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怜躺赢了——墨子哲
墨子哲  发于:2021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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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娇被他道破心思,莫名有些心虚。
  陆凝低头又咬了她一口,这一下咬得不算重,令沈娇想起了他曾给予过的一切,不由有些失神。
  陆凝捏着她的下巴,压低声音质问她,“也想让我这样亲旁人?嗯?”
  沈娇根本没往深处想过,他却一点点强迫着她去思考。他研磨着她的耳垂,啃咬着她的唇,平日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一一展露了出来。
  他死死箍着她的腰,沈娇根本躲不开,盘扣掉在地上时,沈娇羞得白嫩的脚拇指都蜷缩了起来。
  他的逼问,再次落入耳中,“想让我这般伺候旁人?嗯?”
  沈娇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拼命去按他的手,根本不敢开口说话,唯恐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得知曾氏赏赐人时,她心中确实高兴了一瞬,只觉得日后不必那般辛苦了。
  可是此刻,被他这样质问着,她却发现,他若也与旁人这般亲近,着实会有些膈应,他若是碰完旁人,不再碰她,倒也无妨,沈娇总觉得他不会这样放过她。
  她脑袋乱糟糟的,都不知道思考了什么,被他又咬了一口,沈娇才回神。
  陆凝继续惩罚。
  被他一双手逼出眼泪时,沈娇总算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呜咽着往他怀里躲了躲,因衣衫凌乱,她很没有安全感,小脸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去,她咬着唇,没忍住,终究是可怜兮兮求了饶,“别这样了。”
  陆凝心头的怒火,在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神情后,竟是莫名散了大半,清楚小姑娘如今只是没那么排斥他了,还没生出独占的心思,陆凝也没再为难她。
  他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再次逼问出声,“想让我这么伺候旁人吗?嗯?”
  沈娇白嫩的小脸上已经挂了泪珠儿,她呜咽着摇头,他却非要她亲口说出来,沈娇羞得不行,只好呜咽说了句不想。
  陆凝这才满意。她如今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早晚有一天,一颗心也会完整属于他。
  陆凝拢好了她的衣衫,出去后,对燕溪道:“将这两人直接送到国公爷那儿吧。”
  见他竟称呼韩国公为国公爷,沈娇不由怔了一下,她也没多想,只以为陆凝是生气了,才如此,她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觉得曾氏若是知晓此事后,定然会气死。
  不过沈娇也清楚,曾氏之所以送人,是没安好心,她也没说什么,甚至有些想知道,曾氏知晓此事后的神情。
  韩国公下了早朝后,先去了户部一趟,中午才回府,回府后,便听说陆凝给他送了两个女人。
  韩国公并不重欲,府里仅有两个姨娘,这两个姨娘,还是老太太送来的,曾氏年轻时,爱耍小脾气,时常与韩国公闹脾气,老太太可怜儿子身边没个嘘寒问暖的,才选了两个性情温和、温柔小意的姑娘给了他。
  这些年,他连姨娘房中都少去,见陆凝突然送来两个女人,他自然是受到了惊吓,不知道陆凝此举是何意,这才连忙让身边人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两人竟是曾氏送给陆凝的后,韩国公脸色便有些难看,自然清楚,陆凝这是不痛快了,才将人送到他这儿。
  韩国公只觉得曾氏冥顽不灵,他也没再去曾氏那儿,直接将这两个姑娘留了下来,提拔成了大丫鬟,让她们贴身伺候。
  他已经四五十岁了,自然做不出糟蹋小姑娘的事来,此举纯粹是恶心曾氏。曾氏得知此事后,自然是快要气死了。
  她根本没料到,沈娇竟这般有心机,以为是她错窜着陆凝将人送走的,她气得骂了好几句狐媚子。难怪在她跟前不动声色的,原来早就有了对策,她倒真是小瞧了她。想到韩国公竟真将人留在了院中,她又骂了好几句老不休!
  “真是太不要脸了,一大把年龄,都能给人当爷爷了,还提拔成大丫鬟,一准是动了心思!”
