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故筝  发于:2021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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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次吩咐人去弄果汁的,变成了臧总。
  邹澎人都听傻了。
  不是,怎么回事?刚刚下楼去,臧总不是去收拾这个郁想的吗?这怎么回来,还又给她叫了杯果汁。
  那头郁想还在说:“哎,还有点饿,顺带再给我带点吃的?”
  助理人傻了,问:“带什么?”
  “不是凉的就行。”
  “……哎。”
  郁想也不客气,等助理把吃的拿上来了,她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臧总的话。
  什么年纪啊,做什么工作啊,郁想都答了。
  高母在一边听着听着,插声问:“你和辉光还有合作啊?”
  “哪儿叫合作啊?就是我接了个辉光的商单而已。”郁想回答道。
  高母:“难怪你会和学辉在活动里聊上天。那就是辉光的活动对吧?”
  郁想点头。
  高学辉终于寻着了个插声的机会:“你不知道吧?我妈在辉光的位置比我高多了。我就是个挂名总裁。我妈才是首席董事。”
  郁想抬头问高母:“您姓什么?”
  高母:“谢。”
  郁想点头:“哦,那是谢总了。”
  高母抿唇一笑:“嗯。”
  自从她和高学辉的父亲感情破裂之后,高太太这个称呼就很不顺耳了。
  有人想做高太太,但总有人不稀罕。
  郁想放下勺子,轻轻打了个嗝,嘴里还一股奶香味儿。
  她低声说:“臧总也问过我的名字,那我能问臧总的名字吗?”
  她回去搜搜。
  “她叫臧心兰,我叫谢巧华。”高学辉的母亲,这位谢总很快接声道,“她那名字太难写了。”
  这边刚说到这儿,门被敲响了。
  储礼寒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圈儿,问:“大家聊完了吗?”
  “聊差不多了,储大少来接人?”谢巧华笑道。
  储礼寒颔了颔首。
  “郁小姐打麻将吗?要不一块儿打个麻将?”谢巧华主动问。
  郁想摆了摆手:“不行,我太抠,输不起。”
  高学辉插声:“对,她就只适合和我这种手臭的玩儿……”
  谢巧华遗憾地说:“好,那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儿吧。”
  郁想把葡萄汁喝光,一点也没浪费,然后才起身走在了储礼寒的身旁,和他一块儿出了门。
  “怎么样?”储礼寒问。
  郁想:“您母亲长得真好看。”
  储礼寒:“……?”
  郁想:“很强大,也很温柔,性格很好,也比较好说话,出手也格外大方……”
  储礼寒:“……?”
  不过储礼寒很快就打消了心头的疑惑。
  在郁想这里,大概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储山对别人来说,是有权有势无法拒绝的储氏掌权人。
  对郁想来说,是个多功能钱袋子。
  而他的母亲对别人来说,是冷酷无情甚至有点疯狂的独裁者。
  对郁想来说,是个强大而又温柔的美人。
  储礼寒眸光轻动。
  那他对郁想来说,是什么样的?
  “啊,忘记把衣服还回去了。”郁想突然一顿。
  储礼寒垂眸,视线落在了郁想外面套的女式大衣上。
  雪青色的大衣。
  储礼寒很快猜到了:“我母亲的?”
  郁想点头:“所以说臧总多客气啊,我说冷,她就让助理拿给我了。”
  储礼寒顿住脚步,转过身。
  他抬起手拢了拢郁想身上的大衣,并且低头为她扣上了一颗纽扣。他说:“不用还了,留着吧。”
  一下又让郁想想起来,他给她穿鞋时的样子。
  储大少这样子多少有点过于蛊了啊。
  郁想轻轻舔了下发干的唇。
  明明才刚喝完了葡萄汁,为什么这么快就又觉得干了呢?郁想心想。
  储礼寒的手抬得更高一些,为郁想理了理头发,然后按在了她的后颈处,像是在感受她还冷吗。
  下一刻。
  他按住她的后颈,俯身用力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并不太久。
  一吻即分。
  像是借此压下他心中叫嚣的欲望罢了。
  储礼寒沉声道:“她很喜欢你。”
  没有人可以不喜欢郁想。
  储礼寒看着她,心想。
  郁想被亲得有点躁动。
  嗨呀。
  人怀孕了,竟然不会心如止水吗?
