗓门大得整个小区都听得见。
  有周末放假在家的小区居民推开窗,从窗口探出头往外面瞧。路过的人也有停下来的,几个人聚在一起站在一边观望。
  撒泼打滚谢母最是在行,一点都不畏惧别人的目光。谢父吧嗒抽着烟,享受地吐出一圈白雾:“谢翌,这次是你做错了,还不跟你妈道歉?”
  谢佳乐捂着嘴在一边偷笑,嘻嘻出声:“可不是?家里的钱又不是让你拿去泡妞的,难怪妈会生气。你就认个错呗,说你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乱花钱,把钱都孝敬爸妈。”
  谢翌姓谢,他兼职赚到的钱理所当然就是谢家的钱。既然是家里的钱,他擅自花掉可不就是乱花钱?谢佳乐知道,他妈已经觊觎这笔钱好久了。每个月三四千块钱,说起来也不算少。
  少年的头被那一巴掌打得偏到一边,左脸顿时红肿起来,可见谢母用了多大的力气。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知知都没来得及阻止。等她反应过来,就见谢翌的脸颊上赫然显出五根手指印。
 
 
第14章 小同桌超甜
  少年皮肤白净,脸上的指印看着格外晃眼。知知瞬间就炸了,跟只小牛犊似的一把推开谢母,挡在少年的跟前,眼睛中都燃着火光:“你、你做什么打他?”
  知知言辞匮乏,并不会吵架,嘴皮子哪里有谢母溜?谢母被猛地推了一把,顺势就摔在地上,拍着大腿哎哟直叫:“打人了!黑心肝的,你想摔死我!”
  “够了!”谢翌握紧的双手爆出青筋,眼神黑沉又冷漠,盯得谢母打了个哆嗦。仿佛跟前的不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而是一只随时会扑上前来咬断她喉咙的野狼。
  暗道自己真是魔怔了,谢母抖了抖身子继续趴在地上哀嚎,谢父骂谢翌不孝子。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看着谢翌的目光也带着不赞同。
  人就是这样,没有了解过事情的起因经过,仅凭着一些片段就开始笃定自己的判断,发表所谓的高谈阔论,还洋洋得意地自以为占了真理。
  谢翌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可他不能不顾及知知。他的同桌这么好,不该承受这些偏颇的谈论。他想后退一步,让谢父谢母有事进屋再说。他们家的事,不要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然而不待他妥协,啪的清脆声响彻在周遭,镇住了哀嚎的谢母,把谢父手上夹着的香烟都惊掉了。知知一巴掌甩在幸灾乐祸的谢佳乐脸上,抿着唇道:“你再骂,我就打他。”
  好多人仗着长辈的“长”字肆无忌惮,让人拿她毫无办法。知知做猫的时候就见过这种人,对女儿打骂,对儿子宝贝的很。
  被差别对待的小姐姐挨了一巴掌,转头就打了被父母仔细呵护的弟弟一顿,冷笑道:“你们打呀。打我一次,我就在你们的宝贝儿子身上打回来,看谁更疼。”
  后来那对父母再也不敢打女儿了。因为他们只要动手,隔天就会在儿子身上发现更严重的伤。
  知知深受启发,感觉这个办法很好,当即就用了起来。谢父谢母人到中年,她要是打他们,万一被讹诈反倒不美。谢佳乐就不一样了,一个初二的小胖墩,皮糙肉厚的,挨几下子也不会少块肉。
  偷笑的谢佳乐被突来的一耳光扇懵了,回过神只觉得难堪。这儿子可是谢母的命根子,她动作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说着就要朝知知冲过去:“你这小贱人,敢打我儿子?”
  知知往旁边避开,扯着谢佳乐又给了他一巴掌。从来没被父母扇过巴掌,在外面打架也没这么丢脸过,谢佳乐一副要跟知知拼命的样子,却被反手摁在地上,额头咚的磕在地面。
  谢母啊啊啊地尖叫着,活像是自个儿的宝贝被人碰了。谢父也是个暴脾气,之前被惊住了,连忙在小花园里捡了块板砖,气冲冲朝知知那个方向跑过去。
  场面一片混乱。
  最后有人报了警,乌拉乌拉的警车行驶过来,将闹事的一群人全都拖到了派出所。
  这是知知第二次到派出所了,负责做笔录的警察一乐,看着跟前这两个两进派出所的年轻人,拄着笔帽在桌上敲了敲:“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问话的警察对知知印象很深,毕竟一个小胳膊小腿的女生打架这么猛,他还是很少见的。
  “警察同志,你听我说,这个小贱人……”
  谢母抢先开口,被谢父撞了下臂弯,她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太妥当,硬生生将一连串骂人的脏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是说这个女同学,她打我儿子!你们看看我儿子这脸上的伤,都是被她打的!小小年纪,这么心狠手辣,小心以后没人敢要。”
  警察让她压一压情绪,不要这么激动,看了看谢佳乐脸上的巴掌印,又瞧了眼谢翌红肿起来的半边脸颊,问:“这是怎么回事?”
