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早虐文里当妈粉——向日葵一号
向日葵一号  发于:2021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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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来,府中不少侍从都忍不住投来了目光。
  无他,只是今日的大人和夫人瞅着极为相配,与往日有些许不同。
  只是他们都说不清,可就想多看两眼。
  刚刚耽搁了不少时间,他们出门时天已经黑透了。
  不过宋引玉却一点都不在意。
  她坐在马车,不时抬头去看谢临安,看着看着,就自顾自地笑了。
  车内只坐了他们两人,谢临安坐姿端正,双眼平时前方。
  待发觉宋引玉的目光后,他转头看向她。
  而后他们目光撞在一起,宋引玉晶亮地眼睛,眨了眨,冲着谢临安露出个明媚的笑意。
  谢临安不自觉地也露出了笑意,他问:
  “看什么。”
  宋引玉笑眯眯地说:
  “我在看我的夫君。”
  说完,她立马补了一句:
  “夫君,你长得真好看。”
  她说这话时,还显得挺骄傲的。
  事实时,宋引玉却是挺骄傲的。
  这么好看的人,是她的人,她怎么不骄傲。
  就是全京城的女子嫉妒死,她都想昭告天下,谢临安是她的夫君,是她的人。
  谢临安怔了一下,耳尖悄悄红了些,随即他温声说道:
  “窈奴,也是极美的。”
  这句话谢临安说得十分自然,没有半分讨好,确是打从心底说出的。
  宋引玉呼吸一滞,觉得谢临安这模样说这话真的犯规。
  可不过很快,宋引玉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夸赞。
  她挪了挪位置,和谢临安挨得更近了。
  宋引玉凑近她,翘着唇小声问到:
  “你真的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谢临安点头:
  “是,窈奴极好看。”
  宋引玉满足了,随即她又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那你以后也要时常这么夸我,我会很高兴的。”
  谢临安有些迟疑。
  情之所至方才能吐露心声,平时说多了难免有敷衍之意。
  只是他垂眼见宋引玉满脸的期待,谢临安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真心实意道:
  “嗯,窈奴喜欢,我便多说些。”
  宋引玉高兴地直笑,她将脑袋靠在谢临安的胳膊上,满心欢喜。
 
 
第38章 两人隔阂顿消,……
  两人隔阂顿消, 欢欢喜喜去了集市看灯会。
  今日花灯会很是热闹,刚到地方还没下车,宋引玉就已经听见了外面的热闹声音。
  下了马车后, 宋引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
  鲜活热闹充满烟火气息, 她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样的氛围了。
  这样的地方才该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这边谢临安倒是如常, 他抬脚便要往前走, 却见宋引玉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垂首看她,眉目染上不解,轻声唤道:
  “窈奴?”
  宋引玉回过神来, 看着身旁无比真实的人,下一瞬她朝着他伸出手,带了几分不好意思说:
  “牵我。”
  谢临安微怔,犹疑了一会儿才伸手牵住小姑娘白皙细嫩的小手。
  衣袖垂下,掩住了二人交握的手。
  但端从外看,仍能看出两人之间的亲昵。
  大晋礼法虽没有前朝那般严苛,可其风气还远远没到大街上男女可拉着手走,纵使是夫妻,也不过是隔着衣服相携而行。
  谢临安同样稍显不适。
  特别是他容貌太盛, 在人群中极为醒目,不时就会有人向他投来目光。
  然后自然而然就看见了他们二人交缠的衣袖下的异状。
  不少人都微微诧异, 随后又露出善意的偷笑。
  起先只看谢临安时,还觉得这人像是不染凡俗的神仙走在这街上显得格格不入。
  可现在一见他身旁的女子, 两人眉眼间的亲密毫不掩饰。
  顿时觉得他身上沾染了烟火气息, 与那等普通男子并无二致。
  对于这些目光宋引玉昂着小下巴,颇为得意。
  她抬头看向谢临安,笑眯眯地悄声说:
  “你看他们都在看我们。”
  谢临安眼里似是有些无限的包容, 他小心护着小姑娘怕有人挤着她,只道:
  “窈奴,自是极好看的。”
  宋引玉脸红了一下,她虽然喜欢谢临安对她说好听的话。
  可耐不住这人这些话说起来太自然了。
  宋引玉就是有再厚的脸皮都有些受不住,她嗔怪地看他一眼道:
  “我是说,他们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夫君。”
  宋引玉本来就生了一张甜嘴,以前用来哄爸爸妈妈他们,现在哄起谢临安来。
  那些好话同样是手到擒来。
  谢临安听她这话眼里的神色深了几许,念及马车里他对宋引玉的保证,他试探地说道:
  “我有窈奴这样的夫人,定是也惹得旁人羡慕。”
  若不是亲眼看见身旁之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神色还算诚恳。
  宋引玉简直都要怀疑这人是在故意撩拨她。
  这说起好话来,怎么比她还会。
  不过他越是这样宋引玉越高兴,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儿来了。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大街上,她都想扑进他怀里抱抱他了。
  “那夫君,喜欢我吗?”
