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生画风不对[综恐]——狸太守
狸太守  发于:2021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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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叹一声,苏晚晚手脚并用把被子一踢,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琢磨:看来自己作为人类的发情期终于来了。
  “妈妈终于不用担心我什么时候给她带个媳妇儿回去了!”苏晚晚庆幸一番,连夜编辑信息发给老妈,通知袁小爱女士她闺女的情窦初开终于姗姗来迟了。
  然后就被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准备午饭的袁女士一通视频电话追击过来,翻来覆去一通审讯。
  等听说是个老外的时候,袁女士兴致大减,“你不是说你接受不了外国男人的胸毛和体味嘛,你也就配追个二次元纸片人。”
  似乎已经预料到女儿嘴上说说行动上绝对不可能行动的未来,袁女士一撇嘴,生动演绎了一个华妃白眼表情包送给苏晚晚,而后果断掐了视频。
  真是从眼神到言语,从头发丝儿到指甲盖儿,哪都明明白白透露出对她的嫌弃。
  苏晚晚:“”
  丢下手机,苏晚晚趴在床上思索,到底要不要来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是胸毛,体味
  不行,还是不可以!!!
  第二天早上,苏晚晚是被一阵矜持却又坚持的敲门声吵醒的。
  托昨晚自作多情想太多以至于睡得很晚的福,今天早上苏晚晚成功晚起,睁开眼摸到手机一看,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门口的敲门声还在坚持,隔着门板苏晚晚都仿佛看见了一个表情严肃性子顽固的老太太脸。
  能这个时候来敲她门的,除了房东老太太还能是谁?隔壁的瑞秋?哈,开玩笑,现在是上午十点又不是晚上十点,怎么可能是她啊!
  房东老太太人虽然古板了一些,对人却不错,虽然不会对你多好,但也绝对不会害人,公事公办有一说一,是苏晚晚在国外最喜欢相处的那种。
  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刚刚好。
  火速五分钟洗脸刷牙扎头发,再将丝绸睡衣换成宽松居家服,拉开门一看,却不是预料中的房东老太太,而是依旧一身黑斗篷的对街大美人。
  苏晚晚一愣。
  门外的塔纳托斯看了看她,抿着唇抬手解斗篷扣子。
  苏晚晚心头咯噔一跳,拖鞋里的脚趾头悄悄抠起来
  塔纳托斯解开了斗篷,露出了脖子,小小声说:“安琪拉,你看。”
  润白如玉石的大片肌肤上,暗红色的淤青显眼极了。
  思想不小心歪了亿点点点苏晚晚立刻自我反省并请人进屋:“这么严重,药水擦了吗?”
  塔纳托斯成功踏进房门,被安置着坐到沙发上,双手乖乖搁在膝盖上,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抬眸瞥她,又在她看过来时匆匆垂下眼睑,“药水不小心,倒掉了。”
  噢,难怪。
  苏晚晚点头,蹲身从茶几底下拖出一个印了红十字的药箱:“没事,我家里正好有。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
  “昨晚我在楼下看见你上楼开了灯才走的。”
  男人回答得很正常,苏晚晚最后一点防备也打消了。
 
 
第48章 死亡倒计时【3】
  晚上回家路上莫名其妙被打, 完了回家睡到半夜脖子疼,就开灯起来去洗手间擦药,没想到手一滑, 药没擦到, 反而全倒进了洗手台里奉献给了下水道。
  好不容易等天亮了准备自己去买一瓶, 走到药店了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记药水是什么名字了。
  苏晚晚听罢,也不得不暗自感慨这哥们儿是真的霉神转世吧。
  不过,念及一切倒霉的开端都是应在了自己身上, 苏晚晚一本正经表示药水自己这里提供, 待会儿他走的时候带走。
  “其实只要买到对症的药,不管是药水还是药膏都可以。”苏晚晚如此委婉提醒, 担心他又把药水给打翻了没得用。
  塔纳托斯却严肃地摇头:“不同的药成分都有所差异, 就连不同生产商出品的都最好不要混合使用, 不得不用之前也必须将名字及生产商告知医生,确定过后才可以。”
  还是位挺严谨的小哥。
  擦完了药,药水也给他单独装好了,苏晚晚想着这下子该走了吧。
  但是对方就坐在沙发上, 双手合十夹在膝盖中间,察觉到无言的沉默, 对方还抬眸看她, 对她露出一个略带害羞的抿唇笑。
