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怜躺赢了——墨子哲
墨子哲  发于:202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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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璋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夸一个男人,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沈娇拉了拉赵紫璇的手,示意她少说两句,赵紫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哥哥是误会了。
  她顿时有些好笑,“你瞎担心什么,人家才瞧不上我呢,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丢下你们嫁去江南呀,快别胡乱操心了。”
  她就说哥哥怎么来了,明明与荣傅没交情,弄半天原来竟是为了她,赵紫璇推了推他的后背,将他推出了花房。
  沈娇倒觉得荣傅与表妹还挺般配,表妹典型的孩子心性,就得哄着才行,荣傅恰好极有耐心,不过表妹说得也对,荣傅早晚是要回南方的,地域上的差距,确实是个问题。
  她们中午留下吃了酒席,见桌上的菜,分明与醉香阁的招牌菜完全一致,众人便清楚,荣傅定然是重金请了醉香阁的厨子,醉香阁可谓日进斗金,也不知他砸了多少银子,才将人家的主厨请来,大家都吃得十分满足。
  回去的路上,女眷们都在盼着他的铺子能尽快开业。
  沈娇回去后,便有些累了,今日在花房走了不少路,她脚上甚至磨出了两个水泡。
  陆凝回来时,白芍才刚将她的水泡挑破,给她上了药,沈娇正斜靠坐在榻上,一双莹白、精致的玉足可怜兮兮摆在那儿。
  他问了一句,才得知她竟起了水泡,只觉得这小丫头当真是缺乏锻炼,他进来后,白芍等人便自觉退了下去。
  室内很快便仅剩他们两人了,早上刚与他拉过勾,沈娇此刻也没那么怕他了。陆凝看了一下她白嫩嫩的小脚,见没什么大碍,才将她抱到怀里,他的唇无意识摩挲着她的耳垂,低声道:“你真得加强一下锻炼。”
  他每次戏弄她时,都喜欢刻意凑到她耳边说话,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上后,沈娇的身体不由轻颤了一下,她莫名想歪了,脸颊有些发烫。
  上次,他就曾说过她体力不行,拉着她锻炼了一番,沈娇脸颊一阵热意。
  她现在脚底板很疼,怕他又要拉着她锻炼,她连忙转移了话题,“生意谈得怎样?”
  陆凝淡淡回道:“已经定了合作的事,具体的会有人与他协商,不是对生意的事不感兴趣?怎么又操起了心?”
  被他戳穿后,沈娇不由摸了摸鼻尖,莫名有些尴尬,她自然不想操这个心,她与他又没什么共同语言,唯有这个还能聊个几句。
  陆凝盯着她滴血的小脸看了一眼,才意识到她是有意转移话题,他不由捏了捏她的小脸,眼中溢出一丝极浅的笑。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眉眼,意味深长道:“原来娇娇,是想起了另一种锻炼。”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每次都能轻易扰乱她的心神,沈娇下意识攥住了他的手,这才意识到,是她想歪了。

  沈娇羞得锁骨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完全不敢看他了,只能心虚地反驳,“我、我没有。”
 
 
第64章 亲一下   陆凝扶住了她的腰肢,
  陆凝捏了捏她的小脸, 眸中染着一丝轻笑,压低声音道:“就算你有,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沈娇脸颊红得厉害, 见他又捏她, 她将小脸埋到了他怀中,躲进去就不出来了。
  陆凝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也不再打趣她了。
  外面夜色正浓,室内氛围却一片温馨,陆凝难得在府里用晚膳,到了饭点,让人将饭菜传到了外间,直接在榻上用的。
  他吃完晚膳就被人喊走了, 沈娇也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又过几日, 调查才出结果,凶手竟直指莫景言等人, 连赵子璋都被牵扯了进去, 结果一出, 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死掉孩子的那几个家族,更是连名上书, 要求皇上务必严惩凶手。