  郁想抬眸问:“甜吗?”
  储礼寒喉头紧了紧。甜。很甜。
  郁想:“哎我刚才吃了块牛奶小方,甜吧?”
  储礼寒:“……”
  她比牛奶甜。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这才看向了郁想的身后:“看够了吗?”
  郁想:?
  郁想忙回头看过去,只见那里站着一个震惊的宁雁和宁宁。
  宁雁的神色甚至还有点恍惚,像是遭遇了什么重击一样。
  “宁小姐怎么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啊?”郁想不客气地开口。
  哎反正现在她身边站着一个储礼寒,她就可以是这里全场最横的。
  宁雁是特地来找郁想的。
  但没想到储礼寒也在,然后她就目睹了这样一幕……
  宁雁整个人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储礼寒这样的人,俯身去吻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
  他不应该也只是和郁想演戏,就为了气储山吗?
  不是演戏吗?
  宁雁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中。
  她发现自己完全推不动其中的逻辑了……连郁想和储礼寒的关系究竟是真是假,她都捋不出个头。
  宁雁久久没有开口。
  因为她不知道在储礼寒的面前,怎么样的辩解才是有力的,而不会更进一步地触怒储礼寒……
  终于,宁宁哆哆嗦嗦地开口了:“学、学姐,祝、祝你和储大少幸福。”
  这句话算是说到了储大少的心坎儿上。
  储礼寒淡淡道:“你们走吧。”
  宁宁松了一口气,赶紧抓着宁雁的胳膊走了。
  一边往外走,宁宁一边都还有点面红耳赤。
  就那种场景……
  谁看了都会脸红吧。
  “还想吃什么?”储礼寒转头问郁想。
  “不吃了,吃饱了。再吃就顶吐了。”郁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然后储礼寒蓦地沉默住了。
  郁想看着他,一下也沉默住了。
  哎,她上次是不是在床上这么胡扯来着?
  郁想轻咳一声,飞快地转声道:“高大少什么时候切蛋糕啊?我礼物还在手袋里。”
  “你给他买礼物了?”储礼寒的语气很平静,但这样一个问句就是让人感觉到味道怪怪的。
  郁想:“是啊,来参加生日宴,不买生日礼物吗?”
  储礼寒:“买了什么?”
  郁想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于是大大方方地道:“一张国家图书网会员卡。”
  储礼寒嘴角勾了勾,差点笑出声。
  郁想:?
  大反派刚刚是笑了吧?是真的笑了吧?
  储礼寒带着她在楼下等了会儿高学辉。
  高学辉当然在他妈和臧心兰面前完全待不住,没多久就下来了。
  “走走,赶紧切蛋糕,我要许愿明年别这么倒霉。”高学辉催促道。

  宴会厅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只剩高学辉在台上发表他的生日演讲。
  等演讲结束后,高学辉吹了蜡烛许了愿,第一块切下来,他让人送楼上了。第二块就让人送储礼寒这里来了。
  等分完蛋糕,他那些狐朋狗友,又或是和高家交好的那些家族,就开始纷纷往上献礼物了。
  这边储礼寒从郁想的手袋里取出了礼物,递给高学辉:“郁想送你的生日礼物。”
  高学辉当先接了过来:“那多不好意思,谢谢郁小姐啊。”他嘴贱地多问了一句:“储大少收过郁小姐的礼物吗?”
  储大少:“你拆就是了。”
  高学辉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寒意,心说不是吧,我这还是独一份儿啊?高学辉就更觉得惊喜了。当然还有点怕储礼寒一会儿揍他。
  高学辉拆了包装。
  高学辉:?
