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老虎——金呆了
金呆了  发于:2021年0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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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居家男蛮好的,但没有猛男有魅力。”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掌心的手飞快抽走,秦甦眼疾手快,牢攥在手心,哈哈大笑,“哼!还说没有生气!”
  昨晚她在微信上可劲儿逗他,问他为什么突然离开,是在cosplay霸总吃醋吗?
  石墨说没有,单纯忙。直到凌晨这厮发来定位,她才知道石墨又连夜飞回了香港,心里酸溜溜地泛出不舍,此刻嘛,也就是嘴硬逗他。
  石墨反问,“生气又能怎么办,还能不梦了?”
  秦甦翻白眼甩锅说,“那就管好你女儿!”
  石墨当今天医生告诉她性别了,不由惊喜,“是女儿吗?”
  “不知道,但我得有个女儿,万一都是臭小子,我岂不是比你妈妈还要惨。”那是双倍的痛!
  双胞胎好是好,但如果是两个儿子,简直是当场被人生渣。
  看莫蔓菁这么乐观个中年女性,一说起生儿子都要唉声叹气,秦甦后怕得很,生怕自己也生了个儿子,后半辈子也要跟着愁眉苦脸。
  “我们去看性别吧,香港可以看。”
  秦甦早就打听过了,国内也有一些“野生”机构可以抽血送去香港,不用人亲自跑一趟。
  潘羽织倒是做了回人,告诉秦甦,孩子是礼物,男的女的坦然接受就好。
  秦甦把这句话复述给石墨,说完仔细思忖,一想不对,她好像钻进潘羽织敷衍的套儿了,“什么礼物,要是她生个儿子,应该跳脚得比我还厉害。”
  性别话题一直持续到进屋也没有答案。
  秦甦主动开灯,就像他第一次带她去loft一样,介绍了一遍户型。
  石墨笑,说他来这里看过一次房,不用这么认真。
  之前在loft,从门口到厨房就两步路,现在得十来步,秦甦在厨房清零哐啷,问他,“怎么租了这里?”
  石墨说,离她妈近,离医院近,然后离他妈远,一举三得。
  秦甦噗嗤一笑,“你这么烦你妈?我好喜欢她!”
  石墨把手机往茶几一扔,疲惫地半歪在了沙发,双手醒脸,沙哑地说:“是吗?好像大家都很容易喜欢她,可能她常活在混杂的剧组,又是上下打压的原创工作,性格必须讨喜才能混得好吧。”
  “那你不喜欢?”
  “不喜欢,因为她不管我。”
  莫蔓菁女士算是活成了剧本里的八卦婆婆模样。带孩子的戏份没有,管孩子婚事处处在行。每次说起儿媳问题,她都是顶精神、顶负责。
  “可是阿姨说都是你不理她。”
  “那是她小时候不理我。”
  秦甦舀起瓷盅里的燕窝,一边吹热气一边好奇,“你记得小时候的事?”
  “记得。”
  “多小?”
  “很小都记得。”
  秦甦想起了莱莱,想知道小孩记事儿到什么时候,“谁帮你换尿布你应该不记得吧。”
  “这个不记得,但是我妈不管我,我记得很清楚。”
  秦甦觉得莫蔓菁对石墨很负责啊,不由好奇,“她怎么不管你?”
  石墨冷漠道,“我从小只有钱,没有妈妈。”
  他脑海里有个片段——石峰离家前若是犯了直男梗气,莫蔓菁便会赌气关自己禁闭写剧本,他想要妈妈陪他玩,每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手心就被莫蔓菁塞进钞/票。
  “那时候五毛是紫色的,两块是绿色的,这是别的同学能有的最大金额的零花钱了,但我抽屉里,全是五十、一百的大额。”
  秦甦一脸嫌弃,第一次看人这么不知足。她小时候家里这么富裕,也没有一抽屉的百元大钞。她也只有一两张。
  石墨瞥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理解自己。“不说这个了,”他笑着问她,“燕子的口水好喝吗?不是说肚子涨吗?喝得下吗?”
  “口水是液体,正好顺顺气儿。”她也不避讳自己在交智商税这件事,“你别不信,我在病房里,二胎妈妈都说喝燕窝效果惊奇,宝宝皮肤巨好,我查过的,喝燕窝没有危害,所以这个税我们得交。”
  “我没有不信。”他抬手,给她揩去湿润的粘稠,“你喝得开心就好了。”
  秦甦被这细腻的动作搅得不知所措,舔舔唇周,白瓷碗送到他手边,“还有几口,要不要尝尝?”
