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故筝  发于:2021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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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学辉愣了愣。
  跟哪儿学的?不知道哇。他也就顺着郁小姐和储大少的话往下说的。
  高母却很动容地道:“把女人框在一个模子里,只会把人活活框死。别管这个女人多有钱,多有成就。都会被框死。你能说出这番反对的话……那我也就可以放心告诉你了。”
  高学辉心头一跳:“怎么?你受不了我爸和我爸离婚了?”
  高母摆了摆手:“没,哪儿那么便宜他呢?他财产你我还得分呢。”
  高学辉:?
  高母:“就是吧。你上次在家里看见那个男孩子,我最近还挺喜欢的。下次不要再傻逼地给你堂妹介绍他了。”
  高学辉听完陷入了巨大的冲击之中。
  这头臧总也开了口:“储山给了你一笔钱,要你离开凌琛远和储礼寒?”
  郁想有点惊讶。
  她怎么知道的?
  臧总又开口:“但是听你刚才的说法,你本来就不喜欢凌琛远,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你耍了储山?”
  郁想轻声说:“……也就耍了亿点点。”
 
 
第61章 她很喜欢你   1+2更
  “这也得感谢储大少的完美配合。”郁想这会儿就“谦虚”上了。
  “仅仅只是配合吗?”臧总突然问。
  嗯?
  郁想一顿, 寻思那我也不能说,除了配合之外,我顺水推舟还把您儿子睡啦?
  “你和储礼寒在谈恋爱?”臧总又问。
  这话就更不好回答了。
  郁想在思考要怎么形容她和储大少之间的关系 ……
  “你的性格, 不像是在和他谈恋爱。”没等郁想回答, 臧总就又自己先开口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嗯?臧总这么快就看出来她的性格了吗?
  臧总皱起眉,像是完全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 冷着嗓音开口道:“可是那天他回了臧家,拿走了户口本。”
  郁想:?
  郁想:!!!
  卧槽, 所以那天她问储礼寒,负责是包括了结婚吗?如果当时她点头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能被拉民政局盖章了?
  大反派这么……冲动的吗?
  冲动直接到,甚至让郁想感觉到有一点……反差的……可爱?
  臧总突然驻足,回过头,盯住了郁想。
  她踩着高跟鞋, 比郁想要高出来一点。储礼寒和她有一点很像,不动声色盯住人的时候, 的确是能给人以居高临下的压力。
  “你不怕吗?”臧总问。
  “怕您也像储董一样, 抬手为我准备一个价值两亿往上的赠与合同吗?”郁想反问。
  臧总:“……”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很精彩, 然后就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储山居然给了这么多?”
  “有所求的人,只要没达到他的目的,付出只会一次比一次多。”
  “你知道储山想要什么?”
  “人老了, 就想要亲情。他不仅要亲情,他还希望他的儿子都和睦相处,希望他能收获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可惜。
  储山到死,都没办法拥有了。
  臧总挑了挑眉。
  “你就不怕储山知道你耍了他,最终被激怒, 做出极端的事?”臧总问。
  “宁小姐,宁太太,你们怎么在这里?”回廊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了高母的声音。
  臧总一下转头,冷冷地看了过去。
  宁雁脸色白了白,低头躲开了臧总的目光,说:“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妈扶着我到下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高母看着她笑了下:“哦,怎么到这儿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我看酒店外面的路很宽啊。”
  宁雁词穷,接不上话了。
  她的那点本事,其实也就是对付宁宁的时候管用,面对何云卓这样的男人也管用。真到高母这一类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了。
  “还杵着呢?臧总在那边散步呢,别打搅了。要不我亲自送你们?”高母脸上笑容不减。
  “不,不用劳烦高太太了。”宁母赶紧扶着宁雁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了一步。
  等走远了,宁母才忍不住埋怨道:“你看你,好好的,跑那儿去干什么?”
  宁雁没说话,她低低喘着气。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郁想不怕臧总了……
  宁雁没想到自己会听见一个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郁想竟然是储大少用来气储山的工具?
  那凌琛远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她就说,凌琛远明明喜欢的是宁宁,怎么突然就转向郁想了?
  臧总那句话问得没错。
  郁想就不怕储山知道她耍了他的事吗?
  宁雁捂着了怦怦的心跳,自觉又找到了翻盘的机会。
  今天储大少那番话,很有可能是出手要收拾她了。她肯定不敢拿刚刚听见的这个秘密去威胁储大少,但她可以去威胁郁想啊!
  把自己身上将要遭遇的困境交给郁想去头疼!
  想到这里,宁雁还有点生气。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何云卓没回她的消息,她只能自己去找水军,又怎么会暴露在储大少的眼里呢?
  宁雁虽然瞧不上何家,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何云卓的黑客技术实在太逆天了。
  还是得想办法把人笼络住才行……
  宁雁推开了宁母的手臂:“你别担心,今天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转身去找何云卓的身影,还低头给何云卓发了消息:【我下来了,你在哪里】
  几分钟后,她找到了正在和人交谈的何云卓。
  可这个男人没有低头拿出手机回复消息,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这头回廊围住的山水景观旁。
  “这宁家人真够自以为是的。”高母不高兴地说。
  高学辉:“可不吗。”
  臧总转头再看向郁想,郁想这才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虽然客观来说,以储董的年纪,是没办法再不顾一切地狗急跳墙了。但如果万一,他哪一天真的想不通了,要拿我开刀了……”郁想抬眼,眼底水光潋滟。
  她看着臧总:“那我就只有来您这儿躲躲啦。”
  臧总愣住了,完全没想到郁想会是这么个回答。
  “你往她那儿躲什么?”高母好奇插声。
  郁想:“因为臧总看起来比较牛逼吧。”
  高母失笑:“小姑娘挺会说话啊。”
  臧总:“那就把我的号码记住。”
  郁想摸出手机:“您说。”
  臧总念了一串号码。
  高母还有点懵,真给啊?