  宋引玉咬咬唇,羞涩又大胆地问到。
  谢临安耳尖红了一下,而后他脚下一顿,躬身凑在宋引玉耳边,低声道:
  “容与自是,思慕于窈奴。”
  这话说得十分坚定,且吐字清晰字字入耳,宋引玉听得清楚明白。
  她之前说,思慕一个人很苦,所以他如今便说思慕于她。
  谢临安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尚未散去,不知是因为那股气息还是他的话。
  宋引玉面红耳赤,虽是会偷眼去看谢临安,但不敢再东问西问了。
  就这三句话她都心如捣蒜,这要是再来多两句,宋引玉怕她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她将目光转至集市上挂着的灯上,想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花灯上。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尾巴。
  一女子带着侍女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将两人刚刚的事见了个全。
  除了最后一句没听清,但看宋引玉红透的脸也能猜到谢临安到底说了什么。
  那女子揪紧了手里的帕子,一张美人脸生生被嫉妒扭曲。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知羞耻。”
  旁边的侍女跟着义愤填膺道:
  “姑娘,这宋氏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缠着谢大人问出那么,那么不知羞的话。
  真是不要脸,奴婢听了都觉得污了耳朵。”
  女子气得脸都红了:
  “宋氏这个贱人。”
  她想如果当初嫁给谢临安的人是她,会不会现在与他逛花灯会的就会是她。
  他是不是也会牵着她的手,对他温柔以待。
  女子被这臆想,惹得脸红。看着谢临安的背影,眼里尽是痴迷。
  但下一瞬转向宋引玉时,眼里的憎恶嫉妒都快溢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眼见两人走远了,那女子问身旁的侍女道:
  “你方才可有瞧准了,是看见那位了。”
  侍女忙点头::
  “是那位和三小姐……”
  女子一个利眼过去,侍女住了嘴畏惧地低下头。
  “我倒要看看,宋氏和她遇上能出什么好戏。
  你去安排安排,想法子把人引过去。”
  “是,奴婢这就去办。”
  侍女遵命,然后离开了女子身边。
  她刚一离开,立马就有另一个侍女出现跟在女子身边。
  女子身边其实跟了许多人,只是她为了不惹眼,让人都分开跟在身后。
  现如今身边的丫头去办事了,她的另一个贴身侍女便出现了。
  女子看着已经快要看不见人影了谢临安说:
  “走,跟上。”
  “是。”
  说完女子带着侍女接着跟在了宋引玉他们身后。
  对于身后被人跟踪这件事,宋引玉一无所知。
  她所有的心思,不是身旁的人,就是在满街的花灯。
  约摸是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
  明明宋引玉看过样式更多,更壮观的花灯会。
  可是如今这一整条街铺满了花灯,各处都挂着灯笼,灯笼上有描画动物的,有描画花草美人的。
  透着光一打,既有意境又有美感。
  宋引玉那为数不多的艺术细胞在这一刻统统觉醒。
  眼睛里都快看不过来了。
  这还只是供人照明的,那铺子小摊上卖的又是另有模样了。
  光是样式都能瞧得人眼花。
  宋引玉拉着谢临安走到一摊贩前,拿起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每一个她都喜欢,一时间犯了难,不知道该选哪个。
  她最后在兔子灯和一个画了株梅花的灯笼中挑选。
  兔子灯胜在造型别致,精致可爱。可那梅花灯则是十足的漂亮,握在手里有股优雅的意味。
  宋引玉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最后忍痛放下了兔子灯,提着梅花灯结账了。
  “好看吗?”