  晶莹剔透的半碗“口水”,还丝丝绺绺......
  石墨看着她舔嘴唇的小动作,摇摇头,“不用了。”
  秦甦“嗯”了一声,一口饮尽,继续闲聊,“你爸妈好恩爱啊,我听她叫你爸老公。”
  老公......确实很恩爱。
  “嗯......”石墨盯着她湿漉漉的嘴唇,又看了一遍她舔嘴巴。
  “是从来不吵架的那种恩爱吗?”电话里,石墨的爸爸声音冷峻,字正腔圆,是个有礼貌的距离感男人。
  秦甦想象不出他被叫老公,很反差。画面有点值得期待。
  石墨喉结上下滚动后,清清嗓子,“没有吧,他们早年关系其实不太好。”
  “多不好?”秦甦好奇地趴上他的肩头,两眼亮晶晶的。
  长发垂在石墨敞/露的胸/口,痒兮兮的。他想拨开烦扰丝,指尖却顺着发丝儿上滑至嘴角。
  拇指在肌肤游移,他哑声问她:“燕窝是百合味儿的吗?”
  “不是。”秦甦脸蛋儿顺势往他手心枕了枕,模样嗲兮兮的。
  石墨眯起眼睛,奇怪道,“那怎么有股百合味?”
  “嗯?有吗?”秦甦鼻子嗅了嗅,没闻见,脑袋一偏准备拿碗仔细闻闻。
  反被石墨轻拽回臂弯,眼神玩味,“我尝尝?”
  馥郁的男性气息清远撩人,秦甦脑海冒出句“想亲我直说”,但眼底划过了然的笑意,终是没有开口。
  她静静地跪坐在沙发的蒲团,假装对他屈身靠近的企图一无所知。
  漂亮的鼻子在过招前先友好的蹭蹭,摩擦生欲。
  吻贴上来时,她没有回应,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姑娘,等他辗转地挑开唇瓣,秦甦轻轻地笑了。她喜欢斯文小生做出这种带腥气儿的情/涩动作。
  笑意呼上交缠。
  石墨的鼻音像大提琴的低音,“嗯”地一声,带着迷惑,搔过耳穴。
  她暧昧地问他,“有百合香吗?”
  他垂眸,唇还流连在嘴角,装傻地回视,“还没尝出来,得再尝尝。”
  “你这样是尝不出的。”
  秦甦肩膀一拧,挣开他的单扣,双手主动环上脖颈,调整到舒适的战斗姿势。
  呼吸吞尽前,她撵着他的唇囫囵磨出一句杀男人不见血的挑逗,“得深一点,我都咽进去了呢。”
 
 
第35章 35
  #35
  丝滑的皮肤于拉扯间沁出细汗。
  星星点点, 蓄出出浴效果。
  夜灯朦胧,影影绰绰,欲/望/潜流, 掀出层层粼光。
  墙影叠动,云山雾罩, 起落声似旧伶人抽大/烟,光声线就够让人欲/仙/欲/死的。
  翩翩时分, 缟素厮困。
  膝盖绊在裙下,困住局势。秦甦回神,长舒一口气, 小心护着小腹, 美人鱼一样, 重心歪扭地下脚找落点。
  她不敢再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出差错了。这几天医院住得她屁股都疼了。
  石墨搂住她, 想要帮忙, 却不想越帮越忙,脚下一踩,踏到了裙摆。肌肤云棉朵儿似的, 铺天盖地跻入视线。
  魂魄不齐的当儿。
  石墨呛咳着说了声, “对不起。”这厮素质教育上线,还给她帮忙往上拉衣领。
  秦甦跟着拽肩头滑下的泡泡袖,同他手背对打, 好一番笨拙的磕磕碰碰,又是磨蹭又是躁动。
  秦甦摆出娇声质问的嘴脸:“说吧, 是要拉上去,还是拽下来!”
  “我......”石墨抿唇,给她拉拉好。
  秦甦忍笑,推他, “对不起什么,你想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她调戏他。(......省略......)
  石墨的眼睛没骗人,看来是涨得很。
  上回是云朵儿,这次密度明显增高了些。
  石墨问她,好点了吗?还痛吗?