  曾氏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从未这般生气过,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精心挑选的人,竟给自己添了堵。
  沈娇本来就没将这两个丫鬟放在心上,如今人又去了韩国公那儿,更无需她操心了。
  半夏得知陆凝将人打发走后,倒是高兴得不行,还好生与白芍念叨了一番,只觉得姑爷对姑娘,当真是情根深种。
  经此一举,曾氏倒是不敢再往陆凝那儿塞人了。她一心让人盯着韩国公的动静,就怕他真宠幸了这两个年轻姑娘,一大把年龄又弄出个庶子庶女出来。
  沈娇一心记挂着赵紫璇及笄的事,画作好后,又选起了其他及笄礼,想多送表妹一些。
  不止她惦记着赵紫璇的及笄礼,荣傅也知晓了此事,还让小厮备了及笄礼,启明心中不由动了动,很是为自家少爷着急,他前段时间特意打听过赵紫璇的事,自然知道,张氏已经在为她挑选人家了,自家少爷好不容易对一个姑娘有些与众不同,启明自然不希望,他错过赵紫璇。
  启明想了想,便写信将赵紫璇的事,告诉了黄氏,包括赵紫璇和荣傅的“情投意合”,信是快马加鞭让人传回去的。
  黄氏得到消息时,几乎是喜极而泣,只觉得这段时间的日日求佛打动了上天,她直接就让人备了聘礼,浩浩荡荡,赶往了京城。
  离赵紫璇的及笄礼,还有四日时,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雪下得并不大,落了一夜,也仅仅给树枝和屋顶蒙上一层白衣,地面上的雪却都融化了。
  沈娇并不知道下雪的事,她昨晚睡得很晚,今早醒来得也不早,睁开眼睛时,本以为陆凝早就走了,谁料他竟还在。
  见他还合着眼,沈娇不由放轻了呼吸,一时没敢动弹。
  她每次醒来后,他基本都走了,沈娇还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打量他,只觉得他睡着的模样,瞧着还挺好看的,一点都不吓人了。
  她正偷瞄着,搂在腰肢上的手突然被收紧了,她的身体也一下腾空而起,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趴在了他身上,胸膛下是他有力的心跳,腿间甚至感受到了他的蓬勃。
  沈娇的脸瞬间红透了,想要下去。
  她不动还好,一动就感受到了他骤然加剧的心跳和紧绷的躯体,陆凝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别动。”
 
 
第67章 他的秘密   她将小脸贴在了他腿上,……
  沈娇的身体不由僵住了, 哪里还敢动。
  陆凝只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自从发现她喜欢他细密温柔的亲吻后, 他就不似之前那样总是一副要将人吞入腹中的架势了, 会刻意多点耐心。
  他每次耐心亲吻时,她都会显得格外配合,会很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甚至会因为情动,将小脸埋到他怀中。
  他只是搂着她亲了片刻,便帮她穿上了小衣,今日他没有早起,其实是想等她一同起床,他今日休沐, 无需上早朝,又恰逢父皇和母后的忌日, 他想带她去看看两人。
  等他们起床后,沈娇才发现昨晚下雪了, 此刻天已经放晴了, 屋顶上的雪, 已经融化了一部分, 露出青色的瓦片,有大半, 依然一片雪白。
  用完早膳,陆凝才道:“今日同我出去一趟吧。”
  沈娇在府里闷了好多日了, 其实挺想出去透透气的,闻言点了点头,她本以为他是想带她去庄子上呆一晚, 谁料马车却是在护国寺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沈娇前几个月刚来过护国寺一次,还记得爬山时的艰辛,眸中不由带了一丝抗拒,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他望着半山腰,目光显得深邃而静默,眸中竟是多了丝平日没有的哀伤。
  沈娇不由怔住了,也咽回了那句,“昨晚下了雪,山路怕是不好走,改日再来吧。”
  山上树木茂盛,说是遮天蔽日都不为过,虽说出了太阳,台阶上许多雪还没来得及融化。
  沈娇走得很小心,两人静静往上爬了上百阶,陆凝才从回忆中回过神,这才发现小姑娘走得格外艰难。

  她是当真缺乏锻炼,才走了不过一百阶,呼吸就已经乱了,脚步也好似沉沉的,有种下一刻就要倒下的感觉。
  陆凝这才想起,上次来护国寺时,她气喘吁吁、走走歇歇,却依然难以支撑的场景。
  因着要爬山,抱着她走路,自然不方便,陆凝直接屈膝在她跟前弯下了腰,“上来。”
  他声音低沉,却又很坚定,宽大的背影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沈娇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想到他瞧不见,她才温声道:“我还可以坚持,不用你背,等撑不住了,停下休息一下就行。”
  山路本就不好走,此刻台阶上还有雪,背着人,更难走,万一脚底打滑,太危险了,两人一同行走,其中一个不小心出个意外,另一个还可以伸手拉一把。
  沈娇不愿给他添麻烦,陆凝却没有起来的意思,见她不肯上来,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冷,“快点,别浪费时间。”