  高学辉:“这是什么?”
  其他宾客也有点愣。
  就这?
  这就是礼物?
  储礼寒缓缓道来:“知识,就是最宝贵的财富。这个礼物很适合高大少。”
  高学辉:“……”
  是内涵他不够聪明吗?他确实比较败家。但他真的不聪明吗?
  高学辉苦哈哈地说:“是很适合,它是最珍贵的礼物。知识,是无价的!”
  难怪储大少没当场手撕了他呢。
  郁想:“确实挺珍贵,十年会员,花了足足一万块,还额外赠送188天。”
  储礼寒:“……”
  一万块。
  这么多?
  高学辉值这么多?
  高学辉惊了一跳:“好家伙,这还挺贵吧?”他对书不感兴趣。
  对他来说,在不感兴趣的东西上多花一毛那都叫贵!
  “高大少还是给我吧。”储礼寒不动声色地伸出手。
  有人抢,这东西一下就香了起来。
  高学辉头铁地说:“不不不,我觉得挺好的。我明天就开始奋发学习,争取十年后运用我丰富的经商知识,干翻我爹取代他成为高氏新的掌权人!”
  储礼寒:“……”
  也没什么。
  储大少这会儿也没有很酸。
  就是杀心多少起了点了。
 
 
第62章 蹲一个嫁入豪门   1+2更
  直到高学辉的生日宴结束, 宁雁也没能再找到机会单独和郁想说话。
  宁家来了一通电话,把宁雁和宁母叫了回去。
  宁雁回头,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 低声问宁母:“父亲突然叫我们回去, 说是什么事了吗?”
  宁母摇头:“哎,你妹妹呢?怎么没跟上来?”
  “她和郁想是学姐学妹的关系,应该还舍不得走吧。”宁雁随口说道。
  宁母皱了皱眉:“算了。”
  也就不再过问宁宁了, 反正兜里有钱,自己一会儿也能打车回家。
  这边宁雁母女回到家, 一进门,就先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宁父。
  宁母忙道:“怎么起来了?医生不是说要再躺躺吗?”
  宁父确实是病了。
  他年轻的时候做生意,对朋友下手太狠,闹起来的时候他朋友急红了眼,揪着他的领子往下拽,宁父从楼梯上滚下来, 差点摔个半身不遂。
  后来虽然是好了,但也落了点毛病。一痛连床都爬不起来。
  “还躺什么?”宁父面色难看地说。
  宁母:“怎么……”
  宁母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宁父看了看保镖:“东西拿过来。”
  保镖立刻拿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过来, 外面用粉色丝带还扎了个蝴蝶结。
  看着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像是生日礼物……
  礼物……
  宁雁一僵,突然一下想起了储礼寒说的话。
  这就是储大少给她的……“礼物”?
  他是说真的?!
  宁雁以为当时撞见他和郁想接吻,储大少出声让她和宁宁走的时候, 就是放她一马了。
  储大少这是真的要为郁想出这口气?
  宁雁定了定神,装作不知道,问:“这是什么?爸爸准备给我的礼物吗?”
  “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宁父抬手砸了一个到地上,本来就扎得不紧的丝带一下滑落,盖子也跟着飞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厚厚一叠A4纸,上面打印了不少图片。旁边还有一支录音笔。
  宁雁低头一扫。
  上面竟然有她用小号亲自和那家水军工作室谈条件的聊天记录。
  其中还有通话记录、转账记录。
  录音笔里是什么,也就不用想了。
  肯定就是那位所谓的“证据”。
  “说吧,你和谁结仇了?”宁父问。
  这就是宁父最为惶恐的地方,因为他连究竟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宁雁张嘴想为自己辩解。
  是,这次没有何云卓,她是很容易就被抓住了纰漏。但不管怎么样她用的都是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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