  谁还不是哺/乳/出道的小生物。
  此事无师自通。
  在家、在医院,陆玉霞女士会想办法帮秦甦减负,用温水敷敷,拿手揉揉,或者差使个小枕头,替她兜着点劲儿。
  秦甦在妈妈面前是坦然的,触感如左手摸右手一样自然。
  轮到到石墨,又是另一番意味。
  即便生命的菌群在这片白兔地发酵,蓬勃出神圣气息,轮到石墨碰上,还是瞬间点燃......
  “......”他问。
  “......”废话,她都不想说话了。
  (......省略......)
  “嗯?”他似乎想听夸奖,讨赏似的追问。
  秦甦强迫发晕的自己清醒......
  (......省略……)
  眼睛随之吧嗒吧嗒,开始下雨。
  石墨掰过秦甦的脸,“别怕,我不弄。”
  他从地上拎起蒲团,衬在中间,以为自己吓到她了。
  秦甦吸了吸鼻子,把蒲团扔掉,反身抱住他,说,“没......”
  石墨松了口气,“舒服也哭?”
  “笑不代表开心,哭也不代表伤心。”逞强完,眼眶鼻头不受控地加热,眼泪再度哗啦,往沟壑深渊滚去。兔子蹦来捏去,早就烫得发颤了,正好落雨降温。
  她哭不全是遗憾不能搞。活到这把年纪,见多识广,也不至于饥/渴到如此程度。只是......
  秦甦重重叹了口气,手大喇喇探入,和上次一样。
  “我......”
  “不用。”他亲亲她的额角,拽出她的手腕,“很晚了,睡吧。”
  “那你怎么办?”
  “我去洗个冷水澡。”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起来。

  她看了一眼,哎哟,Lack of use确实有点可惜。
  急促呼吸,腹部肌肤勒得发痒。几天没按程序做腹部护理,秦甦预感这肚皮是完蛋了,她真要变成花蛇腰了。
  思及此处,秦甦丧上加丧,负气地开口,“要不你去找个女的吧。”
  话音一落,秦甦人生第一次肉眼看到变脸特效。
  隔着眼睫雾帘,石墨原本英俊温柔的一张脸,瞬间阴沉,眼神冷厉成莫蔓菁口里的“无情儿郎”模样。
  秦甦吓了一跳,在他开口前,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抢占先机,“我胡说八道的......”说着还委屈上了,也不管是自己先挑衅的,先倒打一耙,“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凶......”
  石墨偏过头,沉沉出了口气,低头把拉扯出来的衬衫下摆塞回去,复杂地揉揉她的肩,“别说这种话。”
  她看着他,“我就是难受。”
  “我不会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的为人!”她指着肚子,开始泼脏水,“但群众怀疑你,我管不住群众的意见。”
  夜晚,理智渐次模糊。
  石墨扯出一个疲倦的微笑,陷入沉默。
  秦甦喉头发紧地看着他,对视久到帐篷都收歇了下去。
  半晌,他说,“1890年年底,整整一个月,伦敦气象局没有记录到伦敦一分钟的阳光。”
  秦甦一怔,屏息等他没头没脑的下一句。
  石墨岐路迷羊一般,在陌生的茶几下找酒,终于确认酒不在触手可及处,醒了醒脸,重重叹气道,“我好像一直呆在1890年年底的伦敦。”
  秦甦干巴巴接话:“你的时间静止了吗?那你要赶紧跳出那个时空,现在伦敦阳光还挺多的。”
  他瞥向她,“是吗?”他伸出手指沾沾她的眼泪,疑惑地看着那点泪珠,“怎么我这儿还在下雨啊。”
  秦甦噗嗤一声,两手迅速抹过脸颊,朝他弯眼笑,“好啦!现在雨过天晴!”
  他又是良久未语,胸闷得慌,手指在膝盖上不停点动。
  秦甦慢慢滑跪在软蒲团上,拉拉他的手,“是不是想抽烟了?家里现在大呢,你去洗手间开个排风,或者去阳台。”之前在Loft里,环境比较封闭,她看见楼上楼下都有烟灰缸,但她在的时候,他都没抽过烟。
  “不抽。”
  “在戒烟?”两个烟灰缸没被搬来,秦甦问莫蔓菁烟灰缸是不是忘了整理了,莫女士朝她挑眉,某人说帮他扔掉,她就代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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