  他一凶,沈娇就怂了,只得乖乖趴在了他背上。
  她这点重量,对陆凝来说,自然轻得很,他依然步履从容,比她走得快多了,沈娇刚开始还紧张地瞧着他脚下的路,唯恐他踩到积雪,会脚底打滑,谁料他从头到尾,都走得很稳。
  今日根本没人来护国寺,蜿蜒的小道上仅有他们两人,这样往上看时,无端就生出一种寂寥感,见他始终很沉默,沈娇心中不由有些打鼓,忍不住想与他说说话。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前沁出的一层薄汗,小声问他,“夫君,你累吗?不然我下来自己走吧。”
  陆凝没理,依然在专注地背着她上山,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她的话,沈娇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大对,其实在床上时,她就感觉到了,平日,他情动后,甚少这般隐忍,今日却只是吻了吻她,就停了下来。
  沈娇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莫名有些不安。
  接下来的一路,他都很沉默,沉默到沈娇甚至不敢与他说话了,她将小脸贴在了他脖颈上,安静地趴在了他背上,没再打扰他。
  他一直将她背到山上,才将她放下,随后便带她七拐八拐去了一处很隐秘的小院。
  院中种着松柏和竹子,除此之外,还种着许多花,乍一走进,沈娇甚至有种来到世外桃源的感觉。
  陆凝带着她,走到了一间卧室,门上甚至上着锁,陆凝取出钥匙,将门打开后,就带沈娇走了进去。
  沈娇这才发现,案桌上供奉着两个牌位,牌位无名无姓,只刻着阿爹和阿娘,瞧见这略显稚嫩的刻痕时,沈娇不由怔住了,下意识看了陆凝一眼。
  陆凝一身黑色锦袍,薄唇紧紧抿着,俊美的五官显得格外深邃,他已经朝紫檀木牌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布巾,仔细擦了起来,认真擦完,他才丢下布巾,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拂过上面的刻痕,随后才将牌位摆回原来的位置。
  从头到尾,他都很克制,这种克制却无端让人觉得压抑,似乎,但凡他失控,就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陆凝始终垂着眼帘,哪怕他不曾言语,沈娇也能感受到他刻意压制的悲伤。沈娇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他,以至于,她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怔怔望着他,甚至不敢出声打扰他。
  陆凝取出三根香,点燃后便递给了沈娇,这才看了小姑娘一眼,他瞧出了她的不安,却不曾解释什么,只低声道:“去磕三个头。”
  他每次说话,都是一种命令的语气,本该让人反感,这种话由他说出来,却又带着一种理所当然,似乎,他就该这样说话。
  沈娇乖乖点了点头。
  沈娇不清楚供奉的是谁,甚至不敢去猜“阿爹、阿娘”是谁刻下的,她依照本能走上前,将香插在了香炉内,随即便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她跪拜的动作很认真,因察觉到了陆凝对他们的态度有些与众不同,她丝毫不敢敷衍。
  望着她跪拜的动作,陆凝周身冰冷的气息,才稍微融化了一些,多了一丝人气儿。
  自从去了韩国公府后,陆凝还是头一次在两人的忌日过来,怕引人注意,他一直都很小心,今日也是因为下了雪,清楚没人来护国寺,他才想带她过来看看。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他们都已成了亲,他总得将人带来给父皇和母后瞧瞧才行。
  陆凝也点了三根香,在香炉内插了下来,随后跪在沈娇身旁磕了三个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虔诚,似乎上面的人,理应受此大礼。
  沈娇脑中乱糟糟的,有那么一刻,甚至想到了曾氏对陆凝的怀疑,她一直怀疑陆凝是外室子。
  原本沈娇只觉得荒谬,此刻,望着牌位上的“阿爹”“阿娘”她却心悸得厉害,难道陆凝真的非曾氏所生?
  “阿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根本不是韩国公的孩子?她脑海中,突然就回忆起,之前在他书房时,他对韩国公的称呼,他喊的并非是“父亲”,而是“国公爷”。
  沈娇一颗心跳得很快,总觉得自己得知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她脑袋乱成了一团,甚至不知道跪拜时,要怎么称呼牌位上的人,好在陆凝并未说话,也没有让她开口喊人的意思。
  她陪着他跪了许久,久到沈娇的膝盖隐隐作痛时,陆凝才起身站了起来,他伸手将她也拉了起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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