  碧蓝的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干净的脸庞,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还有颜色一看就很健康也很好亲的唇。
  苏晚晚:“……”
  这……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也被普信男传染了?居然第一反应就是美□□我。
  苏晚晚皱眉, 一手环胸一手托腮, 沉默地进行深刻的反思。尚且未到三十,我居然就油腻了。
  搁谁谁能接受啊。
  “安琪拉,你接下来有空吗?我想邀请你吃午饭,谢谢你的药。”
  终于,年轻男人清朗中带着些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满室尴尬的沉默。
  苏晚晚回神,果断道:“不,还是我请你吧,毕竟也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
  塔纳托斯很讲礼貌,表示女生出门在外,就是要有那样的机警跟武力。
  换句话说,就是打得好。
  苏晚晚再度无语。

  最后考虑到对方受伤,虽然看起来好像没太大问题,可这种话施害者能说吗?当然不能!所以还是要客气客气表示受伤了按照华国传统,饮食方面得注意忌口。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苏晚晚自己会做饭,但是很少做,因为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吃,非得别人做的才入得了口。
  这臭毛病生来就有,都不知道被袁女士吐槽抱怨过多少年了,说她是生来就享福的,还在她幼儿园开始就担心起以后她找老公该怎么办,要是不找个喜欢做家务又会做饭的老公,怕是一家老小都得饿死完事儿。
  嫌弃归嫌弃,苏晚晚出国留学最担心的就是她,因为熏肉类不好过海关,袁女士还每年都会飞一两次美国,就是为了过来给苏晚晚做一些腊肉腊肠等物作为储备粮。
  眼看着即将毕业飞回祖国妈妈的怀抱,从此坐拥天南海北八大菜系各色美食,苏晚晚对仅剩的一小截腊肉已经不再如珠如宝了,这会儿果断拿出来招待客人。
  另外再翻翻冰箱,生啃的西红柿加鸡蛋,做一份外国友人最容易接受的酸甜口西红柿炒鸡蛋,再来分罐头肉,炒蔬菜什锦。
  私以为蔬菜什锦这种东西太有存在的必要了,比方说这种菜剩一点那种菜又不多的时候,想方设法弄成丝状,再混合一炒,哎,这不就是名字十分优雅的什锦了吗?
  肉丝再切成丝,调一小碗汁,做个糖醋肉丝,一顿午饭就看起来既体面又精致了。
  端着最后一盘菜转身的时候,苏晚晚就看见瘦瘦高高的外国友人站在厨房门口,用一种既心酸又惆怅的神情看着她。
  眼神对上时,苏晚晚似乎从对方眼里看见了“让你受苦了”这几个字儿。
  苏晚晚:“???”
  “e菜色有些简单,希望你不要嫌弃。”试探客气。
  塔纳托斯摇头:“不会,很丰盛。”顿了顿,似乎在想要如何更有效的安慰到人,“比汉堡牛排丰盛多了。”
  这么一说,苏晚晚就放心了,因为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嘻嘻。
  虽说古人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说法,可传承到现代,吃饭的时候,华国人普遍喜欢找些轻松的话题拉近彼此的关系。如果不说话,一声不吭地吃饭,主人家反而会担心冷待了客人。
  受袁女士影响,苏晚晚虽然不太想说话,还是下意识寻找话题。
  看塔纳托斯吃饭用餐很文静,筷子也使得相当熟稔,苏晚晚就问:“托纳斯,筷子用得这么好,是平时很喜欢吃中餐吗?”
  塔纳托斯也很谦虚:“谢谢,不算很好,只是对华国文化很喜欢,平时在家也会研究华国美食。”
  苏晚晚没太当回事,笑着说一定很好吃。
  外国人能真的做好中餐的少之又少,毕竟华国菜谱出了名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少许、些许、适量等词汇不知逼疯了多少可怜人。
  一顿饭才吃完不久,正当苏晚晚疯狂思索要如何委婉地送客时,防盗门被一阵砰砰砰地急促砸门声敲响。
  这急切又凌乱的声音,听得人不自觉就跟着紧张起来。
  苏晚晚忙放下消食茶,起身去门口,开门前还看了一眼猫眼,发现是蓬头垢面的瑞秋。
  瑞秋身后还有个肤色略深的硬朗帅哥,苏晚晚隐约记得对方好像是昨晚聚会桌上的一员。看来两人昨晚是一起共度**的。
  这会儿瑞秋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带睡裙,脸色却很不好看,捏着手机表情紧绷地问苏晚晚:“安琪拉,你知道吗?昨晚考特儿死了。”
  “什么?”苏晚晚一惊,“怎么回事?”