  皇上让人将莫景言抓了起来,另外几人因有不在场证据, 嫌疑远不如莫景言大,怕万一误抓,不好给各府交代, 皇上便暂且派了侍卫,让人去府里盯着他们,暂且不许他们踏出房门一步。
  得知此事时,沈娇只觉得心惊,她连忙让人备了马车,去了勇毅侯府一趟。
  她过去时,勇毅侯府门口竟是围了不少人,这些人手持木棍,正在撞击勇毅侯府的大门,其中一个妇人被丫鬟扶着,哭得悲天跄地,小厮们都在喊着让赵子璋出来,给他们程府一个交代。
  赵子璋虽有不在场证据,却并非所有人死掉时,他都不在场,白天他待在国子监,有不少人可以给他作证,程府嫡子和李府庶子死掉的时间,却都是夜晚,他晚上都待在勇毅侯府,府里人的证词,自然不作数。
  赵子璋跟莫景言走得很近,那天恰好与莫景言见过面,如今官兵又在莫景言那儿搜出了凶器,程府的人,便认定赵子璋也参与了此事,这才来了勇毅侯府,要赵子璋给他们一个说法。
  赵子璋如今被关在房中,自然无法出来。
  沈娇掀开帘子瞧见这一幕时,只觉手脚冰凉,她红着眼睛下了马车,半夏和白芍都担心极了,一左一右护在了她身侧。
  此时,勇毅侯府乱成了一团,赵子璋已经料到了会有人前来闹事,府里除了他,根本没有旁的男儿,赵子璋怕母亲出去应对时,万一被失去理智的人伤到,就提前让小厮关了门,不许旁人进来。
  怕赵紫璇冲动之下,会冲出去与人理论,他甚至让人将赵紫璇关了起来。他此刻正与侍卫周旋,想让侍卫带他出府,应对一下此事。只有他亲自出门,才有可能化解这一场风波,奈何这些侍卫收到了圣上的命令,不许他踏出房门一步。
  见表妹和舅母都没出来,沈娇才微微松口气,她一个弱女子,也无法上前阻拦,只得让白芍先去报官。
  府外的人却很是愤怒,只觉得勇毅侯府的人,在当缩头乌龟,定然是心虚了,程夫人红着眼睛让人继续撞门,一副势必要将门撞开的架势。
  听说沈娇来了勇毅侯府后,陆凝紧赶慢赶,才从大理寺赶过来,好在沈娇出府时,长了个心眼,只让人备了一辆普通马车,此刻她还戴着帷帽,加上站在不起眼的地方,门口这些失去理智的人,并未注意到她。
  万一有人认出她,将之挟持,她一准儿受伤,哪怕清楚暗一关键时刻,会护她周全,陆凝依然不放心,此刻,见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一侧,他一颗心才放回原处。
  陆凝走过去,站在了她身侧,低声道:“你不必太担心,案子总会水落石出。”
  瞧见他,沈娇怔了一下,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衣袖,软声求他,“我想进去看看舅母她们,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去?”
  沈娇刚刚特意留意了一下后门,后门也上了锁,她根本进不去,但是她记得陆凝会武,应该可以将她带入府。
  陆凝点了点头,带着她绕到了无人的巷子,随后便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抓紧我。”
  沈娇抓住了他的衣襟,他足尖一点,带她飞起时,沈娇吓得眼睛都闭了一下,原本抓着他衣襟的小手,也忽地上移,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她有些晕,连眼睛都不敢睁,直到陆凝抱着她落地后,沈娇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从外面来到了勇毅侯府。
  沈娇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不自觉冲他笑了一下,“谢谢夫君。”
  她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喊夫君时,格外好听,陆凝却不希望她动辄道谢,无端有些生分,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淡淡道:“瞎客气。”
  清楚她肯定担心赵紫璇等人,陆凝也没多说旁的,只道:“去吧,晚上我再来接你。”
  沈娇这才瞄了他一眼,软声与他协商,“明晚好不好?我想陪舅母和表妹一晚,她们肯定吓坏了。”
  陆凝拧了一下眉,眉眼间分明是不赞同。
  新娘子出嫁后,冒然留宿旁人的府邸,确实有些不妥,可是沈娇真的很放心不下她们,这才想多陪陪两人,怕他一口拒绝,沈娇不由咬了咬唇,她左右看了一眼,见四周没有人,才下定决心似的,凑到了他耳边,小声道:“明晚回去,许你在窗前好不好?”
  她说完,耳根便火辣辣烧了起来,在窗前时,他明显有些失控,将她的腰都捏青了,沈娇知道他是喜欢的。
  她说完,却见男人蹙了蹙眉,神色间并无喜悦,反而有些不快,沈娇不由有些忐忑,下一刻,她的脸颊再次被捏住了,这次,他完全没有放轻力道,捏得她脸颊一阵疼,眼睛也有些酸,刺激得泪珠儿都冒了出来。
  他却没有半分怜惜,甚至又俯身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低声道:“在你眼中这事可以拿来交易?”