  知知瞪着谢母,语气激愤:“被她打的!”
  “我打我儿子怎么了?父母管教子女天经地义,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谢母呸了口,不屑地睨着知知:“别说我扇他一巴掌,就算打断他的腿又能怎么样?关你屁事。”
  沉默的谢翌收紧手指,不算长的指甲掐在手心,泛起一丝丝的疼。
  “胡说!你才不是……”知知想说他们才不是谢翌的父母呢,他们就是可恶的买家,跟人贩子是一丘之貉。
  可后面半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好像有股力量限制着,她张口也出不了声。知知着急得脸都红了,大声道:“反正你们根本就不疼他。”
  “你们心疼的儿子只有一个,那个人不是谢翌。你们就是把他当工具使唤,让他给你们做牛做马的。谢翌是个独立的人,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就算是父母也没权利做伤害他的事!”
  父母也没权利做伤害他的事么,谢翌怔愣,心口密密麻麻的疼。像是裹了一层岩浆,烫得他不知所措。
  “都冷静点,别冲动。”警察两边调停,半小时后捋出了头绪。
  就是这对不靠谱的父母不问缘由地打了他们的大儿子,同学气不过,报复性地打了他们的小儿子。几人闹在一起,这才把事情搞成这样。幸运的是没出大事,没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谢父谢母囔着要知知付出代价,让警察把她抓起来关着。谢佳乐忍了好久,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丢脸丢到了警察面前。
  警察也很无奈,告诉他们抓不了人,只让知知道个歉。这人也不是随便就能抓来关着的,要不然派出所里早就人满为患了。
  知知不肯道歉,要动手的谢母先跟谢翌道过歉,她才能考虑一下要不要这样做。
  面对旁人豪横,在警察面前谢母也不敢放肆,心不甘情不愿地对谢翌说了声对不起,是她太冲动了,言语间极其敷衍。
  知知也有样学样,道歉的态度敷衍得与谢母如出一辙。
 
 
第15章 小同桌超甜
  由于知知是未成年人,警察轻车熟路地给宁父打了电话,让他来派出所一趟。得知女儿又打人了,打的还是谢翌的弟弟,宁父这心里真是复杂得可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谢翌的父母。说实话,要不是警察做了介绍,宁父压根认不出来这对中年男女与少年有关。他们长得太不像了。
  都说儿像母、女肖父,谢翌的弟弟——这个叫做谢佳乐的小胖墩眉眼间就跟谢母有几分相像,那嘴巴、大鼻头遗传的谢父,三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家人的感觉。
  反观轮椅上坐着的安静少年,斯文秀气,五官精致又出众,与这谢家的三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不像谢父,也不像谢母。说句不好听但是很形象的话,宛如一只白鹤站立在鸡群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难不成是基因突变?
  宁父将疑惑藏在心里,面上不显,客气地跟谢父谢母打了声招呼。事情他都听警察说了,也知道少年脸上的红肿是挨了谢母一巴掌的缘故,顿时这心思千回百转。
  一看知知的爸爸来了,谢母就指着被打了的谢佳乐,干嚎着要求宁父赔钱。宁父挑眉,没说赔也没说不赔。他不说话,谢母就扯着嗓门一直嚎,跟杀猪似的,就是不见掉半滴眼泪。
  “你要多少钱?”宁父开口问。
  一看事情成了一半,谢母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张口就要五千。其实她是想要一万的,估摸着要不到手,这才退而求其次要了五千。
  谢父闷着没说话,看样子是赞同的。谢佳乐也不哭了,他想到在电子商城看上的那款最新版游戏机正好就要五千。等谢母要到钱,他就可以用这笔赔偿款去买游戏机了。
  “不可能。”谢翌直接回绝,不让宁父答应出这笔钱。
  “你到底姓什么,你哪家的人啊?”谢母被气得拔高声音,嗓音尖锐:“被打的人是你弟弟,你不向着自家人,反而帮着那个小贱……”
  话没说完被谢父踩了脚,她意识到自己又嘴瓢了,顿时不情愿地闭了嘴。
  尽管没说完,宁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面上客套的笑淡了下来。他是个教书人,做不出像谢母这样满嘴喷粪的事,便从衣兜里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二百块钱:“令郎没受多大的伤,这点钱给你们,拿去买点药抹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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