  “储山毕竟是储礼寒的父亲,如果真动起手,不适合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我就不一样了。”臧总淡淡叙述道。

  郁想没想到参加个生日宴,又多了个金大腿,从此将她无敌的地位奠定得更深刻了。
  郁想的心情很好,也顺嘴再恭维了臧总一句:“您真温柔啊。”
  臧总一愣。
  高母更先笑了:“哈哈,她温柔吗?”
  郁想点头:“嗯。”
  高母忍不住掉头骂高学辉:“看看人家,你就白长了岁数是不是?你怎么跟你臧姨多说几句话,你都发怵呢?人陪这儿聊半天了。”
  高学辉:“那能一样吗?郁小姐是敢和储大少好的猛人啊!”他啥都不敢。
  这话一出。
  高学辉闭了闭嘴。
  妈的,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你和储礼寒之间的关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臧总终于一锤定音。
  郁想点了点头:“好哎。”
  臧总说着,皱了下眉:“储山的钱,有点脏。”
  郁想摇头:“脏的是人,哪儿是钱啊?钱多棒啊。这世界上唯一和真情并肩的东西。”
  “……你说得对。”臧总顿了下,似乎心情不错,于是她又开口说:“想要耍储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应该很辛苦?”
  郁想:?
  口嗨也算辛苦吗?
  她啥也没干,抬价那事儿都是凌琛远和储礼寒给哄抬上去的。
  没等郁想开口,臧总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您这是奖励吗?”
  “嗯。”
  郁想没张嘴再报个五千万八千万的,她想了想,说:“还真有个事儿。您和高太太应该和一些慈善基金打过交道吧?”
  高母感兴趣地问:“怎么?”
  “想弄个基金项目,但是没有靠谱的对接基金会。”郁想皱起鼻子说,“我这人可抠了,谁要是坑我钱,我会很生气的。”
  高母笑了笑:“那你找臧总。”
  臧总开口却是先问:“拿储山的钱去投?”
  郁想点头。
  臧总:“那岂不是便宜他了?哪怕是以你的名义去捐助,也无形中给他积德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拿他的钱去做什么都行,就不要拿去捐款了。如果你想做基金项目,周三到臧氏在双积路的公司大楼,我安排人来辅助你。正好,储礼寒十岁前我替他存的压岁钱,还没用。”
  好家伙!
  这样好吗?
  这就把储大少的压岁钱给我啦?
  郁想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她点头答应了。
  就是答应完,她忍不住想了想……
  她没取消这个捐助计划,是想着能给自己未来的崽积点德。但现在拿的钱变成了储大少的……这算积德还是缺德?
  不缺德吧。
  毕竟储大少是崽的亲爹!
  郁想理直气壮地想。
  “你不走吗?”臧总突然出声。
  “嗯?聊完了吗?那我走吧。”郁想说。
  “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走开。毕竟和我说话,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
  “还好吧。”
  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和臧总这样的人交锋,郁想没准儿是会比较怂。
  但是都已经勇猛无畏地把大反派翻来覆去睡了好几遍的郁想,她觉得自己成长出了一副牛逼哄哄的大胆。
  “那我再问你几句话。”
  “唔,行啊。就是外边儿有点冷。”郁想缩了缩肩,看着臧总可怜兮兮地说。
  她的皮肤白。
  皮草披肩底下,露出一截手腕,都叫人觉得扎眼。
  另一头的储礼寒,坐在宴会厅中分外扎眼的位置,但基本上没几个人敢上前去和他搭话。
  “储大少。”金家的人转了好几圈儿,实在憋不住想上去和储礼寒聊聊。
  “上次那个标书……”对方刚起了个头。
  储礼寒把玩着一只空酒杯,蓦地转头看了过去。
  他的目光冷淡。
  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像是要将杯子捏碎一样。
  这人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然后识趣地感觉到现在并不是个找储大少搭话的好时机,于是退后半步说:“您有空的时候我再找你。”
  他干笑两声,走开了。
  储礼寒敛起目光,并没有感觉到内心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躁得到缓解。
  他的母亲和储山完全不一样。
  郁想也和别的人不一样。
  但她们去了很久……
  储礼寒低头扫过表盘。
  已经有十多分钟了。
  他无法想象,他的母亲有那么多的话可以和人说。
  就在储大少被逐渐加倍的无形的焦躁笼住的时候,他不经意地一抬头,然后看见他的母亲带着郁想回到了宴会厅内。
  后面走着高学辉和高母。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
  郁想身上,多了一件女式大衣。
  储礼寒:“……?”
  他眼看着他的母亲带着郁想上楼,似乎还有什么话要继续说。而回来仅仅只是因为……外面冷?
  他们回到了之前的包厢。
  包厢里就剩下了邹澎和另一个人还在说话,乍见臧总回来了,他们都是一愣。
  而臧总也不客气,出声说:“你们年轻人到下头去玩儿吧。”
  邹澎懵逼地往外走。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能听见臧总的声音问:“你还喝石榴汁?”
  然后郁想答:“换个口味吧,葡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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