  他也并非执着于窗前,只因是她,他才想试试罢了,见她不喜,他自然不想勉强。
  沈娇被他咬得有些疼,心中也一阵委屈,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上次,她与他说,想养小宠物时,他分明让她好好表现,还与她做了交易。
  沈娇不懂,他在恼什么。先拿来交换的是他,如今生气的也是他,她心中记挂舅母和表妹,只得忍了下来,捂着耳朵,委屈巴巴地道:“那你想要怎样?”
  小姑娘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好像只要他肯点头,怎样都可以,陆凝不满的同时,心中却又冒起一股邪火,想现在就欺负她,将她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只能无助地喊他夫君。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不舍得将人欺负狠了,他忍着怒火道:“不怎样,无需你交易,去吧,明晚我来接你。”
  无需交易,沈娇自然是高兴的。她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懵,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他分明不悦极了,周身的气息都冷得瘆人,可是不管怎样,他终究是答应了。
  沈娇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敢走,总觉得就这么走了,他会更加生气。
  瞧见她这个模样,陆凝更加来气了,“还不走?”
  难不成想等他后悔?
  他本就不想让她留在勇毅侯府,忍了又忍,才没扛着人离开,她倒好,给了她机会了,都不敢走。
  沈娇被他凶了后,眼睫不由轻轻颤了颤,她能感受到他不悦极了,男人俊美的脸,冷冰冰的,正不爽地盯着她,似乎能将她看出一朵花来,让沈娇有些胆战心惊的。
  沈娇虽然有些怕,却壮着胆子,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随后,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软声道谢:“谢谢夫君。”
  她亲完,又偷瞄了他一眼,果然发现,男人周身的气息不似之前那么冷了,沈娇这才松口气。
  陆凝心中软成了一团,虽然脸还冷着,眼神却不自觉柔和了下来,他啧了一下,胡乱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快滚。”
  这下不用他说,她也已经走了,纤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拐角处,陆凝抚摸了一下脸颊,唇角无意识扬了起来。
  陆凝刚刚过来时,就让人通知了捕快,说勇毅侯府外有人寻衅滋事,捕快很快便来了,此时,白芍才刚到官府,听说已经有捕快去了勇毅侯府,她还愣了一下,以为这人是在骗她。
  捕快确实已经到了,他们抓住几人后,其他小厮都不敢撞门了,程夫人还想再说什么时,陆凝走了出来。
  他一身官服,许是神情太过冰冷,饶是生得极其俊美,也令人生畏,程夫人瞧见他,心尖都不由颤了一下。
  陆凝淡淡道:“圣上已经下了旨,不许赵子璋出房门一步,如今尔等这般逼迫于他,是想逼他抗旨不遵吗?他若当真出了府,圣上怪罪下来,程夫人可愿一力承担?”
  他神情太冷,口中的话,虽漫不经心的,程夫人却有些不敢看他,只是有气无力道:“谁逼他抗旨不遵了?我来此,只是为我儿讨回公道罢了,问他要个说法,何罪之有?”
  陆凝哂笑了一声,“这么说,程夫人是认定他有罪了?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皇上都不敢给他定罪,程夫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越过皇上,找他要说法,你这般蔑视皇权,程大人可知道?”
  程夫人不由抖了抖,她还想再说什么,她身边的嬷嬷却冲她摇头,低声劝道:“夫人,咱们还是回去吧,咱们此举,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他万一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老奴相信,皇上肯定不会包庇罪犯,咱们二少爷绝不会白死,咱们来闹,也闹不出什么结果来,万一老爷怪罪下来……”
  程夫人也着实怕了陆凝,见嬷嬷给了她一个台阶,她说了句我们走,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沈娇并不知道陆凝解决了府外闹事的人,她直接去了二舅母那儿。
  她过来时,张氏正在以泪洗面,夫君的死,对她打击极大。张氏这些年都唯恐赵子璋出事,这才不许他习武,不许他上战场,赵子璋是府里的独苗,他若有个好歹,勇毅侯府的血脉也会就此断掉,她怕极了赵子璋会出事。
  黄氏此刻也来了二房,正宽慰着她。
  瞧见沈娇,张氏才连忙抹掉眼泪,“娇娇怎么来了?府外不是围满了人吗?你怎么进来的?”
  张氏连忙上前拉住了沈娇的手,上下检查了一下,见她并未受伤,才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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