  说着话,想让两人进来,瑞秋皱着眉抬脚,却被那位深肤色帅哥拽了一把。两人眼神一对,瑞秋回过神来,咬着唇眼神飘忽了一下,才语气莫名地说:“不知道,说是在家被拧断了脖子,我把她男朋友埃文的电话给你,具体的你自己去看看吧。”
  这两人搞得好像苏晚晚是什么病毒一样,这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也不至于抓着人不放,苏晚晚依言记下了考特儿男朋友的电话号码,随后就目送瑞秋跟那位帅哥匆匆回了家。
  房门一关,就只剩一走廊的冷清了。
  “怎么了?”塔纳托斯在身后问。
  苏晚晚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电话号码,“没什么,好像是昨晚一起玩的一位朋友出事了,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出门一趟。”
  塔纳托斯有些遗憾,却也知道今天的打扰已经快要超标了:“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给我。”
  而且他也有些事需要去忙。
  因为那个贸然出现的恶魔欧贞,他才能连通这个世界得以偷渡,从上个世界埃斯特被带离当天小妻子就离开那个世界来看,塔纳托斯已经触摸到了一个规则。
  所以他想要在这里多停留一段时间,多享受到一点家庭生活的温暖幸福,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
  另外,洛特斯也要想办法弄过来。上个世界只是在他妈妈身边度过了一段不算长的时间,成长的速度就远远超过了留在地狱黑水河中生命之泉中心处数年。
  虽然从个人意愿上来说他不太乐意,可考虑诸多因素又不得不妥协。
  站在街头,目送着女孩儿远去的身影,塔纳托斯揣手叹气。
  果然,让洛斯特长快点,赶紧长大独立,他就能跟老婆过上美好的二人世界了。
  知道了老婆的独特性,以后坚决不能再搞出意外了。
  塔纳托斯:孩子都是负担,是拉垮婚姻生活幸福指数的包袱。
 
 
第49章 死亡倒计时【4】
  考特儿的男朋友埃文在医院里。
  因为酒后驾车导致车冲到了路边的绿化带, 直接撞上了一棵大树,树枝扎穿副驾驶座的同时,他本人也受伤不轻。
  苏晚晚找过去的时候, 他本人刚从外面回来, 看见苏晚晚时对方明显愣了一下, 才皱眉询问:“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当然还记得这位让人印象深刻的东方女孩。
  时人常说的东西方有审美壁,确实不假,还会因此出现记不住对方面孔长相的问题。可对美的认知, 并不会因国籍而产生太大的偏差。
  比如说眼前这位就因为皮肤比西方人更加细腻透白, 像华国的一种瓷器,五官也并不扁平, 而是精致得像玩偶。
  不过因为昨晚彼此并没有互相认识, 埃文有些记不太清对方叫什么名字了。
  再说, 就这样的交情,埃文并不觉得有必要特意来医院探望他。
  苏晚晚也觉得有点尴尬,连句话都没说过的人就跑来医院探病,说不定对方心里正吐槽觉得她有病。
  拉了一下挎包带, 苏晚晚直说来意:“中午的时候瑞秋突然告诉我考特儿发生了意外,她表现得很奇怪, 并且让我最好来找你问一问具体情况。”
  埃文瞬间联想到昨晚这位东方女孩也跟女朋友他们一起玩过那个游戏, 有些明白过来。既然瑞秋的表现很怪异,还让她来找自己,那是不是说明对方测试出来的时间也不太对劲?
  这让深陷自己即将直面死亡的埃文多少有了一点慰藉。
  ——不是欣慰别人也要跟自己一样很快就要死了,而是有人跟自己一样,浑身好像就多了几分振作起来的力量。
  埃文思索片刻, 伸出手:“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手机吗?”
  这要求太奇怪了, 苏晚晚迟疑片刻, 在给与不给间犹豫后,还是选择了掏出手机,但是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将屏幕对着他展示:“是有什么要查看的吗?”
  现代人把手机当作**的一部分也实属正常,埃文并不强求,而是指示:“点开这个,倒忌时a。”
  苏晚晚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删它,好像瑞秋的不对劲跟这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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