  她提着灯伸在身前问谢临安。
  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谢临安也不知道是在夸灯还是夸人,只点头道:
  “好看。”
  宋引玉怀疑谢临安又在撩拨她,可她没证据。
  她脸禁不住又红了下,但幸好此时天黑,灯光昏黄看不太出来。

  倒是阿月和阿星细心看出了些端倪。
  不止是她们两人,就是子鱼和非乐,都觉得今日夫人和大人闹了一阵和好后。
  两人实在是腻歪得不行,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了。
  买好了灯一行人继续走,再往前走,人越来越多,不多时已经走到了集市中央。
  这里设有不少猜灯谜的摊子。
  相应的,这些摊子上的花灯也更好看,更精致。
  与那些的灯一比,宋引玉手里的梅花灯顿时粗糙不少。
  比如宋引玉就看见了另外一盏梅花灯。
  同样是梅花灯,样式都一模一样,可那盏灯做得更为精巧,花灯上描画的梅花更好,颜色更鲜红,更生动。
  宋引玉喜新厌旧地立马不喜欢手里的梅花灯了。
  不过她没丢,只是想着要另外一盏其他模样的灯。
  宋引玉用手轻轻晃了晃谢临安的手,笑靥如花地说:
  “我们去猜灯谜,好不好?”
  谢临安可是考中过状元,是真真正正的饱学之士,小小的灯谜能难得住他?
  宋引玉觉得,只要谢临安下场一定能给她赢来满街最好看的那个花灯。
  谢临安本是不喜出风头的,但他对于宋引玉的要求,向来很少拒绝。
  特别是这段时日还累得小姑娘愁苦,今日还哭得那般伤心,眼下自是不愿让她不高兴。
  因此谢临安当即便应下了。
  宋引玉满脸是笑地拉着谢临安去了最大的那个摊子。
  那个摊子的灯最好看最多,可相应的灯谜也最难,已经让不少人铩羽而归了。
  两人甫一露面,那摊主眼睛就亮了:
  “公子和夫人,可要猜猜小老儿这灯谜,赢到最后的彩头,乃是那一盏走马灯。”
  摊主是个两鬓斑白的老人。
  家里是做花灯有名的手艺人,他自己年轻时中过秀才,喜欢读书。
  只是后来屡试不中,便回家跟着父亲学做花灯。
  不过,他的灯向来是不卖,只在每年花灯节时将一年所做的花灯拿出来摆个摊子,猜灯谜。
  算是另类的以文会友。
  多年来在京中颇有盛名。
  所以当他看到谢临安是才会这么积极,只因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人应是极有才华。
  谢临安垂首看向宋引玉,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盏走马灯,莹白的小脸上很是喜欢。
  谢临安拱手道:
  “请摊主出题。”
  周围围了不少人,都在等着摊主出题。
  有人是纯粹为了猜灯谜,毕竟是这摊主是真的有真材实料。
  有的则是为了那盏走马灯。
  之前许多人都没赢过,那盏灯便还留在这。
  众人都说,摊主的灯谜是一年比一年难了,摊主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此时摊主开始出题,众人若是知道答案,便可差人上前小声告诉摊主答案。
  对的可猜下去,错的则不能猜下一把了。
  因为第一轮人比较多所以废了些时间。
  直到连猜五道,人数才骤减,还剩一半。
  到第十道还剩八人,越往后人越少。
  因元宵节为涂个吉利,摊主的灯谜一共设置了十五道。
  而谢临安在这些人其中永远是第一个答的。
  到了最后一道题时,除了谢临安已经只剩下一人了。
  那是个年轻的读书人,他就是专程为了猜灯谜来的。
  谢临安已经出了答案,使